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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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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的习惯是直接用『做』的,没有那个时间用『说』的,你要嘛就来,不要就别再来烦我。」
月弦一甩头,踩着三寸的高跟鞋,转身离开。
迟遹再次颓丧的看着她走。为什么她的身影总是教他心有不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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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经理不停的劝着月弦,「蝴蝶啊!你就再过去坐台嘛!几个晚上你都坐了,又何必在乎今晚呢?」
他是存心的吗?他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看着迟遹又来店里,月弦烦躁地想着。
「蝴蝶啊!你不要呕气了嘛!你每一次才坐那么几分钟而已,他还是照样算你整节的台费,去啦、去啦!」林经理好怕月弦喊着不坐台,她在一旁拚命劝她,「相信我,把他口袋里的钱统统捞过来,等你赚饱了,自然就会气消了嘛!是不是?」
月弦在心底狂喊挣扎。是的,她来这里上班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钱吗,但是……不!她不想再见到他!
她瞄了林经理一眼,撂下一句话,「告诉他,我今晚请假。」她拿着皮包从后门走了出去。
林经理看傻眼了,「你……你真的就这么走了,这……你把问题全丢给我一个人,待会儿我要怎么去跟迟董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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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猫在抓老鼠一样,只要迟遹一来,月弦便马上请假躲开他。
迟遹总是在每晚一开始营业时,一个人进门报到。
知道迟遹来了,月弦马上就从后门溜走,她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怕见到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再跟他面对面了。
客人们怨声四起,纷纷向林经理询问最近怎么老是不见月弦上班,怀疑她是不是跳槽,不然为何一连好几天都没有人瞧见她在店里头坐台。
林经理头痛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实在搞不懂蝴蝶,干嘛有钱不赚。
上班小姐认的不就是个钱字嘛!钞票是她们来此的最终目的,何必计较这么多?管客人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事让她心里不痛快。
她最近少了好多的进帐,再这样下去的话,难保老板不会找她去「谈话」。
其他的小姐可是乐透了,店里头少了月弦,就少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况且她们老早就看月弦不顺眼了,她不来最好,这样她们才有机会坐台。
整整十天了,只要林经理堆满既抱歉又尴尬的笑脸,迟遹便知道她接下来所要说的是什么话。
他知道她是有意躲着他,情愿不上班也不愿再见到他。十天来,他总是一个人喝着酒,直到打烊了才离开。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不是最讨厌来这种地方的吗,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打破了「纪录」?
他一直忘不了她有些落寞又像是深受打击的狼狈模样。
看着她孤单的背影,他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迁怒于她,但是他始终忘不了那个为了钱而背弃他的女人,所以他痛恨这种地方,也厌恶所有在这种地方上班的女人。
他想了好多天,才提起勇气到店里来找她,至于找她要做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无法忘怀她孤单可怜的背影以及伤心欲绝的神情。
但是几次下来,她一直不给他机会解释。看着她的背影,他的罪恶感与歉疚一次比一次强烈她却避他唯恐不及,教他苦无机会好好跟她谈谈。
这晚,林经理终于受不了月弦的态度,她走进休息室对月弦劝道:「蝴蝶,老躲着他也不是办法呀!你总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而放弃了所有的金山银库啊!你说是不是,其他的客人一直在跟我抱怨,现在连老板也都在盯人了,如果你再这么倔强下去,恐怕……这个小店会容不了你这朵红花。」
月弦没有任何反应。
林经理见状,继续劝道:「你何不干脆去跟他说个明白,有什么误会是不能说开的呢,唉……做我们这一行,是没有权利去挑客人的。你好歹可怜、可怜我,再这样下去,恐怕要走路的不是只有一个人而已,就连我也会被你给拖累,你总不忍心看我年纪一大把了,还被逼得无路可去吧?」
见月弦有些一犹豫不决,她又说:「去吧!去坐他的台又不会少一块肉,顶多惹得心里头不爽快,但钞票最后还是进了口袋里。别忘了,你来这个地方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总归一句话,你有了新台币,还愁不能行遍天下吗,别傻了,趁你还有本钱时,就得多捞一点。像我一把年纪了,还有哪个男人肯找我坐台,有哪个男人甘愿捧我为手中宝,别说是钱,连个小礼物都没有呢!」
「他又来了吗?」月弦咬了咬唇,终于开口了。
「是啊!是啊!」林经理马上回答月弦。她终于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
「告诉他,今晚我不想坐他的台。要嘛!就买我一个晚上的钟点,带我出场,否则免谈。」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跟他说。」像一阵狂风一样,林经理一下就不见人影了。
没想到迟遹爽快的答应了月弦的要求,并且先到楼下等她。
月弦还是从后门离开,因为她不想让其他客人知道她在店里头。客人们为了争小姐而大打出手的事件层出不穷,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走后门比较好一些。
一下楼,迟遹高大的身影立刻上前挡住了月弦,两个人面对面,像极了一对正在闹别扭的情侣,只是互相看着对方,谁也不肯先开口说话。
月弦倔强的紧抿着嘴。
迟遹看了她好久,最后还是先投降,「唉!上车吧!」
她跟在他后面,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
坐上车,空气中流窜着引擎发动的声音,待车子奔驰在马路上,车内只传来音响里柔和的萨克斯风音乐,两人还是静默不出声。
迟遹将车子开往海边,他终于打破了沉寂,「晚饭吃了吗?」
月弦摇头。
「我也还没,我已经有好多天没吃晚饭了,你肯陪我一起去吃吗?」他用平淡的口气说道。
月弦愕然的抬起头来,怀疑他的动机是什么。
迟遹误把月弦的沉默当成了拒绝,他苦笑道:「看来……我今晚又得饿着肚子到天亮了。」
「为什么要这样?」她竟然有些心疼。
迟遹转过头,目光望进她的眼底,「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晓得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
「为什么?」她有些感动,却又不愿被让他看出。
迟遹无奈地自嘲,「你想笑我傻吗,如果我知道,又何必让你来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她心慌了。
迟遹疯狂的抓住月弦的手臂,扬声呐喊:「你已经连续问我三个为什么了,告诉我,我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你明白我的心?」
「你在说什么?」他让她感到害怕,让她警觉出空气中有份诡异的讯息存在。
迟遹的双眸炽热的闪耀着,「我说什么,如果我的回答是这个,你还会不断的问我为什么吗?」话一说完,他一把拉过月弦的身体,俯身吻住她即将要问出话语的双唇。
月弦一阵晕眩,忘了她要间的话是什么。这个是她的初吻哪!
迟遹积压多日的情感爆发了,他终于清楚知道原来他朝思暮想的全是她的人。
他忘情于月弦甜美的柔软,两人的吻由轻触转为炽烈,教他一时无法将唇移开她的娇艳。
月弦娇软的身子被迟遹用力的箝住,嘴唇被他牢牢的吻住不放。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所有能思考的细胞全因他的吻而失去思考能力。
良久之后,他终于放开了她。
月弦抬起迷蒙的双眼,她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直觉反应就是一句,「为什么?」
他用炽烈的目光回答了她。天杀的!为何在他吻了她之后,她还要问他为什么?迟遹看着月弦发红的嘴唇还微微张开,他情不自禁的再度吻上了她。
这次他温柔的含住她的唇,越吻越深,吻到无法自拔。
她的唇上有淡淡的口红香味,教他有些希望附在她唇上的唇膏就是他自己。
月弦被迟遹的热情吓到了.意识到他正在吻她,她想要推开他,却又有些不舍。
为什么她的头晕晕的,而且全身发涨。她应该推开他的,但她没有,反而主动吧嘴张大,让他的舌头灵活的在她口内窜动,与她的丁香小舌交接,互相缠绕,互相吸吮。就像吸盘一样,四片唇碰上了彼此贴得牢固,显得难舍难分了。
月弦被迟遹撩起心中压抑许久的情感,她爱上了他的吻,内心澎湃汹涌,不想这么快就放开他。
迟遹冲动难耐的将手伸往月弦的衣内,手指再朝她的胸脯探去,他爱抚着她柔软的乳峰,揉捏着峰上的乳丘,大手离不开她迷人的高原。
月弦也无法克制自己,她一点一滴释放出自己的感情,因他带给她的柔情,而浸淫陶醉得无法自拔。
「哦……嗯……」轻轻的吟哦声从她的喉间发出。
听到月弦的呻吟,迟遹彷如从梦里惊醒过来,他急忙推开她。
月弦也被自己吓到了。她怎么会如此的投入。
「我……」身子向后退了退,迟遹知道他不该招惹她的。
月弦误解了他将她推开的意思。
她嘲笑着自己,「啊!我倒忘了,你根本不屑去风月场所,更不齿碰像我『这种』女人。」
「我没这个意思。」迟遹急着解释。
她继续苦笑道:「没有吗,你一下吻得我难分难舍,一下又突然将我推开,自己退得老远。你分明视我为蛇蠍,怕我将毒液传染给你!」
「我没有!」他大声的吼道。
「没有,反正花钱的就是大爷,你爱怎么讲就怎么讲,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是不能、也没有权利去挑剔你的,不是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他吼得涨红了脸。
她对他嗤之以鼻地道:「哼!不是吗?」
「我……我是怕我会吻得……让我自己忍不住而当场就要了你。如果不是……不是听到了你的声音,我现在恐怕……还回不了神。」
闻言,月弦怔愣住了。她怎么会觉得心中有一丝的甜蜜呢?
两人再次诤默不语。
突地,一阵咕噜声响起。
月弦愕然的抬起头来看着迟遹的肚子,像是在回应她的注梘般,又是一阵咕噜声,她不禁噗哧一笑。
「开车走吧!你的肚子在跟你抗议啦!」
「可是我真的……」他还想再向她解释清楚。
「可是什么,你以为光是吻我,就可以填饱你的胃吗?」她故作轻松的想化解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
「但是……」
「难不成你想反悔?还是不要我陪你了,」
咕噜声再次响起。
「哈哈!这次它叫得更响了。走啦!我好久没有好好的吃一顿饭了,尤其是海鲜大餐。你就当我是土匪,『抢』你一顿饭吃行不行?」
「好吧!女土匪,就当被你『抢』赢了。我现在是人质,开着车子载你去找,看看还有哪一间店让你觉得想进去吃的。」
迟遹发动引擎,手脚俐落的将车回转,慢慢在街道旁滑行,寻找还在营业的店家。
月弦的心中泛起了一丝微妙的情愫,像涟漪般扩散,教她不知所措,却也只能任由它在全身蔓延……
记得我吗? 2
爱情来的时候
没有预告
没有提示
它使你感动落泪
第四章
暌违已久的月弦又在店里出现。
她美丽的倩影穿梭在大厅内,引起了男客人的骚动。小姐们个个发出恶毒的眼光瞪着她,男人们则发出惊艳又期待的神色直盯着她打转。
月弦今天特别的高兴.或许是因为迟遹昨晚的吻,也或许是两人最后在海产店内吃饭,像个大顽童一样,又笑又闹的甜蜜回忆。
他们点了满满的一桌菜,吃得整个桌子到处都是虾壳、蟹壳、烤蜗牛壳……等等各式各样的海鲜贝类。
他把吃剩的蛤蜊壳当汤匙舀扬喝;她将大龙虾的长须当成毛笔写字;他又顽皮的把螃蟹的大螯拿来当机器人的手臂;她也童心未泯的把龙虾的头壳当怪兽来打架,攻击对方。
月弦回忆着昨晚种种,一个人偷偷的微笑着。
今晚的月弦特别美丽,她精心打扮着自己,看起来春风满面的。
她在等待迟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门口却一直没有迟遹的人影出现,为了等他,月弦拒绝了其他客人的点台。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笑容慢慢的消失。
她开始感到落寞。他怎么还不来?是不是有事耽搁了?
今晚她只想等他一个人,林经理却一直催她出去坐台。
月弦从休息室被赶出来后,魂不守舍的坐在一位客人旁边,她心不在焉的,目光直往门口偷瞄。
她冀望迟遹会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月弦身旁的客人猛灌她喝酒,她便毫无意识的举起酒杯喝;客人对她上下其手、随意乱摸,她也丝毫没有知觉,一颗心悬在半空中,焦躁不安。
一个晚上下来,月弦坐了好几次的台,却都心神不宁的,客人在跟她说些什么,她都置若罔闻。
都快接近打烊的时候,迟遹还是没有出现。
月弦开始胡思乱想了。
或许昨天的他只是来报复她的,要她为了他而神魂颠倒;也或许他只不过是一时无聊,想找个人来陪他打发时间而已。
林经理在打烊之前,又推着月弦进入密室去坐内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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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遹每天来的时候,月弦都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当他突然不来了,她却有一点失望。
连续几天下来,迟遹都没有再出现在店里。
月弦感到万念俱灰。
她笑自己太傻,痴心妄想他会对她倾心相待,岂料他跟一般的男人没有什么两样。
于是她开始自暴自弃,成为流连花丛的美丽蝴蝶。
月弦每晚重复着喝酒、划拳、让客人吃吃豆腐的生活。再不然,她就是去坐内台,被客人东摸摸、西摸摸的,解除生理上的欲望。
这晚,月弦精神恍惚的呆坐在暗房里,任凭客人左搓右揉,她是一点反应知觉也没有。
她的整个心思全在迟遹的身上,他却「不告而别」,搞得她连日来总是患得患失的,无法集中精神去应付客人。
这已经是第几天了,月弦懒得再数下去。她每晚与客人饮酒寻欢,却是酒入愁肠,更增添几许心伤。
就在她要绝望的时候,他终于来了。
月弦被林经理告知去坐「竹亭」的外台时,她以为来人是之前熟识的客人,她意兴阑珊的朝目的地踱去,勉强扬起的笑容霎时僵在脸上。
怎么会是他?
在迟遹面前,月弦忘了伪装,忘了虚与委蛇的那一套,忘了连日来的无精打采。
她看着他,心慌不已。
杏眸盈泪,教她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影。这会不会是她产生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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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遹露出一丝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微笑,「你打算一直站在亭外,用『站』的来坐我的台吗?」
被他这么一说,月弦才突然回过神来,她连忙收拾自己窘乱的心思,神情有点尴尬。她竟然在他的面前失神了。
月弦很快恢复神采,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从容不迫、扭腰摆臀的走进「竹亭」。
她故意迎着笑脸,嗲声问道:「哎哟!今天迟董怎么又『有空』过来了啊。」
迟遹早已料到她会这么问他,他深邃的黑眸看了她一眼才缓缓说道:「我知道我不应该再来的。」
月弦酸溜溜的回答,「哎呀!何必说得这么严重?这里是公共场所,谁都可以来,有什么好不应该的?」
「我知道你在刻意跟我装傻。」
月弦脸色一僵,「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知道你懂。」
月弦不禁老羞成怒,她的脸色一沉,「你今天是特地找我抬杠的吗?」
「你明知道我不是来找你抬杠的。」
她还是装傻,「哦!那你这次来是想找我喝酒,唱歌,还是想要我跟你一起去『慢跑』?」
「明明知道我为什么而来,你为什么要逃避,」迟遹忍不住对月弦大吼。
她被他问得无言以对。她真的是在逃避吗?
「你说,我应该来吗?」
他的态度怎么跟之前判若两人,月弦撤掉她伪装的面具,以哀怨的双瞳凝视着迟遹,「你为什么要来?」
她很想知道他再次出现的理由。
迟遹苦笑着,「明知不该,我的心里却放不下一个人。」
「这里有人……能让你为她牵肠挂肚的吗?」
他紧瞅着她,「嗯,这里有只在夜间飞行的蝴蝶,无声无息的飞进我的脑海,占据了我的心。」
他的话轻而易举的震撼了她。
迟遹小心的问道:「不知那只蝴蝶可愿意在我的心上筑巢?」
「你听过这世界上有哪一只蝴蝶会筑巢的吗,蝴蝶破蛹而出之时,便注定四处为家。」月弦别过头不敢正视迟遹。
迟遹语气热切.双眼直视月弦的侧面,「如果我愿意盖一座透明的温室,这只蝴蝶……是不是甘愿身在温室里,不再到处飞翔?」
月弦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
他今晚的告白,把她的心思给打乱了。
「我想了好多天,始终不敢承认一个事实,我开始逃避,因为我不知道它是不是就叫爱?」迟遹专注看着沉默的月弦。
「我很想、很渴望能够大大方方的来看你,但是我又怕见到你。很矛盾,是不是,如今我的感情不容许我继续逃避下去,我的理智要我坦然的面对你,我全豁出去了。今天我专程过来,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愿不愿意放弃这片花海……跟着我?」
月弦的身子完全不会动,她连呼吸都彷佛暂时停止了。
「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她的语气有些哽咽。
迟遹激动的握住她的手,「我当然知道。」
「你不怕你抓了一只花蝴蝶回家吗?」
「我不怕,只要她愿意待在温室里就好。」
「你不好奇这只蝴蝶过去的模样吗?」她的心在动摇了。
「每只蝴蝶都有身为丑陋毛虫的过去。」
「可是……」
迟遹深情款款的望着月弦,「只求蝴蝶不负温室里的花朵。」
「但是……」她只想要弄明白他今天所说的可有在开她玩笑的成分。
「别怀疑,我不会没事跑来这,就只为说一些令你难以置信的话来寻你开心。」
她该怎么回答他,这是她第一次坐台坐得如坐针毡。
男人来此不都是逢场作戏、信口雌黄的吗,她怕明天醒来时,一切只是南柯一梦,毕竟她是个上班小姐啊!
她在这种地方遇见了他,他的真心能有多少?是因为要得到她的人,他才会在她的面前伪装吧!
迟遹嗓音沙哑,「我再问一次,蝴蝶愿不愿意为了温室,放弃这片花海?」
她真的很想,但是她不能啊!以她目前拮据的经济状况,是不允许她说不做就不做的呀!
月弦突然想起好多年以前的一首老歌「问雁儿」。
难道他也想学歌词里写的一样,为了一只没有巢的雁儿,筑一座爱的宫墙吗?
月弦忍不住问道:「你曾听过『问雁儿』这首歌吗?」
迟遹点点头。她是在暗示他什么吗?
「那是很久以前,一位知名作家所写的小说,后来编成词,教一位女歌星唱红了半边天。你愿意吗,蝴蝶。」迟遹直视着月弦。
月弦心中踌躇着,她依然坚持地道:「雁子筑巢而居理所当然,蝴蝶却得四处与花为伍。」
「为什么要一直拒绝我,我该如何证明自己,你才肯答应?」迟遹粗声的问着,眼中布满了血丝。
「我……」月弦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她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他什么呀!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他要拿出什么样的证明,她就会真心相待,还有就算他证明了,他的真心又能够维持多久?
月弦双眸盈泪,整个人慌得毫无头绪。
迟遹则有些消沉,看来落寞颓丧。
「罢了……全是我自作多情、一相情愿……」他站起身,打算要离开。
月弦心急的把手按在他的肩上,大声喊着,「别走!」
他的眼神霎时又充满了希望。
月弦心中千头万绪。「你怕我负你,然而我又何尝不是……怕会遇上人面兽心的恶魔,遭受到他的侮辱。」
迟遹神色黯然下来。
她实在不敢在这种地方冀望任何男人的爱情,他的示爱让她既犹豫又害怕。她不否认对他有一丝的好感,但她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现在的她已经学会该如何保护自己了。
「你别急着告诉我说你爱我,你何苦招惹一个出卖肉体来赚钱的女人?」
她的心好痛,但是唯有这样才能断了他对她的迷恋,省得两人将来遭受更大的阻碍。
「如果我真的在乎,我就不会再来这里。请你给我一个机会,不要立刻拒绝我好吗?」
「我不是在跟你摆高姿态,像我这样的女人又何必故作清高,如果可以,请你收回你所说的一切,并且把它忘了吧!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当你是朋友,而不是来这里寻欢的恩客。」她决定不碰感情这个会使人致命的东西。
月弦的拒绝让迟遹心中很不是滋味,心想至少她还肯用朋友的名义与他交往,他知道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对她是认真的。
月弦看得出迟遹的难过,她安慰着他,「我知道你不喜欢来这里,以后我们就不在店里见面,你认为呢?」
「只要你肯理我,我一定还有机会的。」
月弦心想,随他去吧!反正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萌生退意了,当他对她不再感兴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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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晚起,迟遹不再到店里当月弦的客人,而是以朋友的身分,约她在店外见面。
每晚迟遹总是与月弦共进晚餐,这成了他的习惯。
这天傍晚,迟遹打了电话给月弦,「喂,蝴蝶,我带你去吃饭。」
月弦躺在床上,瑟缩着下半身,有气无力的说:「是你啊……」
「你起床了吗?」
「我从昨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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