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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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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第一个到的,按点儿,进门后就把U盘插电脑上了,叫着我“张主席”,说他写了几篇小说,绝对诚恳地请我指点。
我笑笑,说没时间了,我准备去北京混了。阿铁失意地说,有机会可别忘了叫我也过去。我说好。
这时,丁清远进门了,一手撑伞一手拿着手机,听着嗯嗯着,连伞都忘了合就直接进了值班室兼他的办公室,并卡嗒反锁了门。反常,极度反常,上班多少年了,他进门儿就从来没反锁过门,都是大敞敞。这老不死的,一定有了天大的秘密。
最后来的是靠关系进来的阿菲,她比较擅长的是最后一个到,最擅长的是送报纸。这不,放下报纸就走了,她去全力以赴地准备送明天的报纸呢。
随手掂起一份新城晚报,没心细看,小语还没上网,我是越来越急了,她一定是病厉害了。
这新闻那新闻的,一眼一版……第四版角落里,有一排小照片,全是少男少女,“春蕾计划”?原来是全市推出的十名因贫困而面临失学的初中生。倡导者说,捐助者只需每个月掏50元钱即可帮助一名初中生。要搁平常,我说不定就助一个,可是,现在我一点儿心情都没有……嗯,要助我就助这个叫“芳芳”的,因为,她是我们本县三省庄,当然,主要是因为这小姑娘长得最漂亮……
“咕噜……”
QQ上,小语的头像忽地一闪,她终于上网了!
我的心豁地一亮,脱手而出:“乖!这两天为什么没上网啊?”
小语:“不说了吗,头晕,刚好就上了。”
我掩饰着心疼用开玩笑点探她:“你要是再不上网我都打算去北京看你呢。”
小语迟疑了一下:“真的?”
“当然真的,你不是说让我给你当保姆吗?忘了啊?”我有点失望。
小语:“没忘。你,真来吗?真敢来吗?”
我的心开始狂跳:“当然。”
小语迟疑:“你,就不怕我会伤害你吗?”
我愣了一下,但很快笑答:“我不相信你会伤害我,我这么好一个保姆。”
我心里说,伤害我?好啊,最好伤害我的身体,我成熟的身体。我倒要看看你一个柔弱的女人如何伤害我,大不了,我去找陈述。
小语:“那好,你来吧。”说完,就把手机号给了我。
上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甚至没敢问小语为什么敢答应,就迅速扭了话题,我怕她再突然反悔——
第六章 给老婆吃点儿春药
“在去北京之前能知道你为什么叫‘竹子’吗?”小语:“喜欢竹子罢了。”“我喜欢,我以前说过,我们家就有一片。”“可你对竹子又了解多少呢?”“附庸风雅而已,不太了解。”“那我可以告诉你,竹子生性阴冷,无心无情无爱。我和竹子很象的,所以,和我打交道很难,所以,给我当保姆,不要想得太美好。”“能有热汤热水地喝个半饱儿就行,我又不指望发生什么艳遇。”我是嘴硬,不希望才怪呢。“那就好,我等你。”“多谢信任,来,乖,叫哥抱抱,疼疼。”我故意这样说,以提醒她我们之间已经何等亲密。她说:“好的,叫吧,抱吧,不然……”
不然就没有机会了吗?呵,我才不信呢,见了面我非照样儿叫她“乖”不可,非腻死她不可。
下了线,下楼,我站到大院里拨通了陈述的手机,原来,和小语间的某一个承诺才是我去北京的最大了动力——
“喂!我准备两天之内站到你面前哪!”
“好好!等你了!”陈述乐得直呱呱。
“另外,还有件事儿,我想写本儿跟民工性压抑有关的小说,得体验生活,你帮我找个熟人行吗?”
陈述:“简单啊,咱有个老乡,是建筑公司的老板,叫胡长建,搁北京混了十几年了,到时候就找他丫的。”
“好。对了,咱小人之间不玩虚儿套,我的吃住还有工资你是咋打算的?”
“丫的放心,我吃稠的你喝汤儿,饿不死你,到地方再说吧哥……哈哈哈……”
我捏着手机天线,象捏着谁的鼻子一样回到了办公室,敲开了丁清远的门——
丁清远瞥我一眼:“没正经事儿就给我滚出去。”
我在床上坐下来,乐:“怎么了老东西,神秘得少女的花皮儿日记本一样,刚才是不是小情人给你打电话啊?”
“你……唉,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快滚!”丁清远低头扬手,根本不看我。
老家伙真是有心事了。我拍拍他肩膀:“我决定明天晚上就去北京,回来之后保证写个好看长篇,如何?”
丁清这才眼睛一亮:“说说,主题?”
“性压抑。就是打工族常年在外,长时间不能过性生活的事儿。够新鲜吧?我在网上搜了搜,根本没这主题的长篇。”
“简单说说?”
绘声谈不上,“色”倒是绘得够彩,我把民工看黄色录相掉粪池里淹死的事,把网上的新闻给丁清远一阵好描,他听得直点头。
我大放豪言:“虽说这性压抑听着不上品,那要看作者怎么写了,放心,我是决不会朝《金瓶梅》的那种风格发展,我一定以一种社会责任感要求自己,替打工族说话。”
丁清远点头:“那就好。要是写不出来呢?”
“随便处罚,给留口活气儿就行。”
“好,”丁清远阴险地一笑:“我无儿无女,要是你写不出来,等我死后,你就给我披麻戴孝。”
我一愣,随即笑:“行行,我非把你哭活过来。”
丁清远想笑没笑出来,唉了一声:“你自己努力吧就是了,我也会尽力帮你。”
“怎么帮?帮我打字啊?你到现在连电脑面边根本有没有白色的脑浆都不知道,瞅空儿学学吧?”
“咱不说电脑。反正我这帮法,全世界都是第一例,算你运气好,要是我还有创作激情的话,我不会帮你,只会帮我自己。”丁清远说这话时,十分虔诚,虔诚得两眼都空洞了。
“怎么个帮法呀丁大人?说说?”我拽住他的手,兴趣大了,这老东西从不说谎的。
“不能说,只有做过之后才能说,不然就不灵了。我刚发现的一种方法,但愿灵验。”丁清远缩手,“对了,你回去问问,你母亲以前用手工织布机织的那种粗白布还吗,最少得九尺,全新的。”
“我敢肯定没有了,十年前就没有了。”
“那咱们都打听打听,那东西,不好找啊。”丁清远站起来,“好了,我有事先走了。”
“找那玩意儿干么,出口埃及制作木乃伊啊?”丁清远都快把我弄晕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丁清远头也不回就走了。
窗外,雨,已经停了。真是一个好兆头噢。
下班走到半路,阿铁给我打手机,说请我喝酒,为我饯行。这小子有点儿闲钱,想饯就饯吧。我给志远打电话,叫他也凑着浇浇愁。志远说,他正想给我打电话呢,他下午就要走了,举家深圳,票都买好了。酒,等我去深圳时再喝。
刚和阿铁坐下,陈述的老婆阿丽打了个打电话,吭唧半天,说让我看着点陈述,说陈述不是个老实人什么的。呵呵。这个忙我可不能帮。
刚掂起筷子,阿铁问我临走有什么事要交代的,我忽然想起“天下原创”文学版版主的事儿,这小子一直就想上去威风威风呢,于是,我就把自己的网名和密码给了阿铁。阿铁非常高兴,马上给我敬酒,说,要是有机会,一定叫他过去。
我点头应着,用筷子很挑剔地把一片形状切得不规则的藕片放下,又挑了另一片圆且白的放进嘴里……味道一般,盐味儿重了。
之所以这么挑剔,是因为阿铁点的菜根本吃不完。
啥事儿都一样。比如,皇帝上哪个女人的床就比较挑剔。
吃完饭,我拐到了妻子的商品,她赶紧关了店门,陪我上街遛达,是啊,再不遛就不得遛了。
雨后的空气凉凉的,穿行其中真是得劲儿。
街上的人很多,妻子的话更多,大多是不放心我的话。而她每撂出一句,我就得用一群好话好去糊去堵,真不容易。“你可不能在外面找女人。”妻子停下来,又来了一句分量很重的警告。我说:“绝对不会,那样做我一对不起你,二对不起钱,三对不起我的那儿。”妻子笑:“对不起你那儿?”我说:“志远说,他这会儿才知道,现在“病鸡”居多,弄不好给你传授个爱滋病什么的,所以,我要是胡来,就得给那儿戴上个小白帽儿,你知道,我可是多少年都没用过那东西了,用的话,它肯定嫌闷。”
妻子趴我肩上笑,低骂我真贱。
无意中一扭脸,看见一种商店,心里一动,决定夜里给老婆玩个从没玩过的花样儿,花样儿年华没有了,只好玩点花样儿喽。
我明天晚上去北京,今天晚上我们两口子必定干什么,五口之家,除了儿子张开,都知道。还不错,经过全家四个大人的轮番总动员,我那七岁的儿子总算是跟着爷爷奶奶睡去了。
8点。我笑着倒杯水,从兜里掏出个花花绿绿的小盒子,打开。
妻子偎过来:“啥东西呀?”
我拧脖子一笑:“药,春药!”
妻子嘁地一笑,把盒子抢捏过去,看着:“浪种,啥时候瞒着我买的这个啊?多少钱?谁吃的……啊,女用!不干不干!”
“五块钱,不贵。嘿嘿……”我扳过她的肩,“你就不想尝尝当七仙女儿的味道?你就全当今晚是只鸡,这样,也可以打消我以后的坏心眼儿嘛。”
“咦——羞死人能……”妻子捂住脸。
一共两粒,白色的,我取出一粒,往她嘴里塞:“喝了它,不然,我以你待客不周向你们老板投诉你。”
“我要是……你可别笑话我啊……”妻子用手拿着我端杯子的手,用茶喝了下去。
我一赶紧把她往床上推:“快脱快脱,别发作了我招呼不住你……”
妻子就赶紧脱啊脱,钻进了被窝,紧张地看着我,笑着,一言都不敢发。
我也跟着上床,等着妻子“色情”发作。
转眼十几分钟过去了,妻子还没有一点动静儿。
我问她:“小肚子里发热没有?”
妻子直撅嘴:“吓疼了都。”
调笑间,又是十几分钟过去了,妻子还是没一点反应,这才知道,买着假药了,只好抱着妻子哈哈大笑,开始原始操作——我,目前可不存在性压抑。
缠绵了一个回合,妻子在一边软着,不时问这说那的。我,心不在焉地嗯着,我知道,一去北京,此等安逸的生活算是扔下水道里了。
第八章 网上的乖乖就睡在我隔壁
一觉醒来,屋里的光线已淡。按开灯,莲花吊灯释放着安静和温暖。
窗外,风声呼啸。看来,要有一场倒春寒了。就象我的现状,一腔春风还没鼓起来呢,小语的冷风就把我给盖了。
想起一句网络名言来:站在云里,我看你十分美丽。我走下云端来看你,结果我被严重摔伤。
打开手机,五点了,赶紧给老婆报了平安。
得给陈述打电话了,准备走人吧,别腆着二脸当保姆了,艳遇,已成遭遇喽。
天哪!陈述竟然关机!这个混蛋!我马上给他发短信留言:开机马上联系我。
哥的,一觉醒来竟然是无路可走,那种心情真是直逼丧家之犬。
忽然觉得身上哪儿都痒,洗澡去。
出卧室,进客厅。现在才有心情打量小语之家:白墙黄地板,客厅不大不小,客厅正面墙上,可墙一幅壁画:翠竹如海,细径幽远。一张红色摇椅静放,空无一人。卧竹听风,水清石白,清新可人的意境。
洗澡间,我把水温调到46度,这是我一向喜欢的温度,科学家说这个温度是洗澡时的黄金温度。我这人活得爱惜,最信科学家的话了。
热水冲在身上就象雪花飘到企鹅身上,舒服。洗着洗着,看到自己的一堆衣服和裸体时,我才想起来,来京除了带了两件新内裤,根本就没带睡衣,更不要说浴巾。那儿倒是挂着一条洁白的浴巾,伸手一摸,软得象一种好心情。可那是小语用的,咱这网友哪配用啊。于是,关了热水器,先用手把身上的水珠儿拨拉一遍,然后老老实实地站着,一边看着那条白浴巾,一边高尚地等待着身上的水分被自己36度的体温慢慢蒸发掉……
就在这时,传来了开门声!
我慌得猫撵的老鼠一样不知怎么办了。片刻,浴室外传来小语平静的声音:“要睡衣吗,女式的?”略一迟疑,我一咬牙:“要。”然后躲到门后,将门拉开一条缝,一条胳膊伸出去,真他哥的怕让她一刀给削了。
藏青色的睡衣,很软,很典雅,女式特征并不明显。捂到脸上,淡淡的香。心里,倍感温暖,忽然又委屈得厉害,眼里,竟然就有了泪,对着镜子笑了一下,擦去,再笑一下。
“多谢了,不过,不要对任何人说我穿过女式睡衣噢。”我从浴室里走出来,半调侃。
小语倦倦地看了我一眼,轻哼,象笑又象嗔。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接:“爸……好,我去,但不准提林岩的事……”
小语问我:“我父亲刚才打电话,叫我过去吃晚饭,你要不要去?”
我干笑:“我去干吗呀?又不是你宠物。”
小语往外走:“贫。自己做点饭吧。”
主人不在家,点什么火儿动什么灶,我跑到楼下买了两袋酸奶和几根火腿肠就上来了。
骨嚓骨嚓大嚼,咕咚咕咚猛灌,10分钟,晚饭结束。
不行,还得给陈述这个混球打电话——但还是手机!发生什么事了?这不是坑我吗?
无聊,就打开电脑上网,看新闻,满屏都是小日本儿占领钓鱼岛、修改教科书还有想加入联合国的恶心事儿,就关了电脑,进客厅,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用遥控器把首都所有的电视频道当成我们县里的电视台折磨了一遍,没发现好看的节目,就坐那儿发小呆。
刚过了能过半个多小时,小语就回来,进门就捂着嘴咳嗽,倒是省了打招呼了。
还没等我说什么,她的手机就响了。
小语皱眉:“……爸,我说过不让提林岩的……我的个人问题谁也解决不了,您歇吧,再见。”
说完,小语就把手机关了,然后在我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看着我,淡淡地说:“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我还真没打算,被动得很,就先用一个笑抵挡了一下,才说:“你想说什么就直说,我这人,抗击打能力强。”
小语点头:“我想知道,你到北京,到底干吗来了。”
我不想撒谎,叹气:“朋友办报纸,让我当编辑,可是,现在联系不上了,他一直关机。”
语气直视着我:“要是联系上了呢?那你就不用给我当保姆了吧?”
“不不,这并不矛盾,这两件我可以同时做的。”我赶紧摇手表白。
小语轻咬下唇:“那,这么说,你是真的打算给我当保姆是吧?”
我点头,郑重得很。
“你想要多少工资,我们这儿基本上是八百。”
小语一提工资,我心里就酸了一下,马上摆手:“一分不要,有吃有住就行。”在我心底,我从没把小语当外人的,怎么会要她的工资呢?而她提到工资,显然把我当外人了。
小语点头:“风格这么高尚,我先省了。”
这样说嘛,我心里还好受一些:“我的职责呢?”
“简单,一日三餐,打扫房间。如果有客人来,你也不用看他的脸色,你是自由人,有权保持自尊。”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鼓动我跟客人作对吗?我笑:“好,我就好自尊大。”
小语:“还有一点,我们可以随时中止和对方的口头协议,也就是说,你可以随时走人,我也可以随时叫你走人。”
我愣了一下,点头:“没问题。一旦发现更好的女同志,我就去给她当保姆。”
小语皱了眉:“其他的,就没什么要求了。”
我摆手:“我可不能光满足于把生米做成熟饭……”说到这里我笑了,小语也笑了一下,接着拿眼嗔我。
我摆手:“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要求再低我也会按色香味去伺候你。丑话说在前边,要是你因为贪食美味而导致胃疼或体重增加,不能赖我?”
小语稍稍偏头,看我:“你真有那本事吗?”然后,不等我说什么,她站起来身直接就进了卧室,把我办了个老凉。我正想回房间,她又出来了,拿着几张钞票:“如果不太累,从明天早上起,你就开始做饭,这是五百块钱,看着买点东西吧。”说着,把钱递过来。
我的手伸了伸,又蜷回来了,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这就接住啊?”
小语:“如果你很有钱,能养起我,不接也行。”
这话说得,我便接了,再次看到她腕儿上的细疤。
得,明天就人家保姆了,今天就再充分自由一下吧,站桩提前——
下身:双足稍呈外八字,两腿微弯,膝盖不超过脚尖。
上身:双臂抬起合抱胸前与鼻尖同高。两眼微闭,脸上似笑非笑……自然呼吸……
也就是说,除去架式,面部表情要象一个精神病人。
以前站桩,不到一分钟就会有温水一样的感觉从腿部慢慢上浸,然后到尾骨,再到后背,进而全身,之后,就可以慢慢入静了。但今天不行,劳累再上委屈吧,一直站了数分钟,腿部才有一点感觉。我一边安慰自己不要急,一边调整呼吸,温暖的感觉才渐渐在身上漫延开来……
四周很静,和站老家的院子或书房里没什么两样,我就要入静了——
“当当当……”大声小气的敲门声,让我心头一震,全身一麻,赶紧站直了身子,桩是暂站不成了。
“小语!开门儿!”一个女人泼辣辣地叫着,女中音。
稍停,门开。
“你怎么关机了?”
“不想人打扰。”小语懒懒的声音。
“我要离婚,我找到证据了,那男人忒不是东西,养了个情儿!”女人恨恨的声音。
“想离就离吧。”
“我明儿就去起诉他。对了,瞅空儿哪天陪我去西峰寺看看去,我去了几回,求了几本佛经,看着挺好的。”
小语嗯着。
“哎,这房间怎么亮着灯?”那女人象联合国观察员一样。
“一个朋友,想认识吗?”小语满不在乎的声音。
“算了,我这会儿只对菩萨有兴趣儿。”女人的声音败落得尼姑一样。
……
十点了。勾头扭身子的,就是睡不着——我是穿着内裤和背心睡的,勒得慌,要是在老家,肯定是无牵无挂的大婴儿状。
偶尔,小语的轻咳,白纸片一样翕合在静夜里——她这个曾数次被我在网上抱过疼过的冷透的“乖乖”,就睡在我的隔壁……
极品男保姆 第二卷
第九章 天下第一男保姆上班了
14日
尿这东西最缺德的地方就是在你睡得最香的时候把你分泌醒了。凌晨三点,我让尿给憋醒了。
拉开门就往洗手间小跑,刚跑两步,赶紧又退回来穿上了长裤——小语正在沙发上窝着看电视呢!
洗把脸,从洗手间出来,一边打量小语一边过去。
小语,穿件红睡衣,温柔的灯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光着的脚丫儿,白得象冷瓷。此时,她正茫然地盯着电视机,落魄无助的样子,惹我暗暗心疼。
我在离她几尺远的地方坐下,不安地问:“醒这么早,不是因为我的闯入吧?”
“不是,我经常这时醒来,无所事事。”小语收回目光,长长的睫毛垂下来。
电视里,一个吸血鬼正在吸血,吓人。小语在放碟儿。
小语语气柔弱,很少有那种白天时的冷,让我顿生呵护之心,但,我的双手只是扣在了我的右膝盖儿,我说:“问你个问题,可以不回答,如果生气,也可以在天亮之后立即让我走人,如何?”
小语点头。
“就在几天前的网上,你还说‘想我’,我还说抱你,疼你,但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还成了你的保姆,你为什么对我如此冷淡?”
小语想了想,认真地:“虚似和现实永远不可能提划等号,至少在我这儿不可能。有时,我更喜欢那种虚似的情感。现在想想,那种情感也不应该,我是个自由人,而你,却有妻有子。”
我说了声“谢谢”,失落中,总算有了些许释然,但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让我当你的保姆?我只是你一个网友,你不怕你的家人朋友说啊?”
小语摇头:“怕?我求之不得。你怕可以随时回去。”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呀?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让我当你的保姆?”
小语看着我:“网上聊了一年多,我信任你。否则,我是决不会让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进入我的家门的,更不要说当保姆。而且,你要知道,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份荣幸,虽然……”
“虽然什么?”我觉得这虽然后面的才是我想知道的。
小语讽刺地一笑:“虽然这幸运可能会带来不幸。”
“为什么会带来不幸?”我有点儿紧张了,但装作不在乎。
小语很好玩儿地笑了一下:“如果你做保姆的时间足够长,你自然就会知道答案。”说着,她站起来,“我再睡会儿。”说完,进了卧室。
我也重新躺到床上,但毫无睡意,小语为什么说幸运可能会是不幸呢?
她能有什么目呢?利用我吗?可目前明明是我在利用她啊?算了,就算她有阴谋,也不至于用到我这号身上吧?除了三千块钱,我要啥没啥了。算了,能让人阴谋了,那也说明有价值。要是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而不是男人给阴谋了,那价值更高。就象同样是一只鸡,让狗按地上直接撕吃了就没有让一个女人的红唇白齿咬进嘴里嚼了显得美,显得更有价值。
随她便吧。到一个新地方,关键的不是你认识谁,而是谁认识你并帮助你。在北京,我只认识两个人,陈述相当于已经死了,只剩下一个小语了,我还能挑剔什么呀?只要能先在她这儿住下去,先不说小说创作,至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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