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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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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儿冲上来时,正见司徒无泪将一片薄荷叶递给染黎说:“你将这个放在鼻子下闻,会好一些。我问过了,只是闻闻的话关系不大。”

染黎赶紧抢过来,按在鼻子下用力的吸着。一股清凉的气味冲进鼻孔,她终于缓下了一些。不过,闻闻到底没有喝薄荷水来的舒服,勉强治标罢了!

菊儿染黎这样,撅着嘴,一双大大的杏眼里眼泪呼之欲出。

染黎一边用力吸着薄荷,一边对她扬起一个虚弱的笑脸。“菊儿,对不起!”

“哼!”菊儿一双眼泪瞬间挂了下来,她跺了跺脚,转身又下楼了。

司徒无泪看着楼板上一堆湿哒哒的脚印,咽了咽口水,面色有些纠结。

“那个。。。”她看着染黎欲言又止,一双眼珠子转了又转,愣是说不出什么。

染黎没好气地撇了她一眼,这司徒无泪什么心思,她还能看不出来。这是怕菊儿来了之后,要被赶走。况且,她又对菊儿做了那么些,糟心事!这下子,正后悔呢!

染黎叹了口气,想了想有些虚弱道:“她打不过你,你不会做饭。你们俩,都留下!”

就是不知道,留下后,两人会不会继续掐架。

☆、第十六章,除厄务净

染黎的孕吐实在凶猛。

让她有时候,都忍不住产生了放弃的念头。

可,每每一想到,等孩子出生了。这个世界上就会有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人儿,她就忍不住心喜!

这一月来,染黎都没怎么吃东西,本来就瘦的身子,越发轻薄起来。一边作呕,一边看着自己手背上条条鲜明的青筋,心头忽然忐忑起来。

孩子吸收不到营养,一定会长不好的,她必须多多吃东西才行!

才这样想着,肚子也饿了,就对愣在一边的司徒无泪说道:“快去叫菊儿梳洗干净,给我做写不油腻的吃食来。”

司徒无泪从未服侍过人,正愁不知道该做什么。染黎一吩咐,就好像立即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一般,飞快地往楼下奔去。

其实,司徒无泪的性子还是很活络的,知道自己刚刚打错了人。下楼后,就给正生闷气的菊儿道歉去了。

“菊儿妹妹,我年龄比你大,就叫你妹妹了!”

。。。。。。

“嘿嘿!别生气了!我刚刚也不是故意的,我嘴贱,你扇我一巴掌得了!”

。。。。。。

“你别把脸转过去啊!我是诚心来跟你道歉的,你身上衣服都湿透了。快快去小楼后面的小屋子里换换!”

。。。。。。

“快去啊!你的三只包袱都没有湿透,里面的衣服应该还干的!快去吧!那边又五个房间,我挑了一个,你也快去挑一个吧!环境不错的哟!”

。。。。。。

“菊儿妹妹,别好不说话啊!我们主子她饿了,我的手艺你刚刚也瞧见了。。。。。。主子现在可是孕妇!”

“别吵了!我这就去!你在这里好好看着。别人不知底细的人进来!”

楼上,染黎走到床边的软榻上坐下,听着楼下两只的对话。莞尔一笑。没想到这司徒无泪还有这般喜人的性子,跟前世那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实在相去甚远。

恶心的感觉渐渐淡了些,染黎左右无事,百般无聊。

这女人怀孕的日子,能做点什么呢?十月怀胎,这眼下还有九个月啊!

越想,越觉的无趣。

说好了不再理会报仇之事,可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刘旭如今的处境。和朝廷大局。

前些日子,莫轻柔跟匈奴使者回匈奴一事,她其实是知道的。虽然,刘旭有意隐瞒。但,冷君毅那小子,不知在哪里听到了这事,偷偷来告诉了她。

若莫轻柔以前是为了染肖钰,而不接受匈奴汗王。那在染肖钰告御状,称染黎并没染家女时,她的心就彻底死了。或许。莫轻柔真的以为染黎已经死了,这才负气回匈奴。

只是事情真相如何,现下已经无从判定。

至于。染黎为什么不是染家女,这其中牵涉太多,冷君毅并未打听到。只说,这事牵扯到了昭元帝未登基时,众子夺嫡犯下的各种血案。

显然,昭元帝不想旧事重提,所以,染黎的身世直接被封锁,市井上并没有流传开来。但。染肖钰既然告了御状,就必须给百姓一个过得去的说法。

最后。便只能牺牲染黎。况且,这其实也是个引子。引蛇出洞的引子。

染黎对这些事情,想地很透彻,是以,对染肖钰并没有多少怨恨。而莫轻柔,她亦没有怨恨,只不过,伤心总是难免的。

毕竟,到了最后,她只是一个遭亲生父母抛弃的可怜虫。

靠在软榻上,染黎轻轻抚摸着自己扁扁的肚皮,若不是连日的孕吐,她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怀上了一个小生命。

“孩子,你放心,娘永远不会放弃你,永远不会!”

仿佛誓言一般,她抬眼望着窗外天空。

雨渐渐停了,盘绕了几日的乌云随风离去。淡淡地夕阳出现在天边,她的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这时,一阵酸香的饭香飘来,染黎扶在窗棂上,低头望去。恰见菊儿和司徒无泪端着两只托盘,从楼边小道走出来。

染黎咽了咽口水,虽然恶心感依旧,但半日多未进食实在是饿狠了。

忙起身去桌边坐下等吃,就连一直以来的恶心感都轻了些许。

菊儿和司徒无泪上来时,见她已经在圆桌前静静等了,面上都浮现了笑容。

三菜一汤,都是素菜,却色香味俱全。

染黎吃的津津有味,其中一道糖醋素鸡,更是将她连日来的恶心感压了下去。待吃饱喝足,桌上的饭菜已少了大半。

忽然想起之前,孕吐半个月,心中十分懊悔,若是早点把菊儿留身边了。那她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

抬眼看着默默收拾碗筷的菊儿,染黎心头各种纠结。想着,渡厄回去后,能不能给菊儿弄个像样点的身份,好不叫人嫌弃。

菊儿似乎还在生气,尽责的做好每一件事,但再也不像从前那般,会和染黎嬉笑胡扯。这让染黎很泄气,之后的几天,连吃饭都不香了。

日子,过的很快。

天气晴了又阴,阴了又晴,转眼间,半月时间就过去了。

这半个月里,菊儿对染黎依旧不冷不热的。反倒是对司徒无泪和好了,两人凑在一起,常说些体己话。搞的染黎心酸的要死。。。

期间,司徒无泪时常偷偷溜去寺内看僧人做早课。染黎心知肚明她是去看谁了,是以,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每次见她回来,一张脸地笑的看不见眼睛,心里有些诡异。

这日,心空和尚再次,来到了这安静的庭院。

半月时间已到,寺院里闭关修禅的老和尚们纷纷出关,心空和尚是前来请染黎去渡厄的。

渡厄的时间,定在今日正午,乃是阳气最旺的时候。

渡厄的地点,设在西弗寺密地,心空和尚是特地来引她去的。

离开之时,菊儿和司徒无泪不放心染黎,想跟随而去。

可心空和尚却说,密地只对佛主留客开放,其它闲杂人,一律不得进。之后,一直跟染黎打冷战的菊儿,忽然,跑到染黎身前紧紧抱了她一下。带着哭腔道:“小姐,你永远是我的好小姐,无论你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又是什么身份。您在菊儿心中的位置,从来不变。只是,小姐,下一次,请一定不要丢下菊儿。这一月来,菊儿一直觉的自己背抛弃了,每日食不下咽,只盼着您能突然回来带我离开。”

染黎双手回抱她,心里说不出的感动。这丫头,倒比她那父母,还在意她。

“不会了,就算为了你,往后我也定会谋个好前程,将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小姐!”菊儿放开她,娇嗔的瞪了她一眼,而后羞恼地跺了跺脚。“菊儿不打算嫁人了,要服侍您一辈子。”

染黎挑了挑眉。“怎么回事?任海欺负你了?你放心,我渡完厄就回去,收拾他。”

菊儿破涕为笑。“他到没欺负我,就是如今,他和南宫少,斗地你死我活。我看久了,总觉的,他们俩更般配。”

“噗!”司徒无泪正在楼里喝茶,听她这么一刷说,当场就喷了一口茶出来。望着菊儿的目光,如看奇葩。

染黎也觉好笑,没好气地笑看她。“说什么呢?竟瞎想!”

而后,染黎便告别了二人,随心空和尚一起走去了西弗寺后山一座古塔。

心空和尚只把染黎送到了古塔门下,古塔四周有数十个草棚。每一个草棚里,都盘坐着一名老和尚。他们有些人,穿着流光溢彩的宝石袈裟,有些人,则蓬头垢面,衣衫褴褛。

但,他们都有一双同样清澈的眸子,望着染黎的时候。

染黎只觉的,自己仿若没穿衣服一般,全被看透了。早听说,西弗寺里有许多得道高僧,除恶驱邪十分了得。

今日看来,确实不假。

前世就听说,世俗之外,还有一界。那里的人,每日修炼,断绝七情六欲,只为得道升仙。

不过,这到底是传闻中的东西,谁也没有亲眼见过。

站在古塔下,心空和尚打开了古塔下的石门机关,对染黎说道:“女施主,你只需沿着塔里的石阶,往上走去,待到了第九层,便在正中蒲团上盘坐下来。老僧,就不送你了!”

染黎点点头,转身往塔下石门走去。

石门上有门楣,上书《净厄塔》。

染黎走进石门后,只觉一阵暖风扑面。待走进塔中,才发现塔中地面正中,有一个大洞。洞中涌动着火红的汁液,也不知是什么,只是因这火红汁液的缘故,这塔里分外的温暖。

在一层停顿了一会儿,染黎便抬步走上,塔边通向塔顶的石阶。

塔有九层,每一层,都雕刻着各种佛家飞天图案。染黎惊叹于佛家色彩繁复的绘画,稍做停留,便继续往上爬。

不知为何,自从来了这古塔之后,她心口的恶心感,渐渐消失。不是压制,是真的感觉,消失了。仿佛一下子,就恢复了往昔的活力,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爬上第九层时,仅仅用去盏茶时间。

第九层里,无论是墙上,还是顶棚,都没有图案。是一个纯白色的空间,只在最中处摆了一只草编蒲团。

染黎毫不犹豫的走到蒲团上盘坐下来。

☆、第十七章,昭元帝伤

刚在蒲团上坐下来,染黎就感觉浑身一轻,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的身体轻轻付托着。

这便是传说中的佛力么?她想,这个世界真神奇,原来这种东西真的存在。

其实,染黎前世,根本不信这世上有神佛,她坚定的认为,人定胜天。可是,当她重生后,就彻底推翻了前世的认知,再加上刘旭的身份,更让她不得不信,这世上,真有鬼。神。

是以,当半月前,心空和尚说出佛主留客,那番话后,她便选择了相信。

况且,她真的很害怕肚里的孩儿会出事,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在蒲团上渐渐坐定,闭上眉眼,向从前运行内功一样,开始打坐。

古塔之外,数十老僧开始念起,拗口的复杂经文。

这一场渡厄仪式,进行了一天一夜。

而就在这一天一夜里,大庆风云流转,京都出了大事。

昭元帝病危,立遗诏,让太子刘矩登基。

皇宫,昭元帝的寝宫里,李皇后打发了殿内随侍的宫女太监,端着一碗乌黑的药汤,面色温柔地来到内殿龙榻前。

龙榻上,昭元帝面色灰败地躺着,睁着一双灰沉沉的眼睛,神色木然地望向皇后。

“你就这般急!”他的声音极其虚弱,仿佛这一句话,就费了他浑身力气。

李皇后将药碗放在床边的茶几上,撩起长长的凤裙,就着床沿坐下。她低头,细细打量昭元帝的眉眼,嘴角微勾,轻轻笑了。

“臣妾不急!”她说。望着昭元帝的目光越发的温柔。“是您的穆贵妃急了!是南疆急了,不能怪臣妾!”

昭元帝静静地看着她,目中浮现出深深的悔恨。“你当初若是不喜。可以跟朕。。。我说。我一开始,只是赌气罢了!”

李皇后摇了摇头。面上的笑容越发的凄凉。“皇上不是赌气,您是不想看见臣妾。旭儿的事情,让您觉的无法面对当年的海誓山盟。那时,臣妾就算去对皇上说,臣妾不想您广纳妃子。您便会认为,臣妾心胸狭隘,不能胜任皇后之位。”

“。。。。。”昭元帝听她这般说着,面色越发差了。抖了抖嘴唇。想说点什么,最终只能深深的叹息。

“呵呵!”皇后看着他,目露讥嘲。“那时,我的旭儿虽然成了痴儿,但,他到底还活着。我若不保住后位,他便是死路一条,所以,我忍。皇上可知,为何从那时起。臣妾就变的很大度,每年给你纳新妃子,每天安排不同的妃子给您侍。寝。而轮到自己的时候,却往往来了月事?”

躺在龙榻上的昭元帝闻言一怔,想起往事,好奇地看着她。“为什么?”

“因为,臣妾觉的您脏!”她冷冷看着他,目中的冷意,将昭元帝冻的牙齿打颤。

见他的面色越发痛苦,皇后脸上的笑意就越深,她又接着说道:“皇上还记得矩儿是怎么来的吧!呵呵!是你喝醉了酒。将臣妾误认成穆贵妃!”

“不是的!不是。。。”昭元帝忽然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这次病来的太急。让本来强壮的他,突然消瘦。如今是连独立坐起的力气也没有了。

“呵呵!”李皇后见他这样,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伸手扯住他的衣襟,将药碗端到他面前,又哭又笑道:“喝吧!喝了,再喝几碗,就好了!”

昭元帝看了眼面前漆黑的药,苦涩地笑了笑,抬眼见皇后面上泪痕交错,他眼里浮现痛色,想抬手为她拭去泪水,可手刚刚抬起便又轻轻放下,垂下眼,轻声说道:“别哭了阿婉,我喝!”

他双手捧住碗,将碗里的黑色药汁一口一口地吞下去。把碗里最后一口药汁喝完后,昭元帝伸手抹了一把嘴,冲她淡淡一笑,问:“这药是你亲手熬的?”

李皇后收回碗,将他丢回龙榻上,起身便往殿外走去,淡淡地回了声。“是啊!亲手熬的,别人,臣妾不放心!”

说完,拉开殿门,快步离去。

昭元帝见她离去,眼角一颗晶莹落下。轻声呢喃:“至少,是你亲手做的啊!还记得,最后一次,吃你做的菜,已经是十五年前!”

“皇上!”赵公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龙榻前。一张脸上,满是伤怀。“您真的打算,就这么放任皇后娘娘?奴才查过了,她每日给你喝的药,都是慢性。毒。药。你若再喝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昭元帝摇了摇头,面上的笑容很是凄凉。他转脸,对赵公公说道:“你知道吗?朕那时,真的不是将她认成了别人,朕也没有喝醉。朕只是明白了她厌恶朕,而朕,想找个法子,去接近她罢了。朕,一开始纳妃子,只是希望,她能从旭儿的事情理走出来,多看朕一眼。若能吃个醋,那朕一定会开心的发疯。可是,她没有。。。她为朕广纳秀女,选最美最柔的人儿,送来朕身边。。。。。。”

赵公公哭跪在地。“皇上,您别说了!奴才一直跟着您。您心里想什么,奴才都知道。就是现在,奴才也知道,您是在求死啊!”

昭元帝吸了吸鼻子,很孩子气的抹了把鼻子。眼前,仿佛看见一个年轻妇人拿着一条破旧的披风,走到他身前,为他细细绑上。一边绑一边说:“用手擦鼻涕,得有多脏。加件披风再出门,找不到工就回来,我种的白菘已经可以吃了,这个月能熬过去的!”

这是一个美丽的梦,眨眼就灰飞烟灭。

病弱憔悴的昭元帝失落地闭上眼睑,轻声道:“回不去了,只因为,朕想回来一争高下,就此,成了孤家寡人。死就死吧!这样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赵公公闻言狂恐,急声道:“皇上,您不要轻生啊!如今,安王殿下已经全好了,您和皇后之间的误会,说开了,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昭元帝却不这么认为,他失落的叹了口气。“那些误会解开了,又能有什么用?我除了旭儿,还和别的女人有了两个皇子,十几个公主。就连矩儿,也不是她自愿才有的!我们,早就完了,完了。在旭儿出事的时候,就完了!”

赵公公不死心,又说。“一年前,匈奴来袭时,您不是跟皇后娘娘说,若是安王殿下恢复正常,就重新开始么?”

重新开始?

昭元帝想着这一年来,两人一开始几乎形影不离,最后,却渐渐越行越远。

沉默,他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无法自拔。

西弗寺,后山古塔。

染黎只觉的自己做了一梦,梦里,她不断的杀人,而另一个女子,不断的救人。她是大将,攻匈奴,打西楚,灭南疆,平东海。另一个女子,有着一张和她一样的脸,她生活的世界和染黎一点都不同。她是个大夫,聚光灯下拿锋利的小刀划开病人的肚皮,取出病变的血肉。用以枚弯弯是针,像绣花一样,缝合伤口。

染黎不断的杀人,她不断地救人。

染黎为了刘谭杀人,她为了一个一样不爱她的人,不断救人。

她们仿佛是一个人,又仿佛根本没有关系。

然后,染黎看见了刘旭,他在那女孩的世界里,是个坏人。她救了他,他爱上她。事情,就是那么简单。女孩疯狂的爱着一个根本不会多看她一眼的男人,刘旭疯狂地爱着,根本不敢跟他有瓜葛的女孩。

女孩是疯狂的,明明很胆小,为了接近身为主治医生的男人,努力的学习医术。刘旭是疯狂的,为了接近女孩,常常将自己弄成重伤。

一台最疯狂的手术。

刘旭浑身是血地躺在手术台上,女孩和她爱慕的男人,为他缝合伤口。染黎似乎听到了刘旭心碎的声音,而她的心情更加失落。

忽然,白光一闪,梦境破碎。

她缓缓睁开眼,入眼的是这半个月来,最熟悉的小楼。

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应该在古塔里渡厄么?难道,那也仅仅是个梦?

一直守在床边的菊儿,见她醒了,急忙拧了温热的毛巾,来给她擦脸。“小姐,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染黎摇了摇头,接过她手里的毛巾,自己擦了擦脸。擦完了脸,又擦手。“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而且,自怀孕之后,心口便存着的那口子闷气,似乎也消散了。”

菊儿听罢,高兴的点点头。“奴婢已经问过心空和尚,说是,您已经大好了。您以前的孕吐之所以那么激烈,是因为前世孽债缠身。因为怀孕的关系,冤鬼趁虚而入,扰乱了您的体内阴阳二气。他说,若非早日来了这西弗寺,否则,这腹中孩子出生了,也是个。。。。。。”

见她停顿,目光躲闪,染黎便追问道:“是什么?”

菊儿想了想,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小姐,心空和尚说,如果您不除厄,恶灵就会侵入孩子体内,占领孩子的身体。若生出来,必定是怪物!不过,如今厄已经除了,这问题也就没有了。”

听了菊儿一翻话,染黎只觉着浑身一抖。想起自己前世不断斩落的人头,心头升起浓浓的恐惧来。(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染黎被抓

虽然,菊儿说现下已经无碍,但,染黎每每想起,都会觉的心头冰冷。

极度不安之下,便打算去问问心空和尚,不亲耳确定腹中孩儿的安危,心里总是不踏实。

“我睡了多久?”上次一睡就是一年,这次呢?

“三天了!”

“三天了啊!”不算太久,但也很久吧!

菊儿见她神色不安,便适时地拿来衣物,递给她。“小姐,您穿戴整齐,却问问心空大师吧!”

“恩!”染黎点点头,问是一定要问的。

因心里端着这样的心思,染黎穿衣打扮也少了讲究。任由菊儿为她套上衣服,随意理了理发髻。吃过菊儿特地准备的清粥,便带着面纱下楼。

刚迈出小楼门外,却忽然听见,庭院菩提树林后,来了一队齐整的脚步声。

染黎皱了皱眉,光听声音就知道,这必定是训练有素的军队。军队来这寺庙做什么?

她才这般想着,一队身着漆黑铠甲是将士,就昂首冷面的朝她奔来。队形散开,将她团团围住。

染黎眉眼一挑,将目光撇向领队的将领。

这是个黝黑的汉子,她在前世的记忆里随意翻了翻,便发现,这人竟是刘谭的得力属下,宋江。

宋江是大内侍卫副统领,为人孤傲,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前世,染黎就觉着这人不妥,让刘谭不要重用。但刘谭非但不听,还给予要职。当时,染黎颇为不解,如今却大致能想明白。

刘谭和这宋江,是物以类聚。互相欣赏是理所当然的。

宋江一双冷眸,紧紧盯着染黎,目光中冲满了恶意。“我如今是继续叫你安王府。还是叫你染家大姑娘?”

他都这般讲了,染黎若还不知道他们来者不善。就是猪脑子。她环顾四周,心空和尚不是说,这庭院里有十八罗汉么?

怎么这等关键时刻,却不现身?还有,他是如何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她想着醒来后就没有见到的司徒无泪,心头发凉。

她并不想怀疑她!

宋江冷眼看她,嘿嘿一笑:“你不用找了。西弗寺的十八罗汉不会出现。”

他的话,让染黎心下一“咯噔”,略有些不安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将心空那个神棍给绑了,顺便收拾了一堆老家伙。威胁他们,不要多管闲事罢了!说真的,他们若不是为你除厄,一身内力耗费良多。我还真拿不下他们!”

宋江朝她走近了几步,目光紧紧盯着染黎,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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