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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吾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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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刘玉玲连忙说道:“你真会修手机吗?我的手机昨天掉到地下,就再没有反应了,我还准备今天下班到店里去修呢。你要是能修的话,就给我修一下。”
“那你拿来看看吧!”
刘玉玲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送到了张晓林的手上。张晓林拿出个起子,不一会儿那个手机就给大卸成了八块,王梦远担心地问:“你行不行?别待会儿,再装不起来。”
张晓林自信地说:“你是在说故事,怎么可能呢?”
张晓林还真不含糊,一会儿又给装了起来,打了一个电话,还是没反应,他又拆开捣估了一阵,还真的就好了。这时钱小萍也进来了,把他们仨人看的,一时惊叹不已。
张晓林又试了试,就递给了刘玉英,然后拿出了他自己的手机,说:“我这个手机从我家的四楼,掉到了三楼,就是我自己修好的。”
王梦远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说:“你的手机里还有什么,新的好玩的黄段子,发一个给我。”
钱小萍说:“都一两个月了,也没听到王梦远的手机响过一次,你买这个手机就是专门为了收集黄色信息的吗?”
王梦远说:“也没有什么朋友找我,难得有一两个电话也是单位,或是家里的。说实话每天带来带去的真是麻烦,要不是为了每月那五十元的手机补贴,我早把它扔了。”
张晓林说:“你到底是经理,我们这里的其他人,都没有这个补贴。”
这时刘玉玲又对张晓林说:“那你VCD机会修吗?我家的那个VCD机放碟子的仓盒,打不开来了。”
钱小萍说:“你真是发财脸――得寸进尺,修好了手机,又要人家修VCD,你家还有什么要修的,一起说出来吧!”
她的话把在场的几位,都说的笑了起来。笑过了之后,张晓林说:“你家的VCD的仓盒,可能是哪儿卡住了,我想我是能修好的。”
“那你今天晚上,就到我家去……”
王梦远说:“昨天晚上张晓林在厂里的,一夜没睡觉,今天晚上可是要回家睡觉了。”
“那就改天吧,反正我也不急。”
过了一会儿,刘玉玲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你昨天晚上没回家呀?你比厂长还要负责呢!两个厂长来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说哪一个晚上没回家过。”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我做事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
“你的思想,真好!”刘玉玲说完就走了。
这时一个用户来对王梦远说,他要结账,王梦远查了一下他的车号后,就去仓库拿材料单。拿回来后,他坐到的自己的位置上,刚要准备算工时,这时这个用户说:“今天你们把我的手刹车线给弄断了,这个钱你不要找我要了。”
王梦远看看手中的材料单,上面确实有手刹车线一根,王梦远说:“好好的,我们怎么会把你的手刹车线给弄断的?”
“我来的时候是好好的,到了你们这里,你们给我移了一下车,在拉手刹时,把我的手刹车线就给拉断了。”
“真的吗?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当然是真的,我还会骗你,不信你去问问。”
第七十八章 乌云压城
王梦远只得出去,转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驾驶员大刘,结果有人说他出去卖材料去了,王梦远又回到接待室里,打电话问大刘,他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打完了电话,王梦远又一次坐下后,对那人说:“我刚才向我们的驾驶员核实了一下情况,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但这只能说明这个手刹车线,本来就要坏了。”
“但是我来你们厂之前是好的,是你们动我的车,在停车的时候,把我的手我刹车线给拉断了。”
“幸亏是在我们厂里坏了,要是在外面坏的话,就更麻烦了,你还要开来我们厂修理。”
“在外面坏了,那是我的事,但是在你们厂里坏了,而且车子也是你们开的,我只能找你们。今天这个手刹车线的钱,我是一分钱也不能付的。”
王梦远一听他这样讲,就有点急了,他说:“这个钱你怎么能不付呢?手刹车线里面是钢丝做的,要不是本来就快要坏了,怎么就会一下子给拉断的呢?现在换了个新的,不信你自己去拉,要是你能拉断的话,我今天一分钱都不收你的。”
“你不能这样说,我来的时候是好好的,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吧?这个钱今天我是不可能付的。”
“车子在修理厂里要移动一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管到哪个修理厂都是如此!我们只是动了你一下车子,你这不是在讹人吗?你就是到消费者协会,或是到修理行业协会去讲,这个理也说不过去的。”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里不是早就说过:损坏东西要赔偿。你们把我的东西弄坏了,我让你们照价赔偿,这个理怎么就说不过去了?”
“这个钱你怎么可能不付呢?你要是不付,我们岂不是太冤了?这个手刹车线,也是我们用钱买来的。”
“这个钱我当然不付了,今天你就是把你们厂长找来,我也不会付的!”
听他这么一讲王梦远真的急了,大声地说道:“照你这么说,人到了医院还不能死呢,要是死了你还要医生偿命不成?”
那人被王梦远说的,一时无话可说,但过了一会儿他还是说:“那你们弄坏了我的东西,不能一点责任不承担吧?”
“今天的情况确实有点特殊,这样吧――今天我们的工时费就打个八折。”
“八折太少,我平时就是八折,你再多打点折。”
王梦远又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最后狠了狠心,说:“那就七折吧,再不能少了。”
那人说:“行,七折就七折吧,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王梦远心想:你还讲理呢?真的是讲理的人,也不会同我磨这么半天了……他虽然这样想,但却并没有丝毫的表示,只是点了点头,说:“我这就把你的工时算好,算好了之后,你就到对面的财务室去交钱吧。”
那人说:“好。”
不一会儿王梦远就算好了工时费,那人就拿着单子走了。他虽然走了,但王梦远的情绪,被哪人这么一番搅合之后,变得十分低落……但他只得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开始和往常一样,在接待的间隙,做着三包索赔单,直忙的是满头大汗、不亦乐乎。
这时孙厂长进来,说有事要找他,王梦远就跟着他,来到了厂长办公室。都坐下来之后,孙厂长递给他一支烟后,说:“张晓林来半个多月了,他怎么样?”
“前天,赵厂长就问过我了,我跟他讲挺好的。张晓林这个人确实不错,昨天在厂里忙了一夜,今天让他回去睡睡,他都不干,仍然继续工作。像他这么有责任心的人,现在真的不多了。”
孙厂长点点头,说:“老赵找你我知道,是我让他找你了解一下情况的。”
停了一刻,他又说:“考虑到你们接待部的情况,我们厂部决定给你们的工作,重新调整一下。张晓林来的这半个多月,你带的不错,他已经完全的熟悉,并能胜任现有的工作了,你的历史使命也就结束了。下一步我们想,主要是让你干一些具体工作,搞搞接待、欠账、三包、结算等。接待部以后就由张晓林负责,你要协助好张晓林的工作,希望你不要有什么情绪。”
王梦远想:我这是给撤职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厌倦――他厌倦这个厂,厌倦他的厂长,以及现在他所干的这些工作,他的心中涌出了一股近乎绝望的感觉。但他又感到一丝轻松,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无官一身轻。以后,我只要干好分配给我的工作就行了,别的就再不用我去操心了……王梦远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情绪,向孙厂长点了点头,说:“你放心,我是不会闹情绪、耍态度的。要是没有别的事,那我就走了?”
孙厂长又向他点点头,说:“行,你可以走了。”
王梦远出了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不过他虽然在努力的劝慰自己,但他还是为自己就这么,被莫明其妙不明不白地给撤了职,心里而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愤懑。王梦远又一次感到那股势力,像一大片浓厚的乌云一般,正向他层层地压来,他不由的想到了“乌云压城城欲摧”的诗句。
坐在接待室里的王梦远,感到有一股怨气,在心头慢慢的扩散开来,心情一时变得异常郁闷。这时何大姐走了过来,轻声的对王梦远说:“告诉你一件事,中午要开股东会。”
王梦远说:“现在又不是年底,又没有什么大事,开什么股东会?”
何大姐说:“孙厂长制定了一个改革分配制度的办法,两个厂长在研究的时候,赵厂长就不同意。说孙厂长太自私了,把自己的奖金定的那么高。两个厂长谈不拢了,就想起我们这些小股东了,所以要开股东会――孙厂长准备强行推行他的措施。”
第七十九章 股东会议
王梦远心想:我们接待室大概是最闭塞的了,有很多内幕消息,我总是最后知道,要是何大姐不来说的话,那我也只有开了会才能知道。他问何大姐道:“你知道我们的奖金,定的是多少?”
何大姐说:“老赵没说,反正开了会就知道了。”
王梦远说:“是啊,开了会就知道了,不知道这次分配制度改革,又是个怎么改法?”
这时钱小萍回到了接待室,何大姐就没再说什么,走出了接待室。到了中午吃完了饭之后,果然他们几个股东,就被一个个喊到了厂长办公室。都坐定了,孙厂长宣布会议开始,并开始宣读他的计划。
孙厂长的计划是实行层层考核制,就是他分别考核副厂长、部门经理,以及下面普通管理人员。要是都合格了,厂长拿1000元奖金,副厂长拿600元奖金,部门经理拿400元奖金,普通管理人员拿200元奖金。他讲完之后,就让大家发表意见。
在坐的几个人都沉默不语,谁也不愿发表看法,场面一时十分沉闷。孙厂长又一次鼓动大家提看法,但依然是没有人发言。又过了一阵,赵厂长清了清喉咙,说:“我来提提我的看法,你的这个计划里,我们都有人来考核,那谁又来考核你?而且厂长和副厂长之间相差了400元,档次拉的这么大,这个标准合适吗?”
孙厂长皱着眉头,大声的说:“我是法人代表,又是董事长,还兼厂长,当然有权考核你们每一位!”
赵厂长说:“我们厂改制之后,你就到处对人说你是董事长。你这个董事长是你自己封的,并没有经过董事会选举,根本就不是合法的。就算你是董事长,也干快二年了,也要重选了,不合格同样也能把你选下来!”
孙厂长皱着眉头,说:“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把议程改一改,大家就先来评议一下,我们两个厂长工作称不称职?要是不称职的话就重选!先评议我吧,只有称职,或是不称职,下面大家开始!”
经过一阵难堪的沉默之后,孙厂长说:“一个一个来,就是老赵先说吧。”
赵厂长说:“好,就我先说,我对你有四条意见。第一、你每个星期五下午都要提前走,去学校接你的女儿。在坐的家里有小孩的就有好几位,那一个有你这么随便?第二、你每个月都要到财务那里报一、两千元,什么打的费、餐费、香烟费等等。这个厂工资和分红,就数你最高,你一年的收入是有的股东的好几倍,你还来这一手?你的股份也只有百分之三十,你要是百分之百,随你怎么报,就是不要财务,收了钱就往口袋里装,也没有人管你。但是你只有百分之三十,还有百分之七十在外面,你不能这么乱来。第三、上次你到广州开会,光顾带着老婆玩,什么会议精神也没有带回来,搞的我们的工作一度十分被动。还有就是第四条,去年去深圳开会,你谁也不商量,就到了澳门玩一趟,还去了赌场。你自己说这事你同谁商量的?我目前就先提这四条。”
孙厂长说:“那你什么态度?到底称职不称职?”
赵厂长说:“还用说吗?当然不称职!”
孙厂长又说:“老赵说完了,下面哪个说?胡玉英你来说吧。”
胡玉英平时的泼辣,此时不知都到哪儿去了,她忸怩了半天,才说:“这个怎么说呢?让我们不好讲。我只希望这个厂好,希望我们股东――特别是你们厂长要团结,不然我们这个厂,就没有指望了。”
孙厂长说:“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就说称职,还是不称职。是,还是不是。”
胡玉英还是吱吱唔唔的,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赵厂长说:“人家态度不是明摆着的?只不过不好意思说明罢了,你又何必逼人家呢?”
孙厂长只得说:“那小何,你来谈谈吧。”
何大姐说:“这个厂既然是我们大家的,那大家就都要齐心协力的维护厂里的利益,有的驾驶员要虚开票――回去多报销,我们常常为扣多少税钱,同驾驶员争好半天。有的时候争到你们厂长那儿去了,你们常常是一句话,就少收了不少,结果有的驾驶员就说我们是小鬼,还说: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今天早上你们厂长带了一个人来,虚开了三千多,一分钱税也没收。我们厂贴税钱,就要贴好几百,这都不是漏洞吗?我不知道那人是什么关系,但我希望你们厂长,以后要注意。”
孙厂长说:“你还没有评议,到底称职不称职?”
何大姐低着头,用手托着下巴,就是不出声。
孙厂长让胡玉英和何大姐先说,是因为她们的股相对较多――都是九股。王梦远因为刚被厂长撤了,心中正怨气冲天,当老赵一下说出这四条时,他感到了一丝痛快。当胡玉英和何大姐说时,王梦远心里暗暗的憋了一股劲,希望她们能说出一些什么有力的东西来,一鼓气把孙厂长拉下来。但她们都是吞吞吐吐的,一付不敢说的样子,又让王梦远感到泄气。他想:她们说完孙厂长就要让我说了,我可不会客气的,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但是这时王梦远转念又一想,就是把孙厂长拉了下来,也只有老赵上――还不是换汤不换药。我们总是那被压在在下面的咸鱼,永远也不会翻身的,谁当头我们都得干活,干不好了,都得被训斥。谁也不会把你当成,一个能独挡一面的人才,来尊重来爱护的,只把你当一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而且还是一块有种种缺点的坏砖……
这时孙厂长又一次对何大姐说:“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点和头或摇个头吧!”
过了好一会之后,何大姐才冒出了一句:“我还没有想好。”
老赵说:“你这种办法不对头,应该发个表格,大家无记名投票。”
“既然都还没有考虑成熟,大家就回去考虑考虑,现在暂时体会,这个会我们后天再继续开。”孙厂长这样说完,就散会了。
第八十章 与美人同赴宴
第二天下午下班前,孙厂长还是来接待室,宣布了厂部的任免决定。孙厂长走后不久,陈碧霞就来了,钱小萍一见她来就说:“陈碧霞你来的正好,今天张晓林升官了,他是一定要请客的。”
钱小萍又对张晓林说:“张晓林,你不会小气的,不肯请吧?”
张晓林说:“要是说大家活动一下,在一起聚聚吹吹牛,这个客我请也无所谓,但要是说庆贺我升什么官,那真的没这个必要。”
陈碧霞说:“张晓林升官了?升什么官?”
钱小萍说:“他现在当经理了,刚刚宣布的。”
陈碧霞又对王梦远说:“张晓林当经理了,那你呢?你以前不是经理的吗?”
“我的这个经理给撤了,不当也好,这个小经理,我早就当烦了、当厌了。现在正好,以后我就可以无官一身轻了。”王梦远说这话时感到有些别扭,总觉得自己有一些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嫌疑,但他只有这样说了,还能说怎么呢?
这时钱小萍对陈碧霞说:“你就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张晓林不管你以什么名义请,只要我们有得吃就行了。”
张晓林说:“行!我们工作也挺辛苦的,正好借机出去放松一下。我们以前办公室里的人,就经常举行类似的活动,我可是积极份子之一。”
王梦远说:“张晓林,你前天夜里没睡,今天又要出去玩,你能挺得住吗?”
张晓林说:“年纪青青的怕什么?我哪有那么脆弱?”
于是他们一致同意,出去活动一下。又忙了好一阵,终于单位里的事都忙完了,他们就一起出了大门,来到街上张晓林一面走,一面说道:“在中华门有一家烧烤店味道不错,我和朋友去吃过好几次了。”
二个女孩没有吱声,王梦远说:“好,就去哪儿吧,但是我们怎么去呢?还有好几站的路呢!”
这时正好对面驶来了一辆出租车,张晓林一招手,那辆车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张晓林对他们说:“我们打的,上车!”
打的?是不是太奢侈了?王梦远在脑中这样想着,但这时张晓林已经走到车前,一开门,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了。王梦远和两个女孩也就一起走过去,上了车,坐到了出租车的后排座上。
十分钟之后就到了,下了车进那家烧烤店,他们向老板要了一个包间,进去后就分别入了坐。坐下后张晓林就一边征求大家的意见,一边开始点菜。不一会儿菜就上齐了,服务员把火也升着了。王梦远由于这是第一次吃烧烤,不知道怎么下手,就暗暗的学着张晓林的样子,把一条鱼放到了火上烤着。
张晓林一面在火上烤着菜,一面给大家倒酒和饮料,一面同大家聊着,他说:“我今天下午刚收到一个信息,挺好玩的,我念给你们听听。”
张晓林刚读完,王梦远就立刻说:“写的好,概括的太准确了。我们穷人只能这样发几句牢骚,虽然与事无补,却可以聊以**,出一出心中的这口怨气。”
钱小萍说:“这就是自我解嘲,也是一种调节自我情绪的良药。”
这时陈碧霞说:“现在看病确实是太贵了,上个月我得了感冒,去医院去挂水,花了五六百元,半个月辛苦挣来的工资,就这么几天就没了。”
王梦远说:“现在医院真是太黑了,不管什么再小的毛病,进去后没有百八十元,你别想出来。去年我骑车把一个小孩的腿撞破了,就那么很小的一个伤口,去医院包扎一下,就花了近二百元。”
陈碧霞问:“包扎一个小伤口,怎么会要那么多钱的?”
“我同那个小孩的家长到了医院后,医生说先要打一针破伤风疫苗,这一针就是八十多元,然后他又建议要个拍片子。当作那个小孩的家长的面,我又不好不同意,只得硬着头皮掏钱。而且到医院里干什么都得排队,结果钱花了不说,还耽误了我大半天的时间。”
钱小萍说:“人最好是不生病,要是生病到医院,那就只有把脖子伸的长长的,听任医生的宰。”
这时张晓林说:“在这方面我也有同感,不过人说:人比人气死人。真是一点没错。我有一个表哥,上个月阑尾炎住院,不但一分钱没花,还收了好几万元。”
钱小萍说:“开刀住院不是要花钱,怎么还收了好几万元?”
张晓林说:“我的堂哥是名牌大学毕业,毕业后就考取了公务员,又经过几年地努力,当上了省级机关的一个处长。以前住院人们是大包小包的送东西,现在都是一束鲜花和一个信封,信封里少则八百,多则一千多,他生了一次病,不但医药费全报,还发了一笔小财。”
王梦远说:“是啊!在我们国家就是这样,有些人很有权力,而这种权力又往往缺乏有效地监督,这就很容易产生腐败。”
张晓林说:“我们每天辛辛苦苦得在拼命找钱,还不一定能找到,但我表哥这样的是钱找他,他坐在家中,就有人把钱送上门来。而且他要是把钱收下了,那些人就高兴了,要是不收的话,那些人不知是怎样的不安和难受呢。”
第八十一章 卡拉永远OK
钱小萍说:“谁让我们上学时不好好学习?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是生产力,知识就是金钱!”
张晓林说:“是啊!那时我父母拼命的要我好好学习,可我就是贪玩。像我表哥现在车子、房子、漂亮的老婆,他都样样都全了。而我现在还只是一个普通的职员,我目前最大的梦想,只是能拥有一辆自己的汽车。”
王梦远说:“你的梦想比我的高多了,我要是每天下班时,都能坐上空调的公交车,也就心满意足了。”
张晓林说:“两位小姐,你们的梦想是什么,是不是想嫁个好老公?”
王梦远说:“那个少年不终情,那个少女不怀春?想找个理想中的白马王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钱小萍不满地说:“你们讲的多异怪?”
张晓林并没有理会钱小萍的不满,而是直接问陈碧霞:“你是希望找个英俊的?还是希望找个有钱的?还是找个又英俊又有钱的?”
陈碧霞到并不以为意,她说:“英俊不英俊,有钱不有钱,这并不重要,关健是爱不爱――恋爱是人的一种感觉,只要有感觉就好。”
张晓林说:“你长的这么漂亮,选择的余地应该是很大的,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陈碧霞说:“以前也谈过一两个,但是都没有什么感觉,也可能是缘份没到吧!”
这时张晓林烤好了一个鸡翅膀,递给陈碧霞,说:“你怎么也不吃啊?你看我们面前都一大堆骨头了,就你面前只有这么几根骨头。”
陈碧霞接了过来,咬了一口,说:“不知道怎么搞的,看到肉我就是吃不下,你们俩的味口真好。”
钱小萍说:“我要是有事不在家的话,她弄点青菜,弄点香菇炒炒,就把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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