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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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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河一人留了下来,看着面前的人不知为何,心中一时有些释然了。

虽然方才他那番交待的话,确实有些让他不安了,可是这一切看着他的眼睛,他却似乎明了了什么。

那不是一个将死之人的眼睛,更不是一个心灰意冷决意等死的眼睛,那双眼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沉锐利……

所以,他有理由相信,他这病也许不是假的,但他却不是甘心等死的,他只是在利用这一切,在布一个他们所有人都难以窥测的惊天大局,他们每个人都是他局中的一步。

包括,方才他那一番交待的话,也一定是别有用意的。

“让你送出去的东西,可有回信回来?”燕北羽问道。

先前因为谢承颢的安排,他对于高昌王族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但有些猜测还需要龙靖澜去验证,所以已经去了密信告知,等待她那边能给他个什么结果。

“还没有。”冥河道。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密信送来,而且陛下也会亲笔回,虽然每次都是他取信,送出去,却从来不知道那信从哪里来,又送到哪里去,更不知那通信的神秘人又是何人。

只是,每次从陛下接到信的神色看出,那是极重要的东西而已。

“有了消息,第一时间送到朕这里来。”燕北羽嘱咐道。

“是。”贺英回道,抬头望他道,“最近北齐那边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总觉得有些奇怪。”

按道理,在南楚到了这个地步,北齐不会没有一丝动静,这个北齐王与高昌与庞府都有牵连,却总是躲在最后,利用别人来搞鬼。

“暂时不用理会北齐,顾好燕京城内的事就够了。”燕北羽淡淡道。

谢承颢现在只是等着他病逝的那一天,将璟儿送回来争夺皇位,自然不会再有别的什么举动,而北齐那边有霍隽在,他相信他能顾好那边,他自己要做的只是顾好自己手上的事,做好万全的准备。

“最近还有一事,城中发现了大燕的探子。”冥河道。

“不必打草惊蛇,让他们留在燕京城里。”燕北羽嘱咐道。

他还需要用到贺兰关,那么就少不了要借这些人之口,让长孙晟知道些事儿。

“是。”冥河看了看他深沉难测的眸子,没有追问。

“那位夫人,务必要尽力保护好安全,不得有丝毫闪失。”燕北羽郑重叮嘱道。

这件事,几乎每天他都在向他和孙嬷嬷叮咛,高昌派的几个大夫在镇北王府,如今归义侯又召来了国中数位密宗的高手,也就是现在还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多少,加之他又重病在身,时日无多,所以才没有冒然动手杀人灭口。

“陛下放心,已经在明里暗里安排好了保护的人,而且就在王府外围还有缇骑卫巡防的人,一旦有人告诉王府,他们会给予示警。

至于那几个高昌来的大夫,他们要负责的陛下的病情,应该不会冒险只为去除掉那么一个人。

“这个人很重要,不得放松了警惕之心,同样也不能让人发现是刻意在保护那个人。”燕北羽道。

让人发现是特意在保护那个疯妇人,必会让人瞧出些端倪,所以要保护不能太过显眼。

“按照陛下的意思,是将府内都全面加强了守卫,应该没有破绽。”冥河道。

主子病重,府里以策安全,加强了守卫的安排,这也并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而这一切的目的,也就是为了陛下一再叮嘱要保护好的那个疯妇人。

“那便好,但是也不得掉以轻心。”燕北羽道。

“遵旨。”冥河应道。

他看似将朝政大权都交出去了,外人眼中也一副病入膏荒的样子,可是每天都让人注意着周遭的一切,又总是莫名安排他做些莫名其妙的准备。

虽然现在自己还猜不透这一切的真正用意,不过也能肯定,这个人是不会甘心让自己死的,外面那诸多人都在等着他死,算计他所拥有的一切,而这一切他都是了然于心,如今看来,最终被算计的,反而是那些人了。

“罢了,朕这里无事了,下去吧。”燕北羽疲惫在榻边坐下,疲惫地摆了摆手。

“属下告退。”冥河跪安,起身转过了屏风离开屋内。

燕北羽敛目坐在空调调的屋内,明明是烈日炎炎的三伏天,他却感觉自己如置冰窖一般的寒冷。

这王府再大,这燕京再繁华,这南楚再富盛,这些没有她的地方,空旷冷清得让他害怕。

一直以来,不是她依赖他,而是他在依赖她,他这一生所有的喜悦和幸福,都是她所给予的,这山河万里,万丈红尘,他想要的幸福,只有她而已。

不管这世间曾带给他多少屈辱和痛苦,但若这所有的磨难只是为了再遇到她,一切也都是值得的。

他们在这燕京初遇分离,又曾在这里重逢成婚,如今他还在这个地方,等着她回来,等着他们的孩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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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当年在那踏雪山庄一样,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她的出现。

只是,凤凰,这一切你不要再失约了。

——

本文快步入尾声了,三月内会大结局。

☆、不负你情深15

南楚暗流潜涌,北齐宫里却是一派的悠闲自在。

晏西又一次被谢承颢拒之门外,不让她再去岛上了,一怒之上直接找上了躲在宫内飞花榭避暑的人。

“谢承颢,你他娘的什么意思。”

谢承颢悠闲地享受完身旁美人喂到嘴边的葡萄,微一抬手示意侍侯的人都退下,伺侯的嫔妃与屋内的宫人都陆续退了出去夥。

“饶州参将犯了事儿,被贬了职了,如今那边出了些乱子,朝中也无合适的人选过去,你过去瞧瞧,暂时统领饶州参将营的军务。”

“没合适的人?”晏西走近,与谢承颢隔桌而立,“谢承颢,你不是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吧?”

“饶州是军事重地,交给别的人,朕也不放心,原是想让霍将军去的,可他不愿意,朕也只有找你了。”谢承颢道。

“可我怎么觉得,你是不想我去岛上见小谢他们呢?”晏西一手撑在桌案上,说道。

“举朝上下,你的俸禄和赏赐历来是最丰厚的,你知道朕从来不养无用之人,难道天天让你在这宫里进进出出串门来的?”谢承颢反问道。

“这话是不假,可是这个时候把我远出中都,我怎么想都觉得可疑呢。”晏西往桌边一坐,毫不客气地享受着冰镇过的清凉水果,“你该不是怕我向小谢说了南楚现在的情况,她一知道燕北羽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准备跑了,你就什么都捞不着了。”

“旨意已经在万里那里,一会儿拿了尽快启程去,若是饶州再出了什么乱子,朕唯你是问。”谢承颢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面色沉肃地警告道。

罗兰和那宝珠如今只顾着和那两个孩子玩得欢,根本不出来走动,霍隽也只是偶尔出来,只有晏西是生活在外面的,对南楚那边的情势了解较多一点,保不准她什么时候就跟她透露了。

他太清楚小诩凰是什么样的人,若是知道了南楚如今是何境况,定然会坐不住了,而他与任何人为敌都无妨,却不愿这其中有她。

晏西吃完了桌上盘子里的东西,抹了抹嘴道,“再怎么说,我还是北齐的朝臣,什么事什么分寸还是知道的,只是你若是顾忌小谢,只要你对南楚有图谋之心,也不可能瞒她一辈子。”

前些天,小谢已经问过她南楚最近有什么消息,只是那时她并没有向她说起罢了。

如今,她也只是因着两个孩子走不开,加之他们刻意隐瞒,所以她至今并不知道南楚的境况,可是这样的事她也不可能一直都不知道。

从先前在高昌的情况来看,若是知道那边的境况,她定不会坐视不理的,而谢承颢要图谋南楚,必然是要与燕北羽为敌的,如今南楚到那样的境地,肯定少不了他在背后的手段。

她会这么想,小谢自然也会这么想,他想要置燕北羽为死地的话,她不会眼睁睁看着的,谢承颢如今隐瞒这些消息,想来也是怕她知道了,会坏了他的计划吧。

“天下之争,从来都是成王败寇,朕没有那么慈悲心肠。”谢承颢说着,眉间掠过一丝寒意。

他确实不想让她难过伤心,但还没有爱屋及乌到,为了她而放过燕北羽,他比谁都知道斩草不除根的后果。

只要燕北羽还在一天,就永远都是他的威胁。

晏西倒了杯茶,一饮而尽道,“所以,那你也别想着,天下你占了,对手你除了,小谢还不恨你。”

其实,许多事情的结果,也都是缘自自己一开始的取舍而已。

于北齐的大局而言,谢承颢所做一切无可厚非,他算不得一个人,却绝对是一个合格的皇帝,他喜欢权力,更喜欢掌握权力。

但是,他手握着再大的权力,也无法去让一个不爱他的女人,爱上他。

索性,他从来想要的只是权势和江山,而不是儿女之情。

她不知道一个人,没有任何感情的牵绊活着是什么滋味,但是谢承颢应该懂,他没有亲情,也舍弃爱情,更遑论朋友之情,在他那里永远都只有他感兴趣的利益,感情这种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他从来不会要的。

谢承颢没有说话,只是握玩着手中的折扇,只是面色却渐渐敛去了先前的笑意,天下快要唾手可得,燕北羽也活不了多少时间了。

可是,他开始担忧了,担忧她终会知道那一切,担忧她会痛恨他入骨。

他不想要她恨她的,他只是想她留在他身边,永

tang永远远的陪伴在他身边,哪怕没有爱情,可是诚如晏西所说,没有人能将所有的好处都占尽的。

既然她总会有知道的一天,那么也让这一天来得尽晚些吧,起码让他完成他所计划的一切,将南楚收入囊中之后。

“好了,我这就收拾东西到饶州上任去,南楚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晏西说罢,出了水榭找万里取了旨意,便出宫离开了。

许久,万里回到水榭来复旨。

“王上,晏大人起程上路了。”

“万里,你说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是不是件很亏的事?”谢承颢突发其想地问道。

万里怔了怔,失笑道,“奴才自小入宫净了身,不曾喜欢过人,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不过诗文里不是说得好,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可见这东西是没有胜负输赢的。”

王上与南楚皇,感情上争得都是王后娘娘,南楚皇虽不得人在身旁,可却得了王后娘娘的心上牵挂,王上未得到她的眷顾,却娶了她的人。

谢承颢烦燥地合上折扇,起身道,“走了,有人过来,就说朕忙着。”

“王上去哪儿?”万里跟上来追问道。

“朕去找沅沅玩会儿。”谢承颢负手而去,转眼就已不见了人影。

最近不知怎么的,竟突然间发觉,这一向喜欢算计人的,最近愈发觉得这些事儿太累人,只有跟沅沅和璟儿玩在一块儿,才不用有那么多烦心事儿。

可是璟儿那臭小子,跟他老子一样,根本和他不对盘,还是沅沅好哄又好玩。

一路到了岛上,故意绕过了霍隽所住的房间,到了谢诩凰房间的窗口瞧了瞧,见两个孩子似乎午睡了,她正坐在床边给他们扇着风,这才绕到了房门前,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打开扇子给打盹儿的人扇了扇风。

谢诩凰睁开眼,皱了皱眉,“你怎么又来了。”

“小诩凰,你睡,朕给你扇着。”谢承颢笑眯眯地说道。

谢诩凰看了看床上睡着的孩子,起身到了外室朝着跟出来的人道,“谢承颢,沅沅是我女儿,你别总来打扰她。”

但凡她一眼没注意,他就把沅沅给带到一边玩去了,还教着沅沅叫他爹爹,以至于小丫头现在刚刚才会说话的小丫头,时不时地叫着找爹爹就是要找他。

“他也是朕的女儿啊,朕一直当亲生的呢。”谢承颢理直气壮地说道。

“谢承颢!”谢诩凰火大地喝道。

谢承颢还一脸殷勤地给她扇着风,堆着一脸笑道,“你怕我抢了燕北羽的孩子啊,那我们早些自己生个,我就不抢他的了。”

“你宫里的娘娘们,一定很乐意帮你生儿育女的,找她们。”谢诩凰沉下脸来道。

“你是正宫娘娘嘛,当然你先。”谢承颢笑语道。

成婚都快要两年了,他们竟然都还没有洞房,想想都好憋屈,以前是有这两个在她肚子里,好不容易等他们出来了,大舅子又神出鬼没地在周围阻挠他的好事。

“谢承颢,我不是你宫里那些等待你宠幸的妃嫔,也不会向一个我不爱的人有肌肤之亲,如果你非要打破我们现在这样的相处方式,我也奉陪到底。”谢诩凰眉目含怒道。

“不会与不爱的人有肌肤之亲?”谢承颢冷冷地笑了笑,自己起手斟了杯茶,“难道,你第一次爬上燕北羽的床,一次又一次到沈园送上门去,那是你就爱上他了?”

“谢承颢,你到底想怎么样?”谢诩凰咬牙道。

“可见,也不是什么非要喜欢不可,你那时也不喜欢他,不是一样跟他颠鸾倒凤。”谢承颢说着,自顾自地坐下道,“哦,那时是情势所逼,你不得不妥协,也许朕也该试试相同的变化。”

谢诩凰秀眉顿沉,一伸手擒住他的手臂,反手狠狠一拧。

“啊,小诩凰,疼疼疼疼疼……”谢承颢顿时鬼哭狼嚎叫了起来,完全没有了方才的气势。

“谢承颢,虽然你一再算计我,可是你毕竟救过我和大哥的命,虽然你也有你的目的。”谢诩凰手上骤一使力,警告道,“可是你若非要用那么下作的手段来胁迫我,这北齐宫里也不得安宁,那我也待不下去了。”

“小诩凰,我错了,错了,快放手,疼死朕了。”

谢承颢叫道。

谢诩凰松开手,沉声道,“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方才那样的话,就算你能胁迫我,我也一样能让你不得安生。”

谢承颢捂着被她拧疼的手,哭丧着脸道,“朕的手都要断了。”

他到底哪根筋不对了,怎么会想要把这么野蛮的女人娶回来。

“现在没断,若是我再听到那样的话,想来就真断了。”谢诩凰冷声道。

“娘娘……”沅沅从床上爬下来,揉着眼睛叫道。

谢诩凰闻声扭头,这才发现自己吵醒了女儿,“沅沅怎么醒了。”

小丫头小手指了指桌上,意思是她要喝水,谢诩凰连忙去给她倒了水,可那刚一转身的功夫,谢承颢就凑过去了。

“沅沅,爹爹手被拧疼了,给爹爹呼呼好不好?”

说着,可怜兮兮地把手伸到了沅沅面前。

小丫头看了看他,噘着小嘴给他吹着,乐得他眉开眼笑。

“沅沅,喝水。”谢诩凰抱了她起来,给她喂水。

“沅沅,喝了水,跟爹爹出去玩好不好?”谢承颢笑嘻嘻地说道。

小丫头喝了口水,连忙点了点头。

“沅沅,不是说好,要去看舅舅的吗?”谢诩凰沉下脸道。

谢承颢先前只是带孩子在岛上玩,先前竟让万里把宫里御花园的人都给赶出去,偷偷带着她在宫里玩了。

沅沅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谢承颢,皱起了小脸。

“晏西最近怎么没过来?”为免女儿再被***扰,她问起了晏西的去向。

“饶州参将营出了点变,她暂时过去接手了,恐怕得耽误一段日子才回得来。”谢承颢拿着桌上的小玩意,逗着她怀里抱着小丫头。

谢诩凰微微皱了皱眉,她没法往宫外去,就算出去了,也不好打听南楚那边的事,原先问了晏西的,她说帮她问问,后来就没再进宫来了。

高昌与燕北羽匆匆一别,虽然在那之前说好了下一次见面的事,可是一直没有音信,他也不知南楚是何境况,亦不知那一天需要多久。

但是,总这么等着,总不是办法。

可是,她若去打听了南楚的事,一旦被谢承颢所察觉,就会对她和孩子提防,到时候要想走,那就更加难上加难了。

“怎么,你找她有事?”谢承颢眉梢微挑问道。

“先前她和晏九给沅沅和璟儿带的糕点,他们挺喜欢吃的,想让她再带些的。”谢诩凰随口说道。

“一会儿朕让人出家中去买了送过来就是。”谢承颢道。

“不必了,大哥一早出宫了,说去晏九那里看看,顺道会买回来的。”谢诩凰道,最近大哥去晏九那里好几次,可问他身体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他也说都是小毛病。

“大舅子最近倒是经常出去。”谢承颢嘀咕道。

当然,去了什么地方,买了什么东西,就连从晏九那里带些什么药回来,他也都是一清二楚的。

“晏西那边铺子里要去看看,还得给两个孩子置办东西,出去有什么好奇怪的。”谢诩凰道。

只是,自从大哥去了高昌,见了龙靖澜回来,也甚少再与她商量南楚的事。

她向他问起,他也说要她安心等着那边的消息便是,可是要离开北齐也不是燕北羽一个人的事,若是她自己不了解情势,就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何时才是可用的时机。

但是,她又不得让谢承颢察觉她要带孩子回南楚的事,所以也就无法去明目张胆的询问南楚的消息。

而且,最近这样越等越是不安,总觉得是要出什么变故。

谢承颢抬眼瞅了瞅外面,屋子周围的小水渠,道,“璟儿和沅沅挺喜欢小鱼的,过两日朕让人送些小锦鲤放到这水渠里,他们就能时常看到了。”

“不用。”谢诩凰拒绝道。

两个孩子自出生以来,大多的花销一开始是大哥从晏西那里借来的,再后来帮着晏西做了首饰铺子,每个月会有一笔银子送过来,倒也够了日常的花销。

这并不是他的

骨肉,所以她也不想用他的银子来养他们。

“小孩子正是好奇的时候,就该让他们见些新东西。”谢承颢逗了逗沅沅,说道“反正这地方也是朕的,朕愿意把鱼养在什么地方,就养在什么地方。”

谢诩凰懒得再与他辩驳,抱起又昏昏欲睡的沅沅去了床上安置,把孩子放好,一转头便撞上谢承颢看着自己的眼睛。

那目光,是在这个人身上少有的寂寥和沉重。

“谢承颢,你是不是……有什么时候在瞒着我?”

——

二更会晚一点。

☆、不负你情深16

谢承颢听了她的话,沉默了好一阵。

“小诩凰,朕若说了实话,你不会生气吧。”

“你说。”谢诩凰道。

谢承颢把手里的扇子开了又合上,合上又打开,然后低着头道,“朕又纳进宫几个美人,觉得挺对不起你的。圊”

谢诩凰白了他一眼,“当我没问。”

他就是把北齐所有的女的全娶进宫里,也跟她没有关系。

只是,方才那神色,显然并不像他嘴上说的这般简单。

“其实,还有一件的。”谢承颢跟在她身后又说道。

“什么?”

“朕是在想,若是璟儿和沅沅是你和朕的孩子,那该多好。”谢承颢说道。

谢诩凰眉眼一沉转过头来,他却连忙退了几步,“你别再拧我手了,拧断了怎么办?”

“那就闭上你的狗嘴。”谢诩凰道。

谢承颢委屈地闭着嘴,一语不发地坐在一旁,盯着她收拾屋子的样子。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岛外面那宫里再绝色的美人,再香醇的美酒,也都难以让他再像以前那般喜爱了,反而更多的是喜欢在这岛上的日子。

哪怕有时候会被她训斥,甚至拳打脚踢,但却也是让人欢喜的。

中都,晏府。

霍隽特意在外面买了要带回宫的东西,又到晏西的铺子里去交待了事情,方才到了晏府,正撞上回府收拾东西准备前往饶州的晏西。

“这么急,要出门?”

“谢承颢那厮下了圣旨,说是饶州参将营出了变故,要我过去接手。”晏西提着包袱和兵刃,径直朝府外而去。

“行事小心些,若是有难处让人回来支会一声。”霍隽道。

晏西快到大门处顿住了脚步,转身道,“霍老大。”

“怎么了?”霍隽见面色有些莫名的沉重,询问道。

“南楚的事,不管你听到了什么,还是不要告诉小谢。”晏西道。

燕北羽若是真到了那个地步,小谢就算想管,就凭她也根本斗不过谢承颢,何况还不得不顾及到两个孩子。

霍隽怔然了片刻,道,“我知道了。”

看来,晏西被调往饶州,是谢承颢不想南楚的事传到宛莛耳中,同时也是防范万一有了什么变故,晏西会倒戈帮了他们。

“只要她不插手南楚的事,谢承颢不会动她和孩子的。”晏西坦然言道。

谢承颢的目标只有南楚和燕北羽,她瞒着小谢,确实是不想她参与进来,他们都清楚燕北羽对于小谢的分量,她知道了南楚现在的境况,只会让事情更加难以收拾。

“多谢你这番话,我也注意的,祝你饶州一切顺利。”霍隽坦然道。

晏西点了点头,提着东西大步出了晏府大门。

霍隽面色微沉,快步去了后面的药庐面见晏九,晏府一向没什么下人伺侯,故而来去倒也不必提防周围。

药庐内堆满了各种医药典籍,晏九在书中埋头翻找着什么,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看,但显然已经多日不曾休息好,眼下一片乌青。

“有结果了吗?”霍隽问道。

从高昌回来之前,龙靖澜那里接到的消息,燕北羽只说已有了打算,可是他那病情会如何处置,却并没有详说,如今南楚那边传出的消息,一个比一个严重,他也有些摸不清楚他的病到底是真是假了。

按理说,他说了已有打算,应该已经有了办法,可是只是装病的话,不可能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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