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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吾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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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现在不错了吗,知道用成语了,还晓得劳民伤财。不过我觉得现在写那些小东西不过瘾,不写一部大作品,不足以反应我的思想和才华。我不是在创作作品,而是在努力地还原真实,我只要把所经历过的东西,真实的反应出来就行了。我感觉就像走进了一座宝库之中,只要随手的捡一下,放进我的口袋就可以了。”
“到现在连一篇小的作品,还没有发表过,就想写大的,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大的能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王梦远嘿嘿一笑,说:“癞蛤蟆怎么就吃不到天鹅肉了?我这只癞蛤蟆,不就吃到你这只天鹅肉了?”
“去、去、去,不理你了,你坏死了!”他老婆说完了,一转身走了,王梦远就又开始继续写了……
为了写好自己的作品,王梦远长时间地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反复地回想和林若云之间,发生过的点点滴滴的往事,他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随着一页页文章的不断写出,他发现心中那干涸已久的河床,又渐渐出现了水流,那尘封的往日情感,又一次在记忆中浮动。到了后来,他真的有点相信,林若云还是爱他的。
这天是星期六,王梦远在电脑前坐了一天,不停地写着,他此时正写第一次,遇到林若云时的情景。可是院子里的那几个小孩,又开始在楼下玩耍了。他边思索,边飞快地敲击着键盘,思绪在往日的情怀中激荡飞扬。但楼下的那几个小孩的哄闹声,也随之渐渐变大,他们一会儿学狗叫,一会儿学鸡叫,一声大似一声。
这些声音让王梦远很反感,但却没有一点办法,他只能要求自己不去理睬它们,仍然努力地要求自己,继续地思考着,继续勉强地往下写。可是楼下的那些声音,仿佛是专门要同他作对似的,他越写地起劲,那些声音就越是大,而且此起彼伏络绎不绝,一浪高过一浪。
终于王梦远被吵的心烦意乱,实在是写不下去了,他走到窗口恶狠狠地向下看了看,楼下的那几个玩的正欢的小孩。这帮家伙真是太可恶了,一定是这些天来,他们观察到了我电脑中所写的内容,知道我对林若云又在了一些幻想了,就赶紧地四下活动,到处搧阴风点鬼火,惟恐天下不乱。
他们等这个机会,也许等好几年了,现在机会终于来了,他们还不赶快抓住?他们已经这样闹腾了好多天了,真是烦人,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并没有想要惹谁,只想安安静静地写我的文章,为什么我这一点小小的要求,世上的人们却始终是容不下?
第一百二十六章 再遇重挫
    但是气愤归气愤,王梦远却依然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点上了一支烟,想了一会儿,只得关上了窗,又打开了电脑里的音乐,在楼下的一片又一片的叫喊声中,继续搜肠刮肚地写着,但却越来越感到心烦意乱,最终还是不得不,在一个高潮处停了下来。
王梦远又一次走到窗前,极其气愤地望着楼下的那几个小孩,心中更坚定地认为,林若云是爱他的,这群人在不停地吵闹,只是为了给林若云帮忙,千方百计地想让他回头,以挽回自己前行的脚步。曾经那种种病态的想法,又迅速地占领了他的大脑。
此时爱意在他的心中流淌着,但是病魔也开始,在他的心中肆意地活动着。外界的纷纷扰扰,极大地刺激和加强了,对林若云的种种幻想。林若云的种种好处,在他的脑中飘荡着,他又一次开始在心中,精心美化着林若云的形象。现在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爱而生病,还是因为生病而爱的了。
此时的王梦远已经完全地陷入了,过去的那种病态之中,深信林若云是深爱他的。继续孤独地朝前走,这将是异常艰难的,我又一次被这四处活动的一伙人,拖入到了疾病的泥淖里,再也无法回到过去的那种平静之中。这帮人是不会轻意放过我的,而心中的感情也在蠢蠢欲动着,更是搅得我心神不安。
王梦远本来就憔悴的神经,感受着那伙人日益猖獗的活动,在这种种病态的心理暗示下,就更加的难以为继了。这种种因素交杂在一起,内外夹击,弄的他的心,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异常的难受。王梦远在这种左右为难,举步维艰之中,又竭力地坚持几天,终于他决定不再固执已见,同他们妥协,就是找时间再去找林若云一次,最少是能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也许就像我所想的那样,这么多年来,林若云一直都在期待着我,默默地盼望着我的回归。多年之后的今天,她一定已是个功成名就的女诗人了,拥有成熟的思想与智慧,这些都是现在的我所不完全具备的,在她的身上藏着我,多年的爱情和梦想……
几天之后王梦远终于找了一个借口,从厂里溜出来去找了林若云。当他骑了一路,到达她们厂门的时候,那一大片厂区已经不在了,而变成了一片豪华的公寓区。他望着小区门口,那漂亮的大门,与穿着崭新制服的保安,不禁又一次感到,这个世界变化得迅速,真是物换星移,沧海桑田……
王梦远在那个大门前停留了一会儿,只得转身向马路对过的一个小巷骑去,到了小巷里他又一转,就看到了这家厂的另一半厂房。这里的厂区,比以前的那一片小了不少。进了那扇陈旧的大门,可以看到有几幢楼房,在楼房的间隙的水泥路的两旁,种植着一些郁郁葱葱的冬青树。
王梦远推着车,走在宽敞干净的水泥路上,来之前脑中的那种虚无飘渺的激情已经消退,被这里真实的宁静,和对将要会面的担心所取代。他在厂区里转了两圈,也不知道究竟该往哪儿走。偌大的厂区里一片寂静,甚至听不到一丝机器的轰鸣声。两边冬青树之间的水泥路面上,也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但此时王梦远的心中,却并不平静。
好不容易对面走过来,一位五十几岁的老工人,他就走上前小心地问道:“师傅你好,请问小车床车间,在哪一幢楼里?”
那个老工人看了看他,手一指说:“就在前面的那幢楼里,二楼。”
王梦远谢过了之后,就向那幢楼房走去。到了楼下,他抬头望望第二层楼,除了看到几扇大敞着的窗子,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几年之后我们又要见面了,这次她会怎样对我呢?会不会再和以前一样?还是会一见如故,必定好几年已经过去了。
我从一路的喧嚣中走来,走入这一片寂静中,但是我的心,却依旧是焦灼不定,烦乱不安。我在爱,可我的心绪却很恶劣,这个世界似乎充满了,纷纷乱乱的是非。我的心,总感觉是危机四伏,步步都充满了危险,每朝前走一步,都可能遇到陷阱。前途中一片迷茫,这种爱简直爱比不爱更为受罪。
我所向往的那份美丽,犹如是惊鸿一瞥,往往是我还没有看个清楚,还没有来得及有丝毫地享受,就彻底的消失无踪了。那种美好总是稍纵即逝,我似乎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拥有过。我的心在一片焦躁之中,期待着那迷迷茫茫的未来,也期待着有朝一日,它能够安静如水。
王梦远这样想着,一级级地踏上了通往二楼的台阶,当他到了二楼的楼梯口,眼睛盯着那扇关闭着的门,想着要不要进去找一找,要是她不在里面那该怎么办?可就在这时他看到林若云,从门里走了出来,她并没有看到他,而是一直走到楼道那一边的女厕所。
王梦远只得走到,女厕所门前不远的地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她出来。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出来了,并在不经意中看到了他。她一见到他就感到一丝惊慌,说:“怎么又是你?”说着转身就要躲开。
这时王梦远又不好喊住她,更不好去拉她,只能就这样站在那里,一股深深得凄楚涌上心头。我爱来爱去,爱到最后,竟变成瘟神了,让人见了就要躲……
好在林若云只走了两步就停住了,可能是镇静了下来,她重新转过身来,对王梦远招招手说:“你过来,我要同你谈谈。”
王梦远如同领到了圣旨一般,立刻向前走了两步,这时林若云说:“你总来找我,你知道别人是怎么议论我的吗?人家都以为我们之间有过什么,其实我们俩人手都没拉过。自从你离开这个厂后,你师傅老王就到处讲,说我同你看过电影,后来又不要你了,是我害了你,把你害成了精神病!”
王梦远一时感到莫明其妙,就说:“哪个王师傅?”
“就是你才来这个厂,学车床的那个老王。”
经她这么一说,王梦远这才想了起来,他是曾经有过这么一个师傅。
这时林若云又接着说道:“我们俩人的事,你自己最清楚,我们到底有过什么?我们俩人手都没拉过,这些年来我却为你背了多大的黑锅?你现在又来找我,他们要是看到了,就又要开始议论我了。幸亏我的老公相信我,要不然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第一百二十七章再遇重挫(下)
    王梦远把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心中一时百感交集,一方面为自己打扰了另一个人的生活,而有些欠疚――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另一方面,也觉得眼前的林若云,有点可悲和可笑,她只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为自己所受的那一点委屈,而向他抱怨叫屈,而她的这点小小的委屈,与我所忍受的痛苦比起来,又算得上什么呢?
这一刻王梦远感到,眼前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一下子变得是如此陌生,她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这个世界同自己完全没有一点关系,也是他无论如何也走不进的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是如此得遥远,仿佛在另一个星球上,他不禁想到了泰戈尔的一句诗: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在你面前,而你不知道我爱你!
可是这时王梦远又感到一种气愤:她明明在我的生命中,制造了重重的苦难,事到如今却依然不肯向我忏悔,请求我的宽恕,还这般恶人先告状。妄想把自己扮演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好像我反而欠了她许多似的。在她那冷漠的容颜之后,还不知还隐藏着多少的阴谋和欺诈?她既然以这种态度对我,那还有什么可谈的呢?
一时,王梦远感到自己的心里,涌出一股深深的凄楚和无奈,心中那炽热的熔岩,又一次被无情的冰雪封盖住了。他只能狠狠心强压住内心,这百转千回的情感,任它们在心里不停的翻滚、奔涌……话已至此,似乎我再留存这里,已是多余的了,只能惹人讨厌而已。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转身离去,永远也不要再回来。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王梦远只是说:“那对不起你了!”
林若云沉默了片刻之后,说:“我们在两年前就结婚了,一年前还生了一个小孩。”
“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个男孩。”
虽然她已经说完了,但那些话却依然在耳边回响着,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王梦远感到一种刻骨的寒冷,就仿佛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全身尽湿,通身冰凉。他感到有一股寒气,从心中渐渐升起,直至浸透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是等待我触碰的现实,这现实也太冰冷与坚硬了。
既然她选择了,这样一付冷酷的面具,始终戴在脸上不肯除去,那就随她去吧。伤痛是这样的深,现在的我可没有那个心情和能力,帮她将这付面具给摘下来。我的心,我的情,没有人珍惜,也不会有人来安慰,今后我们就各处沿着自己的道路,她戴着她的面具,我带着我的疼痛,我们各自东西吧!
不要回头,也不再回顾,一回头皆是不可触碰的伤和痛。如此残酷的现实,这就是我曾痴心向往的,那神圣美好的爱情吗?唉!不如归去,尽早离开这里,我真的不愿面对,这冷酷与尴尬的现实。就算是我错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王梦远虽然这样想着,但他并没有立即离开,沉默了一会儿,他还是又这样问道:“那我祝福你们!但你跟吴风在一起,真的幸福吗?”
林若云微微地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说:“我们在一起很幸福。”
但在王梦远看来,她的笑容中有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凄凉,可他却不敢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又沉默了一会儿,王梦远说了一句:“那我就走了,祝你一生幸福!”
说着就转身走了,走出了好几步之后,听到林若云在身后说:“希望你今后,能尽量活得好一点!”
王梦远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再停留,就低着头走了。他在心中想道:我会珍惜自己的,我一定会过的很好,因为我要将你彻底的遗忘……
回去的路上,王梦远的心里,感到一种透入骨髓的寒意,这种寒意之中,还掺杂着许多愤怒与悲哀。我大老远的跑来,向她献上我全部的真情与挚爱,她不但一点不领情,却视之为瘟疫和毒药,惟恐避之不及。我自以为那神圣的,比性命还要珍贵的情感,一时间竟变得连垃圾都不如――垃圾扔了也就算了,还谈不上伤害。
为什么我所向往的爱情,带给我的总是这般深深的伤痛?曾经在一部电影上,看到一位英雄人物豪迈地说:要有他的头颅,去撞开那地狱的铁门。而我这颗带血的头颅,是注定不可能撞开这坚固的门,我只能在黑暗地狱之中,永久地受着煎熬。
人家的爱情,是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互诉衷情,而我们的爱情,却是如此残酷的风霜刀剑,想想都令人觉得心寒。可这却是我的命运,也就是说我命该如此。我还是尽早地走吧,走的越远越好,又何必留在那儿让人讨厌呢?她早就知道我有病了,我还以为自己为她,所承受的痛苦能打动她!你的真情并不会有人珍惜,还是走吧。
连我的邻居和单位里的人,都不知道我有精神病,教我车床的那个张师傅,又怎么会知道我有病?一定是林若云从我曾寄给她的那些信中,看出了一些端倪,才编出这些话来,故意说给我听的。我所袒露出的真情,成了指向我的利剑,直刺向的我的心。如此残忍的爱情,如此冷酷的现实,却都让我给碰到了。
最终事实还是证明了,林若云并不是我幻想中的天使,她从来就没有爱过我,一切美好的憧憬和所有的痴情,都只是我得痴心妄想,都是可怕的病态,我真的有精神病!她就是一个下凡的天使,也不是属于我的,她正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过的幸福而又满足。我和林若云只是两个单独,而又毫不相干的个体,我的痛苦就在于,总是想将这两个毫不相干的个体,给捏合到一起。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为爱痴狂
    她如果是我想象中的那个天使,又怎么会和吴风这样一个人结婚呢?她只是她自己,其余全是可怕的精神病,看来我是个千真万确的妄想症患者!今后,只能靠药物来维持和治疗,这已千疮百孔的神经,对那所谓的爱情,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好感。从今往后,我谁都不爱了,包括我自己!
如果她能给我,一个美丽的微笑,或是肯定地点点头,那么我拼死也会将这份爱坚持下去,但是她却彻底地否定了这份感情。曾经我自认为是重于泰山地爱,转瞬间就变成了轻于鸿毛,一文不值了。对此我无言以对,我的心,我的情,只能选择沉默。我满腹的柔情无处寄托,只能任它在岁月的风雨中,一片片的无声地凋零。我那悲苦哀伤的思绪,只有冷冷的秋风,会一缕缕反复地翻阅,并最终收藏……
王梦远这样想着,往家中骑着,心中怀着巨大的阴影。此时他觉得自己,如同一个被挷赴刑场,就要行刑的死刑犯人。身上原来坚硬的甲胄,早已被剥除干净,失去了任何的防卫能力,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他现在所有的神经,都绷的紧紧的,只是为了迎接那致命的一击。这时要是有一片树叶,被风刮到他的脖子上,他也会认为是砍向他脖子得锋利的屠刀。
当王梦远回到家里,身心疲惫地躺在床上抽烟,可一根烟还没有抽完,楼下就又传来了小孩的吵闹声。这些小孩聚集中楼下,他们说话不是说,而是喊。他们你喊我叫,有时还几个小孩一起高喊。虽不能说是喊声振天,却也是响成一片。
他们就这样在楼下,常常是叫喊上好几个小时,也不会有丝毫的停歇。弄的躺在床上的王梦远,是异常的烦躁,他感到自己的脑袋,被他们吵的都要炸开来了。王梦远强忍着心中的愤恨,但是忍了有一刻钟,就实在忍不住了,只得起身去关紧了门窗。
外面的声音这才小了一点,可这时楼板上又一次响起了声音,过几秒钟就响一下。这下王梦远可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只得暗暗地咬牙,竭尽全力地默默忍受着。但这些声音,如一记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他已破碎的心上。
这些四面八方的声音,显示着这世界的纷乱,这种纷乱直指王梦远的内心,这些病态的心理暗示,使他的心终日处于,憔躁与狂乱之中。这声音暗示着他,有一帮人在围绕他,猖獗地活动着,一心想至他于死地。使他的心陷于病态之中,他终日被这些声音所包围,让他觉得他的处境,是如此险恶。这些声音搅的他身心疲惫寝食难安。
此时处于病态中的王梦远,已成了一只惊弓之鸟,他瞪大着惊恐的眼睛,支楞着紧张的双耳,观察着这让他异常恐惧的世界。每一个他认为异常的风吹草动,都会给他的心,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尽管他在心中,一次次地告诫自己要镇定,这些人和事统统与我无关,但是他的心依然处于,那种深深的焦灼与惊惧之中。那些伤害是深刻,而又惊心动魄的,令他痛苦不堪一筹莫展,只能努力地要求自己,要坚持,要忍耐,即使是已经忍无可忍,也要继续忍受下去!
王梦远感到他的心,如同被架在火上烤着,这种难受的感觉,令他痛不欲生,而又欲哭无泪。又过了有一刻钟,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得去打开了电脑。音箱里传来了王菲的歌声:“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行,无声又无息,触摸在心底,转眼吞没我……”
这凄清,富有金属般光泽的声音,如同一把锋利的小刀,在他心上那理不清的愁绪中,来来回回地划着,把一些东西剔除,让他的心感到一丝清净。轻盈曼妙的旋律,就如同一剂清凉去火的良药,静静地抚慰着他沧桑的心灵,让他感到一丝宁静。
“在寂寞里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想你到无法呼吸,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这缠绵悱恻的歌词,被王菲那甜美清澈,而又富有质感的歌喉唱出,温柔的让人心痛,使他感到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感。
“只要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我愿意,什么都愿意,为你……”这歌声又如一股明净的秋水,浇在他烦乱,而又疲惫的心上,反复地撩拨着他内心复杂的情感,这情感之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思念,更夹杂着太多的无奈……
终于王梦远使劲的摇摇头,想道:林若云跟我又有没有什么关系?也许她正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由自在的生活着,他们不是都已经有小孩吗?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再说的呢?一切的话,一切的想法,都变得多余了。
就在王梦远摇头的时候,楼板上紧接着就连续地响了好几下。这每一声响动,都如一支利箭,刺入了他的心上,但他忍受着这种疼痛,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在心中恨恨地想到:撕开那层温情脉脉的面纱,出现的则是病魔那张凶恶的嘴脸。
我就如《聊斋》的《画皮》中,那个被厉鬼迷住的人似的……我曾找过她不止一次,所走的路每一步都是必然,就是再来十次,也都会是如此。再不可拖泥带水,我必须彻底的忘掉这段情,忘却这份爱,否则痛苦的只能是自己。我现在真的弄不懂,爱情有什么好?女人又有什么好?
看来我现在不得不向命运低头,一个人再狠,也狠不过他的命,在冥冥之中,一切都早已有注定。我和林若云的爱,一开始就只是一个错误,我千辛万苦采来的玫瑰,却送给了一个根本不爱我的人,我的一片真情,用错了地方……这话说起来轻松,但这个过程却是一种灾难,它打击了我对爱的热情,摧残了我的生命,甚至于动摇了我的这个世界的信心。
第一百二十九章 无法舔伤
    人说: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但是我心中的玫瑰,人家却并不愿接受,碰了一鼻子的灰,留下的是满身的伤痛,为此我感到深深的耻辱!现在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都随之改变了,以前我总以为:人性是善的,每个人都有许多美的东西,等待自己和别人去发现,人只要经过努力,都一定会成功――所谓善有善报。
而我现在却以为:世界是残酷的,只知道追名逐利的人类,是无比丑恶的,而老天又是没有眼的,一个人,特别是优秀的人,只能是痛苦,而又寂寞的生存在这个世上。如同一块礁石,面对整个冰冷的海洋;你所有不懈的努力,最终都将付诸东流。
对于那些肆无忌惮地伤害我的人,虽然我不会做出什么反击的举动,但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努力让自己去原谅他们――我一个也不原谅!但不原谅又能怎样?我必须做到:断了胳膊,往袖子里揣。因为此时的我认为,所有的人都在与我作对,总不能像个疯狗似的,见人就咬吧?
人说:死猪不怕开水烫,我要能成为那只死猪就好了。可我不是,我是一只感情的动物,喜怒哀乐全凭感情的支配,周围人对我的态度,直接影响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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