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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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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晋玄,那个与楚墨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连性格都与楚墨一样卑鄙,那个被雷劈死的施醉卿,不也是穆晋玄手中的一颗棋子?
传言中已经没落的紫衣侯府,谁又知道他真正的实力到底有多大?
晚上,施醉卿蹲在东厂的墙角为苏直烧冥纸,火光腾起,施醉卿一边慢条斯理地将纸抖了抖放进火里,一边说道:“义父,你一路走好,来世投胎到个好人家,别再做太监了,不然连个给你送终的人都没有。”
“其实你这义子也没想过害你,只是她太痴了,你下了黄泉,怨有头债有主,去找害你的人吧……”
夜里那忽起忽弱的火光像鬼火一般阴森森的,施醉卿在火苗细微的窜动声中,听见了一声更为细微的声音,她眼神一凛,掌心对着地面,运力抓起一颗小石子,朝对面高高的檐瓦上弹去。
“啊……”一声吃痛的惊呼声后,一个身影从瓦上轱辘轱辘的滚了下来,砸在施醉卿的脚下,顿时尘土漫天,火光跳跃。
施醉卿从始至终没往那瓦上看一眼,面对砸在她脚下的人,她也只是拂了拂灰尘,气定神闲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那人。
那是一个身着藏蓝色锦衣的男子,此刻男子灰头土脸,身形也有些狼狈,看见施醉卿双臂环胸靠在墙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男子神色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他站起来拍了拍灰尘,故作潇洒。
“长陵王,你夜闯东厂所为何事?怎么?来杀本督的?”
寂孜笙冷哼了一声,“杀你,脏了本王的手。”
火光腾耀下施醉卿额容颜美得过分,寂孜笙腹诽,作为一个男人,施醉卿长得实在是太艳丽了点,但他也不是个男人,不过是一个奴颜屈膝、媚主弄权的阉人而已。
施醉卿没说话,继续将冥纸往火盘里扔。
寂孜笙嘲讽,“你烧的冥纸再多,你洗得清满身的罪恶吗?”
“既然是罪恶,为什么要洗去?”施醉卿纤长的手指在火中拨弄着冥纸,“只有罪恶的人,才能长命白岁。”
“阉人,狗奴才。”
施醉卿抬着眼看寂孜笙,寂孜笙在刹那仿若看到施醉卿眼里的嗜血火光,他脚步下意识地一退。
施醉卿烧完了冥纸,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难道你不是狗么?”
施醉卿今日束了半边的发,另一边发垂下,有几分鬼魅的气息,她撩着一缕长发漫不经心地拂了拂,嗜杀之气蓄势待发。
“一条狗?本督倒要看看,你这个高高在上的长陵王,是怎么被一条狗踩在脚下的——”
曾经大夏国权势滔天的蔺相国说施醉卿是一条狗,后来蔺相国的头颅被施醉卿用脚踢去喂狗了。
曾经自认出生高贵清正不阿的御史言官韩大人在小皇帝面前弹劾施醉卿,提了一句施醉卿不过是狗奴才,被施醉卿绑在疯狗笼里,活活撕成了粉末。
曾经战功赫赫,连太皇上也得礼让三分的镇西大将军季将军不过喝醉酒在同袍面前说了一句施醉卿连狗都不如,第二天便被人一早便被人发现与全大都的野狗交合的季将军已经羞愤而死……
而刚刚死去的瑞王,自然不必再说了。
总之,施醉卿不介意你说她是狗,但她绝对会报复。
而且报复手段,只要她想得到,绝对没有做不到。
现在这个施醉卿,虽然灵魂换了个主人,但这个主人,也绝对不是善茬。
施醉卿朝寂孜笙出手,狠辣果决。
苏直是宫中第一高手,在江湖之中亦是佼佼者,施醉卿得了他真传,武功自然不在话下,寂孜笙有些吃不消,被施醉卿毒辣的招式逼得步步后退,“住手,住手——”
施醉卿冷笑了一声,在寂孜笙胸口结结实实留了一掌,才姿态翩然地从打斗中抽身,反观寂孜笙,施醉卿那一掌虽然看起来没伤到他什么地方,可天知道,他的五脏六腑都快被施醉卿一掌震出来了。
寂孜笙身形有些不稳。
☆、9。第9章 紫衣侯穆晋玄(1)
“你——”寂孜笙才开口,施醉卿又给了他一脚,他被踢翻在地,她的脚尖像挠痒痒似得点在他胸口,却教他动弹不得,“怎么样,尊贵的长陵王殿下,被一条狗踩在脚下的心情如何?”
“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敢对本王动手——”寂孜笙咬牙切齿的挣扎。
施醉卿冷笑,那笑意怎么看都有点像嘲笑跳梁小丑的意思,寂孜笙在她脚下,眼里充满了不甘心,却奈何不是施醉卿的对手。
小绿子甩着拂尘走过来,一脸惊奇地看着垂死挣扎的寂孜笙,“哎哟,这不是长陵王殿下?奴才参见殿下,殿下福寿金安。”小绿子装腔作势地行了一个礼,围着寂孜笙绕了一圈,“奴才是个阉人,身份卑微,理应奴才给殿下行礼才是,怎么殿下反倒给奴才行礼了?殿下,你可别折煞奴才。”
寂孜笙凶狠地瞪着小绿子,连一个奴才都敢看他笑话——
施醉卿阴凉地看了得意忘形的小绿子一眼,小绿子顿时面皮打了一个寒颤,收敛了得意,“九千岁,皇上晋封了贵妃娘娘,说是要大摆筵席庆祝,让九千岁张罗张罗。”
这小子还较上真儿了?
施醉卿慢悠悠地收回自己的脚,小绿子看见她收脚之前,还看似无意地用力在寂孜笙腰腹踹了一脚,直把寂孜笙踹得肝胆俱裂。
小绿子倒抽一口气,谁不知道东厂九千岁施醉卿不止武功阴毒,连性子也是忒阴毒,睚眦必报的很,不管你是公卿世族,还是皇亲国戚,宁可得罪皇帝,也不要得罪施醉卿,否则,她有的是手段折腾得你死去活来。
而施醉卿踢了一脚,一边缠着自己的护腕,一边清凉说道:“交代下去,皇上新纳美人,贵妃宴必要大肆操办不可懈怠,这普天同庆,理应大赦天下,最近,让储慎安不要杀生了。”
小绿子跟在施醉卿身后连连点头。
寂孜笙趴在地上看着施醉卿翩翩然离去的背影,咬碎了一口森牙。
施醉卿,本王跟你没完——
小绿子回头同情地看了寂孜笙一眼,谁跟谁没完,还有待商榷呢,小绿子开始期待这一向玩世不恭的长陵王寂孜笙,施醉卿到底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拉成全他的死法。
施醉卿沐浴完,跨出浴桶,清幽的香气如初晨的薄雾缭绕,她走出屏风后看见坐在窗上的男子。
男人单膝曲起搭在漆黑的窗框上,身上还穿着大红的喜袍,华贵而喜庆,施醉卿看见那张脸,只恍惚了一下,就自顾自的拢了拢衣襟,扣上腰带。
“好了?”穆晋玄眸光扫过施醉卿出浴后的慵懒之姿。
施醉卿的长相极为艳丽,却不俗气,反而像是孤峰牡丹,雍容华贵,浑身带着尖利的野刺,谁让她不顺心,她就刺得谁粉身碎骨。
“今日是侯爷的洞房花烛夜,侯爷怎么有空来本督这里闲逛?”施醉卿旁若无人地拿着裹胸擦头发,“难道是美人不合胃口?要不要本督给侯爷在宫里挑一个赏心悦目的美人送过去?”
“生气了?”穆晋玄手指微曲,在窗框上轻轻敲击了一下,“本侯娶的是她娘家的势力,卿卿最识大体,怎么连这都要跟本侯计较?”
施醉卿没计较,她发誓她没计较,不过按照穆晋玄这么自以为是的想法,她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反而让她觉得是她在耍小性子,施醉卿索性什么都不说,擦着头发,许久了才慢吞吞了接一句回穆晋玄。
“侯爷娶谁,是侯爷的自由,本督只是个阉人,无权过问,夜深了,侯爷难道不回么?”这明显的逐客令,他不会听不出来吧?
“果然是生气了,我的卿卿,连生气都那么迷人,就算是阉人,那也是全天下最独一无二的阉人。”穆晋玄一张嘴甜的抹了蜜,只可惜施醉卿却不喜欢吃甜食。
施醉卿背对着穆,眼里泛着冷意,就是这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的暧昧态度,哄得前一世的自己和这个身体的本尊施醉卿为了他赴汤蹈火啊……
穆晋玄,你自诩情爱高手,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好啊,到底谁玩弄玩,咱们走着瞧——
施醉卿心中冷笑了一声,穆晋玄从背后贴上来,抱住施醉卿沐浴后散发着幽香的身体,“卿卿,你好香,今晚洞房花烛夜,我与你洞房,可好?”
施醉卿面不改色,“侯爷方才不是说娶嫣然郡主是为了她娘家的势力?如今这娘家的势力还没到手侯爷就开始得意忘形,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虽然知道穆晋玄不是楚墨,可对楚墨的失望和痛恨以及穆晋玄本身对这个身体主人的欺骗让施醉卿无法说服自己去喜欢穆晋玄,她唯一还庆幸的是,穆晋玄没有碰过这具身体,不然施醉卿光是想象,浑身都能冒鸡皮疙瘩。
穆晋玄眯着眼看着施醉卿,“卿卿,你今日,有些不同寻常。”若是往常的施醉卿,虽然不至于大吵大闹,可必定需要自己多费一番口舌去哄哄。
今日,却乖巧得让人……心生不爽。
好像那种猎物脱离了自己掌控的感觉。
“本督就喜欢标新立异。”,施醉卿微微施力,将穆晋玄推开,随后她斜斜依在床头,半湿的长发垂在胸前,施醉卿眸中没有温度的看着穆晋玄,“侯爷,东厂小门小户,天色太黑了,侯爷小心撞到头,本督让小绿子给侯爷掌灯,送侯爷回侯府。
让人送他回侯府,那不是在昭告天下他这个闲散逍遥的紫衣侯与阉贼施醉卿关系匪浅?
这已经是施醉卿第二次不客气下逐客令了。
这女人,还跟自己横上了?
穆晋玄不动声色地冷笑了一声,好脾气说道:“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本侯给你赔个不是,你放心,他日本侯成了事,必定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施醉卿但笑不语,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穆晋玄。她风情万种的妖娆风姿,倒看得穆晋玄有些口干舌燥,但却不敢再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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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10章 紫衣侯穆晋玄(2)
“卿卿,如今小皇帝和老皇帝都在我们手里,朝中局势为我们所掌控,不足畏惧,只是苍秦王手握重兵远在大漠,鞭长莫及,若是他反扑回大都,我们便功亏一篑,卿卿,你能否去大漠走一趟,打探苍秦王虚实,若是可以,收服苍秦王。”
“收服苍秦王?”施醉卿坐起身子,双腿交叠,手肘撑在膝盖上,如狐狸一般勾魂的眸子微微眯起,“苍秦王八岁从军,兵法如云,他长在大漠,传言性子猖獗毒辣,被人称为大漠之中的苍狼,大漠各部落及马匪唯他马首是瞻,这样的男人,我可惹不起,更没有那个自信能收服他。”
一个十八年从未回过大都的皇子,外界可怕的传闻就能让人闻风丧胆,他手中握有的重兵,几乎都是他收服的大漠枭雄,骁勇善战,战斗力响动赤炎大陆,虽是大夏国的皇子,却也是大漠之中真正的王者,赤炎大陆令人闻之变色的可怕男子。
“卿卿不是一向胆大包天了么?一个没见过面的苍秦王就让你退步了?”穆戏谑说道。
“你不怕我去了惹怒苍秦王,丢在大漠喂狼再也回不来了吗?”施醉卿看似随意地一问,却让人无法忽视她话里的认真。
穆晋玄说:“卿卿,你小时候苏公公让擎寓族的神机子给你卜卦,神机子说你是大富大贵的命,因而苏公公一直把你当成他的福星带在身边,这么多年苏公公无病无灾,不就是说明神机子的卜卦,是极其灵的?”
“可你也别忘了,苏公公最后的下场是什么?那也说明,我的大富大贵,是不堪一击的,有人肯施舍给我,我便得心惊胆战的接着,有人若是想要我失去,那也是轻而易举。”施醉卿眼里有着某种冷冷涔的厉光。
施醉卿的话让穆晋玄眸中闪过煞气,他恰到好处地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笑道:“我记得当年你去古月国的时候,也跟本侯说过这样的话,可最后,你还是回来了,所以,卿卿,这一次,你也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施醉卿清轻笑了一声,“你相信莫须有的卜卦,也不相信生命的脆弱么?”
失去了党羽独自去大漠,落入别人的势力范围,她就只有待宰的份儿,穆晋玄,人能自私到你这样的地步,真的要绝种了。
“擎寓族是百年的能人世家,神机子更是擎寓族百年难得一见的先机天才,他这一生只为两个人卜卦过,第一个就是苍秦王,神机子卜卦显示苍秦王骁勇善战,长大后是独霸赤炎大陆、无人可敌的悍将,如今不也成真了?而你,我也相信神机子的预言,况且,经历这么多磨难卿卿都能大难不死,不需要我为卿卿担心。”
“若是这一次我真的一去不回了呢,你也要我去?”她一语双关问道,视线直直看着穆晋玄。
“卿卿,我不喜欢说如果,你从来不会用如果给我答案。”穆晋玄轻轻扣住施醉卿的肩膀,语调温柔和绵长,“卿卿,你是我最信任的人,这趟大漠之行,我也只放心交给你。”
施醉卿沉默了许长时间,她看了穆晋玄许长时间,像是下定决心终于确定这个男人从此将与自己无关,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放心,我会去的,不过我刚才说的话,你记住……”
她无可奈何的一笑让穆晋玄以为她是忘了方才的不愉快,然而施醉卿下一句话,却让他察觉出了异样,“穆晋玄,我若是去了,那便是一去不回了。”
她不是为了替穆晋玄效命而去,她是为了自己。
大漠苍月,她也想去看看那大漠苍月之下驰骋的战狼之魂,那个令赤炎大陆都惧怕的男人——苍秦王寂璟敖。
“卿卿,你到底怎么了?”穆晋玄轩昂的眉宇微微皱着。
施醉卿摇了摇头,手指在桌上轻轻扣了扣,小绿子似阿衰的眉眼带着谄媚却绝对虚伪的笑容走进来。
“小绿子,去送送紫衣侯,别让紫衣侯走错了路,误了良辰吉时。”
“是,九千岁。”小绿子朝穆晋玄做出送客的姿态,“侯爷,督主这刚刚被雷劈了……”
施醉卿阴森的眸子瞪了小绿子一眼,小绿子自知自己又口不遮掩踩到施醉卿的痛处了,忙用拂尘甩了自己一个嘴巴,“瞧我这说的什么,我的意思是,督主这身子还不大好,太医说要好好静养着,尤其是不能耽搁了睡眠,我们督主殚精竭虑的为了大夏国操劳,侯爷最是心疼我们督主了,总不至于让督主连一个安稳觉都睡不好吧?”
施醉卿嘴角抽魂似得用力抽——你赶人就赶好了,冠冕堂皇你说这么大一串话,重点呢?你他妹的把重点说到哪里去了?
不过小绿子这话,显然是有效的。
传言中的病秧子紫衣侯穆晋玄,身手矫捷了从窗口翻了出去,片刻就消失在东厂。
小绿子趴在窗户上看见他没影儿,拂尘一甩,利落地关上窗户,“九千岁,今夜风大,门窗小绿子已经给你关好了。”
施醉卿长袖挥了挥手,“吩咐下去,将东厂的墙全部加高一丈,明日酉时之前完成。”
“九千岁,墙再高,人家脸皮厚,这也拦不住人啊。”小绿子为难道。
“他脸皮厚,你不能比他更厚?”
小绿子一脸的兴趣勃勃,“九千岁赐教,怎么个厚法,?”
施醉卿手指绞着头发缠啊缠,吊着销魂的眼尾勾啊勾,直把小绿子的魂勾得一愣一愣的。
“小绿子,听说过什么叫撕了脸皮踩在地上么?”
小绿子娇羞一笑,“九千岁就爱打趣小绿子,小绿子割了下面的把子,这脸皮就跟着一起割了,哪来的脸啊?”
这小太监,够上道啊,施醉卿别有深意地笑了,“行啊,他若是以后再来东厂,本督就将文武百官请来东厂看一出戏。”
人至贱则无敌,人没有脸,你都不知道该打人家哪儿……
☆、11。第11章 千古罪人
人至贱则无敌,人没有脸,你都不知道该打人家哪儿……
小绿子问道:“什么戏?”
施醉卿慢悠悠说道:“紫衣侯情深不许闯东厂解相思一夜销魂,小绿子为情所伤悲泼醋会幽情红绡帐暖。”
小绿子拿着拂尘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九千岁,夜黑风高,您该歇息了,小的为你守门去。”
施醉卿挑了挑眉,看着小绿子落荒而逃。
第二日施醉卿去找小皇帝寂简墨,小皇帝头枕在他新册封的婉贵妃的膝盖上,婉贵妃哼着小调,小皇帝听得睡意重重,好不惬意。
施醉卿一进去,婉贵妃将手指阖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昨晚缠着我问了一夜,累了,让他先睡睡。”
施醉卿负手立在一旁,她身量高挑,紫金冠束发,公孙婉儿想,若不是内侍的身份,他也应当是大都城中妙龄少女争相追逐的俊俏少年郎,掷果盈车,满载而归。
婉贵妃等小皇帝睡着了,温柔地将他放进奢华的龙床里,随后放下罗帐,走了出去。
施醉卿看了眼睡着的小皇帝一眼——看来没有她暖床,小皇帝一样睡得很好啊……
“九千岁……”离开了安录宫,婉贵妃一个转身,朝身后的施醉卿屈身行了一个礼。
施醉卿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顺势抬起公孙婉儿的手,“娘娘是贵妃,理应奴才向主子行礼才是,哪有主子给奴才行礼的理儿,这若是传出去,奴才少不得受人诟病。”
“婉儿进宫前就知道,不管宫里宫外,九千岁说谁是主子,谁就是主子,婉儿既然在九千岁的眼皮子底下过活,还得仰仗九千岁多加照拂才是。”,公孙婉儿柔柔婉婉的说道。
施醉卿心中笑了一声,“本督不日便要离开大都,皇上到底还是小孩子,还得劳烦贵妃照顾,应该是本督要麻烦贵妃了才是。”
“离开大都?九千岁要去那里?”公孙婉儿吃惊地问道,施醉卿淡漠地扯了扯嘴角,公孙婉儿知道施醉卿这是不好开口,说道:“婉儿多言了,九千岁别往心里去。”
“无碍。”施醉卿罢了罢手,这时只看见穿着白色中衣的小皇帝披头散发地站在不远处,黑漉漉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看着施醉卿,透着几分朦胧,显然是刚刚醒了过来,他没穿鞋,施醉卿走过去将小皇帝抱了起来,“皇上醒了?怎么不穿戴整齐就跑出来了,这可不像一个君王。”
小皇帝圈住施醉卿的脖子,“没有卿卿给我暖床,我睡不安稳。”小皇帝揉着眼睛,定定地看着施醉卿,“卿卿,你要去那里?”
“奴才哪里也不去。”
“刚才我分明听到你说要离开大都,卿卿你骗我,你是不是想趁着我睡着了偷偷扔掉我离开?”小皇帝说着,一副快要哭出来的隐忍表情。
“没有,卿卿只是离开些时日,为皇上办些事,马上就回来。”施醉卿温温和和的安抚着小皇帝,“卿卿答应不会抛下小墨,一定会言而守信。”
那个外界传言杀人不眨眼的东厂九千岁,此刻脾气温和,面带笑意地轻哄着小孩子,竟让公孙婉儿怎么想不出施醉卿杀人时,是怎样狰狞的样子。
“我不要,卿卿不能离开,一会儿也不行,卿卿我不要贵妃了,也不办贵妃宴会了,卿卿不要走。”小皇帝抱住她的脖子不撒开,“我不要你走,你走了,没人给我暖床了……”
施醉卿很阴凉地问道:“皇上这么舍不得我,就是为了让我给你暖床么?”
“那是当然啊,不然卿卿你以为是什么?”小皇帝爽快地承认,“卿卿你除了暖床还会其他的么?你会和鸟儿说话么?你会和我玩蛐蛐么?”
施醉卿板着脸,“皇上,那是玩物丧志,奴才不能做这千古罪人。”
“卿卿,言官大人说卿卿你本来就是大夏国的千古罪人。”
“哦?”施醉卿挑着眉,“小绿子,好好去查查,这是哪个言官说的话,深的本督心,本督要好好嘉赏才是。”
小绿子心灵神会,“九千岁,如今御史言官就只有一位公孙大人,是……”
“是什么?”
“是贵妃娘娘的兄长大人,公孙太后的亲侄儿呢。”
“哦?这样啊……”,施醉卿拉长了声调,公孙婉儿忙道:“九千岁,家兄出言不逊,请九千岁不要与他计较。”
“公孙大人说的是大实话,本督怎么会与他计较,本督说了嘉奖自然就是要好好嘉奖,皇上,公孙大人直言纳谏,刚正不阿,你说是不是该好好赏赏才是?”
“卿卿说嘉奖就嘉奖。”小皇帝将脸埋在施醉卿的颈窝里使劲蹭了蹭,“卿卿,你用玉花露沐浴了么在?好香啊,卿卿的肌肤也越来越嫩了,好想咬一口啊……”
施醉卿忽略小皇帝状似调戏的话,吩咐小绿子,“小绿子,去库房里挑几件好东西让储慎安送去公孙大人府里。”
让储慎安……
小皇帝听到施醉卿这话,身子都在施醉卿怀里抖了一圈,储慎安能送什么好东西?那当然是刑具啊,送刑具做什么,当然是用刑啊……
偏偏施醉卿还一脸无关紧要地叮嘱小皇帝,“皇上,奴才不在的这些日子,皇上要勤于政事,虚怀纳谏,切记不要再贪玩了。”
小皇帝点了点头,知道施醉卿非去不可,他问道:”那卿卿什么时候回来?”
“留着命自然会回来,若是不幸陪了一条小命,小绿子也是个暖床的好人选,皇上不必担心龙床帐凉。”
小皇帝摸了摸鼻子,“我很坚贞的,我不会让别人给我暖床的,我等着卿卿你回来。”
当天下午,储慎安奉施醉卿的命令到公孙府去“送礼”,在大都,统共就两个公孙府,且还是出自一族。
一个公孙府,便是公孙太后的亲哥哥公孙正德的府邸,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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