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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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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给阿兰打电话:“你站那儿别动,那个男人让你没面子,我给你面子,一会儿有辆车去接你。”
“哥,你真厉害哩,有机会我好好谢你,好不好。”阿兰喜欢了。
我心里一甜,说了个好,又把“你怎么谢我”咽下去了。
一个多小时后,阿兰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一切都安排好了,接着,志远接过了手机,张口就是一个“谢谢”,我说,你谢什么呀,是不是谢我给你送过去了一个美女呀?丑话在前,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毛发,我就抽你烂你的嘴。志远哈哈直乐,说不会不会,朋友之情人不可欺。
我苦笑一下,忽然有点后悔,虽然阿兰一不是我媳妇儿,二不算我情人。
8月25日
两天前节气中处暑已过,天气凉爽了好多。北京今年多雨的夏天,就要结束了。
这几天我又抽空去工地去了几趟,胖子他们几个老实多了,四喜怕花钱,不敢多住院,花了一千块钱,愁得直叹气,说钱的事儿就拜托我了。
还不错,前天胡长建一回来就见了我,我当中间人,给四喜弄了一千块钱,事儿就算结了。
今天早上,拉开窗,晴一,但有风,远远看到几片落叶那棵杨树上飘下来,心就疼了一下,它们见证了我在我北京的这么多日子,我希望它们常青,我更希望自己不要象它们这样很快就消失在北京的阳光里。
已经十点了。我坐电脑前,一个字也打不出来,心里烦得厉害。今天早饭上,小语让我很不高兴——
饭后,她去浇绿豆,我也跟着过去了。我说:“你看这两棵绿豆,亲近得相思树一样,就差叫对方亲爱的了。”
小语看了我一眼:“保持距离不是更好吗?比如绿豆,它们的叶片相互交织了,就一定会遮住对方的阳光,就一定会影响对方的生长。”
我不甘心:“它们生长在一个花盆里,想不交织也很难嘛。”
小语:“为了收获更多,最好拔掉一棵,”说着,她看着我,“你看,拔掉哪一棵更合适呢?”
我有点恼了:“你随意吧,反正它们本来就没想到能在北京发芽。”
小语狠狠地说:“是吗?那至少应该先动个小手术,不让它们连体。”说着,真的就在两棵绿豆挨着的地方揪下了几片叶子。
我明知她是有意气我,我不应该生气,但我还是生气了,毕竟这两棵绿豆已隐隐成了我心目中的一种象征。
我扭身回房间,刚走到客厅,正好林岩过,说请小语出去玩,小语,竟然爽快地答应了。我更是烦不可耐,在小语跟着他下楼的时候,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10点半,总算有了个好消息,苏江南给我打电话,说陈述的那稿子发出来了。我连说谢谢。
11点,蔷薇又打来了电话,说她现在在怀柔呢,然后又撒着娇说,今天她的腰又疼得厉害了,问我能不能象个男人那样说话算话给她针灸一回。
一想到小语,我马上赌气说道:好,你来接我吧。
拿着公文包腾腾下楼,刚走到楼梯口,我一愣,小语正缓缓走上来,而林岩的车也一闪从我视线中消失。
我冷冷地问小语:“回来这么早?”
“头晕。”
我心一沉,为难了,就伸手去拉她胳膊,想扶她上楼,但被她轻轻推开了。
好吧,是你推开我的。我狠狠地想着,然后对她说:“现在报社有急事,中午回来再给你针灸。”
小语只是嗯了一声,头也没回。
10点半,总算有了个好消息,苏江南给我打电话,说陈述的那稿子发出来了。我连说谢谢。
11点,蔷薇又打来了电话,说她现在在怀柔呢,然后又撒着娇说,今天她的腰又疼得厉害了,问我能不能象个男人那样说话算话给她针灸一回。
一想到小语,我马上赌气说道:好,你来接我吧。
拿着公文包腾腾下楼,刚走到楼梯口,我一愣,小语正缓缓走上来,而林岩的车也一闪从我视线中消失。
我冷冷地问小语:“回来这么早?”
“头晕。”
我心一沉,为难了,就伸手去拉她胳膊,想扶她上楼,但被她轻轻推开了。
好吧,是你推开我的。我狠狠地想着,然后对她说:“现在报社有急事,中午回来再给你针灸。”
小语只是嗯了一声,头也没回。
上了车,蔷薇就一加油门奔了城北了。
我问:“哪去呀?”她扭脸儿一笑:“总不能在大街上针灸吧,你不怕你的小语看见呀?”
什么我的小语,不禁又恨上心来,“胡老板呢?你就不怕他看见?”
第120章 给蔷薇针灸之后我睡上了小语的床
蔷薇快意地用手按着喇叭,虽然前面没人没车:“今天又出差了,说过几天再回来呢,真自在!”
车出城,进山区。
来北京几个月了,我还从没到山里玩过,虽然离山这么近。我是打心眼里喜欢山的,平原近似于平淡,而山水却近似于女人。
一处安静的地方停了车。蔷薇下了车,站在一块石头上,四下里望。山风不大,把她烫过的金色长发吹得别有情调,忽然觉得,这个小女子也这般可爱呢。
蔷薇回头冲我招手:“下来呀,这儿真比市里美多了。”
我摇头:“我是医生,不是导游。”
四周的游人不断,万一桂姐或者林岩谁的看见了再告诉小语,我可怎么解释?也许小语不要解释,但,让小语知道总不能算是好事儿。
蔷薇见我不下车,就上了车。
我看看手机,已经十二点了,有点急了,还得做饭呢,还要给小语针灸,就摆着手让蔷薇上车,针灸了事。
蔷薇于是把车开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那地方,越看离悬崖越近。
蔷薇拉开车门坐到后面,我的旁边。我从公文包里拿出银针盒,有点紧张:“你说扎哪儿吧?”
“你看扎哪儿合适就扎哪儿吧,反正是腰疼。”蔷薇鼻尖有微微的汗,眼波内敛,她,也是有些紧张的。
我笑笑:“要不把你扎成咱老家吃鱼时候的行酒令吧,头三尾四,腹五背六?”
蔷薇伸手在我胸前打了一下,娇嗔:“把我扎成刺猬呀你?”
心跳得厉害,我把自己当真君子,说:“要不就扎原来医生扎的那穴吧,虽然还有更好的位置。”
蔷薇嗯了一声,垂着眼帘,咬着薄唇,解腰带,
我逗她:“可千万别有人看见,不然,宽衣解带的,人家非把我当色鬼不可。”
蔷薇扑哧笑了,并不停止。
然后,她身下压了块背靠,趴在那儿。
事情到了这份儿上,我就当自己是个职业医生吧。我伸手将蔷薇的上衣掀起来,看到的是白洁细腻的肤质,但,小语的更细,不是似乎,是绝对,不是偏爱是客观。
“快点嘛……”蔷薇回头,眼波睨斜。
我又将她勒得很紧的充满时代气息的裤子向下拉——她要是穿裙子会省事儿很多——我又想到了我以前和阿兰开的那个肉呼呼的玩笑。
露出了骶骨以上的部位,哪儿有腰阳关——穴的四周,只需稍作延伸,将会有一个优美的轮廓,优美到让人想贪婪地放荡口舌,象婴儿看见乳房。
心颤手不能颤。这是爷爷说的。可是,这很难,心颤手不颤只有老医生才能做到,面对一个年轻美丽主女病人。
银针刺入,蔷薇哼了一声,全身都在抖。小语就不这样,她的身子极少因针灸而发抖。那个女人,无论面对是冰还是火,总是那样漠然,好象泥菩萨。
阳光很亮,天还是热的。车内的空调嘶嘶地吐冷,那声音很象谁在冷笑。
我,一边运针一边集中精神细看蔷薇裸露的背臀区,直到看出了皮肤上那极难觉察的相互连结的纹理。细细对付一个小小的目标,可以排遣杂念。比如,你你用舌尖去企图挑出塞在你牙隙间的肉丝儿时,就很少想其他的。
“更好的位置在哪儿?”
蔷薇忽然问了一句。
我一愣,目光落在蔷薇的扭过的半张脸上,很快来了一句:“中极穴,就在现在所扎这个穴的背面儿。”
蔷薇把头潜下去,被手背掩住至少一半的嘴巴挤出一句:“流氓。”接着,又用下巴捣着手背,咯咯地笑了。
启了针已是12点半了。我着急回去,蔷薇很不高兴地说人家还要谢你请你吃饭呢。
世界上最难治的就是美人美意,我只好同意。
去吃饭的途中,给小语发了条信息:报社有重大采访活动,自己好好吃午饭。满以为她会回条信息,却一直没回,心里就又气恼上来,决定不但要和蔷薇在一块儿吃饭,还要喝啤酒。
一瓶啤酒喝完已是一点十分,想到给小语针灸的事,我又以上上厕所为名发了条信息:我会尽快回去给你针灸,还晕吗?
等了几分钟,小语还是不回信息。好啊好啊,别怪我无情了就,我要喝白酒!
上楼的时候,我头晕得直哼哼,我自己听着象病猪,不知别人听着象什么。
小语不在家,不管她,爱找谁找谁去吧,十有八九让林岩接出去玩了。
哗通床上一倒,眼皮将要吻合之际,看到墙止的挂钟为三点半……
手机把我吵醒了。
我接:“喂……谁啊?”
“张老师,我是小山,再求你个事儿,行吗?”
我口齿不清地让他快说,我只想睡觉。
小山:“能不能让我和鲜花在你那儿说个事儿?”
“为什么……”问着,手松软得不当家儿,手机都从快从脸上滑下来了。
小山:“我想和鲜花分手,也算最后一次约会吧,想找个清亮地方,好好劝劝她……”
这世界闹得哈,我说好,来吧——你小语不是不让外人来吗,我偏让外人来!一次就来俩!
谁知道过了能有多久,有人敲门了,我歪歪扭扭地开了门,是小山和鲜花。
半眯着眼,指指我的卧室,我就进了小语的卧室了,反正她不在家,我也不能倒沙发上吧,那也太没面子了……小语的床真宽……枕巾真香……我还从没在上面睡过……趴着睡感觉真好……
……
屁股上猛一疼!
我嗷地翻身坐起!
小语把手里的一打报纸哗地扔到地上,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叫道:“张非!你也太过分了!下来!”
头还是晕呼呼的,我豁出去了,反正盘子已经碎了,把碎片踢开也无所谓。
我坐起来,左右磨着宝臀磨到床沿上,双后按着柔软剂的床单,看着小语气得通红的脸:“怎么了?”
“你……”小语突然扑到我面前,一把把我从床上拽下来:“还没有哪个男人到我床上睡过!”
第121章 终于,我和别个女人上了床
我身子向前一栽,头差点儿碰住墙,小语下意识地伸手去挡,伸了半截儿又缩回去了。
“那屋不是让老乡给占了吗,人家要分手,相当于临终遗言,用一会儿不行啊?”我辩解。
“更别提你老乡!报纸上的那个姓陈的,让你写得象中国十大杰出青年了,还有刚才那两个,你去看看他们干了些什么!……你……你还喝酒!”小语的眼泪下来了。
我有些理屈地去我的卧室——
小山和鲜花当然是走人了,没走掉的是床下的几团儿含有粘湿成分的卫生纸!
小山啊小山,临分手又摘了人家一次,够坏的。
“你眼里还有我吗?”小语追进来,把我当秃尾巴鹰斗。
“我眼里全是你,你应该知道。”我口渴得厉害,一想到这一天的不痛快,我强压住火儿。
“说得好听!你……”小语说着忽然用手捂住了前额,我赶紧站起来去扶她。
“别碰我!”小语退后,“不让你管我!”
“我上午不是走不开吗?来,现在针灸行吧?”
“感觉你变了,不知道你为什么变,反正你变了……”小语根本不提那一茬儿。
“我没变,是你感觉有误差。”我心虚地辩解。
“你还不认错!好啊!”小语一边说一边回她屋里拿出手机就拨:“林岩,你马上过来!马上把我带走!……随便哪里都行!快!”
小语打完电话,朝我无声地冷笑了一下:“这个家,交给你了,我,两天不回来!再见!”
我一把拽住小语:“什么什么?让他把你带走?很有随他怎么样的意思啊?”
“这是我的自由!”小语狠狠地甩开我的手,要走。
我再度拽住她,身子都气抖了,我忽然想起那件在我心里压了多少天的一句话来,我盯着小语,低声但固执地说:“好吧,走之前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当初,为什么让我住在你家里?是不是象林岩说的那样,我只是你利用的,来驱赶他的卒子?”
小语一愣,点头:“是,一开始是!”说完,猛地抽回手,跑向门口。
“那现在呢?”我心里一软。
“你说呢?”小语在门口冷冷地回敬我,然后,下楼。
我咬着牙,无力地坐在沙发上。
稍停,我又很快地跑到阳台,楼下,小语,就站在楼下的花坛边,还在打着手机,然后,放下,一动不动地站在了那儿。渐浓的夜色里,单薄得让我的心不间歇地疼,正想大声喊她——
林岩的车已急急驶来,小语跑过去,拉开车门,车,一个急转便驶出了小区……
我猛地一拍栏杆,恨意丛生!花盆里的那两棵绿豆依然相偎相依,但哪里还有一点童话的味道,真想端起花盆追着车尾砸过去!
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想的全是林岩和小语在一起的内容,拥抱的,亲吻的,甚至还有上床的。越想我越难受。我凭什么难受呀?小语又不是我的情人!可是,我就是难受!我想让她离开林岩回来,哪怕我给她认错,甚至坦白给蔷薇针灸的事。
于是,我给小语打手机——
通了,但马上就被摁断了!
我再打,又通了,但,被再次毫不犹豫地摁断!
我的恨再次涌上心头,咬咬牙,我一边按重拨键一边默默说:小语,这是我最后一次,至少是今天的最后一次给你打电话,千万要接啊乖——
可是,还是被再次摁断了!
我绝望了,我冷笑了,我给小语发了一条信息:不要再摁了,不再打你的手机,不再打扰你们。
我决定:明天坐火车去深圳参加笔会。
我现在就想离开这儿,我还从没一个人在这儿住过,我想发泄!以任何一种形式!
我希望能接到任何一个电话,哪怕是个打错的电话。但我,决不再给任何人打电话!
屋里黑下来了。我一直坐着,不开灯。
突然,一声清脆的叫声传来,吓得我猛一激灵——该死的蟋蟀!我冲进洗手间,按亮了灯,把它撵进了浴盆下面的缝隙里。
忽然想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放松一下吧。
放了满满一浴盆的热水,脱了个一丝不挂,一条腿刚进去,手机竟然响了,我恶狠狠地骂着,跨着一条湿腿跑向客厅,这会儿小语要是闯进来才好呢。
我抓起手机,粗鲁地:“喂!谁!”
“……是我……你能不能马上来一趟……”是蔷薇,她在哭!
“怎么了啊乖妞妞?”我有意极其肉麻地叫着,你小语不让人疼,有人让疼!
“我有事要给你说……我想死!”蔷薇把“死”字拉得很长,有上吊的绳子那么长。
我还真上心了:“别哭别哭,我马上就到,说,上哪儿?”
“……女人街星吧路,湖边……‘醉吧醉吧’酒吧……出租车司机会把你领到地方……”蔷薇说完就挂了电话了。
乖乖,能是啥事儿?不会是我给她针灸让胡长建知道了打她了吧?
我的心给什么拎得高高的,那条湿腿没顾上擦,蹬上裤子就下了楼了,直粘腿。
一下出租车,我就看到了“醉吧醉吧”四个大字,血红血红的,竖排着。
吧内灯光昏暗柔和,背景是一幅巨幅的海水照片。在北京这样的都市,有酒有曲有水有树,算得上天堂了。现在才8点多一点儿,酒吧里的男女还不多,稀稀地泡在音乐声中。
蔷薇显然在那儿坐了很久,一手随意搁在桌面上,又恨又傻的表情让陌生人都觉得心疼。只是,我原以为她面前会有几个空杯子喝个半醉,没想到还清醒得半夜的贼一样。
我在她对面坐了。
“你能跑这么远来看我,说明心中还有我。”
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我,我笑笑:“理由?”
蔷薇:“租车也得六七十吧,够你嫖一回了,还不用跑这么远……咯咯呼……”蔷薇忽然放肆地笑起来。
蔷薇喊服务生过来,问我喝点什么。
我看看菜单,相中了鸡尾酒系列中的“灰姑娘”,至少这名字让我感觉很童话。
蔷薇却坚持给我要了一杯“一醉方休”,她略带酒意地冲我一笑:“我前几天常喝这个,挺好,龙舌兰作基酒,红石榴汁调配,君度酒提香,辣辣的……”蔷薇的声音有些嘶哑,魅力却平凭。
我摇头:“我不能再喝带酒精的东西了,喝傻了。”
蔷薇的目光碎碎地落在我脸上:“傻了好,只有傻了才会有人叫你傻瓜。”
我反问:“你怎么不喝?”
蔷薇:“我开着车呢,你要是想陪葬我就喝。”
我说:“算了吧,那是梁山伯我祝英台干的雅事儿,我可学不来。”
服务生端上了我们要的东西。
“一醉方休”是一种红色的鸡尾酒,杯子细高条,用手一握,有把握细腕的感觉,只是没有人体温度。
蔷薇的杯子用宽座锥形的杯子盛着,七成满,棕黄色的液体,难道调成灰色的不是更好吗?液体里插一根吸管,吸管上还打把小花伞,象一个小公主单足起舞。精致得象道具。
蔷薇啜了一口,我也端杯子来了一小口,是够辣的,咽下去,我的头又开始晕了。
这绝对是人工制造浪漫的地方,几盏蜡烛灯台就让我精神恍惚的,再看看空中圆月,看看湖对面的谁家的灯火,只觉夜色如海妖,乐声如蓝魔,多纯洁的心放这儿也得给他蚀残蚀废蚀出埋在心底的邪来……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想死吗?”蔷薇直直地看着我。
我又吸了一口:“我不是来刨原因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死。”
蔷薇:“如果我去死,之前,我会杀死姓胡的。”
“你恨他恨到这份儿上了?”
蔷薇不再说话,眼泪直流下来。我递纸巾过去:“我看你还是留着他好。”
“为什么?”
“你要是一下子杀死他,以后可怎么慢慢报仇啊?”
“你……”蔷薇伸手捏住我的嘴,来回轻轻晃了晃,“好吧,我就慢慢报复他……”
我好笑地笑:这个女人真好劝慰。但,我宁愿那拧我嘴的手来自小语,我在心底大大地叹了一声,想到是她在林岩现在正在一起的疯狂之种种……
“怎么不说话?看你表情,你也恨他吗?”
我醒过神儿来,应付她:“是,你恨的就是我恨的。”
蔷薇的眼泪更多地流出来,她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走,我们走……”
我于是跟着蔷薇走,小语能和她不爱的男人在一起,我自然也能和我不爱的女人在一起。
谁说世界不公平?
我知道,我和蔷薇所有的暧昧都将结束了。
龙卷风会使天上掉钱完全成为可能,感情失意的男人找到堕落的理由当然也是完全可能的。不同的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龙卷风带来的钱不是上帝给的,只是风力挪移的产物,而男人则根本不知道堕落以后会有什么后果——
蔷薇开车拉着三分醉意的我去了一个近郊的宾馆,开了一个房间。灯都没有开,我们就直接凭走廊里无主的灯光找到了可辨的床的位置,然后,我就开始在蔷薇的身上肆意放荡,以一个成熟男人的全部技法,但,与性压抑无关——我原以为,如果这一场情色注定来临,之前,我的银针会先在蔷薇脐下三寸的中极穴至少试探一次。我没想到我会堕落得这么快,就象不是一级一级下楼而是直接跳楼那样快。
蔷薇很投入,因为她比我清醒。我也很投入,因为我把她当作小语而不是当作妻子。菩萨,我骗我自己骗得好苦……
蔷薇比妻子表现得更灿烂。
当我的那些曾在体内数度奔突依然无门的所谓的精华注入蔷薇欢呻乐吟、波伏不定的青春时,我的眼泪竟也同时滴在了蔷薇的脸上,虽然,我成功地报复了小语——我想,林岩一定正在象我这样成功地把小语摆布成了一朵红蕊怒张的??己的女人,甚至先于我结束,现在正相拥而眠……可是我仍然觉得委屈,小语,小语是一个多么冰清玉洁的人儿啊……
累。这才记起先人教导:大怒大悲之后忌房事。
一定是我的泪让蔷薇打开了床头灯。
蔷薇折起身吻我的眼:“谢谢你,还有你的眼泪。”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蔷薇的泪眼,还有她脖子上的一条项链,白的,白金的。刚才,当我和蔷薇重叠时,它的凉曾刺哑了我喉间失控的呻吟。
我不知道蔷薇为什么流泪,正如她永远不会知道我为什么流泪一样。也许,我们只是在互相利用对方的身体。我没有吻她,虽然她一定在盼我为她吻去。我只是用手抹去蔷薇的的眼泪,我坚信她是个可怜的孩子:为了报复一个坏男人而把身子交给了另外一个不太坏的男人。
我知道,我已经下到地狱了,而尤让我不能原谅自己的是,为什么现在我更多的追悔只是给了小语,而不是妻子?
“你在想什么?”蔷薇说着男女事后几乎每一个女人都会问的傻问题,仿佛女人给了男人身体之后,一定能换来男人的心事。事实上,恰恰相反,心事,会隐得更深。
其实,我的内心恐惧正困意一样的袭来,但我不敢睡,我得细细盘算我和蔷薇走出这个房间之后会蘖生多少个后果,会不会毁了河南的家和北京的小语?怕呀,我真的害怕。
我从蔷薇身上退去,感觉有幕布缓缓合上。
“我在想,你为什么突然把你交给我,”我不想让蔷薇说动听的谎言,我很快地接着说,“但不管因为什么,我都要谢谢你,谢谢你……”
蔷薇忽然把脸贴到我胸前,失态地摆着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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