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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凯子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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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伶俐说的没错,她昨晚大可不用理会欧阳肆那自作主张的约会,可是是什么原因让她做了顿饭请他,她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你……该不会是喜欢上这个叫做欧阳肆的男人了吧?”

    “喜欢?”尤浅蓝身躯一震,随即大声抗议,“才不可能!谁会喜欢那种恶劣男人呀?”

    她的声音让旁边两个在礼物堆中干过瘾得乐不思蜀的女人,一同抬眼望向她们俩。

    “他哪里恶劣呀?说来听听呀!这么大手笔的男人,通常就算再恶劣,身边一定也是围着一堆女人的。”

    方铃这句话说的中肯,就见张如雅跟张伶俐都在点头。

    “他……他有没有女人关我什么事?”

    “当然有关,如果他要玩弄你的感情,那些女人可能就是会害你伤心的对象呢!”张如雅道,关于男女情事,她可比同年龄却未经世事的尤浅蓝了解多了,毕竟她已结婚了。

    “感情?我对他才没感情哩!不可能的啦!”

    坚持的语气听起来一点都没说服力,尤其是当她的脸上还满是涨红的慌张神情时。

    “话别说的这么早,感情这回事可是很难预料的呢!对不对?方铃。”

    “嗯!小雅说的对,当那种心跳加速、心神紊乱的感觉冒出来的时候,可是连城墙都挡不住的。”方铃闭上眼,有些陶醉地道,结婚多年,她还是很渴望那种浪漫的感觉。

    “是呀!还有那种看到对方,好气又好笑,又想把他当成小孩一样教训,又无法拒绝他对自己的宠溺,那种感觉才棒呢!”

    张如雅笑嘻嘻的,显然这话题勾起了她甜美的回忆。

    “耶?”

    两人说的情节,听起来怎么好像似曾相识?不自觉地,尤浅蓝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发冷。

    “嗯,虽然我没谈过什么轰轰烈烈的恋爱,可是的确,越是爱一个人,就越容易对对方发脾气,这几乎是不变的铁则。”

    就连说话一向中肯冷静的张伶俐,也都这么说?

    尤浅蓝睁大了惶然的双眼,看着其他三个依然在说说笑笑的朋友们。

    “不!不可能……我才……才不可能喜欢上那家伙呢!看看他,害我的房子变得多乱呀!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哼!才不可能呢!”

    房子乱?这是什么理由呀?

    三个朋友又面面相觑了,看来,这女人不让人推一把是不行的,最近大红娘秋海媚正忙着帮副总裁相亲的工作,那么这次的红娘,就由她们三个来做吧!

    ***

    台北,一间外表毫不起眼的四层楼公寓,走进大门来到二楼左手边的第一道门后,赫然是一间装满了高科技仪器的透天大房间。

    原来这栋公寓的外貌全是伪装出来的,里面根本就是间间相连,四楼更是在高科技的伪装水泥墙包覆下,是一个个的接收及发射台。

    “看来,她并不欣赏你的礼海战术唷!”

    猛然地,身后传来的声音让那双沉闭的双眼抬了起来,颤动美丽的长睫毛下,是因为挫败而显得不悦的森冷眼神。

    “谁准你偷听我的资料的?”欧阳肆瞪着眼前关着的电脑荧幕,里面是在他身后一脸嘲弄的欧阳亚倒影。

    “你用组织的力量得到的资料,我当然能听,我也是组织的一员,别忘记了。”

    “你这么说,真让我有点后悔带你进组织了。”

    欧阳肆并不喜欢有太多人欣赏到他的挫败,尤其是一向对他的感情态度相当不以为然的小表妹,欧阳亚。

    “我是想帮你唷!我可爱的表哥,送这么多保养品给女人,你不觉得是在污辱一个女人对自己外貌的自信,还有她对衣服的审美观吗?”

    “嗯?”

    欧阳亚从一个他从未想过的角度切入,这倒是令他颇感兴趣。

    “若我是你,我绝对不会用这么蠢的方式追女人,奇怪,我记得你以前要什么女人就有什么女人,这次怎么会这么蠢呢?看来,就算你的心思再细密,还是猜不透女人的心。”

    欧阳亚笑咪咪的,迳自在小吧台前倒了杯咖啡,接着在他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看她那态势,欧阳肆知道今天她是逮到机会,绝不会善罢甘休了,再加上他对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的确是有点兴趣,“说下去。”他道,难得地开启了耳朵,准备虚心求教。

    就这简单的三个字,简直让欧阳亚差点没感动得跳起来。

    从小天塌下来也不在乎,从不买任何人的帐的欧阳肆,竟然会要求她耶!要求耶!

    兴奋地,她在他不耐烦的注视下开启了话匣子。

    “首先,我会送她一些精致而叫人爱不释手的小礼物,加上每天一句深情告白,然后突然有一天……”

    ***

    三天后,在永幸集团大楼的地下员工咖啡厅里,三个初尝调查工作,却历经挫败的女人在一个小圆桌旁咳声叹气着。

    “怎么办?根本找不到那个神秘男子。”

    “是呀!没见过一个像他这样神秘的凯子。”

    张伶俐很少用这种字眼,可这一次,她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个凯子,因为在过去的三天里,尤浅蓝每天依然收到不少精致而漂亮的礼物。

    只是对方似乎突然转性了,不再大把的送,而是精致又极美,看似价格昂贵的饰品或音乐盒之类的东西。

    “是呀!那个叫做欧阳肆的凯子未免太诡异了,这么难找。”张如雅大叹了一口气,她真的好想看一看这个出手阔绰的凯子男呀!

    “对了,伶俐,你不是认识一个大侦探社的人吗?”

    “那是浅蓝认识的,方酩仲是他们家的世交。叫他去调查好吗?他好像很想追浅蓝耶!”

    “哎呀!那正好,没想到凯子男竟然会有对手出现。”

    张如雅一时兴奋起采,也顾不得淑女形象,“快去煽动他,叫他去调查那个凯子男,两个抢一个,好刺激哪!”

    “你别弄错了,那家伙追浅蓝很久了,是浅蓝毫无所觉,你又不是不知道浅蓝这个人……”

    “我知道,但我好想看看男人因为爱情而嫉妒发狂的样子,快一点,把消启,报给那个叫方什么仲的知道,叫他去调查那个凯子男!”

    “这……这样做好吗?”张伶俐有些迟疑了。

    “管他好不好,我们不是都同意要浅蓝长大,成为真正的女人?”方铃道。

    “但是……”

    “放心啦!”看她还在迟疑,张如雅不耐地推她一把,“没什么好但是的,反正不管怎么样,还有我们这群朋友在,我们会保护她呀!”

    “嗯……好。”一点头,张伶俐也下定决心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打电话给方酩仲。”

    ***

    水幸集团的托儿所非常有名,不光是有名在它完善的硬件设备,更有名在它的师资优良,还有与家长之间的良好互动。

    可今天,有个老师明显地心不在焉。

    “老师,呃……尤老师……这不是我家的孩子。”

    “咦?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去叫扬安出来。”

    发现自己牵错了孩子,尤浅蓝不自觉地满脸通红,连忙又牵着那个嘴里含着棒棒糖,一脸茫然的孩子往幼儿室走。

    老天!她是怎么了?不过是两个星期连续一直收到欧阳肆寄来的礼物,而今天刚好没有收到而已,她竟然就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导致一整个下午都错误百出。

    终于,在忙碌的家长接走了最后一个孩子之后,她松了口气,回到办公室。

    “忙完了吗?”

    “方大哥,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在办公室的沙发椅上,赫然坐着一个男人的身影,在黄昏的夕阳中,从小看惯的脸孔现在竟然莫名地感到有些陌生。

    “我……我在等你。”

    “等我?怎么啦?”如以往般,尤浅蓝坐了下来,摆出有耐心又甜美的微笑看着一脸凝重的方酩仲。

    “我……我是想来警告你,你要小心。”

    “小心?小心什么?”尤浅蓝一脸困惑,看着方酩仲那憨厚的四方脸。

    “那个男人……”

    “咦?你是说……欧阳肆?”

    “没错,那家伙不是好人,你千万要小心。”冷不防地,方酩仲抓起尤浅蓝的手,握得紧紧的,汗湿却用力的掌心显示他的紧张和决心。

    “怎么了?你要我小心什么?”直觉地想抽开手,但她却又压抑下来,因为方酩仲看来实在是有些不对劲。

    “小心那个一直送你礼物的男人呀!他今天又送了什么来?钻石、宝石?还是翡翠?”

    “你在说什么呀?他都只是送些小饰品给我,从来没有……唉唷!”

    措手不及地,方酩仲突然伸手向她的发际一捞,一支前不久才收到的亮晶晶小发夹,就这样落入他的大掌中。

    “这个发夹要多少钱你知道吗?”

    “发夹能要多少钱?我在路边摊问过,一个大概三、四百块,就算很高级的了,他送我的礼物我都没拿出来用,只有这发夹,我觉得还满可爱的……”

    “不!你错了,看这里,有没有?”粗大的手指极不协调地比着钻亮小发夹的内侧,那儿有个精美的T03/20的字样。

    “咦?有人在上面刻字耶!”

    “当然,这是蒂芬妮特制的手工镶钻发夹,全世界只有二十副,上面镶的都是真钻,你以为那家伙学聪明了,送你实用的东西吗?你错了,你每天都戴着四、五百万的发夹走在大马路上,你知不知道?”

    “什么?!”尤浅蓝瞪大眼睛看着方酩仲,一时间难以消化他所说的话,那似乎像是外星语言。

    “那家伙是个天之骄子,你配不上他的,浅蓝。”方酩仲的声音里有不甘,也有愤怒,“什么叫做天之骄子,欧阳肆就叫做天之骄子。欧阳家有钱的程度已经不是数据可以臆测出来的,天底下更没有哪个国家的律法能制裁得了他们,连永幸集团都只是他们家的企业中一个小小的部分而已。

    “他们姓欧阳的,跟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而这家伙更是欧阳家族里倍受宠爱的一个,世界上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他开口,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到手。

    “他每次在家族企业从事不同的领域时,做的都是利润最多,工作最少的高职位。他不好权、不好名,更不在乎道德伦理,大学就换了七所,交了上百个女友,每一个都对他服服贴贴、百依百顺……”

    “够了!你念这些给我听做什么?”

    一抹酸涩,突然在尤浅蓝的心中蔓延开来,不期然的,她竟然痛恨两个人之间不会有结果,也痛恨他干么有过上百个女人,该死的!这是为什么?难道她已经被短短两个星期的礼物,还有那些小卡片上的温馨话语所收买了吗?

    不!她没有,以前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她心底最爱慕的人还是周牧师,这点说什么都不会变的,绝对不会是那个欧阳肆。

    “浅蓝?”

    尤浅蓝的怒气吓了方酩仲一跳,原本激动的语气,这会儿变的小心翼翼,“你……你该跟欧阳肆说清楚,不要……不要被他玩弄了。”

    “我才没有被玩弄,我找不到人,怎么说清楚呀?”忿忿地,尤浅蓝拿下另一边的钻石发夹,任由头发四散滑落,“这东西很珍贵是不是?帮我拿去当铺换钱,我要把他乱丢的钱用在有意义的地方,哼!”

    “啊?”愣愣地看着手里一对价值百万的钻石发夹,一时间方酩仲无法反应,“你……你要当掉这些东西,你不怕欧阳肆生气?”

    “我为什么要怕他生气?你不敢拿去换是不是?那我自己拿去。”

    猛然站起身,尤浅蓝跺着脚走向窗前,瞪着眼前的永幸大楼,好家伙,没想到这栋大楼、付她薪水的人,竟然都是隶属于欧阳肆他们家的。

    “好好!我帮你、我帮你。”方酩仲看到佳人生气,连忙妥协,可转念一想,自己来访的第一个目的已经达到,第二个却还没开口。

    “对了,浅蓝。”

    “干么?”

    “你……有空来我家吃顿饭吗?我爸爸很想见见你。”

    “随便啦!”不耐烦地挥着手,尤浅蓝沉浸在自己莫名烦躁的思绪中,一点也没发现方酩仲脸上那欣喜欲狂的神情。

    ***

    一天之内,老旧的透天厝,白漆剥落严重的外墙被人重新粉刷过,从外面那直通二楼,已经因为年代久远而显得摇摇欲坠的铁楼梯,被人整个拆除,改装上新的楼梯,不但有欧洲风味的雕花栏杆,本身也是做过粉雾处理的不绣钢铁。

    一楼那破旧的红漆大门也被拆下,改成有防弹玻璃的漂亮不绣钢铁门,而二楼那根本连君子都难挡的木头门,也被人换成漂亮坚固的小雕花门。

    屋子里,一楼被改装成极为适合盲眼老人的塑胶地板,新的家具也都做过软边处理,整个水电、卫浴系统都被人用最快的速度更新,从国外特别买进,适合盲人使用的家电用品也都装设完成。

    在二楼内部,延续了本来有的闲适风情,将墙面跟天花板整个重新粉刷美化,所有的旧家具、旧垫枕都被淘汰,换成舒服优雅的地中海家饰。

    而在将她原本破旧的木架衣橱,改成精美的木质衣柜时,他将她原有的破衣服一丢,叫专业的造型师来重新填满她的衣柜。

    一切从早上七点二十三分,尤浅蓝出门时开始施工,到了下午六点五十七分,提早三分钟完工。

    欧阳肆知道尤浅蓝会在七点十分左右到家,因此他能准备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要不要喝茶呀?阿肆!”

    “好哇!我渴死了。”

    经过一整天的相处,福姥姥热情的招呼着,欧阳肆笑的声音爽朗低沉,他知道自己这样笑可以逗乐福姥姥。

    果然,福姥姥咧开一嘴黑牙,笑得好开心,“哎呀!浅蓝真是见外了,有你这么个好男朋友,怎么一直不跟我介绍呢?”

    “您知道她的,害羞嘛!”

    “真是,就爱给老人家惊喜,唉……”福姥姥边笑边叹气,对于尤浅蓝这个乖女孩,她一向希望她能有个好归宿。

    眼前的男人她虽然看不见,但是听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开朗活泼,想必是个好心的男人,“那你这次从美国回来,会一直留下来吗?”

    “当然啦!跟浅蓝分开这么久,我好想她,幸好福姥姥肯收容我,让我又能跟她在一起。”

    霸王硬上弓,这虽然跟欧阳亚教他的最后一招“深情告白”有颇大的差异,但在跟尤浅蓝玩了两个多星期后,他已经没有耐心了,今天若再不能有个结论,他想,他会就此收手。

    “是呀是呀!我们等着看浅蓝的惊喜,呵呵……”

    欧阳肆知道,自己对老人家所做的一切欺瞒,都只是要把尤浅蓝追上床的手段而已,虽然老人家脸上那殷切的笑意欧阳肆不是不懂,老人家说了好几次尤浅蓝是好女孩他也不是没听到,可是,他对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却毫无愧意。

    只是瞪着时钟,他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冷,都快八点了,为什么她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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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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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浅蓝呆呆地站在那里,已经站了快要一个钟头了。

    她揉了不晓得第几次的眼睛,眼前依然是幻觉,她的家呢?福姥姥跟她住的地方呢?左邻右舍看起来都跟过往一样呀!可是怎么

    “哎呀!阿肆呀!你先吃点东西吧!浅蓝可能是有事情耽搁了,不会这么快回来。”

    突然,福姥姥的声音在屋子里响了起来。

    “阿……阿肆?欧阳肆?!不……不会吧!”

    顿时,尤浅蓝知道这一切看似幻象的由来了,顿时,一股气从丹田直逼向上,闷在头部,让她的脸整个涨红。

    “欧阳肆!你给我出来!”

    她蹬蹬地边跑上楼梯边敲门,“欧阳肆,这是我家耶!谁准你这样做……呃?”

    门应声打开,穿着休闲衫跟短裤,赤着脚的欧阳肆,一嘴咬着鸡腿,一手端着福姥姥刚才塞给他的鸡汤。

    “喜欢吗?”

    丢开鸡腿,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好大好温馨的笑容。

    他在问她喜不喜欢这房子的改变,喜不喜欢他的迎接。

    “喜欢?”尤浅蓝瞪着他,“喜欢你个头啦!我这两个星期一直要找你,你那些礼物……我……”

    她的目光在从他的脸上移到他的身后时,瞬间大变,“我的天呀!你……你把我的房子怎么啦?”

    她最心爱的抱枕呢?她的织绣桌垫呢?她慌张地冲进门里,想找那些陪伴着她多年,由她跟母亲两人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物品。

    她的反应让欧阳肆皱起眉头。

    好像有点不对!

    他把她原本住的破旧小地方改建成这么美又这么舒适的小窝,她不是该感激的痛哭失声,然后投怀送抱吗?

    “都不见了!全都不见了!你……你说!”

    绕了房子一大圈,连衣柜都翻过了,火红着一张满是怒气的脸,尤浅蓝冲到欧阳肆面前,丝毫没意识到两人身高那极大的差距,反而猛地揪住他的衣领。

    “你又搞了什么鬼?你要整我整到什么样子你才甘心?”

    “整……整你?该死的!”

    猛然反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他不懂!她脸上为什么会有那种惊惶失措,仿佛天塌下来一样的表情。

    “这些都是送你的,我再无聊,也不会砸钱去整一个我根本不喜欢的女人,你不懂吗?更何况,我根本没有整你的意思!”

    “还说没有?要没有,为什么把我房间里的东西都丢掉了?我的抱枕、我的桌巾,还有我的衣服……我妈妈的衣服……”

    那是她跟父母唯一的连系呀!每当穿上母亲的衣服,她就会想起母亲,就会想起当母亲穿着这件衣服,一家三口一起上教堂的情景,那些是她仅有的回忆了。

    “喔……天呀……呜……不会有了,不会回来了……呜……呜……”

    突然间,她意识到了,那一切情景都再也不会回来,再也不会重现,无论她再怎么努力,她就是只有一个人,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活着,仅靠着对那些过往的思念而活着,瞬间,她崩溃了。

    先前狂然的怒气,全化为悲伤无力的泪水。

    滚滚地,决堤般地从那双载满回忆的水眸狂泛而出。

    她的手腕任他握着,整个人却无力地跪坐而下,放声大哭。

    欧阳肆慌了。

    他不是没见过女人哭,可是却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哭的如此绝望,如此透彻的伤心,更甚者,他发现,自己竟然慌了手脚,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种慌乱对他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形呀!

    “浅……浅蓝……”

    他放开了她的手,半跪下身,小心翼翼地拥着哭泣的她入怀,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可是在她的哭声中,她听不见他,也感觉不到他温暖的拥抱。

    “呜……妈……呜呜……爸……你们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

    她哭的像个小孩,哭的像个泪人儿,好像全身都是水做的,滚滚的泪水,毫不停歇从她的眼里一直流出、一直流出。

    “浅蓝!别哭!别哭了……”

    他紧搂着她,温馨甜美的香味,直窜入他的鼻腔中,刺激着他最原始的男性感官。

    “不要丢下我……呜呜……不要……”

    她在他的怀中啜泣着,丝毫没注意到,那双紧搂着她,本意是安慰的大手,正逐渐地变了质,他半坐在地,一手搂紧着她的腰,一手勾起了她哭的梨花带泪的脸庞,他低哑的声音,听来性感而令人颤抖。

    “你要那些破东西回来吗?好!我立刻叫人去弄,可以吗?你别哭了,真是该死……我从来不知道,我会这么怕一个女孩子哭……”

    他捧起她的脸,那略带粗糙的指尖,摩挲过那双柔嫩粉淡的樱唇,上面湿热的泪水,叫人心疼,更叫人兴奋难耐。

    指尖下的柔嫩,是如此的饱满水亮,他不自觉地被诱勾着,那从未发现过的强烈渴望,就在这么一刻,悄悄地冒了出来。

    欧阳肆那带着轻微粗糙感的指腹,浅浅地,一遍又一遍,刻意又无意地,轻画过她的脸颊、她的唇,那摩擦是如此的舒服,忍不住,尤浅蓝嘤咛了一声,水嫩舌尖在微起的唇间露出,她轻柔地想舔舐掉自己唇上的咸味,这一舔,却刚好与他的指尖相遇。

    他指尖那股男性粗犷的味道,揉合着古龙香与烟味刺激着感官,诱惑着她。

    迷蒙地,她睁大了水亮哀戚的眸子,带着些微不解,又带着些许不自觉的性感,凝向眼前的欧阳肆。

    “可恶!”欧阳肆低咒了一声,低下头,轻而易举地就含住了那芳香柔软,还略带泪水咸味的唇。

    他今晚本来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的献身,而不是这种愚蠢,叫人几乎丧失神智的浪漫,可她那柔湿水嫩的舌尖,虽是无意,却轻易地撩拨掉了欧阳肆仅存的理智,就像颗炸弹的引信,引爆了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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