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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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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那时种着这些花的时候,她就含笑在他身边,他一转头还能吻到她,可是此刻他转过头,身旁却是空荡荡的一片。
一连数日,除去入宫的朝会,他都是一个人待在园子里,宫中的折子也是贺英每日送到书房,待到他批示完了再取走,无人敢擅自到园中去打扰他。
直到,北齐的消息秘密送到燕京,他才匆匆送到园中去。
“陛下,北齐的消息。”
燕北羽刚刚给移栽过来的花木浇了水,起身过了他送来的东西,展开画像顿时拧起眉头,“难道是他?”
“少主说的是何人?”贺英问道。
燕北羽将东西递给他,道,“你看着,他像何人?”
贺英接过仔细打量着画像上的人,总觉得甚是眼熟,可似乎又是没见过的,半晌骤然道,“霍王庙,他像霍王庙里的那尊金像。”
虽然画像与真人是有差别,可是确实是很像霍王庙中的那尊金像。
“金旗将军霍隽,果真他也没死。”燕北羽道。
当日交手,他隐约觉得他的武功路数与她有些相似,也曾怀疑过是不是折剑山庄的人,可这个人竟是霍家的少将军,这倒是让他未曾料到的。
难道,这些年……他一直在北齐?
可是,若是他在,如何会让自己的妹妹一人到大燕为霍家复仇而置之不顾,若他真是活着在北齐,不可能连她也以为他死了。
难道,是谢承颢故意隐瞒了他还活着的消息,然后一步一步逼得她与南楚对立,最后再以霍隽的消息,使她不得不回到北齐。
那个时候,一边是伤透了她,又曾参与谋害霍家的他,一边是自己生死相隔十几年的兄
tang长,她必会选择后者。
“可若是他在北齐这么多年,不管是大燕,还是咱们的人都未有一丝消息,实在太过蹊跷。”贺英忧心道。
毕竟,所有人都以为那个人已经死了,若他还活着,不会这么多年不回来替霍家和自己报仇,这之间到底还有什么事。
“如果谢承颢存心要把人藏起来,就没人能轻易找到他的行踪,先前所有的事都只顾着大燕这边,自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顾及北齐那边,不知道这个人在北齐也不足为奇。”燕北羽淡声道。
加之谢承颢一向防范甚严,派去的探子很难在中都追查到有用的线索,甚至有时还会被他的人所误导。
“若真是霍家军少帅,如今站在了北齐一边,将来……”贺英看了看面前的人,不由止了言语。
当年霍家的事,少主虽未是直接凶手,但也默许了大周的人推波助澜置霍家于死地,此事王妃知晓之时与少主已有情份,倒并未多有追究,可这霍隽不是王妃,怕不会那么轻易了却。
尤其,他如今还出任北齐军中的将领,一个北齐王已经棘手了,再加上这么一个霍家军的少帅,少主这一次的对手,非同寻常了。
而且,他还想让王妃再回来,也无疑更是难上加难了。
“可还查到这个人在北齐的其它动向?”燕北羽侧头问道。
贺英无奈摇了摇头,道,“先前探子都是注意着北齐朝廷和军中的动向,若非这一次他出任渤海总兵引人注目,也很难会去注意到这么个人,只是先前有探子偶尔见他与晏西从宫里出来,也试着去跟着两人,不过被他们发现甩掉了。”
在北齐的探子,都曾是老主子在时安排在北齐境内的眼线,已在北齐生活多年,不易惹人怀疑,故而对于这在大燕人尽皆知的霍家人,也并未有多熟识。
不然,也不会直到现在才会发现他的行踪。
那时,探子原是跟踪晏西的,不想被他们察觉了,可又不再继续下去暴露了身份,故而只得放弃了。
“从今日起,不仅要盯着谢承颢的动向,还要看紧了这个霍隽。”燕北羽沉声道。
那时候,他与他交手似乎并未起杀心,还是她并未向他透露那些事。
谢承颢夺走她,他可以与之争夺,可若是她唯一的亲人阻止他们在一起,于他而言才是真的棘手,他杀不得,可也不能罢手。
“少主,这个人若是真是投靠了北齐,那怎么办?”贺英看了看他,认真问道。
原本,与北齐之争少主如今都在下风,再加上一个霍隽,事情就更加难办了,那毕竟是那个人的亲大哥,他必是不会下杀手。
可是,对方若是站在了谢承颢那一边,也将是南楚的心腹大患。
“霍家的人,不是别人能掌控的。”燕北羽淡声道。
从她的禀性便可看了霍家出身的人是些什么禀性,不是会轻易任人摆布的个性,而且以霍隽这个人的智慧,不会察觉不出谢承颢此人的心机,所以即便他如今还在北齐,但也一定不会全然由谢承颢摆布。
即便真的到了不得不为敌的那一步,他也还不至于一点胜算都没有。
“可是,他若是知道了霍家的事,未必不会与北齐王联手。”贺英道出心中的担忧道。
此事,能左右的只有那个人,只是如今已经做了北齐王后的人,对少主还有几分情份,他也无法预料。
“朕自有决断,不必再说了。”燕北羽决然道。
贺英沉默地叹了叹气,没有再多言,那个人自去了北齐就再没有露面,即便探子想从宫中的人口中打听她的消息,也没有知道她的消息,只说她自大婚之后住在谢承颢的寝宫里,从来不曾出来,出入身边的也都是谢承颢的亲信,外人根本无法靠近宫殿。
若是,她知道这个人还在痴痴等着她回来的那一天,可会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舍,那么一丝丝的后悔当初的离开。
他离开,庭园恢复了原有的静寂,只有一身衣衫轻薄的人独站在花圃边上,背影寂寥而萧索。
应承祖匆匆入了宫,直接去了上书房,禀报道,“王上,好像有人盯上霍将军。”
“盯上就盯上呗,有什么稀奇的。”谢承颢一点都没有意外的样子,霍隽那样的人放出去,要不了多久自会有
人发现异常之处。
“是南楚的探子,如今怕是已经知道霍将军的身份了。”应承祖道。
“姓燕的知道了就让他知道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谢承颢正埋头做着画,不耐烦地道。
画作之上,却是两个憨态可爱的孩子,依稀是璟儿和沅沅的模样。
“还有一事,南楚皇如今出行起居都甚是谨慎,派去的人没有下手的机会,如何是好?”应承祖如实禀报道。
谢承颢咬了咬尾杆,漫不经心道,“着什么急,再等等,他不会事事都那么好运的,朕突然有了个最妙的主意。”
“什么主意?”应承祖迫切地追问道。
谢承颢抬眼瞧了瞧,哼道,“现在还不是说出来的时候。”
应承祖悻悻地垂下头,也不好再追问,只是道,“渤海郡的战事,看目前的状况,霍将军应当是稳赢的。”
北齐的兵马本不擅海战,可是这几个月以来在霍隽的手下严格操练,已经战斗力惊人,先前那伙出来试探的海盗已经皆被伏诛,可见正试开战之时,必是稳赢的局面,果然不愧是从霍家出来的将才。
“哎,看看人家,再看看朕养得你们这伙,真是气人。”谢承颢没好气地扫了一眼殿中站着的人,恨铁不成钢。
“臣等有罪,不过如今霍将军已经在北齐,也是北齐之幸。”应承祖连忙说道。
谢承颢小心翼翼地落下一笔,画好了孩子的孩子,淡淡哼道,“未必。”
霍隽一向不喜他靠近他们母子,且也对他诸多介蒂,若非如今他们母子无处可去,又受制于他,他未必会真心留在北齐。
不过,如今这天下除了北齐便是南楚,只要南楚不复在了,他们自然也就无处可去了。
姓燕的还真是不肯死心呢,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想把人抢回去了,真是死性不改。
“王上是说,霍将军会是北齐之患?”应承祖惊声道。
这个人若是为北齐所用,就会是北齐的幸事,可若为敌人所用,就必然是心腹大患。
这一切都全取决于王后,若是王后他日帮着南楚一边,这霍将军只怕也会随她相助南楚,介时可就是北齐的敌人了。
“唉,你说朕那大舅子为什么就是看朕不顺眼?”谢承颢一脸认真地抬头问道。
“这个……”应承祖一时反应不及,好好的说着朝堂正事,怎么又突然扯到大舅子的事情上了。
“你不是娶妻了吗,你夫人的娘家人,讨厌你吗?”谢承颢笑嘻嘻地问道。
“这……他们与微臣相处尚还和睦。”应承祖道。
“你怎么讨好他们的?”谢承颢一脸好奇地问道。
“自然是投之所好。”
“投之所好?”谢承颢拧了拧眉,将手中的笔一扔,“他那心头所好除了妹妹和两侄儿,就是龙靖澜了,现在人都死了,难不成我去给他把棺材挖过来?”
他这大舅子太难伺侯了,不贪财不恋美色,似乎没什么他能看上的东西,可惜了龙靖澜那女人现在不在了,不然直接绑过来送给他,相信也就不会那么太过反对他们夫妻的事了。
“王上,南楚皇如今接连贬了庞宁一派的官员,扶持自己的亲信,待他独掌了大权,只怕就会向北齐发兵了。”应承祖道。
“北齐不是大燕,他已经损兵折剑,还想再与北齐在战场上较个高下,即便他能一时占个便宜,长久耗战,他耗不起,不会蠢到干这样的事。”谢承颢摆了摆手道。
大周国库遗留给他的那些财务,让他筹建军队,攻打大燕,想必已经耗了不少,还想与北齐开战,他没有那样的兵力和军饷能维持那样长久的战事。
燕北羽确实是擅长军事方面的才能,可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不会选那样的路。
他知道他也不想开战,所以只有看这盘棋,谁能占尽先机,笑到最后了。
“可是……”
“好了好了,没什么事就回去,别拿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朕,有时间就帮朕想想怎么能跟王后增进感情什么的,这才是大事。”谢承颢道。
应承祖无奈叹了叹气,躬身道,
“微臣告退。”
有时候,他真的分不清他们这个王上到底是睿智,还是无知,说他不堪大用吧,可真在大事面前他从来都是淡定从容,不知不觉就灭了对手。
可说他睿智吧,又老是纠缠在些不知所谓的小事,让人哭笑不得。
“大事别忙了帮朕想主意,要是朕和王后早日圆了房生了小皇子,你就是头号的功臣。”谢承颢朝着往外走的人道。
应承祖加快了脚步离开,这宫里排着队要给他孕育子嗣的妃嫔不要,非得眼巴巴的盯着个根本不待他的人,真不知他怎么想的。
☆、爱至深处,便是入了魔4
入了秋,岛上天气渐渐凉下来了。
两个孩子也渐渐在屋里待不住了,每天还要人抱着出去在外面转上一圈才高兴了,谢诩凰怕会着了凉,都会挑在阳光好的午后才抱他们出去晒晒太阳。
这里一切都若,若是没有谢承颢这个不速之客隔三差五地过来***扰的话。
晏西前脚过来进了门,谢承颢随后也过来了婕。
谢诩凰正在喂沅沅,见有人进来抱着孩子转过身进了内室。
“谢承颢,你知不知道进来敲个门,没见人正喂着孩子。”晏西没好气地朝来人道。
谢承颢进来,到了内室门口伸着脖子瞧了瞧,理直气壮地道,“朕来看看自己的王后,还需要敲门了?”
晏西抱着璟儿逗着玩,瞅了一眼不请自来的人,拧眉道,“这也不是合适的季节啊,你最近是吃错东西了?”
“什么季节?”谢承颢扭头问道。
晏西呲牙一笑,道,“禽兽发/情的季节。”
“看来,早该让晏九把你毒成哑,你这张嘴太没有一句好话了。”谢承颢瞪了她一眼,哼道。
不过,大约平日也习惯了她口出不敬之言,早就懒得计较了。
“不过,听万公公说,你不是已经好久没有召幸后宫里的妃嫔了,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了?”晏西说着,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他某个地方,道,“有些病要早治,晚了就治不过来了。”
竟然,这么久没有召幸一个嫔妃,这实在是不像谢承颢能做得出来的,难不成真的得了什么隐疾,不能人道了?
“朕好的很。”谢承颢沉声道。
两人正争执着,谢诩凰抱着沅沅出来,将她放到了晏西边上,“我去给璟儿倒点水。”
晏西将两个孩子放着并排坐着,伸手戳了戳两个小家伙粉雕玉琢的小脸,啧啧叹道,“好在你们老爹有副好皮相,你娘把你们也生得这么漂亮,这么好的双眼皮,这么长的小睫毛,这么水汪汪的眼睛,怎么能漂亮成这个样子。”
“嘁,又不是你的,高兴个什么劲?”谢承颢一边自己倒着茶水,一边道。
“我倒也想啊,可得找个皮相好的男人太不容易了。”晏西说着,抱着沅沅朝着桌边的人道,“万一我真找不着了,谢承颢把你借我使使,我生个孩子就够了。”
谢承颢顿时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叉着腰道,“晏西,别打朕的主意,朕对你没意思。”
“你以为老娘对你有意思?要不是你那张脸生的好,老娘看都不愿看你。”晏西毫不客气地说道。
他那浑身上下,除了那张脸她看得上,没一处能让她欣赏的地方。
“那你干嘛不去打霍隽的主意,反正现在龙靖澜不在了,你也没个愿意娶你的,正好凑一块儿,他那张脸你不是也挺喜欢的。”谢承颢挑了挑眉道。
先前瞧他们两个进进出出的,真要凑一块儿了倒也不错,起码霍隽不会再打着离开北齐的主意了。
“我又不是你,才不会干这种横刀夺爱的事儿。”晏西道。
“龙靖澜都埋土里了,算哪门子横刀夺爱。”谢承颢道。
晏西拧着眉头相敢想,顿时打了个寒颤,“龙靖澜的男人我无福消受,会做恶梦的。”
“不然北齐和南楚和亲,你嫁过去,燕北羽也长得不错,不定你也能生这么漂亮的两个孩子。”谢承颢眉梢微挑,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正给璟儿喂水的人。
“谢承颢,你是昨晚掉茅厕,脑子进粪水了吧。”晏西沉下脸来骂道。
谢承颢撇了撇嘴,走近将沅沅抱了起来,道,“沅沅来,爹爹抱。”
“谢承颢,你是有多不要脸?”晏西道。
明知道那是燕北羽的孩子,还故意要给人当爹,这绿帽子他似乎戴得还挺开心的嘛。
“后爹也是爹,谢沅沅,谢璟,比跟着姓燕的好听多了,是不是,沅沅?”谢承颢一边说着,一边举着孩子,小丫头却还被他逗得直笑。
“小谢要跟你姓谢,两孩子也要跟你姓谢,你这无耻还真是让人惊叹。”
晏西无声叹了叹气,有些同情两个孩子的亲爹,明明两孩子都这么
tang大了,他连点风声都不知道,现在孩子都快被教得认贼作父,改了祖宗了。
谢承颢抱着孩子坐在桌边,将袖子里的小册子翻开放到桌上,道,“沅沅,看这个像不像你?”
小丫头自是听不懂他的话,只是觉得东西有意思,伸着小手便要去抓。
谢诩凰已经懒得去理会了,不管她如何警告,这人还是没皮没脸的要来看两个孩子玩,她越是与他争论,他还越是当成夫妻斗嘴。
她给璟儿穿好了外衣,起身去抱回了被他抱着的女儿,给她也穿上了外衣,抱起来对晏西道,“帮我抱一下璟儿。”
晏西刚要伸手去抱孩子,谢承颢却已经抢先抱了起来,完全不顾孩子他娘黑沉沉的面色就抱着孩子出了门,“走,爹爹带你去看鱼。”
谢诩凰抱着沅沅,想要找他理论,可又不好当着孩子的面,只得咬牙忍了下来。
“好了,他愿意跟两个孩子玩,也总比容不下他们要好。”晏西劝道。
谢诩凰抱着女儿和晏西跟着出了门,小丫头一出了门,很是开心地东张西望,欢喜地不得了。
她也想过等大哥回来了,让他带着孩子出宫住着,只是这样一来自己看他们又不甚方便,可留在这里,谢承颢又会来百般***扰,孩子渐渐大了能听懂些话,这样对他们也并不好。
“先前霍老大跟燕北羽打了一架,不过那时候蒙着脸,对方应该不知道是他,不过现在南楚的探子已经发现了他的身份了。”晏西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边上的人。
谢诩凰抿唇沉默,神色却凝重了几分。
“那以后孩子再交给霍隽带着,只怕也瞒不过南楚那边了。”晏西低声道。
再说,这两个孩子一拎出去,但凡见过燕北羽的人,都能认得出来谁是亲爹,可也不能把他们放在这岛上一直藏着。
谢诩凰将怀中的女儿抱紧了些,她何尝不想让他看到这一双儿女,也想他们能在安全的地方自由快乐的成长,也想他们拥有父亲的呵护,可是这世上许多事都不是如她所愿的。
北齐固然不是最好的地方,可是却也比如今的南楚要安全一些,这两个孩子是她最重要的宝贝,她不能让这世上的任何人任何事带给他们伤害。
她看了看前方抱着孩子走远了些的谢承颢,低声道,“晏西,等我大哥回来,你替我去一趟折剑山庄吧。”
“去那干什么?”晏西一边逗着孩子,一边问道。
“若有一天,连北齐也不能让这两个孩子安全,我只能让大哥带他们去折剑山庄。”她低眉看着怀中的沅沅,道,“再者,师姐葬在那里,比起在北齐,大哥也更想守在那里。”
如今,让他们还留在这里,也是自己太过舍不得还这么小的孩子,可是她并不想北齐和南楚的争斗,将他们卷入其中。
折剑山庄只要有大哥和师公在,没人敢去伤了两个孩子,只是……自己想再见一面,怕是难如登天了。
“你当真舍得?”晏西看了看她,这还没送走,都心疼成这样,真要送他们走了,还不得想成什么样子了。
“若真到那一步,舍不得也得送走。”谢诩凰叹了叹气道。
“谢承颢那厮看起来挺喜欢这两个孩子的,应当不会拿他们怎么样。”晏西劝道,哪个为人母亲的与孩子分离不痛苦,这两个孩子自出生都是她日日自己带在身边,一点生病都紧张得不敢合眼,真送走了还不得要了她的命了。
“你何时见过,他真喜欢什么?”谢诩凰淡然一笑,道,“你忘了先前那慧妃是什么下场?”
在她初到北齐的时候,北齐宫里有个极得圣宠的慧妃,容色过人,又聪慧非凡,在宫中的地位都直逼王后,可最后不顾谢承颢在宫中的禁令,怀了身孕借礼佛祈福为名,直到孩子五个月了才回宫里向其言明,原以为那时孩子已经五个月了,谢承颢也会念在他们往昔的情份容许她将孩子生下来。
可是,谢承颢当场给她赐了药,一尸两命死在寝宫,他直到最后也没有去看一眼,就连慧妃的母族因着她的牵累,被贬出了中都,永世不得还朝。
她到北齐的时间也不短了,可也从未见过谢承颢真的喜欢什么,喜欢到放弃自己原则的地步,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尚且如此,何况是她和燕北羽的孩子。
他如今没有下手,只怕是有她所没
有猜测到的目的,或是没有到合适的时机罢了。
“当时也是因为慧妃的娘家,仗着她在宫中得宠犯了事,谢承颢才下狠手,虽然人是有点任意妄为,不过这么些年对你倒是真的与宫中和前朝的任何人都不一样。”晏西如实说道。
小谢虽然平日里总是对谢承颢疾言令色的,其实她心底里还是畏惧他,畏惧他的心思深沉,畏惧他处事的狠辣残忍。
谢诩凰嘲弄地笑了笑,道,“那只是因为,他对宫里那些女人的手段,对我不管用罢了。”
“单凭当初你在大婚之前逃跑这一件,他若真要怪罪,早就下了手了,不会让你这样回来,还留下这两个孩子?”晏西道。
她说不出谢承颢对她的态度是什么,但依稀觉得,他对于她的宽容度,确实胜过了对任何人。
“难不成,你真以为他是喜欢上我了,才要把我娶回来?”谢诩凰冷笑反问道。
他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打算如何对付南楚,可就算现在他没有将她和孩子怎么样,真到了需要用到这一步的时候,他只怕也不会手软的。
晏西撇了撇嘴,嘀咕道,“说不定是呢。”
“晏西,你这想法转变得还真是快,先前还口口声声地在我这说晏九,如今又改成替谢承颢说话了,他给你什么好处了?”谢诩凰笑语道。
晏西叹了叹气,道,“我只是觉得,既然已经到这一步了,你想离开北齐这辈子都不可能,便敢不要与谢承颢闹得太僵,以免你和孩子吃亏。”
如今,她和孩子,还在霍隽都在北齐,谢承颢真想做什么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若真是想利用她和孩子对付燕北羽,如今早就动手了,就算只是泄露孩子在这里的消息,就足以让燕北羽紧张得方寸大乱,而他反而隐瞒了孩子的消息。
她想,多少是不想让小谢对他太过厌恶。
“如果没有利益的交换,我想我永远不可能信得过谢承颢这个人。”谢诩颢冷然一笑,说道。
谢承颢这个人说话,做事,永远都离不开算计,但通常情况下,只要有利益交换,他还是说话算话的,只是要真的我条件相信他,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晏西无奈叹了叹气,道,“小谢,我知道你还放不下南楚那边,可若注定你真的要留在北齐,那么北齐与南楚的事,你便真的什么都不要插手,不然你若帮着南楚算计他,你和孩子都会有危险的。”
谢承颢对她是比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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