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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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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牛顿,不要当牛粪!”
小语笑出声来,伸手在肩上推了一下,转身去摘苹果了。
摘苹果也不是好活儿,身上一会儿就见汗了。劳动累,而收获本身就是一种劳动,也累。
这时,翠儿两个闺女叫着妈从地头赶了过来,看见我们,怯生生地问见她妈没有。
偷情不易啊。我就朝地头方向一指:“没碰见你妈啊?刚出去。”
两个小丫头便掉头回去了。
小语:“你这算什么呀?”
我嘿嘿一笑:“古有红娘,今有红爹嘛!”

第133章 鸽子天上飞,如同人在地上散步

9月5日
一睁眼一蹬腿,哎哟一声,脚心还在疼呢。
今次从老家回来都把我累走形了。不能怪别人,只能怪我贪得象哪个副省长的心理一样,嫩花生啊,生红芋啊,豇豆红苹果,还有二斤手工月饼,弄了满满一袋子,再加上旅行包,一手滴溜一个,右手腕子可比原来酸疼多了。无限爱怜地抬起腕子看了看,都有点儿肿了。哥的,这会儿我不但桩站不住了,怎么娇气得还“猪”格格一样啊?
吃早饭的时候,小语对我说,中午,她想请桂姐来尝尝鲜,让我把从老家带来的东西收拾一下,煮煮。所以,从10点我就开始忙活了。
刚剥好玉米,手机响了,一边甩着手上的玉米胡子,一边接电话,是家里的。
老婆:“这几天咋不给我打电话啦?怪忙啊?”
我捏了个惺忪腔儿:“这不刚起来嘛,昨天熬夜到十二点多呢。”
老婆有点后悔噢了一声:“快八月十五了,你能回来不?”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我嗯了几声:“到时候再说吧,我看危险。”
老婆失望地唉了一声,又“那”了一声,想说没说,又改嘴:“你忙吧,要不再睡会儿。”
为了逗她高兴,我来了一句:“十五前,我给你再寄三千。”
老婆果然高兴了:“又能寄恁多啊?”
我说:“那是。我还想在北京买房子呢。”
老婆美美地嗔我:“能死你吧……”
如果运用得好,这锅盖也是开关呢——我这边厨房一掀锅盖,客厅那边桂姐就哇地叫出声来,然后,手里拿着半拉苹果就跑进来了,叫我闪闪,但对着一锅好吃的土地的产物,楞是不知道掂那个好,只好又跟着我踮踮儿地进了客厅,冲小语大声喊:“小语,这是哪淘来的啊,比‘楼外楼’那星级酒店弄的还好呢!”
小语笑:“大自然的怀抱。”
桂姐:“下回带上我,我也享受享受。”
我赶紧说:“你受不了哪份苦,还是别掺了。”
桂姐捏起个豇豆角子用唇挤那豆子,呜噜呜噜地说:“怎么啦?嫌我碍事儿啊?”
我看着小语,小语正在笑,我于是说:“巴不得你去,有掏路费的了。”
一个小猪不吃食,两个小猪啃岔盆儿。我们仨人儿正半比赛性质地吞食大地母亲的产物呢,桂姐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来电,笑了,放下手中的红芋,看看我们,一边巴嗒嘴一边柔声道:“……怎么了啊小朋友?……好好,今天晚上我会在的……”
接完电话,桂姐笑着继续吃:“有个傻小子说想我了,约我今晚上网。呵,真好,他这是第一回主动约我呢。”
我猜是小山。
小语:“姐,你是不是要恋爱啊?”
桂姐挤眼笑:“也算是吧,玩着感觉挺好的。”
小语:“要爱就认真爱吧姐,别到时候再伤心。”
桂姐笑笑,抓了把花生,吃得却不那么欢了。
桂姐这人,吃完就走,我对小语说,她这是典型的外甥女儿看姥娘作风。
小语要拧我的嘴,我就笑着去了阳台。小语跟上来,在阳台上闲站。
那两棵绿豆,在晒晒的阳光下长势极好,枝子全部开张,早已相互抱在一起了,花瓣儿,在花盆里落了零散的一层,而细长的小豆荚儿已经遍插豆秧儿了。
我说:“天热着呢,荚儿都成形了,怎么会结不成呢?”
小语:“我更不知道。”
我换话题:“你的童话写多少了?”
“没多少,”小语笑了笑,“写童话挺有意思,一切都是那么美,想写多美就有多美。”
“让我看看。”
“等全部写好吧。”小语抬头看着——
天上,一群鸽子正绕来绕去地飞在不远的天空。
我说:“它们的样子接近天使。”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从没有人见过天使呗。”我乐,“鸽子在天上飞就相当于我们散步吧?”
小语点头:“有道理。不过,鸽子可能对这样说:看,人在地上飞呢。”
这丫头真会幻想啊。
我们俩都笑了。
后来,我们又说起了中秋节,就一齐想到了太奶奶,决定给老人寄点月饼。
下午四点多,我刚给太奶奶还有家里寄完月饼回来,手机响了,是阿昌的,他急得刚出狱的惯偷儿一样,说要请我客,非要和我马上见面。
我同意了,得意地拿了点儿东西就出去了。
这时候的阿昌一点儿也不拽了,顺着眉叫着哥,说晚上请我吃饭。
我明知故问,问他有啥事儿,他丧拉着脸,뗋;请我好好给刘溜;长说说,说他是个好人,别天天传他0÷9堂了,阿艳那边,他不但不要一分钱,要是其他人敢过去捣乱,他还帮着修理。
我说这就好,大家都是好兄弟,客不用请了,该干么去干么去吧。
阿昌连声说谢,躬腰摆手,打的要走,我又喊住了他,递给他一打东西:阿艳给我的剩下的那八张优惠卡。阿昌乐得眉毛弯得豆虫一样,呲牙咧嘴,那叫一个欢。
这就是效率,或者叫本事,不算无耻吧,因为阿艳说得明白:只要能治住阿昌,那钱就归我支配。
9月7日
露从今夜白。今天白露。心里有淡淡的伤感。
今天接了两个电话,也都挺烦人的,先是报社高总的,他很委婉地问我这一段儿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稿子好象受到了影响,从量到质都下降了。我说是有点儿不顺心的事儿,我弟弟闹离婚呢,到北京来找我,缠我多少天了。高总这才噢了一声,让我抓紧时间处理。唉,骗人成功的感觉真好,我哪来的弟弟呀。
后是志远打来的,他乐滋滋地说,哥,我对不起你了,那个阿兰已经在昨夜成为我的女人了。
我嘻嘻哈哈地说你小子都不如只兔子,人家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倒好,越是老乡越凿得很。
志远笑:这人和兔子不一样啊哥,兔子啃了窝边草窝就露出来了,就很容易地被逮,而人正相反,和熟人一起共同干坏事儿,谁也不说,更安全。
放下电话,感觉象掉了钱一样:同样是男人,志远能和阿兰上床,我为什么就不能?
同样捡了钱,有的交给了老师,但老师不一定就能找到失主,那钱最后的归宿在哪儿呢?而如果不上交,自己偷偷花掉那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那种感觉一定会更好……
我有点儿后悔那一夜让阿兰哭着跑出我的房间了,真的有点儿……

第134章 布什总统吃什么咱们吃什么

吃午饭的时候,小语很平静地说,晚上林岩要请我吃饭,要给我道歉,问我去不去。
我笑,当然去啦,至少晚上不用做饭洗碗了。
下午下班,林岩开车来拉我,小语和桂姐已经在车上了。
我在他旁边坐下,林岩,一脸很难形容的笑,有点儿家人看见野狗的感觉。
林岩用水上漂睡莲的语气和我打着招呼,那轻松劲儿,好象我才是道歉者。
一路上,他又和我聊起了车,哪款最值钱,哪款最得女人心,哥的,我哪懂这个啊。
林岩得意地笑:“那你一定是不会开轿车了罗?”
我说:“是啊,我最多能开三个轮儿的老年摩托车。你给我谈这四个轮儿,就是对牛谈琴。”
“这个词儿好。你真够自觉的,自己说出来比别人说好。”
我回击:“不过,那弹琴的恐怕也是让人从演出现场撵出来的吧,不然哪能寂寞到对着一头牛就弹上了。”
林岩摇头笑,刚想说什么,桂姐一拍他肩膀:“斗嘴能吃饱啊,说,哪儿去?”
林岩:“东郊才开了家新饭店,其中有一道菜叫‘总统的偏爱’,共四样儿,听说不错。”
“怎么个意思?”桂姐来兴趣儿了。
“据说是布什总统上任第一天吃的,是在唐人街一家中国餐馆吃的,有北京烤鸭,京味羊排,蒜苗肉丝和椒盐明虾,瞧瞧,光北京的就占两样儿呢。”
我笑:“人和人他就是不一样啊。乡下人想住到镇子里,镇子里的想住县城,县城的想住市里,市里的想住省城,省城的想住京,京城的想旅居国外。我看这吃菜也一样,住在中国首都的点的是美国首都的菜。”
林岩:“那是,这就叫层次。省城的想进京,那北京户口恐怕他也弄不到手。咱就说那四样菜吧,你要是让个打工的点,他只会嫌贵。本人钱也不算多,但今天被提拔为公司最年轻的副总,去占一下总统的光增加点儿豪气也是值得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费这事儿干么呀,还不如弄碗红烧肉一闷呢,这是我们的伟大领袖毛爷爷最爱吃的,他不比哪国的总统伟大啊?”
“他老人家不是去世了吗?”
“他去世但红烧肉没去世啊,这么多猪,哪一个不是挨宰的料儿。”这小子根本就不是为了向我道歉,而是向我示威的。
桂姐和小语就在后面吃吃地笑。
车过德化街,然后,钻入一个窄街,就是阿艳开美容店的那条街。
人不少,车开得不快。车还没到美容店,我就看见三喜儿正往里面去呢,刚到门口,就让一个女的给拦住了。三喜儿冲她一扬手,好象是让对方看手里的东西,对方看了看,还是不让他进。接下来,三喜左一闪右一闪地往里闯,对方就左一拦右一拦在不让进,象玩老鹰捉小J的游戏。
车过去了。我庆幸我不是三喜儿这样的小人物。
那饭店果然够档次,包间儿雅座,轻音乐美得羽毛刮鼻尖儿。
林岩这个傻货在小语左边坐了,我本想也傻坐在小语右边,但还是让桂姐坐了,我,坐在小语对面,坐对面多好啊,对面才是情人座儿呢,一抬眼就能看到美人美色,想不看都不行,而坐在两侧却只能看半边脸,有时候让头发一掩,半边都看不全。呵。
林岩果然就点了那个“总统的偏爱”,又加了两样菜,给小语她们要了红酒。我说我也要红酒,看能把黑肠子灌红不。林岩哈哈笑着说你当女人我支持。
虽说我和林岩说话都你刀我刺的,但整个气氛的质量还是优良的。
桂姐和小语都喝得很放松,高脚杯时嗑时碰,红唇时开时合,一瓶红酒快下去了。
我也不客气,我喝红酒就当是喝林岩的血,他多花一分钱我就多一分快乐嘛。
林岩开着车,一点酒不能沾,只能喝本地产的汇源果汁儿,急得是不轻。
喝着喝着,桂姐和小语聊起了感情,小语光听不说,小口抿酒,偶尔看我。
说着说着,桂姐用筷子点着我的小盘子,很感慨地说:找男人,还是找张非这样的,长得吧不能算潇洒,但人家懂生活会生活,最主要的是会疼人,还能逗乐儿,整个一活宝贝。
小语看着我笑,那意味我能读出来:欣慰呢,林岩倒是一个劲儿地用眼梢子斜桂姐。
我端起桂姐的杯子,和我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姐,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啊?拿我当京叭啊?”
桂姐顺手端起小语的杯子:“京叭不好啊?贵夫人就好抱它……咱仨儿干一个……林岩,你自便吧……”
我和小语的杯子刚碰到一块儿,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我犹豫了一下,接——
刚说了个“你好”,对方就哭腔急诉:“……张记者,我是四喜儿,俺哥叫派出所嘞抓走啦……”
“咋回事儿?”
“俺嫂得打嘞110,警车就把哥给拉走啦……快想想办法吧张记者……”四喜儿急得呜呜叫,我只好答应。可是,刚给刘可打完电话说了阿昌的事儿,我不能再出面了,就转脸儿对桂姐说:“姐儿,俺老乡又叫你表弟给抓了,劳驾你给问问吧,要是事儿不大,不违备法律法规的,让他放了算了。”
桂姐带着三分酒意,有点儿得意地同意了。
打了两分钟,桂姐摆摆手:“没大事儿了,批评教育,放了。”
我给桂姐夹了一筷子菜,问咋回事儿。
桂姐好笑地说:“你那个老乡啊,拿着一张免费美容卡进店,里面的人不让进。你老乡仗着有卡,就片往里闯,人家拦不住,就报警了。”
林岩把空果汁盒子捏扁,放到桌子上,不屑地:“这帮民工素质就是差,没少给咱首都添乱子。”
“是没少添乱子呀。”我把杯子里的酒仰脖儿灭了,“这儿盖了一栋楼那儿盖了一栋楼的,看着是有点儿眼乱哪。”
桂姐看了看小语,又看看林岩,乐了。

第135章 让人动心的色情信件

9月10
今天星期六。
我知道,今天阿铁会给我打电话的,因为今天是教师节。而他,又尊我为师,不打才怪,只要他敢打我必然损他。
8点半,阿铁电话果然就来了,我不能不佩服他,是个有心人——
“张老师,节日好!”
我说:“好。明天是9月11日,美国有个纪念活动,你可以给布什总统什么的也打个电话……哎,对了,你给你的小学老师打电话了没有啊?”惭愧,我也没打,因为我不知道我小学老师的电话号码,当然,我从来就没想过要知道他们的号码。
阿铁迟疑了一下:“没有,我没有他们的电话号码。”
“有空儿了找找,明年打他给他们。”我也是说给我自己的,“现在我在北京的情况也没有大的改变,你呢?”
阿铁有点兴奋了:“我感觉还行,写了个中篇,正让侯主席看呢。”
我说好啊,心里想,这小子又写上了,不知写个爷样儿奶奶样儿。
又没滋没味儿地闲侃了几句,我们就挂了。
人家连个干儿子都不是还给我打电话呢,我这亲生儿子得给老爸老妈打个电话呀。
给老爸老妈打通电话之后,我很报歉地说了中秋节我不能回了,问他们月饼收到没有。老爸说收到了,说回不回怕啥,能吃能喝能打能跳的。正说呢,儿子一把把电话给抢过去了,小嘴儿一通甜叫,我都快叫他日摆晕了。
我假装很严肃地训他:“这阵子都没听你说毛笔字的事儿了,是不是没写啊?”
“写啊,天天都在写哩。”
“写得咋样儿啊?”
儿子嗯嗯了几声,讪笑:“挺黑……咯咯咯……”
“挺黑?黑就算本事呀”这小子这叫啥逻辑啊!不过只要不是黑心就好。
“已经不错了,我们班还没有一个会拿毛笔的呢。”儿子很骄傲地说。“他们说会电脑打字就行了。”
*,这小子真是比我还容易知足啊!
不孝顺的人给爹妈打个电话自己就觉得自己孝顺了,因为他会想:有的人连个电话都不打呢。全是我儿子自得自满的可笑水平。
正想再写个小新闻,陈述电话又来了,让我快过去,说业务多得应付不了,新招的那些人都不行,一出手就是丫的学生腔,办不成馅儿。
给小语发了个短信,便去了。
我先去了报社,见了高总、苏江南等人,没有好稿子要有个好表情,老不露面儿把自己包得阿拉伯大姐一样显然不行。
真不错,收到了丁清远的信。
我进陈述的屋子里,陈述的屋子里全是人,一个一个打扮得艺术家一样的,估计全是歌手。他正和他们谈价钱哪,什么一千一千五的。没等陈述看见我我就闪到另外一间屋了。
几个小妞儿正写这敲那的,我谁也没理,我坐在一边看修侯清远的信——
“经了几场秋雨,黑槐树上的花儿终于全结出槐豆了,我只需等它们一颗一颗地成熟了。我终于可以撤下那张大网让黑槐树自主地呼吸了。张非,你要对它说声对不起,因为,我所做的这一切,我已经说过了,都是为了你,虽说我的这种做法不一定有用。但我情愿用这种也许无用的行动给你以动力。莫问做什么,到时自知。接着说我的往事吧——
梅给我说的是:她已经订婚……今生,她已经不可能嫁给我了,虽然对方是个有些轻度痴呆的男人,她只能为其家其兄做出牺牲。她说,她感激上苍,让她在出嫁之前遇到了我。
她说的时候,泪水直淌到我的胸前,我也跟着泪下,但心下竟有一丝窃喜,我居然不需担心她会缠我。因为,我并不是全心地爱她,我更爱的是她的青春。当时的那般想,现在想来,真是卑下得很。
男女之事,犹如婴儿出生,只要脱离母体有了第一口人间的呼吸,以后一间歇自然会难受的。所以,自从有了那一次书中的横行,我和梅便时刻为对方准备着身体,准备恣意啜吸对方了。但此等事,虽美到极致,就是夫妻间也不是能时时享受的,况且我们是这种关系。只好,想出千百个法子来,但每每不成。
图书室是最不可行偏又是最刺激之处。虽说那儿平时极少有人来,但还是有人来的。在成功地爱合了几次之后的一个雨天,梅,又闪进来了,还是那身白裙子,一身的湿,我疑她是有意地湿出些起伏的诗意来,为我。又进了书屋,我们又开始狂乱而有序的动作。正忘情间,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匆忙跑来的声音,我赶紧退了,梅则躲进书架后面瑟瑟。
是镇上的王屠夫,因和镇长有些关系,请示过镇长之后来要几本破书包肉。
我慌迭迭从里间抽了两本书给他,哪管破否,其中一本居然为《灵与肉》,想换一本,又怕他进来,便忍痛给他了。
王屠夫虽走,我们俩俱吓得多天没有兴致,再不敢来书中寻欢了。
也曾想过夜潜梅的房间,但她家偏喂一大黑狗,狰狞而忠诚,令我望而生畏。最后,我从名著《红与黑》中找到了灵感:学主人公于连,寻梯子搭在梅的后窗。有时我暗渡,有时她暗渡,每一次都得极度欢愉。有一天,合欢之后,我终于向她坦白了多日之前我是如何在桐树上偷窥其青春的秘密,换得的,是她再度的惩罚的索要……
爱情给人以力量的确不谬。自此,我的写作如日初升……
到秋天时,我的第一个中篇小说得以发表,我喜极而泣,当晚,又和梅以身相贺。而这时,一个意外却让我手足无措……”
该阳萎的丁清远,读名著竟然能读出偷情之术,可见,真正的名著是有实用价值的。
不过,他这信让我的气血都有些乱撞了,赶紧走出去,进了洗手间,给蔷薇打电话说:“在哪儿呢?”
“二哥啊?我和胡老板在一起,还是那件事是吗?”

第136章 情人不会给你洗袜子

不过,他这信让我的气血都有些乱撞了,赶紧走出去,进了洗手间,给蔷薇打电话说:“在哪儿呢?”
“二哥啊?我和胡老板在一起,还是那件事是吗?”
我噢了一声,就挂了:运气真是比自己高中的立体几何成绩还要差:好容易主动打给她一回吧,还成了她二哥了。
出了厕所,我直接去陈述的房间。
一个戴眼镜儿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张纸,正给陈述在那儿摆呢:“……为了纪念“向雷锋同志学习”题词40周年,我们区文化馆搞了个公益活动,准备了很多节目,好多是由民工表演的,其中的压轴之作就是这首根据《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改编的歌曲……”那人看了看我,兴奋依然,“歌词是我创作的,你看啊——农民兄弟时刻要牢记,三大纪律八点注意。第一小农意识要去掉,说话粗鲁让人受不了;第二装修进了房主家,手脚不净就要犯事了……”
什么玩意儿这是!这不是把民工贬成歪鼻子扭耳的小丑了吗?
我大声叫“陈总”,故意打断他。
那人不满地切了我一眼,对陈述:“对这种进行曲式的歌曲,我们唯一的要求是,你必须找一位声音浑厚的歌手来演唱,不能软绵绵显不出劲儿头儿来。”
陈述头儿点得那叫乖:“放心放心,我也由民工成长出来的,最了解民工。你看,我简历全在这上边儿啦。”说着,他就把一张报纸递到那人手里,那报纸上有我给他写的鼓吹传记。
那人扫了两眼,嗯着,拿着报纸就告辞了。
我在陈述肩上甩了一拳:“你小子,还说是民工堆儿里冒出来的芽儿呢,就那歌词儿,把民工损成什么了你看?还放心放心地用脑袋磨人家屁股。”
陈述哈哈笑:“我管他恁多,兹要有钱捞,管他丫哪儿跟哪儿。”
“民工明明是弱势群体,到他嘴里成劣质群体了,这公平吗?你说民工听到这歌儿心里能是啥味儿?”
“哥,要说你丫的少根筋儿呢,咱是文化公司,只要不唱黄曲儿不管别的。”
陈述手机响了:“……喂……好了,丫的别说了!真想大嘴巴子抽你!敢怀疑我,那好啊,我明说了吧,爷就是有人了,不过,我还怀疑你呢!……离就离,孩子归我,你寻高枝儿上天堂吧你!”
陈述叭地把手机屏合上,脸色大“便”:“K,我的婚姻真不如意,整个一踩了脚狗屎。”
我说:“当年不是你小子追的人家吗?再说,前几个月还给她买着钻戒修着补着呢,怎么象扔个鸡蛋壳说离就离啊?”
陈述唉了一声:“我觉着我是够倒霉的,人家搞婚外恋的,搞了十几年都不带露怯的,我才和几个女人乐过啊就让阿丽给逮了。”
我说:“看来这找情人什么的,就象小孩儿看到白墙;谁见了都想画一笔。运气好的可以画得很大很多;运气不好的;手里拿着笔刚往墙前一站脑袋上就让人家拧住了耳朵了。”
陈述说:“你这比方打得真好啊哥。孙子才想离婚呢,要知道,情人可以给你买袜子,但不会给你洗袜子啊,我的袜子偏偏又臭得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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