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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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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诩凰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一睁开眼睛,便有泪水沿着眼角滑落。
她起来,看着那人坐了一夜的地方,一时心痛难耐,便再是想让自己绝情,可是一旦动了心,又哪里那般容易就断情,更何况还有这个孩子。
罗兰草草洗漱了过来,看到一桌动也未动的膳食,便知她昨晚定是没有用晚膳,道,“谢师姐,我出去买点吃的回来,这些东西我拿下去了。”
谢诩凰点了点头,其实并没什么胃口,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不能不吃东西。
罗兰将东西收进了食盒里提出去放到了厨房,然后才出门去,冷冷扫了一眼在门口的贺英,“我出去买吃的,也不行?”
贺英一挥手,示意人放了行。
罗兰出了龙府到了早市去买了些做饭的米面蔬菜,买了城里酒楼里的热粥,正准备收拾东西往回走,挤在边上看似要买东西的一人低声朝她道,“罗姑娘,劳烦给谢大人带封信。”
罗兰看了看边上的人,“你谁啊?”
“别回头,后面有人看着。”对方低声提醒道。
罗兰咬了咬牙,知道是贺英让人跟着自己,于是装做整理东西的样子问道,“你到底是谁?”
对方将信塞到了她买的东西里,说道,“是晏西晏大人让我来的。”
罗兰愣了愣,谢师姐前些日就让她设法送信去北齐,这会儿北齐的人竟然已经先过来了,她再想多问什么,对方已经混在人群中走开了。
她收拾了东西,装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回了龙府,将先买回来的热粥送去了谢诩凰的房里,“谢师姐,你先吃着,我再去做点其它的。”
外面其它卖的都较油腻,看她这两日不怎么爱吃,她也就没有再买。
“我帮你一起做。”谢诩凰道。
罗兰扭头看了看外面,确定周围没有人了,才取出带回来的信,说道,“方才在外面买东西的时候,有人要我把这封信带给你,说是晏西让他送来的。”
谢诩凰搁下手中刚刚端起来的热粥,拆开信看了看,不由皱起了眉头。
“她说什么了?”罗兰问道。
“他叫我明天去万福寺,见面再说。”谢诩凰合上信说道。
难道,是解药的事情有了变故吗?
“可是,现在外面那么多人守着,我们怎么出去?”罗兰道。
贺英带着人守得严严实实的,恨不能苍蝇都不放进来一个,哪容得她们出去,便真是出去了,也是带着那一帮子人跟在她们后面。
“你忘了龙靖澜最喜欢在自家宅子干什么?”谢诩凰淡笑道。
罗兰这才想起来,她们昨天发现的密道,大师姐一向会给自己留后路,虽然一向少有敌手,但她住的地方总是会给自己留一条逃生的密道,一旦来犯的是自己应付不了的对手,还能让自己捡条命。
这座府第,也一样被她挖了密道,昨日她们找东西才找出来。
“那我先去厨房了。”罗兰道。
“我吃完过去帮你。”谢诩凰道。
从怀孕之后,自己原本就饿得快,昨天晚膳又没吃,这会儿早就快头晕眼花了。
罗兰见她眼底全是血丝,道,“谢师姐你吃完还是先睡一会儿吧,我做好了再过来叫你。”
谢诩凰想到肚子里的,这两日自己也确实没怎么休息好,于是道,“好吧。”
罗兰拿了买回来的米面蔬菜去了厨房,一想到屋里的人跟燕北羽现在的情形,不由头疼的叹了叹气,若是大师姐在就好了,她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让两人解开心结,现在她不在了,她们什么都做不好。
谢诩凰吃完了罗兰带回来的热粥,看了看放在边上的信,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也不知这来的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因着最近几日的朝会,加之各州的军事布防安排,燕北羽一直到夜里才过来。
“少主。”贺英上前行了礼,便准备给他开门。
燕北羽微一抬手,示意他不用开门了,昨天他在那里坐了一夜,她怕也是一夜没睡好,自己再去对她而言只是打扰,只是不过来心里又空落落的。
“少主,真打算这么一直瞒着王妃吗?”贺英望着风中独立的人,低声问道。
那个人以为是欺骗隐瞒,可是在他们眼中,他却是事事以她为重的。
“有些事,她不知道,总是好的。”燕北羽望着夜色笼罩的江都,深深地叹息道。
夜,寂静而漫长。
他在府外萧然独立,却始终没有进门,又到天明时分才离去。
午后,谢诩凰在府里用过了午膳,按照约定的时辰从龙府里的密道悄然混了出去,绕过了人来人往的正街,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了万福寺。
为了不让贺英等人发现,特意让罗兰留在了府里,以免外面有人进来发现了自己不在。
“谢大人。”她正在寺中徘徊,有人在她背后唤道。
谢诩凰闻声回头,“晏西呢?”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
还是换个地方再说。”对方说罢,走在了前方引路。
谢诩凰跟着到了一处,正在修缮的小殿,“不是说晏西让你来的,她人呢?”
“晏大人不方便过来,所以派了属下来见您。”对方说着,拱手朝她行了一礼。
“她要你来做什么?”谢诩凰打量了对方一眼,直言问道。
“晏大人说陛下从中作梗,解药怕是一时间难制好了,还得谢大人多等些时日了。”
谢诩凰咬了咬牙,她就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谢承颢一旦发现了端倪,势必会无所不用其极阻止晏九研制出解药。
解药原本就难以研制,再加上他从中破坏,只怕还得费上不知多久的时间。
“可有说还要多久?”
对方无奈摇了摇头,道,“这个还不知晓,晏九公子没说得多少时间了。”
谢诩凰无奈叹了叹气,想起之前想打听的事,将带来的信交给对方道,“你将这封信带回去交给晏西,请她尽快帮我查清信上的事。”
对方将信收了起来,道,“谢大人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此事务必不要让谢承颢知道。”谢诩凰郑重嘱咐道。
对方拱手回道,“是,谢大人也一切小心。”
说罢,先出了门离开。
谢诩凰随后才出去,看到寺中来往祈福的香客,心念一动也跟着到了送子观音殿,虔诚的上了香,双手合十诚心祈愿道:信女别无所求,只求腹中这个孩子能平平安安的出生,无病无灾。
若是可以,也请保佑孩子的父亲此生能得偿所愿。
她无法再伴随他左右,但也真切希望,他此生得偿所愿,君临天下。
她祈完愿,去一旁取了福带到了寺中的菩提树下想寻了地方绑上,却突地见一行侍卫进了寺中,以为是贺英他们已经发现了自己不在龙府,连忙闪身躲到了树后。
不一会儿,进到寺里的人不是燕北羽也不是贺英,却是见莫玥抱着孩子带着几个侍从进了寺中,似是来请寺中师傅为孩子祈福的。
中原一向如此,讲究一点的人家,孩子过了满月就会请寺中高僧为孩子祈福。
寺门有侍卫守着,她不好贸然出去引人注意,于是便先站在了树后,等着外面折腾完了再与香客一道离去。
外面给孩子祈福的法会,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结束,她寻了地方系好了福带,便准备等着对方一行人离开也回府去。
哪知,突然听到打斗之声,从树后探头一看不知从哪里冒出一拨人,竟是朝莫玥一行人行刺,那孩子似是被惊吓着了,一直哭闹不停,寺中的香客也吓得四散逃开。
刺客身手非同一般,前来的侍卫已有好些都丧命,莫玥身边的侍从也因护卫她离开接连丧命,眼见情势越来越危急,听那孩子哭得实在可怜,想到自己那个早夭的女儿不由心头一软,于是取出身上的帕子蒙住了脸,拔剑从树后冲了出去,击退了刺向她们母子的刺客。
她是那么恨她的,恨她夺走了她心爱的男人,可此刻却又不得不出手救她们母子。
莫玥抱着孩子退了数步,看着突然出现的蒙面帮手越瞧越是眼熟,直到认出了她手中的雪影剑,那曾是那个人一直带在身边的,后来……他赠给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便是她眼前这一个。
“霍宛莛。”她咬牙切齿地看着被刺客围攻的人。
谢诩凰一剑横扫击退几人,这些刺客是冲着她身后的母子来的,根本不愿与她多交手,想尽了办法要去刺杀莫玥和那个孩子。
她也曾心念一转,自己就这样袖手旁观,也许这个女人和孩子就会死在这里,那么……
只是,她再心狠,却也无法狠下心去害一个刚满月的孩子,亦不想为自己腹中的孩子折了福。
于是,她咬了咬牙几步退到后面,一把抓住莫玥,“跟着我出去。”
方才已经有侍卫去报信了,想必漪园一会儿就会有人过来,只要把她们送出去了,便也就没有她的事了。
莫玥抱着孩子走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咬了咬牙,就是这个人的出现,那个人眼中……便再没有了她。
即便,已经有了这个孩子,他也都不愿多看他们母子一眼。
只要这个人还在一天,她这个南楚王后,永远都形同虚设。
她听到外面奔雷般而至的马蹄声,便知是漪园的侍卫来救驾了,看着发了狠一般围攻过来的侍卫,心下一横抱着孩子狠狠撞向了身前的人,让她撞向刺客刺来的利刃。
只要她死了,她才不用担心,何年何月,那个人会为了她,废掉她这南楚皇后。
谢诩凰不曾料到背后会遭到袭击,眼见肚子要撞上刺客的剑,慌乱之下剑锋一转挡开刺向自己腹部的一剑,却没能躲过另一边刺向手臂处的一剑,一咬牙将最近的两名刺客毙命。
莫玥眼见一击不成,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捡起脚边的兵刃朝着她后背刺了过去,谢诩凰是何等敏锐的人,一脚踢开身旁的刺客,反手一剑便刺向了偷袭自己的人。
直到身后传来莫玥惊恐欲绝的尖叫,她才回头看到,自己那一刺没有刺到偷袭的莫玥身上,却是刺中了她怀中抱着的孩子。
原本一直啼哭的孩子,瞬间便再没有一丝声音。
这残忍一幕,正好落在了匆匆赶来的燕北羽和庞宁等人眼中,侍卫伏诛了周围的刺客,莫玥惊恐看着自己怀中的孩子,整个人不住的瑟瑟发抖。
“钰儿,钰儿……”她嘶哑而颤抖地唤着怀中已经停止了哭泣的孩子。
燕北羽怔怔地望着握剑刺在孩子身上的蒙面女子,便是看不到她的脸,他又如何认不出是她,何况她手中的握着的,还是他赠给她的雪影剑。
她不是她在庞府吗?
为何会在这里,为何……会杀了这个孩子?
“皇后娘娘……”庞宁快步走近,伸手探了探,孩子已然没有了呼吸。
莫玥颤抖地伸手捂着孩子被剑刺中的地方,目眦欲裂地望向对面的人,凄厉地嘶叫道,“你杀了我的孩子!你杀了我的孩子!”
谢诩凰颓然拔出了剑,伸手解开了蒙在脸上的面巾,侧头望向几步之外的男人,清晰地看到了他眼底的怒火,嘲弄地笑了笑。
想来,他也认定了,她嫉恨之下杀了他们的孩子。
早知如此,一开始她就不该出来多管闲事的。
“谢诩凰,你就那么想要当皇后,那么要置他们母子于死地?”他一步一步走近,眸光阴鸷,语气冰冷,“朕告诉你,这一辈子南楚的皇后永远都不可能是你。”
纵使早就说过断情绝义,可他此刻这番话,却终还是如刀一般再次刺在了她千疮百孔的心上,这么多年再苦的时候她也不曾觉得委屈。
可是这一刻,却让她前所未有的委屈与心碎。
“你以为我稀罕吗?”她笑得泪流满面,字字决绝地说道,“便是你再求着给我,我也不会再要。”
他以为,她是为了嫉妒,是要争这个皇后之位来杀他的皇后和皇子吗?
她便是真要做,也会做得比这干净多了。
她没想对这个孩子下杀手,那一剑原本若刺在莫玥身上,也根本不会是致命伤,只是她为拿剑偷袭她,换了一只手抱孩子,于是那本该刺在她身上的轻伤,却刺在孩子身上成了致命的一剑。
他恨她也好,怨她也罢,她已经失去了两个孩子,绝不会容许任何人再伤到她腹中这个孩子的安全。
燕北羽沉声道,“给朕将刺客拿下!”
☆、痴心,难换情深(重要章节)
江都大狱,依稀可以从气窗看到外面黑暗的天色。
周围全是发霉的气味,这让孕期本就嗅觉敏感的人很难以忍受这样的气味,谢诩凰扶着墙在墙角将胃里的东西吐了干净,可是发霉的味道再加上呕吐物的难闻气味,更让她难以承受。
半晌,她疲惫地回到了床边坐下,脸上已经煞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你就那么想要当皇后,那么要置他们母子于死地?狸”
“朕告诉你,这一辈子南楚皇后都不会是你。”
……
她眼前不由自主又浮现起,他说出这番话的样子。
荣华富贵,生生死死这么多年都过了,她又岂会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她争的,她要的只是他心上的那一份独一无二。
如今,连这都没有了,他们之间……还剩什么呢。
“谢师姐,谢师姐……”罗兰趴在了牢门外,看着里面的人顿时红了眼眶。
这不过出去了才半天功夫,怎么就成了这样。
狱中是由贺英亲自带人看守的,示意侍卫打开了牢门,而后将袖中的一只药瓶递到了罗兰手边。
罗兰愣了愣,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贺英瞥了眼牢中坐着的人,示意是给里面的人,只是她现在与少主到了这个地步,他们给她也不会要。
罗兰这才悄然收了下来,匆匆进了里面急声问道。
“谢师姐,你怎么样了?”
谢诩凰轻轻摇了摇头,苍白地笑了笑,“我没事。”
只是心很痛,痛得快要死掉了一样。
霍家出事的,起码……她可以恨,恨得深了,恨得久了,便就不痛了。
可是她恨不了他,于是便只有满心绵长的痛苦无边无际的蔓延……
罗兰看着她,手臂还在流血的伤,咬着唇忍着哭声,撕了自己的衣服给她包了起来。
她听说,她是因为弑杀皇子的重罪被关进来的,原来燕北羽与那人都已经有了孩子,难怪这些日谢师姐这般失魂落魄的。
她总是说,若是能被别人抢走的男人,便也就不是她的。
纵使燕北羽真的负了她,她也断不会因为要争一个男人去向莫玥和孩子下手,可到底出了什么事,那个人竟以这样的罪名将她关进了狱中。
这会儿,漪园陆陆续续去面圣的大臣,个个都在上奏要处死她,燕北羽当真会下那样的旨意对她吗?
她正思量,却听到外面的守卫传来声音,“皇后娘妨,陛下有旨,在查明真相之前不得放任何人接近里面的人。”
“就是她杀了本宫的孩子,还要什么真相?”莫玥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会儿举朝上下都在奏请处死她,她倒看看,她还能活多久。
罗兰听到声音,望了望边上的人,事到如今这姓莫的还要到这里来做什么?
谢诩凰漠然听着外面的声音,沉吟了许久,朝贺英道,“请你们皇后娘娘过来吧。”
“陛下有旨,不得放任何人进来。”贺英站在牢门外,面色无波地说道。
少主下了令拿下她入狱,让他们亲自在这里看守,就是不想有人趁机下黑手置她于死地,死的是皇后的孩子,此时放了她进来,又岂会是好事。
“你们可以不放她进来,那我总可以过去见她。”谢诩凰说着,一手按在放在边上的雪影剑上,言下之意便是他不让外面的人进来,她就自己破门出去见。
她倒要看看,这个人到底要见她做什么。
贺英看她神色,朝着外面拦着的侍卫抬了抬手,放了莫玥一行人过来,却又朝边上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回漪园去禀报。
莫玥走近,咬牙切齿地望着牢中的人,“霍宛莛,本宫一定会让你为我的皇儿,血债血偿!”
那个孩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是要成为大燕未来储君的孩子,可他才刚刚一个月大,就死在她的剑下。
谢诩凰冷然抬眸望向站在牢外的人,嘲弄笑道,“即便不是我,你以为你的孩子也能活过今日?”
tang早知会惹上这样的麻烦,一开始她就不该出手管这桩闲事。
“就算我的孩子死了,你也不会好过,你这一辈子都不可成为他的皇后,以前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莫玥眸光如刀地看着里面还一派淡定从容的人,她真以为她仗着他的保护,就能永远安全吗?
“南楚那穷酸的皇后之位,你愿意坐多久就坐多久,我瞧都不会再瞧上一眼。”谢诩凰冷哼道。
“姓莫的,你以为你现在做了皇后,都永远都在那个位置上吗?”罗兰气不过,起身走近嘲讽道,“燕北羽待你,可如待谢师姐一样,孰轻孰重,想必你自己清楚。”
莫玥被说中痛处,恨恨地咬了咬牙,“陛下若真将她看得那般重要,又怎会娶我而不娶她?又怎会与我有了孩子,还要立为储君?”
“你……”罗兰到底年轻,论及口舌之利又哪里比得过,这个曾在大燕宫廷混迹多年的人。
她在宫中那么些年,什么样的争宠没见过,当然最知道怎么戳中女人的要害。
“陛下不过贪得新鲜,养在外面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物罢了,本宫何需跟她比较?”莫玥冷笑哼道。
“皇后娘娘,若是说完了,请回。”贺英上前,道。
别人不知道少主待那个是何心思,他跟在身边这以些年,又岂会看得不清楚,原本立后就是情势所逼,否则……南楚的皇后也绝不是他眼前这一个。
莫玥瞥了一眼急着催她离开的贺英,冷笑道,“这么怕我留在这里,不就是怕我会说出他一直满着她,那见不得光的秘密吗?”
“属下得罪了,皇后娘娘请回。”贺英说着,便欲强行将莫玥给带出去。
那些事,少主瞒了这么久,断不能从她口中泄露了出去。
然而,他才刚刚手,牢中原本坐着的人,转瞬之间已经到了牢门口,手中的剑指在他的咽喉,冷冷地望着他身旁的莫玥,一字一顿道,“说下去。”
莫玥得意地冷笑,道,“果然,你到现在也都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谢诩凰握剑的手紧了紧,沉默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她说的对,她与他相识相恋到如今,却也不曾真正知道他来自何方,其实一直心中有疑问,只是他不愿说,她便也没有强加追问。
如今看来,这其中……还另有文章。
尤其,连贺英都要这般阻止,事情只怕更是没有那么简单了。
“皇后娘娘有话说了,怕不是你能承担的代价。”贺英警告道。
“看看,他有我怕让你知道。”莫玥冷笑道。
罗兰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一脸杀气的谢诩凰,又看了看外面那笑得得意的人,难道一直以来燕北羽不让谢师姐回江都,就是不想让她发现这个人口中所说的秘密。
他这般处心积虑不想她知道,只怕……这个秘密也是残酷得让人难以承受的。
谢诩凰不想贺英再插嘴,手中的剑刺破了他咽侯的皮肉,流下了一线血迹,定定地望着外面的莫玥,沉声道,“说。”
“当年,霍家带兵攻入燕京,灭了前朝大周,而他……就是大周皇太孙,宗正懿。”莫玥冷笑着望着她,道出了那人隐瞒已久的真实身份。
谢诩凰愕然听着那个陌生的名字,道,“大周还在之时,我就认得他,他叫宗文羲,不是宗正懿。”
“宗正懿,字文羲。”莫玥冷然一笑,继续道,“宗正是大周皇族姓氏,他岂会轻易向你透露。”
谢诩凰似是不信,眸光一转望向了自己剑指着的贺英,从他脸上的慌乱,印证了所有的答案。
“大周太子无德,老皇帝一心栽培太孙宗正懿,原是要皇位传给他的,可就是你的父亲带兵攻占燕京,杀入皇城,毁了他所有的一切。”莫玥逼近两步,冷然而笑地说道,“灭族之仇,亡国之恨,你当真以为霍家的事,他就没有沾上一星半点儿?”
谢诩凰握剑的手微微颤抖,原本她一直向他追问的大周后裔,根本就是他。
她的父亲带兵夺了他的江山,他潜伏大燕推波助澜让霍家惨遭灭门之祸,可最后她却爱上了这个本该恨她,也该被她所恨的男人。
“谢师姐,你别信她说的,她故意激你的。”罗兰看着她,慌乱地劝说道
。
“这一切龙靖澜比你们早知道多了。”莫玥冷哼道。
“你什么意思?”谢诩凰沉声道。
“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你说……容得她活吗,这南楚上下能制得住你们那大师姐的人,还能有谁?”莫玥冷笑道。
当初龙靖澜为了盗取定魂珠潜入庞府,义父将她关入密室,故意那卷宗给她,之后她果真顺着那线索一路追查,知道了所有的一切。
龙家当初在大周为官,便遭了灭门之祸,再加之霍家的事情,她岂会再效力于南楚,自是与燕北羽反目了。
“你是说……大师姐是……是燕北羽害死的?”罗兰不可置信地颤声问道。
“龙家在大周曾遭灭门之祸,你说她知道了真相,还待得下去吗?”莫玥冷哼道。
谢诩凰死死地抓着牢门冰冷的铁栏杆,生生将那一截给捏得粉碎,就连龙靖澜……也当真是遭他所害吗?
莫玥看着她的样子,心头终于生出了报复的快意,哼道,“他是喜欢你,可是只要他一天还是这南楚的皇帝,他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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