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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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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钰显出几分犹豫,沈落微嘲讽道:“荀公子,你三番五次的阻止我表哥为我娘亲报仇,到底是何意?”
“沈小姐这是什么意思?”,荀且脸色一沉。
“我看,你就是施醉卿那阉人派来混淆视听,乱我表哥大计的。”,沈落微不客气道。
荀且好男不跟女斗,懒得搭理沈落微,偏偏沈落微生怕项钰被荀且这么一劝打了退堂鼓,对荀且一直不依不饶。
看两人要闹起来的趋势,项钰谁也不管,取了剑,飞身跃过水面,朝皇帝的身影移去。
血将护城河染出了半江瑟瑟来,尸体沉了下去,又有新鲜的尸体漂浮在上面,整个江面上都是血腥之气。
东方胤被一队禁卫军护着,人潮拥挤之下,他再次看见了子染的身影,东方胤眉目充满了戾气和难言的喜色,上前不由分说扣住了子染的肩膀,“七弟,你想去哪儿?”
子染回头,看见东方胤,厌恶从眸中一闪而过,东方胤死死的扣住他,子染身上有伤,一挣扎便是浑身的疼,无法下手。
他挣扎间,将那手臂上的鲨鱼刺青暴露出来,东方胤目光如针,笑了,,语气阴柔而暗哑,“七弟,你果然没死。”
这句话,饱含了太多了深意,子染甚至能从东方胤的话中,听出一股欲~望的意味来。
他脸色难看,竟有些狼狈和难堪,仿若一个埋葬在心里的耻辱,就那么被猝不及防的揭开了。
觅儿见东方胤扯着子染,一掌朝东方胤击去,“滚开——”
张坚上前,接住了觅儿那一掌,随后反击回去,此刻人潮越来越乱,觅儿深知子染伤势不轻,缠斗下去子染也会撑不住,觅儿无法在这里施展上善若水,只好另辟蹊径。
他眸子突然的变了颜色,如同被被这满江鲜血染红了,浸透着深沉的血光,在张坚和东方胤身上扫过,后者像被蛊惑般地后退,他们一退,靠近的禁卫军便跟着退。
觅儿带着这双血光之灾的眸子,盯着每一个企图靠近的人,那些人像被施了定魂术,纷纷退开,让出了一条小道来。
觅儿便拉着子染,快速离开。
远离了那一处喧嚣,子染重重的将觅儿拉了回来,沉着脸问他:“你方才用的,是什么功夫?”
觅儿有些心虚,故作强硬地盯了子染一眼,“能救命就成了,你管什么功夫。”
子染声音提高,又沉又冷,“我在问你话。”
觅儿被子染一吼,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眼珠子流的那叫一个利索,“你凶什么啊……你怎么不死了算了,你回来做什么……”
“我要是有事,往后谁来含着你这块天鹅肉?”,子染心里一软,将觅儿揽在怀里,“替我担心了?”
“滚开,谁提你担心了。”
“好了好,是我不该凶你。”,子染轻声哄着,“我只是担心你练了什么旁门左道的功夫,反噬了元气。”
觅儿心里暗暗一沉,半晌才面无表情地对子染道:“我就练了旁门左道的功夫怎么了?你要是见不得,滚就是了。”
子染心下虽然疑惑,但却好言道:“我知你只是练了些摄魂术而已,别气了,这里非久留之地,我们走吧。”
想到方才东方胤看自己的眼神儿,子染从心底里冒起了一股寒气和恶心。
……
项钰训了机会,趁着张坚被引开,冷笑地举剑,一步一步靠近东方胤。
突有一人挡在项钰身前,“城主,切勿冲动行事。”
项钰惊讶地看着那人,“明云?你没死?”
作为沈惊尘的亲随,明云竟然会逃过一劫?
“城主,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明云朝四周看了一眼,谨慎道,项钰推开明云,道:“有什么,也等我杀了这狗皇帝再说。”
“爵爷让明云来,就是为了阻止项城主冲动坏事。”,明云拉着项钰往后退,“项城主今日一旦动手了,孤掌城就是古月首要讨伐的目标,难道项城主想要孤掌城为你的一己冲动而陪葬?”
☆、466。第466章
今日,古月皇帝活着,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刺杀之人,古月皇帝若是死了,不管谁登基,首先要做的,就是为东方胤报仇以扬国威和正其名。
项钰一听这是沈惊尘的意思,那冲动劲儿缓了一缓,便与明云一同退到了芦苇深处的小船上,沈落微见项钰回来,大喜过望,“表哥,那狗皇帝死了?”
项钰摇了摇头,沈落微脸色一沉,“表哥,你为什么不杀他,他是杀死娘亲的凶手,是沈家的仇人……”
“闭嘴。”,项钰听得心烦,只觉得沈落微越发的咄咄逼人,没有往日里那惹人怜爱的可人儿了,“男人做事,女人嚷什么嚷。”
沈落微还未受过项钰如此的气,嘤嘤的哭泣了起来,项钰更烦,却也知自己话重了,耐着性子哄了几句,“表妹,别哭了,是表哥自个心情不好,不该迁怒于你。”
沈落微这才觉得有了台阶下,怕真让项钰对她彻底厌烦的,懂事地收了哭声,看向明云,“明云,你怎么会……”
明云对沈落微点了点头,随后才道:“老太爷和四爷先后遭遇毒手,爵爷便知沈家难逃一劫,所以将明云遣散出了沈府,以往日后能有个通信儿的,今日便是爵爷给明云传了信,让明云通知项城主,不要轻举妄动。”
那日项钰去荒殿,沈惊尘叮嘱过项钰不要做糊涂事,但项钰转身便给忘了,沈惊尘知他是如此性子,所以才再次派了明云过来。
项钰沉了一口气,荀且在一旁道:“城主,你不信荀且之言,那沈爵爷总不至于是害了你吧?”
项钰细下心来一想,沈惊尘是个决定聪明的男人,对他这个朋友也算是仁至义尽,他实在不敢一时意气用事辜负他一番苦心,否则只怕孤掌城的下场,定是要和沈家一般。
项钰也知,沈惊尘不是个坐以待毙的,沈家虽然亡了,可沈家这么多年的势力不是说灭就能彻底灭的,沈惊尘既能察觉先机将明云遣散出府,想必早有打算,他如此冲动,反倒坏了事。
“走,打道回府。”,项钰让人将船开走,沈落微不依,“表哥,你……”
项钰看了沈落微一眼,那一眼让沈落微察觉到了项钰的不悦,呐呐的不再开口,只是实在难以甘心。
小船正往芦苇深处走,却在此时,海面之上突然掀起了一阵巨风,平静的护城河海域翻天覆地地滚动起来,似乎海中有什么东西,在翻滚搅动,让整片海域不得安宁。
“是海神显灵了,海神显灵了……”,岸上的地面也在抖动,有人惊恐地高呼,有人惧怕地下跪,杀戮突然间,全部停了。
小船摇摇晃晃,经受不住折腾,荀且盯着海面,脸色大变,眸光中却又有几分难言的喜色,“果然在这里……”
“荀兄,你说什么?”,项钰听到他喃喃自语,抓着船舷问道。
荀且没有回答项钰,只是脸色又变了变,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忙疾呼道:“快,将船划上岸。”
“不行,上岸会被狗皇帝发现的。”,项钰道。
荀且的声音有几分尖锐和急促,似乎是遇到了让他极为恐慌之事,在那一瞬间,甚至是有几分阴鸷,“再不上岸,我们所有人都要成为海怪的口食。”
“海怪?真是海怪?”,项钰大惊,古月虽然崇拜海神,都说海中是有海兽的,若是不祭祀以示对他们的尊敬,他们会发怒,掀翻了安邑城。
可这几千年来,都没听过护城河中真出现海怪啊,最多就是有几条恶劣的鲨鱼而已……
海上不断翻滚,掀起的巨浪扑到了岸上,淹没了就近的屋舍,站在岸上的人惊恐地后退。
“快,把船靠岸。”,项钰冷静地吩咐。
众人上岸后,忙朝人群后奔去。
海面上浪涛翻滚之间,众人突见海面之上有一抹闪着光泽的红色在逐渐突起,似一条红色鲤鱼在崭露头角,可看那隐匿在水中的体型,分明不是鲤鱼……
“海兽……”,有人瞠目结舌的道。
即便是生活在安邑城多年的老人,也不曾见过这怪象,惊得无话可说,站在原地,竟忘记了逃走。
那红色区域越来越大,几乎如一张翅膀覆盖在海面上,张坚劝东方胤,“皇上,凶险未知,还是快回宫吧。”
东方胤摆了摆手,一瞬不瞬地盯着海面上金光粼粼的红色,那红色突然弹跳了一下,慢慢的又沉入了水中,有一声奇异的怪叫在海中响了一下,突然有一张巨口从海中冒了出来,一声呼啸的叫声让整个海面和地面跟着抖动起来。
那巨口闪着红色的光芒,仿若真正的血盆大口,让人看得惊心动魄,那些胆小的,已吓得腿软晕倒在地上。
施醉卿站在高处的水面阁楼之上,与寂璟敖对望了一眼,“你猜得没错,海瀛珠果然这安邑城中。”
那血盆大口不是这头怪兽的嘴是骇人的红色,而是因为,它的体内有一颗神力无穷的神珠。
施醉卿神色深思凝重,安邑城千年来没有过海怪现身之事,说明这头海怪吞了海瀛珠,长生不死,在水中已沉睡了近千年,如今怎会突然苏醒了?
施醉卿的目光从下方那些目瞪口呆的人身上扫过。
据上古史书记载,海瀛珠对邪恶鬼魅之力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力,它如今在海兽体内蠢蠢欲动,惊醒海兽,不外乎是感应到了不同寻常之力。
施醉卿的目光,缓缓的睇向了一个方向。
原来,是为了他。
那海兽在水面上现了一个身,让众人心惊胆战不已之时,突然又若无其事地沉入了水中,让众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一名最先回过神的黄巾刺客突然振臂大喊道:“无道昏君当政,残我万千子民,如今天降此谶,是为告诫我等,尽快诛杀暴君,为民除害,大家快上,顺应天道,杀了这暴君——”
此言一出,黄巾刺客闻声而动,一举朝东方胤击去,百姓中再次四顾逃亡起来,也有那胆大的,被方才黄巾刺客那番话鼓动,捡了兵器胡乱砍杀……
场面混乱,但经历方才刺杀的禁军已迅速组织了队伍,将东方胤里三层外三层地护住,黄巾军极难靠近。
☆、467。第467章
日光逐渐往西头偏去,江岸上堆积如山的尸体似经历了一场战争的洗劫,当最后一位黄巾刺客被诛杀,东方胤冷冷地大笑,“将这些大胆行刺的刺客全给朕片了,扔到这护城河,喂饱了海神,保朕千秋基业。”
那些侥幸活下来的臣子大惊失色,对皇帝暴行却无人敢上前劝解,皇帝又道:“张丞相,将这些刺客的身份仔细盘查清楚,连坐九族十里,朕要让这些乱贼断子绝孙。”
“是。”,张坚应下。
“传令下去,全力剿灭黄巾寨。”,皇帝冷冷的目光扫过那些躺在江岸上的尸体,又看向张坚,“朕给你三天的时间。”
……
第二日,城中再次贴出了告示,重金悬赏两名男子——子染与觅儿。
施醉卿倒是挺惊讶的,东方胤没有下令通缉她和项钰,倒是下令通缉了子染和觅儿,看来,他定是认出子染了。
当初“施醉卿”让卓不凡操刀,给子染换了一张脸,到底还是没能瞒过东方胤。
施醉卿正坐在院子中的棺材上想事,寂璟敖浑身湿漉漉的回来,狼狈不已,施醉卿诧异,让瑾烟另招了袍子给他换上。
“寂璟敖,你去哪儿了?”,施醉卿胡乱擦着寂璟敖的湿发,“你不会下护城河去了吧?”
寂璟敖似有若无的嗯了一声,施醉卿手微微顿了顿,她关心着古月的局势,海瀛珠之事她倒没怎么放在心上,寂璟敖却显然很是上心的,施醉卿不满地帕子在寂璟敖头上用力抹了几下,“寂璟敖,现在海水还未回暖,这么冷你下什么水啊,不想活了?”
寂璟敖见施醉卿生气,将她揽在怀里,“惦记海瀛珠的大有人在,孤王若是不先下手为强,难保不会有什么差池。”
施醉卿叹了一口气,“时间还长,又不急在一时半刻。”
寂璟敖笑着揉了揉施醉卿的发,“真是奇怪,如此庞然大物在水中,竟毫无踪迹可循。”
“吞了海瀛珠,鲤鱼都成精了,要是这么容易就能找到,也不会成为一个传说了。”,施醉卿皱着眉头道:“看来,四大神器果真是那人的克星。”
……
明光殿,淡淡的斜阳落下殿内的清辉,薄凉而冷漠。
东方胤坐在殿上,手指掐着一个少年的下巴,那少年眉清目秀,一身白衣,身躯因为恐惧而颤抖不已。
东方胤仔细端详着他的脸,“真是像,尤其是这双眼睛,当真与七弟一模一样……”,东方胤说着,目光轻撇了一眼两旁站立的太监,“你们做事,越来越让朕宽心了。”
两太监俯首,都以为这次,总算找着了一个让东方胤满意的,谁知东方胤手腕用力,竟生生的扭断了那少年的脖子,两太监吓得面无血色,全身匍匐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东方胤阴阳怪气地笑道:“朕的七弟,就快回来了,他很快……就会回到朕的身边,朕不需要这些替代品。”
张坚风尘仆仆自殿下进来,“启禀陛下,黄巾寨一伙反贼,已全别剿灭,陛下可高枕无忧了。”
东方胤冷笑,“高枕无忧?今日灭了黄巾寨,明日又是红巾寨白巾寨,接二连三,你还敢对朕说高枕无忧?”
张坚忙垂首,“是臣办事不利,臣即刻吩咐下去,派兵清剿全国反贼,斩草除根,定不留下祸患,让陛下忧虑。”
东方胤重重哼了一声,看着张坚那形似东方染的身形,语气软了不少,“朕让你找的人,可有下落了?”
“臣已经将告示招贴出去,封锁安邑城所有出海海域,全城搜捕,毫无下落。”
东方胤脸色阴森沉郁,“已经三天了,你连个人影子都没给朕找到,废物——”
“陛下,安邑城中天罗地网等着他们,他们藏得再深,总有出洞觅食的时候,到时候,他们是插翅难逃。”
“你是要朕守株待兔?”,东方胤一脸阴鸷,“朕等不下去了,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东方染,想要那高冷清贵的七弟匍匐在他的脚下,他想的夜不能寐,一刻也难以熬下去。
张坚微微垂下眸子,“臣虽然没有找到他们,但臣打听出了他们的身份。”
东方胤侧目,张坚缓缓道:“当日那青衣少年,是大夏国季将军的独子季疏觅,那白衣男子,表面上是施醉卿最为宠幸的公子,实则是东厂十大高手之一的武林高手,名……子染。”
“子染……”,东方胤拳头紧握,“子染……东方染……他竟然成了施醉卿的男宠——”
东方胤扫落了一顶六角宫灯,脸色铁青,“施醉卿那阉人,哪里比得上朕,他竟敢如此对朕——”
竟敢联合施醉卿,一同来欺骗他——
张坚敛下的眸中一片冷色,将皇帝的愤怒看在眼中,却并不多置一词,过了半晌,等皇帝的情绪逐渐稳定了,才道:“臣以为,七皇子当日回国途中被袭击,死于两国边境,尸体陛下也亲自去确认过,怎会……”
“朕再说一次,他没有死——”
张坚见东方胤阴森偏执的警告眼神,不再提死字,就且当子染就是东方染,说道:“七皇子无论如何都是古月国人,且身为皇子,怎会纡尊降贵去伺候施醉卿那阉人?陛下……是否认错了?”
”朕不会认错,他就是东方染。“,即便那张脸与当年他离开古月时相差甚远,但那气质和身形,熟悉他的东方胤,绝不可能会认错,换一句东方胤自己的话说,东方染即便是化成了灰,他也认得。
“他为了逃离朕,竟然投奔施醉卿……”
张坚心道,或许子染也清楚,普天之下,只有施醉卿能给他一个安静之地。
“去,去给朕找,一定要给朕找到,朕这次,绝不会再给他机会逃走——”
“陛下,今时不同往日,七皇子武艺非凡,又有施醉卿做靠山,绝非……”
“你是告诉朕,你毫无办法?”
“臣不敢,臣只是觉得,如此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张坚顿了顿,缓缓笑道:“臣这里,倒是有个以逸待劳的好办法,定能将他们逼出来。”
“说。”
☆、468。第468章
张坚道:“臣现在,立刻给燕归谷修书一封,燕归谷三大长老齐齐出动,号令江湖俊杰,定能将他们给挖出来。”
“燕归谷?”
“季疏觅是燕归谷逐出来的弟子,燕归谷以为他练了旁门左道而容不下他,但让三大长老无可奈何的是,季疏觅居然练成了燕归谷至高无上的心诀上善若水,燕归谷三大长老舍不得废掉他一身武艺,企图让季疏觅在江湖大放异彩,重振燕归谷在江湖上的地位,但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季疏觅练的,不是什么旁门左道的邪魅功夫功夫,而是……”,张坚一声冷笑,“……到时候燕归谷为了清理门户,定会下达江湖决杀令,四处追杀季疏觅,他们四处逃避之下,泄露行踪在所难免,陛下将他们困在古月,施以小小的恩惠,到时为了自保,七皇子定会来投奔陛下。”
东方胤一想,“果真是个好计。”
子染被施醉卿藏着,即便是在安邑城这巴掌大的地方上,也总有朝廷无法企及的地方,若是天下都容不下那季疏觅,东方染还会跟着他吗?
“给朕听着,朕要七弟完好无损地站在朕的面前,谁也不许伤他分毫,至于季疏觅……”,东方胤冷冷的笑了一声,杀意已不言而喻。
“陛下放心,臣有分寸。”
东方胤约莫是连着三日不曾好眠,有些头疼,便揉了揉眉心,张坚上前,自然而然去拥着东方胤,关心道:“皇上可是头疼?微臣给您揉揉。”
往日里,东方胤最是吃这一套的,但今日,东方胤却冷冷地对张坚吐了一个滚字,“朕没让你近身,谁许你过来的,你眼中还没有朕这个皇帝!?”
张坚忙跪下请罪,“是臣僭越了,臣立刻退下。”
张坚弓着背退出明光殿,站在殿外,他淡淡地掸了掸袖子,负手而立,眸光深远。
看来,东方染一回来,他便是要失宠了。
张坚心里笑了一声,缓缓呢喃了一下那三个字,东方染……
……
夜晚的安邑城河畔上,船坊鳞次栉比,水声涛涛之下,船上的灯笼映照了华灯初上时的繁华,宛若旧时喧嚣的秦淮河畔。
一艘黑红色的船坊静静地立在水中央,灯笼摇曳,映照着水里的满天星辰,那艘船坊在水中静静地转了一个圈,便岿然不动。
船舱外,有几人轮回地走来走去,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模样警惕,不敢有丝毫松懈。
船中,仅有三人。
气氛诡异,寂璟敖漫不经心地喝酒,施醉卿手指搁在桌案上,不动,眸光轻抬着,看着对面衣着简单,却贵而不华的女子。
“太后凭什么以为,本督会答应你的要求?”
对面的女子淡淡一笑,她约莫三四十岁的年纪,挽着贵妇髻,举态端庄得体,那张脸保养得极好,看不到丝毫岁月的痕迹,宛若少女般。
但她的城府,却绝非少女能有的,那一双目光朝施醉卿看来,便让施醉卿看到其中历尽千帆锤炼的心机和毒辣。
此人正是当年为古月大夏两国邦交而嫁往古月的公主,如今的古月国宣文太后。
她并非是东方胤的生母,膝下也并无皇子,只有一位刚及笄的十公主,能以贵妃的身份晋升为太后,全靠她审时度势,权谋策划,在东方胤的顺利登基中出了一臂之力。
作为大夏国庶出的公主,她当年是被临贺帝牺牲,代替永宁长公主前来古月和亲的,能从一个不受宠的小小才人熬成太后,她不比永宁长公主差分毫。
更重要的是,她远嫁古月,还能避过永宁长公主的视线,跟方定侯木凌天有一腿,就这份算计,也值得施醉卿高看她一眼。
半晌后,宣文太后成竹在胸一笑,“就凭哀家,能策动古月九门提督赵大人,为督主效力。”
施醉卿眉目微微凛了一下,九门提督为古月掌握海上兵权最多的官职,如今的九门提督赵立刚被皇帝召回安邑城,赵立是个海上作战的能手,将他召回安邑城反而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皇帝此举是听了张坚的进言,企图削了赵立的权,赵立是个聪明人,自然感觉到了危机,他私下又与宣文太后有些道不明的暧昧关系,若由宣文太后从中搭桥,让赵立背离古月,那么大夏军渡江,再不会是难事。
但宣文太后,真的能策动赵立叛国?
据她掌握的消息,赵立是从一介水莽入伍,靠军功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其中虽有宣文太后的暗中提拔,但此人性情耿直,只怕不会如此轻易的便背叛了自己的国家。
施醉卿看了寂璟敖一眼,寂璟敖微微点了点头,施醉卿道了一声,“好,本督可以答应太后,只要太后能拉拢赵大人,拿下古月之后,本督定将太后以大夏国功臣的身份迎回大夏国,位与永宁长公主并驾齐驱,享大夏国太后尊俸。”
“不,哀家的地位,一定要在永宁之上。”,宣文太后突然捏紧了杯子,目光中的不甘心似一味淬人的毒,她反问施醉卿:“哀家如此功劳,难道只陪与区区长公主并驾齐驱?”
施醉卿心中笑了一声,女人的嫉妒心和攀比心,果真是可怕的很,“那么皇太夫人的尊位,太后以为如何?”
“皇太夫人?”,宣文太后蹙眉,“哀家可从未听过大夏国中有这一封号。”
“太后回到大夏国,这个封号,不就有了吗?”,施醉卿意有所指,宣文太后瞬时明白,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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