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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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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微听了寂璟敖的话,脸色一白,有什么比被自己最喜欢的男子如此轻视更伤人?她是沈家万千宠爱的千金小姐,若非到了绝境,怎会如此低声下气的的来求人,他怎能……
可寂璟敖就跟没说过那句话似得,靠在施醉卿的温柔乡里,怎么都不肯起来,施醉卿轻哼了一声,对寂璟敖道:“别人没傲骨,你就有了?自个儿起来,赖我这里算怎么回事。”
寂璟敖低低说了一句什么,施醉卿没听清,不由得弓了弓背脊,将耳附了过去,不出意料之外的听到寂璟敖一句下~流的话,施醉卿差点一脚将他给拐下去。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沈落微看得刺眼,初一看得面无表情。
这就是沈惊尘喜欢的女人,薄情寡义,为了权力富贵,不折手段,昨日能对他说喜欢,今日也能在别人的怀中,笑颜如花。
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都比施醉卿强,为什么沈惊尘,偏偏喜欢的是这样一个女人?
瑾烟唤进来的人去拉沈落微,沈落微挣扎着,道:“王爷不曾经历过从云端摔到泥底的痛苦,自然觉得傲骨更重要……”
施醉卿轻嗤了一声,寂璟敖没经历过?有什么比一个皇子被抛弃到荒蛮之地也野兽争食更残酷?可寂璟敖的傲骨,并未因此折断,并且靠着这傲骨统领了大漠白军所向披靡的军队,成为赤炎大陆赫赫有名的一方霸主。
求人并不是失了傲骨,卑躬屈膝也并不是失去了傲骨,真正失去傲骨的,是你一无所有,还自以为能有和对方平起平坐的谈判,反而落得满身的屈辱。
自取其辱,才叫没有傲骨。
施醉卿轻笑了一声,闭了眼。
初一站在原地没有动,左右去拉她,她甩手挥开了两人,冷声道:“放手。”
她气势冰冷,明明只是个小丫头,却比沈落微更显尊贵,大概是跟在沈惊尘身边久了,自有一股慑人的气势。
☆、438。第438章
施醉卿睁眼,抬了抬手,左右立刻退下,施醉卿道:“本督还以为你今日,要沉默到底。”
比起一个沈落微,施醉卿显然更看初一的面子。
“督主想要听初一说什么?”,初一嘲讽地笑了一声,“求督主救沈家?救爵爷?初一即便求了,督主就会出手吗?”
初一冷笑了一声,看着沈落微道:“二小姐,你求错人了,沈家和督主毫无干系,她凭什么要拼了和古月的邦交去重振沈家?”
“初一,你——”,沈落微一脸恼怒,没想到初一一个小小丫鬟,也敢出言羞辱她。
初一又不卑不亢地看着施醉卿,“督主若还是个人,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何须去求。”
施醉卿抬着眸光,冷冷地看着初一,“你在骂本督吗?”
“督主若觉得初一是在骂督主,那便是。”
施醉卿身子往后靠了靠,眸光莫名的渗人诡谲,似有一朵碎骨嗜血的血狱冰魄幽花在缓缓绽放,“初一,你倒是说说,我若是不救沈惊尘,怎么就不是人了?”
不过救沈惊尘而已,她若要保沈惊尘,古月那个没用的狗皇帝又能如何?
而她,也没打算见死不救,可初一的话,怎么都让她心里不舒服,好似她施醉卿之于沈惊尘而言,就是一个罪人。
“爵爷有今日,全拜你施醉卿所赐,沈家不欠你,你可以不救沈家任何一个人,但爵爷,你没有理由不救。”
初一要的不是沈家,她要的是沈惊尘。
沈家与她,也毫无关系。
“初一,当日你说我欠沈惊尘,我依言将卓不凡调到沈惊尘身边,我和沈惊尘自此两清,今日沈惊尘落难,你再次以此相要挟,你是不是以为,本督真不会杀你?”,施醉卿冷笑,笑意如刀,“即便我欠沈惊尘,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是她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替他叫屈?再说,你问过沈惊尘吗?他告诉过你,是我欠了他吗?初一,别自以为是了,我与沈惊尘之间如何,怎么都轮不到你来插嘴。”
初一被施醉卿说得面色一白,脸色出现几分隐忍的愤怒。
施醉卿说得对,沈惊尘爱施醉卿,他想要对施醉卿好,想要被施醉卿利用,轮得到她初一来插嘴吗?
“沈惊尘若知晓你来找我,只怕心里也不会乐意。”,施醉卿轻巧一笑,翘起了二郎腿,“初一,你既然总是说我欠了沈惊尘,那你便说说,我到底都欠了他些什么?”
她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那般轻巧淡然,全部一丝的表情,可她看着怀里的寂璟敖,那么安静的目光,又带了一丝温柔。
初一道:“你初到古月,步步为营,知道古月国中,唯一能扭转乾坤保你不死的,便是名门大族,清源沈家,而清源沈家苦心栽培的下一任当家人,就是爵爷,你虽小小年纪,却知晓爵爷自见到你,对你就有不一般的心思,所以你利用爵爷,成为你在古月生存的后盾,爵爷虽喜欢你,但自知你与他之间难成正果,所以将这喜欢小心翼翼的放在心里不曾说破,可当日古月护城河之上,是你亲口对爵爷说,你喜欢爵爷,爵爷为了你这一句喜欢,赴汤蹈火,甚至不惜与太子为敌,导致被太子怀恨在心,招来今日的祸端。”
“当年大夏国质子被扶南国信安王推入河中,你下水救出质子后,高烧三日不退,全是爵爷悉心照顾,让你得以康复,你在古月受尽羞辱,爵爷为了能让你早日摆脱而继承爵位,极力劝谏圣上让质子各自回国,太子为免留下祸患,派出杀手沿途追杀于你,是爵爷在身后,为你挡下了一路的刀光剑影,重伤之下,又因你大夏保护不力,本该回到古月的质子途中被杀,圣上将一切罪责归咎于爵爷,爵爷带伤入狱,自此落下病根,难以痊愈,而你平安回到大夏国,竟无一句问候,对古月一切,更是只字不提……”
初一每说一件事,施醉卿的神色就更冷更森一分,在她怀中的寂璟敖,不知何时已睁开眼,那眸中蕴着不一般的深沉暗光,让人看一眼,便觉得被吸入了无边地狱。
初一这时突然诡异的笑了一声,那笑容连一旁的沈落微都听着,都觉得古怪至极。
“当年督主出落得花容月貌,古月国中不乏好此口的权贵惦记,全赖爵爷暗中周旋,将这些个狂蜂浪蝶给挡了回去,可到底,也有疏漏的时候……初一还记得那一天,是督主十五岁的生辰,爵爷前去给督主庆生,看见督主和太子爷……”
初一说到此处,笑了,施醉卿脸色难看。
“砰——”,一道狂力突然袭向初一,初一被挥了出去,砸在墙上,重重落下,顿时口吐鲜血。
寂璟敖森森然坐在榻上,那张让人惊叹鬼斧神工的脸庞上,此刻如地狱的曼珠沙华,浸满了那最阴暗的血腥,让鬼神从骨子里都发出颤抖的声音。
他的掌心里有一团黑色的戾气正如鬼魅般地升腾而起,袭向初一,施醉卿抬了抬手臂,目光深深看了寂璟敖,那意思不言而喻。
寂璟敖眸子缩了缩,无言地将掌心收紧。
“初一,你是想先下黄泉,为沈惊尘开路吗?”,施醉卿一步一步走到了她面前,初一说的这件事,是“施醉卿”心里的一根刺。
当年古月太子掐着小皇帝的脖子,以小皇帝为要挟,逼着她将一颗药性极烈的合欢药吃下去,就让才三岁的小皇帝在一旁看着……
这个屈辱,在“施醉卿”心中多年阴魂不散,她当权之后,最想做的,就是灭了古月,将这个羞辱还给古月皇帝,可到死,都没达成心愿。
所以,这又成了施醉卿的一个心愿。
有些耻辱若是不报复回去,死了都是无法甘心的。
施醉卿掐着初一的下巴,初一因内伤而脸色苍白,施醉卿玩味地看着初一,欣赏着她的痛苦,“初一,你是不是觉得,我有这样难堪的过去,你就高人一等了?”
初一笑,施醉卿也歪着头笑,笑容那么阴凉,“可我脏了,沈惊尘怎么还是不爱你呢?”
☆、439。第439章
初一脸色愈加的白,施醉卿凑近她的脸,一字一句森森冷冷道:“你当我不知道,当年是你故意将我沈惊尘的事儿告诉了古月太子,让古月太子羞辱于我,再让沈惊尘故意看见……初一,我脏,你比我好多少?”,施醉卿残忍地笑,“古月太子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你如此算计我,当真以为我怕施醉卿会轻易放过你吗?”,她将唇凑到初一的耳边,笑容邪肆,那般张狂而阴毒,“那一夜古月太子对你,想必是极尽呵护,初一,还满意我回敬给你的礼物吗?”
初一血色顿失,不可置信,“是你……”
当初因为嫉妒施醉卿,她将施醉卿与沈惊尘的私情告诉与沈惊尘不对盘的古月太子,也便是今日的古月皇帝,古月太子为了给沈惊尘一个羞辱而对施醉卿下手,她以为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连沈惊尘都只以为是古月太子见色起意,可施醉卿,她不仅知道,还如此若无其事的给了她一击……
想起那噩梦般的一夜,初一浑身颤抖……
“施醉卿,你这个魔鬼——”
“初一姐姐,别这么说嘛,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做事不够干净,否则哪能体会到什么叫自食恶果呢。”,施醉卿笑得那般无辜,“不过你看,我好歹也看在曾叫你一声儿初一姐姐的份上,没有将你算计我的事儿告诉沈惊尘,更没有将你失身于太子的事情告诉他,你在他心中,还是最体贴温柔的初一姐姐……”
初一现在,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恶魔般的女人。
当初因为这件事,她心中难安,夜里辗转难眠,后悔不已,也曾觉得对不起施醉卿,可现在她才知道,自己自以为的秘密,在施醉卿面前早就无所遁形,她连报复她,都如此悄无声息。
“初一姐姐,你现在说说,咱两谁更脏?”,初一无法躲避施醉卿那张狂的视线,施醉卿哼了一声,一把甩开她,居高临下,不屑地看了初一一眼,随后拿了绢帕,将手背上沾到的几滴血擦干净,漫不经心道:“瑾烟,把她们弄出去,别脏了本督的地儿。”
屋内终于清静下来,寂璟敖将施醉卿拉入怀中,“孤王会亲手宰了他。”
难怪施醉卿对古月皇帝抱着一种扭曲诡异的恨意,这其中,竟是有这样他查也查不到的过往。
施醉卿狡黠地对着寂璟敖笑了笑,那笑容看起来,当真是……古怪的很。
“你也不用想着宰了他。”,施醉卿在寂璟敖耳边道:“这么多年,古月皇帝嫔妃不少,但子女却只有做太子时候的那几个,你知道为什么吗?”,她一字一句,似小孩儿跟大人炫耀自己的成绩,“因为我一刀给他切了。”
寂璟敖笑了,捏着施醉卿的屁股,施醉卿说着:“所以他对我的恨,绝对比我对他的厌恶更深,我这次要是出现在古月国,他一定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就因为当初她一气之下,将被沈惊尘打晕的古月太子给阉了,古月太子才将她和沈惊尘给恨到了骨子里,以至于她要回到大夏国时,古月太子还不肯善罢甘休,派出杀手沿途追杀她。
也因为失了子孙根,古月太子做了皇帝后,越来越变态疯狂,男的女的,也没少被他弄死在床上的。
寂璟敖深沉地勾起唇角,眸光轻飘,“那咱们就跟他比比,谁死的更难看。”
施醉卿咯咯地笑,“寂璟敖,你要去古月?”
寂璟敖手里捏着施醉卿的折扇,利落展开、合上,再展开,再合上,反反复复,他眸光似看着施醉卿,又似不不在看施醉卿,施醉卿忙将自己的折扇抢了回来,“寂璟敖,你折腾我扇子干嘛?”
她将扇子丢到了别处,寂璟敖提着她的腰肢,爱不释手地蹂躏,施醉卿趁机问道:“寂璟敖,当日在大漠,你与沈惊尘棋阵相斗,最后沈惊尘丢下一盘残棋而走,你们也算是旗鼓相当,没有输赢,而我分明记得,沈惊尘曾提过,你们若是打成平手……”
沈惊尘并没有将和局的赌注说出,寂璟敖也未提,但两人心中却各自有数,施醉卿问寂璟敖,“和局的赌注是什么?”
“沈惊尘倒是个聪明人,他自知沈家大势已去,几百口人必不被古月所容,所以当日的和局赌注,是我大漠与沈家,在危难之时,各助对方一臂之力。”
比起赢了能为兄长报仇,沈惊尘自然更愿意选择和局得到寂璟敖的帮助,所以当日的棋阵,他为了和那一局,可谓是呕心沥血也不为过
沈家自是帮不到大漠什么忙,沈惊尘定下和局的赌约,是想给沈家留一条后路。
沈惊尘为沈家,可谓是步步都谋划好了,怪只怪沈家每一个争气的,白白的辜负了沈惊尘的期望,以至于沈惊尘一倒,他们不是为家族打算,而是争起了当家人的位置,反倒给古月皇帝乘虚而入的好时机。
“沈惊尘步步为营,到底抵不过人的私心,沈家的人,并没有等到孤王派去的人,便全死在刑台上。”
“你派人去过古月了?”,施醉卿微微挑眉,旋即又笑了笑,寂璟敖既和沈惊尘做了这样的交易,便不会失信于人。
皇帝是趁着沈惊尘病倒对沈家下的手,如此冒险,谁也没有料到,更何况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寂璟敖。
只是沈家人福薄而已,也算不得寂璟敖言而无信。
“我倒是意外,你竟会答应沈惊尘这样的要求。”
“棋局既定,我若不答应,倒是让他张狂了。”,寂璟敖不可一世低轻哼了一声,“便是在谁面前丢了面子,也不能在你面前,孤王岂能让沈惊尘得逞。”
“切,你就傲吧你,沈惊尘温润如玉,是谦谦君子,谋而不下流,哪比得上你那么猖獗”
“你倒是懂他。”,某人的气场开始不对。
施醉卿见好就收,“哪里啊,我最是懂你了。”,施醉卿笑嘻嘻地朝寂璟敖靠了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就要闪开。
她最近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老是这般撩拨人,寂璟敖哪里肯轻易放过她,将她捉了过去,按着头颅一阵折腾……
☆、440。第440章 食鳄湾风暴角
半晌,寂璟敖意犹未尽,盯着施醉卿被折腾得滴血得唇瓣,轻吐了一口气,“早知道你是个不省心的,孤王上辈子就该将你绑在身上,省得你胡乱蹦跶,招惹些狂蜂浪蝶。”
“你上辈子可不就是把我绑在身上的……”
她死的时候,皇尊可是把她抱得死紧。
寂璟敖听着她那句话,笑了,手指头在她长冠上轻轻一勾,取下那支木簪,长发尽数落下,散落在他的掌中,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说道:“我竟从未听你真心说过一句喜欢我。”
施醉卿往常里对他说,都是插科打诨,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唬弄他,可他想,当日施醉卿对沈惊尘说,定是真心真意的。
在古月的那些年,没有他寂璟敖,是沈惊尘为她撑起了一片天,陪她漫卷云舒的,陪她患难与共,陪她走过青涩岁月的,全是沈惊尘。
沈惊尘对施醉卿的意义,是那些年里穆晋玄也不能比的,她若对沈惊尘没有一丝的真心,即便是利用,喜欢二字,她也决计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施醉卿听出了一点醋味来,“你要听吗,你要听多少我能说多少。”
“罢了。”,寂璟敖将她放倒在怀里,让施醉卿此刻说,说出来也没几句是真的,哄哄他罢了。
施醉卿见寂璟敖做罢,反而不依不饶地到:“寂璟敖,你到底要不要听?”
寂璟敖嗅出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来,眸光邪肆,“嗯,孤王想听。”
施醉卿哼了一声,“那我开始说了,你竖起耳朵……”,她捧着寂璟敖的脸,一脸嫌弃的表情:“说喜欢你,真的太浪费了。”
寂璟敖沉着脸,掌心动了动,估摸着想把施醉卿给扔了,施醉卿察觉到寂璟敖的阴沉,又笑嘻嘻地道:“说爱你吧,成不成?”
寂璟敖掌心一顿,狐疑地上下看了施醉卿好几眼,施醉卿面皮绷不住了,狠狠地抽了几下,“寂璟敖,我又不是谎话专业户,你用得着跟雷达似得扫我么?”
“真爱?”,寂璟敖眯着眼再问了一次。
施醉卿脸色很难看,炸毛走开,“不爱。”
寂璟敖一把将她扯了回去,“再说一次。”
“好话不说第二次。”,施醉卿冷着脸。
寂璟敖好言哄着,“乖,再说一声儿。”
施醉卿不说,寂璟敖的手指开始在施醉卿的咯吱窝里作乱,施醉卿怕痒的很,全身跟软了骨头似得,在寂璟敖怀里扭来扭去,笑声怎么也停不下来。
“说不说?”
“说啦……”,施醉卿投降,胡乱地嘀咕了一声儿,寂璟敖听她敷衍,又开始威胁,施醉卿这才认认真真又不甘心地吐了一句。
寂璟敖龙颜大悦,就那般提着施醉卿的腰,抱着她站了起来,施醉卿双腿忙缠上了他的腰,两人边走边吻着,倒入了床榻里。
火势越烧越旺,施醉卿看寂璟敖猴急了,一本正经地推开寂璟敖坐起来,神色严肃道:“寂璟敖,咱家真觉得,这事儿要缓一缓。”
寂璟敖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双腿间放,“嗯?”
施醉卿若无其事收回手,左手捂着右臂做虚弱状,“我这身体不好刚好嘛,气血不足,你得节制点知道不。”
“孤王以为你耐不住了,委屈着来安慰你,你倒是又不领情了?”,寂璟敖就看出她是故意,这些日子没少被她这么整,再整下去,他倒真跟太监无异了。
施醉卿瞪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耐不住了?”
“那你方才在孤王怀里扭得那么……”,寂璟敖凑近她的耳边,吐了一个字,又说:“那不是在求着孤王爱怜你么?”
施醉卿一脚去踢寂璟敖,“寂璟敖,你才sao,你全家都sao,尼玛,那是你挠我痒痒——”
“卿卿,别找借口,你脸皮不是一向厚的很,怎么在这事儿偏生如此含羞,跟雏儿似得……”
“老子本来就是雏儿,你妹啊——”,施醉卿炸毛地站在床上,满眼怒火地盯着躺在床上一幅任君采撷模样的寂璟敖,“有本事你让我挠几下,你能不扭——”
“那你挠。”,寂璟敖将她拉了下来,施醉卿看他鼓励的模样,嘿嘿奸笑地伸出了魔掌,在寂璟敖腰肢窝和咯吱窝点来点去,半晌过去了,寂璟敖身体没动一下,那气息倒是越来急促了。
施醉卿看他,只看到寂璟敖两眼里各自一团熊熊烈火,语气谴责,“你看,在孤王身上这么点火,你还说不是耐不住了?”,他邪笑着,提着施醉卿的腰将她压下,“乖,你就乖乖躺着享受……”
“享你妹啊,寂璟敖,你就是折磨我——”,整日撩拨的她跟欲求不满的怨妇似得,而确实,她也的确很不满,寂璟敖再这么弄下去,她迟早死他手里。
“怎么会……”,寂璟敖完全当她口是心非,施醉卿那神情都快哭了,“寂璟敖,你是不是就打算用你的手代替一辈子啊……”
寂璟敖的脸难看地抽搐了几下,盯着施醉卿,施醉卿觉得自己说错话了,生怕寂璟敖再整她,无暇自个上心,忙很是善解人意地安慰寂璟敖,“阿璟啊,没事,手就手吧,你爱咋地咋地,别想不开啊……”
床上这回事儿,女人天生输给男人,她别的不怕寂璟敖,就怕寂璟敖在这上面让她没好果子吃。
寂璟敖看她那小心翼翼的神色,真像是他无能了,她真心实意的在安慰他寂璟敖勾唇邪笑,“大约孤王这里真是有些毛病的,卿卿,你给孤王仔细治治,指不定明日就好了……”,她将施醉卿的手捉了过去……
施醉卿颤抖地收回自己的手,“寂璟敖,咱两别提这事儿了成不,你那要真有问题,也不是一天三两就能好的是不,这病要讲究一个水到渠成,咱不强求,今儿个仔细说说正事……”
施醉卿话题转的极快,盘腿坐在床上,很正经地到:“咱们不是要去古月嘛,可古月皇帝为了将沈家势力连根拔起,断绝沈家的外援,已下令禁海,封锁所有海域,我们要进入古月,是无法走官道了。”
“嗯……”,寂璟敖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将脸埋在施醉卿的怀里,声音饱含情~欲,施醉卿一掌拍开他,寂璟敖不满地在她丘峰上咬了一口,才道:“进入古月,也非一条路可走。”
“你是说走食鳄湾风暴角?”,施醉卿挑眉,那是古月最著名的海盗湾,是整个古月最穷凶极恶的海盗杀神胡归的地盘,进入食鳄湾风暴角的商船官船,向来是有去无回,胡归嗜杀成性,素有海上阎罗之称,连古月皇室都忌惮不已。
“怕了?”,明知施醉卿天不怕,他却总是爱以这样玩味地腔调问着她。
施醉卿无视寂璟敖对她上下其手,还是那稳坐泰山的姿态,“不是,我是觉得,若是走食鳄湾风暴角,咱们得带上子染。”
寂璟敖冷不丁地掐了她一下,“带上宠臣供你沿途玩乐,千岁爷这算盘,倒是打得响。”
“玩乐不是有你嘛……”,施醉卿嘿嘿一笑,将寂璟敖的手从自己的衣衫里捉了出来,动了动肩膀,又将那一声儿长袍穿的规规整整的,“带上子染,万无一失,不过……子染若去,觅儿那混小子也必定得带着……”
觅儿一去,神秘人也定是如影随形……
“带上也好。”,施醉卿正不懂寂璟敖这句话的用意何在,又听寂璟敖道:“听闻古月海中,海怪颇多,神龙见首不见尾,是海盗的一大天敌,海盗常以鲜嫩的人肉祭祀海怪,以保一帆风顺……”
施醉卿抽了抽嘴角,想将觅儿丢下去祭海怪?
而远处正守着重伤的子染骂骂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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