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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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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着眼前已经重伤到人事不醒的人,不由有些自责,若是自己并没有听他的话,留下和他一起走,兴许不会让他一个人伤得这般重。

马蹄急踏,车轮辘辘驶过泥泞路面,渐渐远离了高昌王城,消失在风雨飘摇的天地间。

另一边,王宫里,因为天火大盗的出现,早已天翻地覆。

晏西打着伞回来,匆匆冲进了谢承颢的房里,看他站在窗边,道,“小谢到底去哪里了?”

“该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谢承颢一副淡定从容地样子,丝毫看不出有着急的样子。

晏西看着他,不一由阵阵恼火,“你就算定了,孩子和霍隽在北齐,她一定会回来,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她人将来在你这里,心也会向着燕北羽那边。”

“人在就够了。”谢承颢道。

他很清楚,不管他怎么做,他也不可能取代燕北羽在她心里的位置,所以何必去做徒劳无功的事,只要她人跑不了就行了。

“你……”晏西气得咬了咬牙,道,“算了,反正你这人血都冷的。”

她先前还劝小谢留在北齐,不要生异心倾向南楚,可是燕北羽这个人便是不受她待见,但在小谢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总是愿意伸手的。

此刻,这个正牌的丈夫在这里等着,那一个则是在风雨里伴她出生入死,人心都是肉长的,金钱和权势是可以换来很多东西,可是人心决不是这些能换来的,唯有以心换心。

“罢了,让人收拾东西,准备走吧。”谢承颢微皱着眉头,烦燥地说道。

“小谢怎么办?”晏西愣了愣道。

“当然是去找她。”谢承颢道。

他们继续在高昌王宫里待着,要不了多久就会惹人生疑了。

晏西连忙出去,吩咐了枢密院的密卫准备上路,这个破地方她也早就待够了,只是现在只知道小谢已经拿到了金曼陀,可是人去了哪里,现在不仅高昌不知道,连他们也不知道。

谢承颢站在窗边,望着蒙蒙的雨幕,说不清自己此刻心里的烦燥到底是为何,他明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做,她的心也不可能偏向自己,可却也几番生出这样的希冀。

从来,他都不想要什么虚无缥缈的感情,那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一不小心就会溜走,又不受人掌控。

他不喜欢那种不安的感觉,可是不知道从何时起,自己也开始有那种焦灼不安了。

明明知道她是不可能从他手里离开北齐的,却总会在偶然之间担心,她若是还要一心离开北齐会怎么样。

一直以来,要是是他志在必得要得到的,若真到他也不能得到,他不会让人别人得到,可是他与她若真得到了那个地步,他也要做出那样的抉择吗,当那样的念头浮上心头之时,他自己也惊出一身冷汗。

他喜欢她吗?

当然,他喜欢她胜过他宫里的任何一个,可是他是不可能喜欢到像燕北羽那么不顾大局的地步,同样也害怕自己变成燕北羽那样的疯子。

雨下了一天一夜,马车也跑了一天一夜才出了高昌国的地界,车夫不愿再前往南楚,于是她只得拿了身上值钱的东西给他,将马车从他手里买了下来,然后自己带着燕北羽到了靠近南楚的小镇上,寻了一家不甚起眼的小客栈落脚。

店家很快依照她的吩咐,帮忙请来了镇上最好的大夫,谢诩凰将人安顿到了房里,等着大夫过来诊脉,面色沉重地等着。

“大夫,人到底怎么样了?”

大夫叹了叹气,摇了摇头,“五脏六腑都伤了,能留着这一口气已经难得了,没法救了。”

“大夫,你再看看,他一直都有脉息的,不可能没救。”谢诩凰慌乱地抓住大夫说道。

这一路虽然没有醒过来,可是他一直有脉息,怎么可能就没救了。

“内伤那么重,现在体内真气还乱窜,没有走火入魔暴毙已经命大了,准备后事吧。”大夫摆了摆手,收拾了药箱准备离开。

“大夫……”谢诩凰想再求他医治,对方却已经匆匆走了,似是不想沾染这些秽气之事。

她只得求了店家,再帮她请了别的大夫过来,可是来过的人都陆续走了,没有一个肯下手医治,她看着大夫一个接一个摇头叹息,心也越发地揪得紧了。

“不是我们不肯治,是真的没有办法治,这也是病人功力深厚些,若是搁在常人身上,也不活不到这会儿了。”最后一名大夫,朝她说道。

店家带着大夫悄然退了出去,房内便只剩下了谢诩凰和床上躺着的人,他就那么躺在那里,好似……好似真的再也不会醒来了。

谢诩凰一步一步走到床边,跪坐在床边伸手握住他冰凉的手,贴着自己的脸上似是要将它暖热,可是眼泪忍不住地涌起。

她从未见过他重伤,便也就认定了,这世上没几个人能伤得了他性命,可他终究也是血肉之躯,如何真的能刀枪不入,不被所伤。

“燕北羽,你别吓我……好不好?”

“不是说好了,下一次见面,一定是要带我回去的吗?”

“还有璟儿和沅沅,你不能不要他们啊,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像你,有多惹人疼……”

“我答应你,我真的答应你,下一次见面我会回去的,还有璟儿和沅沅也会一起回去,再也不会走了。”

……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声音颤抖而嘶哑,不知不觉间脸上已满是泪水的痕迹。

她无法想象,这个人真的再不在人世会是什么样子,纵使离开,纵使天涯相隔,只要知道他还安好,她也是安心的。

无边无际的的恐惧,冰冷得快把她淹没得窒息,自在风雷原的事情后,她已经许多年不曾这样的害怕和畏惧过死亡再一次带走她挚亲挚爱之人。

她来高昌当然是想要拿到金曼陀给大哥治伤,可并不想因此让他冒性命之险,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金曼陀,金曼陀……”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慌乱地从怀中取出装着金曼陀的盒子。

晏九说过,这是世上少有的灵药,如果能治好大哥的内伤,是否也能治好他。

可是,金曼陀只有一颗,这是要带回去治大哥的伤的……

她抬眼看了看床上面色苍白如纸的人,也许……也许大哥的伤势还能再想办法,但是现在燕北羽不救的话,真的会有性命之忧。

她咬唇,心下一横打开了盒子,取出了里面的金色曼陀种子,到桌边取了茶杯,以手将种子捏成了粉沫,倒了水到杯中化开端到了床边,自己一口喝下,俯身以唇渡入到了他的口中,而后以掌贴在他的胸口控制着他的内息,以便金曼陀的药力发作,不至于让他身体太过痛苦。

许久,他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已经平息下来,方才收了掌力,探了探他的脉息,发现要比先前要好一些了,心中方才松了口气。

只是,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盒子,无力地闭了闭眼,千里迢迢跑到高昌来取到了金曼陀,却没有能带回去,大哥的伤势怎么办?

她一个人坐在床边守了一天一夜,连外面的雨是何时停的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坐着,时不时自言自语与昏迷的人说着话,似是要借此驱散自己心里的不安和害怕。

燕北羽的脉息终于渐渐好起来,只是人却一直不见醒来,有些等不住,本想出去找店家帮忙请大夫,可店家出门只有个聋哑的老人看着门,她只得自己出门去找。

她一路询问着路人才找到镇上那家最好的医馆,等到坐诊的大夫给几个病人抓好了药,方才带着他从医馆匆匆前往客栈。

然后,等她回到客栈的房间,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却已然不知去向。

她匆匆奔下楼,朝着看门的那聋哑老人指了指自己的方向,比了比燕北羽的身高,询问他人去哪里了。

聋哑的老人朝她比划了一通,告诉她,有人已经过来把人带走了,刚走不久一会儿。

她骤然想到,方才快到客栈之时,那附近唯一一辆离开的马车,拔腿奔出了客栈,可那街上除来了熙熙攘攘来往的行人,又哪里还有马车的踪迹。

她略一回想,按着方才看到马车离开的方向,一路追着一直出了镇子,才远远看到一阵人马缓缓去往了南楚的方向,想来是贺英带人找来了,把人带着回南楚去了。

雨后的风带着料峭的寒意扑面而来,她怔怔地站在镇外的山坡上,看着渐渐去向南楚的

人马,回去了也好,他们应该会找到更好的大夫给他治伤。

燕北羽,我们说好的,下一次见面……

☆、我只有你5(二更)

直到,远去南楚的人马已经消失在平原,再也看不到一丝影子,谢诩凰方才萧然转身,一路走过人来人往的小镇,回到了原先的客栈。

刚一到客栈外,便看到外面拴着的马匹,心下明了谢承颢和晏西已经过来了片。

果真,一进到房中,谢承颢两人已经坐在了屋内。

“小谢,你怎么样?”晏西看着一身狼狈的人,紧张地问道。

谢诩凰摇了摇头,淡声道,“走吧。”

“金曼陀呢,你拿到了吗?给我看看,长什么样子?”晏西一脸好奇地问道栌。

高昌现在因为东西不见了,闹得鸡飞狗跳的,看他们都那么紧张的样子,她不由都有些好奇这到底是个什么宝贝了。

谢诩凰沉默着没有说话,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注定也要空手回去了。

谢承颢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打量了一眼桌上空空也的盒子,似也猜测到了什么……

“怎么了?”晏西看她神色不对,追问道。

“回去再说吧。”谢诩凰有些疲惫道。

这两日一直没有合眼地照顾燕北羽,又给他输了好些内力,如今一放松下来,无边的倦意便开始席倦而来。

她不曾想到会在高昌与他重逢,亦不曾想到最后会是这样仓促的别离。

这一别,山高路远,相见再无期。

“燕北羽走了?”晏西问道。

“嗯。”谢诩凰淡淡地应了应声。

晏西奇怪地看了看她,道,“那……我下去让人准备上路了。”

不是说东西已经拿到了,怎么还失魂落魄的,难不成……因为燕北羽?

不过,姓燕的竟然走得这么干脆,这倒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还以为他会为了抢人,跟他们干一架呢,没想到他们还没来,人就已经走了。

她说完,自己先出门下楼,去外面吩咐人上路。

谢承颢扫了一眼屋内,起身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包袱,道,“把衣服换了下来,朕在下面等着。”

说罢,闲步离开了房内。

谢诩凰一人站在空荡荡的屋内,看着空无一人的床榻,他的伤……会好了吗?

她站了许久,默然去换了身衣服,看到放在床边的雪影剑怔了怔,过去将剑拿了起来,不由忆起这把剑最初送到她手里时的一幕幕画面……

“小谢?”晏西在外面叫道。

谢诩凰回过神来,环视了一眼屋内,将那个装了金曼陀的空盒子也带走了,以免留在这里让高昌王族追查到,而后离开了房间,出了客栈上了马车。

晏西上了马,一声令下道,“走。”

马车过了街道往北而去,谢诩凰敛目靠着马车,在两日的奔波担忧之后,终于才让自己在这一刻能合眼休息。

“金曼陀,给了燕北羽?”谢承颢问道。

除了燕北羽,他想不到还有什么人,值得她不惜不顾霍隽的伤势,放弃了金曼陀。

谢诩凰听到了他问的话,却并没有开口回答,只是霍隽的伤势,不由愁上心头。

“看来,他都比你那大哥还金贵了。”谢承颢道。

一向,她眼中最重视的便是霍家的人,如今竟然做出如此抉择,可见她与那人的牵绊,比他所预料得还要深远。

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刻他心里有些怕了,怕她心中真的没有一丝自己的位置,更怕她萌生去意。

谢诩凰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疲惫地靠着马车,昏昏沉沉地睡着。

谢承颢见她还是不出声,便也懒得说了,找出马车上放着的小药匣子,取了伤药拿帕子蘸了,给她抹在额头的伤处,手一触到才发现她额头一片滚烫。

那天那么大的雨,她到方才衣服都还是那天穿的那一身,怕是湿了都又穿着干了,他撩开车帘冲晏西道,“水囊给我,走快点,她着风寒了。”

晏西打马走近,将挂马鞍上的水囊解下来扔给了他,催促赶车的人加快速度。

谢承颢接过水囊,找了帕子沁了水搭在她的

tang额头,担心帕子会掉下来,便一直伸手按着。

谢诩凰知道,但实在疲惫得不想动,索性也就没睁开与他争论。

晏西一路不停地催促密卫赶路,赶到北齐边境的城里才停下来,找了驿馆落脚,着人去请了大夫过来,于是一行人就干脆在城中停留了两日,直到谢诩凰身体恢复了些才开始上路。

辗转几日回到中都,正是天刚蒙蒙亮,一上岛上就看到霍隽房里的灯还亮着,还未进门便听到阵阵的咳嗽声,心口瞬间一阵阵的闷痛,

她那样信誓旦旦答应要去取到金曼陀回来,最后还是空手回来了。

“宛莛?”霍隽听到外面的声音,冲着门外道。

谢诩凰举步进门,看着清瘦了不少的人,眼眶瞬时一阵发红,“大哥。”

霍隽看着她的样子,似是明白了什么,并没有询问什么,只是道,“平安回来就好。”

“大哥,对不起……”谢诩凰垂着头,道,“当时他伤得太重了,差一点……差一点就要没命了,我把金曼陀拿着救了他。”

一个是她血脉亲人,是因为要帮她而受了伤,一个是她所深爱的男人,亦是为了帮她取到金曼陀,重伤命在旦夕。

权衡之下,她只能先救最危险的那一个,再另外想办法。

霍隽闻言,也隐约从她的话语猜测到了是怎么回事,大约燕北羽也去了高昌,而且受了很重的伤,所以她将取到的金曼陀先救了他。

不过,那边是需要用来救命,而他是用来调理伤势,自是先用来救命要紧,何况要救的那个人是她心中所爱的人。

“没事,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

谢诩凰抿了抿唇,而他越是这般一句也不责怪,她心中越难受。

当年,因为他,他才重伤昏迷了这么多年,如今她却又自私的救了她最想救的人,却要让他日日承受病痛之苦。

“好了,你这一路回来也劳累,快回房去休息吧,有什么以后再说。”霍隽虚弱地笑了笑,催促她道,一看到她那额头的伤,心中亦不好受。

只怕,这一去高昌,她也是受了不少磨难,明明那人都找去了,她却也不得不因为他和孩子还困在北齐,而选择回来。

“大哥……”谢诩凰看着他虚弱的样子,本想告诉他龙靖澜的事情,可又怕一说出口,他就什么都不顾就要去高昌,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堪长途跋涉。

于是,思量了一番,想着等明日问过晏九和那老前辈,看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调理好他的伤势,再告诉他也不迟。

而且,他要去高昌,还得一番计划才行,毕竟现在龙靖澜并不想暴露自己,所以是得小心安排,才能让他走。

“好了,我只是起来喝水的,也要休息了,你一直杵在这里干什么。”霍隽催促道。

“我明早再过来看你。”谢诩凰离开他房间,这才回了自己房中去,两个孩子还没有醒来,罗兰一听到响动就起来了。

“谢师姐,你回来了。”

“嗯。”谢诩凰微微点了点头,望了望床上睡熟的两个孩子,问道,“这些天,他们还乖吗?”

“你刚走那几天是有些不习惯,吵闹得凶些,这些天已经好了。”罗兰笑语道。

两个孩子一直是由亲自抚养的,她一走了,两个孩子找不到她,开始几天整整地哭,也只有带到霍将军那里,才能稍稍乖巧一点。

不过渐渐似乎也就习惯了,没有吵闹得那么厉害了。

“辛苦你们了。”谢诩凰一脸歉意道。

她自己带着孩子就知道这事情没有那么容易的,这两个家伙吵闹起来,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

“谢师姐,你头上的伤?”罗兰看着她额头的伤,问道。

“小伤而已。”

“对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罗兰问道。

谢诩凰抿唇叹了叹气,道,“出了点事,没拿回来。”

“那怎么办,这些天霍将军病情反反复复的,若不是有晏九大夫和他师叔两人在,现在指不定会成什么样了。”罗兰叹了叹气说道,原以为她一定会拿到金曼陀回来的,没想

到还是没能拿到。

谢诩凰闻言,心情更加沉重难言,可是那个时候,她如何能眼睁睁看着燕北羽在自己面前性命堪忧,心还想着也许还有其它的办法,能医治大哥的伤势。

罗兰看她面色疲倦,惊觉自己失言,低声道,“那谢师姐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让厨房准备早膳,还有给霍将军煎药。”

“有劳了。”谢诩凰由衷谢道。

她走近床边坐着,看着熟睡的两个孩子,那熟悉的面容和眉眼,让她不禁又想到如今已经远去南楚的人,轻轻伸手摸了摸两个孩子柔软的头发,一颗心也跟随柔软。

璟儿睡觉轻,眯着眼睛动了动,睁了睁眼睛看到坐在床边的人迷糊了一阵,然后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好一会儿,伸着小手就要她抱。

谢诩凰倾身将他从床上抱起来,爱怜不已地亲了亲儿子肉乎乎的小脸,为免吵醒了还在睡的沅沅,抱着他去了外室穿衣服,可是小家伙却紧紧抓着她的衣服不肯撒手,她也知是自己丢下他们太久了,怜爱之情油然而生,于是便也不忙着再给他穿衣服,而是拿薄毯子将他抱了起来,抱着他在屋里轻步走着。

这边这个刚抱里,内室又传出沅沅的哭声,她连忙抱着璟儿进了内室,小丫头泪眼盈盈地瞅着进来的人,愣了一会儿也伸着小手,一个在怀里不肯撒手,一个又在床上哭着撒娇,她只得一手抱着璟儿,坐在床上一手把沅沅也抱着。

两个小家伙在她怀里赖了好一会儿,才肯让她一个一个地给他们穿衣服,她这还在给沅沅穿衣服,璟儿已经在床上自己爬开了,虽还不会走,可爬起来的速度还真是不一般。

沅沅一穿好衣服,看哥哥在床上爬着好玩,也要跟着去,兄妹两就在床上你追我,我追你爬着玩,不时又坐下来看一看站在床边的人。

谢诩凰等到两人都玩够了,这才给他们穿了鞋,等到罗兰过来说早膳好了,才帮着她一起把孩子抱到了霍隽那边去用早膳,顺便等晏九他们过来诊治。

他们一行回到北齐中都,另一边燕北羽却还在回燕京的路上,人虽恢复了些,却还是难掩面上的苍白倦态,一路马车上还在处理着燕京送来的公文和折子。

他确实答应了,不会为难她逼她回来,也与她约定了下一次见。

可他醒来的时候,她却已经走了,果真还是不肯信他吗?

他醒来屋里空无一人,贺英带着人寻来,下楼问了那聋哑老者,对方朝他比划说她走了。

没有一声道别,连等他醒来都不肯,就那么一声不响地就走了。

他只隐约记得,自己重伤昏迷之时,她在边上絮絮叨叨说过许多话,但那时自己伤得太重,怎么也听不真切,只是感觉她在身边罢了。

马车骤然停下,贺英在外面道,“陛下,燕京派来的御医到了。”

这些天见他伤势那般,几番人都险些支撑不住倒下,他着人快马回了燕京带了御医院医术最好的大夫过来。

燕北羽闻声搁下手中的折子,将手伸到了车帘外交给御医诊脉。

半晌,两名御医诊了脉,一人在马车外说道,“陛下伤势不轻,不过已经服了罕有的灵药,恢复了不少,只是不知何故陛下的脉息还是有些异常。”

罕有的灵药,燕北羽眉头微沉,骤然想到临行前看到房间桌上那空空如也的盒子,难道……她是将金曼陀给了他?

不然,自己当时受那样的伤,不可能这么快恢复过来。

只是那时自己一心只在她已经走的事情上,并未多加注意到房中的细节。

她千里迢迢到高昌寻找金曼陀,不就是要带回去给霍隽治病的吗?

他不得承认,这一刻他心中是震惊的,震惊的是她会以这样珍贵之物来救他性命,可随之而来的就是担心,金曼陀给了他,她又拿什么回去救霍隽?

那样的决定,想来是让她为难至极了。

“陛下的脉息确实有些不同寻常,还是尽快回宫,由御医院一起会诊为妙。”另一名御医在马车外道。

“朕知道了,下去吧。”燕北羽淡声令道。

脉息有异,无非他当时强行利用定魂珠提升功力,导致走火入魔,脉息与常人有异罢了,而此事并不宜让更多人知道。

他也是偶然

的机会得知,控制定魂珠可以提升功力,但这若是使用不当极有可能损耗自身,当时自己无法脱身,又被那人一掌重伤,那时候不利用定魂珠是很难反击让自己脱身的。

“陛下,还有冥河的消息。”贺英过来禀报道。

“说。”燕北羽道。

“皇后娘娘……失踪了。”贺英回道。

燕北羽听罢,眉眼之间顿生凛然,“失踪?”

是失踪,而不是他等的薨逝。

“是的,说是皇后娘娘出宫遇刺,失了踪迹,至今未能寻回。”贺英道。

燕北羽沉默了片刻,道,“那就继续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当然,他更乐于看到的是后者结果。

冥河和天机阁的人下手,还能让她逃命失了踪,看来,他还真是小看了她背后的那个人……

☆、我只有你6(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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