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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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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不出意外的话,应当不错。”
  “那我当如何应对?那信使此刻尚在沧州,看来不等到我他是不会走了,不去理会他如何?”
  “不妥。”王处存摇了摇头。
  “哈哈……”李昇长身而起,朗声道:“如此就去会会他又如何。”
  第139章 暗流
  “好了,诸位回去吧,此番锦州就有劳众位了。”
  众人齐道不敢,同声告别。
  挥别众人李昇踏上了那座四十丈海船,小乙与卓娜紧随身后欢快的象两只小鸟,将锦州城的事情安排妥当,再将扩充后的獠牙营交给药元福之后,李昇带着张藏英等五百新组建的亲卫队踏上了回沧州的航程,值得一提的是五百亲卫中李昇特地选了二百奚族勇士,一个原因是奚族人有些时候确实比汉人好用,第二个原因这也是为平衡奚族人在锦州城中的利益之举,毕竟奚族人占了三成的比例,民族之间的界限也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起航!”
  “哟……嚯!”
  随着一声响亮的号子,在一下剧烈的震动之后海船开始动了,风帆张扬而开,五艘海船如离弦之箭般朝那辽阔的大海中射去;第一次坐船两个小丫头感到十分新奇,李昇亦然,与王处存矗立船头甲板之上,指着那一望无际的大海对王处存道:“允直,你看这碧海蓝天,人和这比起来是多么渺小,允直以前可曾乘过海船?”
  王处存笑道:“不曾,以前只坐过小船,且是在内河之中,并无此等壮阔。”
  “哈哈……此番允直可要好好感受一下了,对了,允直可作首诗来听听。也好附庸风雅一番。”
  “主公切勿羞辱属下了,属下实为假书生,不通文赋。”
  “哈哈……允直谦虚了,我倒有一首诗,你且听听如何。”
  “洗耳恭听!”
  李昇振了振身躯,吟道:“啊!大海你全是水,骏马你四条腿!”
  王处存顿时一愣。脸上浮现起一种古怪的神色,恭维道:“好诗。好诗!”
  小乙在一旁掩嘴偷笑,对王处存笑道:“我大哥在逗你玩呢,这还叫好诗,真是地!”
  王处存顿时老脸一红,诺诺无言。
  “哈哈,允直不必太过较真,此事怪我。我乃一粗人,那会做什么诗,允直见谅;”李昇连声道歉,本想跟王处存开开玩笑却没想到起了反效果,王处存连道不敢:“此去沧州还要数天,也正好借机歇息调养下,这些时日允直幸苦了。”
  “此为属下分内之事,多谢主公挂牵。”
  跨步走入船头。望着起伏的波涛李昇的心亦随之上下起伏,回想起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经历不由心中充满了自豪感,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子,仅仅靠着一股悍勇之气能够拼到如今的高位只能说是老天的特别关照了,从河滩之战起其实每一步都充满了艰险,每一次都是死地绝生。如今想想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深深地吸了一口海风,肺内一阵别样的清爽,李昇有了冲着大海大声呼喊地冲动,但最终没有喊出口,方才与王处存的开的一个不恰当的玩笑已成了前车之鉴,因为如今他已是一军主帅,一方节度使,必须时刻顾忌着一班下属的看法:“大哥,快来啊,卓娜出毛病了。”远处的小乙急声喊道:“什么?”李昇一惊。大步跑了过去。走进卓娜的身边,发现卓娜正趴在船沿上脸色苍白。呕吐不已,李昇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心中淡然一笑,摇了摇头,暗道晕船这个事情可没有办法,第一次坐船不吐才奇怪了,这趟这小妮子可要受几天苦了。
  “大哥!”
  小乙嗔怪地瞟了李昇一眼,责怪他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小乙嗔怪的表情让李昇为之一愣,定睛打量起来,许久不见这小妮子已出落的婷婷有致,憬然一副蜜桃成熟时……
  “呕……”随着船只的一阵摇晃卓娜再次吐了出来,跟随在身后的几个从未上过船的亲卫也开始变得脸色惨白起来,马六见到此种情形不由的嘿嘿偷笑起来,想来他第一次航船之时吐的比这还厉害,这次也让这些兔崽子受点苦了:“大哥,怎么办啊!”小乙不由急道;李昇也没心思再逗她们玩,脸色一正道:“没关系地,把她扶进去,让她好好休息,别让她吹海风,熬碗姜汤给她喝下去,过几天就好了。”几个丫环随之将卓娜扶进了船楼之中,细心照顾,小乙亦随之进去,李昇苦笑着摇了摇头,转头瞥了一眼马六,见他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由笑着拍了下他的脑袋骂道:“就知道在这里傻笑,快去将这些弟兄给安顿下。”
  看来这航海还真是要点“天赋”的存在,瞟了一眼身侧的王处存,却未见有一丝不适的感觉,不由感到一丝惊奇,想来也是以前习惯游走四处之“浪荡”之辈;一路无言,海上地生活还是让李昇体验了另外一种别样的豪情,那滔天巨浪、那丈许大鱼、那狂风暴雨,人与自然的博弈让李昇感受到战场之上所体验到的一种壮阔,眼界由此变得宽阔起来,一直以来心中的抑郁感由此挥散而去;此行还算顺利,一路来五天的时间中有三天是顺风,极速的“滑行”比之纵马驰骋草原要快上许多倍,在隐隐望见陆地之时几个女眷雀跃着欢呼起来,同样其他人的心情亦是十分欢畅,没有什么能够比这个更能够振奋的事情了,只要有过航海经历的人都会有这种感觉;顺着漳河一路而上,沧州城渐渐地在眼中清晰起来,数月前残破地城墙此时已焕然一新。且加高了数丈,巍然地感觉让任何人都不敢小觑,王处存指着不远处大型地港口道:“主公,此港口后面就是我船厂,随着各地流民涌入,如今有近万人在此,配套齐全。不日,即有数艘海船下水。到今年底估计船只应当足够我用度了。”
  李昇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如此,最好能够建一支水师,必要时能够派上用场。”
  “哟……嚯!”
  岸上传来一阵吆喝之声,船上随之呼应,“喔……噢!”欢呼声顿起,一阵剧烈的震动传来。李昇几乎站不稳脚步,瞬息之后船只稳定了下来,船已靠岸;五艘大船同时靠岸,船下早有人接应,巨大的石锚已经抛离水下,粗大的缆绳拴在固定的石柱之上,海港中地一众精壮开始从船上卸货,一捆捆的皮毛。乃至马匹开始在海港集中,显得一丝不苟,望着这井然有序地一切李昇脸上浮现起了满意的笑容,看来如今的沧州较之以前可谓天壤之别了:“主公,要不要立即通知城中官员,让他们前来迎接?”王处存上前轻声道;李昇挥了挥手道:“不用。我们先去看看船厂,对了,那郑浑还在里面吧?”
  “在的!”
  王处存躬身应道。
  “好,你先将这里的事情安排妥当,我先去看看郑浑!”
  “遵命!”
  踏上大陆,一阵踏实的感觉传来,迎面扑来熟悉的泥土气息,心中不由一阵荡漾,脚踏实地地感觉真好;带着马六、张藏英等数十个亲卫大步朝海港之后的船厂走去:“站住,你们什么人。此乃要地。外人闲杂人等不得进入,你们不知道么?”船厂大门口一个年轻的小毛头大声喝道;张藏英眉头一皱。大喝道:“放肆,节帅大人亲至,还不跪下迎接!”
  “节帅大人?”小毛头顿时一阵慌张,但随即想到都头大人的交代胆气为之一壮,反驳道:“哼!我怎么知道你是真是假,没有我家都头的令牌谁也别想进去。”
  马六从后面赶来,刚好见到这种情况,忙冲上去拍了那小兵的头骂道:“二毛,你小子反了天了,这是咱们大人,快跪下。”
  李昇心中一笑,想不到还会被一个小兵给难住,问马六道:“这小子是你弄来的啊?”
  马六抓了抓头皮,道:“这小子是我上次同军师从锦州驰马回沧州时路上捡的,当时都快饿死了,我见他可怜就把他带了回来,让他在谢铭地手下当了个小卒,将军要责罚就责罚我吧,他还小。”
  李昇挥了挥手,道:“没什么,这算不得什么大事,走,带我去里面看看。”
  一行人一路进入船厂内部,庞大的生产基地让李昇亦为之惊叹,古人的创造力和忍耐力都让他感叹不已,一个巨型的龙骨架构在中央,上面数百个工匠在上面钉凿,周边还有木匠、铁匠、捻匠等各个工种在各自的岗位上不停锻造,李昇甚至看到了一架简易的杠杆“起重机”,不由有点佩服起王处存来,虽然这都是在他地授权之下优先调集资源,但能够让这一套缜密的工序在流畅的运行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到的:“老丈!”
  李昇走进一个老船工,大声喊道。
  “大人!”
  老船工放下手中的活计,恭谨的走到李昇面前:“如今可还过得下去啊?”
  “过的下去,如今比先前可好的太多了,不仅天天管饱,隔一月还有肉糜吃!”
  老船工憨厚而有满足的神情不是装出来的,而李昇却看得心中一阵发酸,不得不承认这些劳动人民地可爱,这个时代没有礼拜天,想必能够保得一日一餐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最大地幸福了吧:“郑浑在何处?带我去见他。”
  “是,将军。”马六随声应道。
  在一间杂乱的木屋中李昇见到了郑浑,此时地郑浑已不复当初的神采,满脸乌黑。满头蓬松,形如乞丐,显是多少天没有洗漱过,不过满地地模型及草图让此地看起来还有点不一样的味道;郑浑望了一眼李昇没有理睬,继续低头画着草图,显是没有反应过来,马六顿时一恼。正要出声呵斥,李昇顿时抬手阻止。弯腰捡起一张草图看了起来,以李昇不专业的知识看的出来手上是一张形如鹘翅船舷置防浪板的草图,图上表有数值、标线等,看来这郑浑在这段时日对建造海船还是出了不少的力气;半晌过后郑浑突然浑身一颤,仿佛反应了过来似的,抬头紧盯着李昇久久不敢动弹,蓦然间怅然涕下。匐匍于李昇脚下嗷嗷大哭起来,这段时间受地委屈瞬间完全释放了出来;李昇心中淡然一笑,当时吩咐将郑浑提来此地研制海船,也可能是王处存理会错了李昇的意思,以囚犯地待遇对待他,不过这样也好,磨尽了锐气才会真心实意为自己办事:“起来吧,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郑浑逐渐停止了哭泣之声。起身擦拭了满脸泪水,恭谨站立在李昇面前,但油污的脸混杂着泪水让人看起来更为难看,显得极为可笑,李昇挥了挥手道:“去洗刷一番,再来叙话。”
  郑浑诺诺应退。正紧的洗漱一番之后来到李昇面前,虽然衣服还是那身衣服,但面容已较之先前已是两番模样,李昇微微一笑,道:“从今天起,你就跟随我到帅守府吧!”
  “谢……谢将军!”得到李昇明确答复,郑浑不免有些激动。
  “免了,以后不用动不动就跪的。”郑浑低头欲拜,李昇挥手呵斥,缓了一阵后李昇道:“此处造海船可还有何难处?”
  郑浑道:“如今四十丈海船已无任何问题。五十丈大船尚需些时日。”
  “嗯。如今四十丈大船已经差不多够用了,不过我发现如今船上只有帆蓬、桨棹两种动力。为何没有飞轮?”
  “飞轮,将军可是说明轮?”
  “正是,明轮可为脚踏动,吾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此法,水战之时轮转如飞,比之桨棹之法快过不知几倍?”
  郑浑陷入沉思,半晌之后缓缓道:“吾亦曾思过此法,只不过如此船体的稳定性、水密舱结构、增强抗风浪击打的安全性就要改动不少,需经过一些时日研习。”
  “这个事你慢慢来,你要什么尽管找我要,对了,上次你提到到的黑油给我详细说说。”
  一提起这两个东西郑浑顿时精神大振,道:“黑油我是在沧州以北一处峡谷中发现地,初时我发现一处冒出浓烟,周围草木皆死,跑过去一看却发现是此物在作怪,后来弄了一点回来,发现此物可燃,以草木裹之更盛,不过唯一坏处就是燃烧之时发出的浓烟大盛,不然倒是可用来燃薪之用;”李昇心中了然,以如今的条件是不可能将石油精炼,暂时能想到的用途只有打仗火攻一个用途,其他的只能慢慢来了,眉头一扬,继续道:“那火药呢,我看你上次做的那个霹雳雷很不错。”郑浑顿时脸色一红,上次正是那霹雳雷造成了李昇数十个士兵的伤亡,让李昇大发雷霆之怒,最终将郑浑从人堆中揪了出来;火药是吾从前救了一炼丹士,偶尔得知,其后经过不下百次调配终将配方实验出来,依据威力可制作数种不同引爆之物,其中以霹雳雷最为犀利。李昇眼睛一亮,道:“你的意思是可以大批量制作了?”
  郑浑点了点头道:“如果条件足够地话,应当可以。”
  李昇脸色一凝,道:“此方除你之外可还有人得知?”
  “并无他人得知。”
  “好!”李昇脸色一凝,紧盯着郑浑,一股强大的气势勃然而发,锐利的视线让郑浑为之胆寒,“从今往后关于此两物之事我不想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不然的话谁也保不了你。”
  “是……是,将军。”
  郑浑顿时感觉到两腿在不住发颤。
  “走,随我入城!”
  李昇一挥披风转身大步而去,郑浑一愣,随之快步跟了上去,一行众人踏出船厂朝着沧州城大步走去,行至城门之处人影幢幢,却是城中一众官吏,想必还是王处存使人通知城中众人,当先之人正是孙鹤,身后为一众沧州旧系官员,令李昇感到奇怪的是没有看到景延广、史弘肇等一系老兄弟,李昇突然有了一种不祥地预感;问身旁马六道:“前些日子沧州可有何异变?”
  马六凝神思虑半晌,摇了摇头道:“没发现什么异变。”
  “前些日子你可曾见到景延广、史弘肇等人?”
  “见到过,那时军师亦在城中。”
  李昇摇了摇头暗道是不是多心了,可能是去练兵了吧,加上自己来的仓促,没有事先通知众人,他们有所不知罢了;越来越接近城门,李昇的心却变得愈发忐忑起来:“恭迎大人,恭迎大人回城!”
  以孙鹤为首的沧州一众文吏躬身迎接,李昇换了一副温和的脸色,右手虚迎,朗声道:“诸位免礼,诸位幸苦了。”
  孙鹤道:“不知大人今日回城,有失远迎还请大人见谅。”
  李昇“哈哈哈……无过,无过又何来见谅之说,其他人呢?”
  “景都史此刻带兵驻守德州,史都史带兵驻守景州。”
  李昇眉头一皱,冷声道:“那沧州由何人驻守?”
  孙鹤略一抬头,道:“沧州由属下亲自带兵驻守!”
  李昇顿时只觉脑中嗡嗡一片,这难道是兵变?看来放任沧州这段时日已经让许多人滋生了不臣之心;不对,他对这些人的待遇绝不比张万进差,且王处存在的沧州的这些时日还没看出来有什么异变,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中这些人能够作出如此多的布置?
  疑问重重而来,李昇只觉得此刻步有千斤重,眼前每个人地脸仿佛都变得狰狞起来,到底进还是不进,偏偏此刻小乙与卓娜、王处存等人先一步进入城中,是否兵变还不能确定,到底退一步到景州、德州找到史弘肇、景延广后再做行动还是直接赌一把直接夺了兵权,只要能够与那五百亲兵回合,他有足够地信心能够控制城中一切……
  “大人,请……”
  孙鹤那带着些许鼻音的浓声再次传来,李昇不由一怔,到底进还是不进?
  第140章 暗流(二)
  “大人,请……”
  孙鹤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李昇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的幻觉,眼前这些人的面容都变得格外狰狞起来,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就是在独自面对数万敌军的时候也没有如此害怕过,这次难道真的是他的一次劫难到了?
  侍卫秦方看出了李昇的异样,凑上前低声道:“将军,要不咱们先不进去了?”
  马六此刻还没反应过来,闷声道:“不进去干吗,夫人们还在等着呢!”
  李昇猛然惊醒,是啊,沧州城是他的立业之地,这里承载着他所有的一切,绝不容有失,这一场既是是鸿门宴也要去闯一闯了,反过来说如果只是一场误会的话反而会伤了这一班旧臣的心,转头猛盯住孙鹤的眼睛,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想从他的眼中搜寻到一丝不一样的东西;孙鹤的眼神此刻却异常清澈,李昇从中找不到任何一丝慌张或者匆乱,他不由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过敏了。
  “哈哈哈……孙刺史辛苦了,走,随某一同入城!”
  李昇一振身形,大笑着上前一把抓住孙鹤的手大步超前走去,心中暗道就算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孙鹤略见惶恐,蓦的被拉了个趔趄,忙急声道:“大人,属下已准备好仪杖,请大人上车!”
  “不用如此繁重,我们走入城去。也好顺便看看如今沧州城有何变化!”
  李昇丝毫不顾众人脸显异色拉着孙鹤继续向前走去,一路进入城中,李昇的心此刻反而安定了下来,将所有地顾虑抛却一边,仔细的观察起沧州城的变化来,入得城门眼前豁然开朗,此刻的沧州城得却已与数月前自己走的时候有了很大的不同。先前的破败感一扫而空,新兴地建筑四处而起。随着大量流民的涌入,原先空旷之地已变得人群熙攘;西城中已看不到大火焦燎地痕迹,重新规划的城区反倒显得有一番宏大的气象:“沧州此番较之昨日已全然两样啊!”偏头微笑着望着孙鹤道:“能有此番情景实为刺史之功啊!”
  孙鹤忙恭谨道:“此为节帅大人英明神武,再加上众人齐心协力之故,属下不敢贪功。”
  李昇淡然一笑继续向前,紧抓住孙鹤的手却不敢放松,眼睛不住的扫向四周。寻找着那埋伏在暗处的伏兵,却一无所获,难道真的只是个误会?李昇不由地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但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几个老将领都不在城中却是事实,这必定是有着什么原因;慢悠悠的在城中行走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那座熟悉的节帅府中,却仍然没有发现那隐藏在暗处的“伏兵”,难道“伏兵”是在府中?
  “主公!”
  远远的王处存、张藏英带着十数个亲卫矗立在府门前迎接。李昇悬着地心顿时放落了下来,看来还确实误会了孙鹤等人,放开了紧握住的孙鹤的手大步凑上前去,轻声道:“允直,此间没什么问题吧?”
  王处存脸色稍变,凝声道:“主公。你都知道了,确实有些问题。”
  李昇大慑,疑惑的望了一眼王处存,见他无丝毫慌张之色,暗想可能说的不是同一件事,道:“有何问题,快细细说来。”
  王处存一扫周围,轻声道:“此刻不是说话之地,待无人之时再告与主公知。”
  李昇略一点头,转头对张藏英道:“将帅守府给我守好了。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是。将军!”
  一振衣袍,大步跨了进去。此时李昇的心情又不同于方才,谨慎忐忑俱一扫而空,面对此时焕然一新地帅守府连声大赞,一路直奔内堂,一众官亦随之跟进;大马金刀坐于高堂之上,早有小吏守候在旁,没等随后的一众官员落座李昇即要求要看近几个月的数据,不一片刻小吏便将眼下沧州的各种记录给呈上来,李昇一页页的翻着记录,堂下一片肃然,静候着李昇的发话;半晌之后,李昇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放下手中簿书,一扫堂下众人朗声道:“这几个月幸苦众位了,沧州能从一座破败之州变成如今人众、物产俱丰盈的大州是诸位之功也!”
  众人戚戚,齐道不敢。
  “不过……”李昇脸色一变,沉声道:“为何粮食如此入不敷出?”
  孙鹤忙道:“自军屯以来,来大量流民涌入,如今沧州已近十万户,可谓大州,景、德二州亦逾四万户,再加上秋收未至,入不敷出实属无奈,只待秋收一至,即可缓解压力,可勉强熬过今年。”
  李昇暗自点头,一年之内想要将这么一个破败的沧州完全改变是不可能地,相比起来沧州地建设难度比锦州大了很多,能保证不饿死人就是已经很不错了,这还多亏了永济渠的这条黄金漕运,从“账簿”上来看眼下沧州值钱地东西全部换了粮食和工具,包括他的那点“私房钱”,这是临行前特地嘱咐的;如今剩下的只有海盐可以换点钱,也不能大肆的贩运,量多了反而就不值钱了,熬过今年冬天还真有点困难,更别说支撑任何大规模的战争了,除非他不想要这个根据地了。
  “对了,张砺呢?”
  王处存回道:“张砺随景延广、史弘肇于景、德二州处理军屯事宜!”
  “三州如今可是已经全部实行军屯了?”
  “是的,大人。”
  “那意思是如今可用之兵已大十万乎?”
  “大人,慎思啊!”孙鹤以为李昇欲再起刀兵,急上前道:“如今沧州方定,只需数年便可为一方富地,届时沧州立足中原亦属大州,大人万不可半途而废啊!”
  李昇笑着挥了挥手道:“众位放心,三年内我会尽量不动用沧州之兵,诸位可放心督促生产即可!”
  众人齐道:“必当鞠躬尽瘁!”
  王处存适时道:“诸位可先行离去,大人远行劳顿,待歇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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