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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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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染黎欢快的笑了,笑声如银铃,让他的心里又无端地痒起来。身下更是蠢蠢欲动,明明搂抱着她。却总觉的还不够。他想占有她,让她的心里充满他的身影。
可是。刘旭望着她微闭的眼眸轻轻叹了口气。
她说的是真是假?他心里没底,不过。。。。。
“不管你说你喜欢我。是真还是假。你都已经没有机会再逃了,我已经无法放手!”
染黎扯着唇角,若有意味的笑了。“若是阿月来了呢?”
刘旭一怔,却又紧紧搂住染黎。“你是心胸真是比针尖还小,不过,你放心,我会去西弗寺的。”
染黎点点头,心里生出丝丝窃喜。
“恩!”
随后,马车进了京城郊外的一间民宅里。
民宅修在半山腰,外表看起来和普通的民宅没有区别,但后院里却修着一条密道,通往山体内部的基地。那个基地简直将整个山体都挖空了,内里空间极大。
染黎下车时,看见山洞里灯火通明,一下子被震撼住了。
这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那些灯都不用油,而是装在一个个圆圆的水晶球里。为什么,这里的人身上都穿着黑色的紧身衣?那些衣服,居然没有任何的接缝和线头。
刘旭仿佛知道她会惊讶一般,双手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抱到秘密基地里唯一一个高台上,得意地指着挂满灯泡的墙壁道:“老婆,好看吗?”
“这些东西是什么?”这些东西确实很漂亮,但是染黎更想知道,这些是什么玩意儿。
刘旭嘿嘿一笑。“这叫电灯,是我们那里最普通的照明工具!”
最普通的照明工具,染黎的嘴角抽了抽。他的世界,她果然不懂!
不过,这种灯,她见过一回,就是在西弗寺除厄时,看到的那个梦境。梦里的阿月和他深爱的男医生,就经常在类似这种灯的照明下,给病患做手术。
想起了阿月,染黎心里就一阵不舒服。摇了摇头,将她甩出脑子。而后,却突然想起李皇后和染沫儿送的刘谭的武器。
心头一凸,染沫儿既然跟刘旭是同样的人,那她制作出来的武器。。。她不敢深想下去,只担忧地对刘旭细细讲述了。
刘旭听完后,眉头紧紧皱起,微微思索了一阵,却又笑了。
“我道他的底牌是什么?原来,竟然是枪支么,这样的话,我或许不必太紧张了!”
“你之前很紧张?”所以才着急的想送走她?
刘旭没有反缪,点点头。“我们那个世界,危险的武器很多。染沫儿奉给刘谭的,不过是小玩意儿。那东西,没有足够的精密技术支持,很容易走火!也不知道,染沫儿功力如何,要不然,很可能弄巧成拙。”
染黎听完后摸了摸腹部,想着染沫儿也是无计可施之下,才会献出这么一件东西。
在皇宫里,肚里的孩儿。就是一生最大的保障啊!
刘旭的秘密基地里正在制造一种名叫,汽车的东西。并且,他自己还下放零件图纸,制作各种攻击型武器。
他说:“这些武器,都是为你准备的。如今,你武功被废,只能依靠这些外力了。”
染黎疑惑的问:“只给我做?”
刘旭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我不想破坏这个世界的平衡!”
之后染黎没有多问,倒是刘旭带她进了一间石屋后,就让她坐在床上打坐。
染黎武功被废,经脉断裂。早已经是废材。他的要求,很不合情理,但想了想还是按照他的要求乖乖盘坐下来。
这处房间三面石墙,一面窗户,窗户的材质很特别。竟然是和外头的灯泡一样,是水晶。不过,后来从刘旭那里知道,这不是水晶,这是玻璃,据说,制造很简单,材料很廉价。。。
染黎看着刘旭。忽然觉的有些忐忑不安。
自从中毒醒来后,她好像突然间变的一无是处了啊!
这种感觉很不好,让她面对刘旭时。总是很弱势。
可是,染肖钰太狠,他废去她的武功的同时,还毁了她的重要经脉。让她此生难以再修回内力。
刘旭见染黎乖乖在床上盘坐敛气,也在她身后盘坐下来,一只手按在她背上。语气严肃地说道:“我的内力有修复经脉的效用,我输一点留在你的丹田里。你每日记得多多运行。这样不仅能修复经脉,还有利于孩子的成长。”
染黎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而后,染黎只觉的一股温暖的气息慢慢由背后渗透到全身,渐渐地修复她身上断裂的经脉,虽然修复的力度很小,但是,确实有效。
这让抱着试一试心态的染黎,心头激动。她还有机会恢复内力啊!这实在太让人惊喜了!
皇宫。
刘谭的寝宫。
“跪下!”刘谭冷冷地望着被侍卫押跪在地的女人,面色阴沉。他一步步慢慢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下,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寒声问道:“说,那把手枪,为什么会炸膛?”
今儿下午,他想把手枪大规模生产,于是就将它交给了工部的巧手工匠,刘挺一。可是,那东西刚刚到了刘挺一手里,却忽然轰的一声,爆炸了。
而后,那可怜的工匠,毫无意外的一命呜呼。
那可是皇宫御用的顶级工匠啊!整个皇宫也就两个人,其他的都是些打杂的小工匠。两名巧手工匠,除了已经死去的刘挺一,就只剩赵元佐。可偏偏那赵元佐是刘旭的人,如今下落不明。
失去了顶级工匠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就算有一张精密的武器设计图,也没有人能够制造出来。
“可恶!都是你这贱货!”刘谭一巴掌扫在了奄奄一息的染沫儿身上,将她苍白的脸打的淤肿起来,嘴角的血一滴滴地砸落在青石地上,异常的显眼。
染沫儿本来就刚刚流产,失血过多,体力透支。之前被强行从床榻上扯出来时,就被这些侍卫拳打脚踢的伺候了一番,如今被刘谭这一打,已经痛到了毫无知觉。
“呵呵!”她咧着嘴,惨兮兮地笑着:“气急败坏,羞恼成怒了!我那好姐姐果然说的没错,宫里养的出奇葩,却养不活兔子。我错了,大错特错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哈哈哈哈哈!刘谭,你真特么不是个东西!”
刘谭一脚踹在她肚子上,冷冷一笑。“是你自己倒贴着要来做我的侧妃的,如今反悔了?可以啊!来人拖出去,杖杀了!”
染沫儿咬着牙根恨恨地瞪着他,不屑笑道:“你不敢,染家二十万大军还在城外的呢!你只是恐吓我,好让我拿出更多,更精确的威猛武器!我告诉你,别做梦了,我染沫儿虽然不是好人,也不聪明。但我也知道,如果我的利用价值彻底没了,就真的离死期不远了!”
刘谭眯了眯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哼了一声。“在这深宫里住了一月,你到是也变聪明了。”
染沫儿凄凄笑着:“是吗?这真是要好好感激你啊!”
刘谭不想再看她了,对押着她的两名侍卫说道:“将她拖回房里,好好看着,别让她跑了!”
这深宫里。有太多他不熟知的密道。
冷宫那边的密道晚上已经找到了,竟然是通往安王府的,这让他惊讶之余,又十分恐惧。连忙让人将那条密道狠狠堵死,并且。将安王府通往小院的密道也封住。
这皇宫里到底有多少密道,若是刘旭多知道几条,那皇宫岂不是成了他的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这如何能让他放心的下。
本以为,有了染沫儿提供的高杀伤力武器,他就多了一分筹码。不想。居然出现了那样的状况。
刘谭走到屋外的花坛里,抬眼仰望夜空。
天上,那轮弯月孤零零地挂在天边。
“如今,我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了么?”
这时,一个身姿窈窕的丽人慢慢走到他身后。轻轻叹了口气。“很晚了,您该好好休息!”
刘谭转过身,看着夜色下的白飞飞,嘴唇僵硬的弯了弯。
“飞飞,你来这里做什么,回屋去,你的身体经不得风!”
白飞飞却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将手里一封信封递给他。“这里。或许,有您需要的东西!臣妾能做的不多,这是仅有的力量了!”
刘谭微微一愣。伸手接过那个厚实的信封。正想问白飞飞里面装的是什么,却见她给他福了退礼,翩然离去。
那背影依旧那般出尘,让刘谭忍不住一阵心痒。可眼下,哪里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微张的嘴。轻轻闭了。拿着信封,回书房里挑灯细看。
白飞飞很少出谋。但是,她是他唯一信赖的人。
拆开信封。抽出其中一张纸细细看了起来。
才看到一半,他面上便升起狂喜。“飞飞,你真是我的宝贝!”
那一信封的纸,赫然是一套远程兵刃设计图。只不过,她这些兵器全是冷兵器,不像染沫儿一出手就是热武器。
三日后,钦天监挑了十五日后的大日,为刘谭举行登基大典。
皇榜发下,几乎半日,这事就传遍了全程。
太子东宫。
刘矩静静靠坐在床上,他的身边,一名侍卫拿利刃挑断了他的脚筋。
“太子殿下,快快交出玉玺,若是不从,休怪我手下无情!”那名侍卫一脸凶恶,若是染黎在场,必能认出,他正是宋江。
刘旭一脸木然的看着自己的双腿,没有说话。
宋江静静看了他许久,太子年龄尚小,如今年仅十岁,他本以为,只要稍稍一吓他,他便会乖乖交出玉玺。没想到,这小子骨头贼硬,如今都挑断了他的脚筋了,他依旧一脸木然,仿佛没有痛觉一般。
若不是刘矩如白玉一般的额上,分泌着一颗颗晶莹的冷汗。宋江一定会认为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块人形木头。
他很想再劈一刀试试,看看他会不会忍不住喊疼。可是,宋江却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因为,太子毕竟只是个十岁的小孩,而失踪的玉玺,偏偏就和他有关。万一真被他虐死了。日后,刘谭登基,拿不出传国玉玺可怎么办?
宋江在东宫呆了许久,刘矩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未说过。
宋江终于失去了耐性,冷哼一声,转身出了东宫,朝御书房去了。
这三日,很平静。
刘旭没有继续进攻,刘谭在城外的二十万染家军,拉稀了两日后,如今正处在虚脱状态。
刘旭不进攻,是因为刘谭手里的人质。他多次夜探皇宫,都没能闯入东宫救援。每每到了东宫百米外,就会被人莫名其妙地丢出皇宫。将他丢出去的那人身法很快,黑衣蒙面。
这人似乎对他并无恶意,只是不允许他去救刘矩而已。
“为什么呢?”山壁房间里,染黎听刘旭讲后,不禁心生好奇。“听你说来,那人应该是龙影卫没有错,可是龙影卫为什么不让你就刘矩呢?好奇怪,他们似乎不是任何一方的人!”
刘旭赞同的点点头,静静看了染黎一会儿,便长手一捞,将坐在他对面的染黎。一把捞进怀里。
“阿黎,害怕吗?”刘旭趴在她耳边轻问。“我们可能会输!”
染黎靠在他胸口上呵呵一笑。“若你死了,我会逃的远远的,然后改嫁!”
刘旭眉头一拧,不高兴了。“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恩!染黎点点头,轻问。“有把握吗?”
刘旭点点头。“放心,装甲车还有十天就能做好。到时候,咱们傻也不怕,直接冲进皇宫去,有仇报仇有冤抱冤。”
“装甲车。真的有那么厉害吗?”染黎有些怀疑。
刘旭搂着她淡淡一笑。“到时候,看了就知道了!现在么。。。。。。”
他望着怀里的人儿舔了舔嘴唇,有些郁闷道:“看来孩子这种东西,生一个就成了。不然,太碍事!”
说完。便手脚不老实起来。
“喂!你干嘛啊?”
“别别摸哪里。。。。。。”
“啊!”
两人沉浸在爱的海洋里,似乎在接吻的时候,其他事都已经不再重要。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倒了刘谭登基的日子。
“奉天承运
皇帝诏日先皇骤崩,归于五行,朕承皇天之眷命,列圣之洪休,奉昭元皇帝之遗命。属以伦序,入奉宗祧。内外文武群臣及耆老军民,合词劝进。至于再三,辞拒弗获,谨于今时祗告天地,即皇帝位。深思付托之重,实切兢业之怀,惟大行皇帝。运抚盈成,业承熙洽。兹欲兴适致治。必当革故鼎新。事皆率由乎旧章,亦以敬承夫先志。自惟凉德。尚赖亲贤,共图新治。其以明年为大行元年。大赦天下,与民更始。所有合行事宜,条列于后
钦此!”
火红的地毯铺设在太和殿门前,刘谭身着龙袍面色庄严的登上宫殿前的阶梯,朝着大殿内的那张巨大的黄金龙椅走去。
他有些急不可耐,明明以前很短的路程,他现下忽然觉的很长。
大殿里,百官叩首,迎接新帝。
忽然,皇宫城门处“轰”的一声巨响,一辆黑色的装甲车,飞快的冲进来。这是一个巨大的黑色怪物,一路碾压过来。
刘谭回头望了一眼,眼角一跳,却也不慌。“来的正好,飞鹰卫你们表现的时机到了。”
说完,皇宫各个宫殿的屋檐上,突然出现了无数黑影。若细细一看,就能发现,这些全是人。他们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见了装甲车,便按下机关扣,发疯一样的攻击起来。
突然间,无数细碎的刀片从哪些黑色的盒子里,朝着装甲车飞射了过来。
只听“砰”“砰”“砰”“砰”无数声响起。
但是,装甲车依旧没事,它一路悠哉悠哉地开到了太和殿门下。然后,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飞快的爬了上去。
刘谭一惊,连忙后退。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朝中各大臣满脸惊异都赶快退到安全的距离。
“就是啊!不会是传说中的魔物吧?”
这时,刘谭确比所有人都冷静许多,他穿着龙袍,身姿笔挺地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望着那辆装甲车。
“刘旭,不要装神弄鬼,你是男人,就出来!”他嘲讽地看着漆黑的装甲车。“还是,你打算一辈子躲在这只乌龟壳里?”
没有人说话,一阵狂风吹过,嘲讽着他正在唱独角戏。
刘谭勾唇笑了笑。“你不出来,没关系,朕引你出来。!”
说罢,他轻轻拍了拍手,片刻后,便有几名侍卫将刘矩拖了出来。他双腿无力的摊在地上,任由侍卫们一路拖扯。
淡黄色的衣服燃满了血迹,一张与刘旭有几分相似的脸,麻木的仿佛毫无知觉。
刘谭看着这样的刘矩,面上露出畅快的笑容。
“太子殿下!”刘谭笑眯眯地看着刘矩,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目中冷光流转。“朕的属下,可有好好招待你?”
多日来一直不说话的刘矩,随意扫了刘谭一眼,又看了眼正往上爬来的装甲车,他的嘴角扯了扯。
“哥哥,你来救矩儿了么?”
两行清泪滑落,他望着装甲车,目中有着浓浓的自豪。“我的哥哥原来这么厉害啊!”
听到他说话后,刘谭一愣,低低笑开了。“果然还是个孩子,刘旭,你听见没有,你家弟弟喊你来救他了啊哈哈哈!”
刘矩浑身一震,抬恶狠狠地望着刘谭,面色骤冷。
☆、第二十六章,再起风波(二更合一)
“刘谭,你很得意么!”
刘矩看着他,面色渐渐平静。“篡位登基了又如何,没有传国玉玺,名不正言不顺。早晚,有人会推翻你!”
“推翻?”刘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袖子一扬,指着满朝文武百官。淡漠高冷的说道:“你问问,他们敢是不敢?”
半月前,刘谭趁势掌控皇宫后,就开始清除异己。
顺者昌,逆者亡。该清理的都已经清理了个干净,如今朝中大元基本上换汤换水,再无人敢反抗他。
刘矩扫了眼大殿内的朝臣,见他们唯唯诺诺,一副夹着尾巴做人的模样。嘲讽冷笑:“父皇曾说,朝中有左右二相,势力相当,如此局面才得以稳固。如今,你到是把左右相都下了牢,剩下这一朝软蛋,呵呵,真真是好谋算。我大庆基业,竟要毁于你手,我实在痛心!”
就靠这样一些没胆色的朝臣,他实在不敢想象,以后遇上国家大事,这些人能做出何等的高明谋算!只怕,除了投降,就是示弱。若是能狐假虎威,那还是好的。
刘谭的势力始终文不成,武不就。若是换做刘允登基,刘矩心里也不会这般懊恼。刘允的身后有满朝文臣,文采出众,做事勤勤恳恳,倒都是些良才。
只是,这些文臣太过清高,不肯对刘谭低头。如今,全都和左相一起关押在天牢里。武官之首染明靖,辞官告老后。朝中一批武官再看不见曙光,便相续告病请辞。
如今,这大庆最高贵的大殿里。剩下的都是些平日里留之无用,弃之可惜的桌椅之材,跟国家栋梁之才相去甚远。
刘矩轻叹口气。“孤本无心争帝,奈何你实在太过孤绝,如此朝堂。让我如何放心的下。墨子,放令!”
他话音刚落,那边刘谭阵营里的一名红袍太监,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枚烟炮。“嗖”的一声射上了天空,“砰”的炸开一朵绚丽的烟花。
刘谭闻声惊怒,一把抓住那名叫墨子的红袍太监。面色冰冷地瞪着刘矩。“这烟火是你的联络信号?”
那上次,京城外二十万染家军,全部被巴豆放倒也是他做的?刘谭本来想着,有这二十万大军在,京城就是铜墙铁壁。刘旭根本奈何他不得。却不想,这二十万大军居然被小小的巴豆折磨的死去活来。如今,这二十万大军不再是他的助力,反而了巨大的累赘,每日医药和食物,就耗费了他无数银两。
丢又丢不了,留着又是债。
这笔帐,他一直记在刘旭头上。不想,居然是刘矩做的么?看来,他当真小看了这小子。
刘矩看着刘谭没有说话。但那眼神就是那个意思。
刘谭恼火,伸手就要拧断红袍太监的头颅,却发现那人轻轻一扭就挣脱了他的钳制,如一条泥鳅似的滑出老远。
刘谭眉头一紧,看了眼在他身前不远停下的装甲车,以及那飞快溜走的红袍太监。他挥了挥手。让飞鹰卫追击而去。
而后,转身冷冷看着刘矩。“看来。隐藏最深的人是你啊!”
刘矩不屑的笑了笑,淡淡道:“孤是太子。是父皇从小悉心培养的继承人,他怎么可能允许孤如此弱势?”
至于为什么任由他们挑断脚筋?
“呵呵!”刘矩低低笑着,眼里有着哀伤和疲惫。“父皇最恨兄弟残杀,是以当初他宁肯被放逐,也不愿意回宫争夺皇位。”
刘谭冷冷讽笑:“可是,当初他还是回来了。”
他指着大殿里的那张龙椅,目露兴奋的说道:“他到底是坐上了那张龙椅!”
刘矩摇了摇头,略有些怜悯地望着他。“父皇的兄弟都斗的两败俱伤,死的死疯的疯,更有一人病入膏肓。父皇,必须回来了。只不过,那疯子执念太深,竟将哥哥打成痴儿。那张椅子,就真的这般诱惑人么?你勾结西楚,让南疆人混入京城,给朝廷官员的家属下蛊毒。手段之卑劣,让孤不得不出手。本来,这皇位,谁要便拿去好了,孤没有母后那般执念。”
“呵!”刘谭显然是不信的,他不屑的笑着。“你若以为这样说,朕就能饶你一命,你就大错特错了。”
刘矩看了看自己的腿,淡淡笑道:“若是孤真心要坐上那把椅子,孤就不会任由你的人挑断脚筋,那可是孤的东宫,地下密道无数,身边死忠之人无数。你以为,真的被你全数控制了?呵呵,孤只是给你时间,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若是能让我大庆更加繁荣,或保持如今盛况。那传国玉玺,自会主动交托。这历代朝堂,没有残疾的皇帝,是以,这皇位,孤真心不想要!”
刘谭一怔,面色渐渐静了,望着刘矩的眼神有些怪异。“你真是这么想的?”
若是这样,他费尽心机了这么久,到底算什么?
刘矩点点头,望着停在大殿前的装甲车。“哥哥,出来吧!那龙椅,如今是你的,这皇宫,已经被孤的人,控制了!”
装甲车顶上的盖子被掀开,刘旭抱着染黎钻了出来。他们好奇的往屋檐上看了看,发现刘谭的那些飞鹰卫,竟是全数失去了踪迹。
低头间,就见之前还押着刘矩的人,此时已经变着戏法似得弄出一把轮椅,将刘矩轻轻放上去。动作之温柔,让人忍不住就联想到女人晒被子时的模样。
原来,连这些人,都已经的刘矩自己的人了么?
果真是深藏不漏啊!
染黎站在装甲车的顶盖里,探头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刘矩。
他面色苍白,怎么看都只是个青涩的稚嫩少年。不知为何,染黎的心头莫名的疼痛起来。他只是个孩子,可却是这深宫之中。却是谋略最深的人。
在所有人忐忑不安的时候,以为他无能为力被软禁的时候。他轻轻一挥手,就颠覆了整个局面。
昭元帝和李皇后了解过这个儿子么?
为什么,她看到他的身影,是那么的孤寂?
刘旭看了眼瞬间面如死灰的刘谭。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刘矩身上。“弟弟,哥哥是来助你登基的,不过,看起来,我有些自作多情了!”
亏他还费劲心力,把前世有用的东西一股脑的造出来。更因为这些东西。把安王府的库存都花了个精光。还倒欠了一屁股债。。。
今儿到好!他重新武装过的骠骑营还没派上用场,刘谭的秘密手段还没出场。刘矩就已经收工了,他是故意的吧!
明明有实力阻止,却故意等着看大戏的吧!
怎么这么损呢?
刘矩听刘旭的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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