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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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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阿兰!
“阿兰呀,你怎么也去深圳了?”我这才开了眉,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夜里她给她老头子打电话的骚呼劲儿,心里就热呼燎拉起来。
“去十来天啦。”阿兰的声调儿下降,似有三分落魄。
“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啊?你这会儿在哪儿呀?你那位呢?”
“没事儿干,就想起你来了。唉,我也不知道这是啥路啥街,他还在人家家里干着活嘞,烦啊……”
“听你说话好像不大高兴,是不是因为在广州不能喂你的大黑狗了啊?”
阿兰说了句“看你说的吧”,就不吱声了,接着,竟然抽抽嗒嗒地小声哭上了。
真是没办法,我这人就这优点,会哄人好哄人——
“哭什么呀,是不是你那口子干了坏事了?”
阿兰哭得更响了一些。阿兰的哭声很好听。
我也就不再说话,让手机的话柄离耳朵稍稍远一点儿,听阿兰哭来哭去——手机有辐射,因为一个只是同在一座房子里睡过一夜的女人让自己的身体受到伤害,不值当的。
稍停,我的耳朵又贴紧了话柄:毕竟,有女人愿意对着你用哭声表达委屈,对一个男人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应该比听帕瓦罗蒂的《我的太阳》更要认真地聆听。
听了片刻,我逗她:“别哭了,刚才我计算了一下你哭泣的频率,你抽一鼻子得一分钱呢……”
阿兰于是就吞儿地笑了一下,然后,又接着哭,不过,弱多了。
我又轻声慢语地哄她:“有什么委屈说说呗,如果你信得过我?”
阿兰嗯嗯地犹豫了几下才说了声“好”,她说她原来在骗我,他丈夫不是单纯学城里人晚育,主要是她丈夫没有生育能力,所以结婚五年了也没有孩子。麦前,阿兰就想去深圳,可他丈夫不让去,让她秋天再去,她就瞒着丈夫偷偷去了广州……
说到这里,阿兰又哭了起来,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才不好意思地说:“俺都少半年没见面了,我原想见了我他会像老鸨子(鹰)逮鸡一样……可他见了我却一个劲儿地躲,后来叫我问得没法儿才说了实话,他……嫖女人,得了梅毒病了……”
我笑着,大着胆儿说:“你怎么老哭呀,八成是得了‘情场失意症’了,要不要我给你治治啊?”
“……治?咋治啊?”阿兰半嗔不嗔的,“又扎针啊?”
“对头,我就会扎针……哎,对了,你这会儿在哪儿呢?说话方便吗?”
“公共电话亭,最里边的一个位儿,这会儿就我自己……”阿兰的声音降了一点儿,“这病得扎哪儿啊?”
“心里的病当然是扎在胸口处,心窝窝儿那儿……”我无声地笑了一下。
“你……你真坏,还应(当)个哥嘞……不怕你老婆知道拧烂你的嘴啊?”
“不怕呀。”嘘,不怕才怪呢。
“不怕……那你来扎呀……”阿兰真就接上碴儿了,如果声音是一种动物,阿兰的声音当属温柔得爬都爬不动的那种,让我简直不敢再往下接招儿,但又欲罢不能——
“你要知道,扎针可是不能隔着衣服的,而且,为了取穴不出偏差,你必须平躺在床上,我的左手还要按在平时一按就得进派出所的位置……”我的心跳得通通的,好像都有金属音儿了。
“不说了不说了……有人来了……”阿兰的声音颤了,“我挂了,有空再打给你,再见……”
接着我就听到了挂电话的声音:一共打了十五分钟。
哥的,再晚一会儿我非说出不该说的话不行。
第六十七章 不是一夜情,而是“多夜情”
身上,从里到外都躁热,我把空调的温度调到最低温度——17度——越是没有修养的人使用空调的温度越极端,夏天到最低,冬天到最高。
我坐在那儿走神儿——我刚才不算坏吧,只是动动嘴儿说点坏话而已。这也不算对不起小语,我对她没有纯洁心灵的义务,况且,她刚才说没有人可以改变她,而她那样说是很让我心里不痛快的。我和阿兰通电话,就算不深不浅地报复了她一下吧?而对老婆,她远在天边,应该也会原谅我这在外之身吧?
接着修理稿子,修着修着忽然觉得阿兰他丈夫的事儿也挺有个写头——我可以加点葱花酱油拦拌点蒜瓣儿出这么一道新闻大菜:一个男人,多少代单传,蜜月刚过半儿,有一个挣高薪的打工机会,他就抛妻别母去打工。那性压抑,太大了,于是他就嫖来嫖去的,结果,染了梅毒了,结果,没治彻底,梅毒到了第三期,使他最终丧失了生育能力!这是多大的一个教训啊!就这么办啦!我兴奋异常,叭叭连亲自己手背多少下儿。
我也太才子了吧,接女人一个电话就整出篇新闻,以后还能再当作素材写进我的小说里去。
一条腿搭在椅子扶手上,看着天安板,我总结着成功经验:要想最得到隐私的东西,最好是从熟人儿挖,也就是说,不能总长一个兔子胆,要敢于善于吃上几口窝边草,当然,不能伤及草根儿死了草棵子,那样容易暴露出兔子窝而自身不保……
6月19日
今天8点多,报社开例会评优稿和差稿。本来这只是让编辑参加的,但出于器重,高总又专门打电话让我参加。
临出门,小语接了个电话,迟疑了半天,她嗯了一声,然后对我说,中午不用赶时间了,她不在家吃饭了。我问她到哪儿吃,她说,去爸那儿。好,只要不是和林岩在一块儿就行。
真不错,我的那篇《一个民工迷失都市的性爱》又被评成了优稿,下个月又能领奖金一千元啦。
评完稿子,苏江南递给我一封信,还是敬爱的丁清远用毛笔写来的,凡是瞧见的,没有不啧啧称奇叫好的,丁大人哪,真是给我长面子。
临走,苏江南又好心提醒我:有机会拉拉专版,一个专版一万,给百分之二十的提成,那就是两千。我刚说了个谢谢,他手机响了,好好好地接了个电话之后,他巴巴地看着我,不好意思地小声问我能不能借给他一千块钱。略一迟疑,我答应了,都是打工的,再说,我发稿也得用着他。因为没带现金,我就让他写下他的银行帐号。我本没打算问他借钱啥用,他却一边写一边感激不过地说,半年前他找了个情人,明天要去流产,钱不够了。他还友情提醒我:找情人不要紧,可千万不能让她怀孕,这一是会让你的腰包空,二是会让你的心里空,觉得自己没本事让后代在北京繁衍下去。我刚想问他家里是不是还有个老婆,苏江南唉地拍了一下桌子说,我真后悔来北京,弄得我整天给家里的老婆撒谎。
呵呵,苏江南是个当叛徒的材料,不等审就全招了。
出报社的时候10点。时间还早,我决定先联系胡长建,有枣没枣儿敲一竿儿,万一他要是同意弄个专版呢。
站在大街上,我一边擦汗一边给胡长建打电话,问他在不在家,有事和他商量。
他很热情地说他这会儿正和一个物业管理公司谈事儿,让我到他家去等他一会儿,说他老婆在家里呢。我于是又给小语打了电话:中午得采访,又不能回去做午饭了。
按照胡长建给我说的门牌号,我先坐403后坐404路公交车找到了望京新居胡长建的家。
按门铃。开门的是蔷薇。乖乖,穿的红裙子透明度能超过美国大选,黑乳罩,隐约可见的。
这小丫头一见我有点喜出望外的,说你来得正好,我刚才正和荷青聊天,一个坏男人上来就问我搞不搞一夜情,你嘴孬,帮我骂骂他。
我说好啊,我就骂人在行,比夸人都在行。
胡兴焦的家可以啊,宽大不说,家具也绝对高档,除了黄灿灿就是红彤彤。
我正想多打量两眼,蔷薇把一瓶饮料打开递给我,一手拉了我的另一只手就进了一个房间了。
我问,你妗子呢,她说买菜去了。
呵,女主人出去买菜女保姆空调屋里聊天,失宠得宠可想而知。
这显然是蔷薇的卧室,墙上贴的净是些俊男美女图,衣架上也满不在乎地挂满了彩色的小内衣,哦,有的还带着卡通形像。
我在电脑前坐下来。
两个头像都在闪。
“你给‘荷青’就说‘我有事了,下午再聊’,集中整那个‘一夜情高手’!”
我按蔷薇说的,给“荷青”说了再见,“这荷青是谁啊?”
“我同学……刚找到工作,月工资才六百……快,回击这个‘一夜情高手’!”蔷薇像个孩子一样,两手轮翻拍打着我的双肩。这丫头,怎么什么都不在乎啊?
对方是个小毛孩子,我刚扔出去十来句臭哄哄的话,对方就让我给撵掉线了。
蔷薇服气透了,问我是不是经常上网QQ聊天,我先是点头,然后又说,那都是三年前的事儿了,我这会儿连个QQ号都没有了。蔷薇说你申请一个呗,晚上没事儿咱俩聊。我说我都半截老头子了,没时间,也没兴趣儿。
说着我走出蔷薇的卧室,在大客厅里坐下来。就这个年代,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如果年龄不相差60岁以上就会有偷情的嫌疑。
蔷薇看着我笑:“你有没有一夜情啊?”
“当然没有啊,一夜情啊,全是发生在帅哥和美女的身上,像我走到大街上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家踩死的个头儿,别指望你们母系氏族能看到眼里。”
蔷薇半仰着脸儿顿着下巴盯我:“你和那个小语不算吗?”
“当然不算,因为我们在一个房子里住过好多夜了,应该算多夜情嘛。”我打着马虎眼(蒙人)。
“瞧你厉害得吧还多夜情……不过那女人真是漂亮,不是一般的漂亮,男人不喜欢才傻呢……哎,你们上床时,你是不是特别有激情啊……咯咯咯……”蔷薇放肆地笑起来。
哥的,这个小娘子,说话怎么这么不上路啊。
“我和她之间很纯洁,从没发生过什么,连个吻都没有。”我很真诚地看着蔷薇。
“是吗?这不是现代童话吗亲爱的阿叔?”蔷薇根本不信。
“我要骗你我上辈子是马桶,下辈子还是马桶,天天让人浇灌。”
“呀呀真恶心……我信了信了……”蔷薇撒着娇扑过来,一只手奔我耳朵就拧过来了,我用手抓住她那只手,顺势一拽,她哎哟一声就窝到旁边的沙发上了。
我赶紧问怎么了。
蔷薇撅着嘴说腰让我甩得猛一疼,说着一只拳头就在臀部以上的部位轻轻地捶起来。
“你今天怎么没去针灸啊。”我把话题换了。
“他不能开车陪着我,你嘛,连个饭也不能陪我吃,一个人,没劲儿死了。”
蔷薇娇滴滴地说着,眼神儿乜斜着我。真怀疑蔷薇上辈子是只九尾狐狸,她也太会讨人喜欢了吧,让我这大男人心里好一阵柔情上涌,不过那柔情有点像是吃多了胃里的泛酸,不正常。
极品男保姆 第九卷
第六十八章 美丽传说:母狐偏爱才郎
第六十八章 美丽传说:母狐偏爱才郎 文 / 许半仙
我没在离小区最近的那一站下车,而是在离丁备战的“老乡饭店”最近的那一站下了公交车:今天发了点儿小财,我也小撮一顿儿,反正小语又不在家。
鲜花见我来了,特别热情。
我要的是酸辣凉面条,“长寿果”花生豆和“君子菜”苦瓜各一盘儿,外加啤酒一瓶。
VCD里放的是河南坠子《五女拜寿》,一个女人一边叭叭叭地打剪板一边哼啊哼啊地唱,虽说算不上喜欢,但听着家乡土戏吃家乡饭感觉真是亲上加亲能顶样儿小菜了。
正享受呢,手机响了,家里的,我一接,儿子就甜脆脆地来了一:“爸,祝你节日快乐!”
“哟儿子,六一儿童节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你还祝着呢?是不是想要礼物了啊?等老爸加压去一定给你买。”
“今天是父亲节呀爸爸,我当然要祝你快乐了,没有你哪有我啊?”
真会说,又是二号张非。
“什么,父亲节?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老师说的。老师说,五月的第二个星期日是母亲节,六月的第三个星期日是父亲节。”儿子得意地炫耀着。
惭愧惭愧。我赶紧谢儿子,明年五月我可千万别忘了给老妈打个电话啊。
怪不得今天小语今天不在家吃饭,肯定是上她爸那儿去了。
有心给老爸打个电话来句节日快乐,又怕他说我卖洋味儿,于是就没打,继续私塾先生念经一样自在着。这时,忽听有人尖嗓子叫着“快给我弄点儿吃的”,就带着一股热风就进来了,扭脸一看:是他哥的阿昌。
阿昌进门就冲丁备战要钱,这一回加码了,要二百,说是晚上请人喝茶用。丁备战刚陪着笑脸儿说这几天生意不好,这小子一脚就踢飞了一个凳子,正好捣在我脚后跟上了。他哥的!我早就烦了,我站起来:“文明点儿行不行?这可是北京,你可别再给首都人民丢脸啊。”
阿昌看见是我,先是一愣,接着也孬呼呼地乐了:“是你小子啊,上一回在菜市场,蹬鼻子上脸跟个爷似的,我可让你整瞎了。今天嘛,不是埋汰你,就你那身板儿,你可别再想牛嘿。说吧,你是不是想给我唱一出啊?”
“哪一出我都不唱,我是个节能灯。我只问你一句话,在这地方,有你怕的人吗?”
“废话不是,就我这吊样儿的,一怕有钱的,二怕有势的。”
“那好,有钱的我可以请那天让你白捡钱的那位大姐过来,这有势的嘛,我不知道这派出所所长算不算有势的,在这片儿?”
阿昌开始咽唾沫了——我说过,这唾沫真的是很好的缓冲剂。
“真的假的啊,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阿昌试探我,“……得得,你要是能说出刚来那刘所长的手机号,我就信你。”
想起哪天夜里胖子说的一个歇后语来,我就笑了:半路上拾个避孕套——该你吹。
我从手机里调出刘可的手机号,一字一顿、高清晰度地念给阿昌听——我这也是仗势欺人,不过,欺的是坏人。
听我说完,阿昌低头小声说:“劳您驾,能不能把这号儿给我写下来?”
我一边给他写那手机号一边说:“阿昌,在外打工的都不容易,你以后能不能不给我们老乡找事儿啊?”
阿昌一边往手机里输号码一边酸不溜儿地笑:“哥,打今儿个起,谁要是再敢来这儿干那框外的事儿,我立马儿给他一砖块叫丫的晕菜!”
丁备战多有眼色头儿啊,两好搁一好,立即加了几个菜,让阿昌我们两个唱起了将相合。阿昌是个典型的顺毛驴,我连侃带哄的他就成了加菲猫了。
正喝呢,阿昌的手机响了,一边笑一边跺脚,说好好好,我立马儿就到。
还没等我问哪,这小子就给我炫上了:“我的马子,阿艳!”
我一惊:那不是三喜儿的老婆吗?这女人变化这么快吗?
阿昌抬脚儿要走,我又抬手叫住了他,要了他的手机号码,隐约觉得这种人也有用得着的地方。
今儿个是真高兴啊,不是有钱赚就是吃饭免费。一想到丁备战那张死活不要钱还满脸感激的笑脸,我就觉得自己大小也算是个人物了。
真热啊。我哗啦哗啦地用钥匙拧开了门,直奔卧室。不能马上开空调,暴热暴凉太伤身子了。上揪汗衫下褪裤子,小裤衩护体我就往洗手间跑,走到客厅中间,习惯性地往小语的卧室门一瞟,我呆了:小语的半个身子正小鹿一样探出来!我妈呀一声节节后退回屋,装作受辱一样大声质问:“你怎么在家呀!?偷窥啊!不是不在家吗?”
小语淡淡的声音:“提前回来了。”
汗衫裤子穿得周武郑王的,我才敢重新走向洗澡间。刚才那种情况,算得上严重的家庭事件了吧?
空调下,大床上,清清爽爽地拆开了四肢,我又拆开了侯大人的信,怀着敬意恭读。在二十一世纪,任何人面对一封用毛笔小楷写给自己的信都会不由自主的肃然起敬,除非你烦那个写信的人——
“我是马克思义喂大的,所以在读大学时我是最不相信缘分的,而自从和梅相识,我坚信,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由相识而相爱,一定会有缘份作主的。
文化站只有三间破瓦房,破得毫无诗意,且在镇政府的最后一排的东北角,平时少有人来,寂寞得很。这样也好,我正好静心读书打发时日。那是一个夏日的下午,我读一本野史直到入迷:书中说,无鬼狐不成村。在一个到处是草房的村子里,雨夜,有一书生灯下读书,这时,一个狐精扮成美丽女子来引诱他。书生很不悦,说还有其他年轻男子,为何只来找我。狐女说因为那是前生注定的缘分。书生又问,你说有缘分,那我前生是什么人,你前生又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们会结成缘分。狐女说,这个我也说不清,但是,我能在今夜遇到你,又一见钟情,这就说明是有缘。书生说:前生有缘的人,见面时一定是相互喜欢,你虽然喜欢我,我却不喜欢你,这说明我们之间没有缘分。狐女,只好讷讷地走了。读到这里,我很感慨,一抬头,才发觉外面有风不急不缓而来,透过后墙那洞挂着蛛网只开了一扇的玻璃窗,房子后面的玉米田里正传出不间歇的玉米叶的沙沙声,那声音,以及穿行在声音中的昏黄的暮色,让我觉得时光被谁推了一掌而一下子变得悠远,我突然觉得自己一定是有前生的,我所经历的这一时刻,在我的前生也同样度过了。我的现在和前生,有一个,一定是对方折射的影子。当时,我就渴望真的能有一个美丽的狐女在那窗口现身,妖妖地一笑,媚惑我。于是我就一直傻傻地盯着后墙上的那洞窗——而就在这时,我真的就看到了一双美丽的大眼,一闪便不见了!
惊悚和兴?击中了我。我坚信那只是一个女人??我不顾一切地搬了一把椅子,站在窗口后面——仅过了片刻,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再次出现!和我的脸相距不过几层玻璃的距离!
我听到了一声撩人的惊叫,踮起脚尖,我看到了一个青春婀娜的背影。我冲着那背影喊:想看书来就一定来找我!喊完之后,我流了泪——我觉得就是缘分。
第二天中午,我正苦等,一个女人出现了,除了一双我见过的美丽的眼睛,她还有一张娇俏羞赫的脸。
她说她叫梅,初中毕业,喜欢看书喜欢喜欢写文章。平时想看书,家里不让买,她又不是乡里的职工,不能办借书证到文化站借。
她还说,她知道我是个作家,看过我好多文章。
最后,我颤抖着问她:你是不是姓狐?她笑了,说,你怎么知道我姓胡啊?”
第六十九章 太奶奶的香气从我怀里夺走了小语
信,写到这里又完了。我知道,丁大人就是在写信时也不忘记卖弄他的书法和文采。但这封信的确让??感动,为他的缘分而感动。我为自己为什么没遇到这么诗一样的缘分而黯然神伤——每个男女来到这世界上,如果寻找不到自己最心仪的缘,那该是一种多大的缺憾啊——不知,我和小语之间那种说不清的感觉,算是另一种意像画一样的缘分吗?
我给丁清远打电话——
“老东西,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写信了啊?”
丁清远语气低沉:“别问,你只管看就是了。”
说完,他就挂了。这个老东西,真怪,他到底什么意见啊?
忽然想让小语看看这封信。
我敲开了小语的门,怀着一种格外难得的干净的心情。
小语看完沉默良久。看着她静如幽灵的形体和表情,我亦无语。
“你有过这么美丽的缘分吗?”小语问我。
我摇头,反问她:“你呢?”
小语叹气:“如有,死不足惜。”
窗外,隐约可闻微弱的汽车喇叭声。
望着小语静默的正望着我的眼睛,我心旌渐舞,不由伸出双手,痴痴地说:“想抱抱你……”
小语轻轻地哦了一声,不语不动,低下了眼帘去。我便上前,轻轻地抱了她的双肩,她软软的身子轻轻地抖了一下。但只是几秒的当儿,小语便轻轻地推开了我,眼眸深得剑芒一样:“哥,你能疼我多久,像这样?”我心的激动得跳迭不已:“疼你直到我不能疼你为止,好不好?”
“为什么不能疼啊?”
“比如,我突然死在北京了……”
“哥……”小语轻轻叹了一声,而后,缓缓坐到沙发上,双后撑在身子两侧,不再说话。
目光扫过她红拖鞋里的白白的脚丫儿,我心里掠过一波温柔,爱怜地说:“晚上,哥再给你按摩一下脚丫儿吧?”
小语倏地抬眸看我,不是不否,但双脚也不挪动分毫,白裙幅,莲瓣儿一样盛开在脚脖儿上。
她这样的表现,应该是已经同意了。
我心里于是就有热流暗涌了。
刚才实在太压抑了,我作了个扩胸动作,笑着给小语打着预防针:“其实,给人按摩双脚是个很有讲究的细致活儿。那天我第一次给你按摩时的做法,真是太不讲究了。”
“是吗?”小语歪头看我。我最喜欢她那样看我了,虽然那动作有不信任的表情,但,却是天真十足。
“是啊。其实,在按摩之前,按与被按者都应该平坐在席或床上,并分别蜷起双腿然后放下。然后呢,比方就是我们俩吧,为了不让你坐下之后双腿窝得难受且便于我按摩,你的膝盖应该枕在我的腿弯处,脚掌应该和我的脚掌叠在一起。这时,我再伸双手,用大拇指为你其中的一只脚掌,先按摩涌泉穴,再就是整个脚掌。也就是说,为了让你的一只脚舒服,我应该用四肢伺候你的一只小脚丫儿才行。”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这么细啊?”
“以前我老爸身体虚弱,我爷爷说按摩脚心即可,我于是帮他按摩了大半年呢。”
小语噢了一声:“你真是个孝顺孩子。”
“怎么说话呢小语姐姐?占我便宜是吧?”
小语得逞地笑了一下:“你不也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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