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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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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将肉铁钩挂在树上,如此一来,狼只要跳起来去吃肉,铁钩就会刺穿她的上颚,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杀了那头恶狼,于是大太监将肉挂到了树上,第二日的拂晓,他再到看树下时,果真看到了那匹狼吊死在书上,大太监遂而将狼肉炖了,分与手下的众小太监食之,他则拿着上好的狼皮,制作了一件精美气派的披风,用来冬日里御寒……”

施醉卿讲完了故事,笑眯眯地问寂璟敖,“殿下,这个故事,有趣儿么?”

“大漠之中,不会有如此蠢笨的狼。”,寂璟敖略微粗粝的手指滑着她雪白的背脊,带起施醉卿轻微的战栗,他复而凉凉问道:“你要做别人的勾,来杀了孤王?”

寂璟敖岂能不懂施醉卿话里话外的暗讽杀气。

施醉卿也不再拐弯抹角,“殿下错了,本督只会以他人为剑去杀人,这世上,谁敢让本督来做饵?”,遂而,她道:“本督不是勾,是大太监。”

大太监,她就是大太监,大夏国最大的太监头子,让人闻风丧胆,让人胆寒不已的施醉卿。

“这世上无人能伤孤王,可孤王,给你伤害孤王的资格。”

施醉卿再次被男人的话打得奔溃逃败,她如何的明刺暗探,这个男人总能说出一句让她落荒而逃的煽情话来,这与曾经的皇尊,简直就是一个人。

施醉卿舒了一口气。

旁晚天净秋沙,夕阳落幕,玄武行宫明珠通明几近,如同白昼,整座宫殿被照得金碧辉煌,如海上明月,光彩万丈。

施醉卿在宫中转了一圈,终于参透了阵法,天色昏暗,她自然也没了出去吃黄沙的念头。

她款步走进宫中,正听一个侍女向寂璟敖禀报,“王爷,今日是大漠各部落前来玄武行宫朝拜献贡之日,各位首领已在行宫之外,是否要召见?”

施醉卿依在那宫门,听寂璟敖道:“献贡之物留下,朝拜,免了。”

难怪方才听到行宫外马蹄不断,原来是到了大漠诸雄来玄武宫中献贡的日子。

小侍女得了令,正准备退下去,施醉卿旋身走了进去,道:“天下有言诸方英雄净在大漠,为苍秦王驱使,本督也想去见识见识大漠各部落的首领,是何等的英雄人物,今日天时地利人和,殿下,何不引荐引荐?”

她说完,灼灼美目盯着寂璟敖,笑得煞是讨喜的模样,菱唇轻勾,透着几缕邪气,寂璟敖便将手中拿着的画轴放下,微微扬了扬眼尾,手中轻碰施醉卿的唇。

【下一场,指鹿为马】

☆、51。第51章 西门沉景

施醉卿无意间看了一眼那画,只见那画上男子妖艳四射,活活的一狐狸精转世,不是她,又是谁?

以最昂贵的纸张作画,妙笔春风,能将人刻画得入木三分,整个天下,怕也只有……

“大都最受人追捧的画手西门沉景,没想到在大漠也有人肯一掷千金求他妙笔一动。”,施醉卿拿过了那画,仔细端详,“啧啧,入木三分当是如此,待本督回了大都,定要那西门沉景也为本督画上一幅,让本督摆在厅堂之中,供人雅赏。”

寂璟敖啪地夺过画,利落地一卷,丢入了画筒之中,施醉卿不知道他又是抽哪门子的风,只听男人沉沉道:“这幅画,是为孤王而画,自此之后,你不得再入旁人的画中。”

若不是因为这幅画是她,若不是这幅画让他找到了他,他早便去撕碎了作画的男人——

试问,若不是朝夕相处、仔细描摹,怎能将她眼角、鼻翼、唇瓣每一寸肌肤都刻画得分毫不差?

“你与这男人,是何关系?”,男人一张脸本就是难以描绘的冷峻,再加上此刻那如同地狱彼岸花的幽冷眸子,直将身边站着的小侍女吓得跪在地上颤抖不止。

“太监与男人的关系。”,施醉卿将折扇从左手扔到右手,又从右手扔到了左手,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那种让她恐惧的感觉又冒了出来,她退后一步,立刻就被男人捉住,施醉卿故作轻飘飘道:“本督与他,委实是没甚关系……”。

男人显然是不信的,施醉卿无奈道:“他是东厂养的饭桶,位列十大高手的末位,赔钱的玩意,要真说本督与他有什么关系,牵强点说是上下级,不客气说那只能是勾肩搭背、花街柳巷的难兄难弟,这样,算什么关系?”

东厂从来不养饭桶,而西门沉景显然例外,东厂不仅养他了,还将他排进了十大高手名单里,只是原因是什么,东厂一干人等,心照不宣。

“勾肩搭背?花街柳巷?难兄难弟?”,男人的脸凑她越来越近,残佞的气息压迫着施醉卿,施醉卿深深的无奈,“过去的荒唐事儿,殿下总不至于要与本督一一计较?”

寂璟敖眉头也染着冰霜,“看来,孤王是该好好了解了解,你过去是如何荒唐的呢。”

施醉卿的扇子摇了摇,已经暗中在启动机关,防备着情绪变幻无常、古怪诡谲的寂璟敖。

“本督这张脸忒招蜂引蝶了,那也只能怪爹妈生得好,殿下要计较,不若先去将我那无缘的爹妈找出来。”

“要不要孤王在你脸上留几个字?”

施醉卿的手一颤,“鬼斧神工是个技术活儿,王爷是外行,便不劳烦了。”

侍女还跪在地上,一向惜字如金的玄武宫主人,此刻竟与眼前的美貌男子斗起嘴来,她惊奇的同时,出了一身的冷汗,只因为寂璟敖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随时都可能殃及池鱼,偏偏,她还等着去宫外通传各部落首领。

“王爷……”,侍女战战兢兢,抖着声音道:“王爷,宫外的各位首领……”

施醉卿这才想起,她原本是想寂璟敖召见大漠诸方首领的。

“殿下。”,施醉卿刚开口,从男人的薄唇中吐出两个字,“叫敖。”

叫敖……

——叫我敖,卿卿,我说过,叫我敖,我喜欢你这么叫我……

皇尊死前,最后一次要求她,如此叫他。

这个字,在对着眼前此刻与皇尊一模一样的脸时,无论如何,也叫不出来。

施醉卿微微垂了垂眉,“我叫你阿璟,可好?”

寂璟敖没有错过她眼中刹那闪过的哀伤,施醉卿呵呵一笑道:“叫敖,怎么感觉是小兽在嚎叫,不如阿璟来的好听。”

寂璟敖没点头,亦没摇头,只拉着她的手,向外走去。

玄武行宫内宫,是大漠的臣服者从未踏进过的,曾经有人好奇,试图闯进去,却被狼啃得只剩下一架骷髅扔出来。

每年一次的朝拜和献贡,是在玄武行宫外围的罗刹广场举行,得到允许的各首领陆续进入场中落座。

美貌的侍女们鱼贯而进,将大漠难见难产的美味珍馐、果子糕点逐次摆上狭长的黄梨木雕花矮桌,夜明珠将整个广场照得一片通明,金樽玉壶莹光悠悠流转,众人落座后相互寒暄,场面倒是其乐融融。

寂璟敖携着施醉卿出场,同坐在在上座时,着实让众人大吃了一惊,随后众人单膝下跪,单臂横在胸前行礼,“臣下见过王爷。”

小侍女代替寂璟敖喊了起身,众人才敢抬起头落座。

场中有大漠曾经的沙匪,有割据一方的雄霸,有江湖之中避难而来得到庇护的武林高手,也有不辞万里远道而来的周边小国代表,都是些曾名噪一时的大人物。

倒不曾想,寂璟敖手下,当真是人才济济

金樽之中已倒满了酒,施醉卿尝了一口,是塞外酒度最浓的碎玉金浆,三被下肚定能让人神魂颠倒,她浅浅抿了一下,便没再碰。

施醉卿歪过头去,“殿……阿璟,你不与他们介绍介绍么?”

寂璟敖微微举了举金樽,喝酒的东西,优雅得像一幅画,他说话简单明了,半点没有拖泥带水的痕迹,“施醉卿,从此以后,她将是玄武行宫的另一个主人。”

此言一出,众人神色各异。

玄武行宫的另一个主人?

一个……男子?

有人大胆地站起来,说道:“听闻大夏国有一阉狗名为施醉卿,敢问这位……?”

瑾烟正夹了桌案上片下的烤羊肉喂到施醉卿的嘴里,施醉卿细嚼慢咽,微微眯着眼,笑得了那个人毛骨悚然,“真是不凑巧的很,本督正是你说的那位阉狗呢。”

那人脸色巨变,而接下来寂璟敖的残酷的话,更让他后悔不迭。

“拖下去,丢入狼群。”

“王爷——”,那人伏地大跪,惊恐地战栗,“臣下知罪。,臣下知罪——”

☆、52。第52章 重金聘为贵妾

“王爷——”,那人伏地大跪,惊恐地战栗,“臣下知罪。,臣下知罪——”

没人听他的告饶,已有虎背熊腰的两个男子上前,将他拖了下去,他求饶的声音一路远去,施醉卿状似无可奈何又遗憾的摇了摇金樽,“真是便宜了那群狼,可惜本督不在大都,那群可怜的狗儿,可别被小绿子饿死了才是。”

而远在大都的小绿子,此刻,正第三次指挥着东厂豢养的最凶恶的狗,在大都夜深人静的大街上,追得长陵王寂孜笙满街的大跑,大都深巷,月上中天,鸡鸣狗吠,此起彼伏。

方才那人出言不敬带来的下场,已警告了众人,对施醉卿不敬,就是与玄武行宫的主人作对,心中虽对施醉卿有诸多想法,却无人敢再造次。

“玄武行宫庇我安达族人不受欺凌,安达族全族上下感激不尽,今日向王爷献上我安达族的最珍贵的贡礼,良骏千匹,南海红珊瑚珍珠十颗,无驾十香车一辆……”,说话间,那良骏千匹早已在行宫外嘶鸣,而其余奇珍异宝极稀罕古怪的玩意被抬入了罗刹广场,陈列在一旁,其余人也陆续起身,将进献的宝物抬了进来,一一报上数目和名字。

鲛绡明珠、珊瑚玛瑙、金银珠宝、宝剑名琴,数不胜数堆满了半边的罗刹广场,将广场照得更亮,满是珠光宝气,比那传说中的地下宝藏,更引人眼馋。

而几个小侍女,则按照惯例在一旁清点计册。

施醉卿想到寂璟敖曾说,他的,便是她的,她心中嗯哼了一声,看在这些奇珍异宝的份上,她暂时接受这句话中的占有欲。

场中众人的贡品已献完,只余下一位方正脸,容貌在一众大漠男子中相对白皙的男子还未起身,施醉卿已注意到那男子,瑾烟心领神会地为她介绍,“那位,是扶南国信安王殷齐康。”

施醉卿头微微一侧,扶南国,信安王,殷、齐、康——

在施醉卿的记忆中,当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铭刻的不能再铭刻的名字。

她手指在金樽冰凉的青铜上,似有若无地摩挲着上面镌刻的图腾文,几分高深莫测的冷意,她对着寂璟敖低低笑道:“看来,那位信安王的礼物,当真是标新立异、尊贵非凡啊……”

都说最好的,永远是最后出场。

“依本督看来,那位信安王,是想送一位绝世美人来博得阿璟你的欢心呢……”

寂璟敖看了她一眼,那信安王果然是觉得时机到了,终于站起身说道:“金银珠宝、名剑宝琴终究不过是死物,想必王爷行宫之中,不缺这些俗物,今日我扶南国要献给王爷的,不仅是我国最珍贵不凡的,也是天下人趋之若鹜的,还请王爷笑纳。”

他掌心轻击,从行宫之外,走进了几个侍卫,侍卫齐心协力抬着一样物什走进来,物什用一匹水白的菱纱覆盖着,神秘莫测。

施醉卿也托着下巴,含笑盯着那在风中飘渺得似仙人的菱纱。

信安王亲自抬臂,将那菱纱掀开,翘首以盼充满期待的众人看见那不过是一尊白玉美人雕塑,露出无趣的表情。

上官清空惊喜一场,道:“不过是一尊白玉雕像,算什么稀罕的物件,信安王这话,说的太过了。”

“上官将军莫要言之过早了。”,信安王意味深长的说完,退开。〖TXT小说下载:。。〗

明亮璀璨的夜明珠下,那尊五官精致的美人雕塑静静的站立,场中寂静无声,突然,那美人雕塑的眼,眨了一下。

施醉卿旋即一笑,拖长了声调戏谑道:“当真是个稀世宝物啊……”

众人还未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便只见那静伫在广场中央的美人雕塑纤手微展,指尖轻抬,那皓腕间的银钏也如波浪般地泛起了莹润的涟漪,云手轻舒间,她抬腕低眉,脸上的肌肤也如水般细腻,逐渐逼真起来……

上官清惊秫地瞪大眼,那美人雕塑抬手的动作轻柔曼妙,如真正的绝世美人儿,随着肩膀的扭转,她全身都在缓慢扭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清莲水妖般的诱惑,自然而流畅,丝毫不显得僵硬和拖滞。

那白玉在她的身体上逐渐变成柔软的水流,她仿若出水芙蓉,青丝墨染,盈盈素靥,时妆净洗,肌肤胜雪,青丝墨染,当她的五官逐渐清晰起来,众人无不为那仙人般的容颜倾倒。

她在缓缓的起舞,那水流顺着肌肤,滑到了她的三寸金莲下,随着她的舞步而动,使她在一片明月生辉中看起来就像在若水之上起舞的仙子。

歌声似从天下飘来,黄莺出谷,婉婉转转,那女子一袭水白的流衣宽袖层层叠叠,衣袂飘飘若仙,她纤纤素手宛若兰花般拂过那绝美的脸儿,一双纯净无垢的眸子睇着上座之上神色寡淡的寂璟敖,似有灼灼的芍药花盛开在静谧的幽林中,尽态极妍,令人眼睛发直,移不开视线。

突然,那歌声开始高亢缠绵,她莲步轻移,足尖旋然成花,广袖流云飞扬于扬空,如丝长发盘旋明月,舞姿飞散,似笔走游龙绘丹青,似流水行云鸾凤舞,踏云逐风,翩然惊鸿,令人叹为观止。

施醉卿不由得想到了一首诗。

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

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

翩如兰苕翠,宛如游龙举。

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苕。

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

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荣风。

堕珥时流盼,修裾欲朔空。

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这般佳人,又是以如此曼舞惊鸿的方式出场,很难不不让人动心,施醉卿看向了寂璟敖,却只见那男人握着金樽,自顾自地喝酒,而他的另一只猿臂,此刻正圈在她的腰际,手指不知在她的腰侧试探什么,轻轻的敲击,让她那块肌肤,灼热灼热的,有点发痒。

“阿璟你看,这样的美人儿,才算得上人间绝色,比大都之中最美儿的清倌可美得多了,若我是个正常男人,当重金聘为贵妾才是。”

☆、53。第53章 高龄义子(1)

她说的,是贵妾,而不是良妻。

舞虽然还在继续,却已接近尾声,众人依旧如痴如醉,可这陡然响起的话,让不少人回过神,听了进去,尤其是舞落定之时,那美人儿已经罗衫半脱肩,香肩半露,香~艳不已。

那女子袅袅伏在寂璟敖的脚下,“扶南国清越公主,献上扶南国水雕百花凤舞,参拜王爷。”

信安王早已脸色铁青,方才施醉卿那一番话,再加上清越公主自报家门,简直就是在他的脸上、在扶南国的脸上扇了两耳刮子。

施醉卿听完清越公主的话,忙露出说错话的窘色来,“啊,真是过意不去,本督不知道这位美人竟然公主呢,瞧本督这张笨嘴,怎么能将公主当成伎伶。”

清越虽是公主之尊,然扶南国不过是仰寂璟敖的鼻息才得以苟延残喘,寂璟敖没放话让她起身,她是不能起身的,她只得尴尬地跪在寂璟敖的脚下。

施醉卿只觉得,清越虽是美,火候却还比不上觅儿那小子,又娇又媚,够狠心思却又不够毒,像只涉世未深的小豹子,总让人忍不住心痒痒的想逗弄他。

信安王不悦道:“还请督主口下留德。”

“本督说错什么?”,施醉卿无辜地问寂璟敖,“阿璟,我说错什么么?为什么信安王要用这种威胁的语气跟我说话呢?难道我是不速之客?不受玄武行宫欢迎的么?”

寂璟敖瞟向信安王,想到方才那大漠部落分支首领被拖下去喂狼时的惨叫,信安王脸色发白,“臣下用词不当,出言多久冒犯,还请督主大人不计小人过,”

“信安王不知道本督从来都是小人么?本督瞧着公主殿下倾国倾城,当真是喜爱的紧,不知扶南国可否割爱,将公主送与本督把玩把玩两天,倒时定然完璧归赵。”

信安王心里咬牙切齿,不敢去应施醉卿的话,只跪下对寂璟敖道:“我扶南国,献上最美丽的公主给王爷,往王爷受纳。”

如此一来,献给寂璟敖的人,施醉卿难道还敢公然去抢不成?

施醉卿眯眼一笑,“原来是送给阿璟你的美人儿呢,如此正好,阿璟不是说你的便是我的么?那将公主送与我,我保证玩个三天三夜便送还给你,可好?”

寂璟敖不知施醉卿是为何要针对信安王,只隐约可见施醉卿的眸中有着浅浅的戾气。

他却没点头应了施醉卿,只挥了挥手让人将清越公主领到了侧首的位置站着,这番,便算是收了扶南国的礼,要享用清越公主了。

施醉卿面上仍然带笑,这笑,就连身后的瑾烟都感觉到了森气,施醉卿心中冷哼一声,方才甜言蜜语的说的真是动听的很,这才不过转眼的功夫,就被美色迷的不知今朝是何夕了吗?

施醉卿捏住寂璟敖搁在她腰间的手用力扯开,寂璟敖纹丝不动,反而又将她拉近了,让她整个人几乎贴在他的怀里。

她抬眼对上寂璟敖比黑玉更幽黑的眸子,转瞬察觉到心中酸气,蓦然警惕过来?

她是在做什么?

她有什么好生气的?

她要生气,要愤怒,也是该对眼前的信安王——

她目光倏然射向了信安王,信安王那狡诈煞毒的眸子还未来得及从施醉卿身上收回去,便被施醉卿更加阴毒的眸子拽住。

“本督方才突然想起,信安王与本督,可是老熟人了呢……”,她拖长的声调中,乍冷入股的寒意,“信安王,不过短短四个春秋,信安王便忘了么?”

信安王满头大汗,那方正脸上的肌肉颤抖蠕动,“督主说笑了,本王从未去过大都,督主也未曾来过我扶南,又如何是老熟人?”

“本督可是记得清楚的很呢,四年前古月国太皇太后七旬寿诞,信安王代表扶南国前去祝寿,对古月国水上琉璃宫廷叹为观止,在古月国小住了半月,本督那时,正陪同十一皇子在古月国作质,十一皇子年幼,贪玩了些,不小心冲撞了在宫中游玩的信安王……哦……让本督想想,信安王那时,是如何礼遇我大夏国当朝天子的……?”

施醉卿冷芒从眸中射了过去,那威慑力丝毫不比寂璟敖的气场弱,场中鸦雀无声,大约都猜出,那信安王在古月国,定然是对作为人质的十一皇子主仆多加不屑,有所为难,让这位阴狠毒辣的九千岁,记恨上了。

今时不同往日,施醉卿手掌大夏半壁河山,若她记起往日的仇,调兵拿下小小一个扶南国,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而今还有大漠战狼这一个强大的靠山,扶南国运堪危啊……

“本督记得,那时是腊月寒冬,古月国水白的琉璃宫殿上,裹着薄薄的飞雪,煞是好看,宫殿之下的茫茫江水,一望无垠,寒气入骨,信安王向来是个爽朗的,竟二话不说,便将十一皇子,扔进了刺骨的浩淼江水之中……”

众人只觉得,施醉卿说着这一席话,比她所描述的寒冬腊月,江水刺骨更加的冷。

她绯色的眸子微微眯着,其中透过那金樽飘出去的视线,让整个罗刹广场陷入了死寂一般的凤平浪静,偶有阴森煞气的风吹过,让众人浑身发寒。

“若不是今日看见信安王,本督倒是忘了呢……”,她半斜着眼,话锋一转,变得些许的惆怅起来,“咱们断了子孙根的阉人,没个一子半女的,百年归天后无人送终,因而时兴认养,东厂的那群太监,如今义子义女已可组成一个东厂了,可本督一大把年纪了,膝下竟连个说体己话的都没有,本督当真是心急的很,今日看见信安王,想起往日的情分,本督感心动耳……”,她微微一侧头,菱唇吐出的冷气在寂璟敖的唇边徘徊不去,“阿璟,今日你做个证人,便让信安王认了我做义父,也好宽宽我的心……”

此言一出,满堂众人倒抽一口气,上官清的金樽更是没捏稳,砸在桌上骤然一声响动。

众人看向信安王,信安王此刻脸色早已铁青。

☆、54。第54章 高龄义子(2)

众人看向信安王,信安王此刻脸色早已铁青。

且不论信安王是一国皇亲,施醉卿是一个阉人,便只说两人的年岁,信安王已过而立之年,而施醉卿不过双十年华,老的认了小的做父亲,那不是本末倒置,人伦颠倒?

寂璟敖视线噙住她沾染了酒气的嫣红菱唇,旁若无人地将薄唇欺上去侵占了一番,才道:“你说好,便好。”

施醉卿微楞,她本就没什么好名声,对名声那东西,也看的极淡,可寂璟敖,不可一世的大漠战狼,当众宣布与一个阉人有染便罢了,还如此放肆不羁地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他就不怕被人诟病?

她转而嫣然一笑,“那若是有人说,不好呢?”

“孤王不会让任何人,忤逆你。”

这般,真有几分三千宠爱在一身,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境。

信安王除了难堪,更有愤怒和咒骂,那怨毒的眸子盯着施醉卿,让施醉卿颇为受用,“信安王如此崇拜地看着本督,想必是极愿意做本督的义子了?”

信安王咬着牙,“多谢督主厚爱,只是本王年事已高,时日无多,与督主恐是无父子之缘,更没有那份福气,替督主送终了。”

“信安王真值壮年,如何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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