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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吾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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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象征着你的
纯洁和温柔
。
我注定以树的形式
守望你满身翠绿的
新衣已经枯萎
在寒风的吹弄下
支离破碎
但终不见你一丝音迅
。
我站在层层火山岩上
穿过交错的时空
向秋的最深处探望
但见那枚熟透的果实
正在枯叶中腐烂
这种期望而又
无望的心情
你不会知道
。
许多年后当你
漫步到这里
随手捡起一枚
腐朽的枯叶
从中你定会读到
爱和坚贞
。
也许你会流泪
但我已无法
为你吻干
那眼角的泪滴
王梦远写完了之后,心里感觉稍微好了一点,他又看了两遍,觉得眼角有些湿润。王梦远问自己:林若云到底爱不爱我?从那一帮人如此猖獗的活动上看,她是这个网上的纲,纲举目张,一切都以她和我为中心,而铺排开去。他们给我设置了重重障碍,就像是跨栏中的那一个个横栏,而林若云就躲藏在暗处,看我如何地表演。
金鱼,因为身上有着美丽的花纹,而被从那清山秀水之间给捞起来,被人们固定在小小的的金鱼缸中,自私的人类,为了满足一已的私欲,而剥夺了鱼儿的自由。至于那小小的鱼儿有何感想,它有何等的苦痛,他们是不想,也没有必要去计较……
但是,她带着她的男朋友来我家,并亲口对我说了那些话,这是我的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都是第一手资料,是一点不会搀假的。但她会不会是用这种方式来刺激我,想让我振作精神去向她表白,从而彻底地征服她?她也许是像《红楼梦》中的林黛玉似的,在一次次的向贾宝玉求证,求证他到底爱不爱她。
唉,这一定又是我的妄想,不管怎样,她既然对我说了那些无情的话,无论是她爱我,还是不爱我,我都不能再去找她了,因为我有我的自尊和原则。
你到底爱不爱我?一切是否都是我的痴心妄想?我就如一个被重重迷雾围困着的人,不知道下一步该往那里走。还记得曾看过的一个小故事:有一个人开着车,在大雾中行进,雾实在是太大了,他只得停下车来。当雾真的散了之后,他才发觉自己的车,正停在悬崖边上……
但是林若云,我不去找你,你是绝对不会来找我的,这是经过我许多年来的实践,总结出的一个经验。难道我们的爱,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你真的像一片飘逸的云,永远的飘走,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又过了几天,到了月底了,王梦远最忙的时候也到了。一个月的三包要汇总,旧件也要打包寄回厂家,而且市烟草公司的五十几辆车,这一个月的修理费用,也要由他来汇总。在忙这些的同时,接待和结算这块,也要兼管到。此时的王梦远,身心交瘁万念俱灰,已经疲惫的不想动了,但是他没有办法,只能强打着精神,歇尽全力地去一样样地完成,那些似乎永远也忙不完的任务。
这天,王梦远拿着一摞,做好的旧件标牌,和旧件月度汇总表向仓库走去。到了仓库最里面的三包旧件货架前,就开始翻动着那些旧件,把手中的旧件标牌,一个个的拴上去。很快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它们终于被一一拴好了。王梦远又找来五、六个纸箱子,根据旧件汇总表,将一个个旧件装进箱里。他每扔进箱一个旧件,就拿着汇总表,在上面找到那个名称,并用铅笔打个勾。
而窗子外面,厂长办公室空调的室外机,正对着王梦远身边的窗子,嗡嗡的吹着股股热风。他又干了一会儿,就不得不关上了窗子,王梦远就这样忙的是两手漆黑,满头是汗。最让他不舒服的是,有时汗水会滴到眼镜片上,或是流到眼睛里,他满手的油污,擦也不好擦,只得眨眨眼,甩甩头,继续干他的活。
而这时仓库外侧,用装饰板隔出的一个小房子里,厂里的几个女同志正聚在一起。里面的空调开的足足的,她们正叽叽喳喳地说着,在什么地方又新开了一家店,正在搞开业大酬宾。那儿女式皮鞋又漂亮,又便宜,下班后要一起去逛逛……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好不热闹,还不时用牙签戳一块,放在小盆里切好的菠萝,送进嘴里。她们的欢声笑语,不时的传入王梦远的耳中。
这时仓库外面有人在喊他的名子,王梦远没有理,他一心只想早点把这堆活给干完。可是过了一会儿,孙厂长就找到了仓库里,气冲冲地对他说:“怎么人家喊你,你不理呢?全厂都找遍了!”
王梦远抬起头来,用他那被汗水模糊了的,昏花的眼睛望着孙厂长,说:“月底了,我在这个里面搞三包的旧件,没听见。”
孙厂长皱着眉头训斥道:“现在前面接待室那么忙,你做什么三包?你不能等一会儿,等到不忙的时候再做嘛?”
听了这话,王梦远只得放下手里的活,站起来向仓库外走去。他在出门前,从窗子里望了一眼那几个女同事,心想:接待室里真的有那么忙吗?
当王梦远在大门口的水池边洗完了手回来,他边往接待室走,边想:我要是不干活在一边玩,厂长讲我那也就算了,可我干的一头汗,却也莫明其妙地被讲了几句。人说:干一不干二。看来我只干好一样事,还是不行的,要同时干好两样、三样事才行,我怎么这么倒霉?
第一○一章 杂乱繁忙的工作
回到接待室里,张晓林就给了他一张单子,王梦远接了过来看了之后,说:“工时不是算好了吗?虽然不太精确,但也大差不差的。”
张晓林说:“我查了半天,给他算好了工时,这个用户又提出来要虚开一千多元,这下可把我难住了,我找了你半天,也没找到你。”
王梦远看了他一眼,心想:原来是你在找我,害的我给厂长又说了几句……但他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拿来了笔和计算器,往那张单子上虚加着材料和工时。加好了之后,又为扣多少税钱,同那个用户磨了半天嘴皮。
王梦远忙完了,边掏出了擦眼镜的布擦拭着眼镜,边对张晓林说:“还有什么事了吗?没事的话,我又要到仓库去了?”
张晓林说:“你又要到仓库去?到底有多少旧件,忙了这么半天,还没有忙好?”
王梦远说:“这都是一个月的旧件,七七八八可能要装六个大纸箱子。”
张晓林说:“你可要快点,快去快回。”
“你以为我会在那里玩?那个鬼地方,别说是空调了,就是个电扇也没有,躲在个角落里没有一点风,我忙的是一头一卵子的汗。要不是月底了,快到厂家规定的期限了,你请我去我也不会去的。”
这时张晓林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说:“你在做三包时,不能做一些虚的吗?我在以前的单位时,他们就常这样做。”
王梦远说:“不行,三包换下来的旧件,都是要打包寄回去的,没有换下来的旧件怎么行?”
张晓林说:“在修理厂里,找几个旧件还不容易?”
王梦远说:“三包单上有用户的电话号码,厂家每个月都要还要打电话抽查几个,核实一下的。要是打电话去那个用户说:这个件我没换,那我们厂就要倒大霉了。”
张晓林说:“你就同那些好说话的老用户打好招呼,厂家抽查的时候让他们承认有这回事,不就行了吗?每个月也不用多,就把那一千多元的大件,做三、四个也就行了。”
王梦远苦笑了一下,说:“要是我按你说的话做了,多结算回钱了,厂长屁都不会放一个,别说奖励给我几个了。但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厂家如果追查下来,厂长会说:谁让你这么干的?我们并没有叫你这么干。责任全要我一个人的!在这个厂里我是看透了,就是把命豁上去了,厂长也不会说你一句好话的,我的事还不够多吗?我才不想没事找事呢!”
说完了王梦远抹了一把,头上那还没有干透的汗,就带着那几张旧件汇总表,又一次向仓库走去。当王梦远到了仓库,那几个女同事还没有散。王梦远扫了她们一眼,就向最里边的那一堆旧件走去。这时胡玉英打开了那间小房子的门,可能是出来拿一个配件,她叫住了王梦远,问道:“刚才孙厂长喊你干什么?是不是张晓林又有什么事找你?”
王梦远有点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张晓林在厂里喊了一大圈,我们听到了,都没有理他。”
“是张晓林找我,有个用户要在发票上虚加钱,他不会加就找我了。”
“他不是经理吗?怎么这种小事都处理不了?还跑到厂长那里去告状。他同厂长肯定是说:你不知跑到哪里去玩了。”
王梦远感到有点奇怪,张晓林同仓库隔的这么远,怎么仓库的人会这样恨他呢?但也不好说别的,只是勉强地笑了笑。
胡玉英接着说:“你是老职工了,干的也不比他少,他才来了几天?就当上了经理了,他当上了经理也同我们无关,可他还跑到仓库里来诈诈唬唬的。那天他到仓库来,东看看西看看,说:这里旧件这么多了,你们怎么还不把它们,送进旧件货架上去?我们没理他。他过一会又说:前天的那辆事故车的后保险杠,客户是要带走的,谁让他们送出去修的?今天我看漆都喷好了。”
王梦远知道有一些换下来的,损坏的并不严重的保险杠,他们就送出去焊补一下,再重新做好漆,就可以当新的再卖出去了。
这时胡玉英又说:“当时我可没跟他客气,把脸一摆说:是赵厂长让送出去修的,你去问他吧!他一声不吭地走了。他以为他当个经理就不得了了,跑到我的仓库来指手画脚的,我才不理他呢!你也别怕他,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有什么事就告你的状,他要是有什么事了,你也去告他,不然厂长还以为他多好呢!我们的厂长就是耳根子软,谁往他那里跑的勤,他就认为谁贴心,对这个厂负责。”
王梦远只是点点头,又勉强地笑了一下,算是听到了。
这时胡玉英又说道:“还有一次老赵和张晓林都在,我跟老赵说:我们没有奖金,工资也不高,难得迟到个几分钟,你还来扣我们的钱。这时张晓林拍马屁说:我们迟到不也要是扣的吗?我当时就顶他说:我们同你们怎么能一样呢?我们扣是是工资,你们扣的是奖金!我把他说的哑口无言。”
王梦远听到她说的话后,只得再次勉强地笑笑,点了一下头,然后就向三包的旧件货架走去……好不容易对完了,还好这个月的旧件,没有多,也没有少的。这时又用去的近二个小时,但是事还没完,王梦远又找来打包机,给这六个大纸箱都打上包装带,免不了弄的是一身臭汗和满身得疲惫……
当王梦远回到接待室,又强打起精神给货运公司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来人把货给寄出去。下午,又开始汇总三包单的材料费,工时费,和总额。那七十几份单子,让他算了老半天。不是因为他的计算不准确,而是常常算了一半时,就有事来打岔,他每一次他处理完了一件事之后,只得又从头算起。
第一○二章 杂乱繁忙的工作(中)
汇总好了三包单,还要汇总首次保养和二次保养的单子,把它们按不同车型,分别算出材料费、工时费和总额,这又是八十几份……当王梦远搞好了一切,一天的时光,就在这种忙忙碌碌中过去了。他回到接待室后,就躺在沙发上,歇了好一会儿。他感到整个人累的,都快工虚脱了,觉得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第二天一上班,王梦远就骑车把做好的三包资料给寄了出去,回来后就又开始忙着烟草公司的账。王梦远从烟草公司的档案袋里,拿出了他们的欠账单,和烟草公司车队的派修单,它们足有一寸多厚。于是他先将这些单子按车号归纳起来,再将那些派修单和欠账单,用回型针别在一起。要是一个月内来了好几次的车,还要做一份汇总单,再别在上面,这是专门让胡玉英,在用电脑打这些单子时看的。
王梦远一直埋头,忙到第二天的下午三点多钟。当这一切做好了,还要做一份总的汇总表,上面有每个车的材料费,工时费,管理费和总费用等。此外,还要统计出他们这个月代垫的年检费用,与二级维护检测费,也做一张汇总表,这些是另外结算的。
当王梦远总算是将一切,都做好了时,已快下班了。他就拿着一大摞单子,送给了赵厂长。赵厂长只问了一句:“这个月有多少钱?”
“有3万多。”
然后赵厂长就说:“你把它送到仓库,让胡玉英用电脑打出来。”
王梦远皱了皱眉,他知道仓库的电脑里,有一套DOS版的结算软件,但仓库的胡玉英那么夹生,他有点不想去。可厂长都说了,迟疑了一下,还是向仓库走去。到了仓库,胡玉英一看王梦远拿着一大摞单子进来,她就说道:“这个月又是这么多啊?都烦死了!从来没听说过仓库保管员,还要管这些结算方面的事?”
王梦远心想:你是保管员,这些事不该你管,但是我就是该死的吗?什么都要我来管?可我也只有两只手,而且我的钱拿的也并不比别人多。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那一摞单子放到了她的桌上,说:“赵厂长让你用电脑打出来。”
胡玉英说:“这个厂就是这样,你会的越多,忙的就越多,那些不会的,到可以相安无事。”
王梦远勉强地一笑,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当他回到接待室里,听说发工资了,他就去了财务室领回了自己的工资。当王梦远刚坐回他的椅子上,就听到郭大侠在发牢骚:“这个鸟厂真没一点意思,这么热的天,我忙的中暑了,医药费一分钱不报不说,请了几天病假,还要扣工资,真是没有一点人情味!”
漆工小叶说:“我才冤枉呢!那天来了一辆云风车,左面、右面,还有引擎盖,都要做漆,就差车顶和后备厢了。赵厂长同用户谈的工期又紧,连板金整形才二天,到我这儿才一天多一点。那天我加班加到夜里十一点多,也是我忙的昏了头了,一个门把手忘了喷漆了。
“第二天用户来接车,就吵了起来,老赵讲不过人家,最后少收了二百元钱,这次这二百元钱也算到了我的头上了。我忙死忙活地苦了整整一天多,一分钱没拿到,还倒贴近一百元。想想真没意思,等我找到了地方了,我就走了。凭手艺混饭吃,那儿还混不到这一口饭呢?”
王晓飞也说道:“我这个月一次睡觉,被扣了五十。一次车子没修好,返修,被老赵知道了,又给扣了一百。他这样扣让人怎么吃的消?要是杀人不犯法的话,老子白天不杀了他,晚上也要把那个秃驴给宰了!”
张晓林说:“我虽然来的天数不多,但我还是看明白了,赵厂长就同陈咬金似的,就这三钣斧:训斥、扣钱、炒鱿鱼。要是离了这三斧子,他也就要从此隐退江湖了。”
王梦远把这些话听在耳里,什么也没说。类似抱怨的话,早已不是第一次听到了。这个月我的八百元钱,外加两百元的奖金,除了扣了几天病假的工资外,还因为材料单没有到仓库去抽,扣了四十元,又因为一天晚上值班时,没让人将那辆破旧的服务车,从外面的大院里,开进车间的棚子里,被扣了八十元。还因为卫生打扫的不干净,又给扣了二十元,还有几次因为大家都忙,接待室里没有人,又被扣去了四十元。
厂长们这样扣钱,明显的不公平,以前我也曾找过他们,但是不仅毫无结果,反而将自己弄的异常气愤,现在我也懒得去与他们理论。在这个厂往往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吵也不一定有用,厂长们的权威,是不容侵犯的。
他们想找你的碴,那还不容易?不就是几个钱吗?为了它而把自己的心情,弄得一塌糊涂,这又何苦?反正在这个厂里,我要是想吵架的话,天天都会有得吵!而像其他部门的人,不但不烦这个神,还免去了被扣钱的苦处,我们接待部的人就是命苦……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大刘,也气愤地说:“那天我把一个客户的车,开到举升机上,不小心轮胎碰到了举升机的脚,把胎给弄坏了。这次扣了我三百元,我到仓库去查了,这个轮胎的进价才二百一。”
说到这里大刘更来了气,用手指着王梦远,说:“你们这些股东心也太黑了,赚钱赚到自己人的头上了,我是为了工作,也不是干私活,这次你们还赚了我九十元。他妈的,我的工资才六百,一下子就给去了一半!”
王梦远没好气的说:“我也没扣你一分钱,哪个扣你钱,你就去找哪个。你要有本事,你去骂厂长去,别把我也带在里面!”
他们正说着,这时赵厂长进来了,大家一个个都闭上了嘴,赵厂长对王梦远说:“王梦远你马上去同刘玉玲,一起去查工具,怎么查我和刘玉玲都交代好了。”
第一○三章 杂乱繁忙的工作(下)
王梦远心想,怎么叫我去查工具箱?工具一向都是仓库管的,她们仨个人还忙不过来,还要我去帮忙?我忙到现在累的要死,这才刚歇下来……他心里虽然老大的不愿意,但是没有办法,还是慢慢的站起身来,拖着疲惫的身体出了门。
当王梦远到了车间里,见刘玉玲已经戴着手套,拿着登记工具的本子在等他了。王梦远还没有走到面前,她就指着一个工具箱大声的喊道:“这是谁的工具箱?”
这时郭大侠从接待室里跑来,说:“这是我的。”
“你把它打开,厂长说要查工具。”
工具箱打开后,刘玉玲就蹲下来,一样样的报着工具本上的工具名,郭大侠则一样样的拿到一边,拿一个刘玉玲就在本子上打一个勾,她显示出了少有的果断和麻利。让王梦远出乎意料的是,本子上的什么扳子、起子、锤子、钳子等等,她居然一点不打钝的,就一下子报了出来……十分钟之后,工具就对完了,工具有多有少。少的记下来,多的刘玉玲说:多的全都要交到仓库。
郭大侠说:“有的是我借人家的。”
刘玉玲说:“你别同我说,这是厂长讲的,你要说就去跟厂长说去!”
王梦远还在一旁看着,这时赵厂长已不声不响的走到了身后,气冲冲地对王梦远说:“你在一边站着干嘛?还不到仓库找个纸箱,把这些工具都装起来,拿到仓库去!”
王梦远只得又低着头向仓库走去,走了几步之后,还听到刘玉玲又对赵厂长说:“在他的工具箱里还查出了两样配件――他从仓库里领了出来,并没给用户换上。”
当王梦远拿着纸箱回来的时候,赵厂长还在不停地训斥郭大侠,训完了赵厂长又对刘玉玲和王梦远说:“不光是查工具箱,更衣柜也要查!”
于是他们几个人又向更衣室走去,到了更衣室,那个郭大侠打开了更衣柜的门,将他的衣服,以及中午吃的米等等,一样样的拿出来,结果又发现了一个空气滤芯。赵厂长生气的说:“王梦远你把这几样配件都记下来。”
过了一会儿又说:“你们俩个给我仔细的查,查到一个就记一个,我就处理一个,我就不信刹不住这股歪风斜气!”
说完赵厂长就走了,他们俩人也跟着向外走去,刘玉玲的手里还拿着,那个作为罪证的空气滤芯。郭大侠则蹲下身低着头,把刚才拿出来的东西,一样样的往更衣柜里放。王梦远边走边想着刚才的那一幕,不禁想到了《红楼梦》第七十回中《惑奸谗抄检大观园》。只可惜我们厂里没有一位,那么正气凛然,可敬,而又可爱的探春,站出来同他们勇敢地抗争一下,只能任由他们去了……赵厂长真的错了,他应该发工资前查,查完就可以直接扣钱了,省得等到下个月……
接着他们又查了别的几个修理工,又发现了几样配件。王梦远按照赵厂长的话,把它们都记了下来,刘玉玲则把工具多的与少的记了下来。王梦远又把它们汇总成了清单,然后把单子交给了赵厂长。王梦远知道按照惯例,多的工具交到仓库,而少的则要扣修理工的钱。忙完了这一切,下班的时间已经过了。
当天晚上,王梦远感到十分疲乏,就想早点吃了药睡觉,就在他倒好了水,刚准备吃的时候,门铃响了。他过去一看,原来是他的老同学郑一帆,王梦远忙着把他让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郑一帆一进屋来就看到了桌子上的药,他说:“你又吃这么多药了?”
王梦远点点着,说:“是啊,我最近感到头脑里乱的狠,我的老毛病又来了。”
郑一帆说:“这次是为了谁?还是为了以前那个厂里的什么女孩?”
王梦远又点了点头。
郑一帆说:“我一贯主张,没有事不要生事,有了事也不能怕事。”
王梦远一时没有弄懂他的意思,就问:“此话怎讲?”
“我进来一看,见你现在都有点一楞一楞的,这个药副作用那么大,又有什么吃头?”
“有了病,不吃药怎么行?”
“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中说,每个艺术家都是一个精神病人。你要学会调节自己的情绪,这个药我看还是乘早还是别吃了,把人都吃呆了。”
王梦远把倒好的水喝了,又把那几颗药放到了一边。然后说:“弗洛伊德的理论我知道一点,我也一直在努力地调整自己,但是就是因为调不过来了,才只能借助药物。要是人人都能调整好的话,也用不着医院了。”
郑一帆又说:“你同那个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了都是好好的,怎么现在又要吃这么多药?”
王梦远说:“前段时间我又去找了她几次,她依然对我冷若冰霜,但在我的心中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我认为她一往情深的爱着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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