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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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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诩凰全当作没听见,带着晏西几人自顾自地朝城内走着。
“谢诩凰,本公主跟你说话,没听见?”十公主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挡住了去路。
“你跟我说话,我就一定要理你?”谢诩凰淡笑道。
这火爆脾气的小丫头,这么多年也没点长进。
“你……”十公主气得咬牙切齿。
“王妃,上次大婚之日人多匆忙,皇后娘娘一直想见见你,过两日宫里办了赏花宴,王妃可否入宫一趟。”太子妃莲步轻移,走近温声询问道。
“有空就去。”谢诩凰说罢,带着晏西离开。
十公主突地一眼看到晏西背着的剑,上前一把拉住她,“你这把剑,哪里来的?”
谢诩凰不耐烦地转身,道,“这是本宫的,有问题吗?”
“这是太子哥哥送给莛姐姐的赤霄天子剑,你到底从哪里得来的?”十公主激动的地质问道。
霍家军出征的时候他们亲自相送,就是在燕京城外,太子哥哥将这把剑送给了那个人,可是那个人却一去再没有回来。
谢诩凰瞥了眼神色有些慌乱的太子妃,淡然一笑道,“这是王兄带回宫的,好像是大燕一个走江湖的在安阳郡的一个什么庙附近捡到的,他看着是把好剑就买了。”
“你休要胡说,什么安阳郡,莛姐姐是战死在北疆的,是你们北齐杀了他们,还跟我扯什么安阳郡。”十公主愤恨地瞪着她吼道。
可是,她全然没有注意到,站在她身后的太子妃早已面色惨白了。
谢诩凰没有再说下去,道,“你爱信不信,晏西我们走。”
“你站住,你给我说清楚。”十公主想要再追上问个究竟,却又被边上的南宫沐月给拉住了。
“十公主,我们先回宫吧,这件事父皇不是已经派人去查过了,你要想再问,也是去向父皇问最好,北齐人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的。”
谢诩凰听到后面的话,嘲弄地笑了笑,十公主不知道这把剑为什么会在安阳,她南宫沐月可是一清二楚。
☆、38
三日后,谢诩凰在宁嬷嬷的一再要求下,换上了素雅的高腰襦裙宫装,方才出门入宫去。
没有直接去设宴的地方,反是悠闲地花园里转了一圈,看到园了一角正结着果子的树,不由怔然地停下了脚步。
那是沙果树,是小的时候她还住在宫里的时候住下的,那时候有大哥,有长孙晟,有才刚刚会走路的长孙茜……
她举步走近,伸手从树上摘了个果子,拿着帕子擦了擦,咬了一口却是满口酸涩。
“王妃,太子和太后一向不喜人靠近这里,咱们走吧。”宁嬷嬷上前提醒道。
谢诩凰点点了头,正准备走开,果林深处却有人匆匆走了出来,语声焦急地唤道,“莛莛,你和隽儿都跑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话音刚落,那人跑过来抓住了她的手。
纵使以为自己真的心冷如铁,听到这苍老焦急的声音,她也不禁心跟着一颤。
“太后娘娘金安。”宁嬷嬷带着一众随从跪下行礼道。
林子里的人匆匆追了出来,扶住抓着谢诩凰不肯撒手的老人,道,“太后娘娘,这是镇北王妃,不是郡主。”
老太后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被自己抓着的人,喃喃道,“胡说,这宫里就只有那个馋嘴的丫头喜欢到这里来偷果子吃,哪会不是她。”
谢诩凰沉默了许久,道,“太后,你真的认错了,我是镇北王妃,是和亲来大燕的北齐公主。”
老太后身边的林嬷嬷拉开了她的手,解释道,“太后这几年眼睛不太好了,所以总会认错人,王妃见谅。”
“无碍。”谢诩凰扯出一丝笑意道。
她对这宫里谁都可以狠心,可是面对这个老人,她无法不动容。
小的时候父帅常年征战在外,母妃也时常不在身边,她都是在老太后身边长大的,比起长孙晟他们,她倒是疼爱她更多。
她总是闯祸,但太后总是护着她,连皇上皇后都管不下,这片沙果林是他们几个拔了贵妃最爱的山茶花种成了果树,贵妃气得去向皇帝讨公道,太后反把这园子一角全种上了果树……
只是,她走的那一年,她的头上还没有这么多白发,她还没有这般瘦削苍老。
“王妃,咱们该过去了。”宁嬷嬷提醒道。
谢诩凰向着老太后微一欠身,道,“告辞。”
说罢,快步拐过了石子小路,离开了沙果林,心头却还是难以平息的酸涩难过。
八年来,已经很少有人和事能让她难过了。
不管她是不是知道霍家军被剿杀的事,但她还是很感觉激这个老人在她的童年给了她无尽的宠爱和快乐。
也许,在她让长孙皇族身败名裂之际,她会恨她的狠毒,但她已经无法回头,无路可退。
——
不要急哈,只是让太后老佛爷来打个酱油,关键时候还要用到她的。
小凤凰也会很快去找小燕子(我这是在写动物园么),感情戏会进展一步,太子哥也就要倒霉一步了。
☆、39
御花园的西北角,各色的蔷薇花开得娇艳绚丽,与沈园那片蔷薇园不相上下。
郑皇后正与妃嫔们说着话,看到从花林间的石子小路走近来的人,渐渐沉下了脸上的笑意,就连坐在她边上的太子妃也瞬间跟着紧张了起来。
谢诩凰走近,款款行礼道,“见过皇后娘娘,各位娘娘。”
“王妃这一声各位娘娘倒真是省事呢。”一位紫衣妃嫔笑语晏晏道,可这言下之意却也在说她不懂礼数。
“那就请赐教,你是哪位?”谢诩凰站着笑问道。
“王妃,这是俞嫔娘娘。”太子妃南宫沐月热心地介绍道。
俞嫔执着丝绢执了执唇角,低声哼道,“都说北地的人刁蛮,还真是不假,难怪先前镇北王要拒婚了。”
“正好本宫也不想待在镇北王府,不如俞妃娘娘好好跟皇帝陛下说说,让他叫她燕北羽把本宫休了?”谢诩凰一副请求的样子道。
皇后眼见气氛不好,这才招呼宫人给她搬了绣凳过来给她坐,“俞嫔一向心直口快,王妃也莫放在心上,公主与镇北王那是天定的姻缘,岂能是说分就分的。”
谢诩凰刚一坐下,先前在沙果林遇到了的老太后也跟了过来,皇后带着众嫔妃纷纷起来,“太后娘娘怎么过来了。”
皇后让了主位给太后,太后刚一坐下便朝着谢诩凰招了招手,“来,坐哀家跟前来。”
谢诩凰皱着眉头站在那里,林嬷嬷向皇后说了缘由,便道,“王妃请移步到这里坐吧。”
她只得硬着头皮过去坐下,太后伸手拉着她的手,笑着说道,“哀家让人摘了沙果,送去给你做糕点了,一会儿就送过来了。”
“多谢太后。”谢诩凰淡声回道。
南宫沐月心神不宁地看着坐在太后身旁的女子,道,“太后今天气色看起来不错。”
太后却拍着谢诩凰的手道,“那是莛莛回来了,哀家心里边儿高兴,月儿你们不是以前最要好了,你不高兴她回来了吗?”
南宫沐月勉强扯出几分笑意,顺着她的意思道,“月儿自然是高兴的。”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哀家还记得,有一年呐,东夷那边和大燕结盟,要月儿嫁给那边五大三粗的王子,你这丫头胆小吓得哭了好些天,到底莛莛够义气跑去硬把那把王子给打了一顿,逼着人退了婚,结果可是把他爹给气坏了,狠狠教训了她一回。”
然后,笑的人始终只有太后一个,谢诩凰面无平静的听着,恍似一个听故事的局外人,只是一旁的皇后和太子妃两人面色就有些难看了。
是啊,那时候的霍家何等风光,霍天霄战功赫赫被封为“一字并肩王”,霍家的儿女与皇子公主一般尊贵,可这世间万物从来都是盛极必衰,强盛如霍家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40
一场赏花宴,因为皇太后的加入,直到了日暮黄昏才散场,谢诩凰被强拉到了永寿宫用了晚膳才放出宫去。
临行前,太后还嘱咐她时常入宫,俨然真将她当作了霍宛莛。
马车驶出宫门,晏西看着沉默的人说道,“想不到,你小时候还是这宫里的小霸王呢。”
若非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很难想象如今这个心机深沉的她,会是皇太后口中那个脾气火爆的小姑娘。
只是,那些事或许皇太后说着高兴,但让这听的人却是讽刺。
曾经那样亲密如一家的人却将他们一家逼上死路,曾经倾心的恋人却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将她逼上绝路,曾经信任保护的姐妹却在生死之际背叛……
“暗中查查俞嫔的底细,以后在宫里用得着她。”谢诩凰道。
晏西点了点头,道,“这女人简单,是好拿捏,不过看那老太后倒是个心善人,有没有可能让她为咱们所用。”
这宫里,毕竟很难安插她们的人,这太后在宫里多年,加之还真是对霍家不错的,若是能利用她的力量,必定是一大助力。
谢诩凰冷淡地笑了笑,掩了掩身上的斗蓬,说道,“她再心善,再心疼霍家,她终究也是长孙家的人,一旦发觉我们的目的,还会大义灭亲帮我们杀了自己的儿子孙子?”
“是我太心急了。”晏西叹息道。
这样虎穴狼窝,她自是希望他们能早点办完事脱身。
“最近南宫大人的寿辰快到了,你准备一份厚礼。”谢诩凰道。
“有多厚?”
“比给大燕皇帝的厚。”
晏西皱着眉头想了想,问道,“我能问送这东西有什么用吗?”
“自然是为了第二个目标。”谢诩凰笑语道。
“还是不懂。”晏西烦燥地说道。
“真不怪王上说你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谢诩凰无奈笑了笑,方才解释道,“大燕皇帝最忌的就是臣子结党营私,南宫家也很聪明,有权便又不会独大到让皇帝起疑,我们要做的就是推波助澜,让皇帝对南宫家起疑,不再全心信任太子。”
“难不成一份厚礼,就能成事了?”晏西挑眉问道。
“这份礼要是大礼,要悄悄地送过去,但也要悄悄让皇帝知道。”谢诩凰神秘地笑了笑,低语道,“还要让皇帝以为,南宫家与北齐暗中有来往。”
“我知道了,先前大婚错嫁的事嫁祸给太子妃和皇后只是个苗头,让皇帝知道了咱们悄悄送了这么一份厚礼,对南宫家就更多了几分怀疑了。”晏西恍然顿悟道。
谢诩凰说着,拿着小几上的杏仁干,一颗一颗地放桌上道,“现在,要让他慢慢清楚,南宫家与郑家关系匪浅,还与北齐暗有往来,而我又在镇北王府,皇帝不得不起疑南宫家有异心。”
“总而言之,就是要皇帝以为,郑家,北齐,镇北王府都跟南宫明里暗里有往来,而南宫家和郑家是支持太子的,也让皇帝不再信任太子。”晏西理顺了她说的事,却又问道,“不过皇帝一向那么信任燕北羽,应该不会对他起疑。”
谢诩凰疲惫地打了个呵欠,道,“所以安排好这里的事,咱们要赶快去洪泽跟燕王爷促进一下夫妻感情,顺便再跟太子殿下拉点关系。”
☆、寻夫
次日刚刚过了午膳时辰,太后又派了人来府里传她入宫。
她慢吞吞地更衣梳妆磨蹭了近一个时辰才进宫,刚一进宫门,曹敬便带着人过来了,“王妃,皇上有事请您先过去一趟,一会儿奴才再送你去永寿宫。”
谢诩凰自然料到叫她过去所为何事,没有多问便跟着他去了御书房。
“明凰给大燕皇帝请安。”
皇帝闻声搁下了手中的折子,望了望进门的她,状似随意地问道,“前几日十公主过来跟朕说,有把赤霄剑在公主手里,可是真的?”
“是,明凰出嫁时,王兄作为陪嫁给了本宫。”谢诩凰面色平静地回道。
皇帝沉默了一阵,道,“那是朕当年赐给太子的天子剑,他转赠了上阳郡主,上阳郡主战死北疆这剑也就辗转到了北齐了。”
“原来如此。”谢诩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若是公主喜欢剑器,宫里兵器库也收集有各种名剑,你尽管去挑自己看得上的,这把剑还望你能物归原主。”皇帝道。
“这倒不用了,王爷临行之前也向本宫说起过这把剑的,原也想将剑还给太子殿下的,只是一直未有合适的机会,待太子殿下回京,本宫自会将此剑还与她,也希望能借此能化解太子殿下对本宫的识会和敌意。”谢诩凰笑语道。
皇帝听罢深深地看了看她,见她一脸真挚之意,便道,“如此也好,只是公主莫再向人问霍家的任何人任何事,也不要再向人说起这把剑的来历,这宫里大多都是以前与上阳郡主青梅竹马长大的,知道了这些反会误会了公主,对你更生敌意。”
“多谢皇帝陛下提醒,本宫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谢诩凰道。
终究,他还是怕有人去怀疑霍家军战死的真相。
“太后以前是最是疼爱上阳郡主,这些年体弱多病眼睛也不怎么好,如今将你认作了上阳郡主,公主且先顺着老人家一些,等镇北王回来带你出京走走,她也就会忘了这桩事。”皇帝道。
“好,只是本宫不怎么擅长跟老人打交道。”谢诩凰道。
皇帝略带歉意地笑了笑,示意曹敬带她去永寿宫。
之后,隔三差王的太后就会让她入宫待上半天,期间也少不得与皇后等后宫妃嫔碰上面,她也就借着这样的机会,观察宫中各方的势力和矛盾,以便将来为自己所用。
洪泽那边重建水师之后的战况也在接连传回京中,只是刚刚组建的水师,倒底难敌那些多年生活在水上的胡匪,一时难以取胜。
洪泽的剿匪战事一拖便是一个多月未有胜负,谢诩凰在燕京安排好了事情,借着不想再被太后传召入宫的由头,一纸留书之后,前往洪泽寻夫去了。
☆、寻夫2
因着朝廷水师与湖匪的战事,洪泽郡显得人心惶惶,谢诩凰主仆两人赶到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城中却寂静如一座死城,没有一个人在街上走动。
两人直接去了水师军营,守卫盘问了半天才进去禀报,结果出来的不是燕北羽,却是太子长孙晟。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本宫也不是来找你的,燕北羽呢?”谢诩凰直言问道。
“他现在不在军营,近几日也回不来。”
谢诩凰微微皱了皱眉,牵着马转身离开,燕北羽这个时候不可能擅离职守,现在不在军营就极有可能混到敌军栖身的岛上打探虚实去了。
水师刚刚组建,硬拼肯定难有胜算,除非里面有人做内应,里外夹击给对方一个挫手不及,在军中多年这些用兵之术,她早已烂熟于心。
“我们现在去哪里找人?”直到走出好远,晏西方才问道。
谢诩凰拐过街角,低语道,“先找地方住下,明天你到军营通报,就说我被湖匪掳走了。”
“啊?”晏西一时有些难以理解她的安排。
“那伙人的头领是见过我的,而且这几年也是我暗中给他们出钱靠的战船,背后安排了他们袭击水师,燕北羽已经过去了,若是查到了这些与北齐有关,我们的麻烦就大了。”谢诩凰面色沉冷地说道。
但愿,他现在还没有查到什么可疑之处。
次日,夜里她在住的客栈就真的演了一出被掳走的戏码,并通知了岛上头领她要过来,让请几个歌舞姬上岛,而自己却易容混在了歌舞姬之中上了岛。
知道燕北羽一定会趁夜深人静出来查探虚实,自己趁着这个时候溜出了门,果真在岛上议事厅附近看到了正鬼鬼祟祟战船找东西的黑衣人,于是小心跟了过去。
然而,刚跟了几步便被前面的人发现了,燕北羽转而去了无人的屋内,她刚一跟进去便被潜在舱内的一掌劈了过来,好在她早有预料退避开了,眼见利刃刺了过来连忙道,“燕北羽!”
燕北羽刀抵在她的脖颈也听出了她的声音,一把拉下她脸上的黑色面罩,低声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太后三天两头的召我进宫,皇后和太子妃一个个又说话阴阳怪气,待不住了便到洪泽来找你了,军营的人说你到岛上来了,我就想办法混进来了,有没有我能帮忙的?”谢诩凰一脸好心地道。
“你给我乖乖回去,就是帮大忙了。”
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的人声。
燕北羽一拉她纵身上了屋梁藏身,只是就那么一根横梁,他自己躺在了上面,她就只能趴在她的身上勉强栖身。
下面进到屋里来找东西的人久久不离去,两个人就只能纵持这样暧mei亲昵的姿势躲在房梁上,她尴尬地挪了挪身子想要换个位置,却突地被身下的人仰头吻住了唇,瞬时惊得瞪大了眼睛。
半晌,偷香的人松开她的唇,薄唇轻动以唇语告诉她,“再动,你是想把洞房花烛夜补上吗?”
☆、寻夫3
下面的人前脚一出了门,谢诩凰后脚就从上面一跃而下落了地。
燕北羽不紧不慢地从房梁上下来,脚刚一沾地迎面便是一拳挥过来,他侧身一转避开,一脚踢绊了她,谢诩凰慌忙向后一仰稳住身形,腰际却又被一只手给搂住了。
“王妃,这是要谋杀亲夫不成?”
“杀的就是你这下流胚子!”谢诩凰一咬牙又是一掌劈了过去。
燕北羽却一手制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几个旋转,将她抵到了墙上“王妃千里迢迢来找本王,难道不是相思难舍,怕本王死在了洪泽,让你做了**?”
“你以为本宫会稀罕你这衣冠禽/兽。”谢诩凰咬牙道。
“就因为方才亲了你一下,就这么大火气?”燕北羽有些低哑地笑,道,“你是本王的王妃,这样的事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不是吗?”
“你想得倒美。”谢诩凰冷哼道。
“一直以来本王不动你,但不代表以后不会,只是男女之事讲求你情我愿,本王不想在这样的事情去强迫人,你既都嫁入王府了,还想为谁守身如玉?”燕北羽逼视着她的眼睛,似是在寻求着什么答案。
谢诩凰似是听了天大的笑话,秀眉微挑道,“难不成王爷还想本宫哪天心甘情愿委身于你了?”
“本王相信,你总会有心甘情愿的一天。”燕北羽低沉一笑。
“王爷先前在眼南宫小姐谈婚论嫁,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对本宫说这样的话,这薄情变心的速度,真真是不一般?”谢诩凰嘲弄地笑道。
燕北羽笑了笑,道,“你确定,我们要一直这样在这里说话吗?”
谢诩凰抽回被他抓住按在墙上的手,燕北羽听了听周围的动静,拉着她开门出去,绕过了岛上巡视的水手,寻到了岛西面了无人迹的地方。
“这里的不是你待的地方,趁着天没亮赶紧走。”
“你在这里待的,本宫就不能待了?”谢诩凰甩开他的手,往石头上一座问道,“你查到什么了,看看有没有我能帮得上的?”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燕北羽沉声道。
“爱说不说,那就各走各走的。”谢诩凰道。
她必须探听清楚,她到底知道了多少,才能有下一步应对之策,总之这帮湖匪是不能再多留了,否则让他和长孙晟知道这一切背后有人指使,就会追根究底的查下去。
燕北羽见惯了周围乖巧柔顺的女子,突地冒出这么一个固执的,一时还真是没了办法,“八年前围剿这伙人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有这么难对付,三年之后突然冒出来,且还实力大增,实在太过诡异,我得搞清楚是什么原因让他们仅仅三年都有了与朝廷水师较量的实力。”
谢诩凰听了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这一点必然是会引起他们怀疑的,所以燕京的事一安排就立即赶过来了。
“那现在可有收获?”
“只是听说,这几天有个重要人物要来岛上的,好像还是他们头领的贵客,我想十有八/九就和那个贵客有关。”燕北羽直言道。
“我就是在城中得知岛上悄悄请了城中的一些歌舞姬到岛上,为过几日的贵客准备的,本来想去打探些情况的,可是那姑娘跑了,我只能冒名混上来了。”谢诩凰说罢,又道,“这样的话,我也许能借机查到更多的东西,总比你这么偷偷摸摸的要强。”
燕北羽看她固执的样子,想来也是劝不动了,解下绑在手臂上的短刀交给她道,“这刀上淬了剧毒,若是遇险了用它自保。”
谢诩凰犹豫了一阵还是接下了,看来她得尽快下手才行,否则纸就真的包不住火了。
☆、寻夫4
两人潜伏岛上几日,燕北羽也渐渐查清楚了岛上有多少战船,以及他们下一步对付朝廷水师的计划,于是暗中和洪泽军营的长孙晟暗中定好了在岛上宴请那个神秘贵客的那一天出兵偷袭。
只是,睿智多谋如他们,也没有想到早有人自三年前就步下了这步棋,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在对方的预料之中。
当天,谢诩凰和燕北羽两人商量好了分头行动,由她在宴上查探那个神秘贵客,他去破坏岛上的战船,以前接应偷袭的兵马上岛。
夜幕降临之时,岛上聚义堂各部头领都聚集了,谢诩凰混在表演的歌舞姬之间,暗自等待着与燕北羽约定好的时间。
只是,酒宴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大家等级待的神秘贵客却始终没有露面,大头领洪远也渐渐有些不耐烦了。
“大头领,方才有一封给你的信。”一人进来禀报道。
洪远接过信看了一眼,按着信上所述将谢诩凰所扮的舞姬也一并带了出去。
只是,到了信上约定的地方,对方还是没有出来,他便忍不住有些骂骂咧咧了。
谢诩凰知道这个时辰长孙晟已经发兵过来了,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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