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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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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佛说


极品男保姆 第一卷

第一章 小城就是小天堂

亲爱的弟兄啊,你们是客旅,是寄居的。我劝你们要禁戒肉体上的私欲,这私欲是与灵魂争战的。
——《圣经·新约·彼得前书》
4月8日
没错儿,我一直都知道今年是2005年。
接下来我想说的是,不管是2005年还是5002年,就象松花蛋跟松花江没有任何关系,除了都姓张,我这生活在古城、当着个文联副主席、出门就骑自行车的张非,和那生活在古代、和皇帝拜把子、出门就跨战马的张飞也没多大关系。
这不,才下午五点不到,我今天一出门儿又骑上了自行车。我要去找丁清远。他这文联主席,经常提前溜圈,长不起个领导的作儿(样)来。
我想叫这老东西帮我解决一个问题。
自行车,在青石板铺出的路上轧出轻微的咣当声,心情为之一柔。路不宽,并排过两辆车就得相互让让肩膀,这古城里的老街还是几百年前那样宽,还象穿过沙漠的河道,弯得那样自然而伤感。街两旁,全是沉默的古式建筑群,两层的三层的楼房上,勾檐画柱,蓝砖红瓦。而春天,春天的颜色却让它们显得更加苍老,房脊上那些高高低低向天的鸡鸡狗狗的小瓦兽,于是就成了它们的鼻孔,它们,才得以安然地呼吸着时空里越来越稀的养分。
路两旁,黑槐树,碗口粗细,绿芽儿已经浮雕一样布满了扩张开的枝桠。黑槐树,是天生就显得苍桑的那种树,个儿不太高,黑,瘦,干,相当于人群中一看就很深沉、就是艺术家的那一小部分高人。不过,这些黑槐树,在这座城里,永远只能当孙子,永远。
还不到下班时间,街上行人,稀如米汤,我的心却比春运时的火车站还乱。都怪陈述这小子,刚刚从北京给我扔过来一个电话,急得猴鼻子抹蒜一样,叫我马上去北京帮他办报纸去,而且还叫我这几天内就拿主意,不然他就另找人。
这小子和我一样,都在文联上班,对桌办公,论写作水平,我是笔杆子,他是笔帽儿,是个日空儿弄棒槌的大喷(吹牛),两年前,为了捞钱,不写小说写起了假新闻,让人告得摸不着门儿,跑到北京那姨夫那儿了。别说,拌倒拾钱,他这一躲还躲出息了,凭着能写几笔,承包了北京一家三流报纸的版面,而且,把我也拉下了水,叫我给他制造有关婚恋的假纪实,越离奇越好。结果,我的假纪实全面丰收,稿费挣了近万,而文学创作几乎颗粒无收,一个2004年就发表一个短篇小说,三四个故事,让丁清远骂得我不能睁眼,说我忘文负学,白当了个文联副主席。也不能全怪我吧,这纯文学的稿费也太低了,高的才千字百元,故事好一点儿,千字二三百,而这纪实什么的出手就给几百呀。最关键的是,写小说难,发表小说更难,努得嘁得喀嚓地一个月能发一篇算不错了,可这伪纪实的,几天就造一篇呀我的缪斯大妈!
不管怎么说,叫陈述这一搅,我还真想去北京耍一趟了。这和700年前马克波罗说过的“凡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都能在这座城里找到”没多大关系,最主要的是,在北京,我有一位网上红颜,她的网名很淡,叫“竹子”,她的真名很轻,叫小语,谭小语。在陈述把我的心搅乱之前,她已经让我不安了——前天上午上班刚聊了几句,她忽然打出“头晕”两个字,我开玩笑说,我这人最会伺候人了,不如我去北京给你当保姆,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保证不让你再头晕。没想到,她只是稍一迟疑,就说:好啊,你来吧,反正我就一人住。她这话让我一愣:真的假的啊?我正想再探探真假,她又打了“头晕”两个字,就匆匆下线了,连再见都没说,一直到今天下午,她都没再上线。据我想啊,引起头晕的原因很多,比如撒娇无门,所以,发生在25岁的小姑娘的头上的头晕,应该不会是多大的事儿。
如果没有陈述逼着我进北京吧,我只会把给小语当男保姆这事儿永远当玩笑,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开始有了奢望。
过了大隅首,街道忽然伸直,一堵青灰色的城墙岿然而立。夕阳,落在城墙外面,金光灿灿,从垛口直漫上来,城墙便神圣如大佛之躯了。城墙上有游人晃动,那,应该是外地游人吧。我们这千年古城,是个有名的旅游城市呢。从乡下挪到城里住了八年了,越来越喜欢它。所以,北京,这个我从没谋面过的大都市,真的让我为难,比成熟女人面对心爱的男人是否献身更为难。客观地说,自己眼下的小日子实在是润得很,虽说我的文学创作状如锈铁,但个人空间却不亚白金。我是个懂生活会生活热爱生活的精品男人,烟不抽酒不喝,骰子不打牌不摸。我还知道吃什么好吃什么不好,是个厨房高手,熘炸蒸炖的,滋滋啦啦,都会一手。业余,写写毛笔下下围棋,那也能算得上高雅。最我让自满的是,虽然我才三十三岁,但受当老中医的爷爷的影响,我还会针灸,两年前又跟爷爷练起了大成拳,每天夜里8点准时站那浑元桩,眼下,已经可以入静了,就是那种两眼一闭脑子里很快就能达到杂事皆无、通体温暖舒服的状态。那不但是一种难得的享受,而且,是延年益寿的佳径。我爷爷,都85岁了,就因为练这个,身子,棒着呢。
出了这条街,左拐,就入了伯楠路了。丁清远就住这条街。哥的,每次走到这条街上我就心虚,因为,这街名让人自卑——清末,河南有四大才子,其中一人就是这城里的丁伯楠,后人就把他私人大宅子所在的老街用他的名字当名了。都是搞文学的,走在以人家名字命名的街上,就象相当于天天人家写的文章上当课本读,你说心里能是什么味儿?
一阵春的气息隐隐而来,确切地说,这是一种臭气,没人规定春天的气息不可以是臭的。前面,路南沿,就是丁大才子以前的的私人花园里的一个池塘,得有十几亩,当年有多美咱不知道,反正这么多年,它是种藕不结养鱼不活的,只会发臭,历任领导都让它熏得皱眉头,周边居民更是视它为粪池,除了烦它还往里边倒垃圾,所以,它是越来越臭,就算冬天上冻,只要上边不盖层雪,这池塘都会散发出缕缕清臭,谁闻谁知道。反正,它就相当于美人小腿肚子上的一个黄水疮,成了这旅游古城的唯一一处败笔。不过,最近,听说有个南方的大老板看中了这地方,想投资改造呢。
尽管这样,城中居民在引丁伯楠为荣的同时,还是免不了埋怨他几句。要说没埋怨过的,恐怕只有丁清远,当然了,丁氏家谱上写得明明白白,他是丁伯楠的第三代孙,谁舍得说祖宗的错呢?
丁清远,48岁,城中名人男一号,我文学路上的带路人。他出名当然有出身书香门第占他祖宗丁伯楠的原因,最主要的是,他这文联主席的文学创作,别说在我们古城,就是在全市也没人能比,一共出版了四部长篇小说,虽然都是十五年前出版的;加上他又象一个古代名妓,琴棋书画无所不能(毛笔字、围棋我都是跟他学的),平时还收藏点儿名人字画。当然,还有一点也要提一下:人家那张瘦脸本身还是一种艺术品:木刻——因为他太严肃。可能他脸上的笑都掖到后脑勺了吧,这么说吧,他是个看见驴上树都不笑的人。不过,据我回忆,他以前是个挺嘻哈的人,之所以现在闷得龟壳一样,我知道,那是因为他年青时下乡,在我的老家农村抛弃了一个村姑。
所以,丁清远虽是名人,除了我之外,他在这城里没听说有朋友。不夸张地说,我是目前唯一敢和他开玩笑的地球人。为什么我敢呢,除了因为我爷爷救过他的命他感激我们张家,纵着我,最主要的一点是——他喝过我的尿,呵呵。当年他得了很复杂的头疼病,没好法子,爷爷就让他喝童子尿,当时,我正好还是童子,所以,他整整喝了我大半年的纯尿。面对一个喝过自己尿的人,你说,那是多大的心理优势、他什么样的人不敢给他开玩笑啊?
臭味儿越来越冲鼻子了,到那个丁家池塘了。路边停着辆“浙”开头的外地车,几个一看就有钱的主儿正站在塘边用手比划着。看样儿,开发真是有望儿了。
丁清远的家就在伯楠路中段儿,门外,守着一个千年大活宝,那活宝本来是三年前死了,今年春天,又发芽儿,成了惊曝古城的大新闻!有个看风水的因此说,全城的好风水,都叫丁清远一个人贪了。丁清远就骂人家:真是胡沁,我离婚十几年,无儿无女的,这也叫贪了好风水?要是贪不着岂不是早就沤糟了?

第二章 毛主席能掐会算

远远的,在丁清远家院门外,我又看到了那个大活宝——那棵千年黑槐树,古城的黄昏里,它的树顶绿意淡然,夕阳之下,笼出了一个小小的天堂样的空间。而树下,正站着好几个人。心里,不由大大地叹了一声,又想到了小语——
我答应过她,有一天,带她来看这黑槐树的。几个月前吧,有一天,我们聊到山山水水,她说她不喜欢名山大川,全是人,她讨厌人多的地方。她问我们有好玩的地方吗,我说好玩的不多,但有价值的东西不少,比如古城,有千年的历史了,而且,古城分城郭、内城和护城河,在全国也不多见,比北京的皇城都齐整。另外,还有“一黑一白”,她就难得地笑了一下,说,闹鬼啊?我也笑,说不是黑白无常,黑是指黑槐树,白是指白果树,树龄全在千年以上,而且,白果树就在我们村后。她顿时兴起,说有时间了,叫我今年陪着她来看这些宝贝,她还调皮地问我怕不怕让我妻子知道,我很害怕地说:怕什么呀。
越来越近,原来是电视台的几个人。
一个扛录相机的正对着黑槐树转着圈儿上下左右的录。
几个居民在一边看热闹儿,还好,丁清远只是面无表情地站着,没板他的瘦长关公脸,看到我,点点头,算见礼了。
这时,女记者把话筒对准了丁清远:“丁主席,大家都知道,这棵黑槐树三年前就不发芽了,今年,它突然又发芽了,你,作为这棵黑槐树的邻居,有什么感想呢?”
丁清远一掀眉毛老长的眉:“我觉得它很能睡的,一睡三年,总算是醒了。”
女记者尴尬地笑笑,又去采访其他的居民。
丁清远用冲我下巴一挑,示意我跟他进院儿。
他的院门上,年年都是那付春联:一街芳草出城去,半亩槐花落古香
他自己编的,水平。
我们站在他院子里说话,青砖铺地,杂花挨墙,挺舒服。
丁清远问我:“你小子,又来干啥?没麻烦事儿不找我反正是。”
“我想去北京混几天怎么样啊你觉得?”
丁清远的细长眼睛猛一圆:“去干什么呀?在咱们县好歹你还是个文联副主席,到北京你还能混成国家副主席啊?”
我笑:“你这人吧,怨不得全城人民都烦你,你的嘴就相当于大黄蜂的屁股,一动就刺人,我说话嘴孬,也是跟你学的哈。”
“别废话,冷不腾儿地想起来去北京了?”
“陈述去给我打电话,叫我去发展发展……”
“跟着他那号人发展个屁,你还嫌离文学近啊?你这会儿一年才戳几篇小说你说说?光写假新闻!”丁清远恼了。
我陪假笑:“他这会儿可不写假新闻了,人家编报纸呢,叫我去当编辑。”
丁清远叹气,用手点着捣着我:“那文学你是不想搞了是吧?我不说过吗,搞文学不是搞情人,不能想了就来一下,搞文学是搞老婆,就算你没有兴趣也得全力以赴,这样才能出成果!”
我刚要白话,他一摆手:“这一段儿我就想骂骂你,你看人家阿铁,上午又送过来篇小说,很象样儿,我看他有发展前途。对文学的热情,就象年轻时候的你。”
这话让我一愣,但嘴里却嗡弄(嗫嚅)着:“阿铁的叔叔大爷什么的都是干大生意的,他不缺钱花,当然能静下来心写小说。我买房子还欠着一万多钱的帐呢知道吗?”其实,我现在手里还攒着几万呢,到底几万不清楚,老婆拿着存折呢。
丁清远没接我的话碴儿:“你在文联跟着我当临时工那会儿多有干劲儿啊,中篇小说,短篇小说发表了多少啊,才二十多岁就混了全市最年轻的省作协会员。这会儿饭碗成铁的了,字儿也用电脑打了,连个小青年的斗志也比不上了。真是没良心,要不是文学,你能由一个落榜生混成国家公务员吗?能在城里买房子带着妻子儿子一块儿进城吗?”
“你演讲完了没有?”确实理亏,我作势闪人。
丁清远一把拽住我:“去北京也行,捞钱儿也行,但你得同时给我憋出个长篇出来,不然,你别去。你有那决心吗?”
我抽才:“有啊,连手心都有。你个老东西,冷不腾儿地你让我写什么呀?《逼上燕山》?”
丁清远:“那我不管,至少走北京之前你要先拿出个题材来叫我听听,还得打动我,不然,你就在这小城呆着吧。没事儿别再来瞎哆哆,县里准备重修县志,叫我拿个方案,我抽空儿还要看看我们的丁氏家谱、家书。”
我刺他:“又在祖宗那里找光荣啊?还嫌光荣少啊?”
“少霉(讽刺)我,要不下盘棋再走?”丁清远想安慰我。
我看看天,“下棋和上床一样,都讲究个心情,改天吧。”别看棋是跟他学的,照赢他不误,咱,悟性高。
“好吧。对了,我腰又开始酸了,要变天了,明儿个抽空给我扎扎。”
我答应着,往外走,丁清远送我。
顺着伯楠路,我继续向西走。回头:丁清远正站在黑槐树下,手抚着苍黑的树干,看我。他灰白的头发,让我的心一抽,这个好人,多次说过要把我培养成他的文学接班人,许多年前,更是要我当他的干儿子,因我哭闹坚决不同意而终了。
夕照,薄如蝉翼,蝉翼如刀,瞬间割断许多莫名的愁怅,齐齐掩上心头。
本来打算再去妻子的玩具店遛一趟,忽然想到了志远,就决定去他家审察一下。他家在伯楠路最西头,城墙根儿下。这小子不知道脑子里怎么想的,过春节回来喝酒时,叫我常往他家跑着点儿,说他不放心他老婆。能给我布置这不怕引狼入室的任务,说明我们的关系钢得很。我们俩基本上算是一个村儿,两个村子只隔一条沟,俗话叫狗恋蛋的庄儿。我们上小学同桌,上中学同床,考大学还同时落述,好得跟只比同性恋多层裤子。这么多年来,我在古城里混,他一直在外面撞墙打工,五六年前,终于深圳定点儿,还混成了个部门经理,哪一年都能挣个三两万的,比我这个吃县财政的小文人强多了。整天给我打电话,叫我到深圳去找他玩,哪有空儿啊。
城墙,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有了远山的气势。志远家这就到了。
“你个龟孙,放开我!”突然间我就听到志远老婆的怒骂声传来!
赶紧猛蹬自行车,冲过去,有人在非礼他老婆!
车子刚攒到院门口,志远的老婆就冲出来了,用哭腔叫了我一声“大哥”就从我旁边冲出去了,身后,跟着她五岁的女儿小雅、我未来的小儿媳妇儿——志远答应过,要是我儿子长大有出息了就把小雅下嫁。这小心肝儿平时见了我都是干爸干爸叫得我心醉。我抄腰就把她抱起来了,给她擦泪:“哎哟,小乖乖,怎么了?”
“干爸,我妈要离婚……”小丫头把脸贴到我脸上,能疼死人。我想到了网上的小语,真希望有一天她能这样俯在我怀中啊。
抱着小雅进屋,我一愣——志远正坐在沙发上!这小子回来了!
我劈脸就骂:“你可真不是人,我定你三大罪状。一是从深圳回来敢过我家门而不入,你以为你是大禹啊?二是,你一定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把人民教师逼到破口大骂;三是……”
志远站起来捂我嘴,“好了哥,别骂了,我交代还不行吗?”
“行,她为什么要和你离婚?”
这家伙的脸哭丧得核桃皮一样,低声说:“我嫖了,得上淋病了,又传染给你弟妹了。”
我一愣了:远志的老婆在朋友圈儿里是出了名的漂亮,没想到志远这么快修成了一个嫖客,效率真高!还没等我批评他呢,志远拉着我坐下:“哥,我也不想干那赔钱又赔本儿的事儿,可我憋得慌啊,那味儿……反正是你没尝过。”还没等我说呢,他又说了:“这叫性压抑,在打工族中最普遍不过了,报纸上网上整天都在喊,你不知道啊?”我摇头。志远:“好歹你也是个作家,干么不写写我们这个可怜的世界啊?”
“怎么写啊?”
“你可以跟我去深圳打工体验生活啊?”
我肆无忌惮用眼珠子凿着他的裤裆问:“体验时不让带老婆是吗?”
“最好别带,不然,晚上办事儿屋外边能有几十只耳朵支楞着偷听,天一明得有几十张嘴重播你的夜生活。”
“你也太夸张了吧?”想到了陈述叫我去北京的事儿,心里不由一动。
志远从桌子上抓起份报纸:“你看这新闻,在北京,几十个民工看黄色录相,警察去查,这帮人跳墙逃跑,结果有三个人掉进粪池给淹死了。我叹曰:“毛主席他老人家真是能掐会算啊,他说人要死得其‘所’,这个‘所’字原来连厕所都括进去了啊。”

第三章 哥,我冷

志远:“你以为这民工想看黄色录相想遗臭万年啊?这就是性压抑地结果啊哥!!”
志远激动了还,“我先去撵媳妇,明天好好给你喷喷这事儿。”
我们一块出门儿,他步子匆匆走在前面,我抱着小雅走在后面,过一个胡同,很有诗意的夕阳从古城墙的一个豁口跨过来,照着远志蔫蔫的背影,有点儿悲壮的味道呢。志远一个转身,我忽地把目光定格在他的屁股上,猛觉得他的屁股特别的、从没有过的向后凸出着.然后,我就不怀好意地笑了,觉得他屁股凸出的原因只有一个:躬腰嫖女人。这个贱货!我偏袒而疼爱地暗骂了一句。
春天的傍晚短得看不见,如母骡子的发情期,十几分钟而已,转眼天就扫黑儿了。
一进院门,我就看到,灯光下,一桌子饭菜正在各自冒着各自的热气等我。七岁的儿子张开,正用筷子叮当盘子沿儿,老爸正在看报纸。
我一进门,老爸指着报纸叹上气了:“咱县要过高速公路了,可能还得从咱村后过,可千万别从你奶奶的坟头上过啊。”
“不会不会,哪能恁巧哎。”我安慰他。
“感谢主,吃饭吧。”老妈把筷子往我手里搡。
还没等我把一块一看就不好吃的土豆丝放到嘴里,隔壁忽然传来一声玻璃或瓷质器皿迅速解体的清脆之声,一个女人的叫骂随即卷来。因为婚外情,邻居家的强子又被她老婆骂上了。妻子说:“强子活该,搞婚外恋,那玩意儿烂掉才好呢。”这娘们儿说话越来越粗鲁了。我用筷子在她的筷子上有意压了压:“你情愿强子的媳妇可不一定情愿。”“去!”妻子显然明白我那一压的用意,将筷子抽开,象闪开了两条细腿。
“感谢主,明天我得给强子媳妇说说,叫她信主去。”老妈的心地少有的善良,叫她这么主主地一说,这晚饭忽然变得神圣起来了都。
我这不孝儿子真是有福。二老是两年前来城里的,老爸带着他每月一千大多的退休金,老妈带着她永远操劳的双手,所以,我的小日子更是滋润。虽说一家五口人住一个院子有点紧张,但生活状态却象包丞相手里的那碗清水,四平八稳的。平时,做饭由老妈负责,接送儿子去幼儿园由老爸负责,商店由老婆负责。我只负责上上班,偶尔在家炒一道好吃的菜让全家人都记得我的好。
饭后,看新闻联播。今天世界各地没什么大事儿,也就是在伊拉克死了几个看生命特别主贵的美国兵。无聊,顺手掂起老爸看过的报纸,有面有个图片新闻,说的是一个百岁老人的事,鼻子眼儿也看不清,说她眼不花耳不聋,没兴趣儿。长寿新闻我一直觉得意义不大,要说长寿,植物里边,人比不过黑槐树白果树,动物里边,随便爬出只王八来都能把人比下去。不过,这张图片的背景不错,一大片竹子,看样子比我院子里种的还要多还要多还要旺。我很喜欢竹子,自己嘴尖皮厚腹中空,总得喜欢点儿有德有节的东西吧。院子靠南墙那片竹子,五六年前种了几棵,这会儿引了好大一片,虽说是那种细细弱弱高不过丈的细竹,但风来雨去之中,雅趣更浓。而自从和“竹子”、也就是和小语聊上天之后,我对这些竹子,更是怜爱。
电视剧开始了,妻子他们几个都在那儿看,我就走到了院子,站桩,背对着那些清静的竹子。
双脚岔开,双臂刚伸出去,身后就传来了竹叶的沙沙声,心里,便马上又不静了,只好重新站好,调整呼吸,重拿姿势。
春夜还凉,凉得象刀背竖在脖梗儿,不害怕,但很不舒服。
今天站桩感觉很弱,温暖的气感快结束时才升到小腹。站完了,我又去书房看了一会儿书,就进卧室了。
抬眼一看,不由歪嘴一笑——挂在床头的玩具狗的裤子又垂到腿弯子了——这是我和妻子之间的性信号,只要小狗让其中一人给扒掉裤子了,那就说明当晚,嘿嘿……
妻子是我青梅竹马的邻居,正规全日制初中毕业生。这小娘子不但十足心灵美,且红唇如花瓣儿,眉眼如烟波。我上高中时,她就眼叭叭地在家等着我,还替我照料曾经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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