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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为花妖-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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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俊直接开门见山:“国公想必很纳闷本将军为何会贸然上门打搅吧?”
魏国公心中虽然这样想,嘴上却不承认,笑眯眯道:“哪里,少将军光临,我是万分高兴,欢迎还来不及呢,哪里谈得上打搅。”
萧子俊冷笑了一下,直接掏出那张字据,晃了晃后道:“国公不必客气了,本将军上门打搅,主要是想弄清楚一件事,国公请过目一下,看看这字据是不是贵府之人立的?”
魏国公冲身后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立即上前,双手接过字据,走两步递给高坐在虎皮大椅上的上的威国公。
魏国公接过匆匆扫了一眼,心中更是疑惑,这不过是一张普通的契约,写的清楚明白,李宽以白银一千两的价格购买了一盆梅花,声明银货两讫,货物出门后卖家不负责,这等小事跟他又什么关系,便疑惑的问:“少将军这是何意?”
萧子俊冷着脸:“昨日有位公子带着下人在一处民宅看上了人家院墙上种的一盆花,硬是要买,还抬出身份压人,屋主无奈之下只得按对方的价钱一千两卖给了他,并立字据为证,写明银货两讫,出门后此花能不能种活概不负责,国公看看这字据是不是有含糊之处?”
一提到花,魏国公当即想到他那个整天只知道侍弄花草的儿子,看上了喜欢的花硬是缠着人家要买下来也是他那宝贝儿子的性格,正好儿子身边有个护卫叫李宽。萧子俊居然是为一盆花上门的?不过既然有字据就不能说是强买,他便赔笑道:“这字据写的很清楚,双方存属自愿,没有那方是被逼迫的。”
萧子俊淡淡道:“若是国公能肯定这立字人是贵府之人,还是将人请来有些事当面对质更清楚些。”
魏国公只能吩咐手下:“将李宽叫过来。”
等候期间,萧子俊一言不发,茶也不喝一口,面无表情,魏国公隐隐觉得此事绝对不是一盆花那么简单,难道那逆子还做了上门事?
幸好李宽很快就来了,拜见了魏国公之后,魏国公轻声道:“还不见过萧少将军。”
李宽忙向萧子俊行了个礼,抬头却见这年轻的将军冷冷的盯着自己看,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魏国公命人将那张字据递给他,并问道:“李护卫看清楚,这可是你的笔迹?”
李宽接过字据只看了一眼,就点头道:“是小人写的。”
魏国公便喝道:“你们可是强买人家的花?”
李宽急忙跪下,想起昨日的情形,虽说对方是在公子的一再纠缠下才肯卖的话,可是天地良心他们真没有强买,便急忙摇头:“国公,卖花那家真的是愿意的,并且坚持要小的立下字据,小的真没有逼迫于他们。”
萧子俊摆手道:“国公误会了,我今天来就是为了确认这花是贵府之人心甘情愿要买的,无人逼迫更没有人欺骗贵府。”
李宽松了一口气,幸好这位将军还是讲道理的,不过不是为了强卖之事还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卖花之人后悔了,想上门讨回那盆花?
萧子俊看这李宽的神情好像并不知晓今天早上发生的事,便冲旁边一直没有说过话的王参将点了点头。
王参将开口道:“今日一大早,有人上门为了那盆花的事到末将亲戚也就是卖花的人家,先是在门口闹了一通,家人胆怯便从后门避开了,贵府之人见无人应答竟然破门而入,将满院子的花花草草都砸了个稀烂,并且还搬走了一盆跟昨天卖出的一样品种的胭脂梅,末将今日来就是想问一下是否有人假冒国公府之名,行这强盗无赖之事。”
今天早上?李宽有点愣住了,他今日天没亮就出门,刚回来就被传到这里了,实在不明白早上发生了什么事。
魏国公听完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破门抢劫,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若是按着字据上的,那花值一千两银子一盆,那就不是闹着玩的,报上官府可说是重大窃案了,他国公府可担不起这样的罪名,不过想想又觉得他那个宝贝儿子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更不是如此仗势欺人的人,会不会当中有什么误会?
“李宽,你整日跟着公子,可知道此事?”魏国公见李宽也是一脸茫然,稍微放心的同时还是得多问一句。
李宽急忙道:“国公,绝无此事,属下敢担保,公子绝对不会做此等恶劣之事。”
顿了一顿,李宽又道:“会不会是有人假冒国公府之名?许是昨日有人见小小一盆花卖出如此高价,便心生歹意,假借国公府之名行事呢?敢为萧将军,来人说是国公府之人,可有什么凭证?”
萧子俊沉声道:“没有凭证,只是管家认出来的几个人都是昨日跟在公子身边的下人,这位护卫既然承认昨日来的就是国公府的公子,想必来人也不是假冒的吧?”
魏国公暗暗纳闷,刚才萧子俊说出身的人家是他身边王参将的亲戚,怎么王参将都没怎么说话,他倒是咄咄逼人?
纳闷归纳闷,萧子俊是如今手握重兵,不可轻易得罪,魏国公便冲李宽道:“昨日跟公子出去的都是谁?将他们叫来。”
李宽应声起身,刚想退下,萧子俊挥了挥手道:“一个一个的叫太麻烦,国公如果不介意的话,最好还是先将令公子找来,看看公子对此事知不知情?”
这要求太过分,也太无礼了,魏国公本想一口拒绝,最好还是忍住了这口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的哲儿真的跟这事有牵连,还是别激怒对方为妙。
在等待魏国公之子李明哲到来的这段时间,萧子俊脸上冷冰冰的,王参将虽然没有萧子俊表现得那么气愤,却做得直直的入雕像一般一动不动,让魏国公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都说不出口,李宽更是悄悄退到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李明哲今天早上正为了昨日那盆奇花焉了而心急,差了山子去寻养花人来看看,让他欣喜若狂的是山子没有将养花人请来,却抬回了一盆更大更漂亮的,胭脂梅色泽鲜艳花瓣晶莹剔透如玛瑙雕成,另有洁白如雪的藤本爬满了花枝,却又绕过红色的花朵,开出点点如飘雪一样的絮装花朵,美得让人赞叹。
山子说这事养花人送的,李明哲眼中心中只有这盆奇花,哪里顾得问其他的,直到魏国公查人来请,他这才吩咐花匠好好照看这盆花,然后磨磨蹭蹭的离去。
进了正堂,李明哲隐隐就觉得气氛不太对,他老子脸色很难看,堂上的两名客人更是阴沉得有些可怕。
魏国公勉强缓下脸色,指着萧子俊道:“哲儿还不见过见过萧少将军。”
李明哲再不关心朝中之事还是知道大败北方蛮夷的萧少将军的,急忙冲萧子俊行礼。
萧子俊冷着脸:“李公子不必多礼,这位王参将……是蓝姑娘的表哥。”
后面一句萧子俊特意加重语气,李明哲听得有点糊涂,他好像不认识什么蓝姑娘?这少将军为何特意提起,不由得纳闷:“那位蓝姑娘?”
王参将看了萧子俊一眼,道:“公子昨日买的那盆胭脂梅的主人。”
提到心爱的花,李明哲立即兴奋起来,忽略了面前贵客的脸色,高兴道:“我正说要去感谢花的主人呢?话说昨天那盆花不知怎的焉了,可能是我家花匠养的不多,正想找花的原主人来看看,不曾想你们竟然送给我盆更好的,这怎么好意思呢?无功不受禄,花钱我还是要给的。”
李明哲此话一出,他老子勉强缓过的脸上又阴沉下来,萧子俊只冷冷的望着魏国公不说话。
魏国公无法开脱,这逆子亲口承认的事他不能抵赖,想也知道,一千两银子买的东西,写明出门不负责,你把花养坏了,人家那里会主动再送你一盆更好的,天下哪里有这种好事,分明是睁眼说瞎话。
倒是王参将见着李公子十六,七岁的年纪,粉雕玉琢的脸上稚气未退,显然还是个孩子,不像是在说假话,一时不忍便道:“公子,是谁说这花是送给你的?”
一句话提醒了魏国公,是啊,他的儿子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更没有那么暴戾,准是下人瞒着主子行事,若是下人所为,这责任就轻多了,顶多赔点银子了事。
李明哲道:“是山子说的,他和小多,小锁一起把花拿来的。”
魏国公立即吩咐李宽:“你带人去把那三个奴才带上来,别走漏了风声,让他们跑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诡异的梦
李明哲这下也觉得不对劲了,不解的问道:“爹,这是怎么回事?”
魏国公呵斥:“你做的好事,暂且退到一边别说话,一会再找你算账。”
山子等糊里糊涂被带了上来,魏国公急于替儿子开脱,便问道:“你就是跟随公子的山子?”
山子平日只在公子身边伺候,哪里能在魏国公跟前说话,此时虽糊里糊涂被待上来,还是以为是个机会,急忙跪在地上回道:“是的,回国公,小的本姓张,单名一个山字,所以大家都叫小的山子,小的娘是夫人跟前的伺候的……”
魏国公哪有耐心听完他的细数三代来历,打断道:“行了,废话少说,我来问你,公子今天早上差你去办了一件事,是怎么吩咐的?跟我一五一十的说来,一句话也不许多,也不许少。”
山子一听到问起早上之事心里便觉得不安,又见旁边还坐着两个身着官袍之人,他一个新近小厮见的人少,根本就不能从官服分出品级,更认不出武官跟文官的区别,还以为是衙门的大老爷,不禁想到难道那家的主人气不过真的上衙门告状了?
山子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阵胆颤,全身哆嗦起来,一句全话都说不出。
魏国公眯起眼睛,冲跪坐在另一边的小多,小锁道:“你们两个也在场,你们说,若有半句虚言,家法伺候。”
两个小厮心中暗暗叫苦,本来这事是山子一个人惹出来的,去请种花的人来,人家不肯便把实情告诉公子不就得了,公子脾气好,也不会怎么重责于他们。这山子倒好破门而入,将人家整座院子的花花草草全砸了个稀烂,还抱走一盆,但凡有口气的谁能忍?京城里住的谁还没有个八竿子打不得着的贵亲,这下人家找上门来了。
小厮不敢隐瞒,便将李明哲的话细细重复了一遍。魏国公暗暗松了一口气,照这样说来哲儿只是吩咐请养花人来看看,并无强逼之意,虽说字据写明货物出门不负责,但是一千两银子的花出毛病,哲儿心急想请人来看看也是人之常情,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是这几个奴才自作主张,只要狠狠惩治一下,这件事就能揭过去。
魏国公松了口气的同时,厉声喝道:“你们这几个狗东西,公子让你们去请人,谁叫你们破门抢掠的?好大的胆子,天子脚下如此无法无天,来人将这几个狗奴才拖下去,先重打三十大板。”
几个侍卫上前麻利的将不断哭喊求饶的山子他们拖了下去,魏国公冲萧子俊赔笑道:“家门不幸管教不严,刁奴行凶还请萧少将军不要见怪,这样吧,这几个刁奴造成的一切损失全部都有国公府赔偿,王参将能不能估计一下令表妹家一共损失了多少东西?”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不过是几个狗仗人势的奴才私下所为,萧子俊也不想逼人太甚,至于赔偿,他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现在王参将看了他一眼,显然也没主意,萧子俊便道:“这恐怕得问过蓝家之人才知道,以后还请国公约束好家人,不要再到蓝家生事。”
魏国公忙点头称是,话已经说完,萧子俊和王参将就不顾魏国公的挽留,就起身告辞。
魏国公一路相送到门口,中途不断表示歉意。
无人留意远处一处柱子后面露出一个窈窕的身影,一双动人媚人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萧子俊离去的背影。
好半天才有小丫头急忙跑来:“小姐,您怎么在这里,奴婢找您半天了?”
李美云觉得双颊发烫,忍不住用手捂了捂脸面,小丫头惊叫:“小姐,您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奴婢给您请大夫吧?”
李美云低声呵斥道:“你喊什么?怕人不知道我偷跑到外院来么?我不过走得急了点,所以有点热,别大惊小怪的。”
当魏国公府的大管家带着厚礼上门赔礼道歉的时候蓝雨感到非常意外,大管家还将昨日李公子买的和今天早上被抢走的那两盆花都带来了,再三请求蓝雨原谅,并积极要求要赔偿蓝家的一切损失。
惊讶过后蓝雨倒是没有别的什么感觉,花收下了,礼物却请大管家带回去,并且拒绝了国公府的赔偿,其实她真正损失的就一扇破门,和几个不值钱的花盆,那些花可以重新种,过几天又可以恢复活力。大管家诚惶诚恐表示蓝雨不肯收,他回去不好交代。
蓝雨不禁暗叹,国公府的大管家做戏果然一流,语音和表情都很到位,但是她却觉得很假,就是一种感觉,一种直觉吧,不过赔礼道歉这功夫也算做足了。
半送半塞的丢下礼物以后,大管家乘上马车带着随从回去了,临下车的时候却发现跟随的人正从马车后座上卸下一个小包袱,这东西来的时候没有啊!
随从笑着说那是蓝家下人送的一点土产,他们是国公府的人出门办事总有人塞这些东西给他们,他们都习惯了,故刚才就没有告诉大管家。
大管家为人小心惯了,打开一看,不禁吃了一惊,里面整齐的摆着他刚刚送给蓝家的礼盒,这一会功夫,蓝家人的手脚怎么那么快,眨眼就将礼盒子包好悄悄塞上了他的马车。
魏国公见大管家将礼物原封不动的带了回来,不由得怒道:“你这奴才,连件小事都办不好,要来何用?”
大管家跪在地上低声道:“禀国公,小的确实是尽力了,那姑娘执意不肯收礼,还说不过是打碎了几个花盆,既然小的把昨天那盆花送回去,论理她应该将银子退还,不过这事她们始终受了些损失,昨日的银子就算是赔偿了,其他的不敢多要,小的见那姑娘态度很诚恳,估计也不想因此跟国公府结怨,想来这事也就过去了。”
魏国公想了一下也是这个道理,本来就是误会一场,萧少将军也许是想替美人出头,既然对方说不在追究,他又何苦自寻烦恼呢?
素闻萧少将军为人冷漠不近女色,拒绝了多少上门提亲的,连皇上送的美人都没收,想不到如今居然为了一个小家碧玉这样,他就觉得好奇,便问:“那位蓝家姑娘长得如何?”
大管家愣了一下,什么时候了国公还有这等心思?照实答道:“小的不知,小的是隔着屏风站在院子里跟那位姑娘说话的,没见到人,出门的时候也是蓝家管家相送。”
魏国公也就是好奇问一下,到不至于生出什么心思,料想这样处置萧少将军也不会有什么不满了,便将此事跑在脑后,回到后院自寻快活去了。
蓝雨在得知是老黑将此事告诉了萧子俊,是萧子俊替她出头才有了今天这样一出,便觉有点头疼,不过老黑说的也对,就算当时他不告诉萧子俊,事后他也一定能打听到,也许她真的应该早点搬家,免得相互纠缠下去,对萧子俊对她都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要是搬家就得搬得远点,最好离开京城,这样一来,血桃木就拿不到了,蓝雨又有点不甘心。
一直到半夜蓝雨还是拿不定主意,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天快亮的时候才朦朦进入梦乡,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居然做了一个怪梦,梦到两手空空回到了血桃林,而血桃林里的桃树全部干枯,她迷惘地走到林子深处的时候,干枯的桃树突然起火,大火将她困在中间,慢慢的烧到了她的身边,她用手一挥,左手滋的一下被烫伤。
蓝雨被疼醒,满头大汗的,这梦的感觉好真实,她醒来还觉得身体发烫,尤其是左手还隐隐发疼,细看也没有伤害,变觉得是心里作用。
不过是一个噩梦,蓝雨醒来以后也没太放在心上,谁知一连三天,她都做了同样的梦,不同的是第三天还有一个嘶哑的声音喊着:“把身体还我。”
蓝雨一下惊醒,三天都做同样的梦这绝对不是巧合,一定有原因,随后她又发现梦里左手被烫的地方正带着血桃老头给的那颗珠子。
想不出是何原因,但是连着做被火烧的噩梦,梦里的感觉又是那么真实,因此蓝雨接下来几天都很怕闭上眼睛,可是人不能不睡觉,她又做了两次这样的梦。
蓝雨甚至有回血桃林一看究竟的冲动,可有害怕梦境真的成真,想来想去,最后抱着姑且一试的念头,她对着珠子道:“我知道我不该放弃拿到血桃木的念头,若是你真的是想提醒我自己答应过的事,今天晚上就不要让我做噩梦,不然我就立即离开京城。”
诡异的事,这样一说当天晚上真的就不再做噩梦了,蓝雨叹了一口气,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血桃老头帮了她那么多忙,她却根本没有尽力做什么,像是那老头在她身上下了什么咒语,让她一有消极怠工的念头就做噩梦。
第二百一十三章 上不得台面的计划
蓝雨惊骇之下觉得还是在京城呆着,顺其自然等机会吧,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像上次那桃木剑一样,另一块血桃木会自动送上门来呢?
想到上次得到桃木剑的情形,蓝雨又急忙摇头,祈祷不管这个世界是哪路神仙在掌管,希望能听到她这个小小的祈求,千万别在有上次那么血腥的情况出现,尤其是流血的是她。
萧子俊一直在关注蓝雨家的动静,不过没有在上门打搅,见蓝雨好像打消了搬家的念头,心里不禁有股喜悦涌上来。
只是他发觉盯着蓝家的不仅是他一个,魏国公府的那个小公子也整天在附近晃悠,带着两小厮还时不时趴着门缝偷看,传言这小公子爱花成痴,想不到竟然傻到这种地步。
有人这样盯着蓝雨,萧子俊心中觉得不悦,但是这公子年纪又小,一派小孩作风,又不好做的太过,只好看看再说,这小公子胆子不大,想来除了偷看也做不出其他过分的事,找机会再提醒一下魏国公就好。
魏国公此次有点烦恼,他生性风流,后院妻妾无数,膝下却只有一子一女,其中女儿就是他最宠爱的媚姨娘所生,这个媚姨娘是他从小的青梅竹马,因为家道中落只能屈居为妾,却是他最钟爱的,又为他生了一个宝贝女儿,更得他的欢心。
为了女儿将来能嫁个好人家,他甚至不顾原配夫人的反对,硬是将女儿记在夫人曲氏的名下,当嫡女一样养。
女大当嫁,早在两年前,媚姨娘就催着他给宝贝女儿寻门好亲事,无奈这个女儿虽然记作了嫡女,可是跟真正的嫡女还是有点区别的,媚姨娘心气高傲,一心想女儿嫁入高门。挑挑拣拣的,净找些高攀不上的逼着他去提。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出面去说,只得赔着笑脸找夫人去帮忙撮合,说起来这夫人曲氏虽然不是他所喜爱的女子,但是他还是庆幸母亲眼光好,挑到这样好脾气宽容大度的女子给他做正室夫人,这么多年来夫人把后院的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对他那群小妾也好,连最挑剔的媚姨娘说不得什么。
曲氏只去一家提过,回来把对方拒绝的话转述给他听,话里话外就是讽刺他,痴心妄一介庶女居然想匹配人家的长子嫡孙,让他恨不得找地洞钻。
曲氏重复完对方的话以后,又淡淡说了道:“老爷,不是妾身推诿也不是没有尽心,不把美云当亲女儿看待,只是眼光也别太高,豪门联姻向来是利益结合,不是靠妾身一张嘴,这美云从小记在我名下,可相熟的都知道她不是在妾身跟前养大的……这在富贵人家可又是一大忌讳。”
他没有办法反驳,当初曲氏也曾提出既然美云已经记在夫人名下,就将她抱来让夫人亲自教养,无奈媚姨娘哭死哭活不同意,他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只觉得媚姨娘善解人意,才情也不错,由她自己养想来女儿也不会差,想不到婚配的时候这成了一大缺点。
这几天,媚姨娘使劲手段,哄得他非常开心,又提起女儿的亲事,他被媚姨娘的迷汤惯得多了,糊里糊涂竟然答应了。
待清醒以后才后悔,这媚姨娘提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前些日子找上门的萧少将军,他清醒后一听头都大了,这萧家说起来也不是太显赫,配他国公府是高攀了呢。
只是这萧少将军是朝中新贵,前途无量,想把女儿嫁给他的权贵之家何其多,人家又怎么会看上他的庶女。
无奈他话已出口若是不答应,这媚姨娘就又哭又闹,母女两一起轮番缠着他,让他片刻都不得安宁,他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又去找夫人曲氏。
这么多年魏国公一直冷落曲氏,曲氏却毫无怨怪,依旧尽心尽力的帮他打点府里的一切,所以魏国公对曲氏一直有些歉疚,这人一歉疚,底气就不太足,在曲氏面前就有些抬不起头来。
令魏国公高兴是,曲氏听完他吞吞吐吐提出的要求后,一点也没有生气,更没有反对,反而若有所思的道:“这萧家倒是一门好亲。”
魏国公精神一振:“怎么说夫人也赞成了?”
曲氏淡淡道:“美云到底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她的亲事只要老爷这个父亲看着好同意就行,我没有什么意见……”
魏国公讪讪道:“夫人说的什么话,你是美云的嫡母,对美云一向疼爱有加,她以后有出息了,首先要孝敬的是你。”
曲氏相貌平平,细看甚至可以说有点丑,不过举手投足之间的大家风范却是府中姬妾所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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