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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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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阵,凡有内力便可随时随地布局,是不需要在棋盘上进行的。

沈惊尘以漠土为兵,率先落下十子布下阵局。

寂璟敖也扬了扬手,手中不明物体飞落入棋盘之上,刹那如一个黄袍小将虎虎生威起来。

施醉卿看见贴在黄沙棋盘上的那一点鲜艳的黄色……

那是,橘子……

施醉卿嘴角一抽,在十香车内翻了一转,也没找到寂璟敖储备的橘子,她心中腹诽,寂璟敖到底是从哪里弄的橘子?若是橘子用完了,他是不是就该认输了?

双方厮杀,出手越来越快,并不如真正下棋之左右思索,那抬袖之间,便有凌厉的煞气冲向对方,大漠中却静得只余下风声在紧张地叫嚣,众人的目光都凝结在棋盘上,观看着赤炎大陆两个大人物的无声厮杀。

施醉卿若有所思地看着棋盘,她耳中忽地听到了寂璟敖一声极为细小的笑声。

她诧异地抬眼,正巧看见惊险的一幕——

寂璟敖落下一颗橘子在棋盘上,那一子如一颗心脏般跳跃在黄土上,与先前急速落下的棋子相应,竟然组成了黄橙橙的三个字——

三个字,一个人的名字——

“嗤嗤……”

施醉卿牙齿响了两声。

沈惊尘早已想好了应对,因而下手没有迟疑,待看见那三个字,猛然偏手,棋子落偏,顿时将棋子落入寂璟敖的阵圈里,被绞杀致死,同时,沈惊尘口吐鲜血,踉跄后退了几步。

这一子,无疑将之前沈惊尘的部署,全盘打乱,如今想要绝地逢生,很难。

施醉卿暗骂了一声,“无耻。”

那边项钰也看出了端倪,义愤填膺,“寂璟敖,你竟然使如此下作的手段。”

寂璟敖薄唇间不屑的浅嗤了一声。

在那棋盘上,寂璟敖竟然调令小兵排出了沈惊尘生父的名讳,试问沈惊尘这样受过正统教育的忠孝子弟,怎么可能对着自己父亲的心脏一剑刺下去?尽管这只是赌局。

“攻其所不守,画地守之,敌不得与我战者,乖其所之。”,施醉卿淡然幽幽的声音如冰块刺过,沈惊尘棋差一招,却反而是打在自己的肋骨上,寂璟敖这招虚张声势,不所谓不狠。

沈惊尘摆了摆手,将愤怒的沈家众人挥退,“兵不厌诈,是我防备不周,你们退下。”

施醉卿也瞬间醒悟过来,对,这不是简单的棋局,而是战争,在战争中,输赢是翻天覆地的两个概念。从未有一个将军敢顶天地里说自己此生在战场是光明磊落的,寂璟敖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他能看穿沈惊尘的内心,并且以此作为利剑攻击对方,不能说他是一个卑鄙的男人,只能说,他的确是一个优秀的领军大将。

对弈还在继续,沈惊尘并未因为这一招的不慎就认输,他推开担忧的初一,苦思冥想之后,再次落子,一点一点挽回败局。

这场对战,他可以不赢,但决不能输——

对战进入白热化,在场对棋弈和阵法略有研究的,都能看出来沈惊尘背水一战,在寂璟敖强大兵团的围困之中突围出来,两人越斗越激烈,而逐渐有打成平手的趋势。

施醉卿食指从鼻翼摩挲而过,心下轻微的松了一口气,但看沈惊尘能快速找到突破口重振旗鼓,其实再斗下去,无外乎沈惊尘身体先撑不住倒下,这一场,他们谁也赢不了,因为两人在棋与阵之中各有优势,且都是其中的行家。

“爵爷——”

远处有一匹黑马奔来,停在沈惊尘身边,随即那人下马,在沈惊尘身边说了几句,沈惊尘脸色大变,他本就苍白的脸,几乎瞬间笼罩在永远升不起来的黑色里,他缓缓了呼吸了一口气,将手臂落下,那正处于激烈厮杀的棋盘,缓缓的消失无影。

“今日沈某有要事在身,这余下的半局,来日有缘,再与王爷切磋,至于沈家和大漠的恩怨,自此一笔勾销。”,沈惊尘匆匆收了手,“告辞。”

说罢,沈惊尘上了马,见沈惊尘就这样离开,沈落微喊道:“六叔——”

“谁再敢多言半句,以家法处置。”

“六叔,你怎么能……”

“怎么,难道我这个当家的六叔,还要听你的指令行事不成?”,沈惊尘冷下脸。

沈落微几分害怕,“六叔,我只是……”

“沈六,落微只是报仇心切,你话说的太重了。”项钰皱眉道。

沈惊尘不再多言,“走。”

项钰悻悻地提着剑上马,“施醉卿,本城主改日再找你算账——”

沈惊尘离开时背影匆匆,施醉卿猜测,安邑城中定然是出了大事。

然事情也的确如此,沈家三子身亡大漠,古月新帝将沈家四子沈惊鸿临时调任统治京畿二营禁军,这看似是沈家四子接手了三子的兵权,荣耀无限,实则暗藏杀机。

☆、105。第105章 她是薄情

前日里新帝出城祭祖,遇刺客袭击,皇帝受惊,还折了一个八岁的小皇子,沈惊鸿重伤之余,担上了护驾不利的罪名,还在昏迷中就被暴怒的皇帝丢尽了大牢。

沈惊尘知道,皇帝这是终于沉不住气了,但如今,他是身负皇命前来大漠,若是没有接到戒贤就擅自回到安邑,不过是又给了皇帝一个借口,而若是不回去,四哥只怕,难逃一劫。

皇帝本就是想趁着他不在安邑,沈家内虚之时削掉沈家,先前他托病让三哥前来,只最后沈落微在信中说施醉卿在此,他无论如何也管不住的心,还是来了这大漠。

虽然这一趟为沈家带来诸多麻烦,但沈惊尘,不悔。

沈家有此一劫,早已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

龙门客栈中,沈惊尘提笔写了一封信,将信折好交给明云,“明云,你且先回安邑,将此信交给太叔公,太叔公看了信,定然知道该如何做。”

“是,爵爷。”,明云收好信。

沈落微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六叔。”

沈惊尘看了她一眼,对于她的无礼并未出言怪罪。

“我只想知道,六叔分明没有败,为何要放着我父亲和哥哥的仇不报,放过伊和和那妖人?”,她言语之间满是愤懑。

沈惊尘对明云道:“明云,你先下去。”

明云揣着信恭敬地退了下去,沈惊尘撩了袍子坐在桌旁,淡淡的扯起嘴角,嘲讽不已,“你认为如今的沈家,还有力气再与大夏国的两大权贵相斗?”

沈落微一愣,随即道:“那又如何,杀人偿命,就算赔上我的命,我也要报仇——”

“落微,你是沈家子弟,就该记得沈家的祖训。”,沈惊尘沉沉的目光似冬日里结满碎冰的湖水,“沈家子弟可以死,但沈家,绝不可以亡,你父亲的死我要尽很大的责任,报仇之事,来日方长,如今迫在眉睫的,是整个沈家的安危,而不是你个人的恩怨情仇。”

沈惊尘表情严肃,沈落微不由得小心问道:“沈家怎么了?”

沈惊尘沉默不语,浑身都是压抑晦暗的气息,几乎让站在一旁的沈落微窒息。

沈落微不敢再问下去,她抿了抿唇,小声道:“父亲和哥哥的尸骨已送回了安邑,我要回安邑为他们守孝……”,她低声地添加了一句,“这个仇,不管六叔报不报,我沈落微,定然要手刃仇人,以慰我亡父亡兄在天之灵——”

“你现在,不能回安邑。”

“为什么?”

“你四叔重伤入狱,此刻你回去,不但于事无济,反而是狼入虎口。”,沈惊尘道:“你父亲和哥哥的后事,我定然会让人好好操办,先留在大漠吧。”

沈落微咬着牙,她隐隐的有不好的预感,“六叔,沈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四叔为什么会重伤在牢中?”

“这些事,你女儿家不必过问,安安分分在大漠呆几日,别再出去惹祸端,等戒贤禅师到了大漠,我自会回安邑处理这些事。”,沈惊尘疲倦地挥了挥手,“天晚了,下去歇着吧。”

“是,六叔……”,沈落微垂着头,唯唯诺诺地离开了房间。

初一端着药走了进来,沈惊尘掌心撑在桌面上,那桌子在他的掌下颤颤巍巍,而沈惊尘的身体,也有些不稳。

“爵爷,喝了药,好好休息吧。”

沈惊尘拿过那碗黑不见底的药,那苦涩难闻的药味盘桓在他的鼻翼下,他皱了皱眉,接过碗仰起头。

“初一。”,沈惊尘喝完药搁下碗。

初一垂着头,沈惊尘淡淡道:“你若不想呆在我身边,我会为你寻个好人家……”

“爵爷,不要赶初一走……”,初一惊恐地跪在地上,知道今日在施醉卿面前的口无遮拦,惹怒了沈惊尘,“爵爷,初一知道错了,初一往后不敢再乱说话了,爵爷,千万不要赶初一走……”

“初一,我希望这件事,她永远不要知道。”,他轻轻道,那幽幽凉凉的语气,似大雪漫浸透而过,响在室内,将那跳跃的烛火压得抬不起头,“不管我活着还是死了,我只希望她能一直都是大夏国最尊贵的九千岁,而不是背负我死亡的内疚,一生难安。”

“是,爵爷,初一明白了。”,可初一心中却不作如是想——施醉卿,她会内疚么,那个没有心的女人,哪里来的内疚?

看到初一的不甘心,沈惊尘呢喃道:“初一,你不懂她。”

不懂施醉卿的人,才会恨她怨她。

初一从未见过那个在古月国忍辱负重,倔强冷漠得让人心疼的施醉卿,她虽然是个小太监,却从小被苏直捧在手心里养大,苏直亲手将她送到古月,那个一直疼爱她的义父对她突然的无情,成为她生命中的一个转折点,让她身上那从小生活在皇宫之中最阴暗的一面破土而出,从而便得阴狠残忍,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她在古月国遭受的一切,足够让她对古月恨之入骨,也足够让她对世间所有人无情。

从她到古月的那一天,沈惊尘就看着她,他看到了她眼里太多的东西,看见她天真笑容之下的冷笑和刀锋,他看着她在古月,逐渐成长为城府比海泊更深的女子,他懂她,懂她的骄傲和不甘心,所以,即使她的接近源自于利用,他也心甘情愿。

“初一,她是薄情,可这薄情,只是因为世人的无情,若有人对她有一份的有情,她必须十倍的感情回报,这才是施醉卿。”

“初一知道,在爵爷心理,她是最好的。”,初一垂着头落寞不已。

沈惊尘淡淡一笑,他苍白的掌心,撑在跳动的心脏之处,“她在我心理,不是最好的,只是,唯一的而已……”

初一端着只有一只空碗的托盘走出去,项钰抬脚走进了房中,“沈六,你没事吧?”

沈惊尘除了脸色仍旧有些苍白,并无异样,他问道:“项钰,你带着金者剑士不远千里从东北望角来到大漠,是要做什么?”

☆、106。第106章 项钰的目的

这看似很平常的问话,让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项钰眸色微微一变,笑了笑,道:“自然是来灭了施醉卿那阉人。”

“你为何执意要杀她?”,沈惊尘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继续问道,他的目光让项钰有几分无所遁形,遂而项钰的目光有几分游移不定,“我让汲横去捉一个重要的人,路过大夏时,为了方便行事,汲横以东厂的名义一路顺利过了大夏的九道城门,后来遇上施醉卿,施醉卿出手狠辣,不止将我千辛万苦捉到的人放走了,还割了我几个金者剑士的舌,这个羞辱之仇,我当然要以牙还牙——”

沈惊尘平静如水的目光似看透了人生百态,“真的如此?”

“那是自然。”

“项钰,我不是傻子,施醉卿抢了你一个人,不可能会让你派出金者剑士来杀她,你不适合撒谎,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没有说实话。”

项钰费尽心机去抓那人,想必那人对于他而言有极大的用处,施醉卿放走了那人,依照项钰的脾气,当务之急也是去抓人,怎会反要急切置施醉卿于死地?

况且,项钰虽然脾气冲动莽撞了些,但他既然知道施醉卿的身份,便不会连最基本的分寸和理智都没了。

项钰被沈惊尘刺透人心的目光看得心虚,“他抢的可不是普通人,那是神机子。”,项钰无奈道:“我得到消息,派出了城中剑术最高的金者剑士去捉人,费了好一番功夫,没想到施醉卿横插一杠,坏了我的事。”

“神机子的弟弟?”,沈惊尘若有所思的看过去地,顿时恍然大悟,“你是为了……”

项钰点了点头,沈惊尘叹了一口气,问道:“人是真是假?”

“我得到的消息应该不会错,那人不会武功,根骨缺乏,是弱质之辈,且身上还有独属于擎寓族族人标志。”

擎寓族族人标志,是一只白色夫诸神兽,族人生下来便由族中能力最高者用灵力之法刻在腰腹上,专属于擎寓族,灵力之法不可能有人假冒得了。

而在擎寓族并未查到荀且此人生活居住过的信息,擎寓族也没有族人外出,那么,那个男人,就只能是从小跟着神机子在外的漂泊在外的亲弟弟,只是神机子失踪后,他便流落江湖而已。

“沈六,这件事我是一定要查清楚的,但我和姑姑查了这么多年一无所获,也许直到我死,也无法解开这些疑云,神机子能预言未来,更知晓过去,我唯有寄希望于神机子。”

沈惊尘幽幽叹了一口气,项钰幼年丧父丧母,他知道他执着寻求真相的原因。

沈惊尘几声轻微的咳嗽,他喝了一口茶,道,“项钰,项家在赤炎大陆的势力并不弱,从三嫂到你,查了十几年的时间,为何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

“什么意思?”,项钰凝眉问道。

沈惊尘道:“我与你的想法一致,这件事的确处处透着不寻常,但以项家的能力,十几年毫无头绪,你不觉得很怪异?”,沈惊尘起身,屋内两人沉默的时候,还有听到从窗缝中传来的嗤嗤的风沙声,如黑夜的咆哮,“也许是你父亲有苦衷,并不想这件事大白天下,所以死前悄无声息,极力掩盖,又也许是对手太强大,你父亲清楚你与你姑姑的的个性,更知道你们斗不过那人,怕那人对付知情的你们,为孤掌带来灭门之祸,所以他宁愿死不瞑目保住孤掌城,当然,这一切也许是那个幕后之人一手操纵的,你父亲并不知情,若是如此,那么此人当年在赤炎大陆,必定不是等闲之辈,只怕如今也……”

接下来的话,不用沈惊尘说,项钰也明白。

项家当年劈山建孤掌城,保住一方居民不受战乱之害,在赤炎大陆的声威,不是三言两语,更不是一朝一夕能道尽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项家动手的人,没有几个,这几个,也只能是各国皇室中人。

项钰不是没有怀疑过皇室,但以当时来看,各国争夺不休,战乱不断,拉拢项家都来不及,怎么会反其道而行之?

抓住旬且要挟不知所终的神机子出面,不过是孤注一掷,因为他并不知道神机子如今是死是活,只启动先知能力是耗损寿元的事,二十年前在玄天门神机子与毕岩老人的王者之卜已耗了一半寿元,又怎么会为了弟弟连命都不顾?

项钰眉头凝重听着沈惊尘的分析。

“不过以我对你父亲的了解,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选择如此,这其中,应当有那人步步紧逼的结果,也有你父亲的顺势而为之。”

当年最先暴毙的,是老城主夫人,她的死太过蹊跷,不得不让人怀疑树大招风,是仇人所为,而三日后的丧礼之上,前来奔丧的众人,却看见了原本安然的老城主莫名与城主夫人同躺在棺材里,已经是没了呼吸,以沈惊尘的想来,老城主夫人的死去是外人所为,而老城主,则像是为了息事宁人,自甘到九泉之下陪伴爱妻。

项钰眉目中透着迷茫,沈惊尘眸子深深的一眯,低沉道:“你要杀施醉卿,想必是有人告诉你,他知道当年的实情,且还拿出了让你信服的证据,而你想要知道真相,只有依照他的话去做,是么?”

“沈六,你果然不愧是古月国最聪明的人。”,项钰刚毅的脸庞笼罩在烛火的照映下,“一切如你所想,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但他对我父亲当年的一切了如指掌,有些甚至连我这个儿子都不知道,由不得我不信,我与他立下生死契约,我杀了施醉卿,他告诉我真相,若有人出尔反尔,便不得好死。”

“你就没有怀疑过他?”

“自然是有,可我除了按照他说的去做,别无他法。”,项钰感到深深的无奈,“父亲连当年先祖劈山成城的圣剑断天都深埋地下,他说此剑罪孽深重,不准后世子弟再以行走江湖,我知道这件事一定是父亲最不愿告知旁人的,但我身为他的儿子,他和母亲死得不明不白,我若不查清楚真相,死也不瞑目。”

☆、107。第107章 指条明路

沈惊尘沉吟道:“那个人既然以此事为要挟,借你的手去杀施醉卿,他与施醉卿必定存在某种关联,而你杀了施醉卿,大夏国为了自己的利益,必定借机为难孤掌城,让孤掌城与大夏斗得天翻地覆,他左手渔翁之利么?”

“沈六,你的意思是?”

“与你交易的人,他的身份,或许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但不管他与你父母的事有没有关系,他必定会成为你的仇人。”

利用项钰的孝子之心,挑起孤掌城和大夏的战争,这份心思,不所谓不缜密,不所谓不毒。

项钰也明白其中的厉害,他不是两袖清风,只有一腔侠义的江湖儿女,他手中有孤掌城这个责任,事事必先要以孤掌城为考虑。

“沈六,你如此聪明,我项钰自认及不上你半分,你可否为我指条明路?”

沈惊尘负手而立,他指尖抖着一根铜丝,挑拨着烛台上的灯芯,沉沉说道:“东厂身为大夏国宦官集团,不管内宫还是朝堂,其党羽遍布天下,势力庞大,施醉卿不止接手了东厂的庞大的势力,苏直生前更是将自己手中掌握的三支暗股势力交给了施醉卿,其一是便是武功卓绝冷情冷面的十二府卫,其二便是细作及探查机构九宫局,其三便是高深莫测的六大高手,也就是如今的十大高手,根据我手中得到的消息,诸国之中,还没有一国的地下密探机构能敌过九宫局,传闻九宫局收集的各国情报都集中在钟阙堂,应有尽有,若你能进入钟阙堂,说不定,能知道一些事。但钟阙堂守备森严,机关重重,没有施醉卿的赦令,你是闯不进去的,唯一的方法,就是你与施醉卿合作,得到施醉卿的信任,由她亲自带你进去。”

“我怎么可能与那阉人合作——”,项钰捏着桌子的一角,咬牙切此,“那阉人行事张狂,又好那口,万一他……”

沈惊尘冷冷冷打断他,“你放心,她瞧不上你,你的道行,在她眼里充其量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项钰被沈惊尘冷冷不带一点感情的语气怔了一下,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嘀咕道:“你处处为她说话,还真瞧上那阉人不成?”

沈惊尘阴冷地看了他一眼,只让人觉得魂魄都被他看穿了,“项钰,她杀你,我能为你挡刀,因为你是我兄弟,若你要杀她,我也必定站在她身前,不让你动她分毫。”

“沈六,你真是疯了,堂堂沈家的当家人,你……”,项钰瞪大眼,还真没想到沈惊尘会吐出这一番惊天动地的肺腑之言,他忽地想起,当年游说古月皇帝换回人质,改为联姻的古月臣子中,沈惊尘,不就是最积极的一个?

难道那时候他就……

项钰想到这里冒出了一身的冷汗,难怪他而立之年却还不肯娶妻,原是心里惦记着一个阉人……

……

沈惊尘避开了这个问题道,只是淡淡道:“项钰,你知道为什么短短四年,施醉卿就能权倾大夏,让人闻风丧胆,做到别人一辈子也都做不到的么?”

项钰不屑道:“不过是因为仗着苏直的宠爱,在君前阿谀奉承,又有几分心狠手辣的手段而已。”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早已不是苏直最宠爱的义子,她是古月最卑贱的人质,人人都可以在她身上踩一脚,远没有今天那么风光无限。”,沈惊尘唇畔一抹笑意如浴春风,淡淡的,却充满了怀念的暖光,“她之所以能有今日,全是因为她自己,与旁人无关,她是个未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人,不管是为了活着,为了离开古月,还是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地位,她若要得到,势必以倾天下之力去拥有,项钰,你比起她,还差了火候,她的手段虽然为正义之士被所不容,但不可否认,这样的手段,若想达到一个目的,必定能成,而这些手段,项钰你不敢用,也不会用,只有施醉卿,才能掌控人心,将此种手段运用自如,说起来,连我,也未必及得过她……”,沈惊尘目光深远,他的眸子里承载了太多的东西,项钰看不透。

“那人借你的手杀施醉卿,施醉卿势必不会放过他,只要她插手当年的事,得到的收获必定比你们查了十几年的多。”

“他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项钰有几分不相信,虽然天下间关于施醉卿的传闻沸沸扬扬,但负面居多,听沈惊尘这么一说,项钰有几分不确定,而他也知道,沈惊尘看人的目光,从来没有走眼过。

“往后,你便会知道了……”,沈惊尘突然推开了虚掩的窗户,大漠远处的波澜壮阔映入眼底,风沙肆虐,吹打着他羸弱的身体,他满目荒凉,那大漠的黑夜,都似被他感染,低迷而伤感。

现在的施醉卿,虽然权倾大厦却尚未真正的大放异彩,想必等她脚踏这万里河山,挥师万军之时,世人才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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