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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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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恭谨地跨进了门槛。
走到床边后,俯身捏了捏皇后地耳垂,见果然是记忆中的青紫色,这才放松的呼出一口长气。症状对了,那治疗就能按记忆中的步骤进行。她可不是学医的,若皇后并没和前世一般是中了蛊毒,她那是半分法子也没有。所以说,她此举着实算赌博行为。
好在,她现在已经有了赌赢的把握!
坐在床边的昭元帝,见她那一番动作做十分顺手,,面色骤然一紧。想起之前她驾定地说,有办法救治皇后。而这会儿地表现,又像是早知道皇后病症,前来验证一般。
昭元帝望着染黎的目光渐冷,眼瞳中更若有若无地腾起了一丝晦暗杀意。
“症状可合你心意?”
感受到那道冰冷的视线,染黎心头一紧,暗叹这做皇帝的心思果然细腻。她这番作为,到底是显得急切了。
但,蛊毒遇酒便会加速发作,今日皇后喝了太多酒水,若不及时将蛊虫引出,活过半个时辰都难。
所以,时间紧迫,她也是不得不出此下策。
面对君王的质问,染黎面上表情依旧平静,只是目光坦荡地回望着昭元帝,缓缓说道。
“儿臣知道父皇心中疑惑,但母后身体状况危急。待儿臣治好母后身子,您再责问不迟。”
“胆子不小!”
昭元帝冷哼,思虑了一会儿,终是点了点头道。“就算你如今成了我皇家的儿媳妇,但,今日你私出婚房是为大不敬。虽说你是为了救治皇后,但若是你今天治不好她。那么,你这皇家儿媳妇就不用当了!”
“儿臣遵旨!”
染黎躬身行了一礼,随后就俯身继续为皇后,检查中蛊毒后的各种特殊体征。
“爱妃!爱妃你你在哪!”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了傻子王爷的呼唤声,以及群臣阻挠他进屋的声声规劝。
“你们别别拦着本王!”
“王爷,您别闹了,娘娘病了,不能进去!“
昭元帝身边的内侍大太监赵公公一边拦着往里冲的刘旭,一边扯着公鸭嗓尖锐的急声唤着。
这时,一直跪在床边沉默不语的太子突然站起,他急切地跑到门口将那吵吵嚷嚷的刘旭拉了进来。
“哥哥,他们都说娘活不过今晚了,您来看看娘,她最喜欢您了!”
面对安王的时候,太子从来都不会以皇家人自居。他像所有的平民百姓一样叫自己的兄长为哥哥,叫母亲为娘。
听着自己最喜爱的小儿子这般叫着他的傻哥哥,昭元帝似乎并不介意,面上表情反而柔和了许多。他低头静静望着床上的如睡着了一般的皇后,淡淡地对染黎说道。
“快治吧!治好了,早点回婚房去。”
“母后这是被人下了绝魂蛊,需要用鸡冠血引出蛊虫。臣妾已经吩咐奶娘去准备了,请父皇稍等片刻!”皱眉想了想,染黎斜眼瞅着屋外那不知何时到了屋里的刘谭,缓缓说道。“这蛊毒乃南疆皇家秘制,除了南疆圣女,没有人会!”
“哦!”昭元帝闻言一僵,将目光从皇后毫无血色地脸上抬起,冷冷地注视着她。“你又如何知晓,你是想告诉朕,谋害皇后的人是朕的穆贵妃?”
“父皇乃一国之君,很多事情只要去查,没有您查不到的!”只是你从来不去查那个女人罢了。。。
第四章,蛊虫现身
皇宫里的水有多深?帝王之心又有多难测?
染家世代武将,五年前,染黎的爷爷更被封为异姓镇南王。荣耀之极,却也被推到了风尖浪口之上。
昭元帝有四位皇子,除去痴傻的嫡长子,另三位皇子都十分出众。其中,么子是皇后所生,是以出生之时就被定为太子。
如今,昭元帝年事渐高,而太子刘矩年岁尚小。若是二皇子和三皇子有心皇位,那么拉拢掌管庆国大半兵权的染家,就显得异常重要。
染家老太爷曾经立誓,染家将只忠于皇上,坚决不参与皇位之争。
只是如此,依然阻止不了有心人的算计,老爷子油盐不进,就改从他最喜爱的嫡孙女,染黎入手。
但,皇后娘娘却一道懿旨便将染黎,赐婚给了她的白痴儿子,安王。
如此,便让一心算计染家的人恨的牙痒痒。终于意识到,皇后才是最大的绊脚石。
是以,皇后娘娘便有了今日一劫。
房间里很安静,内侍宫女们同太医们一起跪在地上,极力地降低着存在感。
昭元帝坐在掩着淡紫纱幔的洞床床沿上,打量着皇后眼角生出的几条皱纹,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站在床前的染黎,垂眼看着这一屋子贵人,心中也是思绪复杂。
回想前世,她接到皇后懿旨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哪有少女不怀春,更没有一个怀春少女愿意嫁给一个白痴,就算这个白痴身份高贵。
如今,她再也不是那个渴望爱情,喜欢英俊儿郎的怀春少女了。
心死如灰……
“皇上,鸡冠血来了。”赵公公从屋外捧来一大碗鸡冠血,小心翼翼地端到昭元帝跟前。
昭元帝回过神抬眼看了看,见整整一汤碗的鸡冠血,无甚特别,只是血色要比普通鸡血要黑红一些。
“交给安王妃吧!”
“遵旨!”
得到昭元帝的同意后,赵公公便将这碗鸡血端给了染黎。
此时,装白痴的刘旭正被小太子拉着站在床尾,见到那碗鸡血后突然异常兴奋。“爱妃……本本王也……要要喝……”
这当口儿,染黎刚从赵公公手里将鸡血接过,一听这话顿时面色一僵。她眼珠儿轻轻一转,面上立即扯出一抹温柔到了极点的微笑,轻声说道。
“王爷,这鸡血是用来给母后治病用的,可不能喝!您若是真想喝,臣妾这就让奶娘再送一碗来。”
“噗!”刘旭一听这话,顿时在心里喷了。再送一碗来?感情还真让他喝!他就是想演白痴演的像一点罢了……这女人就不能劝告一声,生鸡血是不能喝的吗?
“咳咳……”昭元帝略有些不高兴地瞪了染黎一眼,回头对刘旭说道。“痴儿,生血不能喝,不然,待会儿又得闹肚子。”
“啊!哦!”
见昭元帝这般识时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刘旭,忙不迭失地顺着台阶下来。“知……道道了!”
随后,他及其委屈地瞟了自家媳妇儿一眼,低声嘀咕道。“爱妃,不不关心……旭儿!”
室内本就安静,他声音虽小,话儿却一字不漏的落进了床边几人耳里。
染黎顿时无语凝噎,只觉这家伙心眼儿不是一般的小。
昭元帝听儿子这么一嘀咕,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目中怒火渐渐被点燃。
“染家的丫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旭儿是你丈夫。往后,他就是你的依靠,你的天,凡事都应该以他为先。他的衣食住行,都是你应该关心和在意的,明白吗?”
“父皇说的是,儿臣省得了……”染黎垂下眼睑,将鸡血放在床边小几上,表现的极为温顺。“儿臣现下要替母后引出蛊虫,需要一柄匕首。”
先前,她已经准备了一把锋利的小刀,但想起皇帝所在之处,必定不让人随身携带利器,所以最后放弃了。
“何用!”
昭元帝冷眼看她,倒不是怀疑她心存不轨。只是刚被刘旭刺激出的火气,仍未消尽。
“用来划开母后的耳垂,抹上鸡血,绝魂蛊虫闻到鸡冠血特有的味道,就会从经脉里爬出来。”
由于眉心贴了牡丹花细,再配上那双微挑的丹凤眼,此时的染黎看起来明媚大方,略有一些妖异风情。
昭元帝是见惯了绝。色美人的,染黎以前是庆国有名的无颜女。本来还觉得委屈了长子,这时一看,倒不觉亏了。
“矩儿!”昭元帝转身对站在床尾的太子招了招手,从自己腰间解下一把镶金嵌玉的精致匕首,随手丢给他。“你来动手,朕放心!”
年仅十岁的小太子稳稳地伸手接住匕首,稚嫩的脸上有着对皇后病情的紧张和担忧,但并无一丝不合时宜的祛弱。
“是!”
他一手拿着匕首,一手牵着刘旭走到皇后床前。
“哥哥不怕,矩儿会很小心,不会让娘太疼的,……你乖乖站在我身后,不要乱动好不好!”
“好!”刘旭傻呵呵地笑着,望着小太子的目光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而他这一瞬间的感情流露,却恰恰被染黎看到了。她轻嘲似地撇了他一眼勾唇淡淡笑着,似并不放在心上,只是,看向小太子的眼神却幽暗了许多。
“大嫂,我该怎么做?”
刘矩将匕刃从黄金鞘里拔了出来,一双酷似刘旭的眼眸深深地望着染黎。
染黎对他的注视仍是回以淡淡一笑,俯身捏起皇后一只耳垂。“轻轻划破就好……”
刘矩伸手抚开床幔上挂下的流苏,提起匕首在那耳垂上轻轻一划,暗红的血珠就漫出伤口。
染黎拿帕子擦掉血珠,用筷子沾了一点鸡冠血,轻轻点在伤口上。随后,手指在皇后身体几处穴道迅速点过,又将一只空碗接在那耳垂下边。
大概过了半刻钟,一条碧绿色的细长虫子就从伤口里钻了出来。
虫身细长,犹如一条绿色的头发丝。染黎见时机差不多了,就将鸡冠血倒一点在那只空碗里。
那蛊虫似乎对鸡冠血非常敏感,咚的一声就掉进了空碗,在鸡冠血里欢快地扭动起来。
皇后身体里虫子可不止一条,陆陆续续地又从这只耳垂里爬出七八条来。密密麻麻地装了大半碗,让人看了不禁头皮发麻,心头更是寒气直冒。
昭元帝冷冷地看着那碗里扭动的蛊虫,目中怒火几欲喷涌而出。
“影卫听令!”
“属下在!”
一个浑身黑衣的瘦小男子突然出现,单膝跪在昭元帝跟前。
“给朕好好查查……”昭元帝面色很是不好,目光中隐隐漫着血色。“皇后同朕青梅竹马,没有人可以代替她在朕心中的地位,也没有人能在伤害她之后,而不付出任何代价。”
第五章,他不嫌弃
华灯初上,王府大街上的安王府里,气氛越加凝重。
“还不算完!”
用帕子擦去皇后耳垂上的血迹,染黎从袖袋里摸出一瓶染家独创的金疮药,在伤口上细细涂了一层。随后,又捏起皇后的另一只耳垂,对着面色隐隐发白的刘矩淡淡一笑。
“在这边再划一刀!”
“到底还有多少虫子!”小太子毕竟还是个孩子,见了之前那恶心的场面,身上已是冷汗津津,握着匕首的手微微有些发颤。
“很多!”
染黎垂着眼深深地凝望他,黝黑的眸子中一抹暗紫魅色一闪而过。
“你怕了吗?”
“不怕!”
刘矩扬起头极为倔强地与她对视,握着匕首的手却紧了又紧。
“好!”染黎赞许地点点头。
“动手吧!”
如此,在之后的一个时辰里,太子刘矩在染黎的指示下,用匕首在皇后身上割伤了十几处肌肤,这些伤口都聚在五官和双手上。那种碧绿色的细虫子,足足装了十来只小碗。每装满一碗蛊虫,染黎的心就寒上一分,面色也渐渐难看了起来。
“岂有此理!”昭元帝看着那一碗一碗恶心可怖的蛊虫,面色铁青地对跪在脚边的影卫吼道。“你还跪着做什么?快去查!”
“尊命!”
影卫领命后,迅速退至房间角落,一闪便失去了踪迹。皇家龙影卫很是神秘,极少如今日一般出现在人前。然,他们一旦现身,都伴随着帝王震怒,以及满城腥风血雨。
将最后一道伤口抹上金疮药,染黎疲惫地揉欧了揉手腕,随手指了一名跪在一旁的太医,淡然道:“起来给母后号脉!”
那被点名的太医浑身一僵,抬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遂又急忙低头竟没有一分起来的意思。
“张太医!你年纪轻轻就聋了吗!”昭元帝冷冷斜了染黎一眼,转而看向低头不语的那名太医。“起来给皇后号脉!”
“臣遵命!”
昭元帝话音刚落,那张太医就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快步走到雕花洞床边跪下,谨慎地给皇后号起脉来。染黎见此嘴角微勾,绝美地丹凤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嘲讽。
“咦!”正给皇后号脉的张太医轻咦一声,回头极为佩服地望了染黎一眼,随即收回号脉的手指躬身对皇帝说道。“回禀陛下,皇后娘娘的身体已然无碍,只是仍然虚弱,需要好好调养。”
“哦!”昭元帝闻言低头细细看了看皇后的面色,见依旧苍白不由皱眉。“安王府守卫不多,朕今晚就想让她回宫?这般移动可会伤了她!”
“回禀陛下!皇后娘娘只是体虚,这点移动对其身体无甚影响。”
“好!”昭元帝从床沿站起,将一脸喜意却面色苍白的刘矩拉到身前,看了赵公公一眼。“回宫!”
“起驾回宫!”
随着公鸭嗓一声呼喝,昭元帝携着躺在犁榻里皇后,在一众宫女侍卫的簇拥下缓缓出了王府正门,向着红墙金瓦的皇宫行去。
目送皇帝的銮驾在王府大街上渐行渐远,刘旭挠了挠头皮,俊脸上堆着白痴般的笑容。他回头看向身边的小娘子,却见她面上正挂着一抹极其诡异地微笑,不由的让他头皮一麻。
“爱妃,咱咱们洞洞房去!”
“好啊!”染黎眉梢一挑,轻笑地揪住他的右耳,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回。。。房。。。吧。。。”
“。。。。。。!”刘旭当即一口唾沫噎在了喉咙里,心脏不由自主地快速蹦跶起来,瞬间满面春情痴痴地盯着她。“回回房!”
“呵呵!”染黎低低笑了,放了那只被揪红的耳朵,轻轻拍拍他的脸颊。“白痴!”
说完,她面色骤然冰冷,转身一言不发地朝北苑快步行去。阑珊灯火中,那一袭翩然红衣让这寂静地夜色,多了一抹惑人的妖异魅色。
眯着眼眸,若有意味地望着那抹几欲容进夜色的嫣红,刘旭抬手摸了摸依旧火辣辣的右耳,笑地极其惬意。“有意思!”
随后,痴痴一笑抬脚便跟了去。
“爱。。。爱妃。。。等等!”
染黎回到新房后,在陪嫁丫鬟菊儿的服侍下,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热水澡。套上一身水红色丝绸睡衣,这便遣退了一众侍女,轻巧地滑进了绣龙凤呈祥的锦被里。
“爱妃!”
刘旭进屋时,恰看见她如鱼一般地滑进被里,顿觉腹下一热。随手关了房门,见屋里随侍的丫鬟们都不在了。这便收起扮一路的白痴伪装,轻笑着向床边踱去。
“你来了!”感受着锦被丝滑的触感,染黎舒服地扬起一抹浅笑。
“春宵一刻值千金,为夫怎舍得爱妃独守空房,自然是来了!”刘旭一步步慢慢走进五进雕花洞床,挥了下摆在床沿坐下。垂眼一看,却的面上一惊,笑容即刻消失。“你。。。。。。!〃
抬手摸着那个凹陷的深紫疤痕,染黎极致嘲讽地看着他,笑道。”谁都知道,镇南王的嫡孙女是个无颜女!怎么,很失望?“
刘旭阴沉着脸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紧紧盯着那拇指大的疤痕,冰冷的眸光让染黎心底一凉。“谁干的!”
“我娘!”
“为什么?”他光滑的指腹轻轻抚摸着那深紫色的痕迹,目中血气渐渐漫开。那周身溢出的淡淡血腥气,让染黎心头一紧。
这样的杀气可不是普通人该有的,就算是久经沙场的染老太爷,也没有如此阴晦的血腥气。这个男人,不简单!
“她曾经是庆国第一美人,但是,她现在已经疯了!”
回想起自己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娘,染黎难得露出一抹苦笑,绝美的丹凤眼里闪过一抹难以掩饰地沉痛。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她却依旧深深的爱着她。即使她是个疯子,也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疯子呢!
“爱妃,我们圆房吧!”
刘旭不知何时收了满身戾气,一手握着她圆润的肩头,轻轻揉捏着……
“柜子里还有一套铺盖,你打地铺吧!”
回过神的染黎嘴角抽了抽,满脸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就我这样的,你也不嫌弃?你上辈子没见过女人啊!”
第六章,床上那点事儿
“爱妃!你可真不厚道!”
抬起她尖尖的下巴,刘旭轻笑着俯下身。狭长的眼眸里邪气沛然,幽深地仿佛能吸人神魂一般。
“本王都不嫌弃你的丑颜了,你却还拒人于千里之外!告诉本王,为什么?”
温热的鼻息喷散在她脸上,那属于陌生男子的清冽气息,不可避免地钻进鼻腔,让染黎心头泛起阵阵麻痒,脸颊微烫。
“因为你这张脸,在我眼里始终是一个白痴的脸!没有一个正常女人愿意于一个白痴共度春宵!”
白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现在这个白痴体内,住着一只鬼……一只明显有过不凡经历的男鬼。
“是吗?”他幽深的黑眸里荡起丝丝魅色,续而将鼻头顶在她鼻尖上,有意无意地轻轻研磨着。“我怎么觉的,其实,你是在害怕呢?”
“我害怕什么?”如此亲昵地接触让她心头一颤,眼睑轻不可察地抖了抖。“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害怕动心呀!”
拍掉他捏在她下颚上的贱手,染黎用一根食指轻巧地点在他眉心上,缓慢而坚定地将那张俊秀面孔从眼前推开。
“也许吧!我劝你还是识相些,自己去打地铺。明天,我自会让人给你弄张睡塌摆上。”
一把捉住那双滑嫩柔夷,随手将之固定在床头上,倾身近近的俯视着她。
“若是不呢!”
“你会后悔!”
挑了挑眉,染黎如此回道。
“呵呵!”
轻笑间,他忽然低下头,温润的薄唇在她嘴上轻噘了一下。如蜻蜓点水一般,浅尝即止。
而后,在染黎惊愕的目光下,舔了舔唇沿,一副意犹未尽模样。
“滋味不错!”
唇上微凉地触感,让染黎脑子一懵,浑身泛起一阵陌生的酥麻感,鸡皮疙瘩更是一粒粒抖擞起来。
都说一个女人要是和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这个女人的心就会慢慢沦陷,直到无可自拔。
而这一世,她却不想再爱上任何人。爱人,实在太痛苦……
“染家女儿体质特殊,要么完全不可习武,要么就是习武天才中的天才!”
说完,内劲一抖,即刻震开刘旭的压制。双手得到自由之后,也如他先前一般捏住他的下巴。
“今日饶你一次,但下不为例!乖乖听话,本姑娘不会亏待你!”
揉了揉被震疼的双手,刘旭神色一暗,略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爱妃如此刚猛,为夫也只能遵命了!”
见他忽然乖乖地从了,染黎反而觉得十分意外!心头空落落的,很不踏实。
但,还是放开了他。
深深地望了刘旭一眼,随即裹紧被子,侧身不再搭理他,自顾自地假寐起来。
只是,心里仍放心不下,于是竖起耳朵,静静听着屋里动静。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染黎在心里暗自分析着,这该是那人正翻腾柜子,随后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再然后就没了……
许久,仍未睡熟的染黎躺正身体,略微好奇得扭头向外看去。
见那人确在床边摊了铺盖,但并未睡进去,而是坐在铺盖上面,静坐着运功。
新房里的龙凤红烛静静地燃着,昏黄的烛光下,那人清俊的面容一派严肃。
丝丝缕缕的白色气体自他头顶缓缓冒出,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几乎都溢出滴滴深色的汗渍。
“居然在洗髓!呵……倒是有套好功法啊!”
收回目光后,染黎缓缓闭上眼睑。
“好累!”她在心里这般想着,没多久便进入了黑甜梦乡。
~
夜深,坤宁宫里灯火通明。
皇后还没有醒来,昭元帝也有意让她休息,所以并未特意唤醒她。
他不怒自威的坐在坤宁宫正殿上,一身帝王之气压地一众宫妃噤若寒蝉,全都瑟瑟发抖地跪在彩砖地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朕平日里一向宠你们!”他顿了顿,目光淡漠地掠过一众宫妃,最后略显复杂地停在穆贵妃身上。“有时候,朕会因此冷落皇后!也许这也助长了你们的野心。但是,朕这一辈子,只会有这么一个皇后。就算她没能挺过今日一劫提早离朕而去,那也是要葬入皇陵的。朕喜好你们娇艳的颜色,和你们一起会让朕感到别样新鲜。朕,今生只爱过一个人,那就皇后李婉儿。朕爱她,这个世界上能欺负她的只有朕,你们算什么东西!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无法无天么?”
重重地话音落下,偌大的正殿里静地落针可闻。
面貌极美的穆贵妃紧紧咬着下唇,在得知皇后被安王妃救起后,她就知道自己逃不过了。她是南疆进贡的圣女,身负南疆绝密蛊毒。这个世上唯有下一任圣女能解开她亲自种下的蛊毒,可是那个人还没有出现,染家的无颜女却将蛊毒解了。
“为什么!”昭元帝这番冷漠无情的话,让她的心一阵阵地刺痛,暗道:“这些年,你明明最爱来我这里,明明说最爱看我跳舞时的模样,明明。。。。。。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你只是在我们身上找乐子罢了!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说吧!都有谁参与了这件事,趁现在影卫们还没有完全查出证据,朕可以饶你们不死!”
一片雅雀无声,那些往日里窈窕妖娆的美人们,现在如同一具具泥糊的菩萨,安静地仿佛不存在一般。
“都没有人说吗?”
依旧安静。。。。。。
“很好!”昭元帝疲惫地闭起眼睛,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地太阳穴。“你们很好!都下去吧!好好睡一觉,也许明天就脑袋搬家了!”
“皇。。。皇上!”一名细眉细目的妃子怯懦地低着头,浑身都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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