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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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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寂璟敖跟她认真算起来,这就算清理,也得耗费好些时日了……

施醉卿缓缓的叹了一口气,两人心中各自想着事。

几缕太阳的余光好像越来越灿烂,道上除了马蹄之声,便只有风声相合,这时,突然一声女子的饱含怒气的喊声打破了风声。

“你干什么,放开我——”

施醉卿直起身子——这声音,是从前面飘来的……

另一道男声随之响起,”南依,我并无非礼之意,只是想跟你一起走走,你为何如此反感我?“

这声音……

施醉卿和寂璟敖互看了一眼,“是宗政阙。”

施醉卿翻身下马,足尖轻点,跃上了一棵松柏树的树梢,马儿自顾自地走开,寂璟敖双臂环胸靠在树干上,那样子,倒似施醉卿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他在给她把风。

施醉卿拾了一处平整的树梢坐下,那树梢轻微颤动了几下,似在抗议施醉卿超负荷的体重。

隔得远了些,但身处高处,施醉卿一低头,便望见不远处,身着华服的宗政阙,正和一女子拉拉扯扯。

三棵松柏合抱成一个小天地,将宗政阙与那女子围困在其中,那女子头戴及腰的帷帽,看不清容颜,但只看那轻盈若柔纱的身段、黄莺出谷般的妙音,便知定是个绝色佳人。

宗政阙强行将那女子抱在怀中,那女子极力的挣扎,“宗政阙,你放开我——”

“不放,你是我宗政阙看上的女人,你休想我会放开你——”,宗政阙抱得紧紧的,生怕女子挣脱逃开。

施醉卿支起了下颌,没想到野心勃勃的怀宁王宗政阙,竟然也是个为情所困的男人,呵呵,好戏全都上演了……

“宗政阙,我敬你是王爵,你却三番五次对我动手动脚,你别太过分。”,女子怒气不减,抗拒着宗政阙,那抗拒,不是欲拒还迎,而是真正的不喜,“你若再不放开,我便叫人了。”

宗政阙笑起来,“南依,这里方圆几十里了无人烟,你再怎么叫,也只有我们两人。”

“你、你无耻——”,陆南依咬着下唇,她没想到宗政阙会跟踪她,更没想到宗政阙竟然这么无耻,将她拦在这人迹罕见的城郊外,“怀宁王,南依只是一个平凡女子,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陆南依不再挣扎,而是平静地说道。

她知道,越是挣扎,宗政阙便越是不甘心,而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斗得过权倾朝野的王爵宗政阙?

“你不是平凡的女子,你是我宗政阙唯一看上的女人,我要你做我宗政阙的女人。”,宗政阙扣住陆南依的肩,语气温柔,满满的深情。

陆南依笑出声来,如云一般纯洁的白纱裙荡起层层叠叠的涟漪,从施醉卿的角度看来,便像是一朵盛开在风中的清丽无白牡丹。

她的笑声,像是对世俗的淡然,像是对宗政阙的不屑一顾。

“王爷,师父对南依有抚养之恩,大恩难报,南依曾立下重誓,此生永不会离开师父,终身侍奉师父左右,以此报答师父,王爷是王亲贵族,南依高攀不起,请王爷不要为难南依。”

“本王说你高攀的起,你便高攀的起。”,宗政阙神情狂傲,却殊不知,他的狂爱,将他与陆南依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远,“至于你师父,不过是一个老女人,若她阻碍了你与我,我照杀不误。”

“你不许伤害我师父——”,陆南依怒目以对,奋力去拨开宗政阙的手。

“好好,我们不说她。”,宗政阙轻声哄着人,“南依,你与我回府,可好?”

陆南依沉默着,对宗政阙的死缠烂打,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她对世间男女之情本就看得淡,这辈子也没想过嫁人生子,对宗政阙更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怎么会答应宗政阙的请求?

“王爷,请你放开,再不回去,我师父会担心的。”

“你先答应我。”,宗政阙不依不饶。

“恕南依无法遵从。”,陆南依冷声说道。

☆、191。第191章 热闹看完了

“陆南依,你——”,宗政阙从未如此被一个女人毫不犹豫的拒绝过,凭他的身份,这殷城之中有哪个女人不是挖空心思对他投怀送抱,他对陆南依的不识好歹,有了几分怒气,他温柔的面孔不复存在,将陆南依推倒在身后的树干上,冷笑着说道:“成了我的女人,你便会答应了。”

“你、你要做什么。”,陆南依身躯微微颤抖,她被宗政阙双臂困在松柏树他的胸膛之间,完全无路可逃,“宗政阙,你不要这样……”≮更多好书请访问:。。≯

“南依,你放心,我不会负你的……”,宗政阙脸上的笑容让陆南依只觉得从内到外的发凉,陆南依推着他的胸膛,男人像泰山般地压迫着她,她拼尽全力,最终也只是男人胸膛间一只蚂蚱而已。

宗政阙伸手去取她的帷帽,陆南依怒声喊道:‘宗政阙,你敢碰我一根汗毛,我、我即刻咬舌自尽——”

“南依,你一定会回心转意。”,宗政阙不为所动,出手点住陆南依的穴道,陆南依动弹不得,眼珠子愤怒地盯着宗政阙。

宗政阙握住她的肩膀,另一手去取她的帷帽。

“咳咳咳咳……”

这连续不断的咳嗽之声突然撞进来,宗政阙目光一厉,倏然转身,只见施醉卿倚在一棵松柏树干上,抖着脚尖,戏谑地看着他。

“施醉卿——”

施醉卿神情似笑非笑,“抱歉,非是故意打扰王爷的好事,只是,本督在这儿迷路了,本想等王爷办完了事再问个路,可这姑娘叫的实在是忒……销魂了一点,本督按捺不住啊……”

陆南依望见施醉卿出现,本是松了一口气,谁知听到施醉卿这么一番令人想入非非的话,帷帽下的脸,霎时青青红红。

宗政阙凝眉,拳头已经逐渐收紧,施醉卿瞟了一眼——哟,还想杀人灭口了。

“督主不在公主府做客,怎么跑来这荒郊野外了?”,宗政阙神色自若侧身一步,将陆南依挡在身后。

施醉卿拍打着自己的折扇,玩味地勾着嘴角,”听说荒郊野外通常都有好戏看,本督这不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就看到王爷的好戏了。”

宗政阙眉头锁得更紧,戾气更重,堂堂王爵强迫一个女子,传出去于他的前途极为不利,尤其还是在敦商风口正紧的时候。

“督主,看戏,是要付出代价的。”,宗政阙冷声威胁道,只希望施醉卿能识趣。

施醉卿却佯装不懂,“怀宁王想让本督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宗政阙心中冷哼一声,一柄短刀突然从他的腰际飞出,凌厉地刺向了施醉卿,施醉卿折扇一扬,骨柄轻巧将那短刀反掷了出去,短刀越过宗政阙的耳廓,刀柄重重的撞击在陆南依的肩胛骨上。

“唔……”,陆南依低呼了一声,腰际下意识地一弯,随即她才发现,自己的穴道,已经解开了。

她看向状似无意的施醉卿,施醉卿的笑容邪邪魅魅,却没有宗政阙身上那种让人退避三舍的暴虐。

宗政阙耳廓被刀锋划破,几丝血迹顺着耳根流下来,沿着脖颈流入了衣领之中,那伤口虽然极小,对于武将出身的宗政阙来说,也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小伤,但那小伤,此刻却让他左耳抽疼抽疼,连耳膜都剧烈地鼓动着,耳中轰鸣鸣的,细小的声音在耳膜中被无限放大,他疼痛难忍地捂住了左耳。

施醉卿施施然地摩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伤虽然看起来无关紧要,但王爷可切莫小瞧了,小心往后失聪哦……”

“施醉卿,你竟敢、竟敢暗算本王——”,宗政阙知道施醉卿的提醒绝对不是开玩笑,她挡回来的那一道,若是再狠一点,完全可以要了他的命。

“王爷,你这么能说本督暗算你?不是你想跟本督切磋切磋么?本督不过是接招而已,这里可是有证人能替本督作证呢,王爷你怎能睁眼说瞎话?”,施醉卿表情无辜的很。

陆南依挪着步子,小心翼翼退开了宗政阙的身后,施醉卿望了她一眼,陆南依握了握拳头,转身跑开,此刻这里,不是她久待的地方——施醉卿与宗政阙这样的大人物,不是她惹得起的。

但施醉卿这一次的出手相助,她记在心上了。

宗政阙眼睁睁看着陆南依跑走,心中怒气难以掩住,但他深知,自己的身手,还不能以施醉卿相抗衡。

“本王倒是没听说,大夏国督主,竟然爱好管闲事。”

“王爷过去没听过,今天亲眼见着了,也算三生有幸了。”,施醉卿笑眯眯地说着,她的话轰轰地响在宗政阙的耳里,听不真切,宗政阙用力晃了晃头。

施醉卿负手,一边大摇大摆地离开,一边说道:“热闹看完了,本督就不奉陪了……”

施、醉、卿——

宗政阙咬着牙,猛然一拳捶在粗壮的树上。

施醉卿听着身后男人发泄怒气,一路笑着。

寂璟敖已坐在马上,他朝施醉卿伸手,施醉卿将手递上去,寂璟敖用力一扯,将她扯上了马背,马儿穿过一棵一棵茁壮的松柏,在平坦的官道上狂奔了一会,才逐渐停下来。

“没想到宗政阙竟然会对一个女人这么执着。”,施醉卿叹道,可以说,千金公主和宗政陵今日相杀相恨,也有他宗政阙的手笔,这么一个连自己兄弟都能下狠手的男人,很难想象他对一个女人的真心,值什么价位?

寂璟敖道:“男人不是都如你想的那般。”

“我想的?”,施醉卿扭头认真地问寂璟敖,“你知道我是如何想男人的?”

寂璟敖一针见血,“有用和没用。”

有用,那便是有利用价值的一类,没用,那便是完全失去利用价值的人。

施醉卿听着新鲜的很,“那王爷你说说,你在我心里,是有用的一类,还是没用的?”

寂璟敖却反而眯起眼,勾起她的下巴问道:“你告诉孤王,孤王是哪一类。”

得,把这个问题丢给她了,不管她答有用还是没用,绝对都能让寂璟敖闹心上。

☆、192。第192章 取代妙珠

施醉卿这会儿学聪明了,拣了个不得罪的人回答,“王爷你哪一类都不是,你就是我男人,你满意了吧?”

寂璟敖满不满意,看他嘴角的笑意就知道。

施醉卿扭过头,撇着嘴笑,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男人在施醉卿的心里,只有有用和没有,而在一个利欲熏心的男人眼中,女人同样也只分有用和没用,若是他日形势所逼,宗政阙必须在权势与陆南依之间做一个选择,宗政阙想起今日对陆南依的一番深情言语,会不会连自己都觉得讽刺?

当然,这样的抉择指不定哪一日也会发生在她和寂璟敖身上,但她,一定会是最理智的那一个。

……

悠扬的琴声柔软若柳,拂过秋日的萧索,如鸣佩环,弦上生春,绿了枯草沉水。

宗政陵推着轮椅,还未走近浮生若梦,那琴声似风,或轻或缓飘进他的耳里。

他身子僵住,胸膛间的气息剧烈起来,他似有若无地轻喃着,“妙珠……”

这曲子,这琴音……

宗政陵双手齐用,快速推动着轮椅转进了浮生若梦。

他情绪激动,容颜焕着不一般的容光。

是妙珠回来了,一定是妙珠回来了……

舒缓的琴音和急切的轮椅声交织在一起,显出几分于抑扬顿挫的沉重。

浮生若梦的庭院中,已经枯荣的粗壮矮树上依旧盘绕着无数盘根错节的枝条,树上垂挂的无数云纱似云层飘渺,摇摆在风中,如梦似幻之中,一个盘坐的纤细身影若隐若现。

宗政陵按捺不住心里的紧张,每拂过一丈云纱,他的心跳就加速了一分。

妙珠,妙珠……

宗政陵抓着阻挡视线的最后一丈云纱,生怕将那云纱扯开之后,所有一切不过是一层黄粱美梦,他维持着那个姿势,忐忑着,不敢动。

直到那琴声挑尾,尘埃落定,他心中才沉了一下,手指微动,极其缓慢的、缓慢的,拂开云纱。

淡金属的幽幽泽线从眼前拂过,一双沉静如死水、涟漪不起的眸子撞入宗政陵的视线里,他脸色寸寸冷下来,阴沉无比。

“是你——”,他臂上用力,扯碎了手中云纱,云纱似雪漫天飘舞,“怎么会是你——”

“这里是我的院子,驸马爷以为会是谁?”,千金公主轻扯了扯嘴角,淡淡收回视线,没有再去打理宗政陵突如其来的暴怒,尽管她知道宗政陵暴怒的原因,也并没有费口舌去解释。

对于一个被订死在罪恶悬梁上的女人,她的任何解释,都是狡辩。

而她,早已没有了狡辩的力气。

“你怎么会弹这首曲子?”,宗政陵阴鸷地问道。

这是他为妙珠谱的曲,世上除了他和妙珠,不应该再有第三个人知道的,但眼前这女人不止知道,而且几乎是以假乱真让他险些以为……以为妙珠回来了……

“是妙珠教你的?”,宗政陵咄咄逼人问着,旋即他又自我否定,“不会的,妙珠不会将这首曲子教给你,不会的,一定是你听到妙珠奏曲,暗中记住,是你在模仿妙珠……”

千金公主抱着琴起身,脸色绯冷,心里没有一点温度。

宗政陵陡然劈手躲过她手中的琴摔在地上,气急败坏,“你没有资格弹这首曲子,你这个杀人凶手——”

千金公主看着地上崩断了弦的残琴,怔怔的。

树下的动静惊动了潇湘和茜蓉,两人忙上前站在千金公主身前,生怕宗政陵伤了千金公主。

潇湘讥诮地勾了勾嘴角,冷冷道:“驸马爷只怕是不知道,妙珠的琴艺,也是公主教的,公主在琴艺上的造诣登峰造极,何须去学一个门外客。”

宗政陵冷笑不止,仇恨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千金公主,“你知道这是我谱给妙珠的曲子,所以故意弹给我听得是不是?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取代妙珠?痴心妄想——”

“随你怎么想。”,千金公主神色淡淡,弯腰小心翼翼将琴抱了起来,“你有事么?若是没有事,便不要总是让我这里跑,我没有闲心来招待你。”

“你——”,宗政陵被她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激怒,拳头捏得很紧,手背上青筋暴突,极其骇人。

“潇湘,扶我进屋。”

两人托着千金公主,越过宗政陵进屋。

宗政陵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努力压下心中的怒气,对着千金公主的背影说道:“今日是父王的忌日。”

千金公主并未转身,背对着宗正领淡淡说:“然后呢?驸马要回去履行孝道,怎么还在我这里说些无用的话?”

宗政陵冷声道:“你与我一同回去。”

千金公主缄默不语,宗政陵原以为她会拒绝,却听她道:“我去换身衣裳。”

他诧异地望着她瘦弱的身影消失在门内,尽管成亲三年,他极少踏进浮生若梦中,有意冷落这女人,而千金公主更是足不出户,两人见面的机会极少,其实,他从未看懂过这个女人——当初要死要活逼着他娶了她,如今嫁给了他,性子却反而沉静下来,对他更是一天比一天冷淡,让人不知她所欲为何。

他更不懂,为何同一首,妙珠弹出的音律总让人觉得生硬勉强,好似缺失了其中的灵气,而千金公主弹出的音律,柔和自然,温润如玉,仿若这曲子,本就该是她弹的,她弹的光明正大,所以便成了天籁。

怎么可能,宗政陵自我嘲笑一声,不过是她琴技比妙珠好,所以比妙珠弹的动听而已。

宗政陵努力说服自己忽视其中的诡异,让自己相信这是这个女人耍的另一种手段而已

再动听的琴音也掩盖不了这个女人恶毒的心——

……

门再次打开,千金公主换了一身简易沉郁的素服,同色的纱面夹灰鼠毛薄氅,配上她苍白的肤色,白的不似人间生灵。

宗政陵收起心底的异样,推着轮椅离开浮生若梦,原本他可以派遣吕光来通知这女人,却为何要自己亲自前来?还莫名其妙在院子里等了这女人大半天,宗政陵心中烦躁不已。

☆、193。第193章 刁难

千金公主看着宗政陵远去,似在发怔。

“公主。”,潇湘小声提醒道。

千金公主淡淡扯了扯嘴角,才抬脚拾级而下,沿着宗政陵走过的地方,到了公主府的大门口……

两人坐在同一辆马车里,马车里燃着炉香,温度颇高,且还夹杂这淡淡的沉香味,令人昏昏欲睡。

宗政陵看向覆着白金面具的女人,“往后不许再弹这首曲子。”

这更像是一种敬告。

千金公主的回答似对自己的自言自语,她看也未看宗政陵,“没有往后了,这是最后一次。”

她的话,似乎在预示着什么,宗政陵皱起眉,下意识地看了千金公主一眼。

千金公主裹紧了薄氅,闭眼假寐,呼吸轻若羽毛,简直就像死去一般。

宗政陵心中一跳,鬼使神差将食指递到了千金公主的人中处,千金公主突然睁开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宗政陵。

宗政陵动作一顿,神色显出几分尴尬来。

千金公主拂开了他的手,“驸马不用担心我突然死了,无法交代。”

宗政陵手被拂开,女人手指的冰凉温度传递给他,让他的手指跟着一凉,他撇开脸冷硬道:“你死了便死了,我需要向谁交代。”

“这样也好……”,千金公主闭上眼,头轻靠在软软车身上。

这样也好,好什么?

宗政陵很想问清楚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却又觉得不应该,他抿了抿唇,也靠在一旁默然不语。

诡异的气氛一直维持到马车停下。

吕光在马车外说道:“爷,公主,到了。”

千金公主浑然未闻,等着众人服侍了宗政陵下马车,她才动了动身子,弯腰钻出车内。

她站在车坂上,豪华的马车设置要求极高,车板也高,而本应该安置的矮凳却不知所终,若她是三年前的千金公主,根本不需要矮凳,但前提是,今非昔比,以她现在虚弱的身子,只怕……

千金公主望了一眼坐在轮椅睇着她的宗政陵,这明显是宗政陵的故意刁难。

潇湘和茜蓉上前,“公主,奴婢扶着你。”

千金公主推开两人,毫无波澜的目光扫向宗政陵,“今日是老王爷的忌日,驸马爷还有兴致玩如此幼稚的游戏,想来这回府上香祭拜也不过是可有可无,既然如此,潇湘,去找了个赶马的,我们打道回府。”

“是,公主。”

“慢着。”,宗政陵没想到千金公主说走就走,他冷着脸阻止潇湘后,吩咐吕光道:“将伺候公主下马车。”

吕光点了点头,将矮凳搬了过来置在马车脚下,恭敬道:“公主,请。”

千金公主这才下了马车,与宗政阙一同走上了阶梯。

王府张管家恭敬地出来迎接,望见两人一同回来,神色诧异,片刻才笑着道:“参加公主,参加驸马爷。”

“张管家,去拿火盆和水来。”,宗政陵道。

“拿火盆和水做什么?”,张管家疑惑问道。

宗政陵含着冷笑的目光看向了千金公主,“今日是父王忌日,公主大病初愈,满身的晦气,可千万别冲撞了父的亡灵,公主勤慎肃恭,想必是不会介意去了晦气之后再入王府吧?”

“这……”,张管家神色有恙,没听过忌日拜祭有这个风俗啊……

“还不快去?”,宗政陵冷着脸催促张管家。

张管家为难地看向了千金公主,“驸马爷,这只怕……”

有些太过了……

“只怕什么?怕公主不愿意?”,宗政陵恶劣地一笑,看着千金公主,“公主,你不会如此不孝?连这点小小的牺牲都拒绝吧?”,他说着,略带沉痛,“公主若是这样便闹着要回去,为夫也不阻拦,只怪我亡父无此福分受公主一拜,来人啊,送公主回府。”

千金公主双手交叠搁在小腹,抬头挺胸,静静地站在王府的门槛外,淡淡道:“张管家,按驸马爷的吩咐,去拿火盆和水。”

“公主……”,茜蓉和潇湘忙阻止,“公主,你受不得寒。”

这身子本就不好,淋了水,不是雪上加霜吗?

宗政陵这刻意的为难,连张管家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驸马爷,要不……”

“你没听公主吩咐吗?去拿火盆。”,宗政陵单点不肯让步。

张管家看着这一对争锋相对,无奈地让下人去拿了火盆过来摆在大门前,火苗窜得很高,千金公主无视身边两个婢子的劝告,执意跨了过去。

火苗窜过她的裙摆,留下几许黑乎乎的污点,千金公主看着端水的丫鬟,“来吧。”

那丫鬟用手指蘸了一点水在之间,象征性地朝千金公主抖了几下,宗政陵将丫鬟手里的水取了过来,冷笑一声,“没骨气的奴才,你们不敢得罪当朝公主,那就由让我来。”

话落,宗政陵在众人始料未及的情况下,将一盆水全朝千金公主泼去。

“哗——”

“潇湘……”,千金公主原以为接受到的将会是彻骨的寒意,没想到……

没想到潇湘,竟然会挡在她面前……

“泼水去晦气什么时候变成淋水了?不知驸马爷是从何处看见这风俗的?婢子书读的少,还请驸马爷仔细告知,免得说出去,让天下耻笑驸马爷薄情寡义。”

“薄情寡义?”,宗政阙看着浑身湿透却倔强站立,浑身透着冰冷气息的潇湘,“公主手下养的奴才,倒真是忠心护主的,竟然指责起我来了。”

“驸马爷,这王爷还在大堂中等着呢,在这么闹下去……”,张管家斟酌着言语,在怀宁王府前来来去去的百姓也不少,宗政陵这般肆无忌惮欺辱一国公主,落人口实,的确是有些……

宗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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