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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缘浅,奈何情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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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一定可以联想到。
挂断电话后,苏菲儿满心怒火无处发泄。原本她最近就有够倒霉的,得了这个丢人的病,害她没法去花天酒地,还要每天花大把的时间来医院治疗。苏梦儿因为孩子的事和她反目,而许诺文也跟她们闹翻,真是倒霉透顶。
可慕笙歌呢?心安理得地住在方非然家里,待在他身边,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可以得到方非然的宠爱?她不服。
苏菲儿立刻给何智霖打了电话,与他一会儿约在会所见面,这几天,何智霖一直没有露面,不知道在忙什么,电话里不冷不热的,好像极不耐烦,害苏菲儿更加不爽。
做完理疗,苏菲儿赶去赴约。包厢里,何智霖正一瓶一瓶的灌着酒,看起来很颓废。
她不悦地走了进去,从他手中抢过啤酒瓶,道:“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你知不知道慕笙歌最近被方非然快捧上天了,去公司都要带着她,你可真不中用,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听到苏菲儿提起方非然,何智霖的眼神徒然变得危险起来,一把捏住苏菲儿的脖子,这下下手可不轻,狠道:“你说谁不中用?你敢再说一次?”
苏菲儿吓傻了,没想到何智霖今天会这么粗鲁,大概是喝醉了的缘故。她连忙满脸堆笑,拍拍他的脸,哄道:“瞧你,我和你开玩笑呢,这世上的男人哪个有你强?”
何智霖瞪了她一眼,松开了她,继续喝酒。
苏菲儿连忙凑上去,靠着他的肩膀道:“智霖,我们得想想办法,你不是很喜欢慕笙歌吗?上次虽然失手了,但这次我们一定要成功。”
“你说,我把她带去意大利如何?”
何智霖本来很不爽,今天他哥哥跟他说要他去意大利一段时间,他当然不想去,可是忽然一个念头油然而生,若是把慕笙歌带在身边,让他去哪里都行,不回来也可以。
苏菲儿眼前一亮,兴奋地道:“好啊,当然好,那样,你就可以跟心爱的人在一起了。不过,我会想你的智霖,你那么厉害……”说着,苏菲儿用手指在他的裆间戳了戳。
此时,何智霖的心思全然都在慕笙歌身上,哪里会理睬苏菲儿的挑逗?
“你有办法让她乖乖跟我走吗?”何智霖问道。
出谋划策这种事,从来都是苏菲儿来做,就像上次的事,苏菲儿本来进行了周密的计划,可是都怪何智霖动作太慢,才勿失了良机。
“当然,我可以找她出来,假意跟她道歉,你趁机从她身后把她拍晕,把她带到酒店拍一些照片,威胁她,让她跟你去意大利,到时候,你想怎么做不都是你说的算了?”苏菲儿语气格外温柔,可是说出的话却恶毒无比。
何智霖赞许地看着苏菲儿,表示同意,两人开始了商量这个周密计划。
……
方非然一直忙到很晚才从办公室出来,看到慕笙歌正百无聊赖地在办公室里打消消乐,还玩得不亦乐乎,清丽的小脸儿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像个孩子一样笑得那么纯真。
慕笙歌抬头,发现方非然正站在门口看她,连忙将游戏关掉,起身朝他走了过去,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反而有些沮丧。
“见到我就变成了这副死样子?你还是去玩手机游戏吧!”方非然冷哼道。
“不是的,然,新华医院刚刚通知我说,我的面试没有通过。”慕笙歌垂头丧气地道。
“哦?”方非然阴险地笑了笑,道:“这不是成全你可以安心看着我了么?我们两个都安心。”
慕笙歌完全没有意识到他那不为人知的阴谋,满足了自己的私欲,又同意了她的请求,再跟新华医院的高层打个招呼,拒绝一个叫慕笙歌的人的求职,事情就完美了。
“算了,反正淮城不只有新华一家医院,有机会我再去别的医院试试。”慕笙歌安慰着自己。
方非然不以为然,反正再去十家医院试也是这个结果,而他还能趁机再敲诈她几次,两全其美。
“好,那我们现在先去庆祝一下。”方非然拉着慕笙歌的手,往出走。
“喂,你很得意是不是?”慕笙歌一边埋怨,才发现方非然这个不经意间的小动作,竟然这么顺手。
他们牵手了!
两人并肩站在总裁专用电梯里,慕笙歌的脸微微泛红,唇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我在醉江南定了位置,先去吃饭,然后带你去个地方。”
方非然陈述得很官方,可是慕笙歌却对他说的很期待。他这是要跟她约会么?
晚餐进行得很愉快,今天慕笙歌心情好,坐在方非然对面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方非然的兴致好像也蛮好的,很有耐心地听她讲冷笑话。
“老师让小明用况且这个词造句,小明说:我家住在铁道边,每天火车经过,况且况且况且……”慕笙歌说着,自己捂着嘴笑得格外开心。
方非然眯了眯眼,道:“慕笙歌,是谁教给你说这么贱的笑话?”
“你不觉得很好笑吗?想笑别憋着了,我去个洗手间,给你时间笑一会儿。”说着,慕笙歌便离开了座位。
等她走后,方非然真的低着头笑了,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太无聊了!
从洗手间出来往回走,慕笙歌很意外地看到了苏梦儿,只见她穿着一身火红的连衣短裙,偎依在一个比他高一头的男人身边,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腰间,很是不规矩,而苏梦儿则笑着躲,两人半拥着走进了包厢,门还没有关好,已经激吻在了一起。她连忙收回视线,低头整理了一下裙摆匆忙逃离现场回到了座位上,长舒了一口气。
方非然看她行色匆匆,也没多问,等着她自己开口说。
“然,我们走吧,你不是说还要带我去个地方吗?赶紧的呀!”
此刻慕笙歌的心情很纷乱,她想,苏梦儿可能真的堕落了,她刚失去了孩子,又失去了学长,这样的双重打击让她选择了自我毁灭。而这其中也有她的责任,她十分不想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可她又不能做什么,所以,她选择逃避。
两人出了醉江南,一路上,慕笙歌都看着窗外,一句话都没有说。方非然今天很是体贴,竟然没有去理睬她,将音乐打开,悠扬的钢琴曲回荡在车厢内,让慕笙歌的心平静了许多。
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方非然竟然将她带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大晚上带她来这种地方,明摆着今晚要住在这里了。有家不会,跑来这消费,难道最近他真的是太无聊了,想来酒店找刺激?
超豪华的总统套房,按照方非然的指示精心布置,整个房间到处都是玫瑰花和玫瑰花瓣,浪漫的像一间蜜月房。
他牵着慕笙歌的手,踩着软软的红毯,走了进去,所过之处哪哪都是惊喜。
穿过衣衫大门,整个事业都变得开阔起来,抬头便可以看到满天的繁星,这间套房的屋顶竟然是玻璃制的。
“喜欢么?”方非然侧过脸去问她。
慕笙歌环顾着四周,两扇观景落地玻璃窗微敞,风徐徐吹了进来,轻纱浮动,给人的感觉那么不真实。
她放开方非然的手跑了过去,鸟瞰整个淮城的夜景,才发现淮城的夜晚竟然也如此美不胜收。
“然,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淮城有这样匠心独运的酒店,你是如何知道这里的?”慕笙歌望着窗外,目光中闪烁着的光彩,胜过夜空中最亮的星。
许久,不听方非然回答她,她连忙回头,不知何时,这个男人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她的身后,如此,正好撞进他黑漆漆的瞳仁里。
两人就这样对视许久,方非然忽然勾唇笑道:“不是有人说酒店浪漫么?所以我就把这里买下来了。”
☆、078 你的阴谋是什么?
天那,方非然简直就是个疯子。从何时起,他变成了这样宠她无度?她只是随便的一句话。他就这样上心了?还故意买了一座酒店?有钱就可以这么任性吗?
方非然这样的举动无疑让慕笙歌惴惴不安,他们从来都只是交易关系,若是一方动了情,无疑满盘皆输,而她曾经,就是输的那个。如今,她将自己的心封存地十分妥帖,可方非然却又要来招惹她吗?
很快,慕笙歌便转念一想,恐怕是他想自己享受吧?她不过就是个供他享受的工具而已。先是换地点,然后是换花样,最后就是换人了。一定是这样!
总之,这个男人,在慕笙歌看来,就是个禽兽,永远都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方非然盯着她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而悠远,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瞳仁,仿佛跌入大海,让她迷途深陷在其中,无法自拔。此刻,他是深情的吗?不是的,一定不是的。
这时,他伸手将她抱温柔抱紧了怀中,在她后背轻轻地揉搓,低低地道:“一起洗个澡怎样?”
他的声音钻进她的耳膜。却震荡着她的心灵。蛊惑着她的灵魂。
方非然温热而霸道的吻贴上她的唇时,她整个人都仿佛飘了起来,身上软绵绵地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是刚刚他的眼神太深情,还是他的话语太过蛊惑人心,以至于她再也无力招架。
他们倒在落地窗边的羊毛毯上,方非然用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挑开她的衣裙,吻得如此忘情,慕笙歌的胳膊勾着他的脖子,沉浸在这个绵长的吻中,才不管他对她做了什么,她全都接受。
方非然今晚极有耐心,并不急于索取,在她的全身所有的敏感处厮磨。等着她的身体热情似火。眼中全都是渴望,才将她抱起,朝浴室款款而去。
没入浴缸的池水中,慕笙歌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漂了起来,全身滚烫,无处释放。她懒懒地靠在方非然的怀中,双眼迷离,小手划过他的腿,来回游走。
纵然他的身体早已蓄势待发,可不知今晚他是怎么了,就是不肯行动,让慕笙歌的心痒痒,她侧身环住方非然的腰身,将头靠在他的胸前,不住的在他身上蹭。
方非然当然知道她的难耐,却故意装作不懂,他要听她亲口说想要,他想听。
终于,慕笙歌再也按捺不住了,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俨然一副女王的架势,道:“你是故意的对不对?说吧,你的阴谋是什么?”
方非然邪魅一笑,擒住她的双手,将它们反扣在她身后,倾身向前,道:“我的阴谋就是,听你亲口求我,求我要你!”
怎么样?慕笙歌果然没猜错,这个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好心?美其名曰为了她的一句话买下了这座酒店,带她来浪漫,其实还不是为了折磨她?
慕笙歌咬了咬唇,很有骨气地仰头,道:“头可断,血可流,男人面前不低头。”
方非然笑意更深:“是么?”
说着,他将头埋下,将她禁锢在浴缸小小的空间内,变本加厉地撩拨她的身体,眼看着她已经通体粉红,好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和毛孔都在叫嚣着,咆哮着,可她就是咬着牙不开口求他。
“既然如此,我们去睡觉。”说着,方非然松开了她,起身就要出水。
慕笙歌连忙攀住他的脖子,双腿像蛇一样缠在了他的身上,在他的耳根一通狂啃。耳根是方非然的秘密,他这里非常薄弱,屡试不爽。
果然,这个男人低吼了一声,握住她的细腰将她抱上了身,立刻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
“小妖精,今晚你是不想活了是不?那好,我成全你!”
只听“哗——”的一声,方非然带着慕笙歌出水了,一路走一路撞她,让她的身体顿时没了力气。这个男人太强,慕笙歌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身体刚一离开,她已经被丢在了铺满花瓣的Kingsize大床上,淡淡的玫瑰花香萦绕在她的周身,她还没回过神来,方非然便再次跟她合为一体,进行第一轮猛攻。
准备了那么久,慕笙歌的身子早已热情四溢,他突如其来的进攻立刻将她的身体点饶,妖娆绽放。一贯喜欢隐忍的她再也抵御不了他的撞击,羞人的喊声汇成婉转的歌喉从口中溢出。
她的声音本来就宛如天籁,今晚,她毫无顾忌地叫喊出声,让方非然前所未有的兴奋,粗喘着,将她柔软的身子抱紧了怀里。
“原来你真的是一只小妖精。”说着,两个人竟然就这样同时攀上了巅峰。
他覆在慕笙歌的耳畔喘息着,浑身大汗淋漓。
十分钟!他竟然只坚持了十分钟就被解决了!他简直不敢相信。
“我们继续洗澡吧!”慕笙歌轻轻地在他耳边说着,那语气中,好像带着笑意。
她是在得意吗?
方非然低吼一声,蓦然起身俯视一脸足魇的慕笙歌,心中闪过一丝挫败。
“算你狠!”方非然闹脾气似的,起身独自去了浴室。
水声响起又停,不多时,他又怒气冲冲地走出来,看起来,像个没长大的小男孩。
慕笙歌围着一块被单靠在床头好笑地看着他,只见他独自靠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抽起了烟,看也不看她一眼。
常走河边儿哪有不湿鞋的,让你再狂!慕笙歌这一刻才觉得有一点得意,也不去哄他,起身去了浴室。
原本以为这个浪漫的夜晚就算结束了,她走出浴室准备睡觉,却看到方非然望着窗外一直在看。不至于吧?闹脾气也得有个度不是?
好吧,慕笙歌走了过去,坐在他的脚边,拍拍他的腿,道:“不早了,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她语气温柔,算是哄他了,若是再不顺着台阶下,就别怪她了。她是这么想的,可是方非然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被她糊弄了?
“明天是周末。”
原来明天是周末,这些天她憋在家里太久了,根本不记得何年何月星期几,可是周末也要睡觉啊。
“慕笙歌,你是不是特别得意?”方非然忽然将他搂进怀里,低头看着她的脸,依旧很气恼的样子。
这个虚荣的男人!难道只有时间持久才能证明他的强悍吗?
慕笙歌耐心地道:“方先生,是你太多心了,我觉得没什么不好。”
“可是你脸上写满了鄙夷。”说着,方非然还捏了捏她的脸,下手不重,对她的宠溺流露无疑。
慕笙歌连忙摇了摇头,推开他,道:“你很奇怪,难道必须要好几个小时才能让你满意吗?你知不知道,久举不泄是病,得治。”
“什么?”方非然的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见他不高兴了,慕笙歌连忙环住他的腰,在他身上撒娇似的哄道:“好啦好啦,这件事我们翻篇儿了,好不好?”
方非然不语,可是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被她逗笑了。
“好,既然翻篇了,那就重新来一次。”方非然忽然将她按在了榻上,唇边噙着邪恶的笑意。
“不要了,今天够累了。”慕笙歌抗议却已经来不及了。
“十分钟就喊累的话,明天开始去健身房健身。”方非然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开始了霸道的吻啃。
刚刚她的“语重心长”全部白费,对于方非然一点效果都没有起到反而变本加厉,第二次,时间更久,更折磨人。就好像不把她累到昏睡过去他就没有成就感一样。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方非然在她耳畔轻轻地道:“小妖精,你的道行还不够,需要继续修炼。”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她再也不知道了。
男人永远都是不知满足的兽,商场上只手遮天,在床上也要血雨腥风,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这种虚荣比起女人好像更胜一筹。
方非然没有骗她,第二天真的是周末,他们都不用去公司。于是,相拥而眠的两个人一直任性地睡到了中午。
醒来的时候,慕笙歌的第一感觉就是好饿。
看方非然还睡着,难得这个男人能多睡一会儿,她不想吵醒他,走出卧室正想跟酒店要点东西来吃,电话就响了,竟然是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人打来的。
这个女人又要来挑衅吗?慕笙歌及其不爽地将电话接了起来,她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又要搞什么鬼。
“笙歌,我们能见见吗?我想和你聊聊。”苏菲儿的语气很和善,听起到倒是蛮温柔的。
“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共同语言可以聊。”慕笙歌毫不客气地拒绝。
“笙歌……那天我听说五年前你为了非然和我失去了一个孩子,我……”说着,苏菲儿便哽咽了。
慕笙歌愕然,苏菲儿哭了?太不可思议了。她的心立刻软了下来。
“在哪见面?”
只听苏菲儿立刻喜出望外地道:“太好了,笙歌,你愿意见我了!我在孔府茶楼等你。”
慕笙歌这辈子最大的缺点就是心太软,因此吃了不少亏,可是这是她的本性,就像让一只小狗看着骨头不要啃一样,那绝对的很难做到。但是在别人看来,她根本就是愚蠢。
看了眼卧室,方非然还睡着,她换了身衣服去赴苏菲儿的约。
跟慕笙歌约好之后,苏菲儿果然暗笑她的蠢,立刻给何智霖打了电话:“我已经跟慕笙歌约好了,一切按计划行事,你隐蔽好,不要被她发现,见机行事。”
因为之前那次吃过何智霖的亏,慕笙歌自然格外小心,面前摆着的茶,她一口没有喝,防人之心不可无。
如苏菲儿所料,她已经有了戒备之心,看来不把她打晕,是成不了事了。想到自己准备了万全之策,她不免一阵得意。团何司圾。
“笙歌,对不起,我不知道因为我,曾经害你失去了孩子,这些年非然对我只字未提,原来,你为了非然牺牲那么大……”苏菲儿的开场白已经热泪盈眶了,这演技,不去考中戏北影真是屈才了。
来时候的路上,慕笙歌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苏菲儿怎么可能这么好心,给她道歉?难道有什么圈套?于是,她在进茶庄之前给方非然打了一个电话,怕他醒来找不到她又要生气了,还给自己多一重保障。
看苏菲儿哭得这么真诚,慕笙歌觉得自己真的是想多了,同为女人,不管苏菲儿再狡诈,可是面对孩子这个问题,如此看来,她终归还是有点儿良知的,况且方非然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如果他们将来结婚,苏菲儿也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想到这里,慕笙歌觉得,虽然这几年带着淘淘过得很苦,可是她还是庆幸自己咬牙挺过来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等到她风烛残年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自己的孩子,那将是多么孤苦无依的一生呢?纵然她再有钱,再风光,可生命终究不完整。
此时此刻,慕笙歌的戒备也渐渐放下了一些,语气随之变得平和。
“苏菲儿,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有像苏梦儿说得那样做,我只是无意中遇到被一个男人纠缠的她,才出手帮了她,可没想到你妹妹竟然陷害我。”慕笙歌的语气很平静,为了不值得的人,她犯不着伤心难过,那样,吃亏的永远都是她自己。
“笙歌,我知道是因为梦儿,许诺文才跟你解除婚约的,否则你现在早已是许太太了,你对梦儿和她的孩子怀恨在心,也是人之常情。”苏菲儿抹着眼泪道。
当时,慕笙歌只想给坐在对面的苏菲儿两个耳光,让她管好自己的嘴,不要想当然的乱说,可是,她还是忍了,为这种人动气,不值得。
她只是莞尔一笑,道:“人在做,天在看,随你怎么说,根本不重要。”
“是啊,有非然给你撑腰,你当然不怕。”苏菲儿像变脸一样,忽然换了一副表情,她笑得扭曲而邪恶,因为,她刚刚收到了何智霖发来的信息,他已经就位了。
慕笙歌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对于苏菲儿突如其来的转变有些莫名其妙:“我只是实话实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好一个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苏菲儿笑得越发夸张起来,道:“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慕笙歌,因为我们马上就要永别了。”
等何智霖把她带走,苏菲儿这辈子都不会见到慕笙歌这个女人了,方非然就是她一个人的了,真是可喜可贺。只是想着,就觉得让人兴奋。
此刻,何智霖躲在门外,蓄势待发。包间内,苏菲儿故意挑了一个让慕笙歌背对着门口的位置坐着,方便何智霖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打晕。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何智霖听着门内的动静,正在寻找机会。身后忽然被人锁住了脖子,嘴要被顺势捂住,不让他发出一丝声响。
只见一个膘肥身健的大汉三两下便将他制服在地动弹不得。不远处,方非然随意使了个眼色,大汉扛起何智霖便离开了现场。
房间内的苏菲儿和慕笙歌依然在对峙着,何智霖迟迟未出现,让苏菲儿渐渐变得有些焦躁,表情也慢慢没了刚刚的自信,再加上慕笙歌伶牙俐齿,她根本占不到半分便宜,气得她直咬牙。
慕笙歌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出现破绽,不住冷笑,或许再过一会儿,她的诡计便会和盘托出了。
苏菲儿暗自揣测,心道:何智霖,你究竟在搞什么鬼?怎么还不出现?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轻轻地被打开了。苏菲儿面露喜色,何智霖终于出现了。
可是下一刻,出现在门口的不是何智霖,竟然是方非然。
苏菲儿愣住了,看着门口站着的人,缓缓地站起身来。
慕笙歌注意到她的异样,连忙回头望去,只见方非然正站在门口,气场一如既往的强大。
“非……非然,你怎么来了?”苏菲儿完全没有准备,心虚地问道。
方非然好像并没有生气,反而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慕笙歌看着他,有些无所适从,在他和苏菲儿面前,她就像一个夹在他们中间的第三者,让她浑身不自在。
“你们聊,我先走了。”慕笙歌拿起一边的包儿,想溜。
苏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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