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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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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西一听翻身坐了起来,道,“我出去看看热闹。”
“行了,你去吧,但不许惹事儿。”谢诩凰翻了翻手里的书,叮咛道。
“好嘞。”晏西说着,一溜烟地朝府外去了。
她一走,谢诩凰也对手中的书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外面的喧闹声吵得人心神不宁的,索性起身去了书房,从暗道去了沈园那边。
这边晏西刚跑到府外,便看到郑府的花轿到了王府外面,礼乐锣鼓喧天。
花轿落轿,宁嬷嬷上前搀着新娘子下了轿,因为蒙着盖头,倒瞧不见面容,不过瞧那身段想来倒是有几分姿色的。
宁嬷嬷和莫玥扶着上了台阶,正要进门的时候,晏西突地站了出来,“慢着,慢着。”
“晏姑娘,怎么了?”宁嬷嬷问道。
“你们大燕不是最重规矩的,这侧妃侧妃不是该从侧门走吗,怎么倒走错地方了?”晏西笑语问道。
“这……”宁嬷嬷一时语结。
规矩自然是有这规矩,可这新娘子毕竟是皇后娘娘他们郑家的人,迎亲的礼数都免了,这过门再委屈人走侧门,又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可是,偏偏她说的又无人能反驳,毕竟还有正妃在府内。
莫玥在新娘子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然后道,“那就走侧门吧。”
晏西得意地笑了笑,吩咐着王府的侍卫道,“来,快把侧门给咱们侧妃娘娘打开。”
今日侧门是关着的,来往宾客都走的是正门,这会儿却只让这侧妃从侧门入府,虽说是规矩,但实在是不怎么好看。
宁嬷嬷扶着新娘子从正门旁边的侧门进了府内,一步一步到了正厅去。
晏西抱臂晃悠到了冥河身边,远远瞅着站在正厅内等着拜堂的燕北羽,哼道,“这都要左拥右抱了,他还哭丧着个脸干什么?”
冥河朝边上挪了两步,没有搭理她。
他哪知道那人哭丧着脸是干什么,反正从那日回京进了宫回来,就再见什么好脸色。
王府新人拜堂一片热闹,沈园安静得只有花香弥漫。
守园的仆人有些讶异她的到来,“王妃怎么过来了?”
“府里太吵了,过来躲躲清静。”谢诩凰淡笑道。
守园的仆人没有多问,继续忙着修剪园中花草了。
谢诩凰自己进屋里的书架上翻了两本书,到园子里寻了地方一边晒太阳,一边看书打发时间,一坐便是一个多时辰,一抬眼瞧见花园里的一大片花从不由定住了目光。
她记得,那是他先前老让人送到她那里的星辰花,不过全都让她扔湖里喂鱼了。
以前倒没仔细看,也没发觉这小小的花竟有着说不出的美,那样小小的花,那样一大片,真像是夜空里的一大片星辰一般。
“王妃在看什么?”修剪花枝的仆人见她愣了半天,不由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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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诩凰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
然后,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书。
这个时辰,他们应该已经拜完堂了吧。
她在沈园待到天黑了,才回王府去,虽然府中没有午时那会的喧闹,但也依稀可以听到前院宾客来往的声音。
她回了寝房,晏西正倒在榻上呼呼大睡,听到有人进门抬眼瞅了瞅,“你去哪了?”
“去沈园清静了一下午。”谢诩凰自己倒桌边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我去让人送晚膳过来。”晏西起身打着呵欠出了门。
谢诩凰捧着茶杯走近窗边,看到园子里挂着的红灯笼,又回身走进了桌边坐着。
“王妃。”宁嬷嬷带着人在门外道。
“进来。”
宁嬷嬷带着莫玥一行人进了屋内,朝她行了一礼方才起身。
“王妃,王爷和郑侧妃的婚事已经办完了,奴婢也该回宫向皇后娘娘复命去了。”莫玥笑语道。
“有劳莫姑娘了。”谢诩凰说着,起身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拿了过来,“这件薄礼,莫姑娘就收下吧。”
“这是奴婢应尽的本份,当不起王妃的赏赐。”莫玥垂首道。
“王妃让你收下,你便收下吧。”宁嬷嬷出声道。
莫玥抬头望了望谢诩凰,这才伸手收下了她递过来的东西,谢恩道,“多谢王妃。”
“你也在这边忙了好些日子,早些回宫歇着吧。”谢诩凰说着,朝宁嬷嬷道,“宁嬷嬷,让侍卫安排马车送莫姑娘回宫。”
“是。”宁嬷嬷回完,便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她们前脚一走,晏西就带着人送晚膳过来了,赖在这边用完了晚膳,才回了自己房里去。
谢诩凰沐浴了之后方才就寝,可一向睡觉很好的她,今晚却躺在床上辗转难以入眠,总觉得身旁的那一片地方格外的空落和冰冷。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习惯了总是睡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习惯了被他圈在怀里的暖意,这一刻突然不在了,竟这般不自在起来了。
这会儿,南苑那边应该正红烛高照,芙蓉帐暖吧。
谢诩凰啊谢诩凰,你到底怎么了,他在的时候你千方百计要推开他,如今他真不在了,你却又万般不自在了。
终究还是睡不着,她索性披衣起来,打开/房门坐在园中透气。
夜里的王府安静了下来,只有那红红的灯笼还在夜色里发着红彤彤的光,她拢了拢衣襟静静地看着自己种下的那株葡萄树,等它结出葡萄的时候,她也该走了吧。
这段纠纠缠缠的感情,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置向事外的,现在才发现沉陷其中不只是他,似乎……也有她。
这一坐,不知不觉便是整整一夜。
一清早,管事带着仆人在取府里的灯笼,看到坐在石阶上的人上前道,“王妃?”
谢诩凰掀开眼帘,望了望天色,原来已经天亮了。
“王妃怎么坐在这里,这夜里风寒露重的。”管事说道。
“没事,你们忙。”谢诩凰说着,起身回了屋内去。
管事的望向渐渐阖上的房门,叹息着摇了摇头,这一个个个是怎么了,王爷纳妃也是一天垮着个脸,王妃一天不露面,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谢诩凰回房躺下,实在瞌睡得紧了,眯着眼睡了几个时辰,到了正午才起来,对着过来的侍侯的宁嬷嬷道,“午膳送过来吧,我和晏西在这里吃。”
宁嬷嬷听了一时有些为难,道,“按规矩今天该是侧妃给王妃敬茶,不过早上你们都没有起,可这规矩总还是要的,今日王妃还是到正厅用膳吧。”
谢诩凰怔了怔,这才想起府里添了人了,虽然不想跟侧妃打交道,但总有免不了要碰面的场合。
“那就备着吧,我一会儿过去。”
“是。”宁嬷嬷伺侯完她梳洗,带着人退下了。
谢诩凰皱着眉看着自己身一向常穿的绛红衣衫,怎么看怎么不自在,想
了想又从衣柜里翻了套水蓝的裙衫换上。
这才让人叫上晏西去正厅,接受郑侧妃的敬茶礼。
☆、侧妃郑氏3
第
王府正厅,妆容精致的新妃已经早早等着了,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抬眼望向门口处,看到一身水蓝裙衫的人进了门。
宫宴之上,她倒也远远见过这镇北王妃,没想到今日竟都入了一府,共侍一夫。
谢诩凰到了正位坐下,目光淡淡地望了望新入门的侧妃,容色娇艳,确实如传言中是个美人胚子。
她就那么浅浅看了一眼,晏西昨天没看到,这会儿把人从头到脚看了几个来回,最后撇了撇嘴,也就打扮了一下看得还差强人意,脸上搽那么多粉不怕掉渣吗穆?
宁嬷嬷沏了茶,郑侧妃接过走近到谢诩凰面前,在软垫上跪下含笑将茶奉了过去,“姐姐请用茶。”
“别叫那么亲热,我们北齐王就只明凰公主一个王妹,可再没有别的妹妹了,你这姐姐叫错了人了。”晏西站在一旁出声道俣。
谢诩凰接过茶,还没有说话,郑侧妃侧头望向晏西道,“北齐的人都是这么不懂礼数吗,主子说话,奴才也能插嘴。”
她记得,昨天在王府门外逼着她走侧门入府的人,就是她。
谢诩凰抿了口茶,淡淡道,“晏西是个直性子,冲撞了侧妃切莫见怪,不过她也不是我的奴才,她是我朋友,只是奉旨过来为我护驾罢了。”
她都这般说了,郑侧妃抿了抿唇低头道,“妾身失礼了。”
“说是奉茶,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一早干嘛去了?”晏西抱臂质问道。
郑侧妃垂头有些羞赧地笑了笑,低声朝谢诩凰道,“妾声服侍王爷早朝走了,不小心又睡过头了,误了敬茶的时辰,请王妃恕罪。”
晏西冷冷地笑了笑,她那是什么意思,告诉昨晚洞房花烛夜她跟燕北羽被翻红浪,累得她今天起不来床了?
“罢了,起来吧。”谢诩凰道,说着瞥了一眼晏西,示意她不要再多嘴。
郑侧妃这才扶着贴身侍女的手站起身来,道,“王爷一早走时说午膳不回来用了,咱们就不用等他了。”
谢诩凰浅然一笑,起身到了桌边入坐,似乎从那日争吵之后,她不仅没有再见过他,甚至都没有从晏西和其它人口中听到他。
今天,却是从这个人口中才得知。
郑侧妃夹了菜到她面前的碟子里,笑着道,“妾身刚刚入府,对这府中许多事情都不熟悉,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周到的地方,还请王妃姐姐宽宏大量。”
“你只需尽心照顾好王爷就是了,府里的事一向都是宁嬷嬷和管事在处理,我不怎么插手,若有什么需要你问他们便是了。”谢诩凰淡笑道。
“是,皇后姑姑约了妾身明日入宫去看南方新进的锦鲤,不知王妃姐姐有没有空一起去?”郑侧妃含笑询问道。
“你去就是了,本宫就不去了。”谢诩凰道。
晏西咬牙拿筷子戳着碗里的饭,一口一个皇后姑姑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郑家的人,还是怕我们欺负你,搬出郑皇后来。
真想收拾你,管你是郑家的还是谁家的。
不就个鲤鱼有什么好看的,还值得这么得意,在中都他们都捞着烤来吃,长得是花里胡哨的,还不如一般的鱼烤出来香。
郑侧妃有些被拒绝的尴尬,低着头斯斯文文地用膳,再没有说话。
谢诩凰用完膳,便带着晏西先走了。
“大小姐,你看她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不就一个和亲来的公主。”郑侧妃的侍女莺儿瞅着门口忿然道。
“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平日里也管住你那张嘴,别乱说话。”郑侧妃温声训斥道。
“大小姐你怕她做什么,她虽说是个和亲公主,可是宫里宫外有几个真把她放在眼里的,便是真有什么事,皇后娘娘自然也是偏向大小姐你的。”莺儿道。
她家小姐虽然不是什么郡主公主,可郑家的女儿在燕京也是举足轻重的,到了这王府竟对她低声下气的。
“让你别说了,你还说?”郑侧妃微微沉下脸来斥道。
她何尝想如此,可是姑姑一再叮嘱过,让她在府里势必不要与王妃起争执,凡事让着,只要好好服侍着镇北王,抓住他的心就够了。
至于这明凰公主,她还在大燕待多久,他们都心知肚明。
她一走了,这镇北王府的正妃之位,不还是她郑沅宜的。
而她要做的,无非是耐心等一段日子罢了,等到她滚回他们北齐去,抑或是……死在燕京。
莺儿乖乖地闭上了嘴,不好再议论下去了。
那边回西苑的路上,晏西一路骂着回去的,“瞧她那装腔作势的样子,老娘最见不得这样的绣花枕头,还比谁都不可一世。”
大约是一向跟习武之人打交道的关系,她一向不喜欢和那些娇滴滴的贵家千金打交道,因为那些人往往脑子里装的是胭脂水粉,珠钗玉镯这些东西,再然后就是在男人面前争宠,背地里使些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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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常在中都的宫里走动,早就见够了谢承颢后宫里那一班子妃嫔争宠的各种手段。
果然,她还是欣赏有身手,有智慧的人,像这种两样都没有的人,站在她眼前,她都嫌污了眼睛,一想到自己硬逼着她从侧门进府,丢尽了颜面,心中就好一阵痛快。
“你啊,咱们是有正事要办的,你别一天有事没事地去找人麻烦,不知道还以为你对燕北羽有意思呢。”谢诩凰笑语道。
“我呸!”晏西一听,险些气得跳脚,“我是在替你出头,你竟然还拿我开涮。”
“我又没计较,你出什么头?”谢诩凰无奈道。
晏西一听,挑眉道,“你没看她刚才的样子……”
“郑侧妃刚才规矩礼数都尽到了,我觉得很好,你是哪里看不顺眼了?”谢诩凰道。
“哪哪都看不顺眼,那你也觉得好,是不是只有人刀架在你脖子上了,你才觉得是受欺负了?”晏西反问道。
谢诩凰实在难以理解她这个火爆脾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去照看她种的葡萄树去了。
夜里,宁嬷嬷带人到西苑送了晚膳,朝她行了一礼道,“王爷说最近宿在南苑那边,让奴婢拿些换洗的衣服过去。”
谢诩凰抿唇点了点头,道,“在那边柜子里,你们自己拿吧。”
“是。”宁嬷嬷带着人,将燕北羽平日里穿的衣服取了一部分,带着送去了南苑。
谢诩凰一个人坐在桌边,对着一桌的饭菜,全然没有了胃口。
新妃入府,除了他不再回西苑,不再与她见面,似乎一切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大约这样的日子也会持续到她离开燕京的时候。
她很清楚,逼着他走到了这一步,他们之间便再也难回头了。
二日后,晏西接到北齐探子的消息,约好了在城内见面的地方,一早用了早膳谢诩凰便带她出府准备去碰面。
哪知,两人刚一出王府正门,便看到了外面正站在马车旁的燕北羽和郑侧妃,一时有些尴尬地停住了脚步。
“王妃姐姐是要出去吗?”郑侧妃走近笑语道。
“嗯,我和晏西出去走走,买点东西。”谢诩凰浅然笑语道。
郑侧妃抿了抿唇,说道,“今天王爷要陪妾身回郑府一趟,王妃姐姐不会介意吧。”
谢诩凰这才想起,今天是她回门的日子,淡然一笑道,“不会,你们路上小心。”
说罢,望了一眼站在马车边上面色峻冷的男人。
突然发觉,眼前的这个镇北王,与她记忆中那个蛮不讲理的男人真的相去甚远。
“那妾身就先走了。”郑侧妃朝她行了一礼,回到马车边上笑意温柔地道,“王爷,我们可以走了吗?”
燕北羽将人扶上了马车,望了望站在王府门口的主仆两人,跟着上了马车离开。
谢诩凰带着晏西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走了许久回头望了望,去往郑府的马车早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空荡荡的街道和三三两两来往的行人。
晏西走在前面,倒没注意到后面的人神色有异,远远瞧见前面一品斋里的糕点刚出炉,好些人在外面挤着买。
“你等我一下,我去买点吃的。”
说罢,便一阵风似地冲过去,使尽一身力气挤了进去,想吃的一样买了些又挤出来。
“刚吃了饭出来,你就饿成这样?”谢诩凰笑语问道。
“这些糕点就是要刚出炉的才好吃,不信你尝尝。”晏西说着,拿了一块递给她。
谢诩凰瞧着她递来的东西一时有些失神,好一会儿才伸手接了过去,拿到嘴边咬了一口,满口都是暖暖的甜甜的味道。
这是红豆糕的味道,却不是她记忆中那个人给他的红豆糕的那种味道,她竟蓦然间有些想念那份红豆糕的味道了。
他说,如果她生气了,他给她一盘红豆糕,如果她吃了,他们就和解。
从前她并不觉得那些小事有多么重要,可如今一件一件回想起来,才发觉他为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那么独特,独特得只为她……
只是,她再也收不到红豆糕了。
“咱们最近要一直这么闲下去吗?”晏西一边走,一边朝她低声嘀咕道。
他们留在燕京的时间不多了,总不能一直这么闲着浪费下去。
“大概是要闲一段日子了。”谢诩凰笑了笑说道。
“啊,那九哥那里也不用管吗?”晏西道。
那冒牌货现在一天顶着她的身份,过得别提多舒坦,他们却要闲着什么都不做。
“不用,现在她只要等着她的婚期就行了。”谢诩凰道。
“你不会是因为燕北羽娶了侧妃,心情低落得什么都不想干了吧?”晏西怀疑地瞅了瞅她,可又没有瞧出什么破绽来。
“还要再等些日子,让韩家在朝中的势力站稳脚根。”谢诩
凰道。
“韩家?”晏西一时弄不明白,她又在打什么主意。
“对,韩家。”谢诩凰神秘地笑了笑,说道。
皇帝现在最为倚重的就是郑家的人,而等到晏西在他药里动的手脚起作用,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郑家就会大力扶持太子,那个时候长孙仪便是知道自己再无力气支撑朝政,但也不希望自己早早地被人从皇位上拉下来。
但是,她还是要等朝中韩家的势力起来,起码到时候皇帝想要打压郑家的时候,可以拿韩家去顶替郑家的人,否则为了大局,他不会对郑家有太多的处置。
那个时候,只要她再稍微给郑家一点麻烦,皇帝就会开始压制郑家的势力,若是郑家想再趁机将太子推上皇位,那么……一切就更好了。
长孙晟真的要接近皇位的时候,大约那段他遗忘了多年的记忆也该是记起来的时候了,到时候会成什么样的局面,她现在还无法预知,但那个时候是她要跟他们了结一切恩怨的时候了。
“应承祖自南宫家出事时候,暗中投靠了皇帝,最近是愈发得重用了,趁着最近闲着,咱们是不是得……”晏西望了望她,目光中已有杀意。
“他现在深得皇帝重用,杀了他反而给咱们自己惹麻烦,算了。”谢诩凰道。
“可就这么放过,未免太便宜他了。”晏西道。
“现在不能杀,不代表以后不能,走之前你想去取他的人头,去就是了。”谢诩凰沉冷一笑,说道。
两人去了约定的地方见了探子,办完事便早早回了王府了,至于回门去了郑家的燕北羽和郑侧妃是何时回的府,她也没有再去打听。
之后,她除了出门办事,甚少再出西苑,便更与燕北羽打不了照面了,就连去沈园都是与他去的时候错开的。
偶尔便是在沈园撞上了,她在暗道知道了他在,便也会悄然先折回来。
直到两个月后的夜里,她在沈园交待完天机阁注意郑家及宫里的各方动静,正准备回府,沈园的仆人匆匆赶了过来。
“王妃,出事了。”
“怎么了?”谢诩凰神色一紧,问道。
“先前跟主子参与到南宫家谋反一事的天机阁人,一直藏身在军营里,今天被归降的南宫家的人给识出来了,这会儿已经报到宫里了,他待的军营正是主子统治的。”那仆人一脸紧张地说道。
这若是一禀报到宫里,燕北羽必然会再被牵连在内,这个时候……万万不能再出这样的变故了。
“没有派人截下吗?”谢诩凰问道。
那仆人摇了摇头,道,“这会儿人已经进了皇城,事情发生的仓促,我们得到消息又晚了一步,便是现在通知宫里的人,能不能赶在禀报到皇帝那里之前得手也是未知。”
谢诩凰抿唇沉吟了一会儿,道,“你尽快通知宫里的人,赶在他面圣之前不管用什么手段,先杀了,我回府去找他商量,看他能不能自己进宫一趟拦下此事。”
“是。”仆人听完,匆匆退下了。
谢诩凰打开回府的暗道,急急回了王府,寻到前厅问道,“王爷回府了吗?”
“已经回来了,在南苑。”管事的回话道。
可是这会儿都到就寝的时辰了,王妃怎么突然要见王爷了。
谢诩凰听罢直接朝着南苑过去了,还未及走近那边的灯火就已经熄了,她顿了顿步咬牙继续走了过去。
“王妃,这么晚了来南苑有何贵干?”莺儿提着灯笼,拦住去路道。
“我有急事要见王爷一趟。”谢诩凰道。
莺儿瞥了一眼已经熄了灯火的寝客,道,“现在王爷和侧妃娘娘已经睡下了,王妃有什么事还是明早再说吧,这会儿闯进去若是撞见什么,奴婢也不好交待。”
谢诩凰一把推开她,走近到寝房,大力敲了敲门,朝着里面说道,“燕北羽,我有事找你,咱们到书房谈。”
说罢,转身离开了南苑到书房等着。
——
一更五千,二更明早起来再写,身体不太好,不敢再熬夜。
☆、反击(二更)
初夏的夜风,莫名带着几分寒意。
谢诩凰一路疾步如风到了书房,默然在灯下坐着,脑子里还回想着方才在南苑的房门外听到郑沅宜在屋内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的声音……
不一会儿,燕北羽随后到了书房,望了望坐在灯影下的人。
“什么事?二”
谢诩凰回过神来,面色一如往常的平静而淡漠,“天机阁在军中的人被先前南宫家豫亲王府的降兵认出来了,这会儿已经有人入宫禀报了,沈园那边已经派了去截,但不知道能不能截住。”
燕北羽闻言面色微沉,“是郑家的人?”
“是。”谢诩凰如实应道。
事情一禀报到长孙仪那里,他在朝中一向以治军严厉闻名,如今他的军中出了当年帮助豫亲王谋反的人,要么是治军不严格,要么是有意包庇,不管是哪一种,他的罪名都不轻。
郑家虽然也想拉拢他,可是朝中的兵权在他手里,又哪有握在他们郑家人自己手里来得安全,所以这件事他们必然会大作文章。
“我过去一趟,在这等我。”燕北羽说着,打开了通往沈园的机关,快步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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