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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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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知道,刘旭并非皇后的儿子安王,但到底是他现在这具躯壳的生母。只要他还用这具身体活着,就逃不出人伦五常。“她或许另有苦衷!”

刘旭点点头,收起满身杀意,对她淡淡一笑。“希望吧!”

此后几天,由于刘旭担忧染黎回了那边院子后,又遭有心人算计。这便将她留在了王府里,并把近来一直颓废的菊儿派到任海身边服侍,让她没事儿别到北苑里来。

菊儿以为自己被彻底抛弃了,一度精神不济忧郁非常。

而,她去了任海那边后,另一人则表现的更加消极,竟干脆罢工了。任由刘旭如何威胁,他也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这人,自然是痴恋菊儿的南宫少。

这小子,一听菊儿去了任海的院子,便跑到刘旭跟前发疯,耍赖,卖萌,逼的刘旭不得不投降,将他也一并安排进任海的院子。昧着良心对任海说,王府院子不够住了,让他们一起挤挤,好增加些友情。

任海知道后也是醉了,安王府占地面积极大,如今至少有四成的院落还空着。也亏刘旭拉的下脸。

此后,任海和南宫少便彻底卯上了。

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有事没事就在菊儿面前各种比斗。最绝的是,有一次比谁饭量大。最后竟撑的两人都吐了一桶,还让郎中配了一堆中药,才勉强活过来。

染黎依旧住在北苑,保胎的日子实在无聊,便叫刘旭留意菊儿院里的消息,时常听着他们的笑闹打发时间。

冷君毅拿小屁孩依旧还住在外头的院子里,偶尔,刘旭会带染黎回去看看他。

自然上次染黎失踪事件后。认为她的失踪他要负全责。他身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没有能力保护好一个女人,实在太没有了。索性,便请求刘旭找人教他武功,好让他破茧成蝶。

小孩子要认真学习,自然是极好的。刘旭对着小子的印象,说不上好但也不坏。是以,给他找了几个可靠的武师教着,想着等他扎实了基本功。再给他物色更好的,若是他争气。就是让他亲自教也可以。

这日,刚刚入了冬,之前连着下了几天的雨。

染黎在北苑里实在闷坏了。觉的再这样下去,她非闷出病来不可。

起床时,刘旭见她奄奄的,便皱了眉。盘坐在床上,将她楼在怀里亲了亲。如今,二人的关系前所未有的亲昵,仿若此时才是真正的新婚燕尔。染黎虽然没有表明心意,但态度上,已经和从前大有不同。经常依赖他。冲他撒娇耍赖,跟从前那冷冰冰的模样。一点都不一样。刘旭渐渐地也发觉了她的不同来,因为前后相差甚远。他差点以为她的芯子也被换了。

好在染黎对其他人,依旧是那副故作柔媚,又傲娇的模样。让他心里松口气的同时,也迟钝的发现,染黎竟只对他一人的态度变了。

这个认知,让他兴奋的差点失眠。

此后,他对染黎便越发粘糊了,甚至以莫名的理由向昭元帝讨了三个月假期,呆在家里好生照顾她。

此时,他抱着软成一滩泥似得的染黎,心里别提多软和。只觉的,如果能这样过一辈子,那便是最美的人生。

染黎懒洋洋地偎在他怀里,唉声叹气道:“今儿若还是下雨,我便真个要疯了!”

本来,孕妇便不宜出门,她每日里最大的乐趣,竟只是在花园里晒晒太阳。如今,却连这一点福利,都没有了。让她怎能不心塞?

刘旭抬眼瞧了瞧窗外,见灰蒙蒙的天上,见不到一丝日头的金灿。无奈的摇了摇头,怜惜地对她说道:“这雨怕是还要下几日的,你要是嫌闷,我便带你去那边小院,听冷君毅读书去。”

染黎无力翻了个白眼。“这几日天天去,那小子又比老太婆还啰嗦,不去也罢!”

“恩。。。”刘旭听后,细想了一下,在他的大脑里搜寻可供染黎玩乐,又不会不利胎儿的项目。片刻之后,他眼前一亮,笑道:“其实,下雨也是可以出去玩的!”

一听可以出去玩,染黎便来了精神。“去哪啊?”

如今,她对报仇之事绝口不提,是真真地安心养起胎来。情绪上,放松了许多,性子里的贪玩本质也渐渐露出来。

刘旭见她眼睛都亮了,心头只觉难耐的很。他是个正常男人,生理上的需求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染黎刚怀孕不久,不宜房事,否则一响贪欢后,后果是难以承受的。

刘旭最终都没有说要去哪里,只是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替她穿好衣物,拖去吃了早膳。这才,通过密道去了冷君毅那边的小院,让人在小院后门备了马车,匆匆出城。

既然是从小院里走的,那冷君毅自然会跟来。

因着染黎如今的身份,他们所乘坐的马车外表看起来,要比以前在安王府的简陋许多。乌黑黑的车厢,拉车的马也只是两匹普通黑马。

只是车厢内里,却不是同一回事。

这马车是刘旭为染特意设计的,外表符合她如今的身份,内里却是较之御供马车一分不差。因为染黎是孕妇,不能颠簸,他还特意给精铁车轮弄了一圈独特的气圈。那种材料染黎见所未见,但坐在车里出城的这一路上,确实是极舒服的。

马车出城后,一路西行,依在刘旭怀里的染黎,轻轻掀起车窗帘布,挑眼望着车外倒退的风景。

冷君毅看着她皱了皱眉。“别靠在窗口,听说孕妇是不能吃药的。如今天气寒凉,您还是注意些,免得惹了风寒。”

染黎早习惯了这家伙的啰嗦,理也不理他,依旧细细望着车外。

忽然,马路上一身穿盔甲的男人,骑着一匹白色骏马从西面冲来。染黎心头一凛,微微放下帘布,一双眼睛只透过帘布边的细缝,偷偷往外瞧。

“轰隆”一声巨响,天公大怒巨雷接踵而至。

染黎被雷声一激,却是忘了继续看那骑马的男人。等雷声滚过,她再看时,那一人一马已和她乘坐的马车擦肩而过。不知为何,这人竟给她莫名的熟悉感。

“那人是谁?”

她抬眼问刘旭,刚刚刘旭似也瞧了一眼。

“那人是谁,如今于你都不重要。老婆,外面的事,就由我老公来负责吧!”说完,他搂着染黎的手又紧了紧。

闻言,染黎回头望他,一双美目仿若能射出光亮一般,美的炫目。“我要刘谭在我的孩子呱呱落得之前,消失!”

刘旭立刻点点头。“你终于是肯相信我了?”

染黎懒懒一笑,双手缠上他的颈项,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不是信你,而是依赖你!”

“哦?”刘旭眸色渐深,双目紧紧盯着她的嘴唇,若不是还有冷君毅这只特大电灯泡在,他此时必是要一亲方休的。

小屁孩冷君毅看着这两人你侬我侬,心情甚好。他娘和他父亲以前在老家时,几乎是天天吵架,他常常是听着他们的吵架声从睡梦中清醒。所以,看着染黎和刘旭这般恩爱,心里总算有了些安慰和满足。

马车一路疾驰,最终点竟然是西弗寺。

三人下了马车走进寺院大门时,天恰恰泼下了瓢盆大雨。

西弗寺是大庆很神秘和崇高的一座寺庙。传说,若是一进寺院大门,天便下雨,这是佛祖留客渡劫。是好事!

是以,染黎和刘旭进入寺院后,西弗寺里原有的游客都略有妒忌地看着他们。

佛主留客,为客人渡劫。

大庆风调雨顺,月月都会下上几场雨。可能和染黎和刘旭这般,一进寺院大门就天公就下雨的实在不多。

而,每每出现这样的人,西弗寺的主持都会亲自前来接待,并且,将人带去西弗寺的密地。至于去密地做什么,却是无人得知了。只是,进去过的人,出来后,都发了大财。

最近连着几日下雨,许多人,便看着天上的积雨云,细算了时辰,匆匆跑来碰运气。

可是,尽管是这样,今日除了染黎三人,便再没有第四人了。

刘旭一手搂着染黎,一手牵着冷君毅,慢步走进大雄宝殿。在这里,西弗寺的主持正在念大悲咒。

“观世音菩萨白佛言:世尊,若诸众生诵持大悲神咒,堕三恶道者,我誓不成正觉,诵持

大悲神咒,若不生诸佛国者,我誓不成正觉,诵持大悲神咒,若不得无量三昧辩才者,我誓

不成正觉,诵持大悲神咒。。。。。”

染黎前世从不信佛,可有了重生一事后,她对佛便有些信了。

ps:第二章……来了……

☆、第十二章,感情破裂

西弗寺是百年老庙。

前溪一曲山门开,柳绿垂堤细雨来。池暖跃游鳞,园青植美材。风拂拂,香异哉。千树松花飘古刹,万竿常插天台。天台华顶一茅堂,此地重兴法座光。金相多炳焕,栋桷自辉煌。梵音远,紫气昂。维摩丈室慈云绕,安福俨若四方。

三人走进西弗寺大雄宝殿时。

殿内,已有了许多信徒。他们手端莲花灯,跪坐在蒲团上,垂眼静听佛音。

染黎轻轻将被风吹起的面纱拂好,抬眼望向大殿正中,琉璃光如来慈眉秀目,正视着殿内信众,当西弗寺的钟声,犹如轻雾般在空中扩散时,手端莲花灯的信众,沉浸在佛陀慈慧的海洋之中。

空气中樊香渺渺,染黎拉着刘旭和冷君毅,走到殿内空蒲团上正襟跪下。双手合十,一边聆听的佛唱,一边静静磕头许愿。

西弗寺是消灾延寿药师佛的道场,据说二十年前,曾泥像显灵,普度众生,拯救大庆数万感染瘟疫的贫民。自那时起,该寺院便被昭元帝的父亲,敕封为皇家寺院。

山色灵秀天圣山,风光秀丽,林幽山青,当年的西弗寺俨然成为佛教朝礼之圣地,禅修养生之宝所。

再有,昭元帝年轻时,意气风发,经常进山打猎。

有一日,在这西弗寺后山,逮住了一头猛虎。不想这虎竟染有瘟疫,昭元帝降服它后,就地剥皮,因此染上疫病。回京时,昏迷于西弗寺前,被西弗寺僧人所救。

西弗寺的新一代的药师和尚,每日必上山采草药。并煎成药汤给昭元帝喝,昭元帝在老和尚的关照下,灾除病退。

后来昭元帝登基。这西弗寺的地位,便越发超然起来。

据说。在此许愿少有不灵的。

染黎如今有三个心愿,她连扣三首,一扣一愿。“一愿,染氏全族安好,二愿,腹中孩儿健健康康,三愿,菊儿有情人终成眷属。”

刘旭和冷君毅跪在她身侧的蒲团上。静静看她,目光中满是疼惜。明明满心仇恨,却没有一愿为了自己。

染家对她有养育之恩,应当报答。可,染肖钰又害她至此,有家归不得。而那莫轻柔,则口口声声说爱她,但染黎出事的第二日,她竟跟着匈奴来使住进了使臣馆。几日前,匈奴战败协议签订。她也便随着使臣团,回去了匈奴。

这事,刘旭一直未同染黎说。他怕她伤心。可奇怪是,染黎也始终不问,仿佛就此忘记了那个人一般!

轻叹口气,刘旭也随她一起朝佛叩拜,他也有三愿。但这三个愿望,却未曾说出口,只放在心里默念。

染黎另一侧,冷君毅虔诚叩拜,而后大大方方得将心愿说出来。“小子也有三愿。一愿我娘放下执念,早日投胎。二愿。干娘身体健康。三愿,干娘怀的是女娃娃。”

他这心愿刚刚许完。刘旭就撇了他一眼。心道:“女娃虽好,但生个像染黎一般漂亮的娃娃就不好了。以后可如何看顾?”

他转眼望向染黎,她此时紫色轻纱敷面,他人难以看清轻纱下的容貌。只是,她那高挑纤细的身姿,那傲然独立的气质,依旧让人忍不住会多看几眼。

老婆已经够招摇了,若再来个招摇女儿,他定会揍人揍到累死。比如现下,他都恨不得将殿内殿外,那些粘在染黎身上的眼睛,都给挖了。

染黎却无心关注其它,只觉着,若生个女娃儿着实不错。

转脸投了冷君毅一眼,目露感激。她一直觉着女儿比男孩要来的贴心。最好,是生个像菊儿那般聪慧的,能文能武,还很体贴温柔!

不过,女儿养大了就成别人的了。。。这点让人很不高兴。真真有种自家的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可,女儿养大了,哪能不嫁人?

虽然,这事扯的有点远了,不过还是让初为人母的染黎上了心。好好的心情,竟然抑郁了下来。

住持念完了大悲咒,最后敲了几声木鱼,便放下木鱼槌唱了一声。“阿弥陀佛!”

如此,今日的早修结束了。殿内的信徒们纷纷离去,端着莲花灯去往寺外山溪。

西弗寺的主持,佛号心空。

待殿内空空,心空和尚却笑盈盈地朝染黎走来,在她身前站定。

他定定地看着染黎,目露慈光,俨然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女施主,今日佛主留客,为您洗刷前世血煞劣气,以免影响腹中胎儿。你可愿留下?”

前世血煞?染黎心中一动,前世,她杀敌无数,又被灭全族,这血煞之气,必是不轻的。重生了一回,她前世的劣气是不是也被带到了今生?

若是如此,或许真的会影响腹中胎儿!

“我留下!”她坚定的点点头,虽然才怀孕不久,但一月来的孕吐,已然让她深深地感觉到了一个母亲的责任和辛苦。自不能因为自己的孽债,影响到无辜的孩子。

心空和尚笑着点点头,又对刘旭说道:“施主,你前世情苦歹命,今生又遇情劫,佛问你渡是不渡?”

刘旭从蒲团上站起,对心空和尚回以淡淡的微笑。“敢问大师!渡如何,不渡又如何!”

心空和尚又唱了一声佛,庄严道:“渡,前世尘缘尽忘了,今生情劫自然消!不渡,前世今生总相混,终入迷途孤独老。”

刘旭面色一白,转眼看向染黎,见她跪在蒲团上,也正拿眼望来。目光静静,却又藏了解不开的复杂。

先前,虽听说西弗寺有高僧,可通前世今生,可解世间哀愁,他并不信。以为只是人云亦云,夸大其词。如今,他却是信了几分,可这叫他如何抉择。

在原地站了许久,他轻声道:“可容我再想想么?”

心空和尚点点头,没有再问。

此时,染黎却从蒲团上站起,凤眸深深凝望了他许久,见他有些神不守舍,心中一沉。深吸了口气,心头忽然起了些窒息感。不由,暗自嘲讽。“果然是动心了,这番感觉和前世刘谭迎娶白飞飞时一模一样。”

心里这般想着,却问心空和尚。“大师,这里可有供女眷歇息的厢房?”

心空大师点点头。“有的。前些时日,圆空长老圆寂时,预知到女施主将要到来。是以女施主的厢房,平僧早已安排妥当。寺院有武僧巡逻,安全不是问题。”

“如此甚好!”染黎面露微笑,对依旧神色恍惚地刘旭说道:“我在这里住下了,你无须来扰,若是哪日想通了前来渡劫,再接我回去。”

她不是圣母,她容不下他的心里住着另一个女人,就算那女人或许是她的前世,也不行。

刘旭面色挣扎地望着她,目中闪过浓浓的不舍和恐惧。他满脸矛盾的神情,让染黎勉强维持的笑脸,渐渐淡去。她虽然蒙着面纱,但刘旭却能从她那双裸露的眼眸中,体会到深深的冷意。

刘旭没有说话,只有些丧气的点点头,转身快步走出大殿。那快速离去的身影,就像是落荒而逃。

染黎呆怔的站着,目光注视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最后冒雨冲出寺院大门,抢了马车的一匹马后,疾驰而去。

当那“踢踏”“踢踏”的马蹄声远去,站在大殿里再也听不到。染黎颓然地摊在了身后的蒲团上,冷君毅急忙扶住她,小小的身子艰难地撑住她的身体。

心空大师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轻叹口气。“阿弥陀佛!女施主,情爱伤身,前世伤透,未看透。今生又苦,苦上苦。不如皈依佛门清净地,就此脱离凡俗!”

染黎凄凄一笑,在冷君毅的扶持下,慢慢在蒲团上坐好。抬头望向供案后的佛陀,目露期盼。“我许一愿,愿今生,修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佛陀关爱世人,便成全了我这可怜人可好?”

“阿弥陀佛!”心空大师悲叹,怜悯望她。“女施主,执迷不悟啊!也罢也罢,你自己愿意受着,老僧便不在劝了。现下,还请随老僧去厢房休息,过几日,三年前入定几名师兄便要出关了,到时,我们师兄弟,一齐为你除厄去灾。只是。。。”

他看向染黎身边的冷君毅,无奈道:“这位小施主,与佛无缘,还请离开寺庙,哪里来那里去吧!”

冷君毅一听,急了,忙道:“不能啊!她如今有孕在身,因为一些缘故,身边并无服侍之人。如今,我若离去,谁人来照顾她?你们这一帮子秃驴和尚,哪里会懂得照顾孕妇。”

心空和尚一寻思,发现,他说的很在理。可是,佛不留无缘之人,这是西弗寺一直以来的规矩,这可如何是好?

见两人纠结,染黎无所谓的笑笑,看着冷君毅道:“你听心空大师的吧!正好,我也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不知道,西弗寺的规矩,也不懂什么的与佛无缘。只是单纯的,不想见人。

“小屁孩就回去吧!你干娘,就让我来照顾吧!”

殿外,忽然走来一个女子,人未到,声先至。

ps:今天第一章到了……你们是非要我断更了,才出来说几句么……我好想段更怎么破

☆、第十三章,她是杀手

染黎抬眼一望,恰见那人自殿外走进。

背着光,看不清脸,但却依稀能看清轮廓。

染黎细细凝望,忽然,瞳孔骤然一缩,心头升起一股森冷的寒意。

这人,竟然是前世的劲敌,司徒无泪。

她是杀手,天下第一的杀手。她一生中,唯一会做的事就是杀人,为了钱,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杀人。若她高兴,还会陪她要杀的人,猫捉老鼠似的玩上几天。

还有,她的武功很高!

“我不需要人服侍!”看着她一步步走近,染黎的心也一点点的悬起来。

一个杀手说要来服侍她,她的心还没那么大。

司徒无泪对着染黎轻轻一笑,随后,对心空和尚说道:“心空和尚,小女子又来打扰了!”

心空和尚眉头紧紧皱起,看向她的目光极是悲悯。“女施主,你怎么至今执迷不悟,慧心师弟已是佛门中人,你还是快快离去吧!”

司徒无泪凄凄一笑,懒地再看他,转而一屁股在染黎身前坐下,痴痴地望着她,而后伸手直直染黎的心口,轻问。“疼吗?”

染黎微微皱眉,没有说话。着眼细细打量司徒无泪,发现,如今的她神色间还没有前世,相遇时,那般冷冽。那双眸子,也没有如前世一般染上了淡淡的红光。

难懂,她现在还不是杀手?

犹记得前世,相遇时已五年后,在东海。

司徒无泪收人十万白银,前来刺杀她。

那时,她正于东篱岛上的海盗交战,心力交瘁。夜里在船舱休息时。她忽然自床底爬出,手持白刃向她劈来。

回想起,那一幕。染黎至今心有余悸。若不是她那几年一直在生死边缘挣扎,睡觉都不会太深。是以第一时间避开了要害,未让她得手。

不过,这女人武功高强,绝非一般人。染黎那时功力深厚,竟也只于她打个平手。最后,叫她跳进海里,趁夜离去。

大雄宝殿里,司徒无泪见她不语。嘟了嘟嘴。“你不说,我也知道。被那样一个无情的男人弃了,自然是会心痛的。”

染黎这才明白,原来她指的是刘旭离开一事。想来,她在暗处已经关注了许久,几人的对话都听去了。想了想,染黎便问:“你为何想服侍我?你也看见我的情况了,我没有多少钱雇佣你。”

司徒无泪却浑不在意的笑着,只是望向染黎的目光,若有似无地带着期盼。“我就是想留在西弗寺里。只要你让我和你一起留下来。你让我签卖身契我都愿意,你就收下我吧!”

听她这么一说,染黎的眉头微微拧起。正要再问。冷君毅却忽然开口,语气冰冷。“你的底细,我们都不清楚,将你留你在干娘身边,说不准是引狼入室。”

司徒无泪怒了,瞪着冷君毅道:“什么引狼入室?本姑娘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干过一件坏事。不信,你们问问心空和尚。他几乎是看着我长大的,我的过去。他了如指掌!”

冷君毅和染黎都将好奇的目光转向心空和尚,却见心空和尚点点头。将司徒无泪的身世娓娓道来。

原来,司徒无泪是个弃婴。是心空和尚年十八年前在路边捡到的。

他那时还未出家,但妻子早逝,膝下无子,根本不会照顾孩子。这就将这女婴送到了京郊一户猎户家中,让其收养。那猎户的婆娘,一见这女婴便爱不释手,她生儿子的时候是难产,虽然最后母子平安,但她再也无法生养。哪个妇人没有一个儿女双全的梦,本以为此生再也没机会实现。却在看见这个女婴后,她欢喜得不能自已。此后,女婴便在这户人家里,慢慢成长。

猎户给女婴取名无泪,是希望她能忘记被亲生父母抛弃的身世,做一个开开心心不需要眼泪的女孩。

司徒无泪被这对猎户夫妻,照顾的很好。她性子好动,古灵精怪。刚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就经常学着大她五岁的哥哥习武。见她一拳一脚,练的像模像样,一家人都忍俊不禁。

不曾想,这丫头对习武是真个有天赋,只单单随着她哥哥每日晨练,这功夫就一天天见长起来。直到她十四岁的时候,她进京买布,遇上了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昭元帝的表姐,流心郡主的儿子,萧陌。

萧陌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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