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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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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点半,林岩来了。进门一看正安空调呢,眼睛就圆了:“哟,你把自己当成安南把这儿当成联合国了?打算常驻啊?”
一时没选到好词儿,我嗯了一声。
“得一千大多吧,哪来的钱?在北京能挣多少钱敢这样享受?不会是小语给的吧?”问完,林岩自己都紧张了。
“自己挣的,很干净的钱。”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一个嫩竹尖跟着到了嘴里,我嚼了几下,咽了——能吃竹子的不光是国宝熊猫。
“好了,不扯这个了,你说小语手上怎么那么多血泡是哪来的?你不会是把她当民工使了吧?”
“是她自己非要割麦体验生活,和我没关系。”
“是你怂恿她去割麦去吃苦的吧?”
“有人就愿意吃苦,这没办法。”我很得意地讲着我的童年,“我小时候牧羊,有时候我就发现,有些羊,脖子上的绳本来很长,但是拴在树上,它还是卧得离树远远的,把自己的脖子勒得不得了。当时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现在我才知道,那叫自虐。在那种状态下,有的人就觉得舒服,这真是没办法。对了,还有的人,把自己勒得半死不活的然后手淫以取得超乎寻常快感,所以,小语干点儿活儿累自己一下,不稀罕。”
林岩干瞪眼,回不出价钱来。
这时,安空调的人出来了,很恭敬地对我说:“好了,您试试凉不凉?”
我冲林岩一乐:“知道你不稀罕空调,我这乡下人去试个新鲜了?”
第108章 我,拥抱了惊魂下的小语
一个极亮的闪电,紧接着,一个大大的炸雷!那雷太响了!
我和老婆吓得同时发出一声惊叫!紧紧的抱在一起。但我随即坐起——我想起了小语!想起了多日前惊雷之下魂飞魄散的小语!
“我得回去!司机还在招待所等我呢,明天一早还得要稿子!”说完,我顾不得擦一下身子,用最快的速度穿衣。
老婆默默地看着我,从背后抱我:“雷这么响,我害怕呢,等过了这一会儿再走嘛……”
这话让我不安,让我犹豫——
又是一个响雷!我身上出了冷汗!
我用两根手指插进老婆的扣在一起的两手之间,抠开,坚决地说:“不行,我得马上走,不然领导要生气了,奖金就要泡汤了。”
老婆噢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胸脯不离我身子,从我的肋间绕到我跟前,慢慢站起,用一个成熟女人的吻法狠狠地吻我的嘴。
不知是为我的行为鼓掌,还是要劈了我。天上一雷,成串地炸响。
出了门我就打小语的手机,居然通了!
我听到的小语的第一个声音就是压抑的低泣声!
五脏六腑给那哭声揉得枯藤一样,我忘情地低呼:“小语……别怕啊乖乖,我马上就回去!别怕……”
没有回答,还是低泣,然后,挂断……
再打,已关机!
一路狂奔。一路霹雳。
我出三倍的价钱让司机在黑夜狂风中开出了惊人速度,并把车直接开到了大梁家的院外,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见到我的小语!
我象土匪一样地敲打着大梁家的院门。
我冲上二楼,把给我开门的人甩在了院子里。
连呼着小语小语,我敲门,轻而又轻地敲门——
片刻,我听到了匆匆的脚步声——
门拉开一条缝——
又是一道闪电从空中划过——
小语惊恐的面孔,微张的嘴巴让我心疼得来不及多想,一把就把她拥在怀中——
小语下意识地刚把手臂支起来想要推我——
一声雷,那是怎样的一声惊雷!蓦地在身后的天穹炸响,撕裂的,不止是天空!
小语的双臂猛地抱住了我的腰际,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臂弯……
喜爱的人满抱于怀我并不激动,我只是冷静地感受着小语的温软。我知道,人在恐惧之下,每一个活物都是可以是拥抱的对象,甚至一条不咬人的狗。当然,能这样抱着小语,我已十分知足——悬崖上有一朵极美的花,虽然从来没有人能采摘它,而更多的人还从没听说过它,少数的人只能远远企望过它,个别的人仅能闻到它的香气,而那个仅有的一个人却可以用手轻抚它的整个花朵,这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我就是离小语这朵花最近的人,因为我无权采撷它,所以,我只能那样带着欲望呵护它……
哗——
雨声骤来……
小语很快地推开我,扭身入室。
我追上:“小语,都怪哥不好,我不该……去见志远的。”本想幽一默说不该“重友轻色”的,但现在还不是制造快乐的时候。
真心话,要是知道有这场雷雨,我情愿不回去偷见老婆。
小语在一把高腿木凳子上坐着,虚弱地说:“哥,别这样说,你能回来我就该谢你。”
我在她两尺之外停下,我这人有自知之明:“吓坏了吧?别怕啊乖……错错,这会儿不能再这么叫了……”
小语嗔我一眼,想笑,没笑出来:“你不知道,第一个响雷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恐惧……而我要做的只能是捂了双耳,等着闪电刺进我的眼睛……然后,再闭上双眼等着响雷……”
小语的声音有些颤,我能想象到当时的情形,内心的愧疚更甚。
“我也知道,每一次闪电之后,必然有雷声过来。可是,它们并不是马上就响的,总是是在我等到以为雷不会来或者雷声会很小的时候猛然响起……”
小语说到这里,泪水,从汪汪的大眼里便顺了下来,让我,忍不住上前,轻轻握了她的手……
窗外,急雨潺潺,象一个美丽的疯女人拼命抖着那一头长发,对着她的爱莫能助的情人……
7月31日
透过宽大的窗户,我看到小语正倚在刷了红漆的罗马柱上向院子里看着什么。
一阵小孩子的笑叫声正脆脆地传来,原来,正是他们催我醒来的——
“炸炸炸果子,腰里别着纸盒子,嘀溜过来……”
这歌谣,又让我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我也曾和小伙伴们一遍又一遍地唱过它呢。而我们唱时,这歌谣就不知已被传唱了多少年。这些美好的东西啊,就象一条忠诚的大黄狗,围着一代又一代的无忧的童年,永远地不老。
昨夜,我和小语同睡了那张大床,一夜安然。不否认,心中的邪念还是有的,但都象是蚊帐外的蚊子,干哼哼不伤人。不是不想伤,是人家可怜兮兮那样儿,不忍再伤。当然,最主要是人家不让伤。
正躺在床上瞎想,窗外人影一闪,玲上来了。在小语耳边说了句什么,小语就首先进了屋,小声说:“哥,你先出去一下,我们说点事情。”
玲,明显地哭过。
吃早饭时,大梁不断秧儿地乐呵,当着几个人的面儿,不时地用手在玲的的肩头腰窝碰来摸去的。玲直拿眼瞪他。小语虽然视若无物,但也没心吃饭,喝了一碗绿豆茶,就站到院子里的那棵挂满了青豆儿的楝梓树底下纳凉去了。
我刚一推碗儿,小语喊我出去。
我追上她:“干么这么急呀,饭后就走对胃不好。”
“有件大事,出村再说。”小语头也不回。
能是什么大事啊?
太阳刚有树梢高,已经象八月的七寸椒,热辣辣的了。
一夜急雨,路上还有洼洼的小水坑。但路全是碱性土,水是水地是地,一点儿也不粘。我们,东闪西挪地挑着路眼儿走。
村后无人处。我追上小语:“什么大事儿啊?是玲的事儿?”
第118章 鬼节:心中有鬼又有愧
刚到派出所门外,就看见阿昌斜拉着个膀子正在那儿晃呢,一看见我,马上过来,幸灾乐祸地笑着说:“我都打听好了,那女的是跟着阿艳干的小婊子,这下可够这娘们喝一壶的了。”
我问咋回事儿。
阿昌说,阿艳这会儿在离这不远的街上开了个美容院,玩大发了。
我刚要进所,他又拉住我了,说干脆这么着吧非哥,以后兹要有稀罕事儿我就告你,我就当你的新闻线人了,要是你新闻用了,给我个三十五十的喝酒钱。我一拍他肩膀,说好啊,太好了。
进所找到刘可一问,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儿,就是一个民工欠了那女的嫖资。
正说呢,阿艳扭答扭答地进来了,一看我正和刘可说话,那笑脸儿一个甜字,上去就叫我非哥,说这事儿可不关她美容院的事,是那个女的跑出去和民工乱搞的,她可没落一分钱。
刘可问我和阿艳啥关系,我只能说是老乡。
刘可想了想,说,我们也不费事调查她了,你给她说说,叫她以后美容院不要做其他的事儿。
我前脚出派出所,后脚阿艳就出来了,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哥哥的叫得象失散多年的亲哥,就差眼泪了。我把她的手挡开,我真嫌她脏,问她有事吗,她说,你能不能给阿昌说说,叫他别再给我捣乱了,他老往我们那儿钻,影响我的生意啊。
还没等我说呢,苏江南打来了电话,说想和我商量一下关于陈述的那个稿子。
我马上赶往京城,也不管阿艳扬着细白胳膊要请我吃饭了。
苏江南一见我就高深莫测地笑了。其实只要往他笑里边扔钱,也好测。
苏江南问这个陈述是谁啊,这么曲折的经历,感动死人了。
我也笑,说这是我老乡,确实能混。
苏江南说,能混就好。相当年,我也给我的老乡写过如何成功的稿子,他可没这么动人的故事,不过,最后,让我一写,也很动人。
哥的,让这小子看出陈述的“破腚”了。
可不能让这稿子黄了,这稿子就是一根尼龙绳,后面拴着我的利益之纯种羊。
我说,苏哥,关键时拉人一把就相当于造多少层高楼,我给我那老乡说说,给你点力气费如何?
苏江南就开始迟疑,故意迟疑。这辈子谁没干过故意迟疑的事儿啊,那迟疑的都是钱。
我说,这么着吧,至少稿子太长了,你费心删删,今天夜里就删,我好给你弄点儿喝咖啡提神的钱。
苏江南就笑了,很浅显的笑。
我用手比了一下:一千。
他马上过来拍拍我肩膀:兄弟,你可千万别误会噢,我这是给你个发财的机会,如果我不收下你的钱,作为文人,谁又能昧着良心给自己的老乡要钱啊?现在,你可以给他要啦,要两千,大家现在都缺钱,高尚不起来了。
我笑:这就叫,两眼一眨,天鹅变鸭。
唉,有钱会缺德,缺钱更缺德。
临走的时候,苏江南又给了我一封信,是《故事》杂志的,一看乐了,是李编辑的,说我写的那个关于民工也都市女的故事通过了,而且,有一个改稿会请我参加,一切费用全由杂志社负责。8月27日报到,地点是深圳的富乐大厦。这下好啊,可以找志远,甚至阿兰玩玩啦——如果我去的话。
出了报社的门我就给陈述打电话,口气漫不经心地:“报社说,发你的稿子得拿钱,因你属于成功人士。”
陈述担心地问:“多少?”
我迟疑了一下:“一千。”说完便立刻后悔。
陈述呵呵一乐:“是八百吧?丫迟疑么呀?”
“绝对一千!我那是和自己的良心在作斗争!结果良心胜利了,才说了一千,骗人不是人!”
“赌咒不灵,放屁不疼,这年月谁要是还用赌咒证明清白那才真是傻Ⅹ呢!”
“你信不信,不信那稿子我不发了!省得说我从中赚你黑钱。”
“别介啊哥,信,我信还不成吗?”陈述阴阳怪气地,“刚长了二两肉就有人开始叼啦……哈哈哈……”
哥的,我是跳到滚水里也烫不掉这身黑痣了!
我上楼时,天已擦黑儿。摸钥匙上楼,屋里没开灯,小语还没回来吗?心里就不安了。
刚打开门——
“才回来呀。”
吓我一跳,按开灯,小语正沙发上坐着呢,面有戚色。
“怎么不开灯?装鬼吓人啊?”
小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说:“我去做饭。”小语:“不用做我的了。”
“你不饿啊?”
“饿,但不想吃。”
“为什么呀?你不吃我也不吃了,人家陪吃陪喝,我是陪不吃不喝。”我在小语旁边坐下,伸手去摸她的头,“晕不晕啊?”
小语一边点头一边向后撤身子:“有一点儿晕,不过不要紧。”
我最不满的就是她这样的动作,好象我的手上有病毒一样。
“实在不想吃东西我也勉强你,去躺床上吧。”
“不,我要等月亮升起来,今天是农历的七月十五,你不会在意这个日子的。”小语看着窗外,怔然。
月亮好象还没升起吧。
“七月十五?”我想了想,“噢,今天是民间的鬼节,要是我没记错的话。”
小语点头:“是,前几天读《盂兰盆经》经,才知今天是鬼节,是怀念已故亲人的日子,也是迎接他们回归的日子。”
听得我脊梁骨一紧一紧的:“怎么有这说法?怎么个来历呀?”
“与佛有关呢。”小语叹了一口气,“释迦牟尼的弟子目连,用天眼看到其母因为在世时底毁佛祖,死后堕入地狱,倒悬于饿鬼道,其状悲惨。目连请求佛祖给他解救其母的办法。佛说其母罪蘖深重,一个人的力量无法祈救,叫他在农历的七月十五备下百味饮食供养十方僧众,靠他们的力量才可解救母亲。目连照此办理,才将母亲救下。从此,人间便有了鬼节。在这一天,有心人就会节食沐浴,等待被救亲人的鬼魂回家。”说到这里,小语用手推我,“好了,你去做饭吃吧,你没有义务陪我受这离亲之痛。”
“我说过,我不吃了。”我忍了几忍,低语道:“我想……我想体会疼你之痛。”
“哥……”小语显然感动了,看着我。
多希望她能入我怀抱啊。可是——
第119章 你勾引俺媳妇儿!!
小语站了起来,将灯关掉了——月亮一缕,斜穿入户,有剑的味道。
忽然想让月光洒满全身,我有点儿恐惧,因为要来的不是我的父亲。
我和小语去阳台站着。
秋露浸衣浅,圆月东升初。
我站在小语身后,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我们的身旁,是那两株长势盎然的绿豆。
我和小语都不说话。
月光落在豆叶上,花盆的沿儿,闪着明净的光泽。
隐隐,有蟋蟀的叫声传来,那小东西还不曾搬走。
这时,小语缓缓转过身来,背手倚在栏杆上:“我也知道,我不可能在今夜看到父亲,我只希望我的思念能浓些再浓些,好让我在梦中见到他。”小语说着,眼泪忽然汪然而下,“也许是父亲在处罚我,这么多年了,不管我是多么地忏悔,多么地想见到他,但这么年了,这么多夜了,我却从不能梦到过他一次……”小语又转回身去,扭脸的那一瞬,月光下的泪光深深刺痛我的心——
我的眼泪也下来了,我不管小语的父亲多么地让小语思念,我要管的是,让小语慢慢地快乐——
我缓缓走到背后,爱怜地轻轻地抱了她的腰肢。小语的身子一抖,僵直……
我的手是暖的,我要让小语感觉到我来自我的温暖,而不是那个冰封了小语多少年的鬼魂……
“哥……”小语轻轻叫了一声,示意我放开她。我便松开了手,我总是这样有着过人的自尊,这样让女人有机会清醒的自尊。
退后一步:我羡慕那两棵同守一盆的绿豆,月光下,它们的叶子正在、或许早已地默默地连理……
20日
早上五点我就爬起来进厨房了,随便找了点东西,吃得比花香酒香女人香还香。
充英雄陪佳人不吃晚饭,好象长这么大我还没有过。英雄啊,一脸的光明磊落,一屁股的偷偷摸摸。呵。
早早做早饭,早早吃早饭,
小语吃得依然不多,表情如昨。
我吃了很多,胃里开始不舒服了。
我们俩就有这功能,别看昨天晚上我抱了她,但今儿个桌前一坐,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唉,也好也好,省得大家眉眼相对不自在。
小语刚走,阿兰忽然打来了一个电话,我很诧异,她白天是极少打电话的啊。
正因为小语压抑呢,我得开开玩笑:“是不是换裙子了啊急得大白天也给我打电话?”
阿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这会儿无聊得很啊哥,老在这儿吃蹲食儿,没劲,昨个夜嘞又给他吵架哩。”
“你这样说事儿还沉(严重)了,有什么打算?”我有点担心她了。
“我想离开他,但又不知道往哪儿走。”
“不如,你先回老家住几天?”
“不。我喜欢这儿了。”阿兰语气坚决,如石子扑水,不复上岸。
我暗叹一声,她还不知道都市也会吞人的。就不葱不蒜地鼓励了几句。
接着,阿兰就很谨慎地挂断了,说她男人最近防她防得紧。
过了没有十分钟,阿兰又打来了电话,我接通,刚要说话,就听一个男人大声骂道:“你是哪来(儿)嘞的熊货!勾引俺媳妇儿!”隐约,我还听到了阿兰的哭声。
我马上明白了一切,就很果断地说了句“你打错电话了吧”就把手机摁断了。
刚摁断,那电话又打来了,我心虚地说:“我说过了,你打错电话了。”
对方气得直喘:“没错儿!单子我刚打出来,这个骚娘们儿都是打嘞这个号儿!恁都是说嘞啥!”
我得给他个下马威:“我是个记者,你老婆说你嫖娼得性病的事儿,怎么了?我有权接受读者的倾诉!再瞎嚎我让你的名字上报纸,信不信!有种你来上海找我吧!”
那男人嘴里噙个萝卜头一样呜呜了几声,啪地挂断了手机。
现在,我担心他会暴打阿兰。
阿兰,是我对不起你,因为我没有真的侵犯你而让你的男人戴上绿帽子,对不对?
中午,因为阿兰的事我有点心神不宁的。
正和小语吃午饭呢,手机响了,摸手机的时候希望是阿兰又怕是她,一看,真怕了:是家里的!
我看看小语,小语嘬着一只嘴角,一脸的讽刺。
我只好假装大方地接电话——
“爸爸,你在北京能找着大官吗?”
是儿子!我大轻松,笑了,逗他:“能啊,有事儿吗乖儿子?”
“今儿个早上我看见杀牛的了,牛眼瞪得很大,还叫。我看见牛眼都哭了。”
“是牛哭了。怎么了呀?”
“我想找个大官告那个杀牛的,不让他杀牛了!”儿子很气愤。
“那你吃不上牛肉了。”我笑着提醒他。
“我吃猪肉。”
我大笑:“你没见过杀猪的啊乖儿,那猪叫得比这还惨……”要不是小语旁边坐着,我非得我嗷嗷学两声猪叫不可。
儿子迟疑了一下,这是真正的有意义的迟疑:“那,猪也不能杀。”
“那你不吃肉了啊?”
“不吃了,我吃烧饼行吗?”
“烧饼是面做的,面是小麦做的,小麦也有生命,你吃烧饼就会害小麦不能活呀?”我继续逗他。
“那,那我吃草行了吧?”儿子狠了,不当人了,呵。
“草也有生命啊?”
“草吃了还能发芽哩,怕什么呀?”儿子得意了。
我没词儿了,撂了一句“那你吃草好了”,笑着给小语讲了儿子的电话内容。
小语也笑了:“你儿子真可爱,天生的慈悲,比你的佛性还好呢。你到是狠,人家和尚还让吃面食呢。”
我笑:“逗他玩,又两个多月没见他了嘛。”
小语:“还行,还没忘了自己是个有儿子的人。”
今天是星期六,没多少事儿。午饭后,给小语细细地针灸了一番,我回屋整稿子。刚弄了百十字儿,小山打来了电话,问我和胡长建联系上了没有。我假装生气地说,一直联系着呢,中午11点半我还打了一个呢,他就是不接电话,估计还没回来。我再打一个试。小山感激得不得了。
撒谎要有细节,就象假货上一定要贴个“仿冒必究”的字样一样,不然人家不信。
不能再不打了,我给胡长建打通了电话,他接了。我说四喜儿那边又催上了,咋办。胡长建想了想,说,老弟,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小山和你私人关系不错,这四喜儿算个啥东西啊。再说,这要是开个头儿可不得了,一出事儿都给我要钱,我来后咋能招呼了啊?你想个好法子吧,我回来请你嘞客。
我说,要不这样吧,你也别请我的客了,你把那钱给四喜就行啦。胡长建不高兴地说,我还是得给他钱嘛。我说你这样,就说那钱是你个人的意思,而与公司无关,也就是说,公司不负任何责任。我再从中劝劝说说,估计没事儿。
我不能给胡长建说四喜儿他们是因为偷看女人摔伤的,要是他知道了,我敢说,他一分钱也不会掏。
唉,真累,虽说捞不到一分钱,但也算为民工兄弟做点好事儿吧。
第120章 小语得罪了我,我要报复!
四点多,一个陌生电话打来,迟疑了一下,我接了,听到了阿兰的抽泣声。
心里酸辣辣的,我柔声问怎么了。
阿兰:“我这会儿在火车站,他给我买了车票,叫我回老家。我想留下找个活儿干,可是,上哪儿找工作啊?你能帮帮我吗,哥?”天,听她那话音儿,想进京找我呢。绝对不行,一个蔷薇已经让我心里长黑菌了。
我忽然想到了志远,就让她等几分钟,我一会儿打过去。
我打通了志远的电话:“没出差吧?”
志远:“没有啊,狗屎上开紫花了你,想起我来了?”
我说:“没时间细喷,有个老乡,女的,你必须安排到你们厂去,天黑前儿就得安排好,挑最好的单位,安排不好你天黑之前就会得急性尿道炎……哈哈哈……”
“哪儿得炎症不好啊你……说,这女的是你什么人?”志远笑得不怀好意。
“是我小老婆,行了吧?”我胡呱唧。
志远说:“好,让她来吧。”
“不行,你去接她,火车站。”
“好好,我去我去,你让她……叫什么呀她,让她在那个雕塑下边等我……”
我接着给阿兰打电话:“你站那儿别动,那个男人让你没面子,我给你面子,一会儿有辆车去接你。”
“哥,你真厉害哩,有机会我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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