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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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惮欺辱一国公主,落人口实,的确是有些……

宗政陵冷笑了一声,吩咐着吕光推轮椅。

张管家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这一回来就闹,还真不如不回来。

“带潇湘姑娘下去换身衣裳。”,张管家换了一张小脸,迎着千金公主往大堂去,“公主,请。”

“有劳张管家了。”,千金公主对张管家颔首,才对潇湘道:“天寒地冻,去换身干净的行头,别感染上风寒了。”

“是,公主。”

☆、194。第194章 同床共枕

敦商的忌日祭拜仪式相对隆重,府中上下俱素服,停宴会、辍音乐,于先祖牌位前上香行礼,因日前皇帝病重中,不宜冲撞了,宗政阙便一切从简。

在大堂上,宗政陵倒是顾全大局,没有再难为千金公主,中规中矩地拉着千金公主上了香叩了头,两人看起来相敬如宾,虽然大堂中人人都知这不过是做戏,但还是让一旁的宗亲频频捋着胡须点头,显然是极满意宗政陵的表现。

千金公主就像一尊失去情绪的木偶人,宗政陵让她笑,她便笑,宗政陵让她跪,她便跪,整个过程没有露出一丝多余的表情,给足了宗政陵面子。

临近傍晚时,一场倾盆大雨洗劫了整个天地,模糊着这个不甚清晰的世界,阻挡了远望的目光,准备回公主府的两人,只得在王府中暂住一晚。

……

“为什么只有一间房?”,宗政陵不满地看着张管家,让他跟饶华这个女人共处一室,还真不如杀了他,“再去收拾一间。”

“驸马爷,王爷说了,宗亲们都还在府上,这戏都做了,你何不做足?”,张管家压低声音,无奈道:“若是驸马爷与公主分房而睡传到宗亲各位大人的耳里,这又是闹腾不清的事儿了,王爷这阵子军中事物繁忙,也应付不过来啊。”

宗政陵抿着唇,张管家没有给宗政陵再开口的机会,迅速拉上门退了出去,连个丫鬟侍女也没留下。

千金公主坐在床畔,已开始解自己的外衣,宗政陵不自在地别开了视线,千金公主自顾自道:“我今日累了,你若有再有什么花样,明日再说。”

这语气,好似在应付不懂事的小孩子,宗政陵顿时心里一口气冲了出来,“听你的样子,倒像是在埋怨我?”

千金公主抬起眼看他,“我埋怨你什么?”

她问的无辜,表示她真的没有埋怨他的地方。

她无欲无求,反倒显出了他的小人行径有多么可恶,宗政陵目光似冰冷的刀子剐着千金公主。

“我睡了,驸马要是想睡地板,我也不勉强。”,千金公主合一躺下,扯过被子,说睡就睡,根本不管宗政陵。

宗政陵自然不肯能很千金公主同床共枕,他本想让人来屋中打个地铺将就了这一晚,唤了许久,也不见个来伺候的奴才,张管家左手拢在右手的袖子里,右手拢在左手的袖子里,冷风吹得他的老身子骨不断颤抖,“驸马爷,这下人们都还在大堂里忙着呢,驸马爷与公主是夫妻,若有不便的地方,让公主帮帮忙就是了,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张管家——”

张管家冷得又是抖了一下肩膀,才缩着身子回了自己的房,完全无视宗政陵的愤怒和不满。

宗政陵心中憋闷,对安然入睡的千金公主更加不满,“怎么,睡觉便睡觉,大晚上的带着面具吓人,你还怕我对你这张脸有兴趣不成?”

千金公主翻了个身背对着宗政陵,彻底无视了他。

宗政陵推着轮椅到了床边,他双手撑着扶把支起身子坐到了床畔,推了推千金公主,“饶华,起来。”

千金公主扭了扭头,“驸马是要饶华起身伺候?”

“谁需要你伺候。”,宗政陵冷哼。

“既然驸马没事,便不要扰人好梦。”千金公主再次拉了被子盖住身子。

“你还真要我睡地上不成?”,宗政陵扯开被子,怒气勃勃地盯着一脸平静的女人。

“那难不成驸马是想与我同睡一床?”

宗政阙脸色难看,“不可能。”

“那驸马自然只有睡地上。”,千金公主的语气中,透着她绝对不可能睡地上的意思。

宗政陵憋着气,这夜里比冬日还冷,着凉了也是让这女人看笑话,他自然不可能真的睡在地上,但看着这可恶的女人彻底无视他,自顾自的睡得安稳,他心里又不甘心。

“饶华,你起来——”

既然他不能睡,那就谁都别想睡——

今日撑着身体做戏做了一天,千金公主身心俱疲,心中烦不甚烦,手臂一扬挥开了宗政陵的手。

宗政陵不设防千金公主居然有这个动作,身子一歪,滚下了床畔。

“咕咚……”

“唔……”

千金公主听得宗政陵的闷哼声,忙掀开被子坐起身,望见宗政陵咬牙切齿地捂着额头,他的头撞在轮椅上车轮上,霎时起了一个红包。

“宗政陵,你果然是越来越古怪了。”,千金公主叹息着,下床去扶宗政陵。

“我越来越古怪?我变成今日这番模样,全是拜你所赐。”,宗政陵猛力推开千金公主,千金公主一头栽倒在右边床柱上,白金面具顺着她的面庞,滑落了下来。

千金公主背对着宗政陵,神色慌张地拾面具,宗政陵冷眸一沉,长臂一伸,先千金公主一步,将那面具抢了过来,“你慌什么,不过是一张脸而已,我又不是没见过。”

千金公主失去了面具,又不敢正大光明的去宗政陵手里抢,她身躯颤抖,慌慌张张地将脸伏在被褥里。

宗政陵拿着面具,诧异地看着千金公主的失态——她不是一向泰山压顶面不改色?怎么今日不过是掉了面具,就这么慌张?

“你不让我看,我便偏要看看你脸上有个什么究竟。”,宗政陵趴着去拉千金公主的肩膀。

千金公主狠绝的声音从被褥中传来,“宗政陵,你若再敢碰我一下,我立刻咬舌自尽。”

她若死在这怀宁王府,看怀宁王府如何向敦商百姓和朝中元老交代——

宗政陵的手顿住,千金公主的话,不是玩笑,她那样的口气,仿若就是在告诉他,若他再敢乱来,她真的会咬舌自尽。

宗政陵心中好奇不已,他沉了沉眸子,“饶华,你在威胁我?你以为我会怕?”

“你是不怕,只怕你利欲熏心的哥哥,不会这么想吧?”

“你——”,宗政陵收回了手,千金公主长发披散,那发质与她的肤色对比,出奇的好,像一批绸缎柔软地顺着她的背脊,铺展在冰凉的地面上,令人忍不住掌心的蠢蠢欲动。

☆、195。第195章 谁欠了谁

宗政陵将手掌覆在地面上摩挲着那一匹长发,手心的触感,比他想象的更加柔滑,千金公主余光中以为他要再次靠近,身子动了一下,那发便从宗政陵的手中溜走,似水一般抓不住。

“宗政陵,把面具给我。”,她蜷缩着身子,捧着锦绣被褥盖住自己的整张脸。

宗政陵疑惑在心中盘旋,久久散不去,他看了那小瞧精致的白金面具一眼,那面具之中散发着一股苦涩的药味,“给。”

他将面具扔到了地上。

千金公主手指往后摸索,面具再次覆在脸上她脸上的那一刻,宗政陵望见她僵硬的背脊,终于松懈了下来,她的鼻翼间,微不可闻地舒了一口气。

千金公主缓缓地站起身子,宗政陵还坐在地上,她居高临下看着他,说道:“宗政陵,上床吧,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投怀送抱。”,她语气没有半点波澜,“你明日若是着凉,你以为旁人猜不出我们今晚做了什么么?你也不想明日连回府都不安稳吧?”

她见宗政陵没有说话,弯腰去扶宗政陵,宗政陵手肘拐了一下,千金公主再伸手,宗政陵半推半就地让她扶了起来,坐到床上。

他别开脸,没有给千金公主一个好脸色。

千金公主蹲在他身前,去碰他的脚,宗政陵反应激烈,“你做什么?”

千金公主不曾抬头,宗政陵的脚不能动,对她并没有威胁,她先抬起他的左脚,脱了鞋袜,然后是右脚,这些下人做的活,她却做得很熟络,丝毫没有觉得棘手。

宗政陵心中极为震撼,“你一个公主,怎么会做伺候人的活?”

千金公主将他的双脚抱上床榻,再扯过被子盖住,“你没有给过我机会让你知道而已。”

宗政陵听得心头微微震动,再去看千金公主,千金公主却已经裹着薄氅,缩成一团躺到了美人榻上。

她的姿势像是刚从母体出来时的无助,四肢都快交合在一起,或许是由于冷,或许是……缺乏安全感,所以,她只能自己抱着自己,给自己最大的保护。

不知为何,宗政陵心里,不受控制地泛起了几丝酸疼来。

“饶华,你这是什么意思?”,宗政陵黑着脸问道,让他睡床,她睡榻?

赤~裸~裸的在告诉他,他是弱者是么?

“你是想告诉全天下,我宗政陵一个大男人,却要让一个女人来忍让?”

千金公主眼也睁开,“你要想证明你的男子气概,你也可以不睡。”

宗政陵险些被她气死,恶狠狠地扯开了锦被,看了看自己的腿,又将锦被盖了回去,他趾高气扬道:“饶华,你过来。”

千金公主身子只动了动,没有搭理他。

“我腿有点不舒服,你过来给我看看。”,宗政陵冷着声,面容又的确有点不对劲,千金公主眨了眨眼睛,拢着大氅半信半疑地走了过去,“你没事吧?”

宗政陵瞅准机会,长臂一伸,一把将千金公主扯了过来按在床上,千金公主栽倒后,他将她往里面推了推,冷声冷语道:“睡里面。”

千金公主抬起眼他。

宗政陵目光不自在地闪了一下。

“你放心,我不会动你的面具,更不会动你,我对你没兴趣,只是不想你今夜着凉死在怀宁王府而已。”

他忽视自己内心之中看到千金公主蜷缩的睡姿时心疼的感觉,他强硬地给自己灌输其他的理由。

宗政陵见千金公主不动,双臂齐用,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她扯到了里面。

千金公主神情怔怔的看着他。

宗政陵胡乱将被子往她身上一扯,背对着千金公主躺下,还挪了挪身子,拉远了与身后女人的距离。

这男人不是口口声声不会与她同床共枕的么?千金公主凝着眉头,她缓缓地将手掌盖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砰砰砰……”,心脏拍打着胸膛的速度,比平时更快、更激烈。

她伸手,想去碰触宗政陵的后背,慢慢的、慢慢的,只差一张手掌的距离,却怎么都放不下去。

她突然想起方才宗政陵的说的那句话,他说他有今日,全是拜她所赐。

这句话饱含着宗政陵的怨恨、愤怒和痛苦,他已经不止对她说过一次,她以前每每听到这句话,都无言以对,而她的沉默,便让宗政陵以为是默认,行事更加过分。

“宗政陵……”

宗政陵微微凝神,似在等着千金公主接下来的话。

“你有今天,怪不得别人,全是你咎由自取。”,生在王侯之家,却学不会王侯之家龌蹉的争权手段,被人害到了如此地步,连自己的仇人是谁都分不清楚,的确是咎由自取。

但千金公主扪心自问,若宗政陵是宗政阙之流,她当初只怕也不会对她情根深种……

她有今天,其实,也不过是咎由自取。

一切,都是自找的……

……

宗政陵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自嘲一笑,“我的确是咎由自取,若我当初与我大哥一般武艺了得,不至于会被你弄断了双腿,若我当初先李舒栢一步得到金元神砂,妙珠便不会死……”

身后再也没有了任何声音,甚至连千金公主的呼吸,都似乎已经停止了。

许久,千金公主转身,背对着宗政陵,他们之间隔着的,不止是床上的几尺距离,更是心里永远无法跨越的爱恨情仇。

千金公主闭上眼,一滴泪水滑过眼尾,落入了深深沉沉的秀发之中。

——宗政陵,你只知为毁了你一双腿,你可知你毁掉的,却是我的至亲、我的身体发肤,乃至我心中最重要的信念……

——宗政陵,你只知我害了妙珠的性命,你可知妙珠却害了我一生。

——宗政陵,你只知我抢了妙珠的正妻之位,那你可知,妙珠抢走的,却是我此生最心爱的男人……

妙珠妙珠……

我曾经如此疼爱的妹妹,我爱护她信任她,将我对你的每一份情动诉说与她听,将你我相处的点点滴滴描绘与她,我只希望能有一个人明白我爱着一个男人时的所有欢乐和忐忑,却不知道,在我卧病床榻之时,她却带着属于我的一切,与你山盟海誓、私定终身……

宗政陵,谁欠了谁?谁负了谁?谁又来告诉我,我饶华,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最爱的两个人一同带给我的伤害?

☆、196。第196章 那里有个美人儿

一场大雨洗劫过后,阴霾的天空似乎洁净不少,在这浓浓的深秋之际,阳光顽强地冲破云层,将大地照得遍地金黄。

卓不凡从古月捎来的药立竿见影,戒贤三天后醒来,身体恢复得很快,已经能召开讲佛大会。

来自五湖四海的佛门信徒聚在法门寺的大广场,诵佛经声似远古洪荒漂洋过海而来的神谕,回荡在整个南山上,久经不息。

施醉卿和寂璟敖并排坐在法门寺古塔的高处,居高临下,睥睨众生。

戒贤醒来的那日,对施醉卿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施主一粒米,重如须弥山,今生不了道,披毛戴角还。”

“还不还,日后便说,只现在,你值得我救。”,因为你对我有大用处,这是施醉卿的真话,当然,后面那一句,她是闷在肚子里的……

此刻广场之上,戒贤正在向信徒们讲解《大悲咒》。

能得清净圆明的光辉,能除无明罣碍的烦恼,要修得无上的功德,方不致沈沦在无边执着的苦海之中,以得涅盘。

持诵是咒者,不拘宰官士庶、男妇老幼、道士僧尼。当守戒律、竭忠于君、孝养父母、不杀不盗、不淫不妬、不嗔不恨、不骄不诈、不绮言妄语、不恶口毒舌。尊重是咒,敬而信之,如获至宝,自然所求如意,所愿遂心,功德不可思议……

……

“寂璟敖,你听这佛经,有没有特别的感觉?”,施醉卿支着下巴,侧脸看寂璟敖。

从将佛大会开始到现在,貌似寂璟敖一个姿势也没换过,也没说过一句话,那严肃的表情,就好像在告诉所有人,他在认真听佛经,任何人不许打扰他。

寂璟敖倚在佛像塔尖上,看向施醉卿,“佛……”

“嗯?”,施醉卿挑眉,听寂璟敖那似逐渐飘远的声音说道:“我……似遇到过佛……”

施醉卿将脸凑了上去,煞有介事问道:“你在哪儿遇到过?”

寂璟敖闭了闭眼,脑中闪过许多难以扑捉的片段影影绰绰,“不知道……”

“他对你说了什么?”,施醉卿兴致勃勃地追问,“是不是劝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寂璟敖摇着头,施醉卿看他那认真的模样,不管是真是假,心里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凑得寂璟敖越近了,“那到底说了什么?”

寂璟敖突然深情款款地捧着施醉卿的脸,唇瓣轻启,像在说着情话,“他对我说,情爱是毒、是劫、是难,劝我放下。”

施醉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你放下了?”

寂璟敖缓缓摇头,在施醉卿越发好奇的目光里,石破天惊地说了一句,“我把他推到了天坑里。”

施醉卿风中凌乱,一巴掌拍开寂璟敖的手,“寂璟敖,你又耍我——”

寂璟敖勾唇一笑,重新将施醉卿捞了回来,“我不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我只知道,我拒绝了。”

“你都不知道他对你说了什么,你拒绝什么?”

“佛在我心中,什么也不是,我为何要听,?不拒绝?”,目中无人的话从男人口中说出,丝毫不让人觉得轻狂。

“那你刚才听得挺认真的嘛……”,施醉卿笑着说。

“我只听到了一句话……”

寂璟敖将她揽入怀里,施醉卿下意识问道:“什么?”

“十三层地狱,离恨忘川,我纠缠生生世世……”,他的话无限回荡施醉卿的耳边,“这是我说的,我对佛说的……”

嘴上说佛,不见得是佛,佛是什么?佛是幸福,那便是佛,佛成了痛苦,那便是魔……

……

法门寺的诵经之声萦绕着南山回荡了整整三天才逐渐消停下来。

施醉卿穿廊而过,裙角拂起了残落的枯叶,远处有齐齐的一片脚步声逼近,施醉卿拐了身边鬼魅一般的寂璟敖一下,“寂璟敖,有人过来了,你别再外面瞎晃荡,回屋去。”

寂璟敖不比她,她虽然是权倾大夏国的东厂督主,但并不像寂璟敖一样,手中握有自己的庞大军队,所以宗政阙对她的忌惮并不大,但若是知道寂璟敖来了敦商,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寂璟敖不紧不慢,等着那脚步声近了,才晃悠到了暗处。

回廊的另一端,戒贤身扣浓重的大红袈裟,神情严肃地走来,他的身后跟着什叶四圣及一众僧人,步伐一致,神色皆是肃穆凝重。

走过施醉卿身边,戒贤停下脚步,双手合十对施醉卿弯了弯腰,施醉卿问道:“大师,这是要去哪里?”

戒贤神色自若说道:“皇上病情愈重,怀宁王传话到法门寺,让众僧进宫,一同为皇上诵经祈福。”

“原来是这样。”,施醉卿看了眼身后浩浩荡荡的一群光头和尚,笑了笑,侧开了身子,给众僧让路。

脚步声远去,施醉卿靠在回廊圆柱上,若有所思,宗政阙这是想出了什么新花招弄死戒贤?

“寂璟敖,听说敦商皇宫富丽堂皇,一点不输你的玄武行宫,咱们去瞧瞧?”

一只手臂横空窜出来,搂住她的腰肢,刹那将她卷出了法门寺,施醉卿发型凌乱,“你倒是先知会声儿啊……”

飞檐走壁,光天化日之下,两人无声无息,形若鬼魅般潜入了敦商皇宫。

自古以来,都城身为政治经济的中心地带,为国中最繁华之地,而奢华富丽的皇宫则是繁华富饶最为显著的象征,敦商皇宫的建筑自然也是非比寻常,一钻一瓦,都是极尽奢华,彰显着天子至高无上的威严。

施醉卿欣赏着皇宫建筑的同时,注意到不远处正行来一架肩舆,肩舆上斜斜倚着一位风姿卓越的绝色丽人,那丽人一身浅绿色挑丝双窠云雁宫装勾勒出较好身段,外罩同色锦缎披风,腰肢纤细,眉色慵懒,极尽风情妖娆。

肩舆由八个身着蓝色蟒袍的太监抬着,前有四位宫女领路,后有十几位宫女尾随,仗势极大。

“寂璟敖你看,那里有个美人儿。”,施醉卿兴致勃勃地用手肘拐了拐寂璟敖。

☆、197。第197章 打算

寂璟敖连看也未看一眼,搂着施醉卿,两人贴在一起,严密无缝,施醉卿一动,气氛便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寂璟敖,真有个美人儿,不信你看。”,施醉卿故意转移寂璟敖的视线。

寂璟敖这次极给施醉卿面子,抬眼撇了一眼,随后就淡淡收了回来,落在施醉卿身上时,目光便再次炽热。

施醉卿的心思全在那美人儿身上流转,听说敦商老皇帝今年新纳了一个国色天香的佳人,封号雅妃,敦商皇帝对她宠爱有加,有求必应,如今看这女人的排场和气场,应当就是她了。

施醉卿心中腹诽道:这老皇帝老眼昏花的,看美人儿的眼光倒是不差,只是……戏子无情婊子无意,这被宗政阙别有用心献进宫的美人儿还真是……

老皇帝病入膏肓命悬一线,雅妃却打扮得这般姹紫嫣红,深秋的天里穿着低胸宫装,妆容更是精心描绘,明显的是……勾~引男人嘛……

老皇帝都快死了,她能去勾~引谁?

施醉卿眼珠子一转,别有深意一笑,“寂璟敖,我们也去承乾宫瞧瞧热闹去。”

……

承乾宫外。

法门寺众僧盘地而坐,闭目凝神,佛珠在手中滚动间,一串靡靡之音幽幽地流淌在承乾宫。

内侍总管董英从承乾宫中走出,他阖上们,拂尘甩了几下,径直走到戒贤面前,弯腰捏着自己的公鸭嗓音低低道:“禅师……”

戒贤缓缓睁开眼,董英说道:“禅师,皇上如今是重病在身,耳目闭塞,禅师在宫外念经祈福,这福也到不了那皇上耳中啊,瞧着皇上病情不见好转,咱家这心里真是急得慌,禅师,不若你近到皇上身前,念给皇上听,说不定皇上这病,突然就好了……”

“佛是听在心中,心中有佛,即便眼盲耳瞎,佛还是佛,不是时间距离能阻断。”

董英见戒贤如此不识趣,冷了冷脸,又笑着道:“大师,这是怀宁王的意思,大师若是不去,咱家这也不好向王爷交代呀。”

戒贤充耳不闻,佛经再次在口中游动起来。

董英神色阴郁,直起了腰,不客气起来,“大师,公主几日前曾进宫探望皇上,皇上这身子时好时坏,太医吩咐了,皇上最需要的就是静养,但公主一片孝心感人至深,咱家一时心软,就让公主见了皇上,怀宁王为此事可一直怪罪着呢,若是禅师不进去,王爷再动怒,这怪罪起来,只怕是要连累公主啊……”

戒贤顿然睁开眼,眸光中刹那的犀利之光闪过,片刻后,他淡然起身。

董英一笑,推开了门,戒贤背脊孤绝,走进了承乾宫中,董英又是一个笑容,缓缓地将门拉上。

一阵沁人心脾的花香随风袭来,董英抬眼望去,正见雅妃下了肩舆,扭着细腰款步走来,步步生莲,摇曳如媚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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