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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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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方十多年为奴为为臣,到如今再回到这里为帝为王。
似乎,他这一生都逃脱不了这个地方。
在遇到她之前,他从来没有奢求过自己要什么,不管是接受爷爷的培养,还是被立为皇太孙,都是为了在这宫里能活下去。
直到那一日在燕京城外遇到了她,也在她走之后,他再回到这宫里之时,他平生第一次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他要她。
于是,在那许多年里,他在等她赴梅山之约,在茫茫人海寻找她的踪迹,当他终于找到她,他又小心翼翼地守着这段缘份,唯恐一点风雨将其摧折,可终究他也没能守住。
她走了,任他如何去挽留,她也还是走了。
“陛下,大燕的残余驻守在贺兰关,时日久了等他们休整过来,怕是更难对付了。”贺英交待完了事情,过来询问道。
明明可以趁胜追击,一举将大燕余孽一网打尽,他却拿下了燕京之后,没有再去追击退守贺兰
tang关的燕军,实在让她一时摸不清头脑。
“已经到了这一步,难道事事都要朕亲自去解决?”燕北羽望着天地间渐暗的天色,语声有些淡淡幽冷,“三日后,传旨由庞大人全力解决贺兰关的大燕余孽。”
贺英愣了愣,道,“是。”
大燕已经已经溃败,但毕竟也还未到山穷山尽的地步,自然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解决的,陛下将此事交给庞大人去办。
一来,可以借此削弱庞大人一派的武将,以他对大燕的了解,庞大人手下的那些人很难轻易取胜,加之贺兰关又有地势天险之利。
二来,庞大人精力放在了贺兰关的战事上,朝堂之上陛下才能尽早安排自己的亲信站稳脚根。
再者,故意给了贺兰关休养生息的时间,若是庞大人派出的人久攻不下,也是将庞氏一派武将问罪的借口。
其实,许多事他都是心里有数的,可是朝堂之上行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没有能让众人信服的借口,随意处置臣子,他只会成为背上昏庸之名。
“高昌的大军,可安顿好了?”燕北羽侧头问道。
“已经按陛下先前的安排,派了人去军中传旨了,只是甘州是关塞要道,就这样割让给高昌,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贺英问道。
虽然高昌是出兵相助,共伐大燕,可是打仗冲在最前的一直都是陛下带领的亲兵,高昌大军的作用实在微乎其乎,不过原本也就没指望什么,只是想让高昌暂时不与南楚为敌的权宜之计罢了。
可是,这样就要将甘州一带的几座州城割让给高昌,实在太过便宜他们了。
“高昌既已经归顺南楚,何必分得地般清楚,不过朕给了他们,他们能不能拿得住,便要看他们的本事了。”燕北羽面无表情地说道,眼中却是让人难以揣测的深寒。
高昌到底是按条件出兵相助了,也将阚玺送来为质了,既然已经归顺大燕,阚玺也理所应当要到南楚为官,若不尽早将这批高昌兵马送到远离燕京,等到阚玺来京,只怕再要腹背受敌的就是他了。
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如今南楚初定,兵困马乏,而高昌兵马却一直并未有太大损失,他可不想刚刚战火平息的燕京,再经历一场大战。
所以,这个时候给他们足够的好处,让高昌的大军远离燕京,他才有足够的时间稳定内政,休养生息。
“那何时让高昌王子入京?”贺英询问道。
“高昌大军接手甘州之后,你再亲自去一趟华州,带缇骑卫护送他回京来。”燕北羽道。
缇骑卫安排华州,原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如今她已经不在那里,也该把他们调到更重要的地方。
“缇骑卫回京,要安排在何处?”贺英询问道。
既要安排在重要的地方,又要是不能让庞大人一派极力反对的地方,思来想去也确实不怎么好安排。
“九城兵马司,交给如今的缇骑卫统领。”燕北羽道。
既是驻守京畿要地,又不是皇城禁卫,看似是管理燕京外城的防务,但放在燕京以缇骑卫那么多年对燕京的了解,就能清楚的监视朝中各部官员的动向。
“少主,这几日,你也好生休息几日吧。”贺英看着他清瘦憔悴的样子,好心劝道。
这半多以来,一心只顾着尽快打下大燕,完全都不把自己当个人一样爱惜,伤了也好,病了也罢,完全都是麻木的。
“你带人去将镇北王府和京郊的踏雪山庄都收拾出来吧,朕暂时先住在那里了。”燕北羽说罢,先行离开去了御书房,却处理从各州府递来的折子。
大约,也只有在她曾住过的地方,他才能告诉自己,她曾经真的来过他的身边,虽然很短暂,但真的陪伴过在他身边。
贺英怔然了片刻,还是应道,“是。”
“对了,最近着人盯着些北齐那边的动静。”燕北羽走了几步,回头郑重朝身后的人交待道。
“少主,是要打听……北齐王后的消息?”贺英讶然道。
他这般不顾一切的一次又一次与大燕交战,就是为了尽早结束战事,重新去找那个人回来吗?
燕北羽转过头去,沉默了良久,冷然道,“北齐王的消息。”
谢承颢一直放着机会没有对南楚出兵,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如今南楚与大燕的战事已经了结,也是时候跟他较量了。
他那般处心积虑地一步一步逼着她在南楚再无立足之地,逼着他们的感情不得不走上绝路,他没有那个要跟他争夺江山的野心,可是他却夺走了他最心爱的女人,他岂能轻易放过了他。
贺英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渐去渐远的人,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的感情,让他对那个人执念之深。
不管是她失踪了数年,还是如今她另嫁他人了,这个人……始终还是放不下。
明明是那样心比天高的人,为何在感情面前,竟如此将自己低到了尘埃里……
可即便做到了这个地步,那金尊玉贵的北齐王后可又会再看他一眼,想他一丁点儿?
燕京的战事结束了数日,京中的百姓也很少有人敢出门走动,可是一连好几天过去了,南楚的兵马虽然在城中来来往往,却未伤过一个百姓,敲过一户人家的门。
于是,渐渐的已经有人出来了,有看到减免赋税的皇榜,皆是奔走相告,不几日的功夫,战火后的燕京又渐渐恢复地往日的繁华热闹。
高昌的兵马前往甘州一带驻守,高昌王子进京面圣,敕封为“归义侯”。
御书里堆满了从各州府递来的折子,燕北羽看着看着便支着头合上了眼帘睡去,已然进宫一日的莫玥带着宫人过来送夜宵,取了一旁放着的披风走近到御案旁给熟睡的人披上。
燕北羽迷迷糊糊感觉有人近了身前,喃喃道,“凤凰。”
然而,一睁开眼睛看清了站在边上的人,眼中的温柔瞬间化人刻骨的冰冷。
“谁让你到燕京来的?”
莫玥退了两步,请安道,“臣妾给陛下请安,义父今天让人送臣妾入宫的,陛下政务繁忙便没有过来叨扰。”
他睁眼那一刻的眼神,温柔得如同三月的春风,而就在那转瞬之间又化为无边的冰冷。
“朕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再让朕看到你。”燕北羽眸光锐利,冷冽而慑人。
“义父说陛下受了伤,臣妾只是想尽心照顾陛下,陛下若不愿看到臣妾,臣妾即刻便走,只是还请陛下保重龙体。”莫玥低头,楚楚可怜地说道。
“孙嬷嬷,带她下去,别让朕再看到她。”燕北羽冷然道。
“陛下。”莫玥扑通一声在御案旁跪了下去,泪眼盈盈地问道,“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遭您如此嫌弃。”
燕北羽起身,冷冷地看着跪在脚边的人,道,“朕当初离京之时,将天机阁交给她,你换走她走中的扳指,想借长孙家的手置她于死地;她在江都之时,你助郑太后找到了那个巫医,又故意在燕京暴露了身份回江都,制造让他下手的机会,害死朕的第一个女儿,这一桩桩一件件,你当朕是瞎子吗?”
“陛下一心向着她,又有几分是相信臣妾的,臣妾的孩子才刚刚一个月,就死在了她的手里,是您所见,可您还是放了她,那也是你的亲骨肉啊。”莫玥泪流满面的人说道。
这个人,说是无情,他对那个人却那般温柔深情,说是有情,对她又这般的绝情绝义,不屑一顾。
燕北羽冰冷地看着她,出口的话字字绝情,“莫玥,朕对你本来就只有那么一丝丝的怜悯,若非那时恰好,你是与她同名的,只怕那一丝怜悯也没有,如今你把朕这仅有的怜悯也耗尽了。”
“怜悯?”莫玥含泪冷笑出声,道,“臣妾在您身边这么多年,为了能在宫中替你探查到可用的消息,为了博取皇后和太子妃的信任,臣妾几番被宫中的暗害险些丢了性命,到头来……换来的只是那一丝丝的怜悯。”
“朕给过你机会走,朕也没要你留下,如今你还想要什么,皇后的宝座,你不是也得到了?”燕北羽冷然道。
“是霍家夺走了原本属于你的江山,是霍家害得你数年来不得不在长孙家为奴为臣,苟且偷生,是霍家害死了先帝,这一切你都忘了吗?”莫玥看着他冰冷深沉的眸子,一字一顿地问道,“她到底给过你什么,让你都忘了自己是谁。”
在她陪伴着他复辟大周江山的岁月里,他一心念的那个人又在那里。
可到头来,她却忽然出现了,得到他的宠爱,得到他的真心,得到了所有她一直小心翼翼想去争取的一切。
如果没有她霍宛莛的出现,这一切就会是她的,她会一直在他身边,即便他不能深爱她,却也不会如此厌弃她。
她恨她的存在,明明一出生就已经拥有了那么多的东西,到头来还要夺走她唯一奢求的东西。
☆、可曾有一刻,想起我3(二更)
燕北羽冷漠地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人,不耐烦地朝孙嬷嬷道,“别让朕再看到她,否则……你们便以死谢罪吧。”
“是。”孙嬷嬷带着宫人,将跪在地上的强行扶了起来,带离御书房。
只怕,若非现在南楚初入燕京,政权未稳,加之还没有足够的理由和借口,她这个皇后,早就被废黜了览。
她也确实不知道,上阳郡主到底给过少主什么,让他有如此深的执念,但是她却曾经确确实实的看到,在上阳郡主在南楚的日子,少主温柔多情的样子。
少主一向精明睿智,他所倾心的人,也必然是人中龙凤,有过人的才华和豁达的心胸,否则又如何会入了他的眼橹。
纵使对那上阳郡主了解不甚多,但也在她身边侍侯过些日子,起码那个人待人待事不会哪同莫皇后这般自私险恶,她在少主这里纠缠的是儿女私情,而那个人却是替少主担忧的家国大事。
上阳郡主甚少插手少主的政务,但却总会在恰当的时候给以最适当的建议,得知他在甘州有险,她不顾有着身孕连夜赶去相助解围,少主患上眼疾,她悄悄在外寻找医治之法,南楚前线战事久无进展,她亦不惜以身犯险破开仙霞关。
这所有的一切,也并未是想从少主那里换取什么为目的,但这个人留在少主身边,入宫帮助天机阁打探消息,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能换取在他心上的地位,换取跟着他的荣华富贵。
她总会问,自己到底哪里不如那个人,可是她又哪里如了人家一丝一毫。
一个是九天明月,一个是地上尘埃,焉可相提并论。
御书房随着一行人的离去,恢复了先前的沉寂,燕北羽默然静坐了一会儿,起身出了皇宫,骑马离开了燕京到了梅山脚下的踏雪山庄。
庄内黑暗而沉寂,所有的一切都还是当年的模样,他一个人坐在房中,看着窗口照进来的月光,思绪如飞,又回到了在这里初见她时的时光。
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他一心全在前线的战事上,在那里没有了时间和心思让他去想起她,可是战事结束了,思念就如潮水一般涌来,将他淹没得快要窒息。
他总会哪这般,却寻找她曾经来过的地方,触摸着关于她的一切,如此才能聊以安慰。
他一定要她回来,不管她心中是否还有他,不管她如今已经嫁于何人,他一定要她回到他的身边,哪怕是相互折磨一辈子,他也不会放走她。
北齐,中都。
已经满月的璟儿和沅沅没有之前那般贪睡了,每天醒着的时候多些了,可闹腾人的时候也多了,经常闹得她一个人都招架不住。
沅沅爱撒娇,总喜欢要她抱着,就连睡觉也不让人撒手,只要一放下了,立刻就哭着醒了,于是她只能抱着她睡,本就身体虚弱未恢复过来,加之天气又热,险些中了暑再晕过去。
霍隽强制性地将两个孩子安排到了偏殿,让她自己好生休息,不许再管两个孩子。
说来也奇怪,没在她身边了,两个小家伙倒是乖巧多了,几个人轮着带,都很少有哭闹的时候。
“你们两个什么德行,故意天天折腾你娘的,怎么生了你们这么两个不孝顺的家伙。”那宝珠趴在摇篮边上逗着兄妹两道。
璟儿啃着手自己玩,沅沅则是好奇地望着上面挂着的彩带,肉乎乎的小脚还不停地蹬着。
“我怎么觉得,他两好像又长肉了?”罗兰瞧了瞧两个圆乎乎的小脸,笑语道。
那宝珠伸手摸了摸沅沅,道,“沅小胖,你是个小姑娘这么下去把自己吃成胖妞妞了怎么办?”
沅沅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似是看了看说话的宝珠,小嘴啊啊地叫了两声。
罗兰看着好笑,揶揄道,“看吧,说她坏话,不高兴了。”
“沅小胖,你看你这脸上肉长得,还不许我说你了?”那宝珠觉得好玩,继续逗着她道。
谢诩凰沐浴完了出来,到了摇篮边上看了两个孩子,沅沅也不知是不是有些识得人了,手也在舞脚也在蹬的,嘴里还呜呜啊啊的,煞是可爱。
“沅沅再玩一会儿,娘亲先给哥哥洗澡。”她说着,先抱起了璟儿,带他去边上的浴房洗澡。
天气热了,两个孩子又容易出汗,一早起来,晚上睡前都得给他们洗一遍,所幸两个小家伙都喜欢洗澡,倒也不怎么费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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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她刚把璟儿抱进去一会儿,外面那一个就哭起来了,那宝珠和罗兰两人怎么哄怎么逗都不管用,只得抱着她一起进了浴房里去。
一进去了,不一会儿倒也哄住了。
“沅沅,你要有你哥哥一半乖就好了,就你不让人省心。”那宝珠一边抱着她,一边嘀咕道。
璟儿到底是哥哥,比她稳重懂事多了,虽然偶尔也有要娘抱着的时候,一般都是比较好照顾的,不像这一个小的,又爱撒娇又粘人。
谢诩凰抬头看了一眼,手脚利落地先给儿子洗了澡,拿巾帕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水,然后拿薄巾包着交给了罗兰抱着,重新换了盆干净的温水,这才接过了那宝珠抱着女儿,也放在一旁的榻上解了穿着的小红兜兜,抱着放到了小盆里,一手扶着她,一手给她搓着身上,小家伙很喜欢洗澡的时候,一点都不闹腾。
罗兰和那宝珠则去忙着先给璟儿穿了衣服,然后送去了奶娘那里,一下两个孩子,还都是两个能吃的,虽然他们娘亲也自己喂,但奶水根本不够喂他们两个。
谢诩凰自己给沅沅洗了澡,换好了衣服,喂着哄睡了,罗兰她们才抱了璟儿回来,小家伙吃饱了,但丝毫没有要睡觉的意思。
她接过放到了摇篮里,一边紧紧推着摇篮哄着孩子,一边朝罗兰问道,“大哥这两日在忙什么?”
平日里他还经常过来看看孩子的,这几日倒是过来的少了。
“好像是在忙什么渤海郡的事儿,上次我听他问了晏西,最近在书房不是看着地图,就是在看晏西送来的东西,应该是这事儿。”罗兰说道。
谢诩凰微微皱了皱眉,此事原是她答应下来的,如今全被大哥揽下来了,她自然信得过他的军事才能,只是他身体才恢复不久,而渤海郡那边的人也非泛泛之辈,若是他一去再受了伤,身体只怕承受不住。
可是,自己如今被两个孩子缠着,更是寸步难行,而大哥又根本不让她去插手。
“谢师姐,以霍将军的能力,渤海郡的事不会有问题的,晏西不是也答应了到时候会一起去帮忙的。”罗兰安慰道。
谢诩凰着摇篮里的两个孩子,无奈地叹了叹气,询问道,“罗兰,你这些出去,可有注意到北齐宫里和中都城里有什么异常变化吗?”
“没有,谢师姐要我注意什么?”罗兰不解问道。
最近一连好些天,她都要她出去买东西,可是买的又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实则是让她观察宫里和中都城有没有什么状况。
“让你盯着应承祖,可有什么别的发现?”谢诩凰一脸凝重地说道。
南楚与大燕的战事已经结束,谢承颢一直没有趁火打劫出兵,一定已经有了他的计划,可是直到如今她也不知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如今,应承祖是负责南楚方面的情报,如果谢承颢真想做什么,一定会经他的手。
“除了进宫,就是在府里,偶尔出去与同僚小酌几杯,并未有什么异常举动。”罗兰说道。
谢诩凰沉默地抿了抿唇,难道是她猜想错了,可是以谢承颢的野心,不会放着中原这块肥肉在眼前不会去动的。
“谢姐姐,你不会是担心北齐会对南楚怎么样吧?”那宝珠皱着眉头看了看她,叹了叹气道,“你啊,顾好自己和孩子就行了,那负心汉和那小蹄子爱怎么样怎么样,你管他们做什么?”
难不成,就因为他追到函北关就该感动得痛哭流涕,什么事都一笔勾销了?
谢诩凰没有再说话,只是默然看着摇篮里的两个孩子,前几日听晏西说南楚已经攻占燕京,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已经达成所愿了。
可是,如晏西所说,南楚和北齐免不了会争个高下,她和孩子必然就会被卷上风口浪尖,他们还这么小,她不想他们有任何危险。
“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回房休息吧。”
“我……”那宝珠还想说什么,被罗兰硬拉着走了。
谢诩凰坐在摇篮边上,哄着一直还不肯入睡的璟儿,好不容易等到他睡着了,自己却是一丝困意都没有。
她拿了薄被给孩子盖上,外面便传来了敲门声。
她起身去开了门,看向来人笑语道,“大哥。”
“孩
子睡了吗?”霍隽轻声问道。
“刚哄睡下。”谢诩凰侧身让了他进来,这才掩上了房门。
霍隽进屋,先到摇篮边上看了看两个熟睡的孩子,方才道,“看你房里灯还亮,以为这两个小家伙又在闹腾,所以过来看看。”
谢诩凰倒了茶给他,低声问道,“渤海郡的事,大哥你有把握吗?”
“你大哥我虽然是当了十几年的活死人,可好歹也曾经是霍家军的少帅,还能无用到连个小小的渤海郡都收拾不了?”霍隽笑语道。
她现在要带着两个孩子,总不能让她丢下孩子去那么远的地方,但既然是谈好的向谢承颢交换孩子的条件,他也不想一直拖着让那姓谢的总觉着他们欠了他命似的。
“我只是担心你伤势初愈,去了会有危险。”谢诩凰如实道出了心中所想。
“虽然未恢复到全盛之时,但也有八成,对付那些人足够了。”霍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可是……”谢诩凰还是放不下心来。
“宛莛。”霍隽一脸严肃地唤了她的名字,道,“为人兄长,这十二年大哥丢下你一个人,已经亏欠你太多了,如今就让我为你和孩子做点事。”
这是他的亲妹妹和侄子,便是这事上所有人都舍弃他们,他也必须保护他们。
她一个人回了燕京替霍家报仇,这其中也不知受了多少苦,如今既然他回来了,理所应当该站出来保护她和她的孩子。
“不过,渤海郡如今的时节容易涨潮,北齐的水师要训练也需要时间,你不必急在一时。”
谢诩凰看他一脸认真,便知自己也劝不下了,于是细心嘱咐道。
“前些日去水师衙门看了,江河之上训练出来的水师,哪能在海战上堪为大用。”霍隽无奈叹了叹气道。
“我已经向谢承颢提过,亲自去一趟渤海,担任那里的总兵,花费些时间训练这些人出来,兴许还来得及。”霍隽看着她,又叹了叹气,“只是留着你一个人在中都,还要带着两个孩子,大哥又有些放心不下。”
谢承颢那人花花肠子太多了,宛莛如今的心思也都在孩子身上,若是那人起了什么别的心思,她都防不胜防。
“这里有罗兰,还有晏西他们照应着,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你若去了渤海郡担任总兵,那里定会察觉出朝廷的用意,这明枪暗箭你一个人如何应付得来?”谢诩凰担忧道。
他出任渤海总兵,一旦开始训练水师,渤海王便会知道朝廷又想出兵围剿,到时候虽然不能明面上交手,但暗地里一定会想方设法地置他于死地,他们远在中都,什么也帮不上。
霍隽叹了叹气,看着她道,“你这丫头,到底把大哥想得有多没用了,还能栽在这些小喽罗手上了?”
既然打算去,必然就已经想好了去了会是什么处境,自然会严加提防,不会让人有下手的机会。
他去了会是这样,让她去也是会面临一样的局面,总归是有人要去解决此事的,一来他身为兄长,此事理应由他去,二来水师方面领兵的经验,他比她更了解。
“那何时动身去?”谢诩凰问道。
“后天。”霍隽淡然一笑,如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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