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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噬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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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什么?你怎么可以,怎么敢把小如给炒走?!”这一声无异于河东蛳吼,幸好早有准备的顾一帆没有吓到宝宝,宝宝的眼睛还只能努力地睁着一条缝的小眼,努力地看着这个新鲜的世界,在爸爸的怀里,宝贝格外得有安全感。
我冲上去就想和顾一帆打上一架,气得我牙齿都痛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炒掉她啊?”我不明白,小如做得好好的,是哪里惹顾一帆不舒服啦?
“阿姆说她动了我给你安排的每个月的生活费,她自己也认了……”言下之意是证据确凿,他才把她炒走的。
“你知道啦?”事情发展得怎么这么突然?我还没来得及说服阿姆小如当做是不知道这件事。
“什么,你也知道?”这一次惊讶的成了顾一帆,不是吧,她知道怎么没告诉他?
“嗯,就下午的时候,阿姆有跟我提过,但我还不能确定。”没想到才这么点时间,就东窗事发了?
“她都那样了,你还想让她留下来?”顾一帆此刻真想不通奚灵是怎么想的了,使用佣人的手则是一定要忠心其次就是不能贪财,特别是主人家的,进顾家才多久的小如就敢在她的生活费上动手脚,他怎么敢保证以后她会不会把生活费全拿完,到时候奚灵还宝宝吃的是什么?他不敢想象……
☆、114。联手击退花彩洁
“如果那是真的,说她两句就行了吧,她来到上海不容易,再说了,你是不知道,她嫁的那个老公特别的不靠谱,我相信,她会这么做一定是有苦衷的!”对此我深信不疑,也正是这样,我没有深究的打算。
“该说你天真好还是蠢好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顾一帆一点都不为之所动。
“再说了,不一定就是她吧,会不会是阿姆说谎呢?”这并不是没有可能,阿姆看我不顺眼,看和我相处得好的小如不顺眼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不说了,她已经承认了,而且,人已经走了,多说也是无义。”顾一帆打了个呵欠,一副对话题不再感兴趣的模样。
“我真的很喜欢小如,不能把她再叫回来吗?”我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睛看着顾一帆,眼泪眼看就要决堤而下。只待男人一发话。
“你……”顾一帆哑口无言。
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使出美人计,不,算是苦肉计吧?
和小如感情更为深厚的原因也许是,她对我的事情从来不会多嘴问,少了几分爱打探的八卦,相处起来也能比较的轻松。
虽然她好像比我小,但相处里面,她更像是一个大姐姐,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的宝宝。
本来只是想在顾一帆的面前演上一场戏的,没想到,一想到以后真的见不到小如了,眶里的泪珠像是不要钱的雨水,不停地往外流。
顾一帆别过脸去,对于这种原则性的问题,他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我先下去看一下厨房,你也早点下来吃晚饭吧。”顾一帆逃也似的避了开去。
“宝贝,怎么办,以后再也见不到你的小如姨姨了……”小如身上连个手机都没有,如今她离去了,连个联系她的方式都找不到……
“哇,奚灵这是赚大发了吗?居然住在这样的地方?”梁湘怡刚把行李箱从出租车上提下来,仔细地核对了好几遍地址,这才确定她面前的目测占地至少有两百多坪的别墅居然真的是奚灵住的地方。
饭桌上顾一帆吃得索然无味,谁都没有说话的想法。
门铃声一响,心有灵犀的我知道,那定是湘怡到了。
给顾一帆使了一个眼神,他任劳任怨地去开门。
因为是剖腹的原因,现在伤口还没有好全,从下楼也是顾一帆亲自热好饭菜以后将我抱下来的。
“亲爱的……”一打开门,梁湘怡就激动地抱了上去,我无语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这就是传说中的闺蜜和亲爱的男朋友搞在一起的心情?
不一会儿,梁湘怡才发现身下的触觉略有不同?“奚灵,你的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平了?!”兴奋劲过后的梁湘怡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她眼前的“奚灵”竟是一个一米八几的高个儿……男人?
“啊……对不起,不好意思啊!”梁湘怡惊叫一声,把眼前的男人猛地推开,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妹夫了?
此时,梁湘怡才对上我调笑的目光。
“怎么死到上海来了,你个小气鬼?”这就是我和梁湘怡相处的模式,每次一见面,必是呛声。
“哦,过来给你收尸啊,让你安安心心地回到墨城去……”梁湘怡不甘示弱地回答。
……
这就是时下女孩见面时独有的打招呼的方式吗?
顾一帆只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
我与梁湘怡相视一笑,却尽是沧桑,于是,我们都知道,彼此过得都不算太好。
我有时候以前会这样想,如果没有梁湘怡我会不会没有勇气生活在这个陌生的都市,虽然她从未过来看过我,因为舍不得那张飞机票,但总会来一句,要是没钱了,说一声,反正你知道我的银行卡密码。就觉得又有底气留在上海了。
以前我以为朋友就是无论你做什么都能在你身边,既能共患难又能同欢乐的人,但现在,我不这样想了,我觉得,朋友不一定要是经常能见面的,而是见了面无论说什么都不会觉得尴尬,那就够了!
很显然,梁湘怡就是这样的朋友。
顾一帆默默地厨房里又拿出了一副碗筷。
梁湘怡毫不客气地接过来狼吞虎咽地就吃了,“好香啊,嗯……饿死我了,在飞机上,旁边有人吐得死去活来的,我是什么都吃不下去啊!”就算肚子饿得嘴里都在泛苦水了,梁湘怡还是没能吃得下去。
梁湘怡头也不抬,奋力地吃着,没有看到我和顾一帆相视一眼,竟再也吃不下去了。
于是,整张饭桌上只听得到湘怡那个角落的扒饭的声音,再夹杂着叫着好吃的感叹声。
虽然没吃几口,但我敏感地也注意到了,今天的饭菜格外的好吃,至少品味就不是偏咸的阿姆做得出来的。
吃完饭,梁湘怡便跟着我上了房,我可没打算让湘怡睡客房,近一年没有见面了,我和她有无数的话题想要聊。
梁湘怡觉得她今天把这辈子的惊喜都遇上了,奚灵住上了这么高端上档次的别墅已经让她很受惊吓了,吃饭的时候,饭桌上还有一个大帅哥,不知道方便与否,梁湘怡什么也没有问,没想到,上楼打开门,还有一个更大的惊喜等着他。
我一进门,就抱起了儿子,宝宝算是很听话的了,小小的年纪竟然就像有意识地有了生物钟似的,一般一天什么时候睡,睡多久都是有规律可徇的,我现在就是抓着他的规律再去做别的事情。
果然,宝宝睁开迷蒙的小眼睛,眉毛还很淡很淡。
我亲了他一口,“宝贝,过来跟你湘怡阿姨打个招呼!”已经习惯了这个模式的我,竟然没有注意到湘怡那张大得可以放一枚鸡蛋的嘴巴。
“这是……这是……”梁湘怡一直觉得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一直以为,自己就是老师和父母眼中的闯祸王,可没想到,向来乖乖女的奚灵竟然不声不响着就找了个男人,还生了个娃。
“这是我的儿子,名字还没有取,不过呢,也快了的。”我觉得老人家一定会比我还要急,这几天没有消息,也许就是好消息呢?
我轻快地解释着,轻描淡写。似是完全地不经意。
一晚,唏嘘中竟然天空便翻起了鱼肚白。
梁湘怡很累,但完全睡不着,也许是想到了奚灵,也许是想到了自己。于是,早早地便下了楼,想去厨房给他们准备一些好吃的,毕竟过来,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做点好吃的总是应该做的吧?
梁湘怡刚起,我便被被子的扯动也给弄醒了,现在,不说与我同以上共枕的人,只要是房中有一点点的异动,我也能在三秒内马上地清醒过来。
只因为,还有那么小的宝宝要照顾。
“你是谁?”花彩洁奇怪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妈说这里不是只有顾总和那个奚灵了吗,怎么又多了一个女人?
“我还没问你是谁呢!”花彩洁的声音略带生气,谁知梁湘怡的声音更是高上一筹,可不是,这才第一次见到妹夫呢。
第二天在家里竟然就遇上了别一个女人,更何况是长相还不俗的。凡事必须得多留个心眼,现在防范多一点,总好过像她一样,被骗得团团转要好啊。
“我是这里暂时的保姆,你呢?”在没有分清是敌是友面前,花彩洁绝对不会胡乱地下定义。
“我是这里主人的朋友。”梁湘怡不客气地看着花彩洁,有哪家的佣人长成她那样的,进个厨房还要穿一身职业装是吗?
她才不信!这其中一定有鬼。不知道是不是一次被蛇咬,十次怕井蝇!
“你就是代替小如的那一位?”我披着睡袍缓缓地走下楼来。
小如离开,必然得有人代替小如的职位,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应该是我见过面的。
“做完早餐你可以走了。”梁湘怡的口气比那北极的寒冰还要冷。
“白天我还在顾家上班,呆会我等一下顾总会比较好。”花彩洁委婉地说着。
“有意思吗?你上个班还要等别人的男人?!”梁湘怡毫不客气地看着花彩洁说,灵敏的女人第六感告诉她,电话那头的女人想必也是很喜欢他的。
“……”梁湘怡听奚灵说,他家很有钱,但没想到,她居然会为了眼前的这点钱,去丢掉她的未来。
“人家不是公事要紧吗?”反正顾一帆是经常这样说的,久而久之,我居然极少出去过外面了。
“我看是想找理由勾搭你的男人吧……”湘怡和我一唱一和。
“你想多了,毕竟是不同世界的人,哪里会有什么别的想法。”这句话既是说给厨房里的女人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现在,现在这社会不是笑贫不笑娼吗?”不仅花彩洁的面上青一块白一块了,连我的脸也是血色尽失。
“你……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说?!”这么侮辱人的字眼都出来了,花彩洁忍不住开口回道。
“我们怎么说了,我们有说什么吗?”梁湘怡眨着无辜的眼神看着下面的女人。
☆、115。洛克终找到夏湘情
顾一帆没有回来吃饭,只给了我一个电话,说是晚上要出去吃饭,不回来了。挂电话之前,还若有所思地提了一句,外公外婆有事,就不过来看宝宝了。
但名字已经给取好了,大名叫顾文骞,小名则是牛牛,希望小宝健壮如牛。
我听了这两个名字,觉得还不错,特别是牛牛,叫起来琅琅上口,最重要的是,对妈妈来说,没有比孩子身体健康更重要的了。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说他是去哪儿了。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不回家,还是因为那两个明明很喜欢宝宝的老人,却说不过来看宝宝了,我的心莫名地不安起来。
早上把花彩洁气走以后,李阿姆又借伤不肯过来,晚餐就只能靠梁湘怡亲自动手了。
“湘怡,你和孙晨怎么样了。”趁着是温暖的下午,就先给宝宝洗了一个澡,哄抱着他终于安静地睡下了以后,我试探着问她。
我知道湘怡的个性的,正如她知道我的一样,用一首歌来形容我们之间的感情唯有台湾一名女歌手的《一个像春天一个像秋天》,我若不问,她必定不肯提前说出,然后就像今天一样,放在心里一直闷闷不乐,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她有再多不高兴的事情,也会跟我说,还说,有什么不高兴的,分给我,让我也不高兴了,她也便高兴了。
除了偶尔下床小小走动一下,我大多数的时间还是躺在床上的,吃饭也不例外,就在我的床上搭上一张简易的小桌子,便能充当是临时的饭桌,两个人,三个小菜也很是充裕了。
只这么一句,梁湘怡的眼里便聚集了泪花,我刻意专心地看着桌前的菜,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孙晨又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了,这一次,他还让那个女孩怀孕了,他问我怎么办……可是,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啊?”只三言两语便诉尽了心酸,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只是没想到孙晨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想想很是不可思议,但转念却又是理所当然,毕竟他们在一起也有几年了,几年啊,没有结婚,没有那张婚书的羁绊,过着的却是夫妻般的生活,又怎么能不腻呢?
我的脸色一如往日般平静,这样的事情,事理之外却又是情理之中,我还是那句话,“你打算怎么办啊?”我知道,现在的我,冷血得不似奚灵,那个在街上看到乞丐还会拿出钱来给他们的女孩,可现在我,好像又不是我了。
“不要再问我怎么办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湘怡恨恨地扒了一口饭,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问她怎么办,她又怎么能事事都知道该怎么办呢?
这时,我有一些恨那个叫孙晨的男人了,如果不爱了,为什么不能放开湘怡呢,如此,他就可以轻松地与那些女孩交往了呀,如果爱湘怡,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
她低下头去,双肩耸动,我知道,她在哭。
我想过去抱着她,这也是她要远飞上海来找我的原因,她需要我的一个怀抱,正如,我不敢将我的事告诉父母,却告诉她的原因。
但我没有,“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怀孕吗?”怀抱没有用的时候,不如用我的悲痛作为交换吧。
“不知道……”梁湘怡摇了摇头,不知道她们之间的话题居然跳转得那么快,刚刚不是还在讲她吗,怎么又转到了奚灵的身上。
“我也不知道……”
正对上梁湘怡那吃惊的眼神,肯定地一个点头,“但这是真的,很不可思议吧?但就是这么真实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我轻笑一声,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受的,就连我,不也常怀疑这段时间的自己就好像在做梦一样吗?
“你是不是在哪儿喝过酒?”还是有些奏效的吧?酒后乱性,这已经是梁湘怡能想到的最为靠谱的解释了,湘怡马上把脸上的泪珠擦,感兴趣地猜着。
“没有,我仔细地回想了那段时间,你是知道我的,我本来就不去那些地方,而且,我理智一直都很清醒。”一直没有被迷晕过的记忆。
“那你怎么?”湘怡环看了一眼四周,这里富丽堂皇,实在不是我该在的地方。
“想来也是好笑,正好认识一个人说有一个男人想要一个养子,于是就一直照顾我,直到现在……”只是,事情到最后最终还是脱了轨,我已不再是单纯的那个我,而他,也不能只是孩子的干爸了。
“总之是一言难尽啊……”
湘怡看了一眼睡得安稳的孩子,也就是说,这个宝宝连他的爸爸是谁都不能知道?
这时她再也不觉得自己可怜了,相比起来,如此寄人篱下的奚灵才更难受吧?
“我不敢提让他叫她把孩子打掉,其实……我曾经也为他打过一个孩子,所以,我不想那个女人也经历同样的痛。”
这又是一段我不知道的辛事,若不是今天她提起,也许,我永远都不知道吧。
突然,我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很是陌生也很是熟悉,她明明是与我一起长大的梁湘怡啊,可,她的那些事情,我竟全都不知道……
对此,我不知道该伤心还是该郁闷。
“那时候才十八岁……”那就是高考那年?我没有搭话,我知道她会继续说下去的。
“那一年,我们什么都不懂,然后就怀上了,我很怕,真的很怕,怕死了,恨爸妈知道,也怕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知道,你是知道我的,我一直存有钱在身边,那果不就真的用上了吗?在那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也痛了很多,但所幸,孙晨一直陪在我的身边……”这也许就是她一直不能放下孙晨的原因吧,我默默地猜测道。
“但我现在很恨他,我恨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情,为什么要让我处理,为什么说要听我的?我宁可他瞒着我,什么也不让我知道,也许这样才能幸福些吧……”只是这样的幸福又是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上,也就不得而知了。
正如梁湘怡所想的一样,她离不开孙晨,孙晨只怕也是离不开她的吧,有一种爱,叫做熟悉,在一起,或许觉得如同左手摸着右手,一点感觉都没有,若是离开了,却似是骨肉撕裂,鲜血迸开。
我什么也不再问,什么也不再说,正如她知道我的最不为人知的事一样,她的全部也如我一样似白纸的摊放在我的面前。
我想,她该是知道要怎么做的。
果然,梁湘怡只呆了两天就说要走了,走之前只说了一句,“等孩子长大了,要告诉他,他干妈以后会以常过来看他的。”又是若有所思的一句,“有些事情拖久了也不好。”便买了最快的飞机票。
我没有挽留,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这家里,就只有我和那个叫花彩洁的女人了。
但我没有过多地的理会她,我知道,她也等我的态度,但现在是她自己作的,做什么不好,非要进来顶保姆的工作,而对一个保姆,我又用得着什么样的态度吗?
她做的饭菜,一一地端上来给我吃,我不说好吃,也不说难吃,两个女人的房间,安静地竟如同没有人一样。
除了牛牛时不时的啼哭,之前顾一帆说过要给我请一个奶妈的,这样的也能轻松一些,但当时我想到有小如在身边,再加上以前读书时看的那些新闻,总说保姆会趁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尽情地虐待孩子,想了好久,还是没敢下定那个决心,而那个李阿姆,毕竟是因为她,才把小如给赶走的,我对她实在是心情芥蒂,不能说是不介意的。
现在看来,请保姆是誓在必行的事了,但是有一个,她的工资必须得是由我来结,至少不用受制于顾一帆,可是,我的那张卡不也还是顾一帆的吗?
唇边泛起几抹苦笑,我终究还是要依靠这个男人的,最后我才悲哀地想通这个事实。≮更多好书请访问:。。≯
夏湘情被关进精神病院里,一天会时不时地清醒几分钟,但因为是“重症”的精神病患者,每天都给被强行安排吃不少的治抑郁的药,渐渐地,一天连三分钟的清醒时间也是难得了。
大部分的时间,夏湘情就像是一个小孩,迷茫地看着周围的一切,连医生也说,她的智力已经退化到只有5岁的程度了,而在这家医院中,她的病情已经是很好的了,越少她不会自残,也不会主动地伤害别人。
夏湘情的外公外婆只来看过她一次,女儿远嫁上海,本来就不是她们同意的,随着夏家越来越有钱,她们时不时地还联系多一些,但现在,听说,夏家都被顾家打理,她们连一点钱都拿不到手,而顾家还好,竟还把夏湘情扔到他们这里来让他们来照顾,凭什么啊?
洛克费尽了千辛万苦才知道,夏湘情历经几次周转居然被弄到了北京,洛克的脸上满目后悔苍荑,“对不起,湘情,是我错信了夏希瑶,才让你落到这样的地步……”
☆、116。给牛牛寻找保姆
洛克把夏湘情带出了医院,给了她外公一笔钱,以她外公的名义把她给带出了精神病院,最后只给他留了一个联系方式,上海那边顾家若是有什么消息的话,可以及时地联系上他,便把人给带走了,至于去了哪,谁也不知道。
牛牛满月了,顾一帆却什么也没有说,完全没有该有的满月酒,连普通人家的满月宴席都没有,对儿子我深感抱歉,但我知道,不该强求太多的。
好不容易出了月子,我决定亲自去月子中心招家政阿姨。
我事先问过顾一帆,顾一帆只迟疑了一小会儿,就回我一句说,他都没有意见,随便我。
于是,我拿着他另外给我办得卡,很有底气地到了家政公司,这是一家名叫“放心家政”的公司,一栋大楼三十多层,有五层竟然是他们家的,由此可知,上海的家政事业是多么的发达。
孩子只是刚满月,不能带出来吹风,我只能趁着他在家里睡午觉,阿姆照看着他的一点时间出来,幸好有专属的司机,出来一趟也算不上太麻烦。
我先到的家政公司,司机一说离公司很近了,我就打电话给顾一帆,“喂,你到了没有?”好不容易才说服了顾一帆过来陪我挑选好的保姆,在我软磨硬泡之下,他才肯答应出来的。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我最具杀伤力的一句话给闹出来的,“就算不是你亲生的儿子,没给办满月酒就算了,帮挑一个保姆也不行吗?再说了,你不是说要让牛牛做你亲生的儿子吗?”我没有过问过他家里的儿子怎么样了,他从来也不提,也基本没有见过他说要回家,也许康泽玺说的不是真的?
话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但如同泼出来的水也收不回去,恶声恶气地说完就死死地瞪着他。
老娘已经泼妇,怎么怎么了?
就这样还是很有效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公司早上还要开会,中午答应回来陪我挑选。
“我已经看到你了,我先到周围到个位置放车,你先到门口等我一下吧。”正好开车也到公司附近的顾一帆一眼便看到了自家的亮眼的紫色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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