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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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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诩凰扶起了就近的女弟子,微笑道,“从我手上试试。”
龙靖澜一向严厉,这些人又惧她,便是真有本事也被吓得使不出来了,加之这些人平日只是练剑,不像缇骑卫真的与人生死相搏,自是精进没有他们那么快速。
一行人起来围在她周围,相互一望同时出剑刺了过来,谢诩凰身形一转便从众人包围脱身而出,开始逐个击破。
她使的一招一式都和他们一模一样,却比他们更快更有力道,且又处处留有让他们施展的余地,众人很快便有样学样,出剑也比一开始更快更犀利灵活,她没有如龙靖澜那般一样击败他们,而是相让战成平时。
“多谢霍师姐。”众人抱拳答谢道。
老庄主见了,满意地笑了笑,朝边上的龙靖澜道,“你凶成那样,师弟师妹们早被你吓住了,学到的东西也给吓得忘了。”
“我都把他们吓住了,以后出去遇上敌手了,还不得等死了。”龙靖澜道。
“这是教人,不是打人,你看宛莛比你做得好。”老庄主道。
罗兰在边上,就差没有为他的话拍手叫好了,她从跟了谢师姐,时常受其指点,比跟着她的时候进步多了。
龙靖澜抱臂站在边上,哼道,“就知道你偏心,现在你徒孙回来了,我就该滚蛋了。”
“你事事这般凭自己心意,早晚会吃亏的。”老庄主道。
“是吗
,我看让我吃亏的人还没生出来。”龙靖澜道。
她又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人,从来只有她算计人的份,哪有被别人算计的时候。
谢诩凰回来,看了看几人,道,“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既然今天是试剑,不如燕王爷,你也下场试试。”龙靖澜朝燕北羽道,她早就想跟他交手了,但奈何一直没什么机会。
“来者是客,你安份点。”老庄主沉声道。
燕北羽倒是好说话,淡然一笑道,“可以。”
龙靖澜秀眉一挑,眼中掩饰不住地兴奋,从缇骑卫中挑了两个身手最好的,加上自己准备以三对一,试试这个一向身手莫测的人到底有几斤几两。
“大师姐,三对一,你太欺负人了。”罗兰忍不住地替燕北羽叫屈,一个她就已经难对付了,那两个也是缇骑卫里身手最好的。
谢诩凰将手中的剑递给了他,站在了老庄主边上安心看着。
燕北羽执剑到了广场上,扫了一眼对面的三个人,龙靖澜这是存心来刁难他的。
“你要是应付不来,我让他们退一个。”龙靖澜道。
“不必,我怕你输了,在师弟师妹跟前丢了面子。”燕北羽泰然自若地说道。
龙靖澜凤眸微眯,已经第一个出手了,边上的两名缇骑卫也随之出剑向前面的人袭去,边上围观的人不可置信望着广场中央交手的四人,那样快的身法根本是他们见所未见的。
“这个人,果真不简单。”老庄主道。
谢诩凰默然看着,是啊,连他都低估了他的身手,自己顶多与龙靖澜不相上下,可是现在他对上他们三个都能应对自如,可见这些年在大燕一直藏着自己的真正实力的。
半个时辰后,两名缇骑卫落败,龙靖澜与之战为平手。
但她知道,三个对一个,自己还是平手,这已经是败了。
“这些年,藏得够深的啊。”
“形势所迫。”燕北羽浅然一笑,回了谢诩凰身旁。
他本无意做这些,但这也是想要消除老庄心头的疑虑,让他知道他有能力拿下大燕,也有能力保护他所爱的女人。
谢诩凰斜了他一眼,敢情在北疆那些年交战,他都逗她玩儿呢。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得开始准备年夜饭了。”老庄主从椅子里起身,朝众人道。
他知道这个人显露身手的意思,可是他担心的并非是他有没有能力保护宛莛,而是他愿不愿意一直保护她。
天渐渐暗了,折剑山庄的大堂已经摆满了酒席,菜香弥漫。
谢诩凰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人,笑着道,“这是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过这么热闹的新年。”
龙靖澜在和几个缇厅卫划拳,有能言言善道的缇骑卫在向师弟师妹们讲这些年在外遇上的趣事儿,还有看上那宝珠的几个小师弟正争着给她端吃的……
“你们若是年年能回来,那就再好不过。”老庄主怅然而笑说道。
他怕也没几年时光了,若是能看着他们年年如今日,倒也安心了。
“师公不是一向清静,我们年年回来了,你不嫌我们吵得慌吗?”谢诩凰笑语道。
“吵得慌的只有那些个。”老庄主指了指龙靖澜那一伙,笑语道。
大厅里一直闹到了深夜,谢诩凰两人送了老庄主回房,自己才回去就寝。
好时光总是转眼即过,正月初三,燕北羽和龙靖澜等人踏上了回江都的路,谁也没想到这一别,竟是一切物是人非的开始。
☆、南楚之皇
第211章
天刚刚亮,一向喜睡懒觉的谢诩凰也跟着早起了,难得尽了身为妻子的责任,亲自服侍他更衣束发。
“来的时候,让冥河带了好些补身的药材,你拿些给你师公调理身体吧。”燕北羽道。
“那你怎么不自己拿给他。”谢诩凰笑问道塄。
燕北羽由着她束好了发,起身理了理衣袍,道,“你给是孝心,我给就是刻意讨好了,东西送到就行了。那”
“回去记得要给我写信。”谢诩凰扳着他的脸,不舍地说道。
“忘不了。”他说着,低头吻住嫣红的唇瓣,倾尽温柔。
两人吻得忘我,龙靖澜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吼道,“到底还走不走了,舍不得就留着。”
燕北羽这才不舍地松开她的唇,摸着她耳朵道,“乖乖待在这里,没事不许往出乱跑。
“知道了,快走吧,师姐又得吼人了。”她说着,推着他往外走,跟着一道出了门。
“再过几日贺英就会把你平日用的东西都送过来,看看还缺什么,让他再送过来就是了。”燕北羽一边朝庄外走,一边朝她叮咛道。
“我在这里能缺什么,倒是你,眼睛不好,一切都得小心。”谢诩凰看着他的眼睛,虽然看起来常人无异,但总归还是有太方便。
“我知道。”几人一道出了折剑山庄,缇骑卫和随行的侍卫已经等着了。
“重色忘友,怎么不担心担心我?”龙靖澜走在后面哼道。
谢诩凰抿唇而笑,放慢了脚步与她同行,“你还用我担心吗?从来只有你欺负人的份,哪有你吃亏的时候。”
“这话我爱听。”龙靖澜得意地笑了笑,道,“要是没来接你的话,就别自己往江都跑了,要忙的事情多,我们在江都的时间怕也不多。”
“知道了,你自己也小心点。”谢诩凰叮嘱道。
她站在她这边,江都难免会有人对她有成见,加之现在她又是江都总兵,不知有多少人视她为眼中钉了。
龙靖澜先上了马,扫了一眼边上的罗兰道,“这废物暂时就先跟着你了。”
罗兰垮着一张脸,站到了谢诩凰身后,留在这里怪好了,省得天天被她被她叫废物蠢货。
“那宝珠,从现在起她到哪里,你就到哪里,要是再自己偷跑,我就让人把你绑了扔回苗疆去,到时候看白宗和墨宗的怎么处置你。”龙靖澜恶狠狠地警告道。
“你赶我走我还不走呢。”那宝珠道。
苗疆已经回不去了,她在中原也没有别的去处,留在这里有吃有住,而且谢诩凰又特别好说话,上哪去找这样的安身之处。
谢诩凰看了看燕北羽,道,“时辰不早了,快走吧。”
他在这里已经耽误好些天了,江都怕是一堆事情在等着他,不能继续在这里耽误了。
燕北羽伸手抱了抱她,道,“照顾好自己,我会尽快过来看你。”
“嗯。”她点了点头,看着他上了马。
一行人策马而去,消失在山林之间,她犹还站在原地久久不愿离去。
“王妃姐姐,我们回庄里去吧。”那宝珠打着呵欠拉了拉她,一大早地把人吵起来给他们送行,她还是回去睡个回笼觉吧。
谢诩凰跟着她们回了庄内,那宝珠回去睡觉了,罗兰则去厨房厨房准备早膳了,她去了后山陪师公打座练功,直到早膳的时辰才陪着一道回了庄内。
“师公,我想去拜访一下通晓医术的前辈,师公知道他们现在何处吗?”
“因为那个镇北王?”老庄主问道。
“先前因为我的事,他眼睛受了伤,所以我想找找有没有能治好的办法。”谢诩凰坦言道。
她不能留在江都帮他,但也不想真的就在这里闲着,起码得想办法尽快医治好他的眼睛。
“他们如今也四处游历,要找人怕没那么容易,若是没那么急,过一两个月他们会来折剑山庄与我弈棋,那时候见也不迟。”老庄主道。
谢诩凰抿了抿唇,道,“那我便再等一等。”
那些人天南地北的走,只怕便是她去找了,一两个月也不一定能
tang把人找着,好在他们与师公是棋友,每年春天都会到折剑山庄来。
“我也听靖澜说了,是在南方大泽伤的,那也难怪寻常大夫没办法治了。”老庄主一边走着,一边道,“你就安心在这里等上一两个月,他们来了再问吧。”
这外面兵荒马乱的,她又身份特殊,出去了反而危险。
“嗯。”谢诩凰点了点头。
“书房也存了好些医药,武学的古籍,你没事也可以去看看,兴许也能找到医治他眼睛的办法。”老庄主道。
这丫头,是铁了心要和那个人在一起了。
“好。”谢诩凰陪着他用了早膳,便和罗兰去了书房。
那宝珠到午后也寻了过来,随手翻了翻书,“你还在找给他治眼睛的办法?”
“嗯。”谢诩凰应了声,继续埋头翻阅着手中的书。
她原本想询问晏九的,可是又怕被谢承颢发现了,只得先另寻办法。
那宝珠趴在桌边,好奇地问道,“王妃姐姐怎么会遇到那么喜欢你的人?”
谢诩凰浅然而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也不知道怎么就遇上了那样的人,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他在一起。
“你不知道,那时候你昏迷不醒,他着急得样子多可怜。”那宝珠笑语道。
谢诩凰怅然而笑,他从来没有向她说起过,她昏迷那段日子的任何一件事,她也只是从孙嬷嬷和龙靖澜的口中隐约得知些片断,但也可想而知那段日子他过得很不好。
她不想自己成为他的负累,可却总是给他添麻烦,所以她即便再想留在江都帮他,但却终还是听了他的话来折剑山庄,她不想自己继续留在那里让他总是担心,也想借机早日找到医治好他眼睛的办法。
那么,便是不能伴他出生入死征战,也总帮上了他一点。
折剑山庄的生活简单又平静,早起带弟子们练剑或是后山陪师公打座练功,下午就在书房查询医药典籍。
正月初十,贺英奉命从江都过来,将她在漪园的东西都给搬了过来,几乎除了房间没搬过来,其它的全给送了过来。
“王妃,这是少主给你的信。”贺英将信送到她面前道。
谢诩凰接过展开,眉眼盛满了甜蜜的笑意,一如天下所有热恋中的女子一样欣喜。
“写什么呢,看得这么高兴。”那宝珠凑过去瞟了一眼,顿时打了个摆子,“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谢诩凰朝贺英道,“我去写了回信,你带回去。”
“是。”贺英拱手道。
谢诩凰拿着信,迫不及待地回了房中,提笔回信却每每写下几句又觉得不合适,揉了重写,于是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写出来给他的回信。
“王妃还有什么话要带给少主吗?”贺英接过信,询问道。
“他眼睛不好,你在他身边就费心多照应些。”谢诩凰道。
“这是属下应当的。”贺英垂首回道。
“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你们尽早回去吧。”谢诩凰催促道。
他走了也不过几日,自己就无数次冒出念头想要回江都见他,可却一次又一次地忍了下来,留在折剑山庄等他来看她的日子。
贺英一行朝她行了一礼,上马踏下归程。
元宵节佳节将近,折剑山庄准备去华州城采买日常用品和药物,那宝珠在庄内待得久了拉着她一道去了华州。
“霍师姐,我们分头去买东西,你要是逛完了就到这里的茶楼等我们。”
“好。”谢诩凰点了点头,看着一行人分头离开。
“你们真是奇怪,罗兰叫谢师姐,他们又叫霍师姐,到底要叫你什么?”那宝珠问道。
罗兰瞥了她一眼,道,“那也不关你的事,你操什么心。”
“好好好,我不操心,我们去那边看看。”那宝珠说着,挽着谢诩凰走在了前面。
罗兰和冥河两人走在了后面,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一行人正在街上闲逛,南城一队人马快马进了城,一路敲着锣到
了告示墙,将带来的皇榜张帖在了墙上,百姓纷纷过去观望。
那宝珠也挤进去凑了热闹,看完了之后出来,一脸兴奋地说道,“镇北王在江都自立为皇,国号南楚,那王妃姐姐岂不是要做皇后娘娘了。”
罗兰斜了她一眼,根本就没有为之震惊的样子。
那宝珠悻悻地笑了笑,“原来你们早就知道啊。”
他们就是从江都来的,镇北王要自立为帝,岂会瞒着谢诩凰,想来他们早就知道了,难怪都不去看热闹。
“走吧,就你事儿多。”罗兰道。
“可是,他都自立为皇了,为什么不一块儿把皇后也立了。”那宝珠好奇的问道。
罗兰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道,“那么想知道,你去江都问啊。”
镇北王是大燕太上皇赐的封号,如今已经不是大燕臣子,自然不能再用这样的封号,自立为皇是大势所趋。
可是现在,时局未稳就要立后,难免遭人非议,加之谢师姐又不为他军中那些旧臣看好,若是此时立后,必会是内忧外患的局面,所以他才将她送到了折剑山庄,大约也是想安心处理前线政事,等平定大燕再谈立后之事。
谢诩凰隔着人潮,望着告示墙上张贴的皇榜,俨然可以想象到此刻在江都登基为帝的人是何等英武绝世。
只是不知怎么的,蓦然有种感觉,他在离她越来越远了。
“王妃姐姐?”那宝珠推了推怔然出神的人。
谢诩凰回过神来,定下心神,大约是他不在身边,自己太过想念了吧。
“走吧。”
几人在城里逛了不多时,那宝珠就叫着肚子饿了,于是便回了要和其它人会合的茶楼,在二楼雅室一边休息,一边等其它人过来。
“王妃姐姐,等回了江都,能不能不让我做太医院的院使?”那宝珠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异想天开的地道。
“太医是救人的,你学的全是毒死人的,还想当院使?”罗兰没好气地抬杠道。
“谁说我不能救人的,王妃姐姐不就是我救的吗?”那宝珠得意地挑了挑眉,道,“毒药毒药,毒可以是救人的药,药也可以是杀人的毒,就看人怎么用了,你知道什么?”
罗兰被她噎得无话可说,虽然这小丫头和自己一般年纪,但都是极看对方不顺眼的。
“我正打算,等师公那几位朋友来了,让你拜个师傅好好学医呢。”谢诩凰道。
她小小年纪已经有这等的修为,可见是天资过人的,只是有些贪玩罢了,若是潜心去学,定会有一番作为。
“跟着那些老头儿学东西最是无趣了,我不要。”那宝珠一口拒绝道。
“难道就凭你那些毒蛇毒虫,你想以后当院使??”罗兰冷哼道。
“反正不跟那些老头儿学。”那宝珠一脸坚决地道。
正说着,其它采买东西的弟子也都回来了,坐下休息了一会儿便道,“时辰不早了,我们还要赶路回去,走吧。”
一行人从茶楼出来,刚走没多远迎面便是一阵鼓乐之时,只得随着人群先退到了街边上。
“王妃姐姐,是有人迎亲。”那宝珠伸着脖子张望着,看着过来撒花的侍女,兴奋地接住了。
鼓乐喧天,鞭炮声声,花轿缓缓而过,甚是热闹。
“王妃姐姐,你成亲的时候,是不是比这还要热闹?”宝珠拉着她询问道。
“嗯。”谢诩凰淡笑点了点头,锦衣华服,十里红妆,岂会不热闹呢。
只是,那个时候她并没有一丝身为新嫁娘人的羞涩与喜悦,那场心惊胆颤的婚礼只有两个人满腹心机的较量罢了,她顶着南宫沐雪的名嫁给了他,实在算不上是他们的婚礼。
而那时候,她也没想过,自己会与他走到如今这一步。
“等你回江都当皇后娘娘的时候,一定比这热闹多了。”那宝珠欣喜道,她多年生活在苗疆,竟不知中原成亲是这么热闹的事。
“瞧你,说得跟自己要当皇后似的。”罗兰道。
谢诩凰瞧着两人又斗嘴,出声道,“好了,热闹也看了,我们该回去了
。”
一路回去,她不由又有些忧心北齐那边,若是她在这种时局,要么是与南楚联手吞并大燕,要么是大燕一起对付南楚,以他的禀性应该会选择后者,因为长孙晟远比燕北羽要好对付多了。
可是,明明这样的大好时机在眼前,北齐却直到如今还一直按兵不动,她自认这些在北齐与算能摸准他的心思了,可这一回却怎么也想不出谢承颢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南楚与北齐,终是难以共存的,按道理他会趁着南楚还有没壮大起来出手扼杀,可现在这么一直观望着,到底在等什么?
——
今晚是平安夜了,祝大家平安夜快乐,不过对于我这样的单身狗只有熬夜快乐了。
☆、南楚之皇2(甜的)
一连在折剑山庄查阅了多日的医药典籍,加之老庄主的老友前来折剑山庄弈棋,也将之前在江都让大夫给她把脉的诊脉详细讲述给对方听了,对方真的给她开了治疗眼疾的方子,奔波了好些日子总算凑齐方子上的好些药材。
燕北羽每十天她会让贺英送信到折剑山庄,故而每到来信的日子,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干什么,她都会暂时放下在庄里等着颥。
好不容易在华州附近凑齐了方子的药材,想起又到了江都来信的日子,她也没顾上休息,拉上罗兰和那宝珠他们连夜赶路回了折剑山庄,总算在下午赶了回去。
“江都有人来过了吗?”一下了马,她迫不及待朝庄外守卫的弟子询问道。
“还没来。贰”
“我就说嘛,就算来了,晚一点回来也能看到的,你非得拖上人连夜往回赶。”那宝珠苦着脸爬下马背。
谢诩凰抿唇沉默,以往到这个时辰,贺英早到了折剑山庄了,今天怎么晚了。
罗兰有气无力地从马上下来,道,“已经回来了,还是先回庄里休息着等吧。”
这些天为了找那方子的药,他们翻山跃岭的都没睡过一个好觉,好不容易找得差不多了,她就为了要回来看那封信,硬是拉上她们连夜赶了回来。
谢诩凰望了望山庄外的大道尽头,并没有听她们的话进庄内去。
“王妃,属下在这里等着,贺英到了我立即带他过去见您。”冥河拱手道。
“有劳了。”谢诩凰点了点头,这才跟着罗兰她们先回了庄内。
她回房用了午膳,沐浴换了身衣服,还是没有等到贺英送信过来,在院子里等得急了,索性到了山庄外的广场等着。
只是,数个时辰过去眼看天都要黑了,送信的人始终都没有来。
晚膳时,睡了一下午的罗兰起来,没有在饭堂看到她,听师弟们说她在山庄外,便一路寻了过来。
“谢师姐,你先去用晚膳吧,我替你在这里等着。”
不过就是一封信而已,有那么重要吗?
这些天她也累得不轻,回来眼都没合一下,就在这里等了一下午了。
“午膳吃得晚,不怎么饿,你们跟着跑了好些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谢诩凰浅笑道。
“可是……”罗兰看着她,有些担心。
虽然看着她和南楚皇夫妻情深是好事,可是太过情根深处,有时候也未必是好事。
就像大师姐,这些年虽然绝口没有向任何人提过霍少帅,人前总是严厉嚣张,可那个人不在了,她这些年过得苦,她们这些师弟师妹都看得出来。
感情这东西甜蜜的时候会让人幸福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可是伤人的时候却也让遍体鳞伤而无药可依,她们这等惊世绝艳的女子,原不该受这些折磨。
“我等一会儿,若是还没来,就回去休息了。”谢诩凰道。
罗兰看她一脸坚持,也知劝不动,回了庄内给她取来了斗蓬,这才自己回去休息。
然而,又是两个时辰过去,送信的人还是没有来,周围一片寂静却还是听不到远方来的马蹄声。
“王妃,时辰不早了,你还是称回庄内休息吧。”冥河过来劝道。
谢诩凰抿唇沉默了一阵,道,“算了,你也回房休息吧。”
说罢,回了自己居住的院子。
可是,刚躺下还没合眼,忽地听到外面有什么响动,立即翻身起来,拿上搭在屏风的斗蓬,脚步如风地出了山庄,外面却还是一片空旷,没有人,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
她疲惫地坐在台阶上,定定地望着路的尽头,喃喃自语道,“你到底怎么了?”
虽然每十天会有信送过来,但整整两个月过去了,他也没有来折剑山庄看过她,她能等的也只有那一封信而已。
如今,连这封本该今天一早送来的信,也没有送来。
燕北羽,你到底在干什么?
还是,出了什么事?
她越想越担心,着急地在广场上来回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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