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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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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安王咬着牙,“多谢督主厚爱,只是本王年事已高,时日无多,与督主恐是无父子之缘,更没有那份福气,替督主送终了。”
“信安王真值壮年,如何会有时日无多一说?”,她疑惑不解,“难道信安王身染重病?本督恰好是懂些医术的,不若让本督替你诊诊,可别讳疾忌医耽搁出了大患来。”
她已俨然就是一幅对爱子嘘寒问暖的慈父模样。
信安王被逼得没有办法,在寂璟敖那一句威胁之下,他敢说半个不字?
只要说出来,他毫不怀疑寂璟敖下一刻就让他死无葬生之地。
“还请督主三思。”
“本督已经是深思熟虑,本督就觉得跟信安王有缘,信安王如此再三推迟,是瞧不上本督这阉人的身份么?”,施醉卿颇为伤心,本就是个美人,眉目一伤感起来,煞为萧索凄美。
信安王死死的握住拳头,清越公主突然从侧首走到了下方,提着水白轻盈的裙裾,目光却是看向了寂璟敖,“王爷,信安王乃是妾身的皇叔,在扶南国地位尊贵,是我扶南的中流砥柱,若是认了督主做义父,便要常伴督主身旁躬身伺候着,我扶南国朝政岂非要就此荒废下去,因而,只怕是我扶南国,无缘高攀了督主才是,还请王爷收回成命。”
信安王身为扶南国的皇族,怎能认一个阉人为义父?那岂不是昭告天下整个扶南国向施醉卿称臣,而皇室之人岂非都是施醉卿的子孙?她这个公主,要叫一个阉人为祖父?
施醉卿转着手里的折扇。
清越对信安王大加夸赞,明明白白的在说施醉卿不过是一个下作的阉人,如何配得上她扶南国,好啊,本督待会,便让人尝尝什么是自踩痛脚。
信安王赞赏地看了一眼清越公主,果然是不愧是皇室培养出的绝世美姝,他也希望,寂璟敖能被清越美色所诱,如此一来,就可以借助寂璟敖的势力重振扶南国,有朝一日国力大增,踏平大夏,将这阉人千刀万剐——
“听公主的意思,扶南国的国事全由信安王一人做主,失了信安王,扶南便要亡了是么?如此一来,本督认信安王做义子,一番美意,怎么反倒成了刻意为难信安王呢?”
施醉卿一脸遗憾,演技炉火纯青,“本督还在想,认了本督做义父,扶南国与大夏从此就是友邦之邻,既然公主殿下自视颇高,看不上我大夏国,那本督自然是不勉强。”
她一番话说下来,全是在为扶南国考虑,这虚伪做作的一派让清越公主甚是反感,不耻的目光在施醉卿身上一闪而过。
施醉卿自然没有漏掉清越那高人一等的目光,她漫不经心转着折扇,那折扇上的美人图,是用最上乘的金砂描绘的,将美人的每一寸肌肤,描出了夺人的金光来,如海中扭着尾巴的美人鱼,让下首的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本督这人,有个通病,一向是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否则便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所以,信安王如此温恭谦顺的好儿子不能叫本督一声爹,被堵也不能白白便宜了旁人,不然本督多没面子?”,她语气陡冷,置身事外般用无关紧要的语气描述生死,“都说死人是永远不会开口说话的,那便只好劳烦信安王,做一个死人,让本督放宽了心,才好长命百岁,造福万民才是。”
话落,施醉卿扬起右臂,只见她手腕转动,场中杯中之酒似乎感受到了无穷的吸力从杯中立了起来,逐渐汇聚成一张巨大的天罗地网。
众人只感觉到一道满是阴煞的行家内力从眼前呼啸而过,生生切断了风中飘飞的碎发,令人有一种虎口脱险的感觉。
施醉卿手腕突然用力一震,那水丝制成的天罗地网劈头盖脸将信安王罩住,并且随着施醉卿手腕间转动的弧度,那网如薄削的刀子般逐渐缩紧,将信安王裹成了一只蛹,他脸上的皮肤从罅隙中被挤出来,勒出血痕,目眦欲裂,异常的恐怖。
施醉卿淡淡的看向清越,“这招银丝飞天比起公主的水雕百花凤舞,如何?”
清越震惊不已,似不敢相信她敢在以残暴嗜杀闻名的寂璟敖的面前,亲自动手杀扶南国的王爷。
清越看向寂璟敖,而寂璟敖却不闻不问,只是充满占有欲的揽住施醉卿的腰肢,明显的是在纵容施醉卿,那意思是再明显不过:只要你高兴,杀人放火孤王替你收拾。
“啊啊……”,信安王在场中滚来滚去地惨叫,清越纡尊降贵求情,“还请督主高抬贵手,放过皇叔,清越感激不尽。”
“当初信安王将小皇子丢下汩汩江水,本督也是跪在信安王的面前,这般苦苦的哀求呢,可信安王说,本督不过是一条狗,连跪在他脚下的资格都不配,遂而将本督,也一脚踹了下去下去,不过好在本督会凫水,将小皇子救了上来,捡回了一条命,而今才能翻身,手握苍生生死予夺。”
☆、55。第55章 高龄义子(3)
可彼时身为十一皇子的寂简墨,刚出生不久就被送到古月国为质,那时古月大夏两国关系始终处于水火不容,剑拔弩张的紧张形势,古月国自然不会善待寂简墨,他们在古月国皇宫的日子还比不上最下等的宫女太监。
寂简墨从小缺少营养,身子亏损的厉害,那时又才不过四岁,被冬日的江水冻着,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却自此落下了寒症,夏日炎炎还好,一到了冬日,没有施醉卿给他运功驱寒,全身骨头便疼的死去活来,异常的可怜。
施醉卿虽然阴狠毒辣,可对这个自小养在身边、对她依赖无比的小皇帝却是用了真心,她手握大权后,寻遍天下奇珍药材和圣手绝医,因为寂简墨年岁太小,用不得虎狼之药,这也并非练功所致,伤及骨头,实难医治,便有人对她进言,只有那女尊伽梵国医香世家的卓圣手,有生死人肉的本事,她不远千里亲自前去伽梵国,当时卓家正因为一颗起死回生的丹药被刚刚登基的女王诛杀,满门被灭,唯有卓不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被施醉卿所救,从此效命施醉卿,这三年小皇帝的身子在卓不凡的精心调养下,才逐渐好转
施醉卿看小皇帝受苦,曾无数次想要杀了信安王,灭了扶南国,灭了古月,可穆晋玄说,不行。
她爱穆晋玄,所以,她便咬牙放下了这件事,如今的施醉卿已不是以前的施醉卿,她要公报私仇也好,挟私报复也好,要如何就如何,不能受制于任何人——
“如今公主跪在这里,又是以什么身份?臣服于玄武行宫脚下一抹黄沙,还是本督脚下的一条狗?”,她语气不无讽刺,“本督对豢养的狗一向大度的很,做本督的狗,日子过得比本督还舒坦潇洒,本督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公主可得好好斟酌才是。”
她说的轻飘飘的,神色没有半点异常。
寂璟敖眯着眼看向痛苦挣扎的信安王,施醉卿权倾大夏,必定是受过旁人不能承受的苦,他只恨,自己固执地守在这大漠,不曾回大都去看一眼,也许他回去了,便能早日遇到她,早已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让旁人再不敢欺。
寂璟敖像是被碰触到了禁忌,眸光煞然暴虐起来,嘴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叫声,别人听不到,施醉卿异于常人的耳却听到了,那是一声狼嚎——
他在召唤黑狼——
果然,随着他薄唇闭上,不知从哪个角落,跳出了三匹毛色纯正的黑狼,那三头黑狼像是有目标地靠近信安王,狼眼贪婪,爪子锋利,牙齿吱吱的响着,流着口水,显然是饿了许久。
信安王全身本就被勒得疼痛不已,此刻看见那狼不断靠近,狼牙森寒,心里也跟着恐惧起来。
他知道,寂璟敖这是不打算放过他,大漠上的狼都多狠,他亲眼见过,更承受不起。
“王爷饶命,臣下知错了,知错了……”
“求王爷饶恕皇叔。”,清越咬着牙,看着施醉卿的目光满是怨愤。
明明是个男子,为何要生的一幅魅惑世人的容颜?这样的男子在玄武行宫,她若要得到寂璟敖的宠爱,谈何容易?更何况,听说进玄武行宫伺候的女人,从未有人能活过当夜的,她虽然臣服寂璟敖绝美的容颜之下,可,到底不过是十五岁的小女孩,对死亡有着不经锤炼和雕琢的恐惧。
寂璟敖出手,众人才知道,施醉卿的意思,就真的是他的意思,谁敢违背,就是与玄武行宫作对。
施醉卿手腕依旧漫不尽心地旋转,折磨着信安王,而那三匹狼,像是在讨论要从哪里开始下咽比较合适,正在慢吞吞的走近信安王。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没人敢上前求情。
只见施醉卿折扇懒懒的挑着清越公主的下巴,露出她清丽脱俗的脸蛋儿,道:“瞧着公主殿下是个可人儿,怎么说话这般不知轻重,真是让本督不喜,不过这般,也让本督知道,扶南国不过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留着作甚,只是从大都调兵未免太过劳师动众了,本督一向是个体恤将士的好督主,阿璟,不若你亲自指挥着你的大漠雄狮,踏平扶南国的城池,让我见见你的雄姿英发,如何?恩?”
清越公主心神一窒,下意识的看向寂璟敖,紧张不已,生怕男人点头。
因为,要灭扶南国,他的确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而寂璟敖,的确是要点头了。
连施醉卿不由得一愣——她不过是借寂璟敖的势震慑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公主而已,哪成想寂璟敖……还真对她,言听计从……
她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梗着有点说不出话来。
“督主,手下留情啊。”,清越公主忙对施醉卿说道,她清丽脱俗的容颜此刻楚楚可怜,愈加的让人心疼。
“公主,你继续跪在本督面前,是在告诉本督,要本督一脚把你踹开吗?可是这罗刹广场没有古月国冰寒入木的江水,下面只有三头狼呢,不若下去陪你的好皇叔,如何呢?”
清越公主咬牙,“不过就是认父,督主何必将事闹得这么大,认便是了。”
“公主早早如此干脆,信安王也不必多受这些苦了,这可是本督将来的义子,你们不心疼,本督可心疼着呢。”,她眉目浅笑,端的是那雅然姿态中无限的风情,“只是公主的意思,代表了信安王的意思吗?若是信安王不愿意,本督岂不是又要再伤一次心?”
“请督主收手,我这就去劝皇叔。”
施醉卿凝着眉看向寂璟敖,“阿璟,你太没有人道了,怎能将这些畜生叫出来伤害本督的义子,快让它们走。”
寂璟敖嘴里薄唇轻启,似妖邪之音破口而出,那三头黑狼群片刻又一跃消失在众人面前,只是最后一头狼走时,本已咬住了信安王的右臂,它大约是不甘心呢,走的时候,狠狠地扯了一块肉皮下来,信安王血肉模糊,惨叫接连起伏,罗刹广场满是血腥味,听着只余下那阴森恐怖的尾音在长长久久的盘桓。
☆、56。第56章 高龄义子(4)
清越公主这才走了过去,压低声音抽泣道:“皇叔,好汉不吃眼前亏,如今我们受制于人,不得不低头,不过是认父,不会少块肉,与我扶南国也不会有任何的损失,还望皇叔以大局为重,以我扶南国利益为上啊。”
信安王早已被施醉卿折磨的痛不欲生,早有低头的意思,听见清越大义凌然的话,顿时让他找到了低头的台阶,遂而他点头,迫不及待地挣扎着跪在下首,“督主在上,本……儿子这厢,先行拜过。”
“真是乖儿子,只是,该改口了……”,施醉卿眉开眼笑,“来,叫一声爹爹来听听。”
信安王抿着唇,右臂的血还在流,他此刻还被水丝缚住,整个模样狰狞骇人,那爹爹两个字,怎么都叫不了。
“爱儿,连爹爹都不叫,这可是大不孝啊,本督一向最重忠孝,这番,可是让为父不好做人吶。”
“皇叔……”,清越提醒。
信安王终于咬牙,“义父。”
“嗳……”,施醉卿爽快地答了一声,挥手,那水丝便化成了水流流开,此番功力和境界,在场又有何人能与之比拼?
侍女们再次为桌上添上满满的美酒。
施醉卿在酒香之中深深的嗅了一口,“人道莫不有辨,辨莫大于分,分莫大于礼,礼者所以定亲疏,决嫌疑,别同异,明是非也,所以我中原各国,以礼治天下,四海升平,这其中,以父子之礼尤其重,只位列君臣之礼下,夜晚需为父安放枕席,早有问安,出门回府有面告,不住室内西南角,不坐会宴席中央,不走正中的道路,不立在门中央,不蓄私财,是人子之礼。按理说,小康你是应当跟在本督身旁,以表你对为父是实诚实的孝顺,可你身为扶南国的亲王,公务繁忙,总不至于跟本督回大都,也不至于每日千里跋涉来给本督请安,自然,本督也不是那等计较小节的人,可这拜父的第一个三跪九叩的大礼,是一定要行的,否则如何算得上父子?”
三跪九叩——
他堂堂的亲王,连对皇帝都没有进过三跪九叩的大礼,竟然要对一个阉人——
“小康,你是不愿意,想要不孝吗?”
施醉卿将小康两个字,叫的莫名的亲切,却只让人听得森气侧漏。
“儿子不敢。”,这个脸已经在今日丢尽,他没有回头的余地,信安王双膝满满的跪下,开始行那三跪九叩的大礼。
场中男儿纷纷摇头,对信安王身为不耻,他们臣服于寂璟敖,只因寂璟敖足够强大,有让他们屈服的强者之气,但这样的臣服,却不是失去尊严的卑躬屈膝。
信安王因为愤怒,头叩的异常的用力,那响声在咚咚的砸在广场之上,是一个男人的屈辱,却是施醉卿绝对刻意的报复。
施醉卿笑眯眯地道:”不错,本督的爱子,果真是孝顺的紧,这头叩得也响,深得本督的心,这敬茶一项,本督看,就免了,这以后啊,但凡爱子有事相求,为父定不会推迟。”,一顿后,又道:“只是,这头叩完了,爱子应当再送上一份大礼,以表对为父的看重才是,毕竟,爱儿可是堂堂扶南国的亲王,没一份体面的礼物,总是要被人笑话的,先前爱儿将扶南国最珍贵的礼物送个了苍秦王,自然是没有更珍贵的送给为父了,为父也不是贪财的人,这样好了,你为为父表演一个小小的节目,逗的为父乐了,便算是尽了心意了,如何?”
“义父说什么,便是什么,不知义父要儿子表演什么?”
“瑾烟,听说大漠之中牛挺多的?”
瑾烟一愣,牛?大漠之中哪里有牛?
“你没有见过吗?”,施醉卿开始描述,“本督前几日还看见有呢,那牛身姿如女儿般的动人娇俏,拥雪成峰,宛象双珠,徐隆渐起,一览无余,那端坐在牛背上的男儿,当真是艳福绯浅,这各种销魂滋味,也真真是羡煞旁人啊。”
听明白了施醉卿拐弯抹角描绘的“牛”,瑾烟红了脸,这……这简直是,太没有节操了。
哪一个正常人会将骆驼与女人的双峰联系在一起?而显然,施醉卿不能算是正常人。
场中许多人不通文墨,尚且是不懂施醉卿话中之意,也有那懂得,便低头不语,只有江回渊掩着唇角咳嗽了一声,换来上官清的一个侧目,他粗线条地问:“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你们脸色怎么都怪怪的?”
江回渊又是咳嗽了一声,没说话。
上官清挠了挠头发,“读书人就是爱装高雅,咬文嚼字的……”
“瑾烟,送头牛进来。”,瑾烟没有反驳施醉卿的叫法,她说是牛,那么大漠的骆驼,就必须要叫牛,因为寂璟敖说了,他不会让任何人,忤逆施醉卿。
瑾烟出去不过片刻,便有人牵了一匹骆驼进来。
施醉卿双眼放出邪恶的光,“对,就是这牛,当真是男人销魂的好去处啊。”
这话说的粗俗易懂,听懂方才施醉卿念诗的人配合这句话,禁不住后背发寒,她不会是要……
顿时,众人看向信安王的眼色有些怜悯起来。
施醉卿睚眦必报,手段毒辣早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今日亲眼所见,会这般让人咋舌不已,这样羞辱一个男人,还不如给人个干脆。
而施醉卿,偏偏不想给人干脆。
“小康爱儿,今日本督正缺个乐子,你如此孝顺,便表演给本督堪堪,也好让这场中的各位枭雄开开眼界。”
信安王脸色苍白,握着右臂浑身颤抖。
清越公主死死的咬着牙,施醉卿,欺人太甚了——
这是在打扶南国整个国家的脸面,让扶南国如何在这赤炎大陆抬头立足?
可他们,偏偏不得不屈服——
“义父,今日是各方来朝,这表演节目,不若就免了吧,儿子回去之后定当供奉义父长生位,早晚三炷香叩拜,以求义父福体安康,官运享通。”
福体安康,官运享通……
还在咒她英年早逝呢……
☆、57。第57章 高龄义子(5)
施醉卿呵呵一笑,拔凉拔凉的,“你是在违背为父的意思么?忤逆不孝么?”
“儿子不敢。只是,只是……”,信安王道:“人与畜生,怎可以……义父不是最重人伦,怎么能……”
施醉卿折扇掩着嘴,啼笑了一声,眸里满是震惊和戏谑,“哎哟,小康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本督不过是让你表演斗牛,让大姐跟着乐乐,你却想的如此邪恶,难不成爱儿你便是喜欢如此么?既然是爱儿表演节目,不管什么本督都会喜欢,如此,爱儿非要表演这……咳咳……本督也不介意……”
全场顿时几声切窃笑,尤其那上官清笑的最是张狂。
寂璟敖本身就是狠毒的人,只是他的狠毒,是用赤裸裸的血腥来震慑旁人,施醉卿却善于攻破内心的防线,以最恶毒的手段攻击人类的礼义廉耻,如此两个人组合在一起,竟是逆天的合拍。
“你,你……:,信安王全身颤抖不已,脸色又青又红又白。
”嗯?本督什么?“,施醉卿眯眼。
信安王心中早已是恨不得撕碎施醉卿,却还的面带笑意问道:“敢问义父,何谓斗牛?”
“知道牛对什么情有独钟吗?”,施醉卿问的满是笑意,信安王摇了摇头,上官清道:“牛自然是钟爱红色。”
施醉卿收了折扇,正襟危坐,“瑾烟,本督的爱儿了伤,染了一身的血,本督看着心疼不已,去,先给他准备一身衣裳,打扮投档了妥当了,再来给本督献礼。”
瑾烟本是不懂她的用意,施醉卿在他耳边耳语几句,片刻她抬起脸,整张脸已经红的透明,领着信安王去换衣服。
施醉卿又用舌尖沾了一点酒,浅尝辄止。
“王爷,本督空手而来,未曾准备大礼拜候,一直过意不去的很,今日这出好戏,只望都博得美人一笑,还请王爷笑纳则个。”
众人对接下来所谓的斗牛,好奇不已。
这大约是历年的朝拜中最精彩的一次会宴,江回渊忍不住多看了施醉卿两眼,这个男子,够狠毒,手段够厉害,的确配得上玄武行宫的主人,只是,到底是个男子,还是个太监……
而江回渊那两眼,换来寂璟敖几个毒辣而又幽寒的警告,江回渊忙将视线实转向了他处。
约莫过了半刻钟,瑾烟一人从内室走出来。
施醉卿问道:“瑾烟,本督的爱子呢?”
“督主,信安王似乎不喜欢督主特意准备的衣裳呢,这可如何是好,督主要亲自去劝劝么?”
施醉卿十分沉重道:“所谓上行下效,连扶南国堂堂的亲王都是如此忤逆不孝之人,国中其他之人可想而知,本督最是喜欢做善事,看来,还是要本督亲自去扶南国,教化教化这些可怜的同胞们……”
而在内室的信安王,自然听到了这威胁的话,差点生生地捏碎了桌子。
他拳头颤抖,那手臂上未经过任何包扎的伤口血迹蜿蜒,触目惊心一片却及不过他此刻心里的怨毒。
他看了一眼那搁放在托盘里的一块半透明的火红色水菱纱,终有一日,他要让施醉卿死无葬生之地,一洗前耻——
施醉卿话落不过几许,信安王就从内室走了出来,众人眼见他那身装扮,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场中的侍女们,则暗暗羞红脸。
寂璟敖瞥了施醉卿一眼,这小东西挺会折腾人的。
只见那信安王浑身赤~裸,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物,便是一匹火红色的薄薄水菱纱,菱纱透明,随着信安王步态的移动,曲线若影若现,这身打扮若在体态丰盈、娇俏动人的女人身上,定然是要勾人犯罪的。
但……在男人身上,尤其是一个长相不并如何的男人,怎么说都算不上赏心悦目,反而丑态百出,尤其那毫无遮掩的下半身……
施醉卿却托着下巴,对自己的杰作满意至极,赞道:“嗯,不错,安达部落进献的这匹水菱纱色泽均匀亮丽、蚕丝丝滑柔顺,将爱儿完美的曲线展示出来不愧是纱中凤者,为父看着,也煞是羡慕,还得向苍秦王殿下讨要半匹了。”
都说士可杀不可辱,信安王能在如此屈辱之下,忍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屈辱,像这样连底线都没有的男人,可见,心也是个毒的,将来指不定,会成为一个不依不饶的强大对手
不过,再强大,也斗不过她施醉卿——
“爱儿,牛已经等候多时了,开始吧。”
“还请义父明示,该如何做,才能博得义父一笑。”,信安王从齿缝里挤出这话。
施醉卿扬了扬眉眼,“为父不是说过么,牛最是喜爱红色,每当看见红色,便会异常兴奋地追着跑,今日爱儿只要让这头牛给为父表演几个侧翻,就算是送了拜父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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