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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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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不早了,启程赶路吧,不然赶不到了。”燕北羽催促道。
从江都去折剑山庄要好些天的路程,他们一路快马加鞭,才能赶在过年之前回去。
他要将她留在折剑山庄好一段日子,总得亲自上门去见见那老庄主,只是先前便听龙靖澜说,老庄主并不希望宛莛和她在一起,他也更想去弄清楚原因。
☆、折剑山庄(一更求月票)
清晨的折剑山庄,一片生机勃勃,身着青袍的年轻弟子在山庄外的广场上练剑,声势赫赫,剑气纵横。
龙靖澜一行人快马加鞭赶了一夜,终于在一早赶到了折剑山庄,练剑的弟子看到一马当先的缇骑卫,高声道,“是大师姐回庄了!那”
说话间,原本广场练剑的人,纷纷迎了过来,龙靖澜是年轻一辈子中造诣最高,自是深得敬仰。
谢诩凰下了马,走在她身侧低语道,“现在折剑山庄,还真是你的天下了。”
“不服气,想单挑?”龙靖澜得意地挑了挑眉道塄。
谢诩凰瞥了一眼边上的燕北羽,道,“不敢。”
就算她手痒想跟她过招,他边上这个也不会答应的。
“大师姐,你们要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让人通知一声。”
“师公前几日还在念叨你们呢。”
“别在这里跟我废话,赶了几天路了,还不去端茶倒水准备吃的,还要打扫要住的客房。”龙靖澜一边大步地朝庄内走,一边说道。
众弟子听了,纷纷散开照着她说的去准备。
谢诩凰抿唇失笑,跟着她一起进了门,庄内不管在忙着什么的弟子,都会冲着她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大师姐。
“师公呢?”龙靖澜朝着一人问道。
“师公在后山打坐。”
龙靖澜停下,朝罗兰道,“你带他们下去安排住处,我两去后山见师公。”
除去先前在燕京那匆匆一面,这是她第一次见师公,自是不方便带个外人在场,更何况是个师公先前就不怎么看好的人。
“赶了一夜的路了,你用了早膳先回房休息吧,我见完师公就去找你。”谢诩凰道。
燕北羽伸手理了理她身体的斗蓬,道,“去吧。”
罗兰带着他和宝珠离开去安排住处,龙靖澜侧带着她往后山去了。
后山清幽,一身白袍仙风道骨的老人盘座在石台之上敛目冥想,听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们回来了。”
他浅浅地笑了笑,目光沉定如水,没有太大的惊讶。
谢诩凰喉间早已哽咽,待走近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朝着石台之上的人深深磕了一个头,“师公……”
老庄主起身走近,将她扶了起来,“回来就好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哭什么?”
“不是说身体不好吗,我看你精神头还足得很呢。”龙靖澜上下打量了一眼,说道。
虽然在外面说话没个轻重,但在这里便让自己收敛了。
“谁说我身体不好了?”老庄主道。
“师公还和以前一一样硬朗。”谢诩凰笑着道。
老庄主朗声而笑,道,“到底还是你两回来了热闹些,这庄里的弟子都死板无趣的很。”
“她准备在庄里住一段日子,以后陪你的时间多了去了。”龙靖澜道。
“好,住到什么时候都行。”老庄主笑着点了点头,虽然眼前的人不再是以前那个面容的小姑娘,但那骨子里的气度还是一点没有变。
霍天霄是他唯一的入室亲传弟子,说是徒弟也算是友人,在世的时候时常带着三个孩子到折剑山庄走动,只是三个孩子如今也都接连不在了,霍家独独只剩下了这个最小的女儿。
这么些年,她一个人在外飘零,倒也真是苦了她了。
“不仅我们回来了,还有镇北王燕北羽也一起过来了。”龙靖澜如实向他说道。
老庄主闻言微怔,显然有些没料到。
“师公,大燕是你和父亲他们一手打下来的,现在我们却又要亲手毁了你们的心血,对不住了。”谢诩凰道。
他们耗费心血推翻旧朝建立大燕,如今她们又将大燕搅得鸡犬不宁,让他们的一番心血付诸流水。
“那也是大燕的气数已尽,怪不得你们。”老庄主怅然叹道。
若是可以,他自然也不希望大燕落到如今的地步,可是有那心胸狭隘的皇帝,会走到这天也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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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年纪了,早就什么都看得开了。
“我要知道长孙家是这等货色,早就带头造反了。”龙靖澜恨恨地说道。
一想到这些年,她还为他们出生出死的卖命,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了,你们这一路赶回来也累了,早些回庄里歇着吧。”老庄主拍了拍谢诩凰的头,淡笑说道。
“那我们下午再来看你。”谢诩凰道。
“好。”老庄主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催促他们离开。
两人从后山回来,刚下了石阶便看到站在树下等着的燕北羽,龙靖澜打着呵欠自己先走了,懒得跟他们再走一路。
“不是让你在房里等着,怎么出来了?”谢诩凰道。
“反正也无事,就顺便走着过来了。”燕北羽自然地牵起她的手,道,“见到你师公了?”
“嗯。”谢诩凰点了点头,有些难过地说道,“师公老了好多。”
当年她最后一次从折剑山庄离开的时候,他的头发只是有些花白,如今已经是白发如雪了。
“那就趁这回,留在这里好好陪陪你师公。”燕北羽道。
谢诩凰侧头奇怪地瞪着他,道,“你该不是想把我扔在这里就不管了吧?”
“我哪舍得。”燕北羽低笑道。
两人回到了罗兰安排的房间,看着熟悉的庭院,她不由笑了笑,说道,“小时候我和爹爹他们来折剑山庄,就是住这个院子的。”
地方清静又宽敞,一切似乎都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先回房用膳休息,以后你有的是时间慢慢看。”燕北羽拉着她进了房内,桌上早已经摆好了早膳。
虽不比漪园那边花样多,倒也精致可口。
两人赶了几天的路都累极了,草草吃了几口便歇着了,燕北羽钻进有些凉的被子里,将她牢牢的圈在了怀里,眯着眼睛道,“回头让她贺英将漪园的送几个过来,伺侯你生活起居。”
那宝珠那性子,定然也不可能细心地照顾到她。
“不要。”谢诩凰拒绝道。
折剑山庄除了膳食会有厨房每天准备好,其它的生活都是自给自足,从来没有谁伺侯谁,她回来住也就罢了,还带着人前前后后的伺侯,那像什么话。
她以前在这里,不是一样自己照顾自己。
“睡觉,回头再说。”燕北羽道。
谢诩凰也确实累了,没有再与他争辩,渐渐睡得沉了。
两人一觉便睡到了午后,庭院清静也没有人过来打扰,都着实做了个好梦。
燕北羽醒了,瞧她还睡得香,便没有叫醒她,静静躺在一旁等着,享受着难得的温存时光。
过了许久,谢诩凰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睛,又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
“还没睡醒?”他低笑,而后亲吻着她的唇。
谢诩凰睁开眼,望了望窗口光亮,道,“一会儿,你也去见见师公吧。”
“好。”燕北羽应下,便先起床了。
谢诩凰睡眼惺忪地窝在被子里看着更衣洗漱的男人,“要是师公不喜欢你,你也得好好说话。”
由于先前龙靖澜那番话,她也不知让他去见师公好不好,但人都来了,总得去打个招呼。
“好,我尽量想办法讨他的喜欢。”燕北羽笑语道。
谢诩凰慢吞吞的下床,一边穿衣梳洗,一边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江都。”
他就那么几天空闲,这好几天已经耽误在来的路上了,回去还要几天时间,他能在这里的时间,自然也不多了。
“正月初三。”燕北羽道。
谢诩凰默然点了点头,明天就是过年了,也就这两三天的时间了。
燕北羽见她沉默着不说话,走近站在她背后道,“有了空闲,我会尽快过来的。”
他恨不能时时刻刻都看到她,可眼下的局势,只有将她放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他也只能忍受这相思之苦了。
两人先去厨房那边用了午膳,谢诩凰这才带着她去了老庄主居住的院落,一进园子便见白花苍苍的老人正打量着园子里的花木。
“师公。”谢诩凰走近唤道。
老庄闻声回头看了看,目光在她身旁的男人身上多看了两眼,不用想这就是跟她一道回来的镇北王了。
“见过前辈。”燕北羽拱手行了一礼,道。
“你即与宛莛成了婚的,同她一样叫我师公吧。”老庄主淡笑道。
“是。”燕北羽微微颔首,看了一眼他正在修剪的花木,道,“这种树娇贵,得重在温和一点的地方。”
老庄主看了看他,笑语道,“你如何知道?”
“晚辈先前也是种些花木,故而这些养花弄草的事儿倒也知道一些。”燕北羽坦言道。
老庄主笑着点了点头,朝谢诩凰道,“宛莛,你去叫罗兰过来一趟,帮我把这树移栽到温泉湖附近去。”
谢诩凰望了望边上的人,应道,“好。”
虽然有些不放心,还是走开了。
她知道,师公是在故意支开她,也不知两个人到底是要说些什么。
老庄主回身继续拾掇自己的花木,朝着站在背后的人道,“看得出来,将来你会是个好皇帝,但对宛莛而言,你未必会是个好丈夫。”
“师公何出此言?”燕北羽不解这个人对于自己莫名的敌意。
“至于缘故,我想你自己该是知道的,何需我来挑明呢。”老主意味深长地说道。
燕北羽沉默了许久,道,“宛莛已经是我的妻子,总之……我一生我不会负她便是。”
“莛儿是个好孩子,这些年也受了太多苦了,我并不希望她留在你身边,只是她一向有自己的主意,认定了谁也劝不动。”老庄主说着,无奈地叹了叹气。
她自己认定了这个人,便真是刀山火海,她也会跟着她走。
可是,这个人争权夺位,将来必会君临天下,自古以来身为帝王者,又有哪个真会一个女子一心一意的。
而宛莛所要的,偏就是那份一心一意。
“晚辈不知,师公为何这般不相信我对宛莛的心意。”燕北羽质问道。
“罢了,她自己认定了,我一个快入土的老头子还能说什么。”老庄主怅然地叹息,搁下手中修剪花木的剪刀,回身眉目凌厉地望着站在一旁的人,“可是,她若因你再有半分意外,折剑山庄便是倾尽全力,也必与你为敌。”
燕北羽没有生气,坦然一笑道,“我想,不会那一天的。”
他不气,反而更高兴,她失去血脉亲人,却也还有这么多人真心的担心她,保护她,这是她的福份。
——
一更先写这么多吧,连更了几天,累得写不动了,眼睛也疼了,剩下的睡醒了写。
☆、折剑山庄(二更)
谢诩凰和罗兰再过去的时候,燕北羽正在帮师公修剪花木,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完全看不出有一丝不和的迹象。
“师公和你说什么了?”一庭院,谢诩凰便好奇问道。
燕北羽伸手牵着她,笑语道,“你不都听见了。那”
“我回来之前,你们说什么了。”谢诩凰追问道,师公故意支开她,一定跟他说了什么。
“不过就是要些,要我好好待你的话。”燕北羽道,至于具体怎么说的,他并未向她说及塄。
谢诩凰侧头望着他,“真的?”
“当然是真的。”燕北羽笑语道。
谢诩凰便也没有再追问下去,拉着她出了山庄后门,道,“我带你去附近看看。”
折剑山庄坐落于青山秀水之间,周围无一不是景色怡人,虽是万木凋零的冬季,却也别有一番味道。
“真是个漂亮的地方。”燕北羽感叹道。
“一到了春天,这边漫山遍野都是花儿,美得像仙境一样。”谢诩凰环顾着四周,笑着说道。
童年的记忆,总是那么快乐,只是想着想着又不免有些感伤,当年是他们兄妹三个一起在折剑山庄学艺剑术的,如今活着回来的,却只有她一个人了。
燕北羽揽住她的肩膀,心疼道,“人生在世,总有不如意,总得往前看才走得下去,相信他们也都希望你过得平安快乐。”
谢诩凰侧头靠在她怀里,幽幽叹道,“燕北羽,要是你哪天不要我了,我会难过死的。”
她到哪里再去找这样不需言语,就从她一举一动的神情猜中她心思的人。
“说什么傻话,我哪舍得。”燕北羽说罢,爱怜不已地亲吻着她的额头。
连她走了那么多年都舍不下,更何况如今这般深爱入骨……
谢诩凰得到了满意答案,抬头主动吻上他的唇,从来不知原来真心喜欢上一个人,会变得这么患得患失,即便明明都知道他心中只有自己,却还是对漫长的未来有着莫名的担心。
燕北羽自是很享受这般的软玉温香在怀,正当两人吻得忘我,树林里传一声清咳,才让唇齿交缠的两人分开。
龙靖澜和几个折剑山庄弟子从林子里出来,瞥了有些尴尬的两人一眼,“我说,你们非要跑这里做这些有伤风化的事。”
虽是一本正经的说着,面上却分明憋着笑。
谢诩凰也不是性情忸怩的人,见她取笑自己,随即还以颜色,“在这里有伤风化的人,我又不是第一个,我记得……”
早在好些年前,她龙靖澜就在这山谷强吻了她大哥,现在还好意思说她有伤风化。
“对了,那宝珠呢?”龙靖澜为免她说出让自己丢脸的事,连忙扯开了话题。
“还睡着,没起。”谢诩凰也没纠着不放,顺着她的话说起了那宝珠。
“谢师姐,我们要去镇上采买些明天过年要用的东西,你们要不要一起?”有人问道。
“没看人忙着谈情说爱吗,叫什么叫。”龙靖澜说着,自己朝着小路走在了最前。
谢诩凰拉上燕北羽,道,“我们去。”
一行人打打闹闹,到了附近的镇上,其它弟子去采买东西了,就剩下了他们三个。
“我去买酒。”龙靖澜不想跟他们走在一路,自己识趣地先走了。
谢诩凰两人街上闲逛着,一路寻到了街角的巷子口,看到那里卖糖人伸手一指道,“去买。”
燕北羽挑眉,“你几岁,吃这个?”
“叫你买就买,哪那么多废话。”谢诩凰推着他道。
燕北羽无奈,只得上前去买给了她,“多大的人了,还要吃这东西。”
谢诩凰拿着糖人抿了一口,还是记忆中一样的香甜,“我和大哥二哥以前在折剑山庄的时候,常常偷跑到镇上来买这里的糖人,那年牙都吃坏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这卖糖人的还在。”
燕北羽听了,低头咬了一块她手里的糖人,点了点头,“很甜。”
在燕京之时的她,那样冷静又冷漠,可在一起时日长了才发现,其实她骨子里还是当年那样的孩子气。
镇子不大,
tang两人走了没多远就与提着酒的龙靖澜撞个正着,等着其它人采买完了,一起又沿着小路回了折剑山庄。
晚膳时,龙靖澜将买回来的酒都拿了出来,谢诩凰禁不住师弟师妹们的敬酒也喝了不少,最后强行被燕北羽给拖走了。
“你没事跟着他们起什么哄?”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她倒了茶。
谢诩凰捧着茶杯抿了一口,脸有些红红的,不过还很清醒,并没有醉意。
“我又没喝多少。”
燕北羽有些担心,自己一走了,她在这里没个人管着,指不定得胡闹成什么样了。
“早点休息。”他拿掉她喝完水的杯子,抱她过去休息。
谢诩凰勾着他的脖颈吻上了因为生气有些微抿着的薄唇,极尽缠绵。
“别胡闹。”燕北羽将她放到床上,沉下脸道。
她这根本就是引诱他,对于一个已经大半年不曾尝过欢笑滋味的男人,这样的热吻,实在太过危险。
他也知道她生完孩子已经休养了两个多月了,可依然有担心,所以便是日日歇在一起,也不敢再有过份亲昵的举动。
谢诩凰看着眼前不为所动的男人,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手勾着他的脖颈不放,又吻了上去……
半晌,燕北羽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哑着声音道,“安份点儿,睡觉。”
谢诩凰又气又恼,她都主动成这样了,他竟然不解风情地叫她睡觉,再三天他就要回去了,下一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燕北羽,你是不是上回还伤了别的地方,有隐疾?”
她试探地问道,依他以往床第之间如狼似虎的劲头,现在竟然能这么冷静,她不得不往这方面去猜想?
燕北羽咬牙切齿地望向一脸认真向他询问隐疾的女人,原本是担心她身体没恢复好,所以不敢亲近,她倒好,竟然怀疑到这上面了。
他想,他确实有必要证明一下,他到底有没有隐疾。
突如其来,热情如火的吻,一时让谢诩凰有些反应不及,而后顺从地任由自己的衣衫在他手下层层而落。
谢诩凰拉下他的衣衫,露出男人精壮的体魄,伸触到他后背上突起的伤疤不由颤了颤。
燕北羽抓着她的手臂拿开,喘息着抵着她的额头,“这时候,你还分心?”
她凝视着他火热的眸子,热情地吻上了他的唇,倾尽一腔缠绵的心思。
他略微精糙的手忘我地游移在她光洁的肌肤,因担心着生育过后未完全恢复,不敢太过孟浪,火热的硬挺缓缓刺入濡湿的紧窒,久违的欢愉让身下的人禁住地颤抖,有些等不及他的慢动作,不满地扭腰迎合着。
他确定她并无不适,放开了动作挺送,直至身下女人连连娇吟出声。
她双手攀着他宽厚的肩,脸埋在他的颈窝沉溺于他给予欢愉中,欲仙欲死地喘息……
欢爱过后,她香汗淋漓地趴在他的胸口,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
“我爱你。”她温柔地道出此刻心中的话语。
她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对于这个人不仅仅是喜欢,而是深切的爱。
她以为,她的心早已荒芜如沙漠,再也开不出爱情的花,可是这个人的出现,才让她真正品味到爱情的滋味。
燕北羽唇角无声扬起,眼中盛满了笑意,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我也爱你。”
对于感情,她没有一般女子的羞怯,认定了心思就会大方承认,从来不懂得欲语还羞是什么,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分得清清楚楚。
“你真要我回去帮你吗?”她闷闷地问道。
“不用,你在这里安心住就是。”燕北羽道。
谢诩凰仰头望着他,道,“可我感觉,总是我在占你便宜。”
他们两个人,等待的总是他,付出的总是她,牺牲的也总是她,她却一直轻轻松松享受着他的宠爱与保护。
燕北羽低笑,轻抚着背脊的手缓缓而下,翻身将压在身下,“我不介意你再占些便宜。”
“我不是这个意思。”谢诩凰红
着脸道,却躲不开又开始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的手,“你刚刚才……”
“王妃难得热闹,我怎好辜负?”燕北羽爱不释手地游移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低声道。
谢诩凰深深认识到了玩火自焚,明明夜里厮混到快天亮才睡,早上起床他还不肯放过,非得心满意足了才放她下床。
于是,等他们再去厨房用早膳,早就过了时辰了。
“谢师姐怎么这么晚了才过来,给你们留的早膳都凉了。”罗兰说着,吩咐了人给他们重新热。
“这几天赶路太累了,又喝了酒,就有些睡过头了。”谢诩凰面不改色地说了谎。
“大师姐昨晚喝得都吐了,今个儿都一早起来了,你还没她喝得多呢。”罗兰不解道。
“师姐人呢?”谢诩凰不想再谈论为何晚起,问起了龙靖澜的去向,桌子上面却狠狠地踢了一脚边上的人,以泄心头之恨。
燕北羽微微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反而倒了茶递给她。
“师姐在庄外跟师弟师妹们过招呢,师公也在,说要看看他们精进了没有。”罗兰说着,将热好的饭菜给她们端到了桌上。
“我们一会儿过去。”谢诩凰道。
一想到全庄的人都起来了,自己却被这混帐男人缠着在床上鬼混,只觉自己脸都丢尽了。
燕北羽却是精神头十足,笑着催促道,“快吃饭吧,一会儿又凉了。”
两人用了膳到庄外的方场,那里正热闹十足,龙靖澜正一人单挑十个弟子,一边的还一边骂人手脚骂了。
“一个个没吃早饭啊,出剑这么有气无力的!”
“叫你出手快点,你没睡醒啊!”
……
罗兰和一众缇骑卫站在边上,对着广场上的弟子们甚是同情,遥想这些年,他们就是被她这么一路摧残过来的。
不到一会儿功夫,十个却被龙靖澜给踢翻在地。
“一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天天都干什么去了?”龙靖澜叉腰站在中央骂道。
谢诩凰走近到老庄主身边,唤道,“师公。”
老庄主含笑点了点头,看着下方一众被龙靖澜吼得不敢抬头的弟子,道,“宛莛,你去试试。”
“是,师公。”谢诩凰望了一眼燕北羽,步下了石阶朝龙靖澜走去。
折剑山庄每到过年会有试剑会,输了的人是得受罚的。
燕北羽知道他们只是比试,所以也没有拦着她,安心站在了一旁观看。
龙靖澜见她过来了,将手中的剑扔给她,扫了一眼边上倒了一地的人,哼道,“废物。”
谢诩凰扶起了就近的女弟子,微笑道,“从我手上试试。”
龙靖澜一向严厉,这些人又惧她,便是真有本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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