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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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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来仪本来就是来试探试探,这一听有门儿,那双滴溜溜的眼珠子便转了起来。她做这一行的自有些眼色,目光打量了两人的神态和着装。
心里暗道:“女的功夫不错,一般人怕是拿不下。男的身体肌肤白而细嫩,非富即贵。这样的搭档自是不差钱的,但也不是能当猪宰的。不过,服务周到些,他们定是愿意多付些银子!”
这般想着,便开了口。“姑娘,老娘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诚字。也不坑你,这原来每天的房钱,是一两四十文,现在就再加个二十文。另外;这位公子伤势不轻,姑娘总有出去采买的时候。所以,照顾费用还是要加一些的!”
“好说!”染黎点点头,这老板娘也是个聪明人,没有要太高的房价,只是语焉不详的加了个照顾费,倒让人舒心的同时,又有了捞银子由头。而。她确实有不在的时候,倒时刘旭的吃喝拉撒就都是问题。
凤来仪见染黎轻快的点头应下,面上的笑容也真了一些。她是个寡妇,人长的也甜美,曾在婆家的时候被嫌弃克夫给赶了出来。那家人也厉害,连着她的嫁妆也贪墨了。她能够从一个被弃的寡妇,混到一间客栈的老板娘。确也是有些手段的。
此时。见刘旭衣服不附体,便向染黎多问了句。“姑娘,我有个相熟的媳妇子会做成衣。您若是不嫌弃,这便让他给公子送几套料子好的来挑一挑。”
染黎正想着要出去给刘旭买衣服,不过,她不会女红。所为的腰身尺寸,她丁点不懂。所以。心里一直有些为难,凤来仪的提议倒恰恰入了她的心意。于是,会心一笑,淡道:“如此。便有劳老板娘了!”
谢过凤来仪后,染黎背着刘旭,沿着大厅侧面的木楼梯上了二楼走廊。
她订的是天字一号房。在左侧尾部。凤来仪是周到的老板娘,她见染黎背着个男人不说。还大包小包一堆的药,这要怎么开门?
所以,便让跑堂的小二,提着开水壶随了上来。待走到房间门口,小二先将门打开。房间敞亮,内室,外室分开。
小二躬身请染黎进了屋,又快步跟上,跑到外室八仙桌上泡了一壶热茶。回头见染黎小心地把刘旭放在内室床上,便立刻放下水壶,跟进内室帮忙把棉被垫在床靠上。刘旭靠在软软的棉被上,轻轻的舒了口气。到底是伤了的,拉扯到伤口,哪里真的会不疼。
染黎见小二服侍的如此热情,哪里还不知道他图点什么。想着确实让她方便了不少,便掏了一角银子丢给他。“下去弄盆热水上来!”
“哎!”见真有银子拿,小二自然乐开了脸,喜滋滋地接住银子,提起空水壶便走出房门。他在门口顿了顿,捏着手里的银角子,想了想又回身把房门轻轻掩上,这才喜滋滋地下了楼。
等在楼下的凤来仪别了他一眼,得意笑道:“没白跑吧!”
小二嘿嘿一笑,点点头,把手里的银角子亮了亮,便跑去了后厨房,这是准备热水去了。
凤来客栈里的伙计已经不多了,这时看见这个小二有银子拿,心里别提多妒忌。到底是最近生意不景气,他们得打赏的机会也少了。
客栈里的伙计们,都想着把染黎这尊稀客给供起来。整间客栈里就住了她和那个受伤的男人,不供着她二人,供谁啊!
这年头,谁有银子,谁就是爷啊!
不说一群伙计在楼下想着如何争宠。
楼上天字号房里,染黎就着床沿坐下,正面对着刘旭。
刘旭这会儿也静静望着她。
沉默,只看着。仿佛对方的脸上写了字一般,都想就这么读懂对方。
当然,这对明显感情上都经历了太多挫折的男女,最终是看不出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于是,染黎开了腔,问出一个很没有营养的问题。
“你到底想怎么样?”
刘旭愣了愣,冷清地答道:“我没想怎么样!你想怎么样啊!”
气氛,渐渐地莫名其妙起来。
这时,房门被人敲响。
“姑娘,您要的热水!”
听是小二来了,染黎便道:“进来吧!”
小二推开房门,端着盆热水走进来,这回走到内室外便安分地停下了脚。“姑娘,方便吗?小的可以把水端进来么?”
染黎点点头。“进来吧!”
小二将水盆小心地端进来,放在内室的洗脸架上。转脸看着染黎,指着搭在脸盆上的布巾道:“新的,姑娘慢用!”
染黎这会儿也没心情再打赏,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小二这回本也没想过拿钱,干他们这一行的几乎个个是人精,最会看人脸色。此时,染黎虽然没有表现出她心情郁闷,不过,小二还是从她的语气中捕捉到蛛丝马迹,所以立即就退了出去。
反正,看那男人伤的那么重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来日方长吧!
屋里,染黎拿起布巾在水里揉了揉,然后抓起来捏干,展开后叠成方块递给刘旭,冷冷地问:“自己擦,还是我帮你!”
刘旭看了眼布巾,又抬眼望着她的脸,犹豫了片刻才呐呐地说道:“妻子帮相公擦澡不是应该的吗?”
看着他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染黎心里就有火气,干脆破罐子破摔。“你这是被本姑娘那一巴掌打懵了是吧!你怎么就变成这么一副畏畏缩缩的老鼠模样,看着歪提多别扭了。”
刘旭撇了撇嘴。“早说过,你已经不是姑娘了!”
“哎!你你。。。。。。”染黎你了半天,却是笑了。走到床沿坐下来给他擦脸,边擦边问:“不生气?”
刘旭一双黑眸静静凝视着她,轻叹了口气,抓住她给他擦脸的手,往脸上用力按了按。“气,还不如说是难过,你终究是不信任我。”
染黎看着他,心里反思了片刻,觉的自己当时是真的冲动了。或许,应该跟他商量一下,他说过那些黑油是隗宝。如今毁了,她心里偶尔也会升起丝丝遗憾。至于,那些死在黑油下的匈奴人,她心里有痛惜。毕竟,他们也有父母和妻儿,有需要他活着的人。但是,她再心疼这些人命也没有用。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匈奴和大庆迟早要亡一个,人照样要死很多。死贫道不如死道友,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只不过,当时那一幕太惊人,才把她吓昏了头。
不过,吓昏了头的何止是她,骠骑营的将士们,回营后对这场战只字不提。为何?
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一次,根本就没有战,他们只是在屠杀而已。没有任何光彩可言。
“不会再有下次了!”抓开他的手,用布巾轻轻揉压着脸上微微泛紫的手印。“对不起,我下手重了!”
刘旭的眼神暗了暗,抓过她手里的布巾,自己轻轻地擦脸,无所谓的笑笑。“没事,我自己擦吧!你去给我买把锋利些的剪刀回来!”
染黎见他如此,只得答应下来,心头却凉了些。
他们之间似乎突然有一种,自然而然的生疏。
就连她自己,也觉的自己表现的热情和关心很假。刚刚的道歉,真实和诚心度,都可疑的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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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是尊严吗
走出客栈,来到人来人往的街头。
她静静走着,心里却有些烦乱。
前世,柳潇湘曾被刘谭软禁在深宫里,用以威胁刘允弃械投诚。
白飞飞知道这事后,出了一计,意欲在刘允归降后制造圈套,让这对羡煞旁人的夫妻感情破裂。这事,恰被染黎无意间听见,这便找了由头进宫偷偷警告柳潇湘。
谁知,柳潇湘不屑一笑,只道:“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便是信任!若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能给予,那他的满腔真情也不过尔尔。我和允的情意,她试了,只会更加妒忌!”
信任么?
走在吵杂的街头,染黎顿下了脚步,回过头,目色沉沉地往凤来客栈望去。
二楼天字号房的窗户开着,她站在街头,能隐隐约约地看见内室的烟葱色帘帐。那人此刻定是坐在帐内的,可惜这里瞧不见。
他现在会是什么表情?她默默凝视了片刻,自嘲一笑,她似乎开始在意了。这绝不是什么好兆头!
心思远飘间。
忽然一人直直冲撞了过来,抓住她腰间的钱袋子拔腿就跑。
染黎瞬间回神,抬往那小贼逃跑的方向望去,双眉一挑,正想追去。却见人群中一人凌空飞起,转瞬间便跃到那小贼身前,抬脚朝他面门踹去。
“砰”的一声,小贼被一脚踹飞,砸在了路边的垃圾堆里。随后,踹飞他的那人,便过去拣起落在地上的一只绛紫色钱袋,笑呵呵地朝染黎走来。
染黎朝他定睛一看,却乐了。
菊儿的前世情人南宫少。终于出现。
只见他,冰蓝色的眼眸异常深邃,一头金发缭乱纠结地披在身后,五官深刻如刀削。本也算个美男,奈何不修边幅,胡子拉碴如野人一般,让人观之心生抵触。
此时。他身披一件颜色繁杂的大花袍子。袒胸露乳,青绿裤衩,脚不着袜。蹬着一双厚木屐,“啪嗒啪嗒”的走过来。
“姑娘,你的钱袋!”他用一口怪里怪气地口音说道:“小心点,现在小贼多的很!”
看着他递过钱袋的毛爪子。染黎抽了抽嘴角,再次和前世一般。深深觉得菊儿的口味,忒重。就他这样的走在街头,大部分人,都该当他是乞丐或者疯子吧!
她一直不明白。菊儿看上了人家什么!
这里是边界昌城,金发碧眼的番外人,经常携马队往来。所以。城内人对此等异特异外貌,见怪不怪。不过。那些金发碧眼的,大多都极爱干净,礼节做足,自称绅士。
但,眼前这位,其实就一假洋人,他是个混血弃儿,从小在昌城外的道观里长大。一身功夫到不错,只是为人么。。。。。。
染黎从他手上接过钱袋子颠了颠,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少了十两!”
南宫少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舔着脸用一口怪音道:“菇凉,我怕你不好意思,所以这酬谢费就自己取用了!“
果然是无耻下流占了个全,染黎摇了摇头,嘲讽笑道:“这么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也不心虚?”
南宫少无赖般笑着。“心虚?那是什么玩意儿!”
染黎冷哼了一声,从钱袋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他,淡道:“去给我买把剪刀来,要新,要锋利。余下的银子便算打赏。”
南宫少见了银子眉眼都动了起来,蓝眸中闪现出丝丝贪念来,伸手就把银子收进了怀中。
他拿了钱转身欲走,染黎却站在他身后冷冷说道。
乖乖听话,不然,我一定把你揍的,让风云道长都认不出你是他徒弟。”
话罢,只见走在前头的南宫少脚下一踉跄,惊愕地回头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回,用一口昌城口音道:“你不是外地人?”
染黎却瞧也不瞧他了,径自走回了凤来客栈。
前世,她的直系下属中,南宫少负责暗哨,在各国之间安排暗桩。这家伙看着下贱滑稽,但交友广泛,消息十分灵通。曾经,帮她平西楚时,功劳甚大。
今日,既然相遇,那便趁机将人收到身边,一是为了菊儿,二是为了他的才能。
那南宫少见她走的潇洒,心中反忐忑起来。他摸不准染黎的心思,但却挑起了他的好奇心。心下暗笑:“反正这些日子,正无聊的慌,陪你玩玩也不打紧!”
如此,他便三步并两步,往熟悉的杂货铺走去。
而染黎,本想走回客栈回房休息,可脚刚踏进凤来客栈的门槛,心里就升腾起一股子抗拒,似乎,不愿意去面对刘旭。
叹了口气,染黎知道自己是生了心结。
信任!
她对刘旭的信任,甚至没有对南宫少来的深。
为何?
是因为,她对他的过去和将来都一无所知吧!
既然不想面对刘旭,染黎便不上楼了。看着客栈大厅里一长溜的空座椅,她走过去随意找了一张临街的坐下。
老板娘凤来仪给小二投了个眼色,让他端了壶茶水过去。
凤来仪左右也无事,便从柜台后绕了出来,轻摆柳腰来到染黎桌前坐下。径自提起茶壶给染黎斟了杯茶,轻轻推到她面前。不等她理会,又给自己泡了一杯。”姑娘似乎有心事?“
染黎端起热茶轻呷了一口,茶味清雅,竟然是难得的好茶,不由挑了挑眉头。“这茶叶四十纹银一两,你倒是舍得!”
凤来仪从腰后抽出一把团扇,轻轻摇着,笑道:“好茶可以解愁,姑娘这银子花的不冤!”
“原来不是白送的!”见这老板娘这般作为,染黎无奈轻笑。“你这般做生意,也不怕赶跑客人!”
凤来仪却笑的越发明快起来,端起茶盏,轻呷慢品。“别人,我自然舍不得下这本钱,只是姑娘和那位公子,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一身贵气,也不是如何落魄模样,这点钱儿自然不在话下!只是,我瞅你眉宇间有郁气囤积,想来是为情事纠结。不如,说出来听听,让我这过来人为你分析一二!”
染黎抬眼望了她许久,眼前这妇人,面色白而细嫩,眉眼舒展,倒是一副好面相。想着自己和刘旭之间的事也没什么见不得人。便道:“我和那人刚刚成亲不久,原先感情说不上好,却也相安无事。但,前几日,出了一件极不好的事,我一怒之下扇了他一巴掌。”
凤来仪闻言轻拧了眉头,低声问:“你那一巴掌,不会就是造成他受伤的罪魁祸首吧!”
染黎前后想了想,无奈点头。刘旭那厮,可不是赌气了,才自己亲自放火么。若换成她这种轻功路数好的,真不至于弄这么一身伤。顶多,就头发烧去些。
如此想着,她便沉下了脸,也没再开口。
凤来仪见她沉默,便知自己算说中了。怜惜地望着染黎,轻道:“你男人,是不是武功方面比不上你?”
染黎点点头,事实就是这样!
凤来仪望着她的目光越发怜悯了。“男人的尊严,有时候比命还重要。如果,你是在屋里打的人,他或许容易消火些,若是大庭广众,那他自己都过不了那个坎。就算他爱你如命,他心里也会有疙瘩,到底是个人,哪有人不要脸的啊!”
大庭广众啊!
染黎干脆把头一垂,连头发都焉了些。她当时可以说是急火攻心,哪里会为他考虑。现在想来,自己似乎做的挺过分的。刘旭会做那种选择,何止是赌气啊!
这般想着,她便越来越不想去面对他。
凤来仪看她这样,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她到底是守了寡。成亲那会儿,也和那人你侬我侬了一阵子,只是,在深的情感也经不起柴米油盐的折腾。外加,那恶婆婆整日里的挑弄是非,最终搞的他们夫妻二人分房而睡。这其中已经说不上到底谁对谁错,只是每每夜深人静,她总会不自觉的摸摸身侧冰冷的被褥。再后来,他外出之后,便再没回来,同去的人说遇上雪崩,他被埋在天山里了。
得知噩耗的那一刻,绝望中才明白,自己从没好好珍惜过。
看着坐在桌前的染黎,仿佛看着从前的自己,心里也是一阵阵的难受。“你去道个歉吧!不管谁对谁错,都道个歉。男人要点尊严,你给他就是了。女人要做的,就是信他,任他,容他,事事从着他。如此,他若有心,便会宠你,爱你,疼你,事事想着你!你们刚刚成亲不久,感情没经过磨练,或许有些淡。但夫妻一辈子,总不能因为一些可以解决的祸事或者难关,就留下了一辈子的膈应!”
只是因为尊严么?
染黎默默的叹了气,为何,她觉的不止呢!
不过,有些事外人哪里看的清呢!
这时,南宫少拿着一把剪刀到了客栈门口,见她坐在厅里,便悠哉悠哉地走过来。把剪刀往桌子上一放,说道:“你要的东西!”
染黎随意看了他一眼,又从怀里摸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给他,用一口凤来仪闻所未闻的语言对他说道:“去查查,胭脂楼和刘允刘谭的交易,以及,刘允从永和堂里弄的罂粟去了何处!”
听到染黎的语言,南宫少一惊,面上满是不可思议。这分明是他们道观的先师密语,她是如何会的?(未完待续)
ps:今天3000字因为要搬家,所以网上不加更了,明天再看。
☆、第十九章,周一的病
密语不密语的,染黎不知道。
若是南宫少敢问,她却也敢答,那是他前世效忠她时,特意教会她和菊儿的。当然,真这么回答,南宫少也是不信的。
不管心里如何疑惑,南宫少还是抽走银票,转身走出客栈。站在客栈门前,他回头若有所思的望了厅里的染黎一眼。对染黎的身份,他心里好奇之极。伸手摸了摸胸口,那张百两银票,正乖乖窝在里头。
虽然,对染黎的好奇,多过她交由的任务。但一百两银票么,穷困潦倒如他,真心不想放过。
舔了舔嘴角,他贼眉鼠眼般的笑了,心道:“银子是老大,管她是道观里的哪位祖宗。”
客栈大厅里。
染黎望着南宫少的背影渐渐离去,目中升起一丝笑意。前世她的身边有不少好手,若将这些人都收罗整齐,她的势力就能和刘允刘谭等人势均力敌。
这时,生意冷清的凤来客栈,来了一名新客人。
这人身高八尺,身材魁梧,面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似被尖石划伤。他沉默地走进客栈,来到柜台前,目光在客栈里四处过滤了一下。最后,目光扫过凤来仪时,微微一寒,静静凝视着她。
凤来仪见有客人自是高兴,但一接触到那人的目光,和那张脸时,整个人都懵了。握着扇子的手忍不住发抖,就连原本红润的面色,也瞬间白了几分。
染黎敏感地发现气氛不对,她转眼看向那个男人,见他浑身寒气,给人意种威严的压迫感。
“住店!”他冷冷地看着凤来仪。目光幽深含着复杂的情绪。
凤来仪听到后,似乎整个人都松了口气,笑道:“既然是你,我便不收你钱了,最近生意冷清,你上楼,随意找见屋子住吧!不过。这里离乡下也不远了。你娘怕是天天念着你!”
虽然,她笑很自然,可坐在她身边的染黎。却从她身上感受到了深深的哀伤。再仔细打量了一回那男人脸上的伤,和他看着凤来仪的眼神,心里有了深深的疑惑!
“我已经回过村子了!”男人说完,冷冷一笑。“听说你现在自称寡妇!”
凤来仪自嘲一笑。不再瞅他。“既然你还活着,那以后。我便是弃妇了!”
声音淡淡,仿佛无所谓一般!
那男人面上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不过很快便用冷酷掩盖了。他没再说话,只深深看了她一眼。便朝上楼的楼梯行去。
凤来仪看着他的背影,轻咬了嘴唇,喊了一声。“天字一号房。有人住的,其它你随意!”
那人顿了顿脚步。没有回头,只沉声应了一声,便径自上楼了。
待那人上了楼后,凤来仪对着染黎凄楚一笑,轻声道:“你也快去道歉吧!不要到了最后,落得如我这般下场!”
说完,便扶着桌面站起来,转身朝后院走去。
染黎想着她的话,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仰头一饮而尽。
道歉?
她嘲讽地笑了笑,把杯子往桌上一丢,也便起身上楼了。步子略微沉重的走上楼梯,朝天字一号房走去。只是没走几步,便见廊柱后面,刚刚上楼的那个高大男人,静静地躲在阴影里,神色忧伤地望着客栈的后院。
那里,凤来仪正和几名伙计唠嗑着晚上吃什么,很温馨的场面,就像一家人一样。
男人看着看着便微微低了头,染黎看不清他的神情,却从他的身姿和隐蔽身法上看出,这人竟然是个高手。
她略有些好奇地走近他,轻道:“你若对她还有情,便应该去问问她的心啊!”
她看的出,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那人似乎早就知道了染黎的存在,看也没看她一眼,只依旧低头望着楼下的院子。“有些坎,留下了,就过不去了!”
染黎闻言一愣,却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人却道:“我和她的孩子,出生时,便是白发红眼。被村里人认为是妖孽,丢弃了。自此以后,我们便再也回不去了!”
染黎的心一下子冰冷,淡问:“你没阻止?”
那人苦苦一笑。“我被我娘支出去买粮,回来时,孩子已经不在。而她,也气急攻心,吐血昏厥!我最终,只能先顾着她。可是她,却再也不想见我。”
染黎深吸了一口,看着院子凤来仪对着伙计们那温温的笑靥,心头一酸。想起了她对自己说的话。“你也快去道歉吧!不要到了最后,落得如我这般下场!”
她和刘旭,现下感情谈不上有多深,但,已经有过夫妻之实,注定要一起过一辈子。若终究分道扬镳,倒算是好结局。奈何他是皇家人,皇家弃妇,呵呵,唯死而已!
皇族用过的女人,哪里能休弃之后,给别人用?
那人,似乎觉的自己说的有点多,又沉下脸,不再说话。
染黎这会儿,却也不想听了,转身走去了天字一号房门前。伸手想敲门,却愣了片刻,而后自嘲的笑笑,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内室里的刘旭见她进来,眼里有了淡淡地笑容。很淡,却很安心。
染黎进屋后,回身把门关好,然后去桌边倒了一杯茶水,轻轻端着去了内室。
看着靠坐在床上的刘旭,把茶盏一递。
“我来给你道歉了!”
刘旭没有接茶,却伸手摘去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他那张如清风雾月般清冷的俊颜。他抬头,细细看着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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