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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略-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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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贵人你有种,竟然将老娘耍的团团转。此仇不报老娘减寿十年!
无视夏无邪的咬牙切齿,季贵人一副恬淡的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夜清尘扫了这俩人一眼,尼玛打情骂俏都特么打到他眼皮底下来了。
咳了一声。拉回俩人视线:“苗疆那边的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一听说正事,夏无邪连忙乖乖坐好:“新上任的圣王年纪太小,所以就有了摄政王对吧?”
皇帝点点头:“不错,这个摄政王,很棘手。”
夏无邪眨了眨眼,那么多词,竟然用了棘手这俩字。看来这个摄政王很难形容出来啊。
“圣王要年满16岁才能正式接任。掌管大权。在那之前,都要由摄政王来处理国事。”季贵人平铺直叙地解释道。
夏无邪摆摆手:“挟天子利令诸侯嘛,我懂。”
这事以前也不是没有例子。那个什么鳌拜的不就玩过这一出么。就看这个摄政王人品如何了。若是诸葛亮……那就只有杀掉了。若是曹操。那就好办的多。
“万岁爷,苗疆的圣王都是怎么选举出来的啊?”夏无邪记得长岛真人讲过,苗疆那边的圣王跟正常的君主世袭不太一样。可具体怎么个不一样,长岛真人却没详细解释过。
夜清尘顿了一下想了想:“朕记得好像是……”
“是靠投胎转世来决定。”季贵人用银叉子叉起一块蜜瓜,慢悠悠地吃着。
投胎转世?!夏无邪默了个,貌似跟西~藏那边的活佛一种制度啊。太不靠谱了吧?!
“谁来决定这个人是否是投胎转世的圣王呢?”总要有个风向标啊。不然还不满大街都是山寨货?
季贵人又叉了一块:“圣女。”
夏无邪知道自己不用再问了。哪个是转世的圣王完全是圣女说了算,这个信息量和漏洞太大了。她连吐槽都懒得吐了。
“所以。万岁爷的意思是什么?”夏无邪不习惯拐弯抹角,直奔主题:“是杀掉摄政王还是跟他联手推翻苗疆目前的政权?”
皇帝&季贵人:……夏关山(夏将军)你到底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晚上回家的时候。夏无邪还真的就拎了一坛酒拐了个弯跑去左相府。
越倾城今日休沐,自己在家放松许多。夏无邪抱着酒坛子冲进来的时候,只见越倾城一身月白色宽松广袖长袍,披着一件黑色长毛皮草披风,一头乌丝散落在肩头没有束起。整个人看上去低调优雅慵懒之至。
抹了一把嘴边根本不存在的口水,夏无邪两眼放光地盯着越倾城上下打量。
越倾城:……两眼放光神马的……
“倾城,你可真对得起你这个名字。”夏无邪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一样径直走进屋,将酒坛子放在地上。
越倾城看了外面一眼,竟然没人拦着她进来?
“找麝月?别想了,他看见我躲都来不及呢。”夏无邪笑眯眯地看着越倾城精致的脸,尽情地欣赏着。
真可惜,不能上手摸。好的艺术品注定是放在玻璃后面观赏的。就好比你喜欢蒙娜丽莎,却可能连个合照都未必会被允许。
越倾城的美是那种青莲一样的淡雅的美,虽然倾国倾城,却干净的让人不忍心玷污。
夏无邪只是这样欣赏着,眼中丝毫*不带。
越倾城被她盯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你来是为了喝酒还是为了看我?”
夏无邪摇了摇头,脸上恹恹的:“我让季贵人耍了。”
越倾城:……
“我早该想到的,白虎营那么大个机构,搬家怎么可能让我去选地方嘛。”夏无邪手指头在桌上画圈圈。
越倾城笑了笑,拍开封泥,用绢帕擦干净酒坛的边缘,就着坛口喝了一口。
“那死孩子多少年没这样捉弄人了。”越倾城的口气有些感慨。
接着又喝了一口。夏无邪知道没自己什么事了,就乖巧地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陪着那位捧着坛子豪饮的兄台忆往昔。
“他儿时的事情有些复杂,但也都在情理之中。我不愿告诉你不是不信任你,而是那时候的事没人愿意去回忆。”越倾城放下酒坛子,眼神柔和地看着夏无邪。
这个夏无邪倒是能够理解,有些事有的时候确实会出现不愿回忆的情况。比如自己特别丢人的事,比如自己无力挽回的事。好比夏无邪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回忆花家的事一样。
“我不想探他的底细。那些都跟我无关。”夏无邪喝着热水,看着越倾城。
越倾城细细地看着夏无邪的眉眼,半晌,点点头:“好孩子。”
夏无邪噗嗤一笑:“你又能有多大,总是叫我们俩孩子孩子的。”
越倾城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戳了夏无邪额头一下:“你们在我面前就是小孩子。”
夏无邪捂着额头,为毛大家都喜欢戳她额头啊。季贵人也戳,越倾城也戳……嗯……那个……
为毛突然间有一种奇怪的赶脚浮上心头呢。夏无邪摇了摇头,上辈子看过的耽~美漫画都不能应用到古代来。
虽然古代有龙阳之好,或者喜好男色的人。但毕竟真爱这个词距离古代人太过于遥远。有的人盲婚哑嫁的一辈子相敬如宾,却从没真心地爱过枕边的那个人。在古代,他们还不懂得什么叫爱。
“倾城,你喜欢贵人么?”夏无邪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越倾城眼睫轻垂:“不喜欢。”
夏无邪:……怎么有一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越倾城又喝了一大口,放下酒坛:“我一直都不喜欢那孩子。”
额……看来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方向,夏无邪觉得颇为可惜。越倾城和季贵人长成这个样子竟然不去搞基,真的是太可惜了。
江晓羽:……你能不能别这样啊……
☆、第一百九十三章 触景生情
白虎营正式搬迁仪式在大年夜的头三天晚上悄然进行着。夏无邪自掏腰包给大家置办了新的被褥枕头生活用品。
上辈子就是个喜欢逛家居用品商场的妞儿。夏无邪对于生活用品要求格外的高。
白虎营的新学员们看着床上崭新松软的被褥,一时间有些适应不良。说好的铁血政策呢?说好的斯巴达训练呢?说好的自相残杀以求生存呢?这种温馨开朗欣欣向荣的生存环境是闹哪样啊?
站在宣令台上,夏无邪笑着看着下面乌压压的人群。
“大家要有一颗进取的心,要努力往上爬。我会尽全力给大家最优质的生活环境,所以,为了虎啸放心地奉献最后一滴血吧。”
学员们:……
莲生扶额,前面说的就满是槽点了,最后一句,大小姐你是要闹哪样啊……
夏无邪嘿嘿一笑:“白虎营的生存模式就一种,拳头大的人就说了算。”
莲生眼皮一跳,果然!早已退居二线的冷老爷子已经不想去掺和夏无邪的新颖培训方式了。今年之内他就可以退休了。大年三十在家过,有生以来头一次。
白虎营的工作有条不紊地分配下去。夏无邪打算着等到孔雀那小子可以复活回到江晓羽身边。黄鹂就可以回归白虎营,到时候她就直接将白虎营扔给她老哥,两口子经营这么个买卖其实也不错。
江晓羽:白虎营是季贵人的,交给谁不归你管的。
夏无邪:他的人都是我的,他的东西自然也是我的~
江晓羽:……
总算是在各种折腾的时候迎来了新年。
北苑的护卫工作交出去之后,夏无邪就不需要在宫宴的时候值班巡逻了。尤其今年众多皇子的华丽回归。宫宴设置的就更加铺陈盛大了。
眼皮抽搐地看着良生等人预备的参会服饰,夏无邪深深地赶脚如果真的穿了这一身进宫瞎晃悠铁定被吃饱了撑的的公主们和贵女们捉住玩死。
“不行,不要这么华丽。”夏无邪捏起水红金丝绣花裙摆的一角,手上的质感相当沉实了。
月生往前一步:“不行,小姐。年宴可是重中之重。万万不能怠慢啊。”
叶生也紧着迈了一步:“而且咱们小姐的美可不能被埋没。”
夏无邪斜了她们一眼:“老子说换掉就给我换掉。”
众丫鬟:……呜呜呜呜呜……
虽然夏无邪喜欢穿红色的。但宫宴上都是正式的皇子妃才能穿正红色。她已经划清了界限就绝对不会做出让人误会的行为来。嘱咐了良生预备好了替换的衣服,夏无邪仍旧穿了雪白的银丝暗提花箭袖,一身英姿煞爽地去前院等着老爹一起进宫。
夏关山原本也是抱着将女儿好生打扮一番领进宫去给大家展示的心情才让良生她们倒蹬出华丽丽的衣裙。可看到女儿仍旧一身家常打扮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地松了口气。
他夏关山的女儿,何必与其他贵女一样随波逐流呢。
因为早上就开始扯棉絮一样飘雪花。夏无邪今日难得地没有骑马。为了不进了宫就得换衣服,夏无邪乖乖地坐在马车里打盹。
在这个没有电视没有网络甚至连春晚都没有的世界里,任何娱乐活动都没办法提起她的兴趣来。
支着头,昏昏欲睡。虽然她家离皇宫有些距离,但还没到可以安稳地睡一觉的长度。只能这样眯着。养养精神罢了。
夏无邪脑子里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早退呢。
晃晃悠悠的,马车就已经到了宫门口。外面糖藕小声地提醒夏无邪已经到地方了。夏无邪满心不乐意地从温暖的马车里探了个头出来。
哎呀,真冷。
良生从身后将玄色暗金刺绣的披风给她披上:“小姐,当心着凉。”
夏无邪紧了紧披风,她记得清风山上还有不少皮草,应该让糖藕去一趟清风山拿回来些。这些披风虽然抗风,但是毕竟不如皮草保暖不是么。
正合计着,一声清脆的喊声从身后响起。
“无邪姐姐?”
夏无邪一回头。便看见曲季荷一身水蓝色缎面长裙披着雪白的兔毛披风朝着她跑了过来。
看表情,这小丫头好了不少了。
远远地便张开双臂接住扑过来的曲季荷,夏无邪心里感叹了一下。好歹郑王府还留下了一丝骨血不是么。
“跑这样急。雪地里是极容易滑倒的。”夏无邪笑着拉着她的手。
曲季荷许是因为见到了熟人,脸上的笑容多了些。看的跟在她身后的贴身丫鬟很是惊奇。
夏无邪瞄了跟在身后的两个丫鬟一眼,便大概猜得出来,曲季荷这些时日心情好的日子极其有限。
“现在住在哪儿?”夏无邪记得之前将曲季荷送回来之后基本上就没联系过她了。
“绥远候。”曲季荷低着头,似随口说道。
绥远候?不知道。回家让莲生把资料拿上来。
俩人正往前走,就听见后面有人唤道:“季荷妹妹。慢些走,等等姐姐。”
夏无邪一愣。因为曲季荷下意识地捏了她的手一下。而且原本净白的小脸更加白了。根据夏无邪的个人经验,这个自称姐姐的人。估计不会是什么好鸟。
果然,转过头便看见一个一身大红色金丝刺花广袖长裙披着白色皮草的女子摇曳生姿地往这边晃了过来。
我擦,大红色!!!夏无邪第一反应是会不会是哪个皇子的妃子。可是一看对方的发髻,那是未婚女子才会梳的发髻。满头金光闪闪的首饰,在雪地里格外显眼。
光是扫了一眼,夏无邪就知道曲季荷在绥远候府上过的估计不会太好。
“季荷妹妹。”来人笑吟吟地看着夏无邪和曲季荷。身后跟了四个服饰得体的丫鬟。
派头够了,可这绥远候到底是个谁啊?
“小姐,这位是涪陵公主的独生女。”良生贴着夏无邪的耳后提醒道。
夏无邪恍然大悟,原来绥远候是驸马啊!那这位,应该是个县主什么的了吧?
曲季荷淡淡地打了个招呼。解释了一下自己看见了熟人才会先走一步。
梁瑞雪听了曲季荷的简单介绍,惊讶地用素手捂了唇看着夏无邪。
“这位便是我虎啸国战神,失敬失敬。”
夏无邪没什么表情,只是沉着脸看着梁瑞雪:“对不起,我不太认识万岁爷儿子们以外的亲戚。”
众人:……
梁瑞雪显然没见识过夏无邪这种泼妇行径,顿时脸上一热。
夏无邪冷冷一笑:“难为你将季荷当做自家妹妹。无邪在此谢谢你。”
梁瑞雪刚要客套地说这是应该的,却一下撞上夏无邪暗金色的猫瞳。一股寒气自脚底心冲上头顶。
顿时仿佛剥光了衣服站在雪地里一样,浑身都冰冷了。
不再理她,夏无邪拉着曲季荷转身走了,时不时还温柔地询问曲季荷最近吃的怎样睡得怎样。
“县主,县主。”身后跟着的大丫鬟见自家主子脸色雪白地僵在原地,轻轻地推了推她。
“吓死我了。”梁瑞雪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
生下来也是金枝玉叶掌上明珠的哪儿见过这架势啊。涪陵公主的独生女就这样被夏无邪一个照面给吓了个半死。偏偏她还不知道为什么会害怕。
夏无邪淡定地拉着曲季荷往宫里走。曲季荷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干嘛?”夏无邪迷茫地看了曲季荷一眼。
“哈哈,你没看见她吓成那样么?”曲季荷笑的都出眼泪了。
夏无邪默了个:“我天生就这样好么。谁故意吓她了。”
曲季荷用帕子擦掉笑出来的眼泪:“平日里你是极温柔可亲的,可是刚才周身的冷气连我都觉得冷了。若是动真格的吓唬她,估计今晚她就不用睡了。”
夏无邪想象了一下如果杀气外露的话……那位县主估计未来一个月都别想睡了。
什么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个靠一个眼神就可以将正常人吓个半死的凶神恶煞了?
看着夏无邪迷茫地挠头,曲季荷拍了拍她的手背:“无邪姐姐,你这样就很好。”
低头看了看曲季荷尚且梳着双髻的小脑袋瓜,夏无邪叹了口气。倘若郑王一家都健在,曲季荷也不需要这样早熟了。
“她欺负你么?”夏无邪笑着问。
曲季荷想了想,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脑袋:“她没什么脑子。”
“噗……”明明是个小萝莉,却一本正经地指着脑袋说那人没脑子。要多萌就有多萌啊。
夏无邪笑了起来:“就是说她虽然欺负你,可都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欺负方法?”
曲季荷看了看夏无邪,叹了口气:“否则日子岂不是太无聊了。”
夏无邪忍不住抱了抱她瘦小的肩膀,叹了口气:“你实在无聊可以来找我嘛。”
曲季荷摇摇头:“看见你,就会想起父王母妃哥哥姐姐……”
这就是所谓的触景生情了吧。唯一还能跟她分享双亲兄姐记忆的,这世界上只剩下夏无邪了。曲季荷紧紧地拉着夏无邪的手,一路低头走着。
☆、第一百九十四章 触景生情的不止一人
ps:巴黎的科目二总算是考完了……昨天的份今天补上了哟~
一路有宫女引路到了早已准备好宴席的九州清晏。
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夏无邪着实震惊了一下,还眼巴巴地跑去围观,看着是不是跟记忆中那个九州清晏一模一样。可事实上这只是个意外的重名。
正所谓此物非彼物,夏无邪看着那恢弘大气豪华绚丽的大殿,淡笑着抬起脚迈了进去。
终究不是上辈子,终究不是生活了快30年的祖国,终究是物是人非……
当你在异国他乡时,也会因为偶尔听见的熟悉的名称而心头一跳。
夏无邪跟曲季荷拉着手走到曲季荷的席位上。夏无邪抬头看了看,自己的位置离着小丫头确实有点远。但毕竟这是国宴,不是餐厅里拼桌。不得已还是得放下曲季荷一个人在这儿坐着。
与此同时,夏无邪也第一次见到了涪陵公主。
严格点说,涪陵公主算是皇帝的妹妹。但毕竟宫里的孩子妈太多了。虽然都是一个爹出产的,但饶是同一个妈生的都未必亲热,更何况是隔母的。
涪陵公主长得跟皇帝几乎没有相像的地方。只能在额头和鼻子零星看出家族特征。夏无邪恭敬抱拳一礼,算是打过招呼了。
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却被涪陵公主叫住。
“夏家贵女……你母亲是项藤兰?”涪陵公主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悦耳,就是上辈子经常会碰到的那种寻找走失儿童的广播音。
夏无邪大大方方回答到:“正是家母。”
涪陵公主点点头:“你长得很像她。”
夏无邪眉梢一挑,能说出这句话来说明这位公主跟她娘应该很熟。可是看着面色淡淡的,未必是很要好的朋友。
这个不能说涪陵公主性格冷情。再冷的人见到与逝去的故友长相相像的人也会有些情绪波动的。
可这位公主……看着表情太过于冷漠。似乎在看见夏无邪之前还多少有些温度,怎么这会儿就冷下来了呢?
一向对别人的态度反应过慢的夏无邪丝毫没心情去探究涪陵公主到底跟项藤兰是个神马关系。反正公主家生了个女儿,跟她绝对是一毛关系都没得牵扯。没必要给自己照成不必要的负担。
“若公主无事,无邪先行告退了。”夏无邪得体地行了个礼打算遁走。
突然,涪陵公主站起身来。一杯热茶就朝着夏无邪泼了过来。
卧槽!夏无邪一个激灵,脚尖一点退出去五六米。
离着最近的曲季荷大声地尖叫起来。
众人:……夏将军……
就算夏无邪再神经大条她这次也看得出来这位公主跟她娘绝对不是神马好关系了。
“涪陵公主,您这一出唱的是什么?”夏无邪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仍然拿着茶杯的涪陵公主。
涪陵公主脸上没什么过多的表情,只是更加冷漠地看着夏无邪:“你竟然敢躲。”
夏无邪噗呲一乐,耸耸肩:“傻子才不躲吧。您那可是开水。”
“本宫是公主!”涪陵公主眼神渐渐凶狠起来。
夏无邪迷茫了个,等一下。这个反映怎么看都像是有精神病的节奏啊。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话说看见精神病了是不是还是不要招惹她,及时躲闪才对啊?
就在夏无邪思量着大庭广众的跟人家皇室的公主大打出手是不是不太好的时候,涪陵公主已经扬起手,将手里的茶杯朝着夏无邪扔了过来。
我靠你还来?!夏无邪侧头闪开。更加迷茫了。公主你给个理由成么?
今日因为是宫宴。夏无邪可是任何武器都没带过来。就算带来了,也不可能跟涪陵公主动手不是么。眼看着那位蛇精病的公主抓起桌上的碗盘拼命地朝着夏无邪扔过来。
夏无邪除了躲闪就剩下满脑子问号了。
我说都没个人拦一下啊?你们都是死人么?
可惜,宫女们基本上都吓傻了。涪陵公主在皇室里是出了名的好脾气,性子温软。任何时候都是彬彬有礼的。对谁说话都是温温柔柔的。突然小宇宙爆发来这么一出,别说宫女们吓傻了。刚进入大殿的皇子们都傻住了。
那是他们小姑姑?!见了个鬼的,谁穿了涪陵公主的皮就跑出来了啊!
夏无邪眼尖地看见傻愣在大殿门口的皇子以及皇子妃们。一咬牙,朝着皇子们就冲了过去。
涪陵公主随身的丫鬟们总算是醒悟了过来,连忙上去抱腿的抱腿抱腰的抱腰抱胳膊的抱胳膊。看上去业务及其熟练。
险险地躲过一根筷子。三皇子感觉人生观价值观都崩塌了。早前就觉得这个夏无邪是个招灾惹祸的人,没想到还带殃及池鱼的!这丫头到底做了什么啊!竟然让出了名好脾气的涪陵姑姑愤怒成这样!
夏无邪:……我也想知道……
经过众多宫女的努力(?),涪陵公主总算是停了下来。
可那一双暗沉的眼睛却始终盯着夏无邪。恶狠狠的。没错,是恶狠狠的。原本不过是冷漠,在反复扔东西却始终打不到夏无邪的时候,涪陵公主的眼神渐渐地变得狰狞起来。
整个大殿一片混乱。
负责布置会场的太监宫女们都恨不得哭晕在厕所里。还剩不到一个时辰皇帝皇后就要来了。所以夏将军你到底是怎么惹到涪陵公主了啊!
被当做罪魁祸首的夏无邪满脸迷茫地站在柱子旁边。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好不好啊!再说了,就算她做了什么,人家可是公主。完全可以用身份来压她啊。你们见过哪个历史片里皇亲国戚生气了直接破热水扔茶杯扔盘子的啊?他们都丢不起那个人!
“我说,涪陵公主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夏无邪小声地问道。
众人:……!!!!!
“还不是你长了那么一张招人烦的脸。”季贵人的声音从夏无邪身后传来。
夏无邪猛地回头。发现季贵人一身白衣披着白色的狐裘不知何时站立在她身后。
“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东躲西藏的时候明明没看见他啊。
季贵人一展折扇,淡淡地笑了:“就在你上蹿下跳的时候。”
夏无邪白了他一眼:“怎么?你觉得我该直接手起刀落是不是?何必这样受气。”
季贵人用折扇遮着半张脸。眼睛都笑弯了:“这个建议倒是不错。”
“放肆,你竟敢说要手起刀落砍死我娘亲。”从季贵人身后冲出来一个人,正是方才见过的梁瑞雪。
夏无邪愣了个,看来这俩人是相伴而来的啊。在门口遇到,别闹了,说出来谁信啊。
瞥了季贵人一眼,右相大人又在沾花惹草了。夏无邪捏了捏拳头,为毛她看上的明明是蛇精病,却总有没长脑子的女人跟她抢嘛。
上辈子的时巍明明是个人渣,却仍然有女人前仆后继地跟她争夺。这辈子季贵人也这样,难道她的眼光其实很好?
看着夏无邪眼神放空就知道这丫头又在脑洞大开。面对梁瑞雪的指责,人家夏将军连个眼神都没赏给她。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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