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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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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总管和冥河时常在外面走动,如今侍侯陛下的也只有她与府内的仆役罢了窒。
燕北羽接过茶水,漱了口道,“传他们进来吧。”
“是。”孙嬷嬷给他取了外袍,方才带着人出去,将侯在园外的一行人领了进去。
庞宁带着几位朝中要臣进了寝房,一进门便觉一股药味扑面而来,转过山水屏风便看到一脸病容披衣坐在榻上的人,“臣等恭请圣安。”
燕北羽微微扫了一眼,道,“起吧。”
庞宁等人这才起来,看了看榻上坐着的人,“微臣听闻陛下身体欠安,不知御医可都来瞧过了?”
先前虽有耳闻,但镇北王府这边并未有消息透露出去,如今竟然都无法理政了,可见身体状况确实是不甚乐观了。
“看过了,一群庸医。”燕北羽冷然道。
庞宁几人面上满是忧虑,道,“皇上还是要保重龙体为重。”
“此事再说吧,近日朝中诸事可还顺利?”燕北羽问道。
“臣等幸不辱命,一切尚好。”庞宁回话道。
燕北羽微微点了点头,道,“那便好,在朕养病期间,朝中诸事烦劳庞大人了。”
“为陛下分忧,是臣等应当的事。”庞宁垂着回道,一抬头见坐在榻上的人又开始咳嗽,提议道,“陛下,微臣这几日也寻了几位名医,可否让他们来为陛下诊断一二。”
燕北羽半晌止住咳嗽,微微皱了皱眉,“庞大人说什么?”
庞宁微怔,又重复了一遍,“微臣寻了几位名医,可否让他们来为陛下诊断一二。”
“朕这几日,听声音偶尔会不太真切,既然庞大人有心了,那便让人过来瞧瞧吧。”燕北羽道。
“是。”庞宁说罢,让同行进来了另一位朝臣出去带人进来。
不一会儿,几个提着药箱的大夫让人领了进来,燕北羽将手搁在案几上,由着几人一一上前诊了脉。
“几位诊断得如何了?”庞宁见进来的人都诊过脉,询问道。
几位大夫面色沉重地摇了摇头,道,“陛下这病实在奇怪,我等也是平生第一次见到,医术不清,怕是不敢妄加下药。”
“你们不都是各地号称妙手回春的名医,就没有一个有办法医治陛下病情的?”庞宁沉声问道。
一位年纪稍长的大夫,上前道,“陛下近来是否会出现听不清声音的状况?”
燕北羽点了点头,“偶尔会,有时候突然间看东西也会看不清楚。”
那人叹了叹气,说道,“草民医术浅薄,实在无力医治陛下的病症,只是如此捱下去,陛下会渐渐听不见声音,看不见东西,然后说不了话,无法行走,甚至最后连进食用药都无法下咽,最后……”
庞宁几人闻言,相互望了望,“这可如何是好?”
燕北羽深深皱了皱眉头,不得不说,谢承颢这一次的手段,确实够狠毒的,不是直接取他性命,而是要他受尽病痛折磨而死。
可是,他如何甘心,就这么被他算计死了。
“罢了,没什么人,各位大人也都先回去吧。”他支着头,疲惫地道。
“陛下好生保重,臣等会派人再寻医术高明的大夫回来,天下之大总会有能医治好陛下的名医圣手。”庞宁道。
燕北羽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下。
庞宁等人跪了安,陆续退了出去,直到出了镇北王府,方才有人出了声。
“庞大人,看来陛下的病情确实不容乐观。”
“若是还无医治之法,怕也撑不了多少日子了。”庞宁叹道。
原以为,皇帝
tang称病不再理政,是别有意图的,今日说是来探望的,实则也是来探个虚实的,不想这病却是真的。
“庞大人,方才那些大夫的话,你我听得清楚,说句大不敬的话,陛下如今身体这般,将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南楚的江山……该交给何人去?”一人朝庞宁说道。
先前莫皇后是诞下一子,可惜却早逝了,如今莫皇后失了踪,陛下身边也并未无妃嫔,亦无子嗣。
“大周国破,好不容易这么多年才有了南楚如今的局面,若是一直找不到人能医治陛下的病情,庞大人也该早为南楚将来打算。”另一人也跟着附合道。
今日看陛下那情形,状况实在不妙,御医院那边也没有办法,这些从各地请来的名医也无人可以医治,将来的结果可想而知。
“此事,老夫自然知道,只是那小皇子早逝,陛下尚无子嗣,也非老夫所能为之。”庞宁望了望边上的几人,一脸为难道。
“庞大人受老主子所托,辅助陛下完成复辟江山的大业,此时也该是你出面主持大局的时候,这大好江山若是无人承继,还有北齐虎视眈眈盯着呢。”另一人老臣劝道。
“陛下也年纪不轻了,加之如今疾病缠身,是得早日留下个子嗣,让大业后继有人。”
“这事儿,容老夫再思量思量。”庞宁道。
这些人所说的话,他何尝不清楚呢,可是皇帝的脾气他不是不清楚,他一心念着的还是北齐那一个,真硬送到身边的女子又哪有哪个有好下场的。
可是,如今皇帝的身体再这样下去,南楚是真的需要一个继承大统的皇嗣。
庞宁等人的离去,王府里园子又安静了下来,孙嬷嬷将刚沏好的参茶送了进去,见坐在榻上的人又握着那个总是随身带着的锦囊。
“陛下,这病情若是再耽误下去,只怕真的药石无灵了。”孙嬷嬷将茶盏搁到案几上,小心翼翼地说道,“不如让人去一趟北齐,请那个晏家的人过来。”
只是,要想请到人,必然是要知会北齐王后的。
“不可。”燕北羽冷然道。
他相信霍隽会设法瞒着她,不让她知道如今南楚的状况,这是谢承颢存心在置他于死的,岂会让北齐的人过来替他诊治。
“可是再这样下去,陛下您……”孙嬷嬷看着他,又渐渐止了声音。
不知怎的,这一刻她无法从他面上看出半分为眼下的状况焦虑的样子,反而是让人猜不透的沉定从容,仿似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一般。
陛下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么多御医和大夫都来看过了,这病不是假的,可是着急的只有他们,他自己却没有半分着急的样子。
燕北羽侧头望着窗外的庭院,看了许久说道,“孙嬷嬷,让人把那边的屋子收拾干静。”
“陛下是想搬过去住吗?”孙嬷嬷讶然问道。
“先收拾出来,把那屋外的石阶和石子路都拆了,都做成草地。”燕北羽望着窗外,说道。
孩子回来的时候还太小,台阶高了应该还走不了,石子路也会摔着人,改成草地也好供他们玩耍。
孙嬷嬷有些不解,却还是应道,“是,奴婢一会儿就去吩咐人去办。
“那边屋子的门槛都锯掉,不必留着。”燕北羽又道。
孩子刚走路,门槛容易绊着他们摔跤,还是不要留着了。
孙嬷嬷愣了愣,道,“那奴婢这就吩咐人去办。”
那边屋子一直空着,他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收拾了。
燕北羽坐在榻上,静静望着窗外的景致,想着他们回来之后在那院子里玩耍的样子,面上掠起几分笑意。
冥河次日再回到王府里,院子里的人已经照燕北羽的吩咐在忙活了。
“陛下,归义侯已经回京了,听闻陛下龙体欠安,在府外侯着了。”
“这燕京,倒是越来越热闹了。”燕北羽从窗外收回目光,冷然笑了笑。
这一听到他病重的消息,一个一个都过来探听虚实来了,如今就看龙靖澜那里的消息,到什么时候才有个准信了。
冥河默然叹了叹气,这知道陛下病重,那些一直蠢蠢欲动的人,都一个接一个
要露面了。
“传归义侯进来吧。”燕北羽说着,将手边的锦囊塞进了靠枕下面。
当初她在高昌时就带着这个东西的,那时候归义侯也是瞧见的,若是他现在瞧见了,只怕会起疑了。
冥河出去,领了归义侯阚玺进来。
“微臣恭请圣安。”阚玺进门,一撩袍子跪下道。
“归义侯国内的事可解决了?”燕北羽抬了抬手,示意他免礼就座。
归义侯在桌边坐下,看着榻上面容苍白憔悴的人道,“微臣回京听闻陛身染恶疾,可有找到医治之法。”
燕北羽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请来的人都束手无策,朕也无计可施,只能暂时将朝政大事都交给庞大人,安心休养一段日子,归义侯回京便从旁协助庞大人一二。”
“微臣遵旨。”阚玺道。
“那天火大盗之事,不知查得如何了?”燕北羽说着话,胸中便开始阵阵血气翻涌,咳得嘴角都沁出了血迹。
“陛下!”冥河紧张地端了参茶到近前。
“高昌国内倒也有些通晓医术的人,微臣已经派人回国去差请了,看等他们来了,能不能对陛下病情有帮助。”阚玺道。
“有劳归义侯费心了。”燕北羽止住咳嗽,说道。
明明就是他帮着谢承颢在那金曼陀里面做了手脚,如今也还要派人来试探,他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可谓是煞费苦心了。
“陛下乃天子,相信定会逢凶化及,天下之大总能找出医治之法的。”阚玺说道。
燕北羽朝着冥河微微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归义侯若是无事,先留在这里与朕说说话。”
“是。”阚玺恭敬地应道。
“朕听说,归义侯懂些解梦,这些日朕总是梦到些旧人旧事。”燕北羽道。
“陛下是梦到什么了?”
燕北羽端起茶盏,状似无意地打量着对方的面色,“朕梦到了儿时在这燕京的情形,还有那时朕的生父,大周太子宗正陵。”
阚玺闻言面色倒并未有太大的变化,道,“大约是陛下入主燕京,看到些旧物,所以才有了这样的梦境罢了。”
“那时候,皇爷爷立了朕为皇太孙,他很生气。”燕北羽说着,神色有些凛然地寒意,“朕从出生便没有见过他的,第一次见到他时,便险些死在了他手里,所以这些天朕又梦到了他要杀了朕在,真是奇怪。”
阚玺眼中掠过一丝异色,面色却还是一派从容,“梦都是反的,大周先太子已经故去多年,只是陛下一直放不上那个心结,现在又恶疾缠身,才会做这样的梦罢了。”
“大约是吧。”燕北羽冷然笑了笑,浅浅地抿了口茶,说道,“说起来,那时宫里不止朕一个皇孙,还有太子妃生下的一个皇弟,算起来也是你的表兄,倒是甚得太子宠爱的,应当是与你年纪不相上下的。”
“这倒是听父王提过,那时候大周派人到高昌报喜,表兄比早一个月出生,不过高昌到燕京路途遥远,也未曾见过一面。”阚玺道。
“朕那时同在宫中,也未曾见过几面,只是大周亡国之后,听说他同太子死在了宫里,也就最近梦到了那些儿时的事,所以想起了这些。”燕北羽说道。
“陛下养病,还是多想些让人心情畅快的事,总想这些旧事,心气郁结,不利于龙体安康。”阚玺好意劝道。
“归义侯回京,朕倒想起了一桩事,高昌王除了王后,还有几位妃嫔?”燕北羽询问道。
“有几位的,只是不怎么出来露面。”阚玺回道。
“朕自高昌回来的途中遇到过一个疯妇人,说话颠三倒四的,不过好似是从高昌宫里出来的,言语之中还提过归义侯的名字,只是当时急于回来,见他可怜便一起带回了京中安置在了府里”燕北羽说着起身了下榻,道,“归义侯同朕一起去看看,是不是你在高昌认得的人。”
“是。”阚玺起身,随着他一起出了门,朝后面的院落走去,只是面色却没有了方才那般的沉定从容了。
燕北羽带着他到了院内,朝着院内负责照顾的人道,“那位夫人可还好?”
“这些天倒是没有先前那么闹得厉害了,御医也在为其诊治,只是要治好她,没
有那么容易。”
“把门打开吧,兴许归义侯见见她,她能想起些什么来。”燕北羽望了望身后的人,说道。
阚玺看着渐渐打开的房门,不知是天热还是紧张,额头都沁了一层汗珠,跟着燕北羽进了屋内。
“夫人,你不是要见阚玺王子,朕帮你带来了。”燕北羽走近坐在窗边的妇人,温声说道。
那女人听了缓缓转过头来,望向站在他身后的人,起身一步一步走近问道,“玺儿,你真的是玺儿吗?”
☆、不负你情深9
阚玺看着一步一步走近的人,有些不解道,“陛下,这位是……”
“这就是朕从高昌带回来的那个人。”燕北羽负手转身,看着站在后面的人道,“她总说自己有人杀了她的儿子,还说她的儿子就是归义侯你,朕也不知她到底是谁,不过想着总归是你们有关系的人,所以带回来也一直在让人给她医治,只不过现在还不见什么起色。”
阚玺笑着摇了摇头,道,“微臣并不认识此人,微臣的母后也尚在高昌,一个疯了的人说的疯话,想来也没有几句可信的。窒”
“归义侯仔细看看,当真不认得吗?”燕北羽暗自打量着他的神色,问道。
阚玺又看了看上在自己面前,一直嘀嘀咕咕唤着他的人,“在微臣的记忆里,确实不认得此人的,不过可否容微臣写信回国询问一番父王和母后,兴许他们识得也不一定。戛”
“既是如此的话,朕让人将这位夫人的画像画下来,归义侯让人一起送去高昌交给高昌王和王后,若是真认得,看了画像也就一目了然了。”燕北羽道。
“如此甚好。”阚玺道。
“罢了,既然归义侯不识得,那便等你问过高昌王和王后再说,你一路回来也辛苦了,早些回府休息,朕也不留你了。”燕北羽道。
“是,微臣告退。”阚玺跪了字,面色如常地离开了园子。
燕北羽看着渐渐走远的人,朝冥河道,“让人暗中盯着他,这些天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一一禀报于朕。”
“陛下怀疑,归义侯是认得那疯妇人的?”冥河问道。
可是,方才阚玺神色平静如常,并没有丝毫的异样。
“朕不是怀疑,是肯定他认得,而且与他们高昌还渊源颇深。”燕北羽略显苍白的面上,扬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可是归义侯方才,并看不出什么可疑之处,仅凭这个疯妇人的话,怕也不能全信。”冥河说道。
“一个疯了的人说的话,远比一个正常人说的话要可信的多。”燕北羽意味深长地说道。
一个疯子说的话,往往是对她印象最深的事,所以不会撒谎。
而正常的人,为了掩饰一些东西,就会精心编造谎言。
而且,这个人是龙靖澜引了凤凰去发现,那么这个疯妇人便是一定与高昌有关系的,只是她还要在高昌追查宗正陵的事,所以不方便多加追查,所以将人将给了他们。
当初引了凤凰去发现,想来也只是想制造机会,让他们能见面解释清楚误会罢了。
冥河他们并不知龙靖澜在高昌的事,所以对这些心有疑虑,但他是再清楚不过的,虽然阚玺从进门开始一直表现得很镇定,几乎挑不出任何破绽。
但是,一个人得知别人说自己是她儿子,有人要杀她,谁都会好奇追问,而不是急于否认撇清,所以他更加肯定他是认得这个人的。
如今,他唯一等的就是龙靖澜查清宗正陵的所在,而这其中又必然是与高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件事也许能让他知道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是,属下这就下去交待人。”冥河听了他的话,匆匆离开了。
虽然有一瞬的质疑,但是少主既然怀疑了,就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且高昌本就是不能真的相信的,便是不因为这事,暗中也是要监视着归义侯的。
燕北羽负手慢步穿走花林,回到房中时,孙嬷嬷已经送来了煎好的药。
“陛下,用药的时辰到了。”
这些药其实根本对病情起不了什么作用,只是补充元气的药罢了,可是不吃,身体只会一天比一天虚弱更厉害。
可是,偏偏病重的这个人,自己一点也没有着急的样子,与其说他现在在养便,还不如说他是在暗处纵观大局。
燕北羽接过药碗,平静地喝完药搁下碗,复又坐在了榻上看着窗外园子里忙着修葺园子的匠人,淡淡道,“这些天人杂,多派几个人去后面院中看着,一日三餐也由你亲自送过去。”
这个人,对他还有大用处,不能有了闪失。
“就算有人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到这镇北王府里来行凶。”孙嬷嬷浅然笑语道。
“小心些,总没有错的,去吧。”燕北羽道。
孙嬷嬷看着
tang那双古井般深邃幽冷的眼睛,默然按着他的旨意下去安排了。
燕北羽一个人坐在榻上,默然看着窗外,如今外面不知道有多人都以为他这个南楚皇帝是命不久矣了。
于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也会开始诸多打算了,亦不会有多提防他一个活不长的重病之人,那么什么人什么嘴脸,也都会渐渐暴露出来。
他在等,谢承颢也在等。
谢承颢在等他死,他在等宗正陵的消息,在等接他的妻儿回来的那一天。
相较于南楚的风波重重,北齐的宫里平静非常。
霍隽和晏西回去的时候,璟儿和沅沅早已经过了周岁,两个小家伙都开始能走了,一天光着脚丫子在屋里呼啦啦跑过去,呼啦啦跑过来,一不留神还跑到屋外面去,把屋里的东西尽往外面的小渠里扔,然后在岸边追着跑得东西兴奋直叫。
一早谢诩凰还在给璟儿穿衣服,沅沅已经自己爬下了床,自己在屋里转悠,由于平日贪吃些,小脸也长得圆圆的。
霍隽一推门进来,便跟在屋里乱跑的小丫头撞个正着,“沅沅。”
他一把将她抱起,小丫头小手指着外面,“爹爹,去……”
“是舅舅,不是爹爹。”霍隽教道。
谢诩凰头大地叹了叹气,谢承颢一不留神就窜过来了,尽教着两上孩子叫爹爹,于是现在除了会叫她娘娘,见了谁都叫爹爹。
“你见到靖澜师姐了吗?”谢诩凰确定周围没有别人了,方才低声问道。
这些天不是谢承颢,就是罗兰她们在周围,她也不好多问,以免泄露了龙靖澜的事。
“见到了,脾气和当年一样,一点都没变。”霍隽说起来,眉宇间都是笑意。
谢诩凰闻言失笑,不过他们能见上面,她也由衷高兴的。
“可有问她,她在高昌到底要干什么?”
“在暗处帮南楚追查一些事情,不过似乎已经快得手了。”霍隽道。
但是,并没有详细向她说龙靖澜在查什么,更没有提及南楚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形,回来的路上也特意嘱咐了晏西不要乱说话。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看燕北羽到底要如何同谢承颢周/旋。
“事情很棘手吗?”谢诩凰微微皱了皱眉问道。
否则,龙靖澜也不会费那么大功夫亲自潜伏在高昌一年多。
“放心,应该难不倒她。”霍隽怕她再追问多了,将来太过担心在谢承颢面前露了破绽,道,“你让我查的,北齐确实与高昌暗中有过来往。”
“那南楚,如今是何情形?”谢诩凰闻言,紧张追问道。
谢承颢若是暗中真与高昌有来往,那么一定是为了对付燕北羽的,以他的禀性,若是没有得手,一定不会善罢干休。
“我让靖澜写密信向燕北羽告知了两个孩子的事,他回信说已有打算,让我们静待消息。”霍隽说道。
但是,关于燕北羽如今身染重病之事,则是半个字也没有提。
不然,她哪里还会坐得住,如今还不能让谢承颢起疑,而她的紧张和失常,很容易就会引起谢承颢的疑心,到时候反而坏了南楚那边的计划。
谢诩凰默然点了点头,自己在北齐能做的,也只有保护好两个孩子,等着那个合适的时机到来,她在这里的任何举动都逃不过谢承颢的眼睛,根本帮不上南楚那边任何事。
“晏九今日应该回来了,我今日出宫去一趟。”霍隽道。
“大哥,是你的伤势出问题了吗?”谢诩凰给孩子穿好衣物,询问道。
“只是这些天长途奔波,有些气息不顺,所以想找他开个方子调理一下。”霍隽镇定地说道。
他需要找晏九看燕北羽脉像诊断的记录,看能不能从他那找找到可医治的办法来。
“那尽快去吧。”谢诩凰看他面色,也确实不想有大伤的人,所以也就没有再多追问了。
“不急,等一会儿晏西入宫了,问过她再过去。”霍隽道。
他留着用了早膳,带着两个孩子玩了一会儿,方才离开岛上出去,正好晏西和朝中武将到宫中议军
政之事的时辰,等到时辰过了,他才等到晏西出来。
“哟,霍大将军这是在这里专门等我的?”晏西笑嘻嘻地问道。
“晏九在府上吗?”霍隽直言问道。
刚回来那几天,晏九有事离开中都了,只留了消息说是近日会回来。
晏西一边朝宫外走,一边道,“想找九哥啊,那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啊。”
“什么问题?”霍隽微微皱了皱眉。
晏西将他打量了番,绕着他走了一圈好奇地问道,“你从一回来,这动不动就一副乐开了花的样儿,为的是哪般啊?”
“伤势好了,难道我还得哭丧着脸?”霍隽不答反问道。
“才不会是因为伤势好的事,一定是遇上什么好事,你这高兴得有点不正常。”晏西微眯着眼睛,神秘地笑了笑道。
这是他在北齐以来,第一次那种自然而然流露的,情不自禁的喜悦,是从这一次回来之前,所没有的。
“那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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