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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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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语噢了一声:“你真是个孝顺孩子。”
“怎么说话呢小语姐姐?占我便宜是吧?”
小语得逞地笑了一下:“你不也一直在诱惑我吗?”
这时,有人敲门。哥的,来得不算最不是时候吧。
我开门,是林岩。
小语站起来,不等林岩说话,她就不客气地说:“你可真会作文章,不过没用,你要是再利用我父亲承认我对你的感情,我连做朋友的机会也不会给你了。”
林岩看了我一眼,呐呐地说不出话来,说了声对不起,就走了。
我才没心问这事儿呢,回到卧室,我兴奋不己:如果我能那样四肢交叠地给小语按摩双足,那样的肤肌之亲之后,我们会发生什么呢?
狂想了一会儿,我开始给侯大人写回信,叫他抓紧时间写回信,讲他的艳史,同时,嘱咐他到爷爷那儿跑一趟,以他个人的名义多要些白果,我说我北京的朋友急用。白果剩的已经没多少了,还不够小语吃一个月的吧。
写完之后,我侧身小睡。
刚眯上眼,邮递员就送来了一小布袋东西:十来斤吧。用手一按软软的。而不等打开我就闻到了一种久违的香气,不禁欣喜异常。再看寄件人地址,心里一阵感谢。
小语敲门的时候我已经把几样清淡爽口的菜炒好了,我要让她吃得美美的,然后,我好为她按摩小脚丫儿。
进门我就看到小语的双脚竟然也美过了:趾甲上,隐约平凭了精致的小彩图。
我的心悄悄地激动了:这可是为了让我有一个动人的按摩而备下的吗?
“怎么有一种香气?我从来都没闻到过?”
小语惊疑地四下看着,问我。
“你鼻子真尖啊,这是炒面的香气。”我拉着她的手进了厨房,指着那一小袋东西,“五一回我老家的时候我好像给你提过这种东西。”
小语打开小口袋,用手捏出一点儿,放到鼻子下嗅着:“这香气真厚道,你说好像要用大麦?”
“是的,用大麦小麦各占三份,黄豆两份,然后红芋干两份,搁铁锅里炒到焦黄,再掺以一块用细箩打面就行啦。”我边说边舀了两勺子分别放进两个碗里,“停会儿放点儿红糖,用滚烫的清面汤一冲,然后呢,用筷子用力搅拌,搅到又粘又稠、拿筷子一挑就是一坨儿的时候再吃……啧啧……看馋不死你!”
小语哦哦地应着,帮我往碗里放糖,有点急不可待了。
“真的很好吃……”小语开心地吃着热炒面,烫得嘴巴说话都不圆满了,“忘了……问你了,谁给的啊?”
我也开心地吃着:“吃完饭再告诉你……知道吗,我们小时候吃这东西,根本没有放糖的,都是放糖精,煤焦油的化合提取物,狗屁营养都没有……”
“每年都有炒面吃吗?”
“是的,每年农历五六月份我们豫东农村就好吃这个。”
我把自己碗里的炒面拨了一块给小语:“慢点儿吃,明天再烫。”
“谢谢哥,吃得真开心。”小语笑了,白牙上,粘着一小块棕红色的炒面竟也没有在意,这,使她的快乐看起来是如此真实,就像我穿开裆裤时亲手捏出的歪嘴小泥人一样。
我和小语享受了一次少的快乐晚餐。
“好了哥,快告诉我是谁寄来的吧,真的想知道。”
小语坐在沙发上,轻轻地踢动着那双早已被我赏看了数遍的她自己的双脚。
“是太奶奶寄来的!”我相信这个爱情老人的出现会让她的内心变得更加柔软而更加愿意让我亲近一些。
“什么?太奶奶?”小语万分惊讶,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脸色霎时凝重起来。
“还有一封信。”我快步回到卧室,将信递到小语手里。
那封信,是太奶奶的语气,是小芳写的。内容不多,主要是写太奶奶收到了我寄的报纸了,说谢我,还有如何怀想着她与小语相处的那三日,嘱她守好自己的爱情,并且,其中,还有特意要她多多地关爱我的话语。我之所以要现在拿出来,就是想通过太奶奶的嘱语提醒小语,让她多多地接受我的疼爱,在为她按摩双足时,在我在她身边的每一天,甚至,接受我的一切。
小语早就把信读完了,但她还一直拿在手中,发呆。
“看完了吧?”我提醒小语。
“这信纸上有香气,你闻到了吗?”小语看着那张纸——
那算不上信纸,只是一张从数学作业本上撕下来的淡黄的糙纸。
“闻到了,大概是炒面的香气吧?”我附合着。
“不,是另外一种香,我刚刚闻到的。”小语看着我,目光冷静得和刚才吃炒面时判若两人,“,哥,你也要替我感谢太奶奶,是她,是只有她才拥有的那种爱情的香气,点醒了我。我,我们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应当是干净的,像太奶奶的玉镯,也像我腕上的。”
玉镯,在小语的腕上平静地旁观着我。
上帝!原来如此……
我的心瞬间冷却,我知道,今天,我借着为小语按摩双足而进一步亲近她的美梦,已经成“针”了,扎疼的,是我的私欲。

第七十章 小语讲佛,我讲与佛有关的色情故事

“哥,忽然想讲一段心经,”小语收了精巧的双足,盘腿在沙发上坐了,“有兴趣听吗?这也是讲给我自己的。”
“什么心经?和圣经有关系吗?”我故作一切都无所谓,在她侧面的沙发上坐下。
“是佛经中的《般若波罗密心经》,简称心经。虽然,以我目前的修为,还不配给你讲。”
“那为什么还要讲啊?”我心里烦烦的。
“早讲比晚讲好。”
“你这大学中文系毕业的也信人世间有佛吗?”
“我不信有佛,但佛法中的一言一语都是人间大智慧,从我自己体会来看,读经之前和之后,我的心绪淡泊了很多。”
我心里说,你越淡泊我越无法走近你。我说:“假如我一个坏人,一部佛经会对我起作用吗?”
“至少不会起反作用。”小语一句不带让的。
“你读经有多长时间了?”
“一个月吧。”
“怎么想起读经的?”
“你也知道,桂姐因为婚姻不顺,经常到大悲寺上香,求了不少佛经。但过了一段之后就不读了。我一看倒是喜欢上了。”
“你要开讲的这个《心经》是唐僧从西天取的经吗?”我刁难小语。
“还真是他取的。这部经只有260字,但,它是所有佛经的核心。”小语少有的耐心。
“你是说,这《心经》就相当于法律中的宪法是吧?”我故意找碴儿。
“你说得不错,可是,有情绪。”小语皱眉了。
“我没情绪,只是有点累。”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卧室走,“歇吧,菩萨,有空了我再好好听你的第二讲。”
恶狠狠地按开空调,我在屋里转起了磨磨。
小语对我态度的瞬间转变让我气愤不己,我甚至连太奶奶也气上了,如果不是她那袋子炒面,小语又怎么会想起她那种洁不可灭的爱情呢?
抓起毛笔,蘸饱了墨汁,我在报纸上甩了个大大的行书“小语”,在上面打了个大大的“×”,又在“×”的交点处狠狠地点了一下,墨汁四溅,力透纸背——那里面有极其邪恶的意味——我笑了一下,那笑,不丑不要钱。
手机响了。
我眯着眼连着几个“喂”,哪个不长眼的打的电话。
“叔,干么呢?”蔷薇甜甜的声音,像嚓地给我撕来了一张白纸,让我很快地擦去了脸上的怒气。
我说你干么呀,其实问完之后,我立即就想起我应该怎么转移对小语的不满了。
“我无聊啊。”蔷薇的声音永远是娇滴滴让人不往好处想。
“你怎么会无聊呢,胡总呢,你们,不是可以很好地在一起玩吗?”我坏不唧地笑。
“你这人说话可真坏啊……”蔷薇咯咯地笑,“胡总啊,把她老婆头打破了,送医院了,不能陪我玩啊。”
“是因为你吧,小妖精儿?”
蔷薇满不在乎地笑着:“你说话可真有意思,我都快喜欢上你了……”
我心里一晃荡:“你还是慢点喜欢吧,就我这破烂玩意儿有什么可喜欢的呀。”一想起小语我就丧气得腿肚子发酸。
“你这种人吧,虽说不没钱,可是,和你处起来轻松愉快,你呀,是那种很成熟很有味道的男人哩。”
“你的意思是,有时候,你们女人也爱吃烤红芋不爱吃麦当劳?”
“对啊对啊,你这比方打得好极了!”蔷薇更乐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给我说话。对了,明天我和胡总还来怀柔针灸,你有空陪我们吃饭吗?”
我为难地巴唧了一下嘴儿。
“没有就算了,知道你比我忙,”蔷薇接着又很得意地说,“我的驾证快拿到手了,以后啊,我就自己开车去怀柔,你敢不敢给我针灸啊?”
“有什么不敢的,是我扎你又不是你扎我。”我放任自己的一张坏嘴耍着蔷薇,想着小语,心里格外痛快。
“那好呀,到时候你可别当那个四个爪儿一个壳的爬行动物噢……”蔷薇又是一阵笑,笑完了,说又想听我讲故事了。
我今天是放开量地和蔷薇开心:“你说,想听什么吧,你阿叔,满足你!”我把“满足”这词儿咬得特别重,不比嫖客对妓女说话时的素质高。
“嗯,讲个跟和尚有关的故事吧,上一回讲了个尼姑的,挺好的玩的。”
我略一思索:“好。听好了……从前哪,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中年和尚。这个人,念经念得好,修禅修得妙……”一说到经,我又听到了小语给我讲的什么《心经》,心底的坏意倍增,“他人长得高大英俊,很多放荡的女香客都给他明时里暗里地送秋波,但他一概用阿弥陀佛拒绝。当时啊,有个有钱的酸秀才,这个人是个对妓院建设和发展作出了巨大财力和人力贡献的人,他听说这个和尚纯洁的故事之后,不信,发誓要让他破身……”
蔷薇在电话那头听得一定特认真,感觉比我上小学坐第一排听老师讲作文都认真。
“在一个冬天,酸秀才就找了个名叫莲花的妓女,让她这么办这么办。之后,莲花就找到了那和尚,问和尚是不是修行得特别到家,和尚说当然是。莲花说,既然这样,你敢不敢拉拉我的手,我想看看你的定力如何。和尚就不在意地拉了她的手……”
蔷薇插嘴说这和尚真傻啊。
“就这样,莲花先是让拉手,后又说自己肚子疼,又让和尚给她揉,最后,她又说自己冷,让和尚脱了衣服给她暖,一步一步地诱惑他,最后,这和尚终于定力全失,和这妓女莲花发生了关系……”
“这就对了嘛,哪来的那么多定力呀。”蔷薇长出了一口气。
“事后,这和尚正在跪在菩萨像前痛哭,那酸秀才叫人给他送来了两句诗:可怜一兜菩提水,尽洒莲花两瓣中。这和尚啊,一羞之下就自杀了。”讲完之后,我忽然暗暗心惊了一下。
“这和尚真是傻到家了啊,既然开了戒,就还俗回家娶妻生子享受去呗……哎,对了叔,要是你是那个和尚,完事儿之后你会怎么做啊?”
我装纯,笑着:“我比那和尚自觉啊,不等接到酸秀才的诗就会谢罪而死!”
刚说了“吹牛”两个字,蔷薇急急地说了句“他回来了我挂了”,就把电话撤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真他哥的过瘾哪。
刚放下电话,手机就又响了,我一看号:天,家里的!脑子瞬间便下了个决定:再弄个小灵通。
“给谁打电话哩,打恁长时间?”我一接通电话老婆就不高兴地追问。
“我正想问你呢,家里的电话怎么老占线啊?”我睁着眼说瞎话。
“我隔一会儿就给你打一回,没给谁打啊?”
“我和你一样,也是一会儿往家里打一回啊。这么巧啊,你打,我也打。你放下,我也放下了。等你拿起来,我又开始拨了。要不说欲速则不达呢,真是真理啊。”
老婆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我没好气地说“你打电话干吗呢?”
老婆委屈地说:“我咋不打给人家?”
我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没良心:“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呀?”
老婆很老实:“这几天生意忒忙了。”
我赶紧让老婆高兴说:“到下个月初,我还再给你寄两千块钱,注意查收哦小乖乖。”
老婆高兴死了,一个劲儿地夸我真能,楞没关心我小说一个字一个词儿,失落啊,虽说我也在忙着挣钱。
惊魂初定,我的酸劲儿渐渐开始翻花儿,就很粗鲁地在电话里把老婆调戏了个欲罢不能,哼哼唧唧地都不顾得心疼电话费了。到最后,我挂了电话就进了洗手间,可耻地做着一种简单重复的动作,脑海里,不断涌出刚才用毛笔在“小语”两个字儿上面打黑“×”的动作,在黑“×”的交叉处狠狠一击的动作……片刻,一切都结束了。我甩着手上的水珠,软不丢丢地回到卧室,床上哗通一坐,感觉真是很累,觉得人生真是复杂,男男女女真是复杂,觉得都不如洗手间里那短短的一小会儿的堕落来得直接而简单。瞟眼儿看到桌子上的电脑,我又折坐起来,我还要上网,去试着干一种绝对隐私绝对无耻而又绝对有趣甚至有用的事儿……

第七十一章 有偷人内衣的,有偷人内“心”的

6月24日
北京的夏天,除了卖空调的没人喜欢。
写稿子写到10点的时候,站起来看着窗户做眼保健操,一种大多数国人也不会常常记得的操。做完了一摸窗户,热呼呼的,这得耗我多少冷气呀。
自从玩电脑,我就一直严格按科学家说的做,除了是忘了,每在电脑前坐个把小时我都会站起来活动全身,特别是眼睛,要不然,要是把眼珠子玩成摆设,那眉毛和眼睫毛存在的意义就会大大下降了。
玩会儿。
上QQ一看,蔷薇又不在,这小娘子一定是整天忙着陪胡老板,不是车上就是床上。这两个地方都挺好啊,一动一静,车是风筝床是线,再想奋斗最后也得到床上把四肢铺开歇歇,睡上八九个小时,次日再做那好汉一条。
桂姐在。这个有钱的女人除了钱多就是时间多,只是这两样东西都多到她不知如何打发。世界上的穷人有两种,一种是端着破碗叫着叔叔大爷给人家要上个一两毛的钱的,要多了谁给啊;一种是开着豪华轿车按着喇叭要欢乐。可欢乐不好要啊,还不如那要饭的——夜里,你刚把豪华轿车停好,他过来了,在你车轮子上晃着出尿管撒一泡温暖的尿液,一边尿一边笑。那种快乐,有钱人永远体会不到。
我又主动给桂姐打招呼,她很快回话。此前,我这个自称是个27岁的女人已经和她又有过几次浅聊,桂姐也已把我加为好友,聊起来也不是一个字两字冷冷头脸冷地了。
我问她昨天过得好吗,她说挺好,给宠物狗做了个美发,花了一百五。语气很炫耀。
我说您要是做个发型得多少啊?她打了吐舌头的笑脸儿,说她三千烦恼丝咋儿也值个上千吧。
还没等我再问点啥呢,她忽然问我的胸围是多少,我嘴咧得富贵猪一样,我哪儿知道啊,以前倒是听我老婆说她的是胸围是什么C什么B的,于是我就说我的胸围小得很。一个男人,胸围大了那是病。
她又问,有多小。我说小得像个男人一样。她就连打了三个笑脸,说男人喜欢看女人的胸脯,就像文人看文章,不喜欢平的。
我心里一动,问,你和文人聊过吗。她很快地打出来:聊过,一个诗人。
我装作石破天惊一样地吃惊说:你真有品味,钓到了一诗人。
她说:呵呵,正在聊,他人英俊潇洒,就是么也不懂。
我正想再刨点儿东西,手机响了,是胡长建打来的。
他说让我去工地上陪一个叫郑义建的人,工程师,质检局的。
我很意外,我说我算哪块地里的葱啊,叫我陪?
他说,我看你们俩大小差不多,你又是个记者,嘴又能叨叨,那姓郑也是个文化人,你保险能陪住他喽。
我说好吧,我打的过去。
胡长建说我这会儿车就呆你常下车那地方停着嘞,你快过来吧。
有钱人对穷人说的话,如果不是有仇,穷人一般不会打变儿(违备)。于是我赶紧出去。
到街口一看,果然在,而且是蔷薇开的车。
我们到了工地不到五分钟,郑义建来了,个头儿比我稍高,戴个眼镜儿,皮肤细白,很文雅,看着挺顺眼。我和胡长建陪着他在工地上转。这是个认真的人,亲自看着试桩——每个打好的桩上放置千斤顶,千斤顶上平放木板,木板上再压上一袋一袋的共一百五十多吨的沙子。郑义建介绍说,一个星期后,如果桩下陷一两厘米,正常,如果再多,就要把桩拔出来重新浇筑。胡长建听到这些话,嘴里不停地是是是,脸色却是有点儿不正常。
我和郑工拉得很合拍儿。我们俩同岁,都是三十三岁,还都是1993年参加高考,这让我们有了一种都是一棵豆子上的豆粒儿的亲切感。而一聊结果,我失落得就像失恋一样——我考了402分,他考了398分,我落榜了,他却考上了北京一所相当不错的大学,之后分到了质监局,算得上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我无奈地说,当北京人真幸运,最幸运呀。郑义建歉然点头:是不公平,可这真的不是我的错。我笑了:你道什么歉呀郑工,录取分数线又不是你定的。
换了个话题,郑义建指着烈日下弯着腰抬着沙袋往吊车上放的民工说:“苦啊,咱们也帮不了他们。”
我感慨地点头,为民工也为郑义建:这真是个纯朴的好人,像一棵多少年前长在北京郊区的一蹲还没砍下的冬储大白菜,没沾上一星儿市侩气。
郑义建忽然说,说:“对了,我想起了个案子,是发生在大成建筑公司的,工地就在这北边不足一千米,有个民工偷窥,掉进去了,你写写吧,教育一下民工也好。”
我一机灵:“偷窥?为什么呀?”
“想女人了呗。听刘经理说,这个民工好多次潜入附近居民家中,专偷女人内裤。”
我心里急得痒痒,我知道,这又是一个典型的与民工性压抑有关的案子,一定有写头儿。真想马上过去。
“以前,类似的案子听说几个了,报纸杂志上也看过这方面的报道,看来,民工性犯罪是越来越多了,”
郑义建很认真地看着我说,“我有一个朋友是社会科学字的李教授;以前曾提过说想给民工搞个性心理辅导什么的,想让我找几个点儿,我平时事儿多,要不我们联合弄一下吧?让李教授讲课,我们帮他搞情况回馈。”
“完全可以啊!这是好事儿,也是好新闻啊!”我一下子激动起来,“我随时可以深入工地跟踪采访;把民工最新的心理动态反馈给李教授,我们合作吧!”
我和郑义建的双手,有力地握在一起:有汗,滑腻腻的。
说良心话,能给民工做点儿好事儿,特别是与性心理有关的好事儿,是我乐意的,谁能没有一点社会责任感啊,这事儿对民工有好处,对整个社会稳定也有好处——功德无量——阿弥陀佛——呵呵。
做完第一个桩的测压工作,郑义建就回去了,胡长建和我死活留不住。临上车,郑义建说他会尽快和我联系性心理讲座的事儿的。
郑义建一走,我马上给刘可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办了个民工偷窥的案子。刘可乐着说你鼻子都赶上警犬了,昨天晚上才抓住,正说打电话请你来呢,来吧,正审呢。
看样儿桩打得有点儿问题,胡长建守着民工往桩上压沙袋,让蔷薇开车送我去派出所。
我坐在蔷薇旁边,一边用眼欣赏着蔷薇黑皮裙下的一节白腿一边胡喷:“哟,闺女,你这会儿行啊,会开车了。”蔷薇得意地笑,小心地驾驶着:“前天就会了。这两天没给你打电话就是忙着拿驾证呢。怎么样,想我的电话了吧?”
“还真有点儿想,故事多得都在肚子里发霉了。”
“那你这会儿讲个呗。”蔷薇稍微偏脸儿看着我。
“行行。你听着啊……从前,山上有个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拿着个木鱼梆梆梆地敲……”
“应该敲你脑袋,讲木鱼干么呀,没意思透了……好叔叔,我渴了……”蔷薇说着用嘴一呶驾驶台上的纯净水。
“你这孩子傻啦?你渴让我替你喝啊?跑腿儿能替,吃喝拉撒睡没一样儿能替的。”
“装傻是吧?人家渴了,驾驶技术又不过关,只好劳驾让你拿着瓶子喂我喝啦……”
哥的,别怪我不怀好意。我左手按在自己腿上,右手把瓶子送到蔷薇嘴边,嘘嘘着:“乖儿子,别烫了你小嫩嘴儿……”
蔷薇咯咯地笑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眼睛半眯不眯的,表情死美。
这小娘子身上也有香气,和小语的不同,让我的心里直咕涌呢。
正喝呢,突然,一条小白狗从路边成丛的万年青后面窜了出来,蔷薇哦了一声,甩头避开瓶口,猛打一把方向盘,将狗避开。在这一系列动手里,我全无防备,身子像掉了一边的两条腿儿的猪一样,歪向蔷薇怀里,我的右手赶紧松开瓶子,拽住了扶手,左手却管不住了,一下子按在蔷薇裸着的右膝上,很软也很暖——
我大窘,一边赶紧收手一边极力表白:“全怪惯性不怪我,我可不是有意的啊?”
蔷薇夸张地看了一眼右腿,抛眉浅笑:“到派出所,我要给民警说一句话。”
“说什么?不会告我调戏你吧?”
“才不,我只让民警注意,在北京已经出现了披着人皮的色狼。他们要是不信吧,我们就让他们看你的手……咯咯咯……”
忽然感觉,肆意放达的蔷薇竟是那样的可爱……
车到派出所大门外,我下车。蔷薇掉转车头的瞬间,我回头,透过车后的玻璃,我惊异地看到,蔷薇的一只手正举起一瓶纯净水放到嘴边……
什么意思?她刚才是有意让我喂她喝水啊?
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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