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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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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他说了已有打算,应该已经有了办法,可是只是装病的话,不可能瞒得过谢承颢那样谨慎的人。

晏九搁下手中的医书,叹息着摇了摇头,“我差不多已经翻遍了这里所有的医书,也实在找不出什么可行的医治办法。”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霍隽眉眼间难掩焦虑。

如果连这个人都一点头绪都没有的话,那南楚那边,又哪能找出什么办法,医治燕北羽的伤势,那他说的什么打算,他若命都没了,还能打算什么。

“依那些脉像的记录,他那既不是中毒,而是特殊的药在人内伤严重之时,刺激了伤势,让

tang其无法恢复,反而更加恶化。”晏九叹了叹气,继续说道,“人受了伤,用了药再加以人自身的愈合能力,是可以恢复起来的,但他身上的药是阻止了人本身的愈合能力,而伤势一直无法痊愈,时间一天一天下去就会更加恶化,难有办法医治。”

“那有办法找出那种药是什么药吗?”霍隽问道。

“现在就算知道了,也是没有用的,那是药不是毒,无法解的,而且主要的是燕北羽的武功是与一般人不同的,而让造成那内伤更加恶化最开始是他自身,之后再有了那特殊的药刺激,若没金曼陀那一时的压制,恐怕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晏九面色沉重地说道。

先前还在大燕之时,他有与燕北羽一起与人交过手,听他的用武之时的吐息是与常人稍有不同的,虽然那种差别很微小,但身为一个医者,对于这些的感触是很敏锐的,只是那时也没有太过在意罢了。

如今看到那一叠的脉像的记录,才真正明白是怎么回事。

“能找找你师傅吗?”霍隽道。

虽然去折剑山庄,师公表示会尽力想办法相助,可是他如今并不能与那边联系,以免被谢承颢瞧出了意图。

晏九面色凝重摇了摇头,实言相告道,“一来师傅现在行踪不定,我很难找到他,二来师傅和师叔谢承颢都有过往来的,那金曼陀动了手脚的话,这其中说不定就有他们的参与,所以此事不能再让别的人知道。”

一旦让谢承颢知道,霍隽在找为燕北羽寻找医治之法,有麻烦的还是她和两个孩子。

霍隽闻言沉默,心头却是更加不安了,若是这样的话,南楚那边到底会是何情形,他也不知道了。

“依你推断,若是这样下去,他还有多少时间。”

晏九看着他,低声道,“最多半年。”

霍隽深深叹了叹气,这个时候自己不可能有机会再去南楚,更不能再去一趟高昌向龙靖澜打探消息,现在谢承颢看得最紧的就是他们。

这若不是他借着要晏九诊脉的事能过来,只怕早就引起他的怀疑了。

“要不,我设法亲自走一趟燕京。”晏九道。

如今这事儿,宛莛还不知晓,若是燕北羽最后真是死路,他难以去猜想当她知道那一切,会是何等的绝望和悲痛。

他这一生都不是那个能陪伴在她身边的爱人,但若尽能自己绵薄之力,让她少一份忧愁,那也是好的。

“不行,你也不能去。”霍隽道。

晏九去燕京,定然是瞒不过谢承颢的,到时反而会将他也牵连进来。

“但是那些脉像,只是别的大夫诊断过来的,到底是到了什么地步,我得亲自去一趟,才能肯定。”晏九道。

他确实嫉妒燕北羽,可以得她如此眷顾,可是真细细想来,如果自己换作是他,真能如他这般爱得不顾一切,这般深沉久远吗?

不顾两族上一辈的恩怨,不顾她决然而去,不顾她已另嫁他人,也能坚持心意,片刻不动摇一分一毫?

“这个时候,你不能去燕京。”霍隽决然道。

虽然他也更想知道那里的情况,但万一那边只是燕北羽放出的假像,晏九一去反而让谢承颢发现了什么,事情反而更麻烦了。

“可是,再不去,时间晚了就更加难以施救了。”晏九道。

霍隽在屋里默然踱步走着,突地停下来道,“我想请你去个地方。”

“何处?”晏九问道。

“高昌。”霍隽说着,到了书案,寻了纸笔快速写下了什么装进了信封里。

晏九在一旁默然瞧着,接过他递来的信,“这信要送到何人手里。”

“高昌城西的一个老木匠那里,然后离开高日过上十日左右再回去取了回信带回来。”霍隽道。

他不能经常出去,而晏九是经常出去寻药行走的,所以他出去并不会引起怀疑,只要不在高昌停留太久,而且他也是个能信得过的人。

如今南楚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有龙靖澜知晓,若是他能告知,那他也能安心守着宛莛他们在这里安心静待时机。

晏九将信收起,并没有追问信是送给谁的,只是道,“为了不引人注目,可能路上我还

要走一些其它的地方,所以回来大约不会太快,拿到了回信,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不过还是过上几日再动身。”霍隽嘱咐道。

谢承颢太过多疑,他们今天才碰了面,晏九明日就走了的话,他一定会有所怀疑,处处去留意他的去向,到时候就难办了。

“好。”晏九点了点头,想了想又嘱咐道,“暂时这些事,还是不要告诉她为好,她的任何异样举动变化,都很容易让谢承颢瞧出来。”

她现在毕竟不是以前那样一个人了,事事都得顾及着那两个年幼的孩子,那便更加不能与谢承颢斗了。

“她最近也在问我了,我得设法告诉她些状况稳住她,不然她真的会起疑了。”霍隽道。

宛莛也是如今太多的心思放在了照顾两个孩子身上,加之前些天璟儿又有些中暑,所以并没太过向他追问南楚的事。

可是他越是这样一点消息都不告诉她,她就越会怀疑是不是出了事,所以还是要告诉她一些好的消息,让她能安心照顾着孩子等着,至于其它的交给他和龙靖澜暗中行事。

晏九无奈叹了叹气,道,“现在也只有如此了,若是她什么都无法得知,只怕会更加起疑。”

“高昌之事,就拜托你了。”霍隽朝着面前的人,郑重地拜托道。

其实,好次他都在想,晏九远比燕北羽和谢承颢他们任何一个都适合宛莛,但是感情的事从来不是适合与不适合,只有爱与不爱罢了。

他也看得出来晏九对宛莛的心意,只是宛莛一直相处有度,并没有让自己逾越朋友的情份,她很清楚自己是无法爱上晏九。

她比任何人都懂得,不曾拥有固然遗憾,但拥有过了再失去,远比那份遗憾还要折磨人,所以明明知道自己是无法爱上晏九,就更不能去尝试,自己一句喜欢不上固然可以抽身离去,也许也会愧疚,但却会让对方陷入更深的痛苦。

“这里,你也不能久留,尽快回去吧。”晏九把准备好的药拿给他,催促道。

霍隽接过,微微笑了笑,“晏九,虽然宛莛没有缘份与你走到一起,但是她很重视你这个朋友,谢谢你和晏西这些年对她的照顾。”

“这些年,她也确实不容易,既然那个人才是她想要的幸福,我该成全他们。”晏九怅然笑了笑,由衷说道。

从她到北齐,这一路他都是看着的,她崩溃过,绝望过,最后那一切都将她整颗心都冰封,是燕北羽的出现,融化她心里的寒冰,是他让她找回了曾经那个霍宛莛。

他嫉妒他,可是他也比谁都想看到她能幸福快乐的生活,哪怕那幸福并不是他带给她的。

“宛莛能遇到你,是她的福气。”霍隽道。

若是,那些年没有他和晏西在她身边,她一个人在北齐该过得多么无助。

“可也是我的劫数,也是谢承颢的劫数。”晏九苦涩一笑道。

“他?”霍隽冷冷地挑了挑眉,道,“我一直想不通,那个人有什么地方值得晏家效忠的。”

诚然,他是一个合格的皇帝,有野心,有手段,但是在他看来,他不像一个人,更像是一个冷血的怪物。

“这世上天子皇家出来的人,又有几个真的就活得像个人了,那样人性扭曲的地方,生活出来的人,也都不像个人了。”晏九怅然叹道。

霍隽沉默了一阵,道,“那倒也是。”

那样的地方,看似金尊玉贵,却着实是个可怕的地方,身份固然尊贵,可心上却都缺了一块似的,燕北羽对感情偏执得近乎疯狂,谢承颢对权势的迷恋,堪为可怕。

虽然都看似拥有了天下许多人求之不得的东西,可也在成长中都遗失了一个正常人该有的东西,有的会更加痴迷的想要拥有,有的却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所以想拿更多东西去填补那块缺失的地方。

“也许是因为我拥有了他所没有的东西,所以对权势并没有太大的在意,但是权势对他而言,却是自我保护的安全感,以及做人的尊严,只是因为曾经被踩到最卑微的地步,所以才想站到最高的地方,这也就是我先前向你请求的原因。”晏九叹道。

他们都有亲人的护佑,朋友的友谊,可是谢承颢是不曾拥有的,就连他的亲生母亲都要杀了他,他又还该相信谁。

所以,他相信的只有利益,而不是情份。

他也好,师傅和师叔也好,再好的医术,也是无法医好那个人的心的。

“只是,若是真到了他要伤害宛莛和孩子的地步,我想我答应你的,会无法做到。”霍隽坦言道。

“真到那一步,我也会阻止的。”晏九道。

他只是担心,万一这局谢承颢输了,所以才会向他提了那个请求罢了。

北齐还需要他这个皇帝,而且也许到最后,真的会让他明白过来,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那么,我先告辞了,去高昌一路小心。”霍隽朝他微微颔首,拿上药方才离开了药庐。

——

二更。

☆、不负你情深17

霍隽从宫外回去,与从岛上刚出来的谢承颢撞了个正着。

“又去了晏九那里?”谢诩凰扫了一眼他手上提着的药,淡笑问道。

“这中都除了这些地方,我又还能去哪里?”霍隽冷声道,对于谢承颢他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

“不急着回去的话,与朕尝尝最近新进贡的茶。”谢承颢说着,示意了万里去准备椋。

霍隽自然知道,他也绝不仅仅是留他品茶那么简单,索性搁下了东西,在桌边坐了下来。

“有什么话,直说吧。”

“朕就知道大舅子你是个爽快人。”谢承颢一脸恭维的笑。

霍隽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催促道,“有话就说,我没那闲功夫跟你耗。”

谢承颢倒是不急不忙,等着万里带人将茶送来了,让他带着宫人退了下去,自己亲身倒了茶,方才问道,“相信南楚现今天的状况,你也有所耳闻的,朕就是想问问,你为何没有告诉小诩凰。”

“告诉她,如今又能怎么样,你会放她和孩子回去?”霍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问道。

“当然不可能。”谢承颢道。

他费了多大的功夫,才将人从南楚弄回来,怎么可能又放回去。

“不管外面的事如何,我优先考虑的只是我妹妹和她孩子的安全。”霍隽给了他一个,可以为之信服的理由。

“原来是这样。”谢承颢点了点头,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

“那么,你还有什么要问的?”霍隽一刻也不愿与他多待的样子,又一次催促道。

“急什么,先喝茶。”谢承颢倒是悠然自在,虽然目前一切都是所他所料地进行,可是对于他离开中都,失踪得那近一个月的时间,还是觉得有些在意。

“还是,你想问,先前我离开中都去了何处,又见了什么人?”霍隽毫不留情了道破了他心中的猜疑。

谢承颢倒也不推辞,点了点头承认道,“朕确实挺好奇的。”

“我只是去了些悼念故人的地方,悄悄回了一趟折剑山庄,我这想是人都得有些不愿都告之于人的私事。”霍隽面色冷然,道,“若是你担心我见了南楚的人,那你大可放心,我没兴趣去见他,他与宛莛已经不可能回去,总归霍家与他还有恩怨未了,我如何会把宛莛和孩子再交给他。”

“既然大舅子你不待见姓燕的,为何连朕也不待见了?”谢承颢微微倾身,一脸苦闷地问道。

“那你又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待见了?”霍隽反问道。

“像朕这么一表人才,又小诩凰事事顺遂的人,怎么就不值得了?”谢承颢委屈道。

“霍隽只待见忠义纯厚之人,对于心术不正之人,敬而远之。”霍隽道。

主要,是这个人的心思太过狡诈,与他打太多交道,暴露在他眼中的弱点也就多,这就是他一向不大与他碰面的原因,同样也是懒得应付。

谢承颢抿了口茶,堆着一脸笑道,“俗话说的好,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忠义纯厚之人通常会容易倒霉的,心术不正的人才活得长久,人一辈子就那么短短几十年,早死了多可惜。”

早在想要站上北齐这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开始,他就发誓不会再让任何人左右他的命运,而这些年他也确实做到了。

没有人,再没有人敢违逆他,没有人敢左右他的决定。

“那是你的事,但我要选择待见什么样的人,也是我的事。”霍隽道。

他对这个人了解不算多,也只是从晏西和晏九的口中偶尔听到他的事,没有人天生就想活成他那个样子,一个人变得那般异于常人的富有心机和冷血,自然是有原因的。

只是,他也没有那个心思去追问他那个原因。

“大舅子,不要把话说得这么死嘛,凡事都是好商量的。”谢承颢一脸讨好地说道。

“我与你没什么好商量的,只要你没有动宛莛和两个孩子的心,外面的事你爱怎么办,与我无关。”霍隽面色一如往常的冷淡。

“哪怕……我杀了燕北羽?”谢承颢上着他的眼睛,面上的笑意满是肃杀之意。

霍隽面色了无波澜,冷然道,“若非不想惹宛莛伤心,我

tang更愿意去亲手了结他。”

谢承颢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再一想先前晏西说他去找燕北羽交过手,于是笑着抿了口茶,“看来,你确实挺恨他。”

“宛莛若非被他瞒骗,也绝对不会与他走到这个地步。”霍隽冷冷地看着他,道,“还有你,你怕是早就他到底是什么人,可是你别有用心没有告知宛莛,才让他被蒙骗越陷越深。”

“朕也挺后悔的,可这世上也没有卖后悔药的。”谢承颢苦着脸道。

其实,早在她那次从他这里骗解药要跑去南楚的时候,他就自己后悔自己当初没有说明实情了,只是那时候与天机阁有合作,说好了他这边不能泄露他大周皇太孙的身份。

若是那个时候他早告知了小诩凰,说不定她自己就千方百计杀了他了,哪还用得着他现在动手。

“南楚的事,我不会向宛莛提起,但是你最好自己有本事,能一直瞒过她的耳朵。”霍隽说罢,起身提起东西进了密道离开。

谢承颢把玩着手中精致剔透的茶杯,若非自己也需要时间去安排计划,他不会给他燕北羽这样苟延残喘的时间。

但是,和他一样想要谋夺南楚江山的人并不止他一个,他需要万全的计策,能在燕北羽死后控制南楚的整个局面,这也是需要时间去做安排的。

如今这样等着,也确实是挺急人的,不过总比那等死的人要轻松多了。

确实,若是两国战场上的正面交手,他确实他不如多年沙场征战的他,可是争权夺利一向靠得是手段,不管光彩不光彩,对他而言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够了。

这一点,燕北羽就注定要输,他的敌人不止他一个,他有诸多制肘,还要顾忌着在北齐的小诩凰,他如何斗得过他。

其实,千不该万不该,是他不该动了情,有了情就有了牵绊,有了软肋,若他还是未遇小诩凰之前的那个大周皇太孙,或许这场较量他还是有些胜算的,但他动了情,就注定会败在他手里了。

只是,不知为何,明明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心中却并没有太多的喜悦,反而是更多的忧虑,忧虑她若知道了这些会有多恨他……

霍隽进了密道,方才暗松了一口气,只是自己也无法肯定,那一番话谢承颢又会真的相信多少,但现在绝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已经见过南楚的人了。

只是,也不知晏九这一去,到底会带回来什么样的消息。

他心事重重回了岛上,远远便被带着孩子在岛上散步的谢诩凰给瞧见了。

“大哥,是外面出什么事了?”

霍隽不动声色收敛了异样的神色,笑语道,“没什么,只是如今不能与靖澜联络,而她要追查的事情又实在危险,所以有些担心。”

谢诩凰闻言笑了笑,道,“那你还真是担心多余,她那精明劲儿可一点不输你,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她让别人吃亏,从来没有人能让她吃了亏的,放心吧。”

她又不何不想帮忙的,只是她要隐藏自己的身份,他们在这北齐宫中就不能与他有来往书信,一旦被谢承颢发觉,那就会带来许多麻烦。

所以,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相信她的能力,能自己应付好一切。

“也许是我担心太多了。”霍隽无奈地笑了笑,说道。

比起龙靖澜,他现在更担忧的是南楚那边的状况,燕北羽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办法解决困境,那病是否已经找到医治之法,这都是他所担忧的。

谢诩凰瞧见他提回来的东西,问道,“又去晏九那里拿药了?”

“虽然先前伤势是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总不可能一时之间就能全好了,还是需要再用药调理的,不过也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得吃一段时间的药。”霍隽说着,将东西放到了一旁的石桌上,过来抱起了沅沅逗着玩,“沅沅,叫舅舅。”

沅沅抓着他给的糕点,软糯糯的声音道,“秋秋……”

霍隽被她逗得失笑,抱着小丫头与她一起到岛上的林子里去纳凉了。

“大哥,你在外面,可有打听到南楚那边的消息?”谢诩凰见四下无人,方才问他道。

“外面也只是些道听途说的消息,不过谢承颢最近倒是已经开始调动北齐边境的兵马了,既然先前他来了消息,让你在北齐安心等着,那便先等着吧。”霍隽平静地说

道。

谢诩凰无奈叹了气,道,“若真是只有北齐一方倒也罢了,可是南楚里里外外别有居心的人太多,他便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全然应付得来,若是知道些情况,我们在北齐就算做不了别的,起码可以拖延谢承颢争取些时间也是好的。”

“大哥当然知道,可是你比我更清楚谢承颢是什么样的人,到了这样的时候,咱们的任何举动在他眼中都是可疑的,到时候就怕不仅没帮上忙,反而添了乱。”霍隽无奈叹了叹气,道,“毕竟,我们根本无法掌握南楚那边准确的消息。”

谢诩凰看着走在前面的璟儿,叹息道,“只是,这样干等着,我很不安,最近越想这心里就越是七上八下的。”

她并不怀疑燕北羽的能力,只是所有的情势,对于他都是极其不利的,要在这样的境况下赢过北齐,那是很艰难的。

“高昌那边,还有靖澜会想办法,所以他真正的对手也只有北齐而已,先前不是都已经在北疆大败北齐军,相信这一次他也有办法的。”霍隽给他分析着所有有利的东西,只是却不敢告诉他如今南楚真实的境况,以及燕北羽如何重病。

谢诩凰却还是眉头紧锁,道,“正是因为我在北齐多年,了解谢承颢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才更加担心,总觉得这么久以来,他不可能那么安份,对于南楚一定已经暗中动了什么手脚,只是我一直没有瞧出来。”

尤其,那一次高昌之行,虽然一切她自己也是看在眼里的,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而她自己没有注意到。

大约,这就是与谢承颢打交道多了,自然而然有了一种莫名的警觉。

霍隽放下了要下去追璟儿玩的沅沅,低声道,“宛莛,外面这些你就不要过问了,你的任何反应都会让谢承颢起疑,我有机会会与那边联络上。”

“可是大哥……”谢诩凰心中难安,想要再说什么又被霍隽打断了。

“宛莛,大哥知道你着急,可是现在不是我们说走就能走的,这两个孩子不能跟着出了任何差错,而现在你真正要做的,就是稳住心神,不要做出任何让谢承颢疑心的举动,至于南楚那边就交给我,你安心照顾好璟儿和沅沅。”霍隽拍了拍她的肩膀,郑重地说道。

谢诩凰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但眉宇间却仍然满是愁绪。

大哥说的是有道理的,她任何的举动引起了谢承颢的疑心,都会不利于他们离开北齐,可是对于南楚那边,她也确实放心不下的。

这一定是他面对的最艰难的时侯,可是自己却在北齐什么都无法得知,也什么都帮不上,这种感觉让她很焦虑难安。

霍隽沉默地看着她,思量良久,说道,“宛莛,凡是都得做两手的准备,若是他能让你和孩子能离开北齐固然好,若是……他失手了,咱们该怎么办,你也得有所准备。”

“失手?”谢诩凰心头一震,侧头看着他道。

霍隽笑了笑,安抚道,“我只是说,凡事好的坏的都得有所准备,万一南楚那边失手了,为了两个孩子,你也得有个准备。”

谢诩凰摇了摇头,道,“他若失手了,那也就是……到死路了,若真到了那个地步,我和孩子……”

她止了声音,难以去想象那样的局面。

她不知南楚现在是何避面,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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