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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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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黎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忽然觉的一阵晕眩。不禁一怔,低头看向腿上的箭矢。她一边策马奔腾,一边空出一手,将木箭拔下。一股暗黑的鲜血涌出,那染血的金属箭头上泛着幽蓝的色泽。

箭上有毒!

染黎恨恨地将箭丢在泥泞的草地上,晕眩感越来越重了。

快速点住了身上的穴道,她拼尽全力冲出了战场,当马匹冲进城门时,她眼前的场景开始上下颠覆的旋转着。明明是中午,却觉的天色渐渐暗了。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大喊。“收兵回城!”

“砰”的一声,似乎很遥远又似乎就在耳边。

只觉的浑身都散了架一般的疼,脑子嗡嗡的。

然后,眼前渐渐黑了,她朝黑暗里招了招手,那里似乎有个人正在说话。听不清说了些什么,只是她越来越困。想睡。非常累,想就这一睡不醒。

隐约间,她似又看见了断头台上的鲜血。嘤嘤的哭泣声在耳边环绕不去,不由自嘲。原来一切都是梦么?她早就死了,哪里来的重生?

一年后。

京城添香茶楼,二楼说书。

“大庆昭元十三年。北匈奴犯境,苍天不忍生灵涂炭。派遣火神之女下凡阻止。匈奴人不听神劝,集结五十万大军攻打昌城。神女大怒,降下天火焚之,匈奴大败!”

“那神女是谁?”茶楼里听书的客人高声问道。“现下可回了天庭?”

说书的是一名身着花袍子的金发碧眼西域人。他坐在说书台上,翘着个二郎腿,手里还抓着一只烤羊腿。一边嚼着。一边说。“匈奴人太阴险,射了神女一支毒箭。神女本来就因施放神火心力憔悴,毒箭射来时,大意之下没有躲开。”

一楼一角,一名穿着黄衣的妙龄少女嘿嘿一笑,朝他问道:“那神女乃是仙身,哪里能中凡人之毒!”

说书人一双透蓝的眸子别了她一眼,只一眼便是眼前一亮。这少女身材窈窕,面相清灵,一双黑色的眸子比阳光下的清水还透亮。

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么个美人儿,那说书人,笑眯了眼。“神女的仙身,无法穿过天穹结界。若想下凡,必是要先投了人胎。所以,这毒,她还真中了。不过,匈奴人涂在箭上的乃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一般人若是中了,即刻就死。但神女到底是神女,她而今只是深度昏迷,自我疗伤。”

“哦!”黄衣少女恍然大悟一般的点点头,笑道:“不知这神女投身在了谁家,本姑娘,却是真想见她一见。”

说书人,眼珠儿一转,乐了。“这有何难?爷带你去见便是!”

“真的?”黄衣少女立刻亮了一双星星眼,激动地无以复加。

“嘿嘿!自然是真的!”

话罢!说书的一甩满头金发,从二楼的说书台上飘飘然的落了下来。一身颜色繁杂的花袍子被风鼓起,露出两条满是黑色长毛的大腿来。

少女一看,眼睛都直了。“啊!流氓!”

她抓起桌上的茶壶就砸了过去,砰的一声,妥妥地砸在那双腿根处。

“嗷噢!”

一声凄厉的尖叫冲破了云霄。

茶壶是从炭火上提下的,里面装满了滚烫的茶水。。。

茶楼里突然沸腾了,有咒骂声,有同情的安慰,有幸灾乐祸的哄笑。

“南宫少!”茶楼门口,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笔挺地站着,目光森冷地瞪着他。

正捂着下身尖叫的南宫少,面色一僵,连尖叫也哑然而止。他嘿嘿一笑,狗腿子一般地溜出茶楼嘿嘿傻笑地走到女子身前。“菊儿姑娘!找小的有何贵干?”

菊儿看着他的挫样冷冷一笑,特地瞄了他身下一眼。“怎么还能说话呢!这断子绝孙可不是小事啊!”

南宫少贱贱的掀起了袍子,露出一条嫩粉色的短底裤。“前些天王爷赏了一块天蚕丝,小的看那布料甚小,便给自己做了条底裤。这玩意儿,忒神了,水火不侵啊!刚刚幸亏有它,不然,菊儿姑娘下半辈子的幸福就没着落了!”

他刚说完,菊儿额头上的青筋就瞬间暴跳起来。“王爷哪里来的天蚕丝?那分明是我准备给王妃做袜子的!你个贱货!我不揍死你,就不姓。。。”

南宫少嘿嘿一笑。“菊儿姑娘,没有姓的话,以后就跟小的姓南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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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将醒未醒

菊儿把牙齿咬的咯咯只直响,心里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可眼下,二人正站在茶楼门口,大街上成百双眼睛,滴溜溜地望着他俩。

她的脸皮可没这么厚!

咬牙切齿之下,她一手揪起了南宫少的耳朵,拖着就往外走。

茶楼之外,停着一辆安王府的马车。

车夫是骠骑营的统领大将,任海。

他转脸见菊儿扯着那泼皮的耳朵出来,眉头不经意的皱了皱。“大街上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菊儿见被任海这般一说,心里顿时有些不安,急忙放开了扯着南宫少的手。冷冷的别了南宫少一眼,冷声道:“上车!回去再收拾你!”

南宫少捂着被揪红的耳朵,抬眼笑嘻嘻地望了马车前的任海一眼。“任将军当车夫,爷我荣幸之至!”

话落,他嘿嘿一笑,便爬进马车,在车厢里坐了。

菊儿却不想和他共坐一处车厢,干脆屁股一台坐在了任海身侧。“任大哥,菊儿和你一起!”

任海身高八尺,和菊儿同坐在车辕上也比她高了一个头。他垂眼静静看着她,见她眉头紧皱,一双大大的杏眼里,满是烦闷。不由轻叹了口气,笑道:“别跟那种人一般见识!”

菊儿鼓着腮帮子吐了口气,恨恨道:“就不知道那两主子看上了他什么,满身毛病,没救了!”

任海不置可否的笑笑,扬起马鞭驱使马车缓缓起步,轻道:“他有些方面,确实很。。。嗯。。。让人意外!”

安王府里。

北苑,正屋。内室。

刘旭正拿着湿布巾,为躺在床上的女子,轻轻地拭擦身体。

女子很美,瓜子脸,肤色细嫩,菱唇淡淡。额头光洁,乌发如墨。

刘旭为她轻轻擦拭着手心。看着红润的手掌中那一条条细密的纹路。轻轻一叹。“阿黎,你母亲已经清醒了,我明日便会让她来看你。只是。她见你这幅模样,必是要伤心的!”

温热的湿布擦过手心,敷上手臂,他用十指轻轻揉按着。为她活络血管。“阿黎,是因为你最危险的时刻我不在。所以,你才不愿意醒来吗?”

他低低一笑,眼里满是自嘲。“如果,真是那样。你便早些醒来吧,再抽我一巴掌,我绝对不逃。可惜。。。你不愿意见到的是他吧!”

沉默了许久。他帮她按摩了手臂之后,又给她按摩肩颈。“没关系。一年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我如今也有了自己的势力。你给我留下的南宫少,果然是个宝物。这世间的奇人异事,似乎都能被他找到。因此,我收罗了一批自己的手下。对付刘谭,绰绰有余。。。只等你醒来!”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刘旭就这样,一直唠唠叨叨地给她擦净了全身,又揉便了筋脉。

而昏睡中染黎的意识,却在处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

她弥漫的躺在黑暗里,双眼无神的睁着。

耳边,依稀可以听到有人在呼唤她。

是谁?

她想!

但她不想回应,只觉的就这样躺着,就这样,什么都不想的躺着,多好!

没有爱,没有恨,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

恍惚间好像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味,很香,让她熟悉的忘不了。

“阿黎,我的乖孙女!”

染老太太和染老太爷快步走进了内室,他们身后,一名绿衣丫鬟托着一个托盘跟进来。环佩叮咚,难得是个清丽佳人。

染老太太快步走到内室床边,望着床上仿若睡着一般的美丽女子,心头一阵一阵地紧揪。回头看了那跟来的侍女一眼,对站在床边的刘旭说道:“王爷这府里的丫鬟,长的倒是水灵。不知我这孙女可有那福气,粘粘她的灵气,醒将过来。”

染老太太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她就是心里不痛快了,她孙女昏着,这府里却添了不少漂亮丫鬟。这是闹哪出?

年前,染黎和莫轻柔均昏迷不醒的被送回了京城,而刘旭身边却跟了一名带面具的神医,他救醒莫轻柔并设法压住她的疯病,更解了染黎身上的毒。

最神奇的,他竟断定刘旭之所以痴傻,是因为脑子里有一块肿瘤。这一年时间里,愣是把刘旭这痴儿治好了。

这本是好事!

奈何,染黎中毒昏迷后便一直未醒,那名叫任逍遥的神医说,她是因心病,不愿醒来。

染老太爷不信邪,访遍大庆名医,终不得果。后来,女神医上官寒冰被昭元帝一纸圣谕招进京城,为染黎整治,最终也只断了同样的结果。

如此,染家人除了痛心,也便别无他法,只是为了经常探望染黎。染老太爷和染老夫人。从祖宅搬来了京城的镇南王府。

两人每隔几日便会来探上一探。

眼见着安王刘旭一日一日清明起来,而他们的孙女染黎却依旧如活死人一般,他们心里也渐渐焦急起来。

而今,这府里的丫鬟倒是越来越漂亮了,这更让二老食不下咽。

唯一让人心里宽慰的是,任逍遥把染黎额头上的疤,给祛除了。恢复了倾国倾城的容貌,再也不用帖那画蛇添足的花细了!

站在床前,刘旭神色安静地打量着,那名打扮地青莲般剔透的侍女。

那侍女见他望来,顿时微羞的垂下了脸。

“你叫什么名字!”刘旭淡淡的问。

“奴婢,清水!”

刘旭勾唇一笑。“清水?人如其名,你再走近一些!”

染老太太见刘旭反当着他们二老的面,亲近那丫鬟,心里顿时升起股郁气,奈何这里是安王府,对象更是昭元帝宠成瘾的安王。她惹不起。只能将郁气往心里忍。

这时,那叫清水的丫鬟见王爷似乎对她起了兴趣,心里已经雀跃的不行。她就知道,王爷定是喜欢清雅人儿的,所以特地穿了一身绿衣!

她托着托盘,纤腰轻摆,娉娉婷婷地走到刘旭身前。微微福了一礼。“王爷。可有事儿吩咐?”

刘旭伸手从她手里接过托盘,轻轻地放在床边的茶几上,随后。对她微微一笑。“这身绿衣真漂亮,你自己做的?”

“嗯!”听着安王清透如冰的声音,清水只觉的整个人都要轻飘飘起来。“是奴婢自己一针一线缝的,府里派的布料里没有这颜色。奴婢便用月钱裁了些来!”

“哼!”刘旭神色淡淡地哼了声。“府里的人,从未有人穿绿衣。知晓为何?”

清水一愣,忽然觉得王爷的气场有些低,心中难免有些忐忑起来。“不知!”

刘旭转身抽出挂在床头的宝剑,宝剑锋利。在室内清淡的光晕里,闪着冰冷的寒芒。

他淡淡一笑在清水惊恐的目光下,往她身上削去。

寒光闪过。一片又一片绿色飞落。

待刘旭收剑入鞘,清水已经吓地浑身发抖。只剩里衣的身子噗通一声坐在地上,面色苍白。

“滚出安王府!”刘旭不屑再看她,将剑挂回床柱上,翩翩走去茶几前。茶几上的托盘里放着一只小盅,里面是染老夫人亲自熬制的冰糖银耳羹。

清水瘫在地上,闻言不甘地抬起头。看着床前端着银耳羹轻轻吹凉的男人,眼里含着倔强的泪水。“为什么,奴婢做错了什么?”

刘旭没有理她,只是拔出怀里的银针试了试碗里的银耳,确认无毒后,才轻轻放回去,将染黎从床上托起,环抱在怀里。

终于顺了气的染老夫人,冷冷别了清水一眼,淡道:“我家囡囡,最喜爱嫩绿,虽然这颜色的衣裳不多,但每一件都是极爱惜的!”

清水面色煞白,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

只是因为一件衣服的颜色?她不甘心!

如今,安王不傻了,因着甚得皇宠,又长的风流俊逸,京城许多贵女都在后悔,后悔当初没嫁了他。

她清水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家里虽非大富大贵,但至少吃喝不愁。从小,她的相貌就是极出众的,上门提亲的不在少数。

但,她不甘心一辈子埋没在市井里,想着凭自己的外面,就算在富贵人家里做个妾,也必是能风生水起的。

来王府已经三个月了,好不容易从三等丫鬟中脱颖而出被菊儿选进了内院。

进内院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得王爷看中,纳入房中么?

“滚!”刘旭将染黎抱在怀里喂时,抬眼见她还在,眼里升起了烦躁。

“好香!”

“好香啊!”

“奶奶,囡囡想吃!”

屋里瞬间的静了,躺靠在刘旭怀里是人儿并没有睁开眼睑,只轻声呢喃着。

“囡囡?”染老太太激动地不能自抑,风湿多年的腿脚一酸,跪扑在了染黎身前。“囡囡,你要爱吃,奶奶天天给你做。”

染黎小时候,很喜欢喝银耳羹,奈何体质天生脾胃寒凉不宜多吃、因此,染老太太就很少做,任染黎眼馋去。

染老太太的厨艺是京城闻名的,当初连昭元帝年轻的时候,都爱往她那跑,就为讨口吃食。

如今老了,又因年轻时常年洗刷,落下了一身风湿痛的毛病,伸胳膊抬手都困难,哪里还能做得佳肴。

这一年里,她老怀念着染黎小时候的皮样儿,想着她嘴馋银耳羹,却不敢说的模样,她就很想给她再做一回。

奈何,任逍遥告诉她,染黎失血过多脾胃虚寒,确实不适合食用。

ps:介绍一本书《苏医传》

在苏家做个混吃等死的苏小姐。

岂知苏家爹爹嫌她吃的太多,竟然要把她嫁给一个懒得连吃饭都不愿意的王爷。

吃货配懒货,天下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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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突然发现昨天的第二更一堆乱句,于是回头改了一改。在这里说起,不是让大家回头看,而是让大家心里有数,夜夜写不好了,会反思的。若是哪里不妥,请大家留言!还有,夜夜想要月票

☆、第二十六章,馋的由来

刘旭并非傻子一事,染黎曾对二老讲过,二老心中有数,表面上必须表现的一无所知。

在他们看来,刘旭之前成日装傻充愣,染黎反而好拿捏。

如今,他已然寻了由头,摒弃白痴身份,成为一名正常的皇家王爷。

一名高高在上的王爷,若是心血来潮想讨几房姬妾,又有谁敢说个“不”字?

昭元帝和李皇后必定是极赞成的。

染黎还在昏睡,若是刘旭在她昏睡期间,喜爱上了别个姬妾。哪天,她醒将过来时,会是如何情景?

因是如此,染老夫人每每见到王府里多了些不安好心的骚蹄子,就会各种郁气。

好在,刘旭体谅二老,做事极有分寸。

“好香啊!”

昏睡中染黎的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口里渗出丝丝津液。

染老太爷见此情景,喜极而涕。

“你个老太婆,要是早些熬这银耳羹,乖囡囡早醒了!愣是叫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年,那些年我不在,你到底多亏欠囡囡,居然光闻香味就有了反应!”

染老夫人这会儿,刚被染黎的反应瞧的心情激动,却被染老太爷这么一说,顿时恼怒。抬头冷冷别了他一眼,冷声道:“你这一年到头不回家,还丢了儿媳妇的老粗汉没资格说我!”

话罢,遂低下头,慈爱的望着刘旭怀里的染黎。

“阿黎,你要喜欢,奶奶往后天天给你做。”她有些吃力地伸手掀起染黎的眼睑看了看,见瞳孔依旧扩张,并无反应。不禁皱了眉。“你睁眼看看,奶奶的银耳羹可香了!一片片都熬的跟水晶似得,还放了枸杞子呢!光看着都知道好吃!”

染黎却似没有听见她的念叨,只依旧低声呢喃着:“囡囡想吃。。。。。。奶奶,囡囡不怕肚子疼~”

声音很轻,仿若蚊声。

但,屋里的人都屏住呼吸听着。自然听的清晰。

刘旭紧紧的搂着她越发清瘦的纤腰。端着银耳羹的手有些抖。听到她微弱的呢喃,他眼里有兴奋,有期待。更有些不甘。

只是一碗廉价的银耳羹,却比他日日照看,夜夜轻吻来的有用,她到底将他至于何地?

轻叹了口气。将银耳羹端在她鼻下,让试试热气钻进她的鼻腔里。

满鼻的香味。让染黎迷茫的意识,开始渐渐凝聚起来。

她轻轻地砸吧了下嘴,吞咽着嘴里的津液。

“好香!”

见她已经受了诱惑,刘旭得意地轻勾了嘴角。将银耳羹端开了些。

黑暗中,染黎的意识忽然一怔。“奶奶,囡囡要吃。不给六哥,奶奶偏心!”

跪坐在床前的染老夫人。尴尬地扶着茶几站起来,拍了拍衣摆,笑的合不拢嘴的同时,眼眶里浮了满满地水汽,哼笑道:“你个坏丫头,满脑子就记着吃!”

染老太爷哼了声。“记吃有啥子不好,要是整日里记些伤心事儿,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待他说完,屋里便又静了。

染黎不愿醒来,不正是逃避伤心的事儿么?

不说前世她经历了什么,就是她年幼时所受的委屈,少了么?

自小没娘疼,那个爹还给生了个庶妹。若不是碍着他们两个老家伙,那个爹都不愿意看她。

“到底是个可怜的!”

染老夫人叹了口气,扫了刘旭一眼,轻道:“别诱惑她了,给她一口呗!”

刘旭却低低一笑,又把银耳羹放在染黎鼻下,让她闻着香味儿舔嘴巴。

粉嫩的舌儿在嘴唇上舔了又舔,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

“奶奶,囡囡乖乖练武,给囡囡一口。。。就一口!”

刘旭听着这呢喃声,有些忍俊不禁。

但,染老太爷却极为不爽,冷眼瞪向染老夫人。“你说你当初是怎么带的孩子,能让她馋成这样?”

染老夫人气不过,干脆一脚踩在了他脚背上,听着他杀猪般的干吼道:“这丫头小时候,可没后来的好脾胃。那几年,咱家日子是不好过,族宅那边也不愿意接济些。那银耳虽不便宜,但也算买的起,六小子成日里虚火旺盛,喝这个刚好。可阿黎,自她出生起体质就较一般孩子差,虚寒的狠了,这些寒凉之物,除了盛夏能尝几口,平日里哪敢儿给她喂。你这老头子,不懂别瞎扯!”

染老太爷忍着痛撇了撇嘴,不爽道:“她不能喝这个,就不会给她弄其它吃食?你手艺不是很好么?连皇上都被你耍的团团转,怎么就不在囡囡身上多花点心思?”

染老夫人深吸了口气,瞪着染老太爷不说话了,眼神如刀,锋利的很。

此时,刘旭的眼里心里,早被染黎舔了个满,自然没空管他们打嘴仗。

他故技重施,将银耳羹又端离了她鼻下。

染黎却急躁了起来。

皱了皱眉,一年未动的手指轻轻抖了抖。

整个人都不安动了动,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刘旭深知,这事儿急不来。她现下对银耳羹有反应,但若让她真尝到了,她依旧不愿意醒来。

此时要做的,就是诱惑她,最好激怒她,让她恨不得起来杀人。

想了想,他轻轻一笑,将银耳羹放回茶几上。拿汤匙沾了点银耳羹的汁水,在她糯动的唇瓣上轻轻点了点。

她的丁香小舌轻舔了一下,便贪婪地张开嘴朝汤匙咬来。

刘旭却把汤匙一抽,让她扑了个空。

黑暗中,染黎迷离的神智已经恼怒了,仿佛看见一个穿蓝袍的小男孩端着一碗银耳羹在她跟前转圈圈。

男孩说:“小堂妹,是不是很想吃啊?”

染黎用力的点点头,渴望地盯着他手里的羹汤。

男孩恶劣地笑着:“不行,不行。奶奶说了,这是给我的,没有你的份!”

染黎不高兴的扁了扁嘴,伤心道:“奶奶偏心!”

男孩笑的更恶劣了。“嘿嘿,因为你是女孩,我是男孩啊!男孩当然比女孩招人疼了!”

“哼!”染黎恶狠狠地说。“你要不给我,我就把你剪坏奶奶给爷爷做的披风那事。告诉奶奶。奶奶说了。那皮子用了她一半的嫁妆呢!就是为了给爷爷撑场子用的,好不让爷爷总被人说穷酸!”

男孩眉头一皱,眼神开始躲闪起来。“嘿嘿!妹妹喜欢就给妹妹好了。只是我刚刚不小心吐了口口水在里面!”

“你。。。”染黎哭叫。“气死我了!”

这一番对话,虽然是在染黎的意识里进行的,但,属于她那一部分。全都无意识地呢喃了出来。

床边,正于染老太爷置气的染老夫人。听到披风一事瞬间黑了脸,破口大骂:“就知道是那混小子,真是白疼了他,当初还真信了他的鬼话。以为那皮子真被黄鼠狼拖走了!”

染老太爷却嘿嘿一笑。也不跟她置气了,略带感激地望着她。“得了,糟践就糟践了呗。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的心意,老夫收到了!”

染老夫人却更气了。指着他鼻梁骂道:“你当初怎么说的,说我把家底都吃空了,就一个败家娘们!非但不信我,还把管家的权利下放给了大郎媳妇!”

。。。。。。染老太爷无言以对,于是,低声说道:“现下,囡囡的事儿要紧,别总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

刘旭听了这一段,也不禁觉着好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象着,缩小版染黎讨银耳羹吃的模样。她长相本就有倾城之姿,小时候必然也是极可爱的。

光想想,都觉的醉人的很。

其实,现下的染黎也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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