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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吾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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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刘玉玲只看了一个多月的大门,胡玉英就到处喊仓库人手太少了,要再增加一个人。厂长被她喊的没有办法,一研究就重又将刘玉玲调回了仓库。从此大门就再也没人看了,坚持了近三年的传达室又空了下来,厂里又恢复到了以前的那种状态,任由车辆自由地进出,但这是后话。
尽管如此王梦远还是为,能重新回到接待室工作,而感到十分高兴。他认为这是一个新年的好的开始,他的生活将会呈现出新的气象。张晓林也为他的到来而高兴,还开玩笑说:“你胡汉山终于又回来了!”他只是笑笑,却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喜悦,同他握了握手。
王梦远还记得上次跟他握手时,是作为主人欢迎张晓林的到来,而这第二次握手,却是他在迎接自己。以前有一本小说就叫《第二次握手》,这第一次握手,和第二次握手之间的含义,又包含了多少的不同?而这三年来我的人生,又经历了多么大的起伏?人说:人生如梦,想起来真如经历了,一场人生的大梦。
他的父亲一直为他堂妹,不肯听他的劝告,而感到大大的恼火,但是她已经辞职了,这已成了事实,还是不得不接受了。过了春节之后,他们父子就商量该怎么办,最后还是决定为她,设法再找一份新的工作。经过他父亲地一再张罗,终于在他的一个退休的老同事,开的一个打印社里,找到了一个职位。
本想打电话通知她,但是她家里没有电话,只得写了一封信给她。不久他堂妹海霞,就又重新回到了南京,因为那个老同事那里没有宿舍,她的堂妹就只能住在王梦远的家里。她一住下后,王梦远的父亲就立即让她练打字,王梦远让出了他的电脑,还找来几张报纸,就让他堂妹将报纸上的内容,整篇整篇地录入电脑中。
第一百二十二章 尴尬的初夜
    经过几天的刻苦训练,海霞的打字速度重又上去了,于是她就正式的上班了。刚上班几天,他父亲就找到了那个老同事,问她的工作表现怎么样?老同事说:“这个小孩的文化功底太差了,客人送来的稿子,只要是稍微潦草一点,她就有好多字认不得。有的人的字确实是草点,但是别人有些常用的词,比如一个成语,只要认识其中的三个字,或是两个字,就能猜出来了。可她对这些常用的词,特别是一些成语知道的很少,她的文化水平根本不像一个中专生。”
他父亲回来后,就将这些话告诉了王梦远,王梦远说:“这终是不读书之过!”于是当天晚上,他就找了几篇,自认为是比较好的文章,让她认真地读读,可她偏偏总是一付心不在焉的样子,这让王梦远和他的父亲都很生气。讲了她,可她只是好了一会儿,过了之后就又还是那付样子。王梦远也不好过多地说她,他知道兴趣在一个人成长中的重要,棍棒之下是绝对出不了文学家的。渐渐的他就失去了,让她看文学书籍的兴趣。
后来他们又发现她的字,写的也很难看,简直连小学生的也不如,他父亲又让王梦远去买来了字帖。第二天正好王梦远的休息日,就接连跑了好几家书店,终于买了一本成语的字帖――就是字帖里都是成语。当天晚上他父亲就拿着字帖,命令她每天照着字帖,要写一张信纸的字。
她开始还不愿意,说:“现在都用电脑了,谁还用手去写字?”他父亲坚决地说:“字是一个人的脸面,写的好坏,能代表一个人的水平。人家没有看到你的人,一看到你的字,写的像狗爬似的,人家就知道你这个人,没有什么水平。不行,就是用不着也要写!”
海霞没有办法只得每天,老老实实地写出一张纸来……他堂妹初到王梦远家的两个月,就这样度过了,俩人身处于同一个屋檐下,到也相安无事。可是渐渐的王梦远就有点不安于现状了,他觉得应该有所行动。一个年轻的女孩已经送上了门,就等于我将一个鲜红的苹果,已紧紧地抓在了手里,要是不吃一口,尝尝它的味道,我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于是这天晚上,当他的父母睡觉后,王梦远就悄悄地走向,他堂妹住的那间屋子。到了门前,他一扭门把手,果然正像他所期待的那样,门并没有锁,一扭就开了。这时堂妹已经关灯睡下了,王梦远进去后很快就将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后一掀堂妹的被子,就钻了进去。
在黑暗中,王梦远还是看到,被他压在身下的堂妹很惊慌,脸变得通红,但她也不敢喊,任由他胡乱地吻着摸着。在一阵慌乱之后,他笨手笨脚地褪去了堂妹的内裤,然后就将勃起的那玩意,向她的身体里送去。
可是他忙活了半天,想到很多办法,却始终也对不准地方。他不甘心,又更努力地想办法,可是还是不行,不禁有点烦乱。在忙乱中那勃起的下身,却渐渐地萎软了下来,终于他彻底的泄气了,只得下了床,抱起地上的衣服,灰溜溜地跑了。
到了自己的房间后,王梦远躺在床上,垂头丧气地想:怎么会这样呢?一个姑娘已经送到你嘴边了,你却不知道该如何下口,真是太笨了。人家那些强奸犯,个个都比我强,叫我干坏事,我还不会干呢!枉你还看了那么多的a片,明天我就把我珍藏的所有顶级片,都翻出来好好地研究研究……
第二天早上他们又见面了,只是相互羞涩地望一眼,谁也没有提昨天晚上的事,吃了早饭之后,就各自上班去了。晚上堂妹在她的房间里写字,父母在客厅里看电视,王梦远则关上门,在自己的房间里,翻出他的所有碟片,在仔细地研究着……
不久王梦远的研究就出了成果,他发现这些电影上的男女,在做爱的时候,女的总是先将双腿翘的高高的……在掌握了这个关健的技术后,他就开始不耐烦地等父母去睡觉。终于他们的电视都看完了,堂妹的字也写好了,大家都开始洗漱,他也心不在焉地跟着洗……
好不容易大家都,一一熄灯睡觉了,这时王梦远又一次,溜进了堂妹的房间。这次堂妹还是有点惊惶失措,在一番急风暴雨似的爱抚之后,他让堂妹把腿翘起来,她听话地照办了。他看准了地方,一用力就进去了,堂妹不禁轻声的“啊”的叫了一声。
但由于她的那里不够湿润,也因为这是第一次,所以王梦远感到进入的很困难。这时堂妹边呻吟着,边轻声地喊痛,他装做很内行地说:“第一次都会痛的,你忍一忍,以后就会好的。”
说着王梦远就更用力地往里送,但是他看到随着自己不断地用力,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脸也越来越红,他不得不放慢了进攻的速度。可就在他即将完全进入的时候,却感到龟头的部位猛的一热,之后精液就不可遏止地泄了出来。
这对王梦远来说,不能不是个沉重的打击,他如同遭受到当头一棒,顿时感到羞愧难当,和深深得耻辱。这一刻他甚至认为,自己不再是一个男人了。我还是个男人吗?我就快要沦为一个太监了,现在我比太监好一点,但是也很有限!我曾无数次地想过自己的初夜,那是应该激情满怀的,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过,真实的初夜,会遭受这样可怕得尴尬,这真是作为一个男人的奇耻大辱!而且我的这种耻辱,她一定也发现了,她还会瞧得起我吗?她会原谅一个男人的,这种致命的缺点吗?虽然这不能怪我,都是因为我有精神病。
第一百二十三章 进退两难
    这时王梦远紧张地望着她,可见堂妹好像并没有意识到,刚才他脑中那些绝望的想法。她的脸从痛苦转为了舒展,仿佛对自己能这样快的,就从痛苦中解脱出来,而觉得有点庆幸。她轻轻地捏了一下,正扒在她身上的王梦远,说:“你坏死了,刚才把人家弄的疼死了!”
王梦远只得“嘿、嘿”地笑笑。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问:“你怎么搞的,怎么这么快的?”
王梦远解释道:“我在书上和网上都看到过,一般每个男人的初夜都是这样的,因为太激动了。”
没想到她居然深信了,紧紧地抱着王梦远,深深地吻着……
这之后王梦远陷入深深地痛苦中,一连好多天夜里,也不敢再去找她了,他怕自己会再次遭受那样的耻辱。到了星期六,他又一次踏入了那家男科医院,医生又要他抽血检查。拿着化验单医生说:“你的性激素还是偏少,泌乳素还是偏高,你还要再吃一些药。”
“这个药我已吃了几个月了,怎么还是不行呢?”
“我的药你在吃,但是抗精神病的药你也在吃着,这个药是对性功能有损害的,看来我的药还要加大剂量。实在不行,我就给你开两颗万艾可――就是人们通常说的伟哥。”
“这药听说很管用,可是多少钱一颗?”
“九十九元一颗。”
王梦远一听说这么贵,就摇摇头说:“还是算了吧。”说着就拿着处方交钱去了。
可是回去后,王梦远发觉他的堂妹,已不像往日那样开朗了,脸上罩着一层薄薄的愁云。一天她写完字后,坐在桌前发楞,他忍不住问道:“怎么了?这段时间你好像不高兴?”
她低下头,默不作声。
王梦远又问:“是不是又想家了?”
她摇摇头,眼睛依然空洞地望着窗外。
王梦远不禁揽住她的肩头,问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不料她的眼圈红了,过了一会儿竟然落下了两滴泪珠。王梦远这下就更急了,追问道:“你说谁欺负了你?”
她堂妹扬起带泪的脸,用手指头在他的额头上一点,说:“欺负我的就是你!”
王梦远一时感到莫明其妙,就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不爱我了。”
“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一直都是爱你的!”
“你那天晚上找过我之后,就再也不来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人家都说:男人追女人,只要是追到手了,就不会再珍惜了。”
王梦远看到此刻她脸红红的,带着嗔怒之情,还带着点点的泪滴,心中不禁充满了怜惜。他说道:“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这一辈子都会爱你的!”
说着就用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情地吻着,当吻到她脸上的泪珠时候,他才知道:泪原来是咸的,就像海水的滋味……这眼泪,是她心中爱的分泌物,她已将她的全部身心,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我,而我对她的关心,却并不够多,我真是愧对这份深情了……
但是他们每次做爱之后,王梦远都会陷入深深得疲惫之中,他总是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心中暗暗的后悔,觉得每次做爱,实在是有点得不偿失,暗暗地定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尽量的少搞了……
这时他堂妹问他:“我们也没有采取任何保护措施,这样下去我会不会怀孕?”
王梦远想:以我目前的这种状态,怎么可能怀孕呢?要是怀孕了,那只有天知道了。但他也不好这样对她说,只是说:“你有月经来的也不准时,我在书上看到,月经周期不准的人,是很难怀孕的。”
她点点头,“噢”了一声,也相信了。
第二天王梦远就要上班了,却想起了药还没有吃,就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当他出了厨房时,在门口碰到了他堂妹,堂妹说:“都要上班了还喝什么水?不能到单位去喝?当心要迟到了。”
王梦远笑了一下,说:“我口渴。”
然后就到了自己的房间,并关上了门。当王梦远从药瓶中倒出了一粒药,抓在手里,等着水冷的时候,门一开她堂妹进来了。他一见她进来,就不由自主地握起了拳头,他堂妹见此情景,就上来抓住他的拳头,要看个究竟。
王梦远不想让她看到,就紧攥着拳头不放,她却用力地掰着他的手指,非要看不可。这样坚持了十几秒钟后,他没有办法,只得松开了手。她一见是一颗药,就问他:“你怎么吃药了?你有什么病?”
这时王梦远也可以继续骗她,说自己感冒了,或是胃痛等等,但是他犹豫了一下。何必再骗她呢?我早就想告诉她了,反正迟早也是要告诉她的,不如现在就乘这个机会,向她坦白吧,我也好去掉心理的一个负担,至于她要是有什么强烈反应的话,也只能随她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洞房花烛
    想到这里王梦远说:“我一直都想告诉你的,今天你看见正好,我有精神病,已经好多年了。”
“什么你有精神病?”
王梦远点点头,说:“对。”
“你不会跟我开玩笑吧?”
“不,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这是真的。”
这时王梦远看到她的眼睛,明显的黯淡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她问:“你发病的时候,会不会打人摔东西?”
“不会,我从来没摔过东西打过人,最多只是心里难受不说话。”
他堂妹没有再说什么,就回到了她的房间里,还顺手带了一下门,但是并没有关紧。王梦远临上班前,走到门口看了一向里眼,见堂妹正坐在床上哭。他很想去劝劝她,但是还是没去,他不想打搅她,还是让她自己静静地想想吧,我将等待她做出决定,无论怎样的结果,我都将无言地接受……可是当王梦远晚上回到家时,她并没有再提这件事,于是他也没有再提,这个事件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过去了。
过了几天他堂妹却提出,要睡到他的房间里,也就是同他正式的同居。可此时的王梦远却觉得,他的天空中虽然浓云正在溃散,但是依然还残存着一些愁云惨雾,过去的阴影并未彻底消散。他的心情也并未完全开朗,有的时候还是沉浸在往日的忧伤中,而显得有点忧心忡忡。
王梦远担心堂妹完全地,溶入到他的生活中来,会侵扰属于他自己的,那最后一小片领地,使他残存的忧伤无处遁形。他已习惯了这种忧伤和孤独,担心另一个人地闯入,会破坏了他这种惨淡中的平衡,同时他也觉得还并没有做好,完全接纳一个姑娘的心理准备。
王梦远虽然这样想着,可嘴里却不好拒绝,只得说:“明天我跟我父母讲讲,他们要是同意了,我们就住到一起去。”
第二天王梦远就向父母提出了这个想法,果然遭到了父母的一致反对,他们都说:“还没有结婚就住到一起去,这成何体统?在我们家是绝对不允许的。”
王梦远把父母的看法,又向他堂妹复述了一遍,她又一次哭了,他只得一个劲地安慰她,说:“你要是想我,我晚上就经常来,反正就隔了一道门,这同住一起不也差不多吗?”
她堂妹将他一推,说:“去、去、去,谁想你了?”说完了,却又紧紧地抱住了王梦远。
可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的事,却终于发生了,他的堂妹怀孕了,并开始有了妊娠反应,常常的止不住要呕吐。他们俩都感到惊惶失措,王梦远忙去药店,买来了妊娠试纸,经过检测她确实怀孕了,这下他们俩都傻了眼。
王梦远的父母也很快看了出来,他们将他叫到一边,很严肃地问他,他一下子就全部招认了,他父母又狠狠地骂了他一通。但是骂归骂,事情还是要解决的,他们让王梦远星期六,就带着堂妹去医院将胎堕掉。
在从医院回来的那天晚上,他们俩就住在了一起,他的父母也不再管他们了。几天之后,她堂妹说:“虽然打掉了我们的孩子,我有点舍不得,但是因此就能跟你睡在一起了,我还是觉得很高兴。”听了这话,王梦远紧紧地抱住她,轻轻地吻起来……
这样一个话题就浮现了上来,这就是“结婚”,经过他们的同意之后,他的父母就写信给她的父母,商议婚期的事。她的父母很快就一起来了南京,他们的意见是越快越好。他父亲说:“我们还要准备准备,要买一些东西,房子也要搞一搞。”
她母亲立即说道:“东西现在就可以买了,这个房子比我们村里,最好的房子还要好呢,就不用搞了。我们来之前找人看了,五月二号就是好日子,不如就在那天把事办了,等他们完婚之后,我们再回去。”
他父亲说:“太仓促了吧?这样岂不太委屈你们的孩子了吗?”
她父亲说:“不委屈,你们家什么没有?就是没有的也能买到,在你们这个大城市,有钱什么东西买不到?”
于是经过一段紧张,而又仓促地准备之后,他们就结婚了。在结婚的那天,王梦远抽空去了一趟性用品商店,花了好几十元,买了两粒壮阳药。他想在他的新婚之夜,好好地激情一番,以便在他的人生中,留下难以忘怀的一页。
王梦远提前一个小时服下了那两粒药,然后就急切的等待着,可是始终是没有反应,他想也许到时候就管用了,于是就和老婆上了床。但是不久他就知道,这个药并不管用,还是同以前一样,草草的就泄了。他们用的还是那样的老方法。他看看老婆还好,好在老婆似乎是满足了……
王梦远本来打算结婚之后,和老婆一起去桂林旅行,但是老婆不同意,丈母娘也竭力反对,说:这要花多少钱啊?于是他只得无奈地打消了这一念头。五一的五天假期,很快就过去了,他本来还有几天婚假,可是孙厂长打电话来,先礼节性的向他祝贺,然后说:“单位里太忙了,放假这五天,张晓林他们收入了三万多。你们要是出去旅行就算了,要是不旅行的话,你能不能克服一下来单位上班,也好让张晓林休息,要是你不来的话,他就得继续上班了。你的婚假,我们以后会补给你的。”
王梦远略微迟疑了一下,就满口答应了。他知道他们厂里节假日,都是实行轮休制,就是一半人上班,一半人休息。要是自己不去上班,那么张晓林只得一个人顶着了。另一方面他也觉得,厂长这次能开口求他,这说明自己已不再是,原先那个要人照顾的废物,又重新成为厂里的栋梁了。这让他感到了一些快乐……
这样王梦远就在,这种平静与沉寂之中,又安然地度过了两年,这两年中他又先后写了一些,数量不多的散文和诗歌,并一一投过稿,但依然是一篇也没有中过。这让他有点黯然神伤,但是还是坚持在文学这条路上,默默地继续努力着。
第一百二十五章 旧病复发
    这天王梦远去逛书店,一眼就看到了放在醒目位置上的那本《挪威的森林》,就随手拿起来翻了翻。在书的扉页上介绍了这本书,它是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写的,并还写也它在日本如何畅销,在国内又如何大爱欢迎等等。王梦远这才知道这是一本大受欢迎的畅销书,他想了一下,还是将这本书买了下来。
回家之后王梦远就开始看起这本书了,渐渐的他就被书中描写的人物所打动。书中的每一个人物似乎都处于,无可救药的孤独,无可排遣的空虚,与无可言喻的无奈和怅惘之中,他们无法同日益繁华是外界相沟通相适应,如同患有“自我封闭症”一般,仿佛置身于孤独的荒原,只能在阴暗的泥沼中苦苦地挣扎。
但作者笔下这些,身处孤独和空虚中的人们,却并不显得懦弱或颓废,他们似乎还很欣赏自己的这种孤独和空虚,他们有意或无意地,把自己同外界隔离开,并于寂寞之中坚守着,人生中那一小片圣洁的精神领地。
王梦远所读的书并不算多,而且大多是十八世纪,与十九世纪的一些名著,或是前几年刋物上的,反映时代要求的一些现实主义的作品,至于这种反应边缘人物的作品,还是首次见到。书中人物的处境,同我的是多么的相似?但我的人生比他们的更为深沉,我有深重的苦难,也有我的理想和追求。我要是能将我人生的画卷,全方位地展示出来,一定会是一部很好的作品,受欢迎的程度一定将会大大超过《挪威的森林》。只是不知道我的功力,能不能担当这样重任?不过我还是想试一试。
人们说:艺术家和疯子都是不能顺应社会的人。我是个艺术家,也是个疯子,所以我很难走入到人群里边去。我注定只能伫立在社会的边缘,冷漠的望着人世中,那些不停的来回奔忙着的人们。但是我也可以用我的智慧,将这种和人群不调和的情感,加以引导,以创造出一些好的东西来。这种冲突四起的情感,是一种强大的能量,就像炽热的岩浆,如果引导好的话,一定能帮我完成这部伟大的作品。
我是个很有痛感的人,一触即痛,正是这种异乎寻常的敏感,我才从人群中脱离出来,不是命运决定了我边缘化,而是自己决定了我边缘化的命运。这种与人的不调和,可以说是我痛苦的根源,是一种沉重的命运。面对这样的命运,我只能默默地接受。
我能在人群外忍受孤独,能够在人群外保持自己,我还能将自己的这种特质,留在一页页稿纸上。我要让我所经历过的苦难,开出美丽的花朵来,让我的思想和梅花一样,在一片冰雪之中,尽情地绽放……
想到这里,激动不已的王梦远,当晚就开始动手写他的大作了,这一写便一发不可收拾,很快就陷入了那种创作的快乐之中。有人说过:穷人最缺的不是钱,而是野心。在大跃进的时候,人们了常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看来这句话并不是完全荒谬,有时也有一定的道理。就如一则广告里说的: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可是写了还不到半个月,老婆就说:“你现在能写一点小的,并发表出来就谢天谢地了,还想写长篇小说,到头来只不过是劳民伤财。”
“老婆现在不错了吗,知道用成语了,还晓得劳民伤财。不过我觉得现在写那些小东西不过瘾,不写一部大作品,不足以反应我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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