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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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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不到七点,吃过饭,我和小语看电视,体育新闻,说的是中国围棋输给韩国的事。我就叹气,顺口讲了一段儿围棋届的新闻,小语很惊奇:“你会下围棋?”我一乐:“业余三段,网上下得的多,身边哪有会下这个的啊。”小语唔了一声,不再说什么。一说到网,我想起件事:“你现在怎么不上‘天下原创’了,看看文章发发贴子,学学李清照,当当美女作家,让生活更充实点,多好啊?”小语摇头:“没兴趣儿。”“以前你不是上吗?我们还聊了那么多天?”“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小语看了看我,“虚拟的网络能可以改变我的,现实中的现在也许不能。做事和下棋一样,不要把对方围得太紧,否则,反而不能脱身。”我一愣:听这意思她也会下棋啊,而且,还用棋理警示我着什么。刚要说什么,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脑袋一紧一疼,是丁清远的。老东西问我到北京这一段儿咋样儿,小说有进展吗。我连说有有有。我打完电话,小语笑了:“你也有老师啊?你刚才说话真象个小学生,不贫了?”“不要幸灾乐祸,严师才能出高徒……不是指身高噢。其实,对我人生有影响的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爷爷,让我生命质量很高,再一个就是这个丁老师,他让我的生活质量很高。你呢,有没有影响你人生的男人哪?比如恋人什么的?”小语嗤了一下:“如果有,能轮到你做我的男保姆吗?”这话,让我从头凉到脚后跟儿。算了,别瞎想了,小日子能一直这样下去,一直这样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和小语泡在一种暧昧的魔液里,不也挺好吗?站桩的时候,一个念头一直在我脑海里趴着:这样的日子到底能过多久……
28日北京是一大盆凉水,最后的晚春把它慢慢捂热。不经意间,窗外的那棵杨树已经透绿,手掌一样的叶片,借风向天张扬,象是在大声吟哦着关于理想的诗篇。
下午,做完了该做的,我又去了一趟超市,自己掏钱,买了一套短袖睡衣,本想也给小语买一套的,想想,总觉得自己还不配,于是,就买了一个挂钟。回去我就把钟给挂上了,虽说这东西有时候是用不着,但只要一抬头看到它,心里就会有一种紧迫感,就象兔子一看到猎枪就会撂开四个小蹄子狂奔一样。好了,我得写会毛笔字。这东西,照古人说,是修身养性的好方法,每天写上半小时的习惯也不能丢嘛。我挥笔写下了一幅自己瞎编的、近乎宣言的行草:也算男子汉,行走天地间。不怕会受伤,只是心太软。心声无处道,有志欲舒展。食色性之本,奋斗是人权。一年哭几回,圣人也难免。死活百余斤,不怕落笑谈。这幅字写得真不懒,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从字体到布局。我正扯着字幅自我感觉良好呢,忽然听到了敲门声!不由一愣,抬头看挂钟,才五点半,离小语下班还有半个小时呢,不会桂姐,她也在上班,能是谁?小语的家就象一只紧闭的河蚌,平时极少有粒沙儿揉进来。敲门声越来越不耐烦,听那意思,敲门人绝不是可能是个要饭的。刚拉开门,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就冷着脸进来了,衣衫净雅,一看就有品味。他剜了我一眼,不屑地说:“我是小语的父亲,你就是那个河南人?”“是的。您请坐。”我头皮一麻一麻的,坏事儿了。“还请让我坐下,你以为这是你家啊!”谭父低吼着直奔小语的卧室,稍停,出来,又一把推开我的房间,一边回头问我:“你住这儿是吗?”我点点头,心里开始严重不安:谁能忍受自己己的未婚女儿和一个已婚的大男人住在一起啊?“你行啊,真行啊,真就住下了!”谭父低沉而严厉地说道,他是怕邻居听到,我想。“马上收拾东西离开这儿!”谭父的命令让我毫无幻想的余地,我马上进屋收拾东西。唉,刚买的新睡衣还没贴身呢。我收拾的速度很快,就象一个小偷被人当场抓住,而又被人家好心放跑,感激先扔一边,离开现场的速度肯定慢不了。谭父两臂抱胸,盯着我,不知是怕我拿走他们家东西,还是怕我的东西拿不干净污染了他们家的环境。旅行袋满了,心里空了,人也后悔了——我不该收拾得那样快,我应该等小语回来见她一面再走啊。我拎着旅行包往外走,谭父说:“北京不是好呆的,这儿更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我说什么都不如不说,就憋着脑袋拎着旅行袋朝外走,这东西好象比来时重了好多,带子勒手。刚拉开房门,上帝!小语回来了!什么叫关键,这就叫关键!小语看到她父亲,马上明白了一切,用惊人的平静语气对我说:“回去。”我,没好意思动。“小语,你怎么能这样!”谭父十分激动地走过来,“他是谁你就这样信任他?”“爸,以前我不是说过吗,他是我的网友,一时联系不到北京的朋友,暂时给我做保姆,没什么的。”小语努力地笑着。“你了解他吗?外地人都不可靠!尤其是河南的!”“我了解他,他不是那样的人。”小语的笑隐去,继而转向我:“你先回房间吧。”我犹豫了一下,把旅行袋放在客厅,表示我随时都可以走人,然后进屋,没关门。“了解?你是什么时候了解的?你居然这么信任他,我还从没见你相信过什么?你这是怎么了!”谭父越说越激动,“你想过没有,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算是干吗的!”“我知道,你担心的就是这个,但我们是清白的。”“清白?谁会相信!谁又能证明?!”“我们是清白的!”小语坚定地重复。“不管清白不清白,快让他走!林岩这孩子够大度了!”“我偏不让他走!他大度与否和我无关!”“你!……让他走!”谭父恼怒的声音。“绝不!”小语语气决绝。“小语!你不要脸我还要!”谭父咆哮了。“那是你的事,我从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现在不让我管……你……你将来有了大了肚子别跟我说!”“不要污辱我的人格!”小语的声音陡然尖厉,让我心为之裂!“污辱你?这难道不算是你急着找男人吗?”“当初,我母亲去世后,你,你比我更急着找女人……”小语恨恨地吐了一句。“啪!”“啊!”小语一声惊呼。我不顾一切地冲出来,看到的,只是谭父一闪而去的背影。小语,用手捂着左脸,怔怔地站着,咬着嘴角,浑身都在颤抖,眼中,竟然无泪,有的,只是冷笑。那冷笑,让我心惊、心疼。我返身极快地关上房门,没多想,半拥半抱,把小语送到沙发上。小语身上的散发着淡淡的“毒液”香水的气味儿,这气味儿让我只能站在她面前而不是在她身边坐下,我怕我会中毒,怕我会忍不住去抱抱她,疼疼她。小语的左脸一片红肿。她,甚至没再看我一眼,就进了卧室。我,只有坐沙发上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响了,妻子打的。我赶紧进了自己的卧室,耐着性子,带答不理地听她闲扯家务。“今儿个晌午,我把院里的竹子砍了,碍手拉脚的……”我的火儿忽一下就来了:“混蛋!为啥砍了?!”妻子吓坏了,喏嚅:“反正前面的房子早晚要买,竹子长在房子后面,返潮,会吃亏。”我重重在叹了一口气,难受。眼前闪过的,是竹叶上泪痕一样的印迹。妻子没敢再说什么,赶紧挂断了电话。
我和小语都没吃晚饭。8点多的时候,林岩和桂姐都来了,但不管谁说什么,小语谁都不看,一言不发。两个人只好又默默地走了。当夜,我没站桩,愁肠太重,坠得人站不住啊。这是我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没有站桩。以后,我会不会再次因为女人而不能站桩呢?
第十六章 乖,别动,让我疼疼你
29日
凌晨四点。我被一个女人痛苦的哀鸣惊醒了!是小语挣扎时发出的呜咽声!当我迷迷糊糊冲进小语的卧室,小语正蜷缩在床上,抱着头,用一种从喉管深处挣出来的令人恐惧的声调低吟着:“晕……恶心……难受……”瞬间我便明白:她的“美尼尔综合症”犯了!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想去拉她,却被小语急促地打断,“别碰别碰我!……什么都在旋转……房子在旋转……哥……我难受……”她一边摇头一边蜷缩着身子,长发披散,满面泪痕。我的心疼得一颤一颤的,但束手无策!“我想吐……”小语忽然呻吟道。我赶紧把垃圾筒拿到床前,但她只是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我又倒杯水递过去,小语极快地啜了一口,马上吐出来。我想用毛巾给她擦一下前额的汗,小语马上哀告:“别动,求你,动了比死还难受……”又过了一小会儿,小语总算暂时安静了下来。我这才暗松了一口气。可好了没十分钟,小语的病又开始惨痛发作,小语虚脱般低声哭吟:“救我……哥……难受……杀了我吧……求你……”她把双手插进头发,用力撕扯着,头发,成缕地掉下来。我动也不敢动小语一下,心疼得都要碎了,我只能陪着她流泪。有时候,我们只能用泪水表达关爱,只能。……天亮的时候,小语再一次安静下来。我默默地守着她,不敢碰她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这一次,上帝保佑,小语是真的睡着了,醒时已经7点了。我望向她:“好些了吗?小语硬撑着爬起来,“不晕了,还是恶心,我去洗手间。”小语,头发蓬乱,脸色苍黄,眼窝儿都陷了,走起路来轻飘得发晃,我扶着她走到洗手间的门口。
一直到十一点,小语只是喝水,吃不下任何东西,但终于不吐了。中午,小语喝了一碗清粥,终逃一劫。陪她坐在床边,我不时想到妻子打来的那个砍竹子的电话,心中不林惴然:小语常说她是竹子,是无心无情的,难道我家里的竹子砍了也会伤了她的精气神吗?难道她就是我家的一杆清竹?如果是,她为什么会生在我家里?难道,难道我们注定是有缘的吗?我,情愿这是真的。病后的小语亦发沉静。我常不知不觉地注视着她,不懂她那和常人看似一样的脑袋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她的眼神常常能穿越一切障碍物,落在远方我看不到的一个点上。有时她也会把目光调向我,眼神中的忧郁深得似化不开的浓雾,把我层层包裹。有时,我只能看到她左腕上的那道浅浅的伤痕,还有伤痕旁边的那个碧玉手镯,手镯,闪着幽冷的光,象死神微眯的眼睛。虽然小语的病让我疼她怜她,甚至愿意不求任何回报地守她护她,但,我总觉得我的留守会在她的心上豁开一个更深的伤口。所以,尽管不舍,我还是决意离开她。三点多,我再次来到小语的床前,我真的是在心底叹的气,我怕小语听到。我真诚地说:“对不起,小语,一切都怪我,现在,你的病也好了,我走吧……现在就走。”小语缓缓抬起头,幽幽的眼神望向我足足几秒,依然平静地吐出两个字:“随你。”小语的回答让我一阵失落,如我初次见到她时一样的感觉。本以为小语会挽留我一句,可是,竟然没有,一句也没有。我不懂了,既然不挽留我,她为何还要为了让我留下而不惜与父亲反目?这个问题让我头疼。虽然我应该再对小语说点什么或再做点什么的,但在深深在望了小语一眼之后,最终还是掂起旅行袋无声地走了出去。我没有勇气回头,我怕我看到小语孤单的样子会心疼得赖在这儿不走。出小区是下午四点,夕阳很美。忽然觉得极累极茫然,就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很纯粹的农民,干了一天的重活儿,突然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本来可以招手拦辆出租车的,但我情愿这样走走,恶狠狠地走,我觉得我的每一脚都是在踏在北京的肚皮上,北京,正随着我一步一步的行走一口一口地吐血。风不大,街上的行人车辆一个一个都在风里匆忙,没有人注意到挎着旅行包的我。但我决不能回家,临来时我给丁清远承诺过要写本儿象样儿的小说,我是一个守信的男人。思考再三,我打算去找志远,南方的性压抑不一定比北方的差吧。看着一辆又一辆的出租车,我打通了志远的手机。这小子乐坏了,连说“来吧来吧,几点的火车,我和老婆还有你儿媳妇一块去接你。”走投无路时有人要接你,真能感动死人。我说:“上了火车通知你。”拦了辆出租车,直奔西客站。可没想到,刚入二环就堵车了。看着前面长长的车龙,我却一点不急,我甚至希望堵得再长点儿,这样,才有可能等到奇迹,好让我和小语再见上一面。临出她卧室时,她一直低着头,我多想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啊?她会哭吗?因为我的离去?出租车司机急得开始直骂“丫的”,想绕路,我则不急不躁地看了左手看右手,忽然觉得指甲太长了,就伸手到腰间去摸钥匙串,想用指甲钳剪剪,手一摸到钥匙,我突然一激灵,马上对司机说:“师傅,马上回怀柔!”出租车掉头而去。下了出租车,我一溜小跑儿进了小区,我终于有个理由可以再见小语一面:我得把人家钥匙还了。假装不慌不忙地上了楼,来到门外,防盗门和里门关得当当儿的,难道小语出去了?轻扣两下,没人应,又敲了两下,还是没人应。一定是小语懒得理任何人,当然也包括我了。摸出钥匙,我要最后一次行使我这保姆的权力。一拉开房门,我的脑子就嗡地一下!一股浓重的煤气扑面而来!我冲进屋里,直奔厨房!匆乱中,只看到了小语蜷在沙发里的两只惨白的小脚……我迅速关上煤气阀,拉开所有的窗户,然后把小语抱进卧室,放在她云一样洁白的床单。.窗外霞光如火,小语双眼微合,面颊苍白,异常凄美……我定定地站在床前,看小语在微弱的呼吸。凭我的常识,我知道,小语刚刚陷入浅度昏迷,应该没事的。但是,我想让她更早一点醒来,这样我的心才不会疼到没有知觉。于是,壮着胆俯下身子,用拇指在她的人中上不轻不重地掐了起来……煤气渐渐淡去。过了能有几分钟的样子,小语睁了一下眼,又无力地闭上了。又过了十来分钟,小语终于清醒了,她微微扭了一下脖子,我赶紧端了半杯水过去,单腿跪在床上,上前揽住她的脖子,开始给她喂水。小语望着我,十分吃惊,动了动嘴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只是听话地吮了几口水。天黑的时候,小语的眼神才慢慢点亮。她什么也没吃,也不说话,只是半躺半坐在床上发呆,眼睛显得少有的大。心里真的很疼,每看她一眼都要默默叫一声“乖”。正当我们相对无言时,小语的手机响了,她缓缓地拿起手机,看都没看就按断了,稍停,手机再响,小语再次按断,并关机。十来分钟后,林岩气喘吁吁地敲开了门,刚喊了一声小语,我赶紧低声叫他:“请你过来一下。”我示意他进我的卧室。林岩不屑地扫了我一眼,直接进了小语的卧室,但没撑一分钟,就耷头怯尾地出来了,主动问我小语又怎么了。我就把小语自杀的事情简短地说了。林岩一听都惊呆了,闪身又跑进小语卧室,但,很快,又走了出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摇头:“我也不知道。”林岩急得在客厅里直转圈儿,看着我,想说什么,到底儿还是没说。我猜,他是想谢我,但又拉不下架子吧?我才不需要他谢我,我为小语所做的一切都是从我心里自然流露的。林岩走后不到半小时,桂姐又来了,同样,也只能劝了小语几句,就不安地走了。我原以为谭父会来,但他最终还是没来,我想,应该是没有人敢把小语自杀这件事告诉他吧。
已是夜里10点,我第三次端着枣粥过去时,小语还是半躺在床上发呆。我刚想劝她吃饭,小语忽然掀了一下眼眸:“谢谢你,端走,我想好好静静。”说完,身子一缩,就用被子蒙了头。唉,先随她吧。我回到卧室,双腿发软。看来,今天的桩又站不成了,功夫下降,比谷子碾米还要准上几个百分点了。小语,我想抱抱你疼疼你,知道吗乖?
极品男保姆 第三卷
第十七章 男保姆拐跑了女主人
30日
我越来越恐惧。从昨天上午到今天上午,小语楞是不吃不动,不说不语,就在床上躺着!头发半披着,眼睛半张着,凄美又迷蒙,那不变的病态姿势,那不变的恹恹的表情,看一眼就足以刺穿我本柔软的心!我该怎么办啊上帝!我真的不敢相信,世上真的就有这样不把自己的生命当成一回事的人!
我开始后悔认识了这个小语,后悔来北京,更后悔做了小语的保姆!
我已是心力交瘁,除了傻坐着还是傻坐着,什么工作啊学习啊,站桩啊书法啊,统统扔了。我不知道我一天之内从小语的卧室里进出了多少次,送饭,送水,有时只是给她赔个笑脸,有时只是为看她一眼。可这还是不能感动小语,她斜都不看斜我一眼。
我必须承认,我越来越恐惧:虽然是首先怕小语绝食到底、生命枯黄,我还怕我会爱上她!到今天我才知道,一个美丽的蔑视死亡的女人,是怎样地散发着本真的女人之香而让男人爱怜无限!
我想排遣这种恐惧,我学美国总统布什,他在“9.11”事件发生之后的那些日子里,除了工作,他每天都要读一读圣经。我也拿出圣经强迫自己读,但满眼都是主和神,我反而更加惶恐……
最终,面对着一天汤水不进的小语,我的耐心就象大清帝国的煤油灯里的煤油一样熬完了!
下午3点半,我简单对付了一点午饭,又把一碗熬好的、冒着热气的红枣糯米粥端进了小语的房间,把碗床头柜上。她还是不看我,眼睛空洞得象盲人一样。
我刚想再劝小语几句,手机响了,就赶紧走了出去。
电话是儿子打来的,他上来就用哭腔对我说:“爸爸,我病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你了……”我叫了一通乖乖,问他怎么了,他大哭着说你问妈妈吧。我心里猛一难受,就问妻子儿子怎么了。妻子叹了口气,说也没什么大病,感冒了,以前他感冒的时候都是咱俩坐在床前腻着他,现在少了你,他不习惯了。
挂了手机,心情烂糟糟地又去小语卧室,再一看,火儿腾地就上来了:那碗粥也就是损失了一点热气!小语根本没动!
“小语!你!……”我再也按不住火儿了,三步两步走到床前,左膝盖往床沿上一磕,伸手就抓住了小语的一只手,恶狠狠的低吼:“小语,你给我清醒清醒!你给我说话!你看着我!你他哥的看着我!”我开始摇晃她的胳膊,“没有饭吃你不吃饭,那不是你的错!有饭吃没有人端给你吃,那还不算是你的错!可是,我把你当菩萨一样敬着你还是不吃这叫啥事儿你说!你想死那是你的权力,你可以几百个上千种死法,重于泰山轻于鸿毛全由你了,大不了衣服一脱你就赤条条无牵挂了。可我不行啊,我就是扒了皮家里也有老婆孩子连着筋呢!万一北京警方认为你的死和我有关又是情杀又是财杀的我就惨了你知道吗!想死你也别拖累我呀!再说了,被你爸打一下至于这样吗?有谁象你那么较真儿?”我越说气愤越说越激动,气儿都??不匀了,也罢,得罪她一回我撤了得了!“你这人,说好听了叫你另类叫前卫,说不好听的你是欠揍!是有病!是不正常!……别觉得我骂你我心里有多好受,我心里疼得要死你知道吗你!”说到这里我的心猛一酸,眼泪就下来了。“把那碗粥喝喽,不然今天我灌也给你灌下去!听到了没?小语——!”我端起碗,作势要灌她。
“你好吵……”小语终于半抬了眼睛,看了看我,眼圈是青的,声音是哑的。
“我从没想过害任何人……我只是想留给父亲一个后悔的机会……”泪水,从小语的眼里汪然而下,不息不止。
我把碗缓缓地放下,刚才的愤怒马上被无以复加的心疼替代,极想抱她入怀,却不敢。我懂小语那句话的含意,不知真假,不知真的是否有上天保佑,总之这小东西是打不得的。
“听话……一切的不快都会过去的。”我盯着她脸上还在无声滑落的泪水,在“听话”后面,我真的想加上一个“乖”字。
“好好吃东西,身子养得壮壮的,这不马上五一了嘛,好好出去散心……哎,要不我带你去河南去看看吧?黑槐树白果树,你没忘吧?”说着,我伸手轻轻为她擦了一下脸上的泪。
小语抬了一下眼睛:“没忘。真想出去走走,讨厌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车,讨厌这么多的世事……”
??8??如我们就去河南?除了看树,还可以看看当地的风土人情。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全新的感受!”我开始大做广告。
小语想了想,下巴顶住膝盖上:“可是,这对你影响不好吧?”
“那是我的事,你只管去。”我心里猛一高兴,就象小时候用鱼篓子一下子罩住条鲤鱼一样,小语显然是不反对!我轻握了小语的手,有点试探的性质,就象下象棋时拱出的一个卒子,虽然它极有可能被对方吃掉,但我还是牺牲了它。她的小手是凉的,但不僵硬,相反,软软的。
“另外,……我还想去看看你的办公室,你在网上和我聊天的地方,可以吗?”小语轻轻抽回了手。
我沉吟了一下,“行!”
小语随着这句话漾出一朵笑,尽管短浅到不易觉察,但已经足够了,这说明,她的心情已经鲜活了。
“我饿了……”小语拿起纸巾擦眼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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