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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制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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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印象中的当兵离开X市的最后一段时光,当时窗户外父母不舍的目光,还有窗口哭哭啼啼的小女朋友们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像,但当时我的心里却是淡淡的,苦涩苦涩的,似乎有些不舍,似乎又在期待着什么……
第一部 浴火重生 第四章 新兵第一天
“彭拯!”
“到!”
“林大海!”
“到!”
再次听到点名,这次我一个箭步,拿着自己的大小背包,甚至还帮彭拯这个臭小子提了两个包跳下了军车,摆出一副自认为良好的军姿站在了军车下面,我面前是一个配着一条粗杠两条细杠军衔的中士。
坐了一天一夜的慢车,一路停车一路从各省市上新兵,车上来回几个车厢全是新兵蛋子,我都搞不清是不是上了军列,但这一日一夜却是给我养足了精神,让我总算活过来了,现在觉得精力无比充沛,再说大小背包已经减员了近二分之一,加上恢复体力的我强壮惊人,让我实在没花多大的气。
至于背包上减员了二分之一,因为除了武装部发的军用品外,家里面带的大部分都是食物,一日一夜的时间足够们这些少男们用这些东西来发泄下剩余的精力了,反正这个时候我们都是入伍的新兵,那些带队的部队军官还有老兵们也不知道我们日后会分到那个部队,对我们倒是很和蔼,基本上只要不太过份,都可以让我们自由行动的,甚至还抽着我们的香烟一起侃大山,教我们如何在部队与战友们相处。
只是下了北京站后,几千名新兵在各自带队军官的带领下,上了各个番号的军车就开始分流了,本来我在车上已经熟识了不少X市的老乡,可到了最后能够与我同上一辆军车的却只有彭拯和其他三个老乡。
从北京站上的军车,总共装了三车一百余人的新兵,似乎哪个省市的都有,一路上颠簸而行,军车上的尾帘都是拉下来的,我只能从风吹开尾帘时的缝隙里看到,我们穿过了城市,步过了小镇,足足开了近三个小时后进入了一片山区,到这里时车尾全是黄尘飞扬,让我连车外的景色也看不清了。
直到此时听到点名下车,我才可以看到我们身处在一个四周都是平房的军营之内,军营外面就是山,是连绵不绝的大山,我看到不到城镇,看不到村庄,只能看到远远的似乎有一条白色的路从青山绿水间延伸了出去。
而让我有些郁闷的是,北京的冬天和南方的冬天完全不一样,冷是同样的冷,甚至还有过之,更加让人心烦的是山上刮来的寒风却如同刀削,削得细皮嫩肉的我们实在是心灰意冷到了极点,直觉自己到了一片穷山恶水中,不知何年何月能够再脱身了。
“立正!”
点完名后的中士,要求我们按队形站好,然后向我们发出了立正的指定,让我们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
中士严厉的目光扫过我们站得稀稀拉拉的队形和奇形怪状立正的军姿,他似乎嘴角泛起一阵冷笑,向边上一个配着一杠两星中尉军衔的年青军官小跑过去,立正后站好,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大声说道:
“报告连长同志,新兵点名完毕,应到35人,实到35人,集合完毕,请指示!”
这是一个面色清俊的中尉军官,我感觉他年龄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只见他身子挺得笔直,起码一米七八以上的身材仿佛若一根刚劲的青松,回了一个军礼,他沉声说道:
“稍息!”
“是!”
没有丝毫的犹豫,中士又向青年军官行了一个礼,一个标准的向后转就向我们又小步过来,然后大声吼道:“稍息!”
也许我不知道那时稍息到底代表着什么,但我也下意识地将两腿跨开了,站了一个大大的剪刀形状,而那个中士已经退到了一边,似乎若有若无地扫了我一眼。
“我姓旷,从今日开始,我就是你们新兵连连长!”
旷连长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而我却感觉到他的目光极为凌厉,不怒而威仿佛刀锋般的从我们的脸上掠过。
“……走入了军营,你们就不再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你们是一名军人,一名能够保家卫国,能够为百姓排忧解难的军人……不管你们以前在社会上是什么,是天才也好,是名人也好,甚至是个流氓也好,我的责任就是要将你们训练成一个合格的军人,让你们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报告连长同志,新兵已经集合完毕,是否带回宿舍休整,请指示!”
“带回!”
“是!”
简骇有力的几句对话意味着我们终于算是到达了最终的目的地,我们的心情也不自觉得放松了下来。
“立正!”
但让我们意外的是,似乎事情还并没有结束,看着旷连长在对我们进行了简单的思想动员之后离去,中士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们大声喊了一声。
身子一挺,虽然我们从来没有得过这方面的正规训练,但这种立正和稍息的基础训练我们还是在体育课上学过的,看着眼前中士和中尉军官那标准的军容,我们也不自禁地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起码也像一点像模像样。
“稍息!”
又是一声急令传来,条件反射下,我们立即都做出了反映,当时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做的,但紧张之下又是将脚向边上一跨,变成了一个跨步而立。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稍息?”
中士慢慢地向我们走近,冷笑地说道:“告诉你们,从今日开始我也就是你们新兵排长,我的责任就是将你们训练得像个男人模样,我可不管你是什么城里人还农村人,只要到了这个军营,就都要成为一个合格的战士。”
“竟然你们连小学生都会的立正和稍息都做不好,那么你们就给我把东西全部放下来,去围着400米障碍场跑上10圈,再回来休息吧!”
大声说完以上这些,他目光幽幽地看了我一眼,竟然走到我面前说道:“而你的稍息最具有想像力,那么你就到我们排来吧,如果有可能,你可以再有创造力一些!”
我看着他眼里那幽幽的寒芒,平日里极为大胆嚣张的我竟然第一次没有去和人顶嘴,当时只觉得口内发苦,心里拔凉拔凉的,原来他早就盯上我了,我隐隐知道自己怕是会有一个绝对不会开心的新兵三个月苦训了。
那是我新兵到军营的第一天,当我们气喘吁吁地跑了一个4000米回来之后,已经耗光了我这一路上休息出来的所有精力,加上这个中士对我的特别‘优待’,不可避免地他也就成为了我印象中最深刻的一人。
那一天,我记得旷连长给我们说了长长的一段话,这些话意理简骇,却是意味深长,也许我日后很多都不记得了,但我却牢牢地记住了两个短词,一个就是合格的军人,一个就是真正的男子汉。
记得那几天来,真正的男子汉这个词一直在我耳边围绕,而我却越来越想不明白,什么样的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随后的日子里我渐渐知道,旷连长,他的名字叫做旷宝钢,其实他是一名少尉,因为担任了新兵连连长,所以那段时间他配带了中尉军衔,而那个中士叫做乔春南,那时他是新兵连的代理排长,这两个人虽然跟我的相处的日子较短,却让我一辈子难以忘记,也永远让我怀念。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们改变了我的一生……
第一部 浴火重生 第五章 萌芽
没进军营的时候,其实我还是很仰幕当兵的生涯的,人都说男人一生两大重要的遗憾,一是遗憾没当兵,二是遗憾没上大学。
大学嘛!看我现在这样怕是上不了!
可是毕竟也当上兵了啊,总算少了一份遗憾。
再说了,虽然说我不是本意要来当兵,但是当我在父母的像册里看到穿着绿色军装,一副气宇轩昂,威风凛凛的模样的父亲时,我还是非常羡慕的,似乎身上血液在那一会就会沸腾起来,所以我并不反感当兵,甚至还有那么一份期待在其中。
“MD,你不挺牛吗?你倒是跑啊,有种你能跑得有我一半快,老子就让你新兵连三个月天天不训练,天天潇洒,怎么不跑了?听说你是个城市兵,而且还读了高二,算是个秀才兵了,怎么着?想到部队来考军校?就你这熊样???”
乔春南很藐视地看着趴在深坑的我,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人的忍耐是有限的,部队根本不象我们想象的那样,新兵连没有那帅气的军装,眩目的武器,新兵连的第一周竟然看起来毫无作用的队列和内务训练。
我不知道我是那里招惹了他,赶情因为我是一个城市里的孩子,而且还在新兵连第一天给他留下了深厚的印象?知道我是个城市兵后,他竟然会非常地‘照顾’我,让我常常非常地非常没面子。
训练队列和内务都算了,我也愿意认真训啊,可是就怎么感觉到一点尊严也没有呢?***,这个中士代理排长NB坏了,把我们跟本不当人看,骂起人来将我们的祖先都问候到了,像我这种本就在地方算是NB和拉风的脾气终于给了点燃了。
看着周边无数新兵战友期待的目光,感觉着边上的老兵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我时,我很火地向他发出了挑战,想我林大海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在地方打架,一个对二三个我也一样的拿下,你一个中士也不就是一个人吗?有什么了不起?拷!我就跟你比跑四百米障碍,虽然看着那四百米障碍心里没底,可我自认身体素质不错,跑就跑嘛。
看到我的大胆,乔春南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可眼里我看着什么是一种戏弄呢?而且为了‘照顾’我,乔春南很‘大度’地说,他跑全程,而我只需要过高墙、深坑、独木桥就可以了。
受到这样的轻视,我当然心里极为不满,可是有便宜还是要占的,毕竟赢才是王道嘛,我很阴险地想到,起码这样胜的机会就大很多了。
我们一起起跑,开始五十米倒是没给他扔下多少,可是反而一到过障碍时,他的速度竟然还变快了,为了跟上他的速度我可没少花力气,完全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结果当然也很显,当我的肺部夸张得像个抽风机一样时,乔春南已经跑完了全程,而我深深地趴在那个深坑里面,怎么也爬不出去,当时我就难受得想他们立即掀土把我给活埋了才好。
“不怕告诉你,我就一小学没毕业,而且还是个农村兵,我就不喜欢你们城市兵,怎么着,我现在就管着你,要么你就成为一个真正的战士,要么你就成为一个受不了的逃兵,我虽然不能亲手把你怎么样,但是我就不喜欢你这种废物,你跑吧,在家里多逍遥啊,来受这种苦干什么?你逃啊!”
逃跑!?回家?!
是啊,多么有吸引力的词啊,感觉到我浑身疼痛的身体,我多么想我家里那种软绵绵舒服的大床啊。
可是,能跑么?
听说跑了后,就会变成黑户,部队盯着呢,有家也不能归。
而且还要在自己的档案上留下不光彩的一笔,就连家里父母也要受到牵连,如果给部队抓到了,那就更惨,关禁闭,受处罚,再遣送加乡,从此一辈子就没法做人了啊!
MD,你想我跑?我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我咬了咬牙,身体里面的那种叫血性的东西仿佛就给点燃了,我恨恨地想到,老子就不跑,而且要活出个人样来,有种你在新兵训练时把老子搞死啊。
“所以,我就等你熬不住,你跑吧,快跑吧!”
乔春南边上嘲弄地冷笑着,可是此时的声音已经对我没多大的作用力了,虽然他的声音还是如此的讨厌,虽然他的脸上表情还是极端欠揍,但我一旦心里打定主意,此时反而变得坦然了。
总有一天,我在这个四百米障碍上败给你,那我也会在这个四米障碍上战胜你的。
后来我才知道,我当时挑了一个与乔春南最没有胜算的比赛项目,乔春南竟然是XX团四百米障碍赛的标兵,全团第二名,难怪当时边上老兵眼里的怜悯和同情是如此的明显了,我一个新入伍的新兵蛋子和一个全团第二名的老兵去比跑四百米障碍赛,那实在和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有得一拼。
而且跑四百米障碍是要讲科学的,四百米简单的说就是要将一定的速度保持住,并且越到面前有障碍时速度就要越快,前一百米要用70%的速度跑,然后下面的200米要用60%的速度,一定要匀速,最后100米就是要考验一个人毅力的时候了,四百米军事障碍是最累人的,也是最锻炼人的,老兵们都说宁愿跑5公里,也不跑四百米障碍,因为实在太折腾人了。
像我那跑,老兵们后来都说,那你就玩命了也跑不过的,要知道我当时还仅仅是因为体内耗尽,所以一个深坑都爬不出来,要再加上梅花桩、匍匐前进、穿越矮墙那我非得要当场累死不可。
但是,也就是这样,因为乔春南那种鄙视我的尊严的做法,因为乔春南藐视我能力的眼神彻底地挑起了我的强烈的战意,当我的尊严受到别人践踏时,当我的能力受到别人言语蹂躏时,我反而变得坚强了,一股强烈的变强欲望在我的心里悄悄地萌芽了!
第一部 浴火重生 第六章 队列和内务训练
“大海哥,我想回家,我们逃跑好不好?”
边上一个可怜兮兮的声音流着泪向我哭诉着。
“你不想活了!逃?你能逃那里去?难道你想跑到这深山野林里去喂老虎?”
我吓了一跳,这小子的想法实在是太有创意了,我扫了一眼远处的靠墙的床铺,强自压抑地劝说他道:“彭拯,你也不想想你到部队来是干什么的?就是来锻炼的啊,没事的,死不了人,熬过这三个月就好了!”
部队的营房,也就其实和我读书时的宿舍差不多,只不过更夸张了一点,一个房间大约有我们一个教室那么大,一个房子里分上下铺,就可以住一个新兵排三十多人了,当新兵排长的班长与我们同吃同睡,与其说是便于管理,不如说是便于他们来折磨人了。
我分到了新兵连三排,排长当然就是那个乔春南,现在已经被我们暗地里起了个外号叫‘乔阎王’了,在这个如同地狱一般的营房内,他就是这里的王,而且是比小鬼还难缠的阎罗王,而小屁孩彭拯很不幸,也被分到这里与我患难与共,正好睡在和我靠头的上铺。
“可是,我……我一天也受不了……呜呜!”
这小子倒底是个孩子,面对着眼前的一切,作为在城市里娇生惯养的我们又何时受过这种苦呢?他呜呜地在我边上的床边闷着军被直哭。
“受不了也得受,乔阎王越盯着我,我就越不服气!”我咬了咬牙向他打气地说道:“我就不信斗不过……”
“谁!谁就寝了还在说话?是不是不想睡觉,不想睡觉就去外面跑十圈再回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乔阎王’的声音从墙角那里吼了出来,随即就是一个手电筒的巨光打了过来,我咬了咬牙,趁着夜里谁也看不见,我恨恨地瞪了那个方向一眼止住了声音,而彭拯这小子更是吓得连哭声也没了。
这才是新兵连的第一周,我就已经对这里开始变得深恶痛绝了,天哪!这里哪里是人呆的地方啊,这根本就是活人受罪的炼狱,我现在脑里除了就是坚持熬下去的意念之外,我已经不报能有任何快乐可以去寻觅了,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曹植)正是我此时的写照!
站军姿,很庆幸我们新兵训练的时间是冬天,很少有机会享受太阳公公的热情,可是让你一动不动的站着,一站就是两个小时,你就会体会到原来站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
再加上边上有个一个尽地叫着,挺胸、吸腹、夹紧屁股的‘乔阎王’时,你就更加感觉如同接受酷刑,也难怪彭拯他会受不了了。
乔阎王手拿着一根长长的竖棒,突然在某个人的手臂上拉下,张开了就说明你没使劲;用膝盖在你的后面的膝弯上不轻不重的顶一下,如果一顶你就弯腿,那么就说明你的腿没用上力了;再趁你不注意在你的屁股上轻轻一掐,一手的软绵绵的肥肉,那就说明你没有夹紧屁股。
那么好,你们就有幸中奖了,你们的奖励就是继续站两个小时,如果时间刚好碰到吃饭那个点,对不起!你就准备为我们艰苦的陆军再节约一点粮食吧。
“偏头,向左,向左!我让你小子向右!”
当然,对于我这个一开始就让乔阎王注意的‘钉子户’那更是特别照顾了,要求严格得让人脑皮发麻,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说道:“好!我让你偏右,看我能不能把你整过来。”
倒不是我不听他的,毕竟我现在心里明白虽然他有针对我的意思,可是他教的这些都是作为一个合格军人的必须,可是或许我是在地方摇头晃脑习惯了,脑袋或许都忘记了中心位置在那里,所以怎么都摆不正,看到‘乔阎王’那阴险的模样心里实在有些发寒。
于是,我崭新的绿军装上很荣幸地被三根大头针光临,穿过衣领在阳光下闪出寒光的针头正对着我的颈部,只要一旦我的头偏得过多,那针就会毫不留情地扎到我的肉里面,用了这种方法后,我虽然心里已经把‘乔阎王’的十八代祖先全都问候了,可过了两天我果然就不再偏头了。
走正步,走正步我就更郁闷了,身体要成一条直线,抬腿要在四十五度以上,而且不能是大弹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了。
“正步走,哟……贰……壹,哟贰壹……”
“哈哈!”
全新兵连的战友们暴笑,因为我们可爱的小屁孩彭拯同志倒是没有大弹腿,可是他竟然走了‘顺拐’(也就是踢左腿时抬左手,踢右腿时抬右手),这种走法因为身体绷得铁紧,自己很难察觉,可是要边上的人看到了,那就要笑弯腰了。
当然,像这么有创意的动作也就得到了‘乔阎王’的认可,认可的结果就是你丫的就在我们训练完后,自已在练兵场上再训练两小时吧,看着小彭拯眼泪哗哗地流,我敢说要他爸爸看到,‘乔阎王’那张欠揍的脸一定会开花,可这又有什么用呢,这是部队,这是一个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世界。
还好,那天有我陪着彭拯,因为正步分解练习时,每个动作都要保持五分钟,更可气的是腿要抬得高高的,至少超过四十五度,我一直都鼓励自己要做得更好,于是我抬到了九十度,不巧被很注意我的‘乔阎王’发现了,他‘表扬’了我,还奖励我这个姿势保持两小时,为了考验我的耐力,他还在我的脚上吊了两块砖,等我‘加班’完毕后,我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这两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二十分钟后才恢复过来。
还有内务,主要的当然是叠军被,一提叠军被,我就头疼,因为这活太有艺术性了。
‘乔阎王’只用了一两分钟就叠出了一个‘豆腐块’,可是新兵的军被都是新发的啊,棉絮没睡过多久,里面抛松抛松的,你先得压得他几乎里面没空气,然后再将他用手狠狠的弄平它才能叠成功。
可这容易么?我感觉这就要求我们去将一块海绵压成一张纸一样的不可思议。
但是没有办法,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做到,因此我接受了‘乔阎王’的一个办法,那就是将自己的背子打湿,让里面的棉絮被水份凝固,就可以叠出‘臭豆腐’来,为此我睡了一个星期的湿背子,那背子里面可是拔凉拔凉的啊,奇怪那时身体反而奇好,竟然还没得病。
而人小鬼大的小彭拯就更绝了,每当有人检查的时候,臭小子请人叠好‘臭豆腐’后,干脆丫的就没动过那个‘臭豆腐’,晚上睡觉时他就找理由晚睡觉,是训练也好,背条令也好,挨到排长查完铺位后,趁人不注意偷偷地钻到我的被子里来取暖!
妈啊!这小子喜欢抱着人睡,抱得我那个紧啊,让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小小年纪就有‘男同’的爱好,真是I服了YOU。
第一部 浴火重生 第七章 一个美丽的误会
记得第一次休息是在一个晨练以后。
所谓的晨练,就是每天早上六点以前醒来,每天必须围着军营的训练场跑上个十余圈,这圈子不大也只有二百米左右,所以倒也不是太累,就是在地方时习惯七八点钟起床的我们,一下子被打乱了生物钟,总是还想睡一会才好了。
可是军营想睡懒觉么?那真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情,你只要想到一个手拿不知从军营边上什么树上折下来手指粗树枝的‘乔阎王’,狞笑地在营房内‘扫荡’,一个铺位一个铺位地扫过去,看到一个没起来就抽一个,我敢保证任何人在第二个早上就会听到哨声就一个激棱窜了起来了。
“大海哥,今天应该不要训练了吧,我们昨天队列训练已经到团部进行新兵队列检阅了,而且我们的成绩还是第三名,全团优秀啊!”
彭拯这个小鬼头天天在新兵里面乱窜,甚至还拿着香烟和一些老兵拉上了关系,消息可是贼灵通,此时自‘乔阎王’宣布解散休息之后,他眯着眼很舒服地和我坐在墙角,晒着晨阳笑咪咪地说道:
“何况今日是星期天,总要放下假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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