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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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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儿斗篷之下冷嗤了一声,“将军,可不要留下活口,若是此事败露,你我都将死无全尸。”
伊和将军听到觅儿的话,黯淡无光的眸子抖擞了一下,本来僵硬的身躯一挺,像是木偶瞬间被抽回了神思,“对,对,这两个贱人,竟然偷了本将军的宝物逃走,快杀了他们,不许留下活口——”
少女手掌撑在身后,不断后退,退到了门前,背部紧紧的贴着木门,那木门也因为她的颤抖而咯吱咯吱的响。
男人们狞笑的逼近她,那般恐怖,魑魅魍魉影影绰绰,她全身因为恐慌和害怕缩成了一团,她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绝望。
“咯吱——”,紧紧抵在她身后的们,突然打开,她的身子由于惯性朝屋内倒去,“啊……”
少女扭头,看见了内室之中的一张土坑上,有两个男人,他们像连体婴一样的相依相偎,身前的男子朱颜墨发,五官精致绝伦,唇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一双妖狐般的眸子没精打采的耷拉着,却精光乍现,一幅纨绔子弟的样子。
而身后的那人,容颜不比身前男人逊色,只是相对的硬朗化一些,五官线条更为冷硬,他一双猿臂圈住身前男子的腰身,极具占有性,浑身上下净是贵气和戾气交合,他看着身前男子的目光,那般沉溺,让人羡慕不已。
明明是两个男人,却没有人敢说他们不相配。
在生死一发之际,少女看着那一幕,竟然发痴,连心里的恐惧都忘了。
屋外的人紧随其后走进来捉少女,却在看见坑上的两人后,浑身发抖地后退了两步。
觅儿冷着脸走进来,意料之外的看见施醉卿,“施醉卿,你怎么在这里——?”
“觅儿不在本督身边,本督想念的紧,难忍相思之苦,特意来看你。”,施醉卿全身赖在寂璟敖的怀里,便像那京华烟云之中斜倚美人怀的公子哥,“如今见觅儿你在此混得风生水起,可见伊和将军是个疼人的,本督便也放心了。”
“阉……”,觅儿的骂声在看见寂璟敖森冷的眸子时,生生的咽了回去,他狠狠的瞪了施醉卿一眼,冷哼了一声。
伊和将军进来后,肩膀一抖,眼露惊惧,忙朝寂璟敖下跪,分明是雨水浸湿了衣衫,他却觉得像是发虚的冷汗。
小小的屋子因为不速之客的到来而拥挤起来。
少女见伊和将军与觅儿都极怕寂璟敖,朝寂璟敖和施醉卿爬去,“救救我,救救我……”
觅儿眼睛一厉,出掌准备杀了那少女,他功力已恢复,此刻这一掌,用了三层的力,施醉卿扬起手臂将屋内唯一的一张桌子扫了过去,觅儿的掌心将桌子击成了粉碎,堪堪后退两步,“施醉卿,你又要管什么闲事——?”
那少女已爬到了坑前,此刻正拉住寂璟敖圈住施醉卿腰身的手,寂璟敖皱了皱眉,不过手腕微微一动,那少女便被甩了出去,落到了觅儿手里,觅儿手腕一转,掐住了她的脖子。
“救我……”,少女看着施醉卿和寂璟敖,艰难的吐出。
杀气腾腾的觅儿看起来有几分狰狞,施醉卿凝了凝眉,“觅儿,今夜若想活着回去见你的心上人,便不要在本督面前杀人。”
“你说什么——”,觅儿脸色大变,对施醉卿嘴里的心上人三个人,表现出了异常敏感的一面。
她怎么会知道……
不可能,施醉卿怎么可能知道——
“本督说一不二,你应该知道。”,施醉卿冷了脸,“放手。”
觅儿像是被猜踩到了痛脚,却又奈何不得施醉卿,最终只得狠狠的扔开了那少女,少女颓然如断线的风筝跌坐在地上,她凭着本能再次朝炕边爬去,“救救我……”
☆、69。第69章 雨夜惊尘(2)
“本督和他们,不过是同路人,跟了本督,便是跳入了另一个狼坑儿,你逃不出做玩物的命运。”,施醉卿睥睨少女,她从来不是乐善好施,若不是少女那张脸,她兴许连看也懒得看她一眼……
那张脸,该说像谁呢……?
“我……我不怕,请公子救我……”,就算能有一线生机,她也要活着,她不能,落到那妖人的手里,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施醉卿牙齿在大拇指指甲盖上轻轻咬了一下,“你是古月人?”
她的口音以及娇小的身量,像极了古月国人。
那少女咳嗽了几声,点了点头,“我是古月国清源沈家的人,只要公子愿意相救,沈家不忘公子大恩。”
“沈家……”,施醉卿手指微动,“沈家的当家人沈惊尘,与你是何关系?”
“是,是我六叔……”
沈惊尘……
施醉卿沉默了许久,她的心里突然水漫金山般的泛起了一股难受,她继承了这个身体,连这人所有的记忆情感,都一起继承了下来。
施醉卿是她,她就是施醉卿
“觅儿,看来,你还是真是不能杀她了。”,她站起身,将那女子拉起来,不顾那女子浑身都是泥,将她搂在怀里,“因为本督,瞧上她了。”
觅儿脸色泛青,“你还真是个风流种——”
“本督最爱听英雄救美的故事,尤其是落魄书生与富家千金的桥段。”,施醉卿玩味地盯着觅儿,“瞧,本督当初不也是从漪兰灵犀宫的手下救了你么?”
“不得好死的……”,那阉狗还未吐出来,便被伊和将军拉住,“不得对督主无礼,退下。”
觅儿皓齿一咬,退到了身后。
“臣下不知王爷和督主驾临,有失远迎,望王爷赎罪。”,伊和将军单膝跪地恭敬道:“既然督主看上了这小女子,臣下自当要拱手送上进献督主,只是,这寒舍简陋,还请王爷和督主移驾到臣下的府中去歇息,让臣下好生款待,尽尽臣下的心意。”
伊和将军说完后,寂璟敖半天没表态,施醉卿也看着寂璟敖,良久才听他道:“去备马车。”
伊和将军一愣,随即受宠若惊地让人去准备。
寂璟敖将施醉卿拉到了自己身边,冷冷的看着她的左臂,“你这只手,是不想要了?”
施醉卿一挑眉,手指在自己额上拂过,但笑不语。
她抱得是女人,又不是男人……
这男人,当真是霸道的过分。
施醉卿笑看一旁憋屈不语的觅儿,“正巧,几日不见,本督也要有些叮嘱的话,要对觅儿说说,便要去将军的府上叨扰了。”
“哪里哪里,是臣下的荣幸才是。”
“将这女子收拾干净,再给本督送过来。”
那少女知逃过一劫,怯怯地对施醉卿道:“公子,能否让我将哥哥带回古月安葬?
施醉卿看了她一眼,只道:“随你。”
一行人与深夜惊雨中离开了小屋,小屋在经过半夜的喧嚣之后,归于宁静,只有那少年鲜艳的血液,在落雨中,逐渐被稀散,直至最后,再也不见踪迹。
伊和将军的府邸之中,施醉卿洗了脸,将指尖的水滴掸掉,再用帕子轻拭,随后眯着眼看了一眼那半躺在床上,一手捏着酒壶,一手举着酒杯的男人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什么的男人。
她凑了过去,跪在床上,指尖在寂璟敖的酒杯上弹了一下,谁知男人臂弯一绕,就着姿势就将她扯到了怀里,那酒杯一抬,一杯酒就被他强行灌到了她的嘴里。
施醉卿反应够快,没被呛到,那酒并非是浓酒,她滚了一下咽喉,道:“想不到王爷竟然有灌人酒的嗜好。”
她几乎怀疑,他摆着这么一个姿势就是等她自投罗网的。
他将那酒壶和酒杯搁在床弦,冷冽地在她的耳边轻吐三个字,“沈惊尘……”
施醉卿背脊一僵,想必今日她的反常他已然是看在眼里,她转而一笑,漫不经心的提起酒壶摇来摇去,“一个故人罢了。”
“你在对孤王撒谎。”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寂璟敖,你也有不愿告知旁人的事不是么?既然如此,又为何非得逼我对你坦诚相见?”
“孤王允许你有自己的秘密,但是,卿卿,别让孤王知道,你跟其他男人,有半点的私情,孤王容不下你的不贞。”
施醉卿嘴角很剧烈地抽了抽。
不贞,不贞,她是天下皆知的大太监,她能跟谁去厮混?
正在耳鬓厮磨见,两人便听见了一声低低的惊呼,抬眼看去,正看到那少女不知所措地站在门边,脸蛋通红。
而她身后,两个五大三粗的大漠汉子则低垂着头。
施醉卿淡淡的直起身子,那少女方才一身狼狈,只隐约的觉得是个清秀佳人,此刻仔细拾掇一下,倒也真是个上等的美人胚子。
着了一身湖水染烟色的银线绞珠软绸长裙,裙裾点缀着细碎的白玉珍珠,逶迤拖地,摇曳生姿,同色叠丝织锦云带束细腰,挽了回心髻,髻中斜插两支宝蓝点翠珠钗,回心髻螺旋在额头,那漩涡之中别了一朵鎏金珠花,珠花上垂下几缕细细碎碎的珍珠流苏,愈加显得她双眸含水,面如芙蓉,她圆巧白润的耳间坠了一对水滴珍珠,清新灵动,令人耳目一亮。
伊和将军大约是觉得施醉卿和寂璟敖要同享这位美人,便让人格外打扮了一番,如此一看,这女子处处透着古月国女子小家碧玉的姿态。
施醉卿抬了抬手臂,将那个汉子挥退。
少女从方才那一幕****的画面中回过神,微微垂着头,手指掐弄着腰侧的衣裳,软惜娇羞,动人可爱。
“说说看,古月国望族沈家的人,为何会在这大漠之地?”
少女微微福了福了身子,才道:“公子与小女有救命之恩,小女知无不言,实不相瞒,不日前我国圣上邀请了敦商国高僧戒贤禅师到古月国讲经说法,高僧在屠术、大周相继说法之后会途径大漠,为表诚意,皇上让我清源沈家前来大漠迎接高僧,此番本应是我六叔亲自前来,但我六叔自从四年前染病,身子便一直不大好,临行前重病,遂而嘱咐我父亲前来,我与哥哥因想外出见识一番,便一同随父亲来了大漠,到了大漠才知晓,戒贤禅师在大周与了缘禅师偶遇,了缘禅师邀请戒贤禅师在大周召开佛学辩论大会,不能准时前来大漠与我等回合,所以我父亲便在大漠外的龙门客栈等候,我与哥哥听闻大漠战狼之名,一时好奇闯入了大漠中,谁知遇上了伊和将军的人,前来寻我们的父亲,命丧他们的手里,哥哥如今也……”
少女说着,哭泣了起来。
【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神圣无比的高僧染上世俗,哈哈……】
☆、70。第70章 清源沈家
施醉卿却没心思听她多舛的遭遇,只蹙眉问道:“你六叔病重?为何病重?”
还病了四年,难道,真是当日……
“六叔身子骨本就不好,四年前寒冬之日不小心染上风寒,更是病魔缠身,寻访天下名医,只说六叔是时日无多,回天乏术了。”
时日无多,回天乏术?
施醉卿脸色不知怎地,有些怪异,清源家是古月国最大的百年望族,按理说望族之家荣盛的不过是最初几十年,然清源沈家却是个例外,经过历代当家人的经营,沈家在古月国的地位和影响越来越盛,几乎可以与皇权相抗衡,如今当家人重病了整整四年,为何古月国中,却风平浪静?
施醉卿转念一想,难道是沈家是封锁了消息?
沈惊尘,真的时日无多么?
“公子……”,那少女咬了咬牙,看了一眼从始至终没抬过眼的寂璟敖,才对施醉卿道:“小女是沈家三老爷的嫡亲女沈落微,公子大恩大德,小女铭记于心,等小女修书一封至六叔,定会重金酬谢。”
“重金?”,施醉卿翘了翘唇瓣,“那本督倒要仔细听听,清源沈家,准备了多少重金酬谢本督。”
“这……只要公子开口,沈家必定给得出。”
“是么?”,施醉卿不置可否,“沈小姐,你可知道本督是谁?”
沈落微抬起头看着施醉卿过分精致的容颜。
本督本督,大夏国妖娆万千的男人中,能自称本督的……
沈落微瞪大眼,倒退数步,“你就是、就是……施……醉卿……”
施醉卿,那个四年前还在古月做人质,寄人篱下受尽嘲弄屈辱的大夏国小太监,如今权掌大夏的东厂九千岁,施醉卿——
方才太过害怕,没有去细想两人的身份,此刻回过神,沈落微又看向了寂璟敖。
王爷……
这大漠之中能让伊和将军如此臣服的王爷,不就只有……大漠之王,大夏国的五皇子,寂璟敖——
他原来,是有这样尊贵的身份。
沈落微低低垂着头,施醉卿看着她的反应只静默不语。
半晌,施醉卿才淡淡道:“本督与古月国,也算是纠葛多重,与沈惊尘也有过几面之缘,今日救你,不过是看在沈惊尘的面上,明日本督会让人送你回龙门客栈,至于今后你是否平安,那便不管本督的事了。”
“谢……督主……”
施醉卿看向寂璟敖,“我出去转转,半刻钟后回来。”
如此,便是不想要寂璟敖跟着,寂璟敖深深的看着她,并未点头也并未摇头,施醉卿却已走远。
觅儿依在一颗挺拔傲岸的胡杨树下,松花色的束身长袍衬着他纤合有度的身姿,丰神俊秀,鲜肤胜粉白,曼脸若桃红,如此玉貌花容,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怎么,特意等本督?”,施醉卿立在那回廊的圆柱之下,笑看觅儿,不得不承认,此刻那年轻公子立于树下,清冷神色,倒真是——孙芳树下,落花前,清歌妙舞。
“施醉卿。”,觅儿每每叫着那三个字,都有种咬牙切齿的味儿。
施醉卿用折扇支着下巴,“让本督想猜猜你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旋即莞尔一笑,“自然是在想着怎么才能弄死本督,而且,必定是要一个万无一失的好办法?是么?”
“哼——”,觅儿斜着她,“施醉卿,你少得意,只要我季疏觅还活着,就终有一天会杀了你。”
“本督等着。”,施醉卿眼尾一挑,“只希望你别再让本督失望了才是,永远也就那几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本督可看厌了。”
其实,施醉卿很想问觅儿一句:你到底是为了替将军府报仇,还是……
“你——”,觅儿气得跳脚,“阉狗——”
他每次费劲脑汁想出来的计划,总是被她轻而易举的的击破,他如何能不气?
“对了,本督还记得,你欠着本督上善若水的心法口诀呢,今日夜深了,想必伊和将军还在等着你去伺候呢,心诀本督下次再找你要,看在你曾对本督痴心一片的份上,本督还得提醒你一句,可别再粗心大意别旁人瞧见了不该看见的,省得深更半夜大雨倾盆的,还得出去受罪。”
话落,施醉卿已是翩翩然然的撩了撩袍子,转身离去,只余下觅儿在那落雨过后抖着水滴的胡杨树下狠狠的瞪着施醉卿的背影。
施醉卿在转身的刹那,似笑非笑的神色便已冷了下拉,即使沈落微闭口不谈被觅儿追杀的原因,施醉卿也猜得到。
妖人妖人,怎样能被称为妖人,若用那鬼魅妖邪的摄魂之术迷惑众生,相互讧杀,算不算得妖人?
当年江湖术士的妄言,谁承想在今日,一步一步的应验,那么,闻名赤炎大陆的擎寓族能人神机子预言她将大富大贵,这大富大贵,是何种贵?何种富?命悬刀尖之上,血染江山后的荣华么?
施醉卿还未走近那屋内,那嘶吼而来的阴森可怖的气息便让人毛骨悚然,惊秫不已,施醉卿脚下只顿了一下,就抬脚走了进去。
屋内,伊和将军满头冷汗跪在地上,身躯颤抖间露出惊恐来,“王爷,臣下该死,臣下该死,臣下只是想给王爷添点闺房之乐,不承想弄巧成拙,臣下这就将这贱人待下去好好教训……”
沈落微趴在散架的金丝楠木桌旁,发髻早已凌乱,俏生生的脸蛋上苍白无比,泛着几丝诡异的红,她身上有几处明显的血污。
施醉卿猜测,寂璟敖应当是将沈落微丢到了那楠木桌上面,竟将楠木桌生生劈成两半,这男人,当真是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了。
“王爷,小女不是故意的,小女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衣物上会有这下作的药物……”,沈落微楚楚可怜地哭泣,梨花带雨,别有一番风情。
施醉卿抬脚走了进去,寂璟敖一腿微曲着,长袍松散地搭在肩头,腰带早已不成章法,衣襟一路释放下去,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肤,他绸缎般黑的不见杂质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那如狼嗜血的眸子盯着立在门边的施醉卿。
☆、71。第71章 睚眦必报
褪下的衣衫在他身后铺开了一片层层叠叠盛世繁花,萦萦绕绕挥之不去的嗜血杀戮。
“卿卿,过来。”
四个字,让地上跪着的两人又是抖了抖,施醉卿后背也出其不意地冒了一层冷汗,她挂着谄媚得过分的笑容朝寂璟敖走去,纤长的手指善解人意地替寂璟敖将衣襟合上,“伊和将军也是一片好意,希望王爷你玩得尽兴,一片肺腑之心倒是值得嘉赏,只这擅做主张,却有些越越矩,如此功过相抵,便是无功无过,王爷胸襟宽广,想必是不会计较的了。”
寂璟敖阴嗜的眸子是冲天而起的杀气,他手指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施醉卿的颈脖,“将孤王拱手相让,你倒是不曾拖泥带水。”
“王爷此话言重了,伊和将军一片好意,但只可惜本督是个阉人,闺房之乐,鱼水之欢,与本督是绝缘,这再美满的艳福,也是享受不的了,王爷却不同……”,寂璟敖大掌在她后背重重一压,她的身躯便紧紧地贴上他,施醉卿继续扯着笑,“王爷是真男人,真英雄,美人在怀,软玉温香,自然是要一番鸳鸯戏水,浓情蜜意,本督阉人之躯,本督污了王爷的眼,更不敢打扰了王爷。”
她的确早便知道沈落微身上的香精搀和了合欢散的成分,但他知道,寂璟敖不会碰沈落微——他有自己的底线,绝不会在玄武行宫外,碰女人。
“孤王不嫌弃你阉人之身,反倒是喜爱的紧。”,他将她紧紧掐在怀里,如此紧密相连,她自然是感受到了他的沉沉欲~望,而他的大掌,此刻早已是旁若无人的在她身上任意游走,“你喜欢孤王用完药在行事,孤王此刻,倒也是可以满足你的。”
这话里话外,无不暗喻着施醉卿的饥渴。
施醉卿脸黑的彻底。
寂璟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顺手拂下了那帐帘,魅火悠悠,衣衫尽褪滑下床,罗汉床翻天覆地的颤抖着,那激烈的交缠和抵死的水乳交融打在床帐上,影影绰绰的旖旎暧昧。
跪在外面的两人,没有得到允许,自然是不敢离开,听着帐内传来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俱是面红耳赤。
沈落微中了那合欢散,此刻身体泛起异样的感觉来,那全身红得几近透明,异常的香~艳不已。
而伊和将军一个纵欲惯了的大男人,哪里又忍受的了眼前这一幕浮想联翩的活****?他看着身边媚态百出的沈落微,心里发痒。
而床帐内,事实是如何呢?
“寂璟敖,你是属狗的吗?”,施醉卿咬牙推着在她身上激烈啃咬的寂璟敖,激烈的反抗对峙之后,她还是被寂璟敖擒住为所欲为,他唇齿间低低地呢喃着:“卿卿,卿卿……”
施醉卿脸颊绯红,他不曾真正的占有她,只有这肌肤相缠的方式,就差点让她疯狂得大叫。
外面,伊和将军心痒难耐,已移动着膝盖到了不断扭着身子的沈落微身后,他双眼放出淫~邪的光,手掌缓慢地抚上沈落微的腰肢。
沈落微一声惊呼,“你干什么,放开我——”
伊和将军暗叫不好,下意识地抬头朝那罗汉床上看了一眼,正对上施醉卿那双泛着春水而冷冽的眸子。
施醉卿用紫衣裹住身子,将那半边的床帐拂开,斜斜撑在床头,那双裹着无数情动的眸子,让伊和将军吞了吞口水,同时又冷冷的打了一个寒战。
施醉卿现在,很生气。
“伊和将军,你这药倒是极好的,从哪儿弄的?”。
该死的,差点折腾死她——
合欢散搀和在沈落微的身上,只要她还在屋内,那合欢散便不会散去,而且还有越来越浓的趋势,连她都有些受不住。
虽然知晓寂璟敖并未是中了合欢散的缘故,但今日他明显比往日激动,这合欢散的功劳,定然是不少——
伊和将军一回过神,忙放开了沈落微,呼吸急促道:“回督主,这是商队从海外波斯国带回来的,听闻是波斯贵族床底之间的必备之物,这药性,能随着人的情欲而动,忽淡忽浓,让人欲罢不能,若是督主想要,臣下这里还有不少……”
沈落微缩在一旁,怯怯而防备地盯着伊和将军。
“是么?”,施醉卿菱唇血红一片,似要滴出血来,周身的寒气不散,将屋内的****的气息,硬生生的给冲淡了不少,一向在大漠无所欲为的伊和将军,不知不觉,竟连施醉卿也怕上了。
有些人似乎生来,就是为了让人惧怕的,如此,世间才会有会有所谓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有高低贵贱。
“将药给本督。”
伊和将军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白雕波斯文的小瓶,献上前递给施醉卿,施醉卿接过,冷笑一声后,将那小瓶打开,在伊和将军惊诧的目光中,动作极其优雅地将其中的药粉,全部抖入了伊和将军的衣领里。
“督、督主……”
这药性极强,只需一点粉末洒在身上,即便是柳下惠也能变成所向披靡的一片狼,如今施醉卿将整瓶都倒在他身上,那他……
他惊惧地瞪大眼。
施醉卿已收了瓶子,眯着眼看了外面那不见生灵的夜色一面,勾着阴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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