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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你曾属于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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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碗放人柜子,我擦干手,拿出微波炉里的热牛奶。再倒了杯水,才走进客厅。我把水递给正专心看新闻的朱瑞。
坐在小可的身边,我把牛奶给他, “小可,小心烫,别一口气喝完。”'
小可接过,小心地啜了口。似乎感到烫,便把它放到了茶几上。
“真想不到, ‘明珠号’首航竟会沉船,看来可以写《铁达尼号》续集了。”
“你说什么?”我一愣,想起思文上次提过的旅行。
“明珠号啊!你不知道吗?是明珠公司的观光游轮。这次他们公司可能要垮台了。看又在播了。”
这时电视上也传来播音员的声音: “昨日明珠公司的‘明珠’号游轮不幸沉船,据警方初步调查,是蓄意的人为爆炸。有关部门初步统计,船上二百八十个游客无一幸免予难,具体原因,警方将作进一步调查——”
我惊跳了起来,思文——
“思文在船上!思文搭了那班船。”
“思文?哪个思文?你的那个好朋友吗?”朱瑞站了起来,看着惊恐万分的我。
“是的!她说过要参加明珠号的首航的,她死了。”我紧紧地抓住小可的手臂,指甲陷进了他的肉里,他没有做声,只是很害怕地看着我。
“姐姐——”
“你先别急,先打个电话去她家里,可能她根本没去呢。”朱瑞很冷静,当然事不关己嘛。
我抖着手,几乎无法碰触到按键,他接过电话,询问我: “多少?”
我说了个号,紧张地看着他。电话通了,他没有说话,却久久才挂上。我没有问,从他的脸色我就已知道了答案。我眼前一黑,向后仰去,有人接住了我,是小可,他紧张万分, “姐姐——姐姐——”
我知道他被我吓着了。睁开眼,我强忍着泪水,安慰着他: “小可,姐姐没事,送朱哥哥到门口。”
我无力站起,依着沙发背。朱瑞看了我一眼,不放心, “洁衣,让我留下吧!你看起来很不好。”
“我没事,你回去吧!明日还要上班,我躺一下就好了。”
朱瑞一走,我就冲进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扑在床上,痛哭失声。怎么也难以接受思文就这么死了。
“姐姐——姐姐——”小可在外面惊恐地叫着。我没有理他,只是一个劲地哭,哭得昏昏沉沉的。直到客厅传来凌晨一点的钟声,我才陡然有了点意识。门外没了动静,也许小可已经睡下了。
我站起身,想到客厅里倒杯水。吸着鼻子,揉了揉疼痛异常的眼睛,我打开门。黑暗中,有样东西倒了下来,发出一声沉重的落地声。我一惊,定睛一看,是小可。
他正揉着眼睛坐起身,仍在径自抽噎不停。
“姐姐——姐姐——”他沙哑着声音,可怜万分。
我的心一痛,蹲下身子,审视他, “小可,你怎么睡在这里,有没有摔痛?”
他用力地摇着头,扑在我身上,紧紧地抱住我,“姐姐——小可好害怕,姐姐不理小可了,为什么?”
“哦——小可——”抱着他的头,我的泪水再次奔流涌出, “是姐姐不好,对不起,小可,对不起——”
我们彼此拥着,过了好长时间,小可才从我的怀中抬起头,他傻傻地擦着我的眼泪,急切地道: “姐姐,别哭呵,姐姐——小可会乖的,姐姐——不哭呵。”
他的手很冷,我勉强地站起身,把他拉到床上,让他枕在我的臂膀上。在我的怀中,他很快地睡着了,而我却一夜未睡,思文的音容笑貌久久在我脑中徘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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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去了一次思文的家。
从她家回来,我才逐渐对她的死有了真实感。思文的父母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红肿的眼,沮丧的神情,憔悴的面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深深地感染了我,回来后,我便倒在床上,又狠狠地哭了一场。哭完,我便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不想起来。
小可很乖,自始至终都沉默地守着我,没有发出声音。见我躺下了,他也钻进被子,和我并排躺着。
“姐姐——是不是上次那个思文姐姐失踪了?”
他睡不着,用手撑住头,疑惑地看着我。
“是的——小可,你想不想思文姐姐?”我的头很昏,闭着眼,哀哀地说。
他想了想,才道: “小可不想,小可有姐姐,姐姐好喜欢小可,小可觉得好幸福,所以不想思文姐姐——姐姐很想思文姐姐,对不对?姐姐不是有小可吗?为什么还要想思文姐姐?”
“是吗?”我懒懒地回答,对于他的为什么我也不想回答。陡然想起,我们还未吃晚饭,我又懒懒地睁开眼,看了看床头的钟,已是晚上七点了。
“小可,你饿不饿?”
“嗯——不过,姐姐,你再睡一下吧!小可可以忍一会。”他天真地回答。
“小可去找点饼干吃,姐姐再睡一个小时就起来煮饭好不好?”我像是发烧了,我想。全身懒懒的不想动弹。
“铃——”门铃声陡然响起。
“小可,去开门,哦——先从猫眼里看一看是谁,如果是坏人就不要让他进来。”小可管陌生人叫坏人,所以我也只能学着他的口气说话。
他蹦跳着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便转了回来。一跳跳进了被窝,并未开门,也许是推销的吧。
“铃——”门铃再次响起。
“小可,你有没有看清是谁?”
“是坏人嘛!不要开门。”他把头紧缩在我的怀中。
“铃——”门铃声第三次响起,我才不耐烦地下了床。出乎意料,门外站着的是朱瑞,提着一袋食物,一见到我便有丝不快。
“洁衣——搞什么鬼?这么久才开门。”等他进来后,我关上门,打了个呵欠,一转身便见小可赤着脚紧张地奔了出来。看到朱瑞,他的眼神总有意无意地露着敌意。
“小可,去穿鞋。”我斥责着他,见他立即奔回房间,我才走人厨房。
“朱瑞,你先坐一下——”
“洁衣——”一见我开始张罗晚饭,他站起身,跟着我, “我买了快餐,你不必煮了——你是不是病了,看来很不好——是不是还在为思文的事。”
我愣了愣,没有回答他,依旧忙我的事。看了看他手中的饭盒,我才淡然地道: “小可不喜欢吃外卖。”
我的这句话似乎伤害到了他,他的脸色陡然一变。怒火在他眼中闪烁,他一把抓住我忙碌的手腕,提高了声音, “小可——小可——你的心里,你的眼里只有那个白痴,那个白痴有什么好,会撒娇?会讨你欢心?”
“朱瑞!”我也提高了声音: “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和小可的事不用你瞎操心。你不要左一个白痴,又一个白痴的。他不是白痴是弱智!”我几乎是大声地吼着。
“告诉你,你是个没有良心的女人,为了你——”
“不要提这些,这些都是你自己选择的,不是我要你这样的,这不是我的错!”
“你——”他气红了脸,抓住我的手越来越重,几乎让我贴到了他身上。
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女性的本能让我陡然一惊,心慌地大叫: “你干什么?小可,小可——”
小可马上冲了进来,用力挤进我们中间,一掌就向朱瑞打去。朱瑞顿时被打得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客厅的沙发上。当他好不容易站起身时,血从他的鼻中涌出。他狼狈不堪地捂住鼻子,小可还想冲过去,被我拉住。
“小可,不要。”我想去浴室找条毛巾,却又被朱瑞眼中的恨意吓住了。他踉跄着走至门边,又转身看着我,眼里已没了恨意,多了分关怀。
“洁衣,从他的身手看,难道你还怀疑我的猜测吗?我们只是普通的市民,负担不起他这种神秘的身份。”朱瑞说完,再次看了看小可,然后一甩头走了。
看着朱瑞离去,我愣了老半天。神秘的身份——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小可远非我们所猜测的流氓那么简单。他或许是黑社会里的,或许是个电影上才有的杀手,或许更可怕。只是他绝非只是个流氓而已。
“小可,你到底是什么人?”看着小可稚气的脸,我甩去那分不安,一转身,继续做我们的晚餐。
心底隐隐地感到朱瑞决不是那种一甩头一走了之的潇洒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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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朱瑞绝不是那种人,他聪明甚至狡猾,以前在学校时,他就把这种个性表露无遗。我不知道他跟我的父母说了什么,总之几天后,父母便十万火急地催我一定要把小可带回家去。
无奈之下,我只得趁假日携着小可,回到了乡下。
意料之中。
父母见到小可都愣住了。直到小可在我耳边喊着肚子饿了,他们才回过神。
“洁衣,你欠我们一个解释。”张罗完晚饭,小可在客厅里看电视。父亲与母亲便坐在沙发上开始审问我了。
“爸爸,我想你们都看见了,小可只是个孩子而已。”我一再重复。对这个问题感到头痛万分。
“一个三十岁的孩子?可能更大。洁衣,这显然不可信——”妈妈在退休前是个教师,为人师表,她推了推眼镜,神情严肃地看着小可,一如看着她做了坏事的学生。
“你的所有事,我们都已经听说了,洁衣,你善良、心软这个我们都很高兴,对于小可,好吧——如果他真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那么,你的做法很对。可他不是,他是个大男人。听说他有背景——”
“又是朱瑞说的,对不对?我的事他瞎操心什么?”我打断了父亲的话,对朱瑞猫哭耗子的做法感到不齿。
“朱瑞那是关心你,你别不识好歹,你看人家为了你牺牲多少——”
“怎么这个你也知道了?也是他说的,谁要他牺牲了?妈妈,你别尽听他胡说。对!以前,他是品学兼优没错,他没有去考研,那是他自己选择的,为什么要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为了这个,我就非得嫁他不可了吗?”我气愤万分,拉起正在看电视的小可,
“走,小可,我们去睡觉,明日一早还要回去呢。”
小可跟着我,惊讶地问: “姐姐,你生气了?为什么才来就要离开?”
妈妈也生气了,站起身,她叫住了我: “洁衣,你站住——”
我不情愿地止住脚步,她走过来,牵着小可的手,把他带进房间。
“洁衣,坐下!”父亲提高了声音,这个威严的父亲一向都是我惧怕的。我无奈,只得坐回他的身边。
“不管你的过往如何——洁衣,我们始终相信你是个好女孩,就算有了意外,那也只能代表你是好心过了头。洁衣,那是我们为人父母所想的,可别人不是那样想的,你是二十来岁的女孩子,美好的将来正等待着你,别为了一点琐事误了你的一生啊!”父亲感触很深,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爸爸!我不能放弃小可,没有我他会死的——”我哽咽着,有种想哭的冲动, “你知道吗?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就被人追着打,他的手上,头上那些伤口都在溃烂——爸爸,他真的只是个孩子,一个无辜、又不懂保护自己的孩子而已。”面对父亲,我对他讲了小可的一切,尽量让他相信小可是无害的。也许这一点我做到了,至少父亲的脸上露出了怜惜。
“好吧!洁衣,把小可交给我们吧!我们会照顾他的,一如我们的孩子。”父亲恳切地向我保证,对此,我无话可说,他们那一心想让女儿不受伤害的心我根本无力抗拒。
就这样,第二天,我便孤单一人踏上了归途。对于小可,我只能骗他说是去上班,晚上就会回来的,小可深信不疑,但仍坚持着要送我。
在我上车的瞬间,我几乎是后悔了,小可的眼底露着深深地不舍,是的!那淡淡的泪光里,我好像听到了他的心声:姐姐——不要离开小可。
公车启动了,隔着玻璃,小可不停地追着车子。直到车子越开越快,他终于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痛哭失声,心中呐喊着:对不起,小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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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小可的日子我丝毫感觉不到轻松,反而多了一分寂寞。我的脸上少了笑容,面对朱瑞,我更是厌烦透顶。虽然,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声明:小可在乡下应该比在你身边过得好,至少不会在你上班时饿肚子。
面对我的冷淡,他毫不在意地依旧早上来接我上班,晚上下了班到我家报到。惟一不同的,我再也不搭他的车,再也不让他进我的家门。
到了第三天我便开始疯狂地思念起小可了,我甚至拿着我们在海边的合影发着呆。我不知道那是一份怎样的心理,只知道我在想小可,拼命拼命地想。我开始期待假日,并暗暗发誓这次假日说什么也要把他带回来。
我没有等到假日。
第四天,父亲的电话就来了。小可病了,叫我回去看看他。他的语气万分紧张,我的心则狂跳了。
小可!
连夜,我便搭车奔回他的身边。
他确实病了,病得不轻。看着躺在床上的他,我震惊地发现,短短的几日他竟憔悴成这样。看到我,他支撑起身子,颤抖地叫着: “姐姐——”
“小可——”我心痛万分,抱住他的身子,不停地抚着他的背,想借以抚平他的颤抖。
“姐姐不要小可了,呜——”他大哭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没有——没有,小可是姐姐的最爱,姐姐怎么会不要小可呢?姐姐只是有事情而已。小可别哭——”扶正他的身子,我替他抚去泪水,他的额头滚烫。我让他平躺在床上,想去浴室拿条冷毛巾。他紧紧地抓着我,不让我离开。
“姐姐——你不要走了,小可好害怕。”
我坐回床上,抚着他的头发,柔声道: “小可乖,姐姐去倒杯水,你快睡觉,明天醒来病就好了——”
“不要,姐姐不要走,明天醒来,姐姐会不见的,小可已经好几个早上没有见到姐姐了。”他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妈妈给我递来了毛巾,我转头看了看她,她的眼神万分愧疚,爸爸的也是。
“对不起,洁衣,我们没有照顾好小可——”
“妈妈——”
妈妈沮丧地走了出去,爸爸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道: “洁衣,你说得对,小可需要你,没有你,小可会死的。算了,洁衣,带他走吧!”
我的眼睛润湿了,做出这样的决定,他们要经过多少矛盾、挣扎。
“爸爸!”我叫住了那个苍老的背影,他缓缓地转身,怜爱地看着我, “爸爸,我很快乐,真的,拥有小可,我很快乐。”
父亲释然了,我们相视而笑。小可也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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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便带着小可回家了。
小可很快乐,挥手向父母告别后,便紧抓着我的手,生怕我离开,我用力地回握他。
就这样,小可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我们的生活一如往日,亲密和谐,惟一不同的是,少了朱瑞的打扰。对于此,小可似乎也很开心,渐渐地在他的记忆里淡忘了,我的耳边再也听不到他对朱瑞的种种憎恨。
在公司,我也很少见到他,偶尔遇上时他也是显得忙碌不堪,听人说,他去参加考研了。对于这个消息,我倒有分轻松,衷心地祝愿他能成功。
第四章
其实对小可而言,最快乐的莫过于假日,那样,他就能让我陪着他到处去玩。等同于他的快乐,在每个假日,我们都到处去走走。
他喜欢海,于是我可以花一天的时间陪他在海边戏逐。我们捡贝壳、堆沙丘、在浪花里追逐。玩累了,他就躺在我的怀中听潮声,听我讲故事,听一切一切新鲜的,或是他想听的事。
他羡慕邻家的孩子捉迷藏,于是我就用半天的休假陪他玩,直至他玩厌为止。
他想起了花花绿绿的百货世界。于是今天我们穿戴整齐,相携着几乎逛遍了所有的百货公司。
看着他笑得如此开心,我打心里涌上一分幸福感!
“姐姐——这太空船好棒。”小可隔着橱窗,愣愣地看着里面的陈设。我拉回思绪,转头见他仍停留在那。
走过去,我打量了一下,不由惊跳,好贵啊!
“小可,你不是累了吗?我们回家了。”我拉住他,他跟着我走了几步,仍恋恋不舍地回头看着。他的神情让我心有不忍,对于他的要求,这还是我第一次的拒绝,何况小可很少要求我买什么,我止住了脚步。
“小可,你是不是很喜欢那太空船?”
“嗯——”他用力地点着头。
“上次朱哥哥不是送过你一只吗?”
“朱哥哥?”他歪着头想了一阵,似乎早已忘却了记忆中有这样的一个人,半晌他才道: “哦——朱哥哥的我没要,还他了。”
“为什么?”我有些不解,上次他好像很喜欢那东西,何况太空船他一直都想拥有。
“小可不能要别人的东西。”他认真地回答。
“为什么?”我更不解了。
“如果小可要了别人的东西,那别人要小可交换怎么办。”
“哦——小可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姐姐怎么不知道。”我继续拖着他往前走,成功地打消了他对太空船的注意力。
“姐姐啊!姐姐是小可的,万一朱哥哥要与小可交换姐姐,那小可怎么办,所以小可宁愿不要他的东西。”
“胡说——姐姐又不是东西任由你们交换,何况姐姐就是姐姐,怎么会是小可的呢?”我斥责着他。他一急,挣开我的手,一把拥住我,那大力几乎要把我揉碎。
“姐姐当然是小可的,当然是——”他急切地在我耳边呼唤。
我挣不脱他的臂弯,只能妥协。 “好——好——姐姐是小可的,小可快放手。姐姐跑不掉,永远呆在小可身边好不好。”
他满意了,放开我,拉住我的手,对着我傻笑着。我啼笑皆非,但内心却奇异地涌上一阵感动。于是经过一番挣扎,我们仍回去买了那艘昂贵的太空船。
小可真的很喜欢,一直从百货公司捧到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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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小可蹦跳着上楼。
天黑似乎不曾带给他任何的麻烦。
“小可,你当心点,看好楼梯。”我在他身后,担心地喊着。转角口窜出一个人影,冷不防地吓了我一跳。
“洁衣,是我——”是个细细的女孩子声音,有点沙哑。是思文,是思文的声音。我的心狂跳了,瞪大眼,想努力地看清楚黑暗中的面容。
“思文——”我听到了我的声音,带着颤抖,这样灵异的事件也会让我遇上,天啊,天啊!
“是我!洁衣,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了你一天了。”思文的声音带着埋怨,她的人已上了楼,站在门口。
我颤抖着手开了门,扭亮灯,直到看清楚她后,我才发出一声惊呼。
“哦——思文你没死,我还以为——”我一把拥住她。她似乎感染了我的激动,也紧紧地搂住我,低低地饮泣着。
“怎么了?思文——”她在我怀中抽泣了好久,我才觉得不对劲,把她安置在沙发上,替她倒了杯水。屋里没有小可的影子,想必是已经躲在房间里研究他的太空船了。
“洁衣——让我在你这里住一阵吧!”她抬起头,那双眼红肿不堪,不难看出她已哭了好多次了。我点点头,关心地看着她,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显得很累,虚弱地把头埋进沙发里,闭上眼,一大串的眼泪随之滚落。
“思文,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她摇摇头,吃力地起身,我跟着她进了房间,她倒在床上,拥着棉被。
她是在哭呵。
“思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急切地坐在床沿上,急切地想知道。
但她猛烈地摇着头,哭得更凶。
“姐姐——”小可跑了进来, “姐姐,小可肚子好饿。”
我回头看了看思文,她仍在径自地哭不停。站起身,我拉住小可,走出房间,替她带上门。
小可愣愣地看着我, “姐姐,思文姐姐为什么哭?”
我转头看了看小可,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发角道:“姐姐也很想知道啊,小可乖,去客厅,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我把他推出厨房,拉上拉门,他仍隔着玻璃,傻笑地看着我,大声说: “小可知道。”
我有种想笑的冲动,边忙着手中的活边问他:“哦——小可又知道什么了?”
“思文姐姐是因为没有和姐姐在一起,所以不开心,像小可,天天和姐姐在一起,所以好开心、好开心,怎么会哭。姐姐——对不对?”
我一愣,小可竟把我看得如此的重要。我不由笑道: “对!对极了,小可说的当然对。”
小可满意极了,奔回房间又在玩他的太空船了。
那一夜,思文一直躺在房中不肯出来,直到第二天晚上,我才知道了点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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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我下班回来时,思文安静地坐在客厅里,桌上是她煮好的晚饭。难得吃到现成饭的我欣喜万分。小可看起来可不怎么高兴。
“姐姐——你为什么不煮饭给小可吃?”他嘟着嘴,万分不情愿地扒着饭。
“思文姐姐煮好了,那姐姐就不用再煮了啊!”
“哼!小可只喜欢姐姐煮饭。”他一扔饭碗,赌气似的坐在沙发里。
我无奈,站起身,来到他的身边。 “小可别生气,明天姐姐煮,好不好?”我耐心地抚着他的头,几个月的相处,我了解他的脾气——吃软不吃硬。端起饭碗,我把菜夹到他口中, “来,小可乖,今天是姐姐不好,姐姐向小可道歉,吃一口。”
他见到我要喂他,便笑逐颜开。
“我看你是把他给宠坏了。”思文已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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