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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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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靠坐在床上的刘旭,把茶盏一递。
“我来给你道歉了!”
刘旭没有接茶,却伸手摘去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他那张如清风雾月般清冷的俊颜。他抬头,细细看着她,轻问:“你想跟我做一对什么样的夫妻?如果想一辈子相敬如宾,那你便不用道歉了。我不接受!”
染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心头一凉,面色渐渐淡了。叹了口气,把茶盏搁在了床边的茶几上,然后在床尾坐了下来。
刘旭满是失望地望了望茶几,看着茶盏里的茶水忽高忽低地浮动着。也不知道是受伤的缘故,还是染黎的反应让他心伤。反正,他面色有些白。
染黎坐在床尾,靠在床柱上,略有些疲惫地闭上眼。前尘往事,缓缓在心头流转,自然而然的,刘谭的身影自心底深处渐渐清晰起来。
他站在城楼上击鼓,衣带飘飘。
他执卷研习兵法,目色沉沉。
曾经,他的每一个姿势动作,都让她砰然心动。
可如今,她想着今生的寥寥数面,竟没什么印象。仿佛现在的刘谭根本不是刘谭,而是一个虚假的人偶。
靠在床柱上,染黎抬眼望刘旭,却见他正望着自己。目色幽深,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她心头一悸,微感烦乱地别开眼。淡道:“刘允找永和堂的孙大夫要了一包罂粟,这东西,你可识得?”
刘旭没有回答她,只是继续盯着她看了许久。
直到染黎不耐烦从床沿上站起,他才伸手端起茶几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苦笑。“害人的玩意儿,不正是本王的拿手好戏么?爱妃这话,问地真够生疏!”
染黎自嘲地笑笑。“是臣妾不对!”
刘旭不再看她,却把手中茶盏递去。“再给倒一杯来!”
染黎挑了挑眉,心底升起丝丝莫名的酸意。仿佛是失去了什么一般,只是深思进去,却又觉的莫名其妙的很。所幸便不想了,伸手接过刘旭递来的茶盏,对他深深地福了一礼。“服侍王爷,是臣妾的本分!”
话罢,便转身去外间八仙桌前,提起茶壶倒了一盏清茶,而后双手捧着送回来。“王爷请喝茶。”
刘旭却是不接,只伸示意她搁在床边茶几上,而后,看着淡淡说道:“罂粟花大,色艳。南蛮之地重瓣的罂粟花常栽培品种为庭园观赏。加工入药,有敛肺、涩肠、止咳、止痛和催眠等功效,治久咳、久泻、久痢、脱肛、心腹筋骨诸痛;种子榨油可供食用。”
“如此说来,倒不是邪物?”染黎闻言惊奇,难道,他们所说的不是同一种东西?
刘旭嘲讽地瞅了她一眼,略带讥嘲道:“罂粟很美,叶片碧绿,花朵五彩缤纷,茎株婷婷玉立,蒴果高高在上,但从蒴果上提取的汁液,可加工成各种令人上瘾的毒。品,无数人因它家破人亡。罂粟是毒。品的根源,它别名,恶之花!”
说完,他顿了顿,自嘲道:“这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善恶并存。与罂粟的恶比起来,它的善就变的薄弱无力。我和这玩意儿打了半生交道,依旧无法研制出真正的解药来。”
“居然这么可怕?”染黎心头隐隐升起不安来。这刘允和刘谭要这东西,到底是要给谁呢?这昌城,还有谁只得他们如此。按当时刘允的说法,他似乎是为了救人。
这时,临床不远的窗下街头,响起了南宫少的祖师密语。
他说的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到一般,吼地满条街都吵杂起来。
“昨日夜里,大军师周一连夜进城,隐疾发作,痛不可忍。最后,只得服食罂粟所制秘药止痛,奈何药已在今晨用完,刘允和刘谭四处寻药不得,方去请动胭脂楼。不过,据说他们私下还有其它交易,尚未查清!若想再查,千两银票一张,否则,老子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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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战争爆发(二更)
待他说完,染黎心头一动。
前世,大军师据说是肝痛而死,死前食不下咽,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形容憔悴。就连女神医上官寒冰,也无法救治。
如今已然犯病了么?
按日子算,他的命也只有半年了!
这事水中月知道么?
正犹疑间,街头忽然跑来快马,马上将士敲锣大呼:“匈奴进犯,百姓们快躲入地窖。南城未封,欲远逃者,快些赶路!”
染黎心头一惊,扑到窗口抓着窗沿,探出头朝北望去。
北边人潮涌动,许多人带着一家老小匆匆走出屋子,汇聚成衣条洪流朝南城拥堵而来。凤来客栈离北城门甚远,染黎趴在窗口,依稀可以听到那边一阵阵的马蹄声和叫阵声。
怎会提前开战?望着街头涌动的人流,她心头腾起阵阵疑惑。
又想,大军师周一来的时机也甚是巧妙,难道这其中有些她不清楚的缘故!
染黎心头紧了紧,回头朝床榻上的刘旭望去,却见他正勾唇轻笑。
染黎心里本就有些紧迫感,却见他一脸清闲,便皱眉不喜地问道:“你笑什么?”
“匈奴二十万,昌城守军十万,他们本就有胜算。”刘旭嘲讽地别了她一眼,淡道:“昨日,匈奴的部族兵马被烧毁了大半,军心动摇,却也激发出了凶性。此时不打更待何时,只不过,现如今,胃口变小了些。攻进昌城,杀些平民泄愤。便会退走。毕竟,大庆的援军再有四五日便到了!”
染黎静静听他说完,靠在窗沿上细细分析了许久。
事情,确是如他所说,匈奴人这是报仇来了。可眼下昌城守军才十万,哪里能防地住有投石车的匈奴人。
染黎原地思虑许久,忽而眼前一亮。
随即。对刘旭说:“王爷好好养伤。臣妾现下得回骠骑营!”
刘旭点点头,淡淡一笑,眼里却升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
这时。楼下的南宫少又喊了。“银票拿来,否则小爷我走了!”
染黎往楼下望了一眼,见南宫少翘着个二郎腿靠在对面小店的柱子上,一脸的不耐烦。
她嘴角弯弯冲他勾了勾手指。笑道:“你上来,我另有事交代。放心,价钱上包你满意!”
她话音才落,那边南宫少就一脸垂涎的使了轻功跃了上来。染黎让开窗口,让他飘然而进。
凤来客栈的天字一号房。摆设也算上得了台面的。可怜那南宫少从小在穷道观长大,对他来说,这客栈的布置。已经算的上奢侈了。
穿着木屐的脚刚刚落在房间的漆红木地板上,他的双眼便是一亮。对着屋里的家具摆设,左看右看似怎也看不够。那模样,让染黎想起了掉进鱼框里的猫。
南宫少舔着脸在屋里游街似地逛了一圈,抓起置物架上的陶瓷瓶子摸了摸,忽而转身谄媚的笑着问染黎:“您让小的上来有何贵干?”
瞧着他那没出息的模样,染黎忍住扶额的冲动,伸手指着床上的刘旭道:“这人,以后就是你主子,这段时间,我不在,你便替我好好保证他的安全,同时,好好伺候人家是吃喝拉撒!”
南宫少闻言,眉头一皱,转眼朝刘旭望去。这时,刘旭并未带面具,南宫少只望了一眼,便抽了嘴角。他惯喜爱大厅新奇事,当初骠骑营刚来昌城时,他就偷偷去探了营。床上这人,不正是安王么!
他心里掂量了许久,一双透明的蓝眼睛转了转,不乐意磨磨唧唧道:“咱。。。不打算卖身为奴啊?”
染黎看着他那模样,哪里还不清楚他的心思,不由冷哼了一声。“别再装瘪三了,这活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南宫少眉头一挑,目光渐冷,不逊地瞅着她。“老子就不愿意干!”
“哟!”染黎乐了,嘲讽道:“人家身份都摆那了,你还敢拒绝?胆儿不小啊!”
南宫少听罢,不屑地冲她翻了个白眼。而后,冷眼望向内室床帐,此时刘旭正靠坐在床上,端着茶盏轻呷。他举止斯文,浑身散发着淡淡地贵气,南宫少见之不由酸溜溜地撇撇嘴。“身份高贵的白痴难道就不是白痴了?老子就不爱给白痴当奴才!”
说罢,转身就朝房门走去。
染黎见他这模样,摇了摇无奈地叹了口气,早就知道这人探听本事一流,但那脑子是属猪的。“你都知道他是谁了,难道就猜不出我是谁么?”
南宫少无趣地别了她一眼,继续往房门走。“你不就一太监吗!一张脸长的倒挺标致的,一开始还真以为你是个娘们,胸口里头放了两大橘子么!切!无聊的阉人!”
“噗!”
刘旭忍不住喷了一口茶水,转脸朝染黎望去,却见她一张脸已黑如锅底!不知为何,见她如此,他心里的郁气顿时消了不少,仿佛所有的伤感都淡了些。
随后,他同情地望了南宫少一眼,再心中替他捏了把冷汗,这哥们真是萌萌哒!
染黎这会儿别提脸黑了,她心跳都被气快了不少。
冷冷着望着正拉开房门的南宫少,染黎一脚踢飞了八仙桌下的圆凳。“砰”的一声,那圆凳砸在了门板上,南宫少恰恰险而又险的退开一步。
他连呼好险的拍了拍胸口,回头恶狠狠地瞪向她。“你恼羞成怒做什么,太监不就是阉人么。老子说错什么了吗?没事顶着两橘子你不嫌累,老子还嫌碍眼呢!想打架,你早说吗!”
“咯吱”染黎差点就咬断了牙根,菊儿当初到底是什么眼神啊!就这二货,值得她生死相许?
“咚,咚,咚!”楼下的将士们敲的铜锣越发响了,百姓们拖家带口都往南城门涌去,不少人哭爹喊娘,咒骂匈奴。
染黎本想揍南宫少一顿出气,此时却不由担忧起战事来,无奈之下,便扯下了面上的人皮面具。冷冷地盯着南宫少,语气森冷地说道:“你看清楚,我是谁!”
南宫少看见这张脸后,心头一寒,一张脸都灰败了。染黎刚进城时,打马城北,他在暗处看的分明。此时,一见是她,哪里还能笑的出来。哆嗦了一声道:“艾玛!怎么是你这母夜叉啊!”
话刚出口就知道错了,急道:“不不我说错,是是母老虎!哎呦!”
这多说多错,他一急之下扇了自己一巴掌。“王妃娘娘哎!小的嘴欠,您大人有大量,便饶了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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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竹筒又见竹筒
染黎这时却也懒的瞧他了,抬步往房门走去,路过他身侧时,伸手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好干,本王妃不会亏待了你!”
南宫少这会儿哪里还敢拒绝,点头如捣蒜。心中却想:“老子不怕你,但怕惹麻烦,嘿嘿,就先应下来,一会儿那白痴还能耐我何!”
他目中一闪而过的精滑,染黎自没有错过,她回头笑望床榻。刘旭也对她扬起一个淡淡地笑容,目中有另人安心的神色。
“爱妃,本王心中有数。你且去军营忙去,本王自不会亏了自个儿!”
这刘旭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比起南宫少的精怪,他似乎更阴险一些。这两人的智力本就不在一个层次。就南宫少那点脑子,压根不是刘旭的对手。
想是如此,染黎便放心的拉开房门走出去。
木质走廊上,空无一人。
这时,走廊下的内院,却起了争执声。染黎想起了客栈老板娘凤来仪,心里隐隐有了些担忧。战争爆发了,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该怎么办?还有她的那个前夫。。。。。。
低头往内院望去,恰见凤来仪和她的前夫正起争执。几名小二都围在两人身边劝说,有几人身上已经背了包袱,想来是逃亡在即。
“逃命要紧,跟我走吧!”男人紧紧抓着凤来仪的胳膊,似乎是真心想带她走,只是他的面色,却依旧有些冷。
凤来仪似笑非笑地别了他一眼,用力挣扎了几下,却是挣脱不开。“放手,我凤来仪的命。早在孩儿去了之后,就没了。如今不过是行尸走肉,逃与不逃都无所谓。”
男人看着她,沉默,抓着她的手却怎么也不肯放松。
围在他们身侧的几名伙计,看着凤来仪紧张的劝道:“老板娘,您就听他一句。逃吧!若您不想跟他走。就跟我们,我们带您一起逃!”
另一人说道:“老板娘,当初我们没饭吃的时候。是您给了一口热食。我们虽在这里上工,您却将我们当做家人对待。如今大难临头,您若不逃,我们也便不逃了。要死便一起死吧!”
凤来仪听了伙计们的话。顿时湿了眼,冷冷瞪了前夫一眼。嘲讽道:“你还是快些回去送走你老娘吧!我凤来仪就是要逃,也不会跟你一起。”
男人静静望了她一瞬,神色黯然,竟真放了手转身往外走。
他身后。凤来仪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地落下了眼泪。
染黎看着这些人,心中涩然。
叹了口气。倚在走廊栏杆上,对着楼下说道:“不用逃了!昌城不会破!”
话落。楼下众人都抬头望她。
此时,她面上的面具已经摘除,落了疤的额间也没有贴花细。她傲然地靠在栏杆上,面色极为平淡。
凤来仪抬眼望着染黎,恍然间愣了神,记忆中一个模糊的身影慢慢清晰起来。她静静看了许久,嘴里忍不住喊出了个名字。“莫轻柔!”
听到莫轻柔三字,染黎的眉头不由自主地挑了挑,望向凤来仪的目光略带了深思。对于母亲的消息,她是半分也不想错过,可她正想询问,北城那边,就擂起了轰隆隆的战鼓。
心下一沉,她立刻飞身下楼往马厩奔去。
时间紧迫,她现在必须先保住昌城。
但跑了一半,她便想起,此时南城门必然拥堵,索性,放弃了打马出城的想法。运起轻功,一路踩着屋檐,飞檐走壁朝城南赶去。
南宫少靠在窗口上,挑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抽了抽嘴角。暗道:“这速度和姿势,一看就是高手,好在没跟她打,不然,得被虐死!”
随后,他转身偷偷斜了眼内室床榻,却见刘旭正似笑非笑地瞅着他。南宫少心头一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忽略了个事情。
这人,刚刚跟染黎的对话很顺溜啊!咋一看,跟白痴是一点不搭边。这越想,心里就越忐忑。
刘旭见他一脸纠结,想也知道他脑子里装了些什么货色。于是,他干脆开了口:“别傻站着了,快给本王泡杯茶来。”
顶着心里的疑惑,南宫少走到八仙桌前到了杯茶水,但不是给刘旭的。他端起茶杯,一口就喝了。
见他这样,刘旭也没生气,只淡淡瞅着他。
“你如今,知道了大庆最大的秘密,你觉地你的结局会如何?”
南宫少一愣,这心里凉了半截,回头问:“你真不是傻子?”
刘旭微微勾起嘴角,目中升起丝丝邪气。“你认为呢!”
“嘶!”南宫少终于知道,今儿,他摊上大事了。全天下都知道,安王刘旭是个白痴,这是大庆最大的笑话。可现下,这个笑话,对他来说一点都不好笑。
端着茶盏,提着茶壶,南宫少慢慢走进内室。木屐落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很响,吵的刘旭微微皱了眉。但他只静静看着南宫少,目中有好奇和淡淡地审视。
染黎给他留下的人,自然是值得信任的。可眼前这个邋里邋遢的白种人,让他怎么也信任不起来。暗暗琢磨着,是不是染黎为了脱身随意拉了个人就塞给他了。
不过,染黎和他到底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若有不妥,她也落不着好处。如此想来,这南宫少却是当真可以信赖的?
就在刘旭思量这些的时候,南宫少已经提着茶壶走到了内室床前。
床边的茶几上有一只空茶盏,他提着茶壶走过去给它斟满了,便把茶壶也撂在茶几上。目光闪烁地问刘旭。“王爷,一会儿,小的若是逃了,你会怎么办?”
刘旭斜了眼茶几上的茶盏,面上笑意不改,语气淡淡的问。
“你走进内室时。是不是闻到了一股茉莉香?”
南宫少动了动鼻子,轻轻嗅了嗅。“是有这味道,不过,这茶壶里不正泡的茉莉么?这茶香比较浓郁,满室生香也不奇怪!”
刘旭看着他摇了摇头。“茶是茉莉花茶,但香,却是本王刚下的香毒。”
南宫少闻言一怔。望着刘旭的目光冷了一瞬。随即又谄媚道:“王爷,您说笑的吧!好端端的您下什么香毒啊!”
刘旭对他露齿一笑,笑靥十分灿烂。“本王有伤在身。甚是不便,你懂得!”
南宫少额头青筋暴跳,静静地盯了他一刻钟。期间,他内息运了个小周天。发现内力并未受影响,只是胸口处一阵阵如针刺般的疼。
心知。安王没有骗他,他真中毒了。
叹了口气,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今儿他若不贪财。自不会招惹上安王妃,也不会就此载在安王手里。
虽然心里难免不忿,但有什么能比命值钱?
于是。舔着脸,如一头听话的小狗一般。蹲坐在刘旭床前谄笑问。
“王爷会给小的解药么?”
刘旭挑了挑眉,笑意更浓。“那就看你斥候地周不周到了!”
不管刘旭和南宫少在凤来客栈里是怎么个情景,那边南城外。
染黎一路冲进骠骑营,直往主帐而去。
主帐里,那个傀儡小兵已经醒了,此时正在菊儿的指示下学习如何做个可以以假乱真的白痴安王。
菊儿见染黎一个人火急火燎的进来,面色一变,挑眼往她身后望了望。“王爷呢?”
染黎没好气地别了她一眼,笑骂:“也不知道是谁的丫头,整日里惦记着男主子做什么,难道,想做了安王府里的姨娘!”
染黎本也就是开个玩笑,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菊儿当即就吓白了脸,把脸上的易容全撕了,跪在地上磕了头。“王妃,奴婢哪里敢有那心思,奴婢就是担忧您和王爷夫妻不和,就此留下祸根!”
见菊儿当了真,染黎只觉地心肝疼。菊儿的心思,她哪里还会不明白,这本就是跟她开个玩笑吧!哪知道这丫头怎么不经吓。
“起来起来!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儿!”
菊儿却不肯了,跪在地上撅着嘴儿不赞同地瞪着染黎。“王妃,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以后还是别开了!”
染黎点点头。“快去把任海和水中月找来。”
菊儿一听是正事,立马从地上蹦起来,转身往帐外去了。
菊儿一走,这主帐里,便只剩下了染黎和那名假扮刘旭的小兵。这小兵已经被菊儿下了药,此时命数皆掌握在菊儿手里,对她言听计从。
因为染黎的存在,端坐在木桩上的假刘旭有些坐立不安起来。豆大的汗粒一颗颗的滑下脸颊,拳头紧紧握着,仿佛坐着是件极辛苦的事儿!
见他这样,染黎不由叹了口气,就这样哪里能瞒的过水中月和任海二人。索性走到他身后,一掌劈下。然后,那可怜的小兵两眼一翻晕了!
待染黎将人拖进被褥里盖上,那边水中月和任海也到了帐外!
让那二人进来后,染黎单刀直入地问道:“装黑油的竹筒,可还剩一些?”
水中月和任海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诡异。按当初染黎扇任逍遥的那一巴掌来看,她是极不喜欢这类杀伤力超前的手段的,怎么她今日又问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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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染黎杀母
染黎心里确实是排斥这样的暴力行径的,但与整个昌城的百姓比起来,她也只能将自己那个虚伪的圣女心给嚼烂了吞肚里去。
“黑油还有些,不过不多。如今,是用一筒少一筒了!”任海细想了一下军中武器库,昨儿回来后,将士们自觉把剩余的竹筒全部上缴,确实还存了一批。
染黎点点头。“你们应该已经知道,匈奴人今天打来了。昌城守军太少,最多坚持一日。如今的匈奴人,已经被我们惹怒。他们攻进城后,必是见人就杀!”说到这里,她静静看了任海一眼。“你马上派人去竹林,再砍些竹筒。让骠骑营的每一名将士都带上十个以上,我们黑油不多,但他们如今已经是惊弓之鸟。不经吓!”
水中月细听了染黎的计划,略觉不妥道:“计划虽好,但最后匈奴人必定会被发觉不对,小生倒可以计上加计,让他们乖乖退回草原!”
“哦?”
水中月的计谋,是染黎最愿意听的!于是,三人又密谋了一阵,而后,各自忙去。
中午,昌城的百姓已经跑的差不多了。
骠骑营的二万骑兵带着满身竹筒,纵马赶去北城门。
北城门上,三皇子刘谭不改前世作风,正站在高高的鼓楼上擂鼓高歌。他站的高,听到城内如雷般的马蹄声后,便回头望了一眼。
一眼看去。
只见黑压压的一片重骑中,一抹火烧一般的红色身影,异常扎眼。
那是染黎,镇南王的嫡孙女。
刘谭浅淡的眸色渐渐被染红了,这样的她。让他出奇的想要驯服。将这样一个烈性女子,驯服成母狗,那是多么另人兴奋的事儿!
城外,一整排的匈奴兵推着十几辆投石车,慢慢地来到了城外五十米,恰恰是到了投石车的射程。
“轰隆”巨响,十几块巨石被投石车投射而来。砸塌了昌城的一角城墙。
城头上。守城大将染海成见了投石车,只觉头大如牛,呆怔了片刻。那投石车又轰轰地投了几十枚巨石。
力道如此刚猛。人力根本无法抵抗。本来昌城就守备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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