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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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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下来,有动机要除掉她的人,定然就在南楚。”谢诩凰却自顾自地说道。

大燕的人不会在这个关头,跑到南楚来就为除掉一个龙靖澜,而且也不可能将她要走得路知道得这么清楚。

北齐,那就更不可能了,谢承颢犯不着做这样吃力不讨的事情。

那么,唯一有动机的就是南楚朝力,有人想要除掉她,一是针对江都总兵之位,二是想铲除站在她一派的势力。

“吃饭吧。”燕北羽道。

“我会找出证据来的。”谢诩凰恨恨说道。

龙靖澜是因为她留在南楚,最后却落得这样的结局,她要如何要向大哥交待。

“诩凰,你再等等,一切都会有结果的。”燕北羽道。

“我等不了,一刻等不了。”谢诩凰红着眼眶望着他,道,“当年大哥为救我而丢了性命,如今她又是因为而遇害,你让我怎么等得下去。”

“我知道这不容易,可是你若离开了华州身陷险境,又让我如何放得下心来,我想这也不是龙靖澜所想看到的。”燕北羽叹息道。

谢诩凰听了他的话,蓦然想起最后一次见龙靖澜的情形,她也是那样郑重的嘱咐她,不管发生了任何事,不要离开折剑山庄,更不要离开华州。

难道,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有人要对她下手了吗?

“先用膳吧,一会儿凉了。”燕北羽催促道。

谢诩凰拿起碗筷,机械性地往嘴里送着东西,咀嚼下咽,丝毫吃不出东西是什么味道。

燕北羽看着忧心,却也不知该如何劝此刻的她,只得默默地坐在边上陪着。

次日一早,他们在虎丘山将龙靖澜入殓带回华州,路上走走停停直至第四天的清晨入进城。

她捧着灵位走在最前,罗兰高捧着她的双剑走在她身后,城门一打开,城中的缇骑卫陆陆续续无声地跪了一地。

灵柩跟在她们身后缓缓进了城,华州留守的缇骑卫统领上前,不敢相信地询问道,“真的……真的是大师姐吗?”

罗兰说不出话,眼中一瞬又涌出泪来,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她们也不希望她们找到的人是她,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们,这就是她们要找的人……

她宁愿她们找不到她,这样的话……也许哪一天,她自己就又回来了,突然在她们面前,再毫不留情地数落她们。

灵柩穿城而过往折剑山庄去,缇骑卫的弟子默默地跟在其后,一个个都不禁红了眼眶,怎么也难以相信,这灵柩之中就是那个一向强悍,无所畏惧的女子。

回到折剑山庄,已经快到黄昏,老庄主带着一众弟子在庄外的广场上等着,看着回来的一行人举步迎了过来,颤抖地伸手摸了摸冰冷的棺椁。

“当真是靖澜吗?”

罗兰捧着冰冷的双剑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崩溃地哭出声来,“师公……”

庄中弟子见状,都不由红了眼眶,黯然落泪。

灵柩在庄中停灵三日,燕北羽不放心也留了三天,每天吃饭睡觉都是强行将她从灵堂带回去的,可即便让她躺床上了,人也是静静地睁着眼睛不肯闭上。

“诩凰,此事我明日回江都会让人追查的,你安心在这里等着,好吗?”燕北羽问道。

“你要我等多久?”谢诩凰出声道。

“不管早晚,总会给你个交待的,我回去安顿好了,再过来看你。”燕北羽道。

谢诩凰沉默着没有说话,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样残忍地惩罚她,让她看着父亲和叔父们惨死,看着大哥一点一点在自己眼前停止了呼吸,看着母亲在自己面前自尽,让她的孩子生下来就无法存活,如今又要送走身边最后一个生死之交的姐妹。

她一夜未眠,燕北羽坐在床边守了一夜,直到天亮之时在贺英的催促下才道,“我走了。”

谢诩凰没有起来,只是默默地听着脚步声出了门,房门缓缓关上,然而整间屋子陷入

彻底的静寂。

今日是出殡的日子,她躺了没多久便起来了,整齐仪容便又去了灵堂。

盖棺之前,是众人最后瞻仰仪容的时候,缇骑卫和庄中弟子依次绕着灵柩走了一圈回到了自己的位子站着。

罗兰含泪上前,将她的双剑放入棺中,低声道,“大师姐,害你的人,我们一定替你报仇的。”

半晌,谢诩凰才走近前去,她默然站了许久,才将一年攥在手心里的紫檀木坠子放入了棺之中人交握的手心,却迟迟不肯让人盖棺。

老庄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生死之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看开些。”

大约是年岁了,看得多了,悲痛之意倒没有这些年轻人这般沉重了。

谢诩凰退开几步,下令道,“盖棺。”

周围的弟子看着缓缓盖上的棺椁,哭声一片,惨烈揪心。

一行人送灵出庄,到了折剑山庄的墓园,下葬的地方已经有人都挖好了,一行人看着棺木放入墓道之中,一点一点地被泥土掩埋。

庄中弟子和缇骑卫陆续离去,谢诩凰一直看着崭新的墓不肯离去,直至现在她也难以让自己相信,这里葬的人,就是龙靖澜。

“谢师姐,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罗兰过来劝道。

纵使再不愿相信,可事情已经发生,就由不得她们不相信。

“王妃姐姐,回去吧。”那宝珠也过来劝说道。

谢诩凰转身离开了墓地,回了愁云笼罩的折剑山庄,少了龙靖澜的折剑山庄,无形之中都失了许多光彩。

这么多年,除了师公,她就是折剑山庄的支柱,如今却早早的走了,庄中弟子又如何能接受得了。

谢诩凰回了自己所住了院子,路过最后一次见到龙靖澜的地方,情不自禁地走过去在那里坐了下来,可那日坐在一样地方跟她说话的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大哥,对不起,我连她也没给你看住。”她无助地低头埋在膝盖,自言自语道。

当年回燕京,她都没有去找过她,就是怕将她卷入其中,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避着她,可最终也没有瞒过她的眼睛。

她将龙靖澜想象得太强大,强大得不需要任何人去保护,所以也从未为她的安危所去担心过,可当她真正意识到她也该被保护之时,一切早已经晚了。

她不怕痛不怕苦,却只怕身边在意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去,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助。

她静静地在那里坐着,一直坐到了深夜,那宝珠过来道,“王妃姐姐,你这几天都没睡好,回房休息吧。”

虽然燕北羽每天夜里还是将她带回房让她休息,可看她那双血丝遍布的眼睛,又哪里真正休息了。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就一无用处?”谢诩凰喃喃低语道。

“怎么会呢,你那么聪明,武功又那么好,那么轻松就帮着南楚夺下了仙霞关,在我心里你是和龙靖澜一样了不起的人。”那宝珠道。

“可是,我想保护的人,一个人都没护住。”谢诩凰自嘲地冷笑道。

她的父母,她的兄长,她的孩子,她的姐妹……一个一个都离她而去了。

“那是,他们更想保护你,让你好好活着。”那宝珠说道。

也许失去了这么挚爱挚爱之人是不幸的,可她也极其幸运的,这么多人愿意霍出性命地保护她,这是世间多少人一生都难以拥有的幸福。

谢诩凰没有再说话,怔怔地在那里坐了一整夜,那宝珠不知道怎么劝,便只经她取了披风盖着,陪着她静静地坐了一夜。

“那些害龙靖澜凶手,我们何时去找?”那宝珠看了看天亮,询问道。

也许有了事情做,她就不会一直这么消沉下去了。

“等过了头七。”谢诩凰道。

“可是,我看燕北羽向老庄主和冥河都交待了,让你在折剑山庄休养,不让你离开华州。”那宝珠说道。

她也想找出害龙靖澜的凶手,可是这个人离开了华州,再遇到什么危险,那结果只会更糟糕。

“这是我们折剑山庄的事,由不得他管。”谢诩凰决然

道。

这件事,必须她亲自去追查,交给谁都不会放心的。

“只可恨那凶手太狡猾,只有那硝石和硫磺的线索,一点其它的线索都没有。”那宝珠恨恨说道。

“总会抓到他的。”谢诩凰咬牙道。

对方是对付龙靖澜,可却也是冲着她来的,一直这样龟缩在折剑山庄也不是长久之际,只有把这些心头之患揪出来,她才有安宁的日子。

“不用告诉缇骑卫吗,他们的人脉多,也许能更快查到消息。”那宝珠道。

知道龙靖澜是遭人所害的只有她们两人和罗兰,并没有向缇骑卫和庄中弟子提过,否则现在早就有人要去追查报仇了。

“不用了。”谢诩凰道。

缇骑卫现在毕竟镇守华州和仙霞关一带,若是太过急进打草惊蛇,反而会招至更大的祸端,所以还是由她们几个去追查就行了。

☆、燕北羽,你娶我吧。

头七的那一天,谢诩凰带着罗兰和那宝珠去了墓地祭拜,停留了许久。

“师姐,我想我无法做到答应你的了,我必须要去找出加害你的凶手。”

她发誓答应了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离开华州,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她怎么可能还能留在这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罗兰和那宝珠站神色沉重地站在她身后,一向喜欢斗嘴互看不顺眼的两个,近日也是安静没有再争吵过一句。

三人一道离开了墓地,罗兰问道,“谢师姐,不用告诉陛下吗?姚”

陛下和大师姐一再交待过不得让她擅自离开华州,若是这一去了,再有什么意外,只凭她和那宝珠只怕是难以应付的。

“不必了,这是我们自己的事。”谢诩凰上了马说道愎。

他若知道了,势必会加以阻止,不准她离开华州。

可是这件事,她必须亲自去办,只是却没想到这一去,所要面对的局面,远远是出乎她所预想的,也直到那时她才真正明白这些人为何一再阻止她离开华州的原因。

“可是冥河也会向江都禀报道的,瞒不了多久的。”罗兰担忧地说道。

“这你就放心吧,我昨晚偷偷在他的晚膳里下了东西,够让他睡好多天的了,等他醒来咱们上就走了。”那宝珠得意地说道。

“走吧。”谢诩凰催促道。

罗兰和那宝珠两人相互望了望,一起上了马,策马追上前面的人。

三人到了华州,叮嘱了缇骑卫不要泄露行踪,才秘密前往江都。

“谢师姐,我们在折剑山庄一直不曾过问江都的事,大师姐生前到底在干什么我们也不知晓,这便是去了,又该从何查起?”罗兰一边策马而行,一边朝她问道。

“她这个江都总兵不在了,现在只怕不少人争着要坐这个位子,先看看到底是哪些人,凶手指不定就在他们中间。”谢诩凰眉眼沉沉说道。

江都是南楚的命脉,将它握在手中,那是何等重要地位。

“可万一不是在江都的人呢,毕竟龙靖澜这些年在外面也树了不少敌人。”那宝珠说道。

据她所知,这些年龙靖澜和缇骑卫也确实树了不少敌人,若是这些人想趁机下手,也不无可能。

“若是那些人寻仇,就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做出山谷坍塌的样子,更不会在事后去处理作案留下的证据。”谢诩凰道。

若真是寻仇的,不会做得这么干净利落,不留一丝线索。

可见,下手之人是个心思极其缜密的人,且也对龙靖澜最近的行踪都了若指掌,所以她敢肯定一定是身在南楚的人。

若然真是有寻仇的盯上她了,以她的脾气早就先下手为强了,不会等着对方下手来取自己性命,再一想她最后一次见她的种种奇怪之举,她更加肯定是南楚朝中有人盯上她了。

“可是,江都都是燕北羽的人,我们只怕一进城就会被发现的。”那宝珠道。

这个人在江都住了那么久,驻守那里的兵马多少都是认得她的。

“所以暂时不能住到江都城去,在槐花镇落脚,罗兰先去江都打探消息。”谢诩凰一边策马而行,一边吩咐道。

燕北羽知道了,一定会加以阻拦,故而现在好还不能去见他。

三人快马行了两天,到了江都附近的槐花镇落脚,休息了一晚罗兰就换了装束一早进了江都去打探消息,谢诩凰则和那宝珠留在了镇上等侯消息。

一连赶了两天路,谢诩凰疲累不堪地在客栈倒下睡了,一觉睡到了下午才醒来。

“王妃姐姐,客栈里的饭菜实在不怎么好,我买了烧鸡。”那宝珠和客栈的小二送来的午膳,催促她过来用膳。

谢诩凰去洗了把脸,到桌边坐了下来用膳,“罗兰还没有回来?”

“还没。”那宝珠说着,给她夹了片好的鸡肉,道,“这是镇上最好吃的一家了。”

谢诩凰咽下去,不到片刻功夫便一把捂住嘴到了门口吐了出来。

“王妃姐姐,你怎么了?”那宝珠连忙追了出来,给她递了漱口的茶水,“这两天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谢诩凰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大碍。”

那宝珠扶着她进屋坐下,似是想到了什么,突地问道,“王妃姐姐,你是不是……有了?”

虽然她不是什么正儿八轻的大夫,但好歹也看到过别人有孕是什么症状,她刚才那样子,分明就是害喜的样子。

谢诩凰无奈笑了笑,道,“此事先别说出去。”

“罗兰也不能说吗?”那宝珠问道。

“只有你知我知。”谢诩凰郑重嘱咐道。

罗兰一向行谨慎,知道了只怕又得劝着她回去,可龙靖澜这件事,若再不追查,迟了怕是想查也查不出什么了。

“可是,你这样要是有什么危险了怎么办?”那宝珠想

tang想,不由忧心起来。

她听宝珠说过,她已经接连失去了两个孩子,如今腹中这个孩子对她而言更是不一般的宝贵,若是因为追查龙靖澜的事情,再伤及了这个孩子,那只会让她更加痛心。

谢诩凰低头轻抚着小腹,道,“我会小心的,只是现在还是先别让其它人知道了。”

楚楚的夭折,已经让她痛不欲生,她不希望这个孩子再受到任何伤害。

“燕北羽也不能知道吗?”那宝珠问道。

毕竟,他也是孩子的父亲,若是在江都这里,只有他才能保护他们母子。

“现在还不能。”谢诩凰苦笑摇头。

那宝珠左思右想,上前劝道,“王妃姐姐,要不我们还是回折剑山庄吧,龙靖澜的事我和罗兰再到江都来追查就是了,万一真有什么再去找你,你告诉我们怎么办就是了。”

她留在这里,实在难以让人放心,更何况现在还有着身孕,若是她和罗兰保护不力,有个差池真的没法交待。

“他现在很好,没什么大碍,只是这几日没休息好罢了。”谢诩凰笑了笑,示意她放心。

她比谁都害怕这个孩子有闪失,可是龙靖澜的事情耽误不得,便是交给任何人去办她也难以安心,只得自己亲自走这一趟,找出要加害她的凶手。

这个人如今是对她下了手,只怕将来也会对她和孩子下手,她必须得尽快把他揪出来,为了告慰龙靖澜的在天之灵,也是为了她和孩子将来的安全。

那宝珠无奈地叹了叹气,上前抓着她的手把了把脉,搁下碗筷道,“我去药铺抓点药回来。”

“宝珠……”谢诩凰想叫住她,人却早就已经出了门。

那宝珠抓了安胎的药回来,自己亲自在厨房守着煎好了才送到她房里去,看着她将药喝了,将她扶到床上,“这两天就好好卧床休息,其它的事让我和罗兰去就行了。”

“好了,听你的。”谢诩凰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不好意思拂了她一片心意。

两人正说着,前往江都打探消息的罗兰回来了,低着头进了门,“谢师姐……”

“打听到什么了?”谢诩凰问道。

“你想她打听什么?”话音未落,一身银色龙纹长衫的人已经进了门。

“谢师姐,对不起,我……”罗兰低着头想要解释,她哪知道她进江都城,想去打探一下漪园的消息,那么快就被发现了。

虽然她也想骗这个人说谢诩凰还在折剑山庄,可是这个根本不信,非要她说出实话来,她没办法,只好将人一起带了过来。

“宝珠,你和罗兰先出去等着吧。”谢诩凰道。

她也知道自己来这里,早晚会被他发现,却不想会是这么快。

宝珠出去,掩上房门,便朝一起出来的人道,“叫你去打听个消息,你都能暴露了,你说你……”

“有本事你去?”罗兰不服气遭她训斥,哼道。

江都驻守的都是燕北羽的亲信,虽然她去的时候是骗过了守城的将士,可就不该到漪园附近去打听消息的,那里明里暗里有太多眼线了,她很快就被逮住了。

屋内,燕北羽看着坐在床上的人,又是气又是无奈。

“你什么时候能把答应的事,说到做到?”

让她好好待在折剑山庄,她三番两次的私自离开,若非是刚刚接到了阚玺派来的人禀报的消息,又正好在江都逮到了罗兰,他都不知道她回来了。

“龙靖澜死了,你让我怎么能待在折剑山庄一天一天等下去,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给我的结果?”谢诩凰望着他问道。

“诩凰……”燕北羽耐着性子,不想与她争吵。

“她是因为我来到南楚的,现在她死了,我却连杀她的凶手都不能替她找出来,你让我怎么面对自己,怎么面对华州的缇骑卫,怎么面对折剑山庄?”谢诩凰目光怆然地问道。

“可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办?”燕北羽面容沉肃地说道。

谢诩凰掀开被子下床,直面他道,“就算真有人要对付我,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才行。”

“龙靖澜不比你精明了得,如今是什么结局?”燕北羽沉声道。

谢诩凰无言以对,是啊,精明强悍如龙靖澜都遭人所害,自己回来只怕也是羊入虎口。

“贺英安排了马车,我送你回华州。”燕北羽道。

“我不想回去。”谢诩凰拒绝道。

她知道,留下是有危险,可是龙靖澜的事情没有个结果,她是不会走的。

“诩凰。”

谢诩凰靠进他的怀中,伸手环住他的腰际,低声说道,“燕北羽,你娶我吧,我等不及了。”

他们的孩子,也等不及了。

燕北羽低头望了望她,“怎么了?”

“我等不及两年了,你娶我好不好,我

们就在折剑山庄办,或者就我们两个人都行。”谢诩凰道。

她不想,他们的孩子无名无份地出生。

她也以为自己可以等下去的,可是两年的日日夜夜太漫长了,漫长得每一个夜里,她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燕北羽怀中的人,久久地沉默之后,说道,“再等等吧。”

“你是不愿娶我?”她仰头问道。

“我当然愿意,只是现在不是时候。”燕北羽拧了拧眉,眼底掠过一丝莫名的挣扎。

“我不想回折剑山庄,我住到靖澜师姐先前的府第就行了,你若还是不放心,让人在那里保护也行,我绝不轻易出门,总可以了。”谢诩凰耐着性子跟他讨价还价。

“没得商量,必须回华州。”燕北羽说着,不理会她的软磨硬泡,松开她取了她的披风,便拉着她出门往外去。

“谢师姐。”

“王妃姐姐。”

罗兰和那宝珠一路追着出了客栈,看着燕北羽强行将人扶上了马车,命人贺车前往华州的方向,只得上了马跟在了后面。

“都是你,那么笨。”那宝珠朝边上并驾齐驱的人道。

不过,这样回去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起码谢诩凰和她肚子的孩子会安全些。

罗兰沉默着没有说话,若是这一回去了,他们得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出杀害大师姐的凶手,为她报得血仇。

谢诩凰被人强行押回了华州境内,燕北羽由于有要事要赶回江都,没有将她送到折剑山庄,却是向华州驻守的缇骑卫下了严旨,不得再放她离开华州一步,否则便是欺君杀头之罪。

三人没有回折剑山庄,只是在华州城内住了下来,次日趁着让罗兰出去的时侯,谢诩凰带着夜里备好的书信,找到了那宝珠。

“宝珠,能不能替我去一趟北齐中都?”

“北齐?”那宝珠皱了皱眉,不解问道,“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你也知我体内还有剧毒未解,你出自苗疆对毒物了解多些,去中都兴许能帮晏九尽快找到配制解药的办法,二来我身边罗兰她们都太过显眼,太容易引起北齐的注意,你面生些,只要小心些,应该不会有人怀疑。”谢诩凰道。

“一定要我现在去?”那宝珠问道。

“等入了冬,这毒又要发作了,虽然我这里还有压制毒性发作的药,可是我怕会再伤及到孩子。”谢诩凰道。

那宝珠想了想,接过她手中的信,“好吧,我替你去一趟。”

“谢谢你了。”谢诩凰由衷答谢道。

一来,也确实是想送宝珠去中都帮助晏九配制解药,二来她这个心直口快的性子,只怕留在这里要不了多久就会说漏嘴她怀有身孕的事。

可这件事,现在越少人知道越好,知道的人多了,庞宁和那莫皇后又岂会轻易放过她这腹中的孩子。

那宝珠很快就去收拾了东西,等到罗兰回来了,一再的交待了要她好生照顾她,才踏上了前去北齐的路。

“谢师姐,那天在江都,我查到大师姐离开江都之时,庞宁也跟着离开了,你说……”她说着,小心翼翼打量了一番她的面色。

“你今夜起程再去江都,盯着庞府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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