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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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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霍夫人鄯如心,病逝的事情呢?”谢诩凰继续问道。

小厮奇怪地看了看她,似是讶异她怎么打听起了霍家的事,但还是低声回道,“霍家出事之后,霍夫人卧病不起,太后不忍她一个人在府里孤苦伶丁就接进了宫里照应,不几天就传出了病重不治而亡的消息,当时的丧礼还办得好生隆重呢。”

谢诩凰点了一壶茶,望了望楼下已经买了东西过来的宁嬷嬷,看来要想知道更多的内情,要么是去宫里打听,要么就只能冒险去沈园了。

宁嬷嬷买好了东西过来,拿给了她看,“王妃,您要的是这样的吗?”

谢诩凰扫了一眼,点了点头道,“嗯,有劳。”

“王妃言重了,奴婢不敢当。”宁嬷嬷垂首,一脸地受宠若惊。

“对了,宫里的除夕宴,咱们入宫需要准备贺礼吗?”谢诩凰询问道。

宁嬷嬷想了想,道,“

如果是有,自然是最好的,不过宫里的人太多,给了这个不给那个,难免会顾此失彼,反倒惹了麻烦。”

“本宫嫁来大燕,也给宫里添了不少麻烦,等晏西回来了,宁嬷嬷与她一起斟酌一下入宫要准备些什么贺礼,毕竟是我嫁来大燕的第一个新年,不能失了礼数。”谢诩凰浅然笑语道。

“王妃有心了,奴婢会好生准备的。”

“有劳宁嬷嬷你费心了。”谢诩凰笑了笑,给她斟了杯茶。

如今再去沈园,实在太过冒险。

只是打听消息的话,宫里的长舌妇多了去了,送点东西旁敲侧击总会问出些线索来,反正年关快近了,入宫总是要与那些人打交道的。

——

☆、母女相逢难相识3(二更) 。。。

转眼,已至年关。

镇北王府也风风火火地张罗着过新年,而燕北羽要忙的事情比平日里还多了,经常都是早出晚归的,谢诩凰更多的时候是一个人窝在暖阁里,府里的事也都是管事和宁嬷嬷在一起张罗。

晏西一进门瞧见靠着窗边,怔然出神的人,走近前去道,“小谢,你最近很不对劲儿?”

“有吗?”谢诩凰浅笑道楮。

“从那次去南方回来,你整个人就有些失魂落魄的,而且说是去查那个皇贵妃的底细,可是回来之后你却对此事只字不提,你到底看到什么了?”晏西忍不住追问道。

谢诩凰侧头眺望着远处,幽幽说道,“等我查清楚了,我会告诉你的。”

“难不成,那个皇贵妃娘娘又是你哪位故人?”晏西不悦地哼道。

在这燕京城里,能对她有如此影响的,也只有她以前的那些所谓的故人,先前是燕北羽也就罢了,如今去查个皇贵妃,又是她的故人。

“确实是一位故人,但她不同。”谢诩凰道。

“若真是你霍家的故人,在霍家的人都死了之后,却还在宫里步步高升做了燕帝宠妃,又能有什么不同?”晏西冷然笑道。

对于那些所谓的故人,她终究是放不下来,也太过心软。

谢诩凰静静地望着窗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比起晏西,她比谁都更想知道那个答案。

“小谢,我们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禁不起你这么一再地折腾,咱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出事了我也活不成,我出事了你也难逃。”晏西郑重地警告道。

她已经暗中去信让谢承颢和九哥查清楚那龙靖澜到底是什么人物,如今这么久都过去了沈玉邪也没能把她弄出京去,她还天天带着一帮子人在燕京城晃悠着,让她们根本束手无策。

而且,沈玉邪这个人虽然帮了他们些小忙,但她总归觉得有些靠不住。

“这些我很清楚,但这一次的事情非同小可,那个人对于我也是非同一般的人,我必须要自己查清楚了才能告诉你。”谢诩凰认真地说道。

现在,她自己都是一头雾水,又怎么向她开口。

“行行行,你们都有你们自己的算盘。”晏西转身往桌边一坐,火大地灌了一大杯茶。

“除夕宴之前,进宫之后你设法缠住龙靖澜,我有事要办。”谢诩凰道。

她要向宫里的人打探消息,既要防着皇后和太子妃那里,还要防着一个龙靖澜,难免会顾了这边,顾不上那边,必须得有人将龙靖澜给牵制住。

“知道了,你自己悠着点。”晏西虽然面上不高兴,却做为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她还是很担心同伙的安危的。

直到除夕的前一天,燕北羽才真正闲了下来,总觉得她从踏雪山庄回来之后,人就有些心事重重的,可一再向跟去的侍从们询问了,却也都只是说她生了场病,并没有发生别的,他也只能作罢。

“听宁嬷嬷说,你让人备下了不少入宫的贺礼?”午膳的时候,他向闷着头用膳的人询问道。

“嗯,她说一般是会要准备的,我可不想让人以为我北齐已经穷得连份过年的贺礼都送不起了。”谢诩凰道。

“不是不喜欢跟宫里的人打交道,何必这么麻烦。”燕北羽给她盛了汤,随口说道。

“不喜欢打交道,但面子上的功夫总不能少了,索性这一年只有这么一回,应付了也就行了。”她一脸平静地说道。

自是不能告诉他,准备的这些,是为了要向人打听消息用。

“下午进了宫里,你少不得要见到皇后娘娘和太子妃她们,若是实在不想跟她们待在一块儿,就到含章宫来找我。”燕北羽嘱咐道。

“嗯。”谢诩凰点了点头应声道。

午膳过后,他们前脚刚回了暖阁,宁嬷嬷后脚就带着人将入宫要穿戴的服饰都送了过来了。

谢诩凰配合地坐在镜前,任由她们忙合着梳洗妆扮,燕北羽耐着性子在一旁一边翻着书,一边等着。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她才梳好了头发,换上了入宫要着的宫装。

燕北羽一抬眼瞧见一身红衣瑰丽的人从屏风后走出来,笑语道,“倒是难得见你穿得这

tang么精致。”

谢诩凰理了理衣袖,大约是知道她不喜欢穿宫里妃嫔们那样繁重的宫装,故而裁制的样式虽然有些宫装的样子,却与她平日穿的衣服一般舒适,也是她一向穿的红色,只是上面多绣了些精致的花草,愈发显得贵气逼人。

可是,一抬头看到坐在对面一身玄色朝服的男人,面就不由自主地拉了下来。

她是一身红衣,上面却用了些许黑色做点缀,而他着的黑色,却又有几处红色,好似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两口子似的。

燕北羽起身走近,甚是满意她今日的样子,可一瞧见她空空如也的发间便皱了皱眉,“什么都不戴,你是要人以为本王穷得连给王妃一件首饰都置办不起吗?”

“我不喜欢这些累赘。”谢诩凰道。

他每个月都会让府里给她置办新的衣服首饰,吃穿用度一向都不短缺她什么,只是这些东西她一向不怎么喜欢而已。

燕北羽到她的首饰盒里,翻了一支镶珍珠的金钗给她别在了发间,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就好多了。”

金饰一般人戴着都难免俗气,可戴在她身上却是愈发华贵,配着额头一抹金色的花钿,有着说不出的绝艳惊人。

谢诩凰接过宁嬷嬷手里的斗蓬披上,不耐烦地催促道,“好了就走,早去早回。”

燕北羽跟着出门,见外面飘着雪,伸手替她戴上了风帽,“先前给你嘱咐的,可记下了。”

每次她跟这里的人碰了面,多多少少都会闹出些乱子来,这一回在这样的场合,他只希望可以平平安安地进宫,平平安安地出宫,千万别再闹出什么事儿来才好。

“我没聋,记下了。”谢诩凰没好气地说道。

马车进了宫里,燕北羽先去了含章宫面圣,谢诩凰则是与宁嬷嬷等人去了后宫。

“宁嬷嬷,你代我去把给皇后和太子妃备的东西送过去吧,还有十公主的。”谢诩凰停下脚步道。

宁嬷嬷愣了愣,道,“这个……还是王妃亲自过去吧。”

她这言下之意,皇后和太子妃的东西让她这个奴才送过去,其它妃嫔的她亲自送过去,这可如何使得。

“想来她们也不怎么愿意见我,我去了不定又是吵起来,今天这样的日子我不想在宫里生事,所以还是避着不见为好。”谢诩凰浅笑道。

宁嬷嬷一听却又不好再反驳什么,王妃与皇后和太子妃确实是一见了面就都看对方不顺眼的,加之上回还有太子妃掌掴她的事,见了面还真是说不准会发生什么。

今天这样的日子,若再惹出事儿来,皇上那边也不好交待。

“那还是奴婢代为送过去吧。”

“那就有劳宁嬷嬷了。”谢诩凰微向她颔首致谢。

宁嬷嬷与两名侍从带着东西离开,谢诩凰方才和晏西慢悠悠地往别处走,远远瞧见从西宫方向过来的一行人,于是上前仔细看了看,“原来是俞嫔娘娘。”

俞嫔一身宝蓝的宫装,大约是在皇宫里受了排挤,一副气冲冲的样子,见着她自然也没什么话,“原来是镇北王妃,听说前些日子被太子妃打了,不知如今伤可好了?”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这么久了自然也都好了。”谢诩凰笑语说罢,从晏西手里接过东西,道,“明凰初到大燕,若是有哪些事冒犯了俞嫔娘娘,今日除夕大喜,还望娘娘暂且不要计较,这份薄礼全当是明凰的心意了。”

俞嫔瞥了一眼她递过来的东西,半晌才接了过去,打开盒子一看她眼中瞬间满是惊喜,先前见皇后赏了太子妃一块儿红宝石,做出来的宝石钗很是精美,但她也只有羡慕的份儿。

“本宫原就与公主没什么,又何来的计较。”

“娘娘说的是,这红宝石做戒指和发钗最是好了,只是不知道俞嫔娘娘喜欢什么样式,故而也没有自己让人帮你做,不过王爷先前倒是替我找了个手艺精湛的工匠,若是内务府做的不合娘娘心意,差人到府里说一声,本宫让人给你另做。”谢诩凰笑着说道。

俗话说拿人手短,俞嫔本就与她没什么大的过节,见她这般说自是笑语回道,“那就多谢王妃了,这会儿天怪冷的,不如到我那宝华楼坐坐?”

“不了,这还有几份东西要给其它几位娘娘送过去,只是先前听王爷说他刚替皇

上接了位皇贵妃娘娘入宫,我也不知是在哪个宫里。”谢诩凰一脸苦恼地说道。

俞嫔一听当即便沉下了脸色,摒退了自己的随从,四下望了望低声说道,“王妃还是不要去打听皇贵妃了,那个人一向神神秘秘的不出来,皇上连皇后都不许过问,从一回了宫里,皇上便天天都往她那里跑了,不知道是什么狐狸妖女了。”

“后宫里不是该雨露均沾,难不成就她一花独秀了?”谢诩凰一脸讶然道。

“可不是,从她进了宫里,别说是我们这些妃嫔了,便是皇后也难得再让皇上瞧上一眼了。”俞嫔说着,哀怨地叹了叹气。

“那她进宫几年了?”谢诩凰问道。

俞嫔想了想,道,“好像有七八年了,也不知怎么就突然冒出那么一个人,把皇上迷得神魂颠倒的,可这宫里上下都没几个见过她是什么样,真是奇了怪了。”

谢诩凰听完一阵恍然,七八年前也正是霍家出了事,母亲病逝的时间,皇帝又这么把人藏于深宫,不许外人得见,恐怕那个是她当真没有认错。

“不过镇北王不是先前把人接回来的吗,他可是见过那狐媚子长得什么样?”俞嫔问道。

合宫上下,都敌不过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女人,还被封了皇贵妃在宫里,这口气又如何咽得下去。

“倒没有细说,只是说与当年的霍夫人颇有些神似。”谢诩凰笑语道。

俞嫔一听脸色更是难看了,“你说的当真?”

“我也只是听王爷提过那么一句,你们没见过那皇贵妃,我又哪里有机会见得到。”谢诩凰笑语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当年皇上对霍家那样百般照顾,好几回我都撞上他看着霍夫人的眼神就有问题。”俞嫔似是恍然大悟,一手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喃喃自语道,“只是那时候霍夫人与霍元帅夫妻恩爱,儿女成双,我倒没有多想,如今想来……真真是可疑。”

谢诩凰听得阵阵心惊,却又不忍按捺着急切地心情,“可是,霍夫人不是已经病逝多年了吗?”

“当年霍夫人被太后接进宫里,不到两个月就说是病逝了,怎么入殓得我们也都不知道,霍夫人死了才一个月,皇帝就封了那位皇贵妃,这中间一定有什么猫腻。”俞嫔皱着眉道。

“霍夫人是烈士遗孀,娘娘切莫再说了,小心让人听了去招来祸端。”谢诩凰低声提醒道。

俞嫔一脸沉重地止了声音,思前想后了一番,道,“王妃可否帮个忙?”

“娘娘尽管说。”谢诩凰笑语道。

“你在宫外行事方便,可否暗中查查霍夫人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

“可是,我对霍家的事又知之甚少,到底从何查起?”谢诩凰一脸不解地问道。

俞嫔左右望了望,方才低声向她说道,“太后的身边有霍家的人,当年霍夫人是在太后宫里病逝的,她们其中一定有知道内情的,而且有时候会替太后到霍王庙祭拜霍元帅她们,我到太后宫里不方便,唯一能接近她们的机会,只有在宫外。”

谢诩凰眸光一瞬沉黯,她也一直在找霍家那些人的,却不想是藏在太后的宫里。

母亲生病被接入宫中,她们不定也是在的,至于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母亲又是如何成了皇贵妃,这里面一切的一切,她都必须搞清楚。

可是,这其中也无非就那么两个答案。

要么,是长孙仪害了父亲之后,又霸占了她的母亲。要么,就是母亲与他一起要置霍家于死地,可无论是哪一个答案,都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九泉之下的父亲想看到的。

“若是那皇贵妃,真是那霍夫人,莫说我们宫里容不下这等荒唐事,就是满朝文武只怕也容不下去。”俞嫔冷然一笑道。

可是,她却是万分的希望,那个皇贵妃就真的是霍夫人鄯如心。

如此只要闹到人尽皆知,皇上也无法再将之这样留在宫里了。

“本宫且试一试,看能帮娘娘查到什么。”谢诩凰浅然一笑,颔首告辞。

晏西直到周围没有人了,道,“你怀疑那个皇贵妃是你娘?”

或者,只怕从她那天在马车上看到了人,就已经确定了。

谢诩凰望着周围金壁辉煌

的重重殿宇,叹道,“她是我娘,只是我还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若她真是背弃父亲做了皇贵妃,她倒宁愿她当年就死了,如此也算对得起父亲这一世对她的深爱……

☆、母女相逢难相识4

第88章

与俞嫔别过之后,谢诩凰也先后去见了宫里待了年月久一点的妃嫔,但到底是见习惯了宫里沉浮的,为人处事也比俞嫔严谨,对于霍家的事也都绝口不谈。

可是,仅仅是凭俞嫔的话,她去向太后身边的那些人打听,又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问,那些人在霍家没落之后,心中忠的是霍家,还是长孙家她都不知。

一旦去找上他们打听,只怕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毕竟她的身份已经一再被人生疑了,再跟霍家的事扯上关系,以长孙仪的多疑毒辣,只怕宁杀错,也不会放过她了楮。

晏西看着面色凝重的人,暗自叹了叹气,原本这一路就已经险境重重了,若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也在仇人之列,实在太过棘手糌。

起码,直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霍夫人是自愿入宫的,还是被人所迫。

一个燕北羽已然让她犹豫两难,更何况是她这些年一直牵挂的母亲,她知道她回来的这条路不容易,却不想所有的一切都远比她们所预料得还要艰难……

所有的一切还未真正开始,上天就已经给她们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如果,皇贵妃是向着长孙家的,抑或是当年也参与了霍家军被害的事,是她们不得不除掉的阻碍之一,她……当真下得去手吗?”

瑞雪纷飞,她们主仆两人到达含章宫时,还未到开宴的时辰。

燕北羽大约是不放心,也不顾上在朝中与朝臣寒暄便出来寻人,远远瞧见她们便快步迎了上来,“怎么耽误了这么久,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只是走得迷了方向,半晌才绕过来。”谢诩凰淡淡地笑了笑,人却总有些心不在焉的。

燕北羽拂了拂她肩上的积雪,道,“开宴还有一会儿,我送你去东暖阁那边休息一阵。”

谢诩凰满心思量着怎么尽快查清楚母亲的事,自是没有那个闲心再与他说话,默然由着他牵着走了。

曹敬差人给他们安排了个僻静的暖阁,道,“王爷与王妃先在这儿歇着,若有事尽管吩咐,等开宴的时辰,咱家再差人过来通知你们。”

“有劳。”燕北羽送走了曹敬,给谢诩凰倒了杯热茶,在她身旁坐下,“不是说晏西给你带了药回来,已经好些了,怎么人又恍恍惚惚的?”

“有吗?”谢诩凰端着茶抿了一口,眼中一片清明的笑意,所有的一切都遮掩的一丝不露。

可是,她这前脚一进了暖阁坐着,还没喘口气曹敬又带着人去而复返。

“王妃,太后娘娘在西边的暖阁里,请您也过去一趟。”

谢诩凰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却又不知该如何推辞。

“太后娘娘最喜欢这些年轻的晚辈了,只是请王妃一起过去说说话罢了,按理王妃也是要向太后拜个年的。”曹敬望了望身后的林嬷嬷,笑语劝道。

不知怎么的,太后就是特别喜欢这个镇北王妃,先前隔三差五的人召进宫,后来人家一再躲了才作罢。

今日连诸位皇子公主都还没进去拜年,她倒先找上这镇北王妃了。

谢诩凰无奈,只得起身道,“我过去吧。”

“若是待得别扭,自己出来就是了,我就在附近。”燕北羽叮嘱道。

太后传召,便是皇后也拒绝不得,何况在这样的日子里,不过只要去了也算尽到礼数了,若是待不下去,她出来也不为过。

谢诩凰搁下茶杯,起身跟着曹敬和林嬷嬷一起离开,绕了好大一圈才到了含章宫的西暖阁。

“太后,镇北王妃来了。”林嬷嬷先进门禀报道。

“快进来,快进来。”里面传出太后带笑的声音。

谢诩凰垂着头进门,耐着性子欠身行了一礼,“诩凰给太后娘娘请安,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快起来,坐这边。”太后连忙道。

谢诩凰闻声一抬,瞧见坐在皇后左侧的一身素色宫装,面覆轻纱的人顿时一震,她没有想……她也会在这里。

皇太后以为是她是见了生人惊讶所致,含笑为两人介绍道,“这是皇贵妃,平日里不怎么出来走动,想必你是没见过的,这位是镇北王妃。”

谢诩凰定定地站在原地,脚上沉重地使不出一丝力气

tang,面上血色都渐渐流失。

“还愣着干什么,来这里坐。”太后见她半晌不动,奇怪地望了望她。

晏西上前将人扶着坐下,道,“公主方才在外面吹了风,兴许有些着了风寒,太后娘娘见谅。”

“是吗?一会儿让太医看看,那除夕宴年年也就那么些,不然就别去凑那个热闹了,留在这边与哀家一起吃顿便饭也好。”太后说道。

晏西着急地望着一动不动的谢诩凰,饶是她一向她睿智过人,此刻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别说是她不对劲,就是对面坐着的皇贵妃也是从他们一一进门就盯着小谢,目光都不曾移过一下。

林嬷嬷奉了茶过来,谢诩凰伸手去接,却手一颤没接住,一杯茶淋了自己一手,当时便烫得通红了。

“怎么做事的,这也能出了错,还不叫太医过来。”太后沉声斥道。

皇贵妃起身走近,掏出帕子便帮着擦去她上的水渍,小心地给她吹了吹,谢诩凰手不禁一颤,泛红的眼眶不争气地涌出了泪水,咬着牙想要缩回手,却又被鄯如心给抓住了。

她从自己随身的荷包里取出一盒药膏,一抬眼看着她泪光闪动的眼睛,问道,“是烫疼了?”

谢诩凰死死咬着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鄯如心将药膏涂到她手上,一边涂一边吹着,说道,“这药膏抹上,一会儿就没有那么疼了,我女儿总是个好动的性子,每次出去总会大大小小的一身伤回来,这药膏是很多珍贵的药材料调制的,一般的小伤都有用。”

太后听到她这般一说,似也是想起了旧事,眼中泛起了丝丝缕缕地悲痛之色。

半晌,谢诩凰微颤着声音问道,“那娘娘的女儿去哪里了?”

以前,她出了门都是会落些伤回去,一回到家里母亲总会先察她看是不是伤了,每次一边训斥,却又一边心疼地给她上药。

“她跟她哥哥到边关去了,已经许久没有回来了。”鄯如心叹道。

谢诩凰顿时心如刀割,莫不是这八年她都不知道他们已经过世的消息?

可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霍家的人都死了,她又如何会不知道。

此时此刻,她就在她的面前,她也认不出她了。

她不知是该为成功的伪装而庆幸,还是为这样相见不识的重逢而难过,不过如今这样连她自己都快认不出来的自己,又如何会还有人认得出来呢。

“还好,茶水不是太烫,只要这几日好好用些药,应该没有什么大碍。”鄯如心说道,嘱咐完一切,才想起自己竟是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北齐人,关切得有些失常了。

“多谢皇贵妃了。”谢诩凰面色木然地说道。

鄯如心坐回自己的位置,却总是忍不住望向这个有些似曾相识的镇北王妃细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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